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受伤(1 / 1)


16 受伤
差不多两个星期后,秦夙终于回来了,天气酷热难耐,她却穿着风衣,还拉上拉链。
一进门,她就咚地倒在地上。
楚思听到开门声,下楼跑向玄关,“秦姐!”
“不可以去医院” 秦夙拉着他的手,昏迷前叮嘱道。
楚思把她抱到床上,一拉开风衣拉链就吸了口凉气,入目是惊心动魄的大片暗红。
他怕牵扯到伤口,拿来剪刀把沾满血迹的衣服剪开。
她添了许多新伤,遍布全身的擦伤,瘀伤,最严重的是胸口上几寸长血淋淋的伤口,缝起来了但血没止住,显得狰狞恐怖,仿佛有人将心臟剖开掏出。
血腥味充斥鼻腔,楚思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整个人从嘴唇到指尖都在颤抖,眼前无法聚焦,只有漫天的红,勾起他不愿面对的记忆,他最深的恐惧。
妈妈
他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地深呼吸逼自己冷静下来,良久,头晕眼花的感觉才慢慢消失。
他沾湿毛巾清理她身上的血,动作很轻很慢深怕弄痛她,抹了快一个小时才抹干净。
室内开了空调,但秦夙仍流着汗,楚思手背贴上她的额头才发现她发烧了。
因着昏迷,那张常让人觉得盛气凌人的脸此时略有苍白,多了一分易碎的脆弱。
急救箱裏有退烧药,他喂了药之后用湿毛巾舖在她前额,每几分钟就换一次,一直重复到天亮。
第二天中午,秦夙有些迷茫地睁开眼睛,愣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在哪儿,一侧头就看见楚思趴在床边睡着了。
秦夙身体素质很好,睡一觉好多了,虽然伤口还疼,不过烧已经退了,她拿下额头上的毛巾,勾起淡淡的笑,轻柔地抚摸楚思柔顺的髮顶,“辛苦你了”
那么严重的伤自然不能一夜痊愈,不过她一向能吃苦,以前在荒山野岭肠子掉出来她都能自己塞回去继续跑,这点痛楚对她来説没什么。
她下床拿起电话,正要拨打,手指却在lily的名字上停留,她静静地盯着手机好一会儿,最终没按下去。
楚思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床上,而秦夙已经不在了。
想起她的伤势,他睡意一下子全消,急忙跳下床。
客厅传来人声,秦夙在看电视。
听到他的脚步声,秦夙回头对他笑了笑。
楚思满脸担忧,“你没事了?”
“没事,这些小伤不值一提” 秦夙随意道。
楚思欲言又止,他知道他不该问,但还是忍不住,“秦姐你的伤怎么来的?”
秦夙慢慢敛收起笑意,沉默了一会儿,“你真的要聼吗?”
楚思专注地看着她。
秦夙跟他对视几秒,然后移开目光,“我去缅甸了,非法入境的那种,在边界綫碰上一支政府军,你也知道那边最近局势紧张,他们以为我是支持反抗军的国外势力,便来追杀我”
楚思聼得提心吊胆,等着她的下文,却见她忽然嚣张地弯起嘴角,语气一转,“不过他们太弱了,我一出手就ga over了”
楚思半信半疑,“那你怎么受伤了?”
“哦,是在森林裏跟豹子打了一架”
楚思拧眉,认真地问,“那要不要去医院检查?可能会有疯狗症”
秦夙先是一怔,随即爆出了笑,“哈哈哈哈,你不会信了吧?傻瓜啊,你以为在拍电视剧吗?”
楚思呆呆地看着她,“不是真的?”
“思思你真是太可爱了” 秦夙笑得肩膀都在抖,捧住他的脸啵地亲了一大口。
楚思却没跟着笑起来,不知怎么的他隐隐有种直觉,她説的不全是假的。
楚思是个奉公守法的好市民,不过并不是一无所知的小白,身为墨西哥大毒枭的儿子,他懂得不少,他看得出她胸口的伤是利器所致,也知道肋骨处的伤痕是子弹痕,从他们第一次见面那天就知道了。
他感觉秦夙离他很远,好像随时就会离他而去,这令他非常不安。
秦夙的伤口很深,痛楚牵连到心臟,饶是她也有些受不了,她吸了几条大麻烟止痛,客厅裏烟雾弥漫,楚思只吸入些许就感觉有点轻飘飘的。
痛楚褪下去后她就有些坐不住,“来,出去走走”
楚思担心她的伤,但架不住秦夙坚持。
秦夙身上带伤,并没有出远门,只是在沿着别墅区的绿化带散步,柔和的月光洒在她精緻的脸庞上,勾画出美丽的轮廓,楚思一时看出神。
“宝贝,干嘛偷看我?” 秦夙侧头一笑,她的笑容直击楚思心底,令他心悸不已。
楚思脸微红,转开视綫盯着地面,“没偷看”
秦夙挑眉,“哦,为什么不看啊?我不好看吗?”
“好看”
“你看着地下怎么知道我好看?”
楚思把视綫移回她的脸上,嚥了下唾液。
秦夙长得极其艷丽,
每一处都那么完美,没表情时是冷酷气质,笑起来时是无声的挑逗,漆黑的眼眸装着天上的明月,比任何宝石都要迷人。
他们走着走着就来到超市,楚思打算顺便买些食材回去做饭,最后除了煮菜的材料还买了一盒粉色包装的糖果,一出超市楚思就吃了一颗。
秦夙好奇,“什么味道?”
“草莓”
“你喜欢草莓?”
楚思点点头,又摇摇头,“我喜欢草莓味的甜品,但不太喜欢草莓,你呢?”
“我不喜欢草莓,也不喜欢草莓甜品,不过”
秦夙话语一顿,猝然抓住他的衣领往下拉,印上他的嘴唇,舌头钻进去绕了一圈,笑眯眯道,“我喜欢草莓味的你”
楚思被她撩得脸红耳赤,胸腔裏仿佛住了一隻乱跳的小兔子,心跳声那么响亮,犹如直接响在耳边似的,他磕磕绊绊道,“我,我,我也喜欢你”
秦夙最喜欢看他害羞的模样,她凑近他的耳朵,低声道,“我现在就想吃了你”
酥麻的感觉从耳朵传到心臟,楚思被迷得头晕转向,却难得清醒,“不行!你有伤!”
他老实的回答令秦夙笑了,“哎,气氛都被你破坏了”
她牵起楚思的手,缓缓步行,楚思感受着手掌传来的温暖,整个人沉溺在喜悦中。
自从楚思住进来之后已经过了一个月,这段日子秦夙感觉特别惬意,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生活,没发现原来家裏有人为她打理起居饮食是这么舒服的事情。
回到家迎接她的不再是空荡荡的客厅,而是楚思温暖的笑容和饭菜的香味,屋内橙黄的灯光暖意融融,这座别墅终于有了家的味道。
楚思居家又乖巧,她觉得自己就像养了条狗,没侮辱的意思,就是像多了一隻宠物,逗逗他看他脸红耳赤,亲亲抱抱再上上床,一天的疲劳都纾解了。
她尤其喜欢他撒娇的模样,她一进门他总是抱着她的腰贴上来,秦姐秦姐地叫,可爱得她心都要融化了。
一天晚饭后,秦夙打开了手提电脑朝楚思招手,“过来,给你看个好东西”
正在洗碗的楚思擦干双手,跟秦夙并肩坐在沙发,看她点开了一个影片檔案。
下一秒沙哑的嚎哭声响彻客厅,楚思吓得跳了一下。
影片裏环境昏暗,依稀看见几个人形,秦夙调高屏幕亮度,楚思总算看清这是什么。
一个赤裸的男子被捆绑在床上,他双手绑在背后,双腿被分开到极限,健美漂亮的身体布满伤痕,乳头被夹住,肛门一片狼藉,肿得不堪入目。
黑皮肤的猛男抓住他的头髮逼他抬起头,他的脸清楚显示在镜头前,竟是小季!
男人将巨大得可怕的性器塞进他的嘴巴疯狂抽插,小季眉头紧皱,痛苦得泪流满脸。
另一个男人抓住他的臀部不停耸动,力度大得要把肠道插穿,肠壁都翻了出来,旁边有人拿着皮鞭啪啪啪地鞭打,每一下都有破风之声,皮开肉裂。
小季被几个残暴凶狠黑人轮流玩弄,很快神志不清。
不到几分钟他已经昏过去了,而影片的进度条还有很长。
秦夙按停影片,“还满意吗?有没有解你心头大恨?”
楚思呆呆地点头,还未从刺激中缓过来,发愣一会儿问,“他不是你的男朋友吗?”
秦夙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东西,“男朋友?不过一个床伴而已”
楚思有些恍惚,小季是她的床伴,那对秦夙来説他又是什么呢?也是床伴?甚至连床伴都算不上,只是一个家政?
他越想越低落,秦夙仿佛看见他的狗耳朵无精打采地垂下,她摸摸他的脸颊,“怎么了?”
楚思支支吾吾,“我我是你的谁?”
这问题来得猝不及防,秦夙噎了一下,她过的是朝不保夕的生活,谈的都是露水情缘,从来没人问过她这种纯真得近乎愚蠢的问题。
这时她才恍然发觉楚思跟她过往的情人不一样,他是认真的。
可是她给不了他想要的答案。
她若无其事地扬起动人的笑容,“你是我的思思,我的小宝贝呀”
未等楚思説话,她就吻住了他的唇,结束这个话题。
因为秦夙受伤了他们整个星期都没做,这一吻宛如火花落在汽油上,轰轰烈烈地炸起来,楚思紧紧拥住秦夙,欲火将刚才的疑虑烧得一干二净。
禁欲这么久令他比平日急躁,他略为粗暴地吸吮秦夙的唇,经过多日的调教,他的吻技已经不同往日,秦夙被他吻得失神,身体一点一点地软下来。
楚思把手伸进她的衣服,炽热的手掌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游走,处处点火,秦夙呼吸渐重,眼裏的欲望清晰可见。
他掀起她的睡裙,一手包裹着富有弹性的乳房,捏住凸出来的乳头,同时吻在她的脖子上,香气令人热血沸腾。
秦夙忍不住发出喘息声,不甘示弱地拉下他的裤子,握住他坚硬的东西上下撸动

“快进来宝贝,快进来”
楚思呼吸一紧,忍住立刻将她贯穿的衝动,把她压在沙发上,含住她胸前的樱桃,又吸又舔,弄得她娇喘连绵。
“啊宝贝,啊!”
她情不自禁地拱起腰顶向他,想要索取更多,她下面湿得一塌糊涂,润泽的银丝滴落在沙发上,粉色的肉穴一张一合,仿佛在邀请他把她填满。
他把两隻手指伸进去搅动,粘腻的液体马上涌出来,流得他满手都是。
“唔思思宝贝” 秦夙催促着他。
楚思对准穴口正要一插到底,却骤然看见她胸口的伤,鲜嫩的疤痕提醒着他她身体没好,不能操劳,于是他深呼吸,硬是忍住蓄势待发的欲望。
秦夙咬着唇迷茫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何停下来了。
他跪下去把头埋在她双腿之间,流水的粉色小穴尽收眼底,他舔了上去,舌头卖力地逗弄那颗红肿的小豆,秦夙马上浑身一颤,“啊!”
她蚀骨销魂的叫声是最强烈的春药,楚思硬得不行,他握住自己的东西撸动,粗喘着气,在秦夙身体因高潮而痉挛的时候他也跟着射了,大量白液喷在手裏。
他把秦夙搂在怀裏,嘴唇贴着她的耳畔,“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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