【看完人间失格以后突然想整个eo倾向的精神病女主,自带忧郁气质的吸引力,但女主总是语言蛊惑他人,诱导他们犯规。而她自己毫发无损。】 【类似监狱的精神病院,设定是关进去的人都得关到死,丛林法则。女主没有越狱的想法,但总是欺骗他人越狱。慎入,女主是个法外狂徒张三。】 【教唆犯精神病女alpha与身边的一群病友和医生。】 /01/ 伊丽莎白精神病院。 > 他们当然还记得医生的警告。 [千万不要解开她的束缚。] 那不是他们能够应付的。看护对此没有多余的好奇心,在这座病院里,好奇心总是会让人死得不明不白,但不免心生疑惑——所以这家伙是充满攻击性的那一类病人? 于是朝玻璃窗看去。 入目即是雪白,从令人不安的白炽灯光,到反射光亮的光滑墙面,以及病床上身着拘束服的瘦弱事物。应该称之为某种事物,看不清面庞,皮肤,连发丝也包裹在头套里,整个人静静犹如教堂里包裹裹尸布的尸体。 甚至产生了缥缈的圣洁感。 胸膛以微不可测的幅度起伏,几乎捕捉不到呼吸声,安静顺从的> “你在看什么?”同伴随着他的视线看去,随后发出一声嗤笑:“千万不要可怜这些魔鬼,拜托,这群高危险分子过去可都是alpha,他们能够轻松扭断我们的脖子。” 他们两个毕竟只是普普通通的beta,而关押在这里的无一不是过往优秀的军校生,这群精英alpha由于某些缺陷陷入到失控当中,成为高危险分子。能够送到这所医院,他们手中必然已经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 至于眼前这位安静的> “你看了她的档案没?”同伴递来薄薄的一页纸,纸面打印着病人的基础资料。 第一行是照片,没有名字,编号是> 看护盯着纸面上有些掉色的照片。 女alpha举着号码牌,即使面无表情站在灯光下拍摄,她那张削瘦、养尊处优的白皙面庞与蓝紫色眼眸,也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忧郁气质。薄薄的唇,鼻梁高挺,眼眸下一点浅褐色的小痣,由于照片保存不当,他几乎要忽略掉她眼下的一颗痣。 照片里,女alpha正在直视镜头,眼眸里带着某种柔和的穿透性的魔力。 她看起来不是具备攻击性的那一类alpha。 “像个艺术家。”看护想了想,形容道:“她也会犯罪?” “看上去真体面,对吧?”同伴嘲笑他的见识浅薄,“我知道她的皮囊具有迷惑性,毕竟过去这一类alpha放在社会上,也能够赢得无数人的喜爱。但是——她是个残次品。” 纸面上还写着其他信息。 [毕业于帝国军校。特优级毕业生。] [少校衔,服役于星际第一舰队。] [罪行:侵犯以及洗脑多名oga,致其死亡,手法残忍,影响恶劣,累计作案12起。于今年5月被捕。] 捏着纸张的手指也感受到沉重的力度,因此剧烈颤抖,看护感到自己的声音因为紧张而虚弱:“所以……是连环凶手,对吧?” “这群精神病法律无法审判他们,所以才有了伊丽莎白医院。你懂的,他们必须接受惩罚,相信alpha的体魄足以承受大部分医学实验。” 他又不安地看了看病房里的裹尸布。 > “可惜这个家伙不能被送去电椅,上面有人要保她的命。”同伴拿走了他手上的资料,“看够了吧?恐怕又是有什么来头的特殊背景。” “嗯。”他怀揣着恐惧而微妙的心理,走出了大门。 /02/ 结束了一整天的工作,看护解下自己的面具,站在洗手池前洗了一把脸。镜子里是个棕发绿眼的青年,五官端正,气质温和,面颊上是湿润的水渍。 卢安烦躁地将面具放在洗手池边。 今年26岁的beta卢安是个普通看护,为了养育几个弟弟妹妹不得不来到伊丽莎白医院从事危险而又辛苦的看护工作,好在报酬足够高,他目前十分需要这份工作。 今天是是他就职的第三个月,安排给他的搭档是在病院里工作五年的迪克斯。 “哥哥,你看起来 很不好,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年幼的妹妹从房间走进来,她是个懂事孩子,过于早熟的性格让卢安不得不在内心谴责自己。 “不……没什么。”卢安的脑子里回旋着病床上牢牢束缚的> 他烦躁地试图把脑子里的景象甩掉。 “可你看起来脸色很白。” “那只是缺氧,你知道的,一整天都闷在防护服里。”卢安不得不穿着麻烦的防护服,医院里有时会有放射性实验用品,身体素质脆弱的beta可不像alpha一般能够抵挡。 简单地吃完晚餐,洗漱后,卢安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试图入睡。也许是白天的高强度工作导致疲惫,又或者一整天的胡思乱想折磨得他精神不振,卢安很快合上了眼。 一整夜,反反复复浸泡在噩梦里。 在梦中,他似乎成了被ha伏在他的身体上实施她的犯罪行为,他能看清楚她眼睛下的那颗小痣。即使在进行穷凶极恶的施暴时,那双紫色眼睛也保持着睿智的宁静,眼眸里一片浓重的迷雾。 两人如同原始的野兽般交媾。 肉体发出剧烈的碰撞。 > 他看见她清晰的锁骨,细长的脖子,那双薄薄的唇并没有亲吻他的打算。女alpha将她的手指插进他的口腔当中,掐住他的舌头,迫使他张开了嘴,涎液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流淌。 梦中的> 这只是个梦,没有什么危险的。卢安伸手碰了碰> 他从梦中惊醒! 哪怕是在自己的梦里,也潜意识认为她本质极度危险吧?卢安感到心脏狂跳不止,砰砰撞击,浑身被冷汗浸湿,身下一股不适的黏腻感。 掀开被子,身下果然一片狼藉,刺鼻的麝香味弥漫开来。身体被异常的高温包裹,他当然不像oga拥有特定的发情期,beta本质对性需求渴望极少,但他此刻意识到……他可能对> 隐秘的、被侵害的渴望。 他已经很久没有过梦遗了。 毕竟beta就像工蜂,哪怕完全阉割掉他们的性渴望,也毫不影响什么。卢安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惴惴不安着,他只是个遵纪守法的普通人,可是…… 他的的确确对一个罪犯产生了古怪的渴望。 …… 他开始留意> > 再一次路过> 这一次,完整看到了> > 也许是感到他的注视,金发alpha忽然偏过脸,蓝紫色眼眸与他相对,露出了温和且忧郁的笑容。他在脑子里告诉自己,这可是个十恶不赦的杀人狂,而自己只是个毫无反抗能力的beta。 她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白衣的ha发病袭击。 他们在alpha的身体里注入大量虚弱剂和镇定剂。即便如此,也不能掉以轻心。 > 高大的守卫掐住> “渣滓!魔鬼!” “你还想逃出去吗?收起你那些手段,看看你如今沦落到什么模样了?我们的明日之星堕落成了连环强奸犯?杀人犯?” “我主动向将军申请监视你,我绝对不会让你有逃出去的机会!” 卢安觉得自己恐怕不能继续听下去,这是涉及舰队的隐秘。于是脚步匆匆地离开,离开前,脑子里的最后一幕就是被注射了镇定剂的alpha如同待宰的牲口被压在床单上,她甚至也没有丝毫反抗, 温顺到诡异。 他不喜欢她那副被羞辱时安静的模样。 之后的每一次路过,他都能看见> 她低着头,并不关注窗外的一切。 白皙的面颊如同一尊精细的石膏雕像。 白衣在阳光下融进了空气里,她的身躯上散发出一份详和神圣的金色,卢安想到了圣经里上帝的使者。 似乎认识她的那名军方背景看守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并未再殴打折磨,看守依然牢牢锁定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安静得像木偶。 很快卢安终于有了一次和> “你疯了……那可是> 卢安的手心沁出汗,他端着餐盘,勉强维持自己寻常的表情:“我知道,可是有更多钱拿,不是吗?” 他们认为他穷疯了。只有卢安自己知道,对于和ha。 他站在玻璃窗前,敲了敲门。 嘴唇干涸。 嘴里发出了像是从别人嘴里飘出来的不属于他的声音,“你好?” 他当然不必对一个精神病这样友好礼貌。可看到坐在病床上的> > 于是卢安推开了门,不安地走近她,她身上有淡淡信息素的气味,不过卢安不知道该怎样形容,一种泉水般凛冽清澈的气息。他毕竟只是个beta,这种气味对他不会产生作用。 伊丽莎白病院里只有alpha和bata,连根oga的头发丝都找不到,自然也不会给这些残缺alpha们注射抑制剂。哪怕是最难熬的发情期,他们也必须在病房里暴躁地度过。 卢安判断,> 她看上去毫不受影响。 依然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的拘束服和头发,之后伸出一双修长手指的手,显得风度翩翩,“我来吧,这位beta先生。” 她从卢安手里接过餐盘,从善如流。卢安觉得她才更像这里的主导者。他坐在看守先前的凳子上,监视起用餐的> 但她这一次没有开始进食。 > 她简直不像个骄傲的alpha,没有半点攻击性,甚至连称呼也是卑微的。可卢安不认为她感冒了这种“卑微”,她仅仅只是保持着她的“顺从”。 卢安看了眼监视器,他并不能随意离开座位,和> “虽然很想告诉您,可惜那不是您该知道的,那样会害了您。”> 她用平和的语气告诫着。 > 前提是她不是杀了十五个人进来的。 卢安只能放弃这个问题,他毕竟还不想招惹麻烦。他试图寻找其他话题,抛去关于> “爱好?”> 她继续喝汤,捧着碗,将做工粗糙的午餐吃得干干净净。阳光涂抹在她的额头和睫毛,卢安感到了一种心灵的宁静,以至于让他暂时忽视了她是个罪犯的事实。 “今天的面包好像要多些。”女alpha敏锐地发现了他做的那么一点“小手脚”,面上浮出温和的笑容,“谢谢。” 卢安在厨房替她选了一块大面包。为了阻止这群强大的疯子越狱,每日的食物是不足以满足他们的能量需求的,也就是说,> 只是一顿饭,不会影响到什么的。 卢安替自己寻找理由。 卢安绷紧身体,握住手掌,> 用餐结束,卢安需要将> 她抬起双手,无比配合。之后她躺在床上,任由他绑上大腿和胸口的拘束带,她整个人又成了一件死物,被限制在窄窄的病床上,纹丝不动 。 只有在这个步骤,卢安才能短暂触碰到女alpha的肢体。她的皮肤柔软富有弹性,皮肤下有薄薄的肌肉,从她的身体状况能看出她过去是个生活条件优渥的上层alpha。 她的胸脯被肩膀和腰间的拘束带勒得轮廓分明,隆起的线条像雪山,但这雪山是温暖的,如同她的金色长发。指尖划过> 拘束床上的> 卢安的心跳不可控制地暂停一瞬。 他产生了某种不管不顾亲吻下去的冲动,但看到监视器的一刻脑子重回理智,他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收拾好餐盘,几乎是以逃一般的速度快步离开病房。 走出病房的一刻送了一口气。 再走到监控的死角,卢安低头看看自己的下身,防护服下隆起一团帐篷。他叹口气,> 在脑海最隐秘的角落,那种渴望被侵犯的冲动还在持续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