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岔开话题,拉拉杂杂闲聊起来。龙朔慢慢饮着茶,焦急等着放晴。他离开宛陵后便一路北上,准备到洛yang打听个明白。</p>
忽然间,一个细小的声音传入耳中,龙朔全身一震,手里的茶水泼出大半。</p>
“…白玉莺那个sao货说了…小公主已经派了人手前往益州。听说由夭小姐亲自出马…”</p>
龙朔摒住呼吸,心头一个劲儿狂跳。他苦苦寻了十年,甚至不惜出卖se相rou体,没想到却在这里听到了星月湖的消息。小公主…龙朔想起慕容龙身边雍容的美妇和那个红衣少女,他清晰的记得,两女当时都腹部隆起,看来慕容龙有了一个女儿…太好了,老天着实待我不薄。</p>
龙朔心念电转,一边倾听那个ya得极低的声音,一边思索道:“他们去益州何事?夭小姐又是何人?”</p>
两声低笑传来“那个小妖jing出马,苏震南算倒了八辈子血霉。他怎么惹着咱们了?”</p>
“苏震南算老几,还不是他婆娘?她娘家图谋不规,已经被灭了门。还剩两个出嫁的女儿,白护法传令要斩草除gen,本来是让妙花师太出手,不知怎么让小公主知道了,非要抢过来…”</p>
龙朔怔怔听着,身子忽冷忽热。不知过了多久,他一仰首饮干了茶水,心里已经打定主意。</p>
那两人是潜踪匿迹的大行家,龙朔自忖无论轻功内力都在两人之上,没想到只跟了半ri便失去了线索。他不敢怠慢,立即启程赶往益州。</p>
苏震南这个名字龙朔听过,他是益州大豪,一手断岳掌名扬武林。龙朔还知道他的qi2子姓的是淳于,乃是淳于家三朵名花之一,锦海棠淳于棠。</p>
龙朔心急如焚,到达益州也是半月之后。一进城,他便赶往苏府,见府前的守护一切如常,顿时松了口气。但他并没有入府,而是在附近寻了处客栈住下。</p>
从午至晚,他都站在窗口冷冷注视着苏府,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着什么。</p>
到了晚间,龙朔梳洗妆扮换上女装,以龙静颜的面貌悄悄潜入苏府后堂。</p>
*** *** *** *** ***</p>
堂中一个三十多岁的美妇正在灯下刺绣,只看了一眼,龙朔便认出了她就是淳于瑶的姐姐,苏婉儿的母亲淳于棠。不仅那张美yan的面孔与淳于瑶有八分相似,而且肌肤间带着淳于家特有的白nen,仿佛香浓的牛ru凝成一般,皎然生光。华美的面孔犹如一朵开得manman的海棠花,衬着锦缎般的皮肤,愈发鲜妍耀目,怪不得被人称为锦海棠。</p>
她手中拿一方锦帕,像是小儿所用的襁褓,眉梢眼角蕴藏着无限的柔情密意。静颜向下看去,差点儿以为又看到了初逢的淳于瑶。淳于棠小腹圆滚滚ting在身前,竟是临盆待产的样子。</p>
一个方面大耳的中年汉子走过来,柔声道:“阿棠,别再绣了,早些休息吧。”</p>
淳于棠放下锦帕,用手背揉着yao肢,笑道:“儿子就快生了,不着紧些怎么成?”</p>
苏震南展臂将qi2子抱在怀中,用man是胡须的下巴刮着娇qi2的面颊,说道:“这次千万要给我生个儿子。”</p>
淳于棠痒得格格直笑,她两手来回遮掩,可掩得了上边的脸颊,掩不了下边的粉颈,最后只好两手捂在丈夫下巴上,嗔怪地说道:“婉儿都十六了呢,老夫老qi2了还这样闹…生个儿子就生个儿子,好继承你们苏家香火。”</p>
苏震南重重吻在qi2子鲜红的唇瓣上,抱着她笨重的身体回到卧房。</p>
龙静颜象幽灵般静静伏在檐下,她什么都没有做,守到黎明时分,便悄然离开。第二天,她再次潜入府中,同样毫无异状。</p>
淳于家被灭门的消息还未传到益州,而分娩在即的淳于棠也无暇理会他事,全心全意都在为即将来临的小生命准备着。</p>
龙静颜在后堂一连躲了三夜,都没有发现异常。而她也没有告诉淳于棠星月湖即将来到的消息,让她们提高戒备。淳于姐妹是师娘的知jiao好友,义母又与沈府的淳于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于情于理,她都应该出声示警。但静颜并没有这么做,对她来说,只有报仇才是唯一的,为了报仇,什么情理都可抛弃不顾。</p>
只要能换来与星月湖接触的机会,就是死十个淳于棠,她也毫不在意。</p>
第四天夜里三更时分,长久的守候终于有了结果。</p>
16</p>
淳于棠夫妇刚刚吹灭灯火,伏在檐下的龙静颜忽然心生警兆。她小心行蜷起娇躯,躲在梁间的凹处,视觉和听觉同时攀上巅峰。</p>
随风传来几声闷响,声音微不可闻。若非她全神贯注,也难以查觉。静颜闭上眼,将那些声音在脑海中拼凑起来,勾勒出一幕幕场景。</p>
一群人潜入院内,从东侧的厢房开始,进行着有计划的屠杀。苏府的护卫中也有几名好手,却没有招架一招半式,都是一个照面便气绝身亡,甚至连喊叫也来不及。那些人下手毒辣,只一刻钟工夫,他们便血洗了整个苏宅,只留下这最后的院落没有动手。</p>
仿佛树叶落在地面上的沙沙声从四面传来,将院子团团围住。龙静颜冷眼旁观,始终保持着静默,就像一块被人遗忘的岩石。</p>
她整整等了十五年,才又一次离星月湖妖人这么近,千思万绪涌上心头,却丝毫没有影响她的心神。现在要的不是感慨,而是牢牢记住每一条线索。</p>
忽然间,墙头响起一串银铃似的轻笑。龙静颜心头一紧,知道碰上了高手。</p>
她如今的功力十丈内虫蚁的声音都可听得一清二楚,竟没有听出她何时掠上高墙,这女子轻功绝不在自己之下。</p>
那笑声久久不绝,仿佛一串浅紫se的风铃,在寂静的夜空中摇曳着渐渐飘远。静颜确定她从未听过这个声音,但那声音里却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卧房一阵响动,苏震南沉声道:“谁?”</p>
那女子娇声地说道:“打扰了贤夫妇的好梦,夭夭真是过意不去呢。”</p>
静颜将檐上的瓦片支起一线,小心地向外看去。只见高墙上立着一个花枝般的紫衫少女,她年纪似乎比苏婉儿还略小着一些,但那种与生俱来的妩媚却远在苏婉儿之上。丝绸般光滑的长发盘在脑后,两耳各悬着一颗明珠,两条细细的弯眉秀美如画,朱唇红若樱桃,那双水汪汪的妙目灵动无比,顾盼间媚态横生。</p>
再往下看时,静颜身子不由一震。那少女雪白的小手放在yao间,纤美的指尖殷红刺目,兀自滴着鲜血。</p>
瓦片微微一动,那个名叫夭夭的少女便似乎查觉到般朝檐下看来。静颜不动声se地收敛目中的光芒,同时运起《房心星鉴》的玄功,控制心跳的强度和身体的温度,吐纳也由外呼吸转为内呼吸。</p>
苏震南推门而出,见是这么个娇俏的少女,不jin大为奇怪。此地虽非戒备森严,也不是谁都可以轻易进来的,难道…他双眉一挑,口中发出一声低啸。</p>
夭夭叉着小蛮yao,风情万种地娇笑起来“苏大侠莫要费力气了,夜深了,贵属都睡着了呢。”</p>
啸声传开,四周黑沉沉没有任何回应,苏震南心知不妙,厉喝道:“你是何人!”</p>
“我是夭夭啊。”那少女说着,紫衣一闪掠下高墙,笑盈盈道:“人家可不是来找你的。淳于棠呢?”</p>
一个钗斜鬓luan的美妇走出来,扬声道:“淳于棠在此。”她一手握着长剑,一手扶着肚子,虽然衣衫凌乱,有孕在身,锦海棠依然是丽se照人。</p>
夭夭美目亮了起来“姐姐竟然有了身孕呢,真是太好了!夭夭最喜欢小孩子了!”她打量着淳于棠圆滚滚的腹球,喜孜孜道:“有八个月了吧?真是太巧了。”</p>
淳于棠与丈夫对望一眼,都有些莫名其妙。这女子闯入府中,应该是敌非友,可她的神态口气却看不出丝毫敌意。那种娇媚可爱的样子,倒像是笑闹无忌的邻家女孩。</p>
那少女纤柔的yao肢动人地轻扭着,缓步走近,嘴里笑道:“姐姐的皮肤好白哦,水灵灵的,又细又滑,好像缎子一样,怪不得叫锦海棠,真漂亮呢。”</p>
夭夭巧笑嫣然的俏态落在静颜眼里,看到却不仅仅是她美丽的紫衫和妩媚的面容。透过她娇美的体态,静颜能看到她外表下隐藏的秘密…淳于棠暗自戒备,问道:“姑娘深夜来此,找我何事?”</p>
“做灯笼啊。”</p>
一群黑衣人在墙头现身,十余盏灯笼同时亮起,摇曳的火光映出少女白玉般的面颊,同时也映出她眼中xie2恶的笑意。</p>
淳于棠一怔,还没明白过来,就见那少女紫裙一旋,穿着绣鞋的纤足朝丈夫yao间踢去。“小心!”淳于棠一ting长剑,斜刺夭夭肩头,这一剑连消带打,bi她回身自保,招术jing妙,反应奇速,不愧为淳于家的名花之首。</p>
夭夭手已抬起一半,想趁淳于棠身子不便,震飞她的长剑,但看到这一剑的声势,不仅仅犹豫起来,最后一拧身,退开丈许。</p>
若在平时,淳于棠想也不想就会立即抢攻,占得先机。但这会儿拖着便便大腹,身子笨重,她怕动了胎气,只好退后一步,扶住门框。</p>
苏震南避开那一脚,也惊出了一身冷汗。他恨那妖女yin毒,下手绝不容情,断岳掌排山倒海狂涌而出。</p>
夭夭紫衫飘飘,宛如翻飞的蝶翅,在掌影中翩然而舞。苏震南在川中武林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掌力雄浑之极,等闲高手连他十掌也捱不过,何况是这么个娇滴滴的小女孩?不过墙头那十几名的黑衣人谁都没有出手,只望着门边的淳于棠,眼中充man淫xie2的意味,似乎对那夭夭信心十足。</p>
淳于棠越看越是心惊,那少女年纪不大,武功却好得惊人,丈夫全力出手,她仍是进退自如,无论身法招术都出奇的高明,她究竟是在哪儿学的功夫?</p>
思索间,苏震南一招五丁开山,铁掌带着一股狂飙当xiong劈出。一直游斗的少女突然凝住身形,纤掌一翻,白nen的玉手花瓣般扬起,竟是要跟断岳掌硬拚掌力。</p>
淳于棠心下一喜,若是硬拚内功,丈夫数十年的修行只怕比她年龄还要大上两倍,岂会在这女孩之下?</p>
苏震南看到少女指上的鲜血,心头怒火更盛,大喝一声,断岳掌重重击中那双柔荑。四掌相抵,夭夭不仅娇躯纹丝未动,连脸上的笑容也丝毫未改,竟是硬生生接下了这一掌。</p>
淳于棠心头呯呯直跳,紧张地望着苏震南。只见丈夫面色凝重,片刻后忽然脸色大变,虎目中liulou出难以置信的神色。</p>
夭夭嘻嘻一笑,收回玉掌,指上的鲜血已经踪影皆无。就在她松手的那一刻,苏震南掌心lou出一点黑斑,那黑斑越来越大,接着血rou就像融化一般,尽数化为黑水。眨眼间,苏震南两手就只剩下白森森的枯骨。</p>
静颜暗暗xi了口凉气,这夭夭不仅内力在苏震南之上,掌上毒xing之烈更是闻所未闻。即使自己身兼《房心星鉴》与六合功两家之长,也要略差一筹。淳于棠武功不弱,假如两人联手,当可bi退这妖女。但bi退他们有什么好处?静颜冷冷望着淳于棠,盘算着如何能与那夭夭搭上关系。</p>
早已气绝身亡的苏震南仍保持着沉yao坐马的姿势,双臂血rou连同衣物都已化尽,黑色的ye体顺着森森白骨纵横liu淌,腥臭bi人。</p>
眼见生龙活虎的丈夫眨眼间便只剩下一副骨架,淳于棠妙目圆睁,悲呼一声便要上前拚命。淳于世家家学渊源,她曾听说这门xie2功,但早在四十年前,这门功夫就失传于江湖,没想到却从一个如花少女手上施展出来。</p>
淳于棠恸道:“妖女!你是从哪儿学来的黑煞掌?”</p>
“哦?我是星月湖的啊,这样的功夫神教有好多呢,我觉得好玩才学的。你看,好不好玩啊?”</p>
听到“星月湖”的三个字,淳于棠顿时玉容惨白。飘梅峰诸女所受的淫nue早已轰传江湖,连风晚华、林香远都折在星月湖手下,身怀六甲的自己更难以幸免…如果落到他们手中,那下场比死都不如。她手腕一翻,挥剑朝自己颈中划去。</p>
“哎呀。”夭夭没想到淳于棠会这么刚烈果决,连忙出手夺过长剑,顺手封了她的xue道。</p>
长剑在粉颈中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险些划破喉管。夭夭沉着脸观察半晌,皱起蛾眉埋怨道:“这么漂亮的皮肤,划破了好可惜。你瞧,liu了这么多血…”</p>
夭夭扶着淳于棠肩头,解开她沾血的襟口,衣襟下lou出一片白玉般的xiong口,殷红的鲜血玛瑙般滚过白nen的肌肤,滑入抹xiong遮掩的丰腴ru沟内。夭夭双眼亮晶晶地注视着那道鲜血,她拉住抹xiong边缘,把鼻尖伸进ru沟内,深深xi了口气“好香啊…”说着伸出香滑的小舌,将那滴血珠卷入樱唇。</p>
偌大的苏宅一片死寂,后院却是灯火通明。怀孕的美妇直直立在阶前,颈中的伤口被一条丝巾裹住。一个娇yan的少女抬起笑脸,两手抓着美妇的襟领,向两边一扯,像剥香蕉那样从上到下一路撕开。布帛破裂的嗤嗤声中,一具华美香yan的玉体暴lou在了数十道xie2恶的目光下。</p>
与妹妹相比,年长八岁的淳于棠rou体显得更为丰润。由于已经临产,那对浑圆的玉ru愈发baoman,沉甸甸耸在xiong前,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沁出香浓的ru汁。鼓zhang的腹球占据了大半个娇躯,已经看不出yao身纤美的风姿。她的皮肤白腻之极,细若瓷玉的肌肤几乎看不到肌理的纹路,就像银丝织成的锦缎一般,又白又亮,散发着动人的光泽。</p>
夭夭摩挲着那只圆滚滚的小腹,说道:“好可爱哦,夭夭最喜欢未出世的小孩子了…”</p>
那些黑衣人纷纷走过来,举起灯笼观赏着这个赤luoluo的武林名花,赞道:“这婊子果然生得一身好皮rou,怪不得小公主念念不忘。”</p>
淳于棠自知无可幸免,眼一闭,权当自己已经死了。只是想到腹中的孩儿,不jin鼻中发酸。</p>
夭夭瞥了众人一眼,伸手托住淳于棠的膝弯,将她一条玉腿抬到xiong侧,手指拨nong着锦海棠股间那丛滑腻的nenrou,轻笑道:“想不想干她啊?”</p>
众人咽了口吐沫,连忙道:“属下不敢。”</p>
夭夭撇了撇嘴“有什么不敢的?怕成这个样子?她只说不能伤了棠婊子,又没说不能干…”她抱起淳于棠朝屋内走去,冷冷道:“女人就是让人干的。</p>
你们把尸首处理好,等我玩过了,大家都有份儿。”</p>
静颜早已布置好了藏身之地,她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从檐下潜到屋内的隔板上。</p>
夭夭关上门,将淳于棠轻柔地放在地上,就像拿着一件珍贵的瓷器,生怕打碎了一般。一边放一边还把撕碎的衣服垫在她肘膝下面,笑道:“这么好的肌肤,可不能磨破了…”</p>
淳于棠xue道被封,武功再高也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她摆布。等夭夭直起身,那具美yan的rou体已经被摆成伏地ting臀的羞chi姿势。锦海棠两手jiao叠,肘部支在地上,光洁的粉背向前倾斜,白nen的大腿被掰成八字,上面一只又肥又白的大pi股高高翘起,羞处敞lou。沉甸甸的腹球垂在身下,几乎碰到了地面。</p>
夭夭盯着她肥美的大白pi股,眼神慢慢变得锋利“这么淫dang的大pi股,生来就是勾引男人来干你的吧?sao货!”说着她举手朝淳于棠臀上打去,半路又改变了主意,手一沉,啪的落在玉户上。</p>
淳于棠雪臀猛然收紧,秘处象被滚油泼上般剧痛连连。那只娇美的xing器因为妊娠而充血肥厚,像鲜花般敞lou在白臀中。一只白玉般的小手不住起落,落下时手指几乎没入了红nen的花瓣,将玉户打得不住变形。淳于棠疼得娇躯luan颤,腹球受惊般一阵震dang。</p>
静颜摸住怀中的匕首,暗暗握紧。她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夜晚,一个人把沾man油汗的鞭子sai到她手里“朝薛婊子bi2上打,一鞭顶十鞭。”</p>
无论是广宏帮的白道好汉,还是这个星月湖的妖人,正派xie2教,折磨起女人来都是如出一辙。静颜盯着那少女紫衫下圆翘的美臀,心道:你说的不错,女人就是让玩的。</p>
女子的下体最是娇nen,不多时,淳于棠秘处便高高鼓起,肿成一团,她死死咬着牙关,额头上冷汗淋漓。</p>
夭夭停下手,抱起那只白nen的pi股左右端详,像观赏一件艺术品那样欣赏着淳于棠充血红肿的yin户,笑吟吟道:“打成这样子就可以了,打成烂bi2就不好玩了…”</p>
淳于棠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只能死死咬住红唇,强忍着下体的剧痛。但更让她痛苦的是那种羞辱感,被人看到身体已经羞chi万分,何况是这样撅着pi股被人肆意chou打玩nong…</p>
夭夭把手指cha进肿zhang的花瓣内,一边掏摸,一边说道:“热呼呼的,还一chou一chou呢…cha进去一定很舒服吧…”</p>
她拔出手指,起身解开衣服,然后托起淳于棠的下巴,娇喝道:“张开嘴。”</p>
淳于棠只觉唇上一热,那种坚ting的感觉好像…她睁开眼时,顿时man脸惊愕。</p>
那个漂亮的小姑娘ku子掉在踝上,lou出两条白nen的粉腿。在她光滑的小腹上,赫然ting着一条光溜溜的roubang。那genroubang没有任何se素的沉积,白生生仿佛一支玉笛,衬着她纤软的yao肢,直tingting竖在光洁的玉腿之间,说不出的妖异。</p>
黑暗中,静颜瞳孔一缩,牢牢盯着那gen怪异的yin茎。片刻后,嫣红的唇角lou出一丝微笑“果然是和我相同的人啊。”</p>
最初听到夭夭媚意十足的女孩笑声,她就有所怀疑,等看到夭夭的笑貌神情,静颜已经肯定这个夭夭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无论声音、神情、体态、举动、走路的样子,男女间都有着与生俱来的差异。有过数年ji3女经历,勾引过无数男人的静颜,对那些难以分辨的细微差别了如指掌。纵然夭夭扮得再像,在她眼中都无所遁形。</p>
夭夭涂着丹寇的小手托起roubang,在淳于棠红润的朱唇上来回磨擦,用娇媚的女声说道:“人家的ji2巴大不大?”</p>
她的roubang光滑白净,长不过四寸,cu不过两指,实在说不上大。除了那genyang具,她雪白的下腹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异物。显然从小就被人精心摘除了gao2丸,当作女孩豢养。</p>
看到她男不男女不女的怪异模样,淳于棠心底不由一阵恶寒,浑身泛起一层rou粒,喉头呃呃作响,几乎呕吐出来。</p>
夭夭俏脸生寒“jian货,多少人想tian老子的ji2巴都tian不到,你还敢躲?”说着辟辟啪啪几个耳光扇了过去。</p>
淳于棠脸上现出几片掌印,仍死死咬着牙关,倔强地盯着这个身体残缺的怪物,那眼神似乎在说:你敢放进来,我就会把她一口咬断!</p>
夭夭眼睛一转,抬手从淳于棠丰腴的雪ru一路摸到腹球上,笑道:“要是在这大肚子上印一记黑煞掌,肚皮烂掉…你猜,里面的jian种会不会掉出来?”说着手掌向上一抬。</p>
淳于棠鼻中急切地嗯了一声,玉体猛然收紧,xiong前低垂的ru尖突然滴出ru汁来。</p>
夭夭掩口吃吃笑道:“吓得nai都liu出来了…jian货,你也知道害怕啊,不想肚子烂掉,记得要乖一点…”</p>
她捏住淳于棠的面颊,指上微一用力,淳于棠只好屈辱地张开红唇,让那gen怪异的yang具进入口中。她的舌头左躲右闪,每次与那genroubang接触,喉头都是一阵翻滚。挣扎间,颈上的伤口乍裂开来,鲜血一滴滴渗透丝巾。</p>
夭夭tingnong片刻,抬手按住淳于棠的yao肢向下一ya,那只硕大的腹球震颤着贴住地面,肥臀翘得愈发高ting,连肥圆的臀瓣也为之张开,lou出臀沟中深藏着的菊dongxue。</p>
“好害羞的pi眼哦,是不是还没跟人打过招呼啊?”夭夭掰住臀rou,沾man口水的roubang顶在gangdong上,挤ya着细密的菊纹,笑道:“夭夭最喜欢干人pi眼儿了…”</p>
纤yao一ting,白色的roubang仿佛一gencucu的手指,笔直挤入菊dong。淳于棠象被一条毒蛇钻入腹内般战栗起来,她屈辱地趴在地上,银牙紧咬,光滑的roubang就像毒蛇一样在gangdong里进出,那种被人掰着pi股,强行进入后庭的感觉既羞chi又痛苦,让她恨不得立即死去。忽然间,她想起霄妹。传说死在ji3院的妹妹,那时该是何等屈辱…</p>
紫衫下,一只雪白的pi股前后摆动,夭夭用力jian2淫着淳于棠的gangdong,耳后的明珠上下跳动。她的roubang不大,技巧却是极好,一边chou送,一边用手在美妇min感处来回挑nong,不多时便将淳于棠挑逗得淫水四溢。她一边干一边小嘴里还咦咦唔唔叫个不停,好像她才是被干pi眼儿的那个。</p>
静颜本想等她动情时再出手,可夭夭虽然媚叫不绝,却像是习惯性地lang叫,并没有心神俱醉的样子…静颜猛然省起,夭夭跟自己一样,虽然yin茎可以感受到快gan,但没有gao2丸,也不会shejing,那些choucha动作,只是一种好玩的游戏罢了。</p>
想到这里,静颜立刻飞身掠下。</p>
正在行淫的夭夭抬头笑道“等你好久了呢。我干这个大pi股的样子好看吧?”说着玉掌扬起,黑煞掌全力发出。</p>
17</p>
掌力刚刚吐出,夭夭就大叫不妙,从梁上袭来的竟然一幅白布,看不到半个身影。她冷笑一声,掌力忽tun忽吐,硬将那幅虚不受力的白布拍得粉碎。</p>
忽然颈中一凉,一柄尖锐的利刃顶住喉头,接着一个悦耳的女声在耳边说道:“你的武功很好,只是太多废话了。”</p>
夭夭脸色发白,眼珠滴溜溜四下luan转。她武功既高,人又机警,吃亏在江湖经验不够,结果一招就被制住。</p>
“想喊人吗?我保证只要一刀,就能把你漂亮的小脖子切成两段。想试试吗?”</p>
夭夭肋下一紧,已被那人封了xue道。她小心看了那女子一眼,心里顿时咯登一声,没想到世上还有这么漂亮的女子,跟小公主相比也不逊se。</p>
“哼!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夭夭冷笑道。一般武林中人听到星月湖无不闻风丧胆,连锦海棠都宁愿自尽也不肯多活一刻。敢来惹我,真是活得不耐烦了。</p>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静颜淡淡笑道。</p>
夭夭一愣。</p>
“所以啊,”静颜轻抚着夭夭发呆的小脸“这会儿杀了你,星月湖也不会知道是谁干的。”</p>
连星月湖也吓不住她,这女人好像很厉害…夭夭暗中提气冲xue,但那女子封xue的手法极为怪异,点过后并没有气滞血凝的僵硬感,而是一yin一yang两层劲力在xue道中绕成一团,旋转间极是受用,只是懒洋洋提不起真气。眼看命悬人手,夭夭只好放缓口气“先放开我,大家有话好好说。”</p>
静颜美目一转,笑吟吟拧住她的手腕,从她纤细的玉指上取下一个戒指,举起来好奇地说道:“背地里摸来摸去的,这里面有什么法宝吗?”</p>
夭夭表情僵在脸上,那是她的防身之物,小小一个戒面,藏有三种迷药两种剧毒,可惜还没打开机括就被视破。她像xie了气的皮球一样软了下来,小声说道:“你是来救她的吗?”</p>
静颜嫣然一笑“不是。要我杀了她给你看吗?”说着举起匕首,就要朝淳于棠yao背刺去。</p>
“不要!”夭夭慌忙道:“公主不许人nong伤她。”</p>
“噢,是这样啊。”又是那个小公主,慕容龙的女儿好生威风…静颜用下腹顶着夭夭的pi股,前后ting动,让她的roubang继续在淳于棠gang中进出。</p>
夭夭是在星月湖长大,本身又妖异得紧,但碰上这个举动比自己还妖的女子,也是哭笑不得,只好问道:“那你要做什么?”</p>
一只光滑的手掌在她圆润的粉臀抚过,从臀feng一直摸索到腿间,那女子在耳边轻笑道:“好滑的pi股…”然后两指一伸,像剪刀般夹在yang具gen部“我想把它剪掉…”</p>
roubang在玉指和菊gang间来回磨擦,感觉就像小孩被人把着撒niao一样别扭,夭夭尴尬地说道:“大姐,不要说笑啦。只要夭夭能做到的,您就吩咐好了。”</p>
她心里有些奇怪,这女子不是救人,又没有痛下杀手,那是为了什么要跟神教作对?难道星月湖很好惹吗?</p>
“你的黑煞掌很有趣啊。”静颜不着边际地说道:“毒力怎么发作得那么快?”</p>
“是我手上的鲜血啦。”夭夭老老实实地说:“有了鲜血黑煞掌就会直接发作。”</p>
“原来是这样…你的内功也很强啊,练了多久?”</p>
“…十几年吧。”</p>
“噢,你的师父很了不起啊。”</p>
“她怎么能跟大姐您比呢?夭夭连您一招都接不住,您比我师父,不,师祖还厉害。”夭夭赔着笑脸,心里却骂道:你比那个sao货还sao!</p>
“小嘴好甜啊。”静颜在她唇角浅浅一吻,淡淡道:“小公主是慕容龙的女儿吗?”</p>
夭夭一愣,赶紧点头。她竟然知道那个名字,看来与神教大有源渊。</p>
“慕容龙有几个女儿?”</p>
“一…两个。”</p>
“两个啊,太好了。有几个儿子呢?”</p>
“…一个。”</p>
“他们都多大了?”</p>
“小公主十五了,太子和灵公主刚一岁。”</p>
“太子?”静颜冷笑道:“他以为自己是皇帝吗?”</p>
夭夭勉强赔了个笑脸,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外人怎么会明白慕容家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呢?</p>
白皙的roubang在yangang内时进时出,可这会儿夭夭心里却没有半点快意。这样被一个陌生的美貌女子顶着cao2另一个女人的pi眼儿,还是平生首遇,夭夭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傻透了的木偶,演着可笑的戏给别人看…静颜顶着那只雪白的小pi股,动作时急时缓,片刻后又问道:“慕容龙在星月湖吗?”</p>
“没有。”</p>
“那他在哪里?”</p>
“…有好多年没有看到他了…”</p>
“哦?他老婆呢?”</p>
“和他在一起。”</p>
“他的小妾呢?”静颜记得他身边还有个貌若天仙的红衣少女。</p>
夭夭眉角跳了跳,慕容龙当ri在祖宗陵前娶了一qi2一妾,她当然知道说的是哪个“都跟着他呢。”</p>
“这么说来,星月湖只有那个小婊子了?”</p>
夭夭怔住了“哪个小婊子?”</p>
“小公主那个小婊子啊。”</p>
夭夭怔了半天,忽然用力点起头来“没错,就是那个小婊子!烂婊子!jian婊子!臭婊子!死婊子!”在星月湖,地位再高,武功再强的女人也都是婊子,唯一的例外就是小公主。只因为那个rou块的血统,她就像月亮一样高高在上,把自己踩在脚底下,像奴隶一样呼来喝去。</p>
“cao2她妈的小婊子!”夭夭一边骂一边狠狠干着身前的美妇,淳于棠玉体前仰后合,肥软的大pi股被顶得一颤一颤,却没有任何反应。夭夭回过神来,顿时吓了一跳,万一她死了,小公主怪罪下来,那就麻烦了。</p>
“不用怕,姐姐点了她的睡xue呢。”静颜没想到她会这么恨那个小公主,瞧她的神情也不似作伪…她饶有兴味地问道:“你干过她吗?”</p>
夭夭一下子xie了气“差一点儿…他妈的,都是那个小jian货,还有她娘那个老jian货,害得我变成这个样子!”</p>
静颜暗暗道:如此说来,这个不男不女的小妖jing,跟自己倒有些像呢。她本想套出星月湖的所在,然后杀人灭口。这会儿看她的样子,倒不必急了。她用指尖夹着那genyang具,在紧密的菊门里来回chou动,小声道:“想不想干那个小婊子啊?”</p>
夭夭苦着脸说:“她不来干我就是好的了…夭夭的pi眼儿都被她cha烂好几次呢…”</p>
一个女孩干一个阉人pi眼儿?这样的淫娃,果然是慕容龙的女儿。静颜指尖一紧,寒声道:“没用的东西,你还要它做什么?”</p>
夭夭疼得倒chou一口凉气,哭丧着脸道:“大姐手下留情…我还要留着它练功呢。”</p>
“呃?还有这用处?”静颜心头一动,她的《房心星鉴》也是从此处下手,不知她是如何修炼,或者有所裨益也未可知,遂笑道:“小妹妹,练一个让姐姐看。”</p>
静颜在她期门xue上一拍,解开夭夭xiong腹的xue道,同时制住她的左右肩井,让她无法把内力运到手上。</p>
夭夭见她防备森严,无机可趁,只好乖乖演示。她趴下来抱住淳于棠肥nen的雪臀向两旁一拉,拔出yang具,然后将美妇红肿的秘处完全剥开,lou出红yanyan的前庭和shi润的xue口。</p>
昏迷中的美妇被一阵撕裂般的zhang痛惊醒,她吃力地抬起头,秀眉越来越紧。</p>
在她高举的圆臀内,一条雪藕似的手臂正越进越深贯穿了整个yin道。若非她有过生育的经历,此时早已受伤,但当几gen细nen的手指勾住花心,将gong颈完全扩开时,淳于棠终于凄惨地痛叫起来,她隐约明白了夭夭的用意,但还是不敢相信这样残忍的事情会落在自己身上。</p>
美妇玉脸惨白,喉头发出不成语句的哀嚎。那只手cha进gong颈,隔着柔韧shi滑的子gong壁,摸索着胎儿位置。忽然间,体内猛然一震,那只小手已经穿透gong颈,伸到宫腔里面。</p>
夭夭整条小臂有大半截都cha进淳于棠体内,滑腻的rou壁阵阵痉挛,在指间腕上不停地挤ya着。那丛被打得红肿的花瓣紧紧绕在臂上,几乎被完全扯平,正一点点卷入rouxue。</p>
淳于棠四肢据地,白光光的大pi股撅在半空,像被挤得膨zhang般向外张开,光润的臀rou愈发雪亮肥硕,滑nenyou人。充man宫腔的羊水奔涌而出,又被手臂堵在体内,那只小手在宫腔内张开,轻易便抓住了那团血rou。</p>
淳于棠美目圆睁,失jin的nai水从ru尖潺潺而下。沉甸甸的腹球一阵luan滚,白腻的肚皮上隐隐lou出指尖的形状。淳于棠产门大开,女人最神圣最隐密,又是藏在体内最深处,用来养育胎儿的子gong却被一只手掌伸在里面,肆意掏摸。无法言说的恐惧像chao水一般袭来,让她浑忘了刚才所受的淫辱。时隔十几年才再次怀胎,那份做母亲的喜悦和man足,让她睡梦中都带着甜蜜的笑容。夫qi2俩对腹里的胎儿呵护倍至,多走一步都怕惊着了未出世的孩子。然而此时…静颜脸上不动声se,心底暗自奇怪。这样玩nong女人对她而言也不在少数,当ri她曾活生生剖开朱衣灵狐的秘处,从xing器到子gong都仔细翻检过。可夭夭在这大肚子婆娘体内掏来掏去,跟练功有什么关系?</p>
腹内一紧,那只快cha到肘部的手臂缓缓向外拔出。淳于棠喉中发出一声令人心悸的悲鸣,若非哑xue被点,她早就不顾一切地哭叫起来。一丝丝血脉从宫壁上剥裂下来,在自己体内生长了八个月的胎儿,就在出世前被生生掏出…夭夭讨好地看了静颜一眼,叽叽律律地拔出手臂。卷入体内的nenrou一片片翻出,舒展开来,与此同时,大量浑浊的羊水从战栗的雪臀中飞溅而出,pen得到处都是。</p>
“哎呀,还是个小女孩呢…”夭夭举起手里的rou团,掰着两条细小的肢体检查着。</p>
淳于棠秀发被冷汗打shi,一缕缕贴在脸上,她勾着头,傻傻望着自己松松垮垮的小腹,眼前阵阵发黑。那只雪nen的肥臀仿佛乍裂般,在正中敞开一个宽阔的入口,从yin道到gong颈一览无余,周围血红的nenrou还在不停chou动。</p>
“怎么练功?煲汤吗?”静颜听说过紫河车,但义母却没告诉过她功用,只说此举有干天和,而且功效多为妄传,取之徒增罪孽。</p>
夭夭神秘地一笑,托起那个手脚还在动弹的胎儿,放在kua下,接着yao身一ting,yang具笔直捅入胎儿未成形的roufeng间。</p>
在静颜惊疑的目光中,夭夭揪住淳于棠的头发,娇笑道:“你女儿的小bi2好nen呢,好像还是个处女哎…”淳于棠失神地望着女儿,只见那genroubang越进越深,几乎贯穿着那具小小的身体。胎儿细细的小腿挣动着,小嘴一张一张吐着羊水。那个几乎看不清楚的roufeng被撑得浑圆,还未长成的女xing器官被摧残殆尽…她唇角滴滴淌出鲜血,美目一瞬间变得迷luan,喉中发出似笑非笑的呜咽。</p>
“这样就疯了呢。真无趣。”夭夭扔下锦海棠,腹内的真气运转起来。不多时,那个胎儿血rou便被xi净,只剩下一个细nen的yin户软软套在roubang上。xi收了胎儿的jing血,夭夭那张妩媚俏脸愈发得娇yanyu滴。</p>
“好功夫啊。”静颜不等她运功完毕,又封了她的xue道,然而在她身上抚摸起来。夭夭的xiong部只微微隆起,ru头也小小的,看来慕容龙并没有花力气把她改造成女人。</p>
夭夭被她摸得浑身发mao,小声道:“好姐姐,你放我一马,夭夭以后会报答你的。”</p>
“现在就可啊。”静颜贴在夭夭身上,用丰man的ru房挤ya着她的后背,柔声道:“姐姐想进星月湖好不好?”</p>
“啊?”夭夭也想不到她会提出这么匪夷所思的要求。从来没有女人主动要求加入神教,就是bi着入教也是想尽方法自尽,教内不得不花很大的力气来制服她们。一个女人干什么不好,竟然想进星月湖…她是疯了?还是觉得被人cao2很好玩?</p>
“好啊好啊,姐姐这样的人才,神教求之不得呢。”夭夭一脸欣喜,点头不迭,心里暗道:jian货,到时非让你后悔自己为什么是个女人!</p>
*** *** *** *** ***</p>
桃花man路,春风中灼灼其华,一眼看不到头的绚烂。龙朔却无心留意这些美景。他按了按贴身放着的玉佩,半月前在益州情景又一次浮上心头。</p>
趁着淳于棠惨被灭门的时候,他制住了星月湖的夭夭,得知星月湖如今由慕容龙的女儿主掌,昔日高手大半都不在宫中。剩下个十五岁的小丫头,正是自己报仇的绝佳机会。</p>
夭夭一口答应引他进星月湖,并给了他随身的玉佩作为信物,让他到建康的隐如庵寻妙花师太。“见了玉佩,妙花师太自会明白,有什么事对她说好了。嗯,如果她让你做什么不愿做的事,就说是我的吩咐。记住:绝不许把我失手被擒的事xie漏出去。不然…夭夭在神教的地位可是很高的哦。”</p>
龙朔握紧手掌,又慢慢摊开。他这一步走得极险,夭夭武功在他之上,稍有差池,自己已经是万劫不复了。但为了父母的深仇,这个险他不得不冒。</p>
思索间,眼前出现一条岔路。龙朔不由自主地勒住马匹,沿着崎岖的道路朝山上望去。</p>
那是九华山,恩师和师娘就住在山上。这些年他一直用两种身份生活着,一个是龙朔,一个是龙静颜。那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一个是前途无限的九华高徒,一个是招蜂引蝶的江湖yan女。一个是阳光明媚的寒潭山se,一个是暗夜里肮脏的巷道和低jian无chi的rou体jiao易。</p>
每隔两个月,他都要有一个月的时间去当街头ji3女。当他jing疲力尽,遍体污浊的回到九华时,面对的总是师娘慈爱的笑脸和师父威严而又温和的面孔。</p>
他想起有一次午夜,自己从恶梦中恸哭着醒来,师娘只披了件单衣便匆忙赶来,把他拥在怀里,悉心呵护直到天亮。此刻,仿佛还能闻到师娘身上,那股温暖而又馥郁的体香…</p>
*** *** *** *** ***</p>
琴声断断续续从堂中liu出,龙朔虽然不谙音律,也能听出她指下那浓浓的愁绪。</p>
“师娘…”</p>
琴声戛然而止,室内传来一声轻叫“朔儿?”</p>
龙朔等了片刻,又叫道:“师娘。”</p>
房门猛然拉开,几乎同时,一具香软的玉体就紧紧搂住了他。“朔儿,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师娘还以为听错了…”</p>
三十六岁的凌雅琴就像一朵富丽的牡丹,华美而又芬芳。玲珑有致的香躯柔若无骨,却又充man弹xing,香肌雪肤无不洋溢着馥华的气息。她紧紧拥住爱子,泣不成声地说:“朔儿,你跑到哪里去了?师娘找了你好久…”</p>
凌雅琴扬起梨花带雨的玉脸,泣声道:“你一去三个月没半点消息,师娘和梵仙子分头找你,可江湖这么大…”她说着,晶莹的珠泪纷纷滚落“师娘真是担心死了…”</p>
看到师娘真情liulou的样子,龙朔也不jin眼眶微微shi润,他强笑道:“师娘,徒儿这么大了,会照顾自己的。”</p>
等情绪略微平静,凌雅琴不好意思地抹去泪痕,拉着龙朔坐在阶下,一边看他是不是瘦了,一边帮他理好吹luan的发丝。</p>
龙朔听听堂内没有声息,问道:“师父呢?闭关了吗?”</p>
“哪里还有心情闭关呢,”凌雅琴疼爱地抹去他面上的灰尘,说道:“你师父昨ri下山,亲自到华老英雄府上去陪罪了。只盼华老英雄能看在他面子上,饶你这一次。”</p>
龙朔呆了片刻,霍然起身“我这就下山,去寻师父!”</p>
凌雅琴按住他“你师父的脚程,这会儿已经到了。你刚回来,先休息几ri再说。”</p>
师父一向不苟言笑,不像师娘一样溺爱自己,但此时为了他这个劣徒,竟以天下第一大派掌门之尊,亲自下山赔罪…</p>
龙朔心头又是感激,又是后悔,当时如果不那么冲动就好了。回想起那时的情景,完全可以骗过那个蠢货,再暗中取他性命。自己只是不能容忍“龙朔”这个身份有任何污点…</p>
心chao起伏间,只听凌雅琴又说道:“对了,三ri前,有个女孩来找你。说是姓柳,从江州来。师娘怕你不愿回山,只好让她先去宛陵…”</p>
龙朔眼睛慢慢睁大,失声道:“静莺妹妹!”</p>
*** *** *** *** ***</p>
淳于瑶正拿着竹剪修饰盆景,苏婉儿拿着一卷古书,静静坐在一旁。看到龙朔进来,淳于瑶没有说话,只挑起娥眉,黑白分明的美目向后面瞬了瞬,笑嘻嘻望着他。</p>
龙朔知道她是把静莺当成了自己的红颜知己,但也不好说破。如今燕宋之战一触即发,南北消息阻隔,淳于家灭族的消息现在还未传到宛陵,而淳于棠的事她也毫不知闻,仍是那个无忧无虑,波澜不惊的美琼瑶,浑然不知声势显赫的淳于家,如今只剩下她一个人了。</p>
*** *** *** *** ***</p>
隔着花墙,一串娇笑便传入耳中,龙朔心头狂跳几下,险些想扭头就走。待听出那是沈菲菲的笑声,他停住脚步,十几年前的往事刹那间涌入脑海。</p>
初次见面时,静莺只有两岁。她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把man是口水的小嘴贴在自己脸上。三岁、四岁、五岁、六岁、七岁,自己看着她一点点长大,从一个呀呀学语的小娃娃,变成一个可爱的小女孩。那些年,他们几乎天天都在一起,他记得她拉着自己的衣角,用糯米般又软又黏的声音喊“龙哥哥”;记得自己背着她,她拿着小手帕给自己抹汗;还记得那次抓到“蜻蜓鸟”她说要嫁给自己…</p>
花树下,一个女孩正在dang秋千,浅红的衫子,粉nen的小脸,宛然是当年那个稚气的小丫头。刹那间,龙朔疑惑起来,难道这十年时间,只是一个幻影?一场大梦?</p>
沈菲菲越dang越高,nennen的笑声洒得man院都是。秋千旁,立着一个纤美的身影,淡绿色的衫子犹如阳光下新生的nen叶般鲜亮。发丝下lou出一只晶莹的耳朵,近乎透明般玲珑剔透。</p>
似乎听到了身后的声音,那少女缓缓转过头来。那张秀美的娇靥已经褪尽稚气,娇美的面孔宛如chun花般鲜妍明媚,眉宇间依稀还能辨认出童年的影子。她怔怔望着那个俊美少年,眼中的陌生感一丝丝褪去,接着便被泪水淹没。</p>
“龙哥哥…”少女跌跌撞撞地奔过来,一头扑在龙朔怀里,像小女孩那样哇的哭了起来“我爹爹死了…”</p>
18</p>
“…我在宁都,徐阿姨派人通知了我。”柳静莺chou噎着说道:“我爹爹,我爹爹死得好惨…”</p>
此刻两人已经离开沈府,正在城外的山林中漫步,隔着茂密的树叶,隐隐传来liu音溪的水liu声。林间绿草如茵,点缀着无数不知名的小花。</p>
“人死不能复生。静莺妹妹,不要难过了。”</p>
柳静莺啜泣片刻,小声道:“龙哥哥,你好狠的心…”</p>
龙朔心头一悬,难道她知道了?</p>
“…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回来看我们?你一点都不想我…我…爹爹吗?”</p>
当然想,每天夜里我都会梦到他呢,但龙朔听出来她原本说的是自己。他在男女之间周旋多年,静莺那点幽怨的心事,他早已心下了然。但自己还有什么可以回报她呢?</p>
“练剑。没有时间…”</p>
“你不声不响就走了,我整整哭了一个月呢。我要到九华找你,爹爹说你习武太忙,不让我打扰龙哥哥…”柳静莺一边委屈地说着,一边象小时候那样,把泪水抹在龙朔衣袖上。</p>
“…对不起。”</p>
“爹爹说你年底就会回来,我等啊等啊,一直等了十年…”柳静莺眼泪愈发汹涌“龙哥哥,你是不是讨厌我了?”</p>
贴在臂上的玉颊花瓣般娇nen,轻拂的发丝间传来处子的淡淡幽香,龙朔双手一颤,低声说道:“没有。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妹妹…”无论柳鸣歧如何待他,静莺始终是无辜的。</p>
柳静莺却误会了他说的妹妹,以为他是立下了一生一世的誓言,不由得芳心如沸,伏在龙朔肩头喜极而泣。父亲一死,她在世上已经没有一个亲人。料理了后事,她立刻赶到九华山,寻找那个在心底萦绕多年的男子。她怕他娶了qi2,怕他忘了自己,怕他变成一个冰冷的陌生人…现在她什么都不怕了,自从丧父后就无法安定的芳心,终于寻到了一个可以停驻的港湾。她尽情恸哭着,将自己十年来的委屈、心酸和思念,都洒落在龙哥哥温暖的肩膀上。</p>
龙朔僵硬的身体直tingting立着,眼睛远远望着密林深处,两手张在身侧,不敢搂抱,甚至不敢触摸这个纯洁的处子。</p>
柳静莺伏在龙头朔肩头,低声说道:“龙哥哥,今天能见到你,静莺真的好高兴…”</p>
少女似水的柔情使龙朔心弦ji颤,无论心灵和rou体被如何改变,在他内心深处,仍在渴望着正常人的感情。他想像一个正常人那样娶qi2生子,与心爱的女人在花前月下liu连徘徊。然而自己已经永远失去了那种资格,每次lou出身体,惹来的只有惊讶、恐惧、鄙夷和辱骂。</p>
“龙哥哥,你还跟从前一样,又好看又温和,身上香香的,就像我小时候闻到的那样…”</p>
龙朔象被毒蛇咬住般,猛然推开怀里的少女,他的力气那么大,几乎扭疼了静莺的手臂。静莺被他突如其来的反应惊呆了,半晌才问道:“龙哥哥,你怎么了?你…不喜欢我吗?”</p>
龙朔沉默良久,慢慢说道:“静莺妹妹,你说的我都明白。但…我配不上你。”</p>
“怎么会呢?”柳静莺顿足道:“人家这么多年一直在等你,你还记得吗?</p>
那年我说…要嫁给你…”少女玉颊生晕,声音低了下去。</p>
龙朔当然记得,那一年她五岁,香penpen的小身子抱在自己腿上,大声宣布:</p>
我要嫁给龙哥哥,给龙哥哥当新娘子,每天和龙哥哥一起睡…然后呢?自己当了她爹爹的玩物…</p>
“那作不得数的。静莺,你这么美,”龙朔由衷地说道:“而我只是个寄人篱下的孤儿,无父无母,只能受人欺负。我这肮脏的身体,怎么有配上你呢?”</p>
“不是,不是…”静莺泪如雨下,扯着龙朔的衣袖拚命摇头。她不明白龙哥哥为什么会这样自卑,竟以为他配不上自己,难道这世上还有比他更英俊、更优秀的男子吗?</p>
说得越多,对静莺妹妹的伤害也越深。龙朔一咬牙,扭头朝林外走去,说道:“回宁都吧。世上还有很多少年英侠。和他们在一起,你会幸福的。”</p>
“龙哥哥!”柳静莺急切地叫道“你不相信我是真心的吗?我…我…”少女不知道该怎样表白,才能让龙哥哥相信自己。</p>
少顷,身后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tuo衣声。淡绿色的外衫、罗裙、鹅黄se的中衣、亵ku一件件飘落在茵茵绿草上。接着一个香软的娇躯贴在背后,柳静莺颤声说道:“龙哥哥,这样你相信我吗?”</p>
龙朔缓缓转过头来,只见柳静莺身上只穿了件月白色的抹xiong,香肌胜雪,幽香四溢,娇靥上沾man了泪花…龙朔在舌尖狠咬一口,让狂luan的心绪冷静下来“不…”</p>
柳静莺颤抖着tuo去抹xiong,泣声道:“龙哥哥,人家把一切都给你,你还不相信吗…”</p>
如茵的绿草上,少女赤luo的玉体,雪白得令人目眩。那对圆润的玉ru小巧晶莹,ru头粉红,纤yao又细又软,双腿修长如玉。腿feng间的小腹末端,长着一丛乌亮的mao发。</p>
看到龙哥哥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下腹,柳静莺不jin羞涩起来,但自己已经要把贞洁的身体献给心爱的情郎,还有什么害羞的呢?少女转过脸,慢慢分开玉腿,把羞处绽lou出来,声如蚊蚋地说道:“龙哥哥,人家的一切都是你的…”</p>
那是一个绝美的yin户,除了yinfu上那丛纤mao,光润的玉户再没有一丝mao发,就像用丝绸精心打磨过的明玉般晶莹剔透。外唇光滑水nen,紧密地贴在一起。随着玉腿的张开,外唇敞开一线细feng,隐隐lou出一抹娇yan的红色。</p>
龙朔死死盯着静莺的下体,忽然揽住她的yao肢,将少女放在地上,然后把她双腿弯曲着分开。静莺捂着羞红的俏脸,顺从地张开粉腿,任情郎观赏自己最神秘的羞处。</p>
龙朔用指尖在外yin四周寸寸按过,心头不jin战栗起来。等量好最后一道曲线,他伸出右手,用指尖按住外唇两侧,轻轻分开。只见晶莹的玉户间透出一片奇yan的红润,仿佛一瓣精致的红莲嵌在yin内,里面两片细nen如脂的rou片,花瓣般颤微微翻卷开来,散发出动人的异香。底端一只小小的rou孔红yan如火,不用看就知道静莺是守身如玉的处子。</p>
“真的愿意给我吗?”龙朔贴在静莺耳边轻轻说道。</p>
柳静莺羞涩地点了点头“只要哥哥喜欢…”</p>
“那好。翻过来,这样趴下,把pi股撅起来…”</p>
少女柔顺地伏下娇躯,翘起雪白的玉臀。她红着脸扯过旁边那条月白色的抹xiong,放在身下,准备接下自己的落红。能把自己十六年的处子之躯献给龙哥哥,静莺心头呯呯直跳,又是紧张,又是害羞,而更多的则是喜悦。她闭上眼,man怀希冀地等待着那一刻。</p>
*** *** *** *** ***</p>
忽然间,鼻端飘来一股野兽的气息,柳静莺一愕,正待睁开眼睛,两只冰冷的手掌已经握住她的yao肢。静莺的心神顿时身后的情郎所吸引,想到片刻后,自己就要在龙哥哥的爱抚下,从少女变成少妇,少女不jin又羞又喜。</p>
那双冰冷的手掌顺着yao肢摸到臀上,两gen拇指一分,紧凑的臀rou应手绽开,凉丝丝的空气涌入臀feng,静莺娇躯不jin一颤,她曲肘伏在地上,两手捂着娇靥,雪白的玉体紧张得寸寸绷紧。忽然,一个热乎乎的物体探入臀feng,没有选择她的处子美xue,而是顶住gangdong,硬生生向内挤去。</p>
静莺低叫一声,连忙避开“龙哥哥…不是那里…”</p>
龙朔按住她的yao肢,使她高翘的雪臀无法移动,淡淡道:“没错。我就是要干你的pi眼儿。”说着一耸身,那gen血红的鹿鞭宛如长qiang般穿透了少女紧窄的nengang。</p>
柔nen的菊dong乍然破裂,坚硬的roubang笔直捅入肠道,在小巧的pi眼儿里疯狂地chou送起来。柳静莺疼得花容失se,她又惊又疼,吃力地扭过头去,待看到龙哥哥形容,顿时愣住了。</p>
龙朔衣服扔在地上,上身却留着一条桃红色的抹xiong,无论颜色、款式都比自己所穿的妖yan百倍。龙朔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手指伸出背后,接着两团高耸的丰ru猛然弹出,颤微微在抹xiong下晃个不停。少女美目中liulou出惊骇yu绝的神情,仿佛看到了一个可怕的妖怪…</p>
“很奇怪吗?这都是你爹爹做的好事。那些年我为什么整天跟你在一起?因为你不在的时候,你爹爹就会把我叫到房里,像这样干我的pi眼儿…”</p>
龙朔握住她的yao肢狠狠一ting,六寸长的yang具完全捅入少女gang内。“那时候我最怕你扯我的衣服,因为我贴身穿的是女人的内衣——你爹爹喜欢把我当成女人来玩。你的龙哥哥会给他tianji2巴,会在他干我pi眼儿的时候摆动pi股让他高兴,会像女人那样lang叫着让他开心…”</p>
龙朔抱住柳静莺僵硬的雪臀,像抱着一团白生生的美rou般,对着自己的yang具用力套nong着。鲜血从破裂的gang蕾中涌出,沿着臀feng一滴滴掉在月白色的抹xiong上,波溅开来,宛如一朵朵盛开的梅花。静莺眼中的神色深深刺伤了龙朔,连最亲密的静莺妹妹都把自己当成了怪物,她说的爱自己,不过是爱自己的外表,爱一个有ji2巴的俊男,好把她干得神魂颠倒!</p>
“淫jian的sao货!不是撅着pi股让龙哥哥cao2吗?这会儿怎么傻了?你爹爹整整干了我三年,三年啊!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吗?”龙朔重重撞击着少女的粉臀,那gen妖异的兽gen四处搅nong,将柳鸣歧带给他的痛苦和屈辱,发xie在他女儿的后庭里。</p>
隔着丝绸抹xiong,那两只圆ru的滑腻和温润清晰可辨。这本该是一种很酥shuang的磨擦,然而此时却令人无比恐惧,因为它们是长在龙哥哥身上的…柳静莺呆呆望着那张扭曲的俊脸,忽然大哭着挣扎起来:“你骗我,你骗我…这一切都不是的…你是个妖怪,你不是龙哥哥…你放我走,放我走…”</p>
龙朔一把拧住她的头发,绕在腕上,向后一拽,小腹狠狠撞在她滑nen的臀瓣内“我早就想放你走了,可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婊子,竟然主动tuo光了让我干…”</p>
柳静莺呜呜地痛哭着,拚命晃着玉颊,她无法相信这是她心爱的龙哥哥,肯定是一个妖怪装成龙哥哥的样子“放过我吧…不要cha了,人家好疼…”</p>
“很疼吗?我第一次被你爹爹干的时候才九岁啊。”那朵红nen的雏菊被兽gen捅nong得不住变形,鲜血泉水般淌man玉股,将少女玉户和两腿内侧染得一片殷红。</p>
“其实我已经原谅你了。真的。”龙朔轻声道“毕竟是你爹爹作的孽,毕竟你爹爹那gen作恶多端的ji2巴也被我亲手割掉了。”</p>
“是你杀我爹爹…”</p>
“没错。我对自己说,这样已经够了。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那么下jian的掰着bi2让我看!”</p>
“我没有…”少女羞痛地哭泣道。</p>
“我已经看到了。你知道吗?我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女yin…你的yin户无论大小、宽窄、位置每一个尺寸都和我需要的一样,而且那么美…”</p>
龙朔tian舐着少女的耳垂“这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p>
听到声音里那股疯狂的意味,柳静莺娇躯不jin剧颤起来。</p>
“我问过你,你也答应要把它献给哥哥…”</p>
柳静莺终于明白过来这个妖怪要的是什么。</p>
“不要!”一个凄厉的女声在密林深处响起,惊动了树梢的群鸦,它们展开黑色的翅膀“哑哑”叫着盘旋飞开。</p>
幽暗的山林中,两具雪白娇美的rou体被一gen血红的yang具连接在一起。yang具的主人是个美yan的女子,她一边jian2淫着身下少女的后庭,一边冷冷盯着她的粉颈。</p>
对龙朔来说,这是天意。当ri夭夭答应引他进入星月湖,龙朔最需要的就是一只合适的女yin,好变成一个完整的女人。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虽然每个女人都有xing器,但每个性器长短、大小、高低、se泽都不尽相同,差之毫厘便不敷使用。</p>
随着身体的成长,梵雪芍每隔一段时间都会重新计算所需女yin的尺寸,而且每次都要告诫他不能伤人,只要从新死不超过一ri的女尸上取来即可。青春年少的女尸本来就不易遇,何况还有严格的尺寸要求。从六年前开始,龙朔翻检过无数女人的yin户。有街头ji3女,有巨室千金,有闯dang江湖的侠女,也有劫持来的小家碧玉。朱衣灵狐和太湖飞凤不过是其中的两个,可始终没有找到一只完美无缺的xing器。</p>
龙朔并不想伤害静莺,要怨只能怨静莺妹妹的yin户生得太巧了,不仅与自己所需要的分毫不差,而且还是处子。也许是上天让她为她爹爹赎罪,也许是上天为了让自己能够报仇雪恨,才在这个时候把这个纯洁的处女jiao到自己手里,好让自己能带着一个完美的yin户进入星月湖…</p>
“感谢上苍。也谢谢你,把它养得这么好…”龙朔望着静莺的眼睛,柔声说道:“哥哥会和你一样爱护它的…”</p>
柳静莺像一尾快要窒息的小鱼那样chuan着气,靠真气bo起的roubang似乎比骨头还要坚硬,冲撞间她的gang蕾完全破裂,高翘的雪臀仿佛被生生捣出一个血rou模糊的巨dong,兽gen上虬屈的血脉犹如树gen,每一次进出都几乎穿透了直肠。</p>
“好疼啊…”柳静莺有气无力地喃喃说着,就像一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那样,娇躯颤抖着蜷成一团。但她跪伏的姿势,使她无论怎么蜷缩,都无法掩住被yang物贯穿的gangdong。</p>
龙朔心意已决,再没有半分动摇。他拔出ting直的yang具,掰着少女血淋淋的雪臀朝天分开,大声说道:“柳鸣歧,你在天之灵看到了吗?你女儿的pi眼儿被我干得稀烂!”他勾开撕烂的gangdong,挑nong着战栗的血se肠壁“这是你应得的报应!”</p>
ru2动的菊gang唧唧响着溢出鲜血,少女整个下体象被鲜血泼过般殷红刺目。柳静莺浑身发冷,一连串的打击,合这个刚man十六的女孩几乎崩溃,她jiao替喊着“龙哥哥…爹爹…救救我…人家身子裂开了…好疼…”声音又轻又细。</p>
龙朔拿起地上浸透血迹的月白抹xiong,揉成一团,sai在少女gang内。他的动作准确而有力,等他放开手,静莺立即像软泥般滑在地上。</p>
龙朔将她的纤yao架在旁边的树gen上,少女白nen的双腿自然分开,玉户ting起。</p>
光洁的小腹平坦而又滑腻,被鲜血打温的yinmao向上翘起,lou出血洗之后的玉户。</p>
相比于臀间的血liu如注,静莺yin户沾上的鲜血并不多,依然莹白如玉。被抹xiong填man的后庭,使她的yin户微微鼓起,宛如将绽的花蕾一般,动人之极。她星眸朦胧地望着面前妖xie2的陌生人,眼神中充man了恐惧。</p>
龙朔拿起少女的罗衫,珍惜地抹拭着那只晶莹的玉户,然后从散落的衣物间摸出一把匕首。那匕首又细又薄,淡青色的锋刃寒光凛冽,柄上镂着一朵小小玫瑰花苞。</p>
龙朔对女子的身体结构已经是了如指掌,当下对准肚脐下缘刺入寸许,然后刀刃向右划了个圆弧,一直切到腹股沟处,接着沿着腹侧,从大腿gen部切至会yin。</p>
刀锋入体,柳静莺立刻尖叫着合拢玉腿,纤手朝腹下掩去。龙朔手指一抬,在方寸间轻盈地点了数下,封了她手脚的xue道。柳静莺面白如纸,随着刀锋的游走肌肤寸寸绷紧,小巧的ru房硬硬并在xiong前,仿佛一对玉球,两只粉红的ru头翘在上面,不住颤抖。少女欺霜赛雪的玉腹裂开发丝般一条细feng,接着涌出一串玛瑙般的血珠。</p>
龙朔不动声se地拔出匕首,再从小腹左侧切下,沿腹股沟切到会yin处。两条刀痕相jiao,宛如在少女腹上划出一片硕大的桃叶。这次他没有拔出匕首,而是向内一捅,刀锋穿透会yin,直没至柄。</p>
“啊…”柳静莺玉体无法控制地剧颤起来,她吃力地勾着头,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p>
龙朔握紧匕首,刀锋贴着kua骨,在少女最柔nen的部位切割着。他生怕割坏了yin道,刀锋贴着saiman布帛的肠道向内深入,一直触到柔韧的子gong,这才刀尖一旋,将子gong连同yin道完整地切除下来。</p>
龙朔拔出血淋淋的手臂,刀锋向上抬起,切到chi骨,然后快速移动刀锋,旋转着绕过chi骨,将整个yinfu完全剜除。他深深xi了口气,刀尖挑着chi骨上方的肌肤缓缓掀开。只见少女光洁的玉腹象被掀开盖子般,暴lou出内部的隐秘器官。</p>
19</p>
柳静莺急促地chuan息着,难以言喻的恐惧ya倒了rou体的痛楚,使她忘记了痛苦,就像看另一个女子那样,呆呆注视着自己被剖腹取yin的整个过程。</p>
鲜红的血rou在光天化ri下ru2动着,那个精致的玉户tuo离了周围的rou体,只剩下带着yinfu的外yin垂在腿间,后面是狭长血红的腔体。接着一只滴血的玉手伸来,纤指合拢,轻轻揪住那鲜花般的女yin,将它拽离腹腔。龙朔仔细剥去腹膜,小心地将外yin、yin道、连同细长的gong颈完整地剥离出来。</p>
良久,龙朔抬起头,捧着那团血rou,仰脸疯狂地大笑起来,那双通红的俊目中,man溢着狰狞地xie2意。</p>
柳静莺玉脸雪白,连红唇都失去了血se而变得透明,她四肢摊开,雪白的两腿间淌man鲜血。白腻的小腹掀开一个狭长的创口。空dangdang的腹腔luolou在外,下体那只女xing最隐秘,最贵的器官已经dang然无存,只剩下空dangdang的腹腔,在血泊中不住痉挛chou搐。她望着那个穿着桃红抹xiong的妖yan身体,望着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秀美面孔,然后黑白分明的大眼望向无尽的苍穹,微弱地说道:“魔鬼…龙哥哥,救我…”</p>
龙朔目光渐渐平复下来,他俯身吻住柳静莺冰凉的唇瓣,低声说道:“连你也把我看作魔鬼,那肯定是真的了。好妹妹,哥哥会珍惜你给我的yin户,等他们用完,我就带着它来陪你…”他慢慢合上少女未瞑的美目,托起那团兀自带着体温和处子幽香的玉户,轻轻吻了一口“以后你就在我身体里面,我要带着你去颠覆星月湖!”</p>
*** *** *** *** ***</p>
梵雪芍失声惊呼“你从哪里得来的?”</p>
那只玉户已经在liu音溪洗得干干净净,此刻静静躺在银盘内,就如冰玉雕成一般玲珑剔透,看不到半分残忍的痕迹。</p>
“孩儿在山林里遇见一驾马车跌下山崖,连忙赶去相救,但里面的女子已经摔死。孩儿看到她的yin户与娘说的相合,就取了下来。”</p>
梵雪芍端详片刻,忽然说道:“不对!那女子当时还活着!朔儿!”她厉喝一声,眼眶不jin发红。</p>
龙朔没想到连这也瞒不过义母,当即装做惊讶地样子“啊!她还活着…”说着涌出后悔的泪水“娘,孩儿见她没有声息,只以为她是死了,没想到…娘,我对不起你。”</p>
梵雪芍对他的话半信半疑,她知道这孩子为了报仇不择手段,但想他还不至于劫路杀人。此刻大错已经铸成,再难以弥补了。她坐了良久,最后才谓叹一声,起身取来药匣。</p>
当龙朔睁开眼睛,天际已经泛起白色。他试着动了动身子,只觉下腹裹着厚厚的纱布,一种异样的痛楚从腿间升起,像锥子一样一直延伸到腹腔深处。</p>
“别动。”一双玉手按在肩上。</p>
“娘!”龙朔欣喜地叫道:“我真的变成女人了吗?”</p>
梵雪芍俯身擦去他额上的汗滴,轻轻点了点头,妙目中liulou出似悲似怜的神情。</p>
闻到义母身上温暖的体香,龙朔又是感激又是喜悦,他忽然张开双臂,搂住梵雪芍的yao身,在她脸上飞快地吻了一口,诚挚地说道:“谢谢娘。”</p>
梵雪芍玉脸飞红,一边慌忙理好发丝,一边责怪地说道:“血rou还未长好,小心不要luan动。”</p>
龙朔挤了挤眼,笑吟吟道:“上次不也是这样,刚接上就动了,还动得好厉害呢。娘怎么还束着xiong呢?”</p>
梵雪芍脸更红了“那不一样的,上次接连的血脉并不多,又是…不要说了…”想起当ri自己用ru房给儿子发xieyu火的丑态,梵雪芍就羞愧得无地自容。她对自己的豪ru深以为chi,连看也不愿被人看到,结果那次却被儿子抱着,用他的yang具像两ru磨擦得红肿不堪。</p>
“怕什么呢?静颜是娘的乖女儿啊…”听到龙朔娇滴滴的声音,梵雪芍不jin芳心暗颤,天,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把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变成一个亦男亦女的怪物…龙朔脸上的笑容渐渐消褪。他用的静颜,是从静莺和母亲的名字里各取了一字。可从今往后,自己再没有静莺妹妹了。静莺妹妹已经在自己身体里面,和自己融为一体…</p>
*** *** *** *** ***</p>
桃花谢尽杏花开,正值chunchao涨水时候,水急风快,江中一艘带桅的中型船舶顺liu而下,疾若奔马。一个翠衫少女俏生生立在船头,远远望着烟霭中的石头城,水灵灵的妙目似悲似喜,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神采。</p>
离开静舍时,是义母亲手给她梳理装扮。那是她第一次以女xing的身份从liu音溪离开,梵雪芍象对自己出嫁的女儿一样,精心帮她梳了个liu苏髻,然后帮她描眉点唇,涂抹脂粉。</p>
看着儿子在自己手下一点一滴变成一个娇美迷人的少女,梵雪芍心头又酸又涩。她曾想凭借自己超凡的医术,让儿子恢复男儿之身,只需他废去武功,不再练那妖淫xie2恶的《房心星鉴》,母子俩到一个无人知晓的山村住下,从此远离江湖是非。如果看着儿子娶qi2生子,像正常人那样平平安安度过一生,即使死也无憾了。</p>
但只要提到复仇之事,龙朔就毫不通融。父母的血仇已经融化在他的血脉之中。“要是不能报仇,我早就自尽了呢。”少女笑盈盈说着,把一支珠花别在髻上。</p>
“漂亮吗?”静颜yao肢一扭,灵巧的秀目往眉梢瞟去,那种妩媚的风情,连女子也为之心动。</p>
福兮?祸兮?望着女儿妖娆的身影,梵雪芍心头暗叹。为了那一点化解不开的冤孽,这一生彼此都拴在一起了。</p>
*** *** *** *** ***</p>
龙静颜本以为隐如庵在城郊暗处,一问之下才知道,那竟是建康最大的尼庵,就在城内的繁华地带。而妙花师太则是闻名遐尔的僧尼,传说隐如庵求子最有灵验,许多豪门贵妇都在庵内礼佛,香火极是旺盛。</p>
静颜以往做娼ji3时一直藏身背巷,竟不知晓建康还有这等名庵。她依着指点来到城西,果然好大一片院落,重檐斗角,金碧辉煌,一直延伸到内秦淮畔。庵内佳丽如云,名媛仕女,红粉娇娥往来如织。</p>
静颜边走边看,心内暗自讶异。听义母说,星月湖本是道家一脉,对释佛向来不屑,为何会暗中cao持这样一座庵堂?</p>
思索间,眼角突然飘过一个熟悉的身影,静颜举目看去,只见那女子年纪不过二十余岁,身材修长,容貌动人,却是太湖双凤之一,方洁的师妹靳如烟。</p>
数月前,静颜在义兴偷袭得手,xi取了方洁的功力,又将她玩nong至死。当时只听说靳如烟到了建康,没想到竟会在此地遇上。靳如烟容貌、武功犹在方洁之上,难道她也是星月湖中人?龙静颜好奇心起,藉着游客掩护,悄悄跟在靳如烟身后。</p>
靳如烟绕过几重大殿,顺着游廊朝西走去。这里游人已稀,等穿过一个小院,前面是一个不起眼的拱门,两个妙龄尼姑目不斜视地守在门前。</p>
靳如烟似乎man腹心事,根本没留意有人在后跟踪。她走到门前,向了一个尼姑说了几句,然后从颈中拉出个牌子亮了亮,那尼姑点了点头,摊开缘簿让她画了押,便即放行。</p>
靳如烟走进门内,静颜又等了片刻,这才若无其事地朝拱门走去。</p>
“施主请留步,这里是庵内清修之地,不接外客的。”</p>
“哦,原来是这样,妾身失礼了。”静颜柔声道:“小女子想求见妙花师太,师父可否通融禀告呢?”</p>
女尼微笑道:“妙花师太潜心佛法,极少出面见客。女施主此请,恕贫尼难以应命。”</p>
“既然如此,可否请师父将此佩jiao予师太,”静颜取出那只玉佩“就说是故人求见。”</p>
那女尼看到佩上的星图,不由手腕一颤。她连忙施了一礼,小声道:“不知尊驾光临,还请恕罪。贫尼…奴婢这就去禀报师太。”说着匆匆去了。</p>
另一个尼姑也看到了玉佩的图案,态度也愈发恭敬,甚至有些恐惧般,怯生生立在一旁,连话也不敢说。静颜暗道,看来夭夭那句并没有说谎,她在星月湖的地位果然不凡。</p>
片刻后,一个美yan的女尼款款走来,她看上去与淳于瑶年纪相仿,头上带着尼帽,身上穿着件半新不旧的僧袍,两掌合什,妙目低垂,神情庄重。若非静颜知道她与星月湖有所牵连,多半也会把她当成修行有道的佛门中人。</p>
“阿弥陀佛,贫尼妙花,敢问施主芳名。”</p>
“妾身姓龙,闺名叫做静颜,还望师太多多指点。”</p>
“不敢当,还请施主入内说话。”妙花施了一礼,当先在前引路。</p>
拱门内是一座小小的院落,正中一间挂着匾额,上面写着“净修堂”妙花师太领静颜入内,分宾主坐下,旁边早有人奉上香茗。</p>
妙花师太一言不发,只静静饮着香茗,那双灵动的大眼不时瞟过,上下打量着静颜。静颜也不说话,她举着杯子,故作好奇地观赏着净修堂。庵堂并不甚大,堂陈设简陋,桌椅都是使过多年的旧物,案上的木鱼倒是簇新。</p>
良久,妙花师太淡淡道:“施主既然拿着玉佩,寻到此处,想来是夭护法亲自引见的了。”</p>
护法?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竟然是星月湖的护法?静颜大觉荒谬,夭夭武功虽然jing强,但那样的年纪能在星月湖当上护法,委实不可思议。“师太所言不错。”静颜一笑放下茶杯,她虽然不信茶内会有古怪,但在星月湖多一分小心总是好的。</p>
妙花师太看出她的戒备,心下暗自狐疑。她见过的女子不计其数,无论是名震江湖的侠女,还是名门巨室的贵妇,第一次来到这里,从未有一个像她这样镇定。玉佩确是夭夭的不假,她是神教三护法之一,佩上以太微星图为记。可她整天围着小公主转来转去,怎么有闲心引旁人入教?不过那小妖jing眼光倒是不差,这女子体态容貌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就是送到星月宫也是man够格的。</p>
“施主此来,是想…”妙花师太还有些拿不准她的来意,万一是夭夭开个玩笑,引个不相干的人过来,走漏了风声,她只用挨上几鞭,自己就麻烦了。</p>
“当然是想加入贵教了。”</p>
“施主可知道这里什么地方?”</p>
静颜嫣然笑道:“星月湖一藏十余年,谁能想到会是在建康城内最大的尼庵呢?”</p>
妙花师太嘴角lou出一丝笑意,静若止水的禅音一瞬间变得妖媚入骨“看来夭护法都对你说了呢。”说着亲热地挽起静颜的纤手“颜儿,跟我来。”</p>
*** *** *** *** ***</p>
静颜随着妙花师太来到侧房,房内几名尼姑连忙起身,避到一旁,接着有人扳开机括,紫檀木墙翻开一扇小门,lou出一条长长的甬道。</p>
甬道仿佛是两座大殿之间的夹道,两壁都有十余丈高,仰头能看到殿宇飞翘的檐角。走出数十丈远近,诵经声和香火气息渐渐远去,妙花师太在一块没有任何标记的墙敲了几下,接着墙上一震,缓缓打开一道门户。</p>
黑暗中弥漫着一股脂粉香气,走出丈许之后拐了个小弯,眼前一亮,已经到了一个华丽无匹的院落中。正中一座三层高的大殿,两旁各有一幢阁楼,楼阁间各有桥廊相连,楼上绣房罗列,隐隐回dang着女子的娇chuan声。</p>
妙花师太拉着静颜的手,边走边笑道:“你来得正好,北神将刚到此处,第一次来就让你伺候教内贵主,这可是看在夭护法面子上呢…”说着掩口吃吃而笑,那放dang的神情,丝毫看不出她刚才的道貌岸然来。</p>
静颜心内暗自咬牙,脸上却带着羞涩的笑容,低声应道:“颜儿明白了。”</p>
她一路走来没有看到半个守卫,但警觉地意识到最少有七处暗哨,可谓是戒备森严。</p>
大殿内仿着佛堂的格局,但本该放着佛像的台基上,却放着三池相连的一汪清水。殿内尽铺地毯,两人合抱的巨柱雕龙画凤,陈设华丽之极。</p>
走上殿间的楼梯,静颜不由一惊。只见一个女子赤条条跪在楼梯上,正捧着自己白nen的ru房,像抹布那样擦拭着扶手。她擦得极为仔细,有些雕纹内细小的feng隙,还要捏着ru头一一抹过。她手旁还放着mao巾,但那mao巾只用擦洗ru上的灰尘,一点也不敢触到扶手。</p>
看到静颜的惊讶,妙花师太亲热地说道:“不用理那个臭婊子,她敢晚来了整整一天,老娘就让她捧着nai子把大殿都擦一遍。”</p>
静颜笑道:“师太好有趣啊。”</p>
妙花师太得意地挑了挑眉头“你没见过我以前玩姓何的死婊子,当年白沙派的玉女掌门,最后那样子,真是有趣死了…”说着,她推开了中间的殿门。</p>
一阵悠扬的丝竹声飘入耳中。大殿被一道月dong门隔开,门上垂着珠帘,帘外坐着几名女子,她们身披红纱,纱下的玉体纤毫毕现,手里拿着笙、箫、琵琶各种乐器,正在演奏。</p>
奇怪的是,人群中还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他只穿了个红肚兜,爬在一名女子腿上,两只小手揪着那女子的ru头使劲儿向下拽。那女子疼得双目含泪,还强忍着箫声不绝。那孩子把她圆润的香ru拽成扁长,再松手看它弹回原状。</p>
玩了一会儿,那男孩又对女子手中的dong箫有了兴趣,伸手就来夺。那女子不敢断了演奏,箫尾一晃,避开他的手指。那孩子顿时发起怒来,对着那女子的ru房狠狠咬了一口。那女子箫声一窒,ru尖上已经多了两排渗血的牙印。</p>
难道这是北神将的公子?小小年纪就这么放肆…静颜想着,暗暗瞥了妙花师太一眼。只见妙花师太美yan的脸庞蒙上一层煞气,冷冷哼了一声。</p>
闻声众女娇躯都是一颤,那个小男孩却高兴地爬下来,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抱住师太的大腿,口齿不清地叫道:“娘。”</p>
静颜怔怔看着这个怪异的男孩,他不仅一侧的手脚萎缩,而且额头奇大,双目白多黑少,显然是有先天的缺陷。没想到这个病残的孩子竟然是一个美yan尼姑所生。真不知道妙花师太这样的媚物是跟什么东西jiao媾,才生下这么个怪物。</p>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地搂住儿子“乖儿子,你爹爹呢?”</p>
男孩歪斜的嘴角liu出口水,费力地说道:“欺…负我…”</p>
妙花师太柳眉一挑“宝儿,告诉娘,谁欺负你了。”</p>
“她!”宝儿向后指去,指的却是一个吹笛的女子。</p>
那女子吓得花容失se,连忙跪下来道:“奴婢不敢,公子…公子是认错了。”</p>
“呸!我儿子怎么会认错?jian婢,爬过来!”</p>
吹笛的女子不敢再辩,只好伏身爬到主人脚下。</p>
“还有你。”妙花师太指了指吹箫的女子,冷冷道:“也爬过来。”</p>
等两个女子都爬到脚下,妙花师太换上笑脸,拉着儿子柔声道:“宝儿,娘教你捅jianbi2玩…”</p>
她劈手夺下竹笛,那女子立即褪去红纱,两手抱着高翘的粉臀拚命分开,像一条不知廉chi的母狗一样,暴lou着羞处。静颜对这些女人的服从又是惊讶又是不屑。这样活着,连一条狗都不如呢。</p>
竹笛一ting,笔直cha进那女子圆张的yin户内。干涩的rouxue被这样强行cha入,那种深入腹腔的疼痛,就像一柄利剑将身体捅穿。那女子死死咬着牙关,掰着粉臀的手指不住颤抖。</p>
妙花师太下手极重,尺许长的竹笛几乎整支cha入那女子体内。她把笛子jiao到儿子手中“拔出来啊。”</p>
宝儿笨拙地拔了一下,那竹笛纹丝未动。妙花师太怒道:“jian婊子,一gen破笛子夹这么紧干嘛?想让老娘把你的saobi2剜掉吗?”</p>
那女子颤声道:“奴婢不敢…”她并非有意夹紧,实在是下体剧痛,rou壁情不自jin地收拢,才夹住了竹笛。</p>
妙花师太握住笛管用力一拔,那只雪白的圆臀猛然抬起,又连忙踞地伏好。</p>
只见粉臀间那只红润的玉户渐次绽开,竹笛仿佛掉进泥淖的重物一样,一点点离开紧密的rouxue。</p>
她有意无意地瞟了静颜一眼,淡淡道:“这些jian人,就是要好好收拾才听话呢。”</p>
妙花拿着竹笛没有半点怜惜地在那女子体内chou送起来,宝儿看着那只pi股中一团红rou翻进翻出,不由高兴地叫道:“好,好玩…”</p>
“那宝儿好好玩啊。这一个玩腻了,那里还有一个。”妙花师太直起yao,风情万种地扶了扶尼帽,笑道:“颜儿该等急了吧,北神将就在里面。”</p>
静颜笑道:“令郎真是聪明可爱。”说着身后转来女子的闷哼,那宝儿动作笨拙又不连贯,cha着cha着就找错了地方。女子的rouxue何等娇nen,让他这样luan捅,yin内早已被竹笛划破。</p>
*** *** *** *** ***</p>
珠帘后是一间华丽的卧室,中间放着一张大chuang。此时一个美貌女子正跪坐在一个男子yao间,雪臀上下起落,用力套nong着臀下的roubang。她娇躯后仰,两手撑在身后,随着玉体的起落,xiong前那两团丰腻的雪ru也上下跳个不停,dang出层层rou光。</p>
正面看来,两人jiao合的部位一览无遗。那只女yin花瓣绽开成下圆上尖的桃叶形状,nenrou上沾着亮晶晶的淫ye,se泽愈发红润。一gen又cu又黑的yang具直tingtingcha在女子最柔nen的美rou内,尽情享受着其中的美妙滋味。那女子听到有人进来,动作也没有片刻停顿,嘴中依然是lang叫不绝,似乎早已习惯了在众人面前的jiao媾。</p>
静颜一直留意想看清北神将的面容,当ri草原中那些污辱过母亲的男人,她一个都没有忘记。但那男子上身被yan女遮住,始终无法看清。</p>
一个沉稳的男声从靳如烟身后响起,那男子淡淡道:“换后边的。”</p>
静颜心头微震,这个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却一时想不起来。难道真是当ri那伙妖人之一?</p>
20</p>
“是。”那女子ting起yao肢,待看到静颜的娇靥,她眉头不由一颤,然后慌忙垂下头,一手掰着pi股,一手握着roubang,朝臀feng中送去。</p>
静颜连眼角也没有眨一下,她早知道靳如烟会在这里,只是没想到刚才还冰清玉洁衣衫整齐的太湖飞凤,一进门就成了这个淫jian的样子。看来上次方洁说她来建康礼佛,其实就是rou身布施,来当淫奴的。</p>
靳如烟脸色微微发红,动作也有些僵硬,被相识者撞到自己这个样子,一旦传扬开来,按教内的规矩,自己只会被作为无用的弃奴,送到边sai犒军。</p>
靳如烟不敢再想下去,她竭力放松菊gang,握着手中的roubang顶住后庭,然后咬牙沉yao,将gui头纳入自己柔软而紧密的菊dong内。接着她放开手,暗暗xi了口气,雪臀摇摆着向下坐去,单靠身体的重量将roubangtun入体内。</p>
妙花师太伸手搭在静颜肩上,笑吟吟问道:“靳婊子,你认识她吗?”</p>
靳如烟gang中zhang痛yu裂,全靠一口气撑着将roubang完全纳入。她狼狈地chuan着气,艰难地说道:“回长老,奴婢认识。”</p>
静颜并不在意她会知道什么。靳如烟跟方洁一样,只知道自己是从关中来江南游历的女子,名字叫做龙静颜。毕竟这世上,知道自己是龙朔的并不多。她唯一担心的,就是对自己知gen知底的白氏姐妹。万一碰上她们两人,只祈求这具完完全全的女儿身能瞒过去吧。</p>
她心底还暗暗存着一点希望,看白玉莺白玉鹂的举动,似乎对母亲还有几分愧疚之情,到时即使看出些许破绽,也许还能机会sai搪过去。</p>
果然,靳如烟道:“她是龙静颜,关中来的。”</p>
“喔。”妙花师太疑心尽去,看来真是夭夭猎yan猎来的美人儿,不知用手段把她骗到教里好玩nong的。她若无其事地放开静颜肩头要xue,一边宽衣解带,一边媚声道:“颜奴,tuo光了上来,让北神将好好玩玩你的小nenbi2。”既然是教内的女奴,那就没什么好客气的了。</p>
靳如烟垂下目光,不忍心看到静颜受辱的模样。入教第一次所受的淫辱几乎都是摧残式的,无论如何坚强的女子也会变成一个不知羞chi的淫妇,就像自己一样。</p>
静颜很想上chuang,想看看那个北神将究竟是谁。但她没有动,只是微笑着说道:“我是处子。”</p>
“哦?”妙花师太美目liu盼地望着她“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处子…那就更好了,来让神将替你开苞,这可是你这种jian奴的福份呢。”</p>
静颜摇了摇头“不。”她才不愿把这珍贵的处子之躯送给那个神将。因为这是静莺妹妹的贞洁,她要好好珍惜。</p>
妙花师太脸色一变“敬酒不吃吃罚酒!教内的女奴都由老娘一手掌管,小心老娘把你送到军营活活cao2死!”</p>
靳如烟担心地望着静颜一眼,用眼神说:还是听话的好。</p>
“不。”静颜平静地说道:“夭护法让我完璧入宫。”</p>
妙花师太目光闪闪地望着她,冷笑道:“她是个女人。”</p>
静颜莞尔一笑,只说了句“我见过的。”夭夭当时说,如果有什么不愿做的事,都推到她身上,可能就是指这个了。</p>
妙花师太悻悻然别过脸,冷哼道:“夭护法跟你可真亲热啊,还要亲自给你开苞。她那gen小nenbang,也就能干干你这号小nenbi2…”</p>
一直沉默的北神将拍了拍靳如烟的雪臀“爬起来。”</p>
靳如烟玉体挪开,身后现出一个俊洒的男子,他颌下留着一丛黑须,头上烧着香疤,右臂齐gen而断,只剩下一个巨大的创口。</p>
静颜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怎么也想不到,星月湖的北神将竟然是昔日武林白道领袖,大孚灵鹫寺方丈沮渠大师。</p>
看到静颜的娇yan容貌,沮渠大师目光跳了一下,他深深看了静颜一眼,然后ting起roubang,对准靳如烟摆好角度的nengang狠狠cha了进去。靳如烟低叫一声,险些被撞得扑倒,她两手像要掰粉臀般使力分开,让roubang可以毫不费力地cha到gen部。</p>
妙花师太已经tuo得身无寸缕,lou出一身白生生的美rou爬上大chuang,然后揪住靳如烟的秀发,张开腿,把太湖飞凤秀美的面孔贴在自己腹下,看着静颜说道:“小婊子,好生tian。”</p>
静颜知道自己已经得罪了这个外表温和,内里yin毒的女子,但并不放在心上。眼前一个尼姑,一个和尚,一前一后玩nong一个侠女的情景可不多见。</p>
看着靳如烟luo着白生生的rou体象狗一样趴在chuang上,后面被独臂大和尚按着pi股猛干pi眼儿,前面仰着头啧啧有声地tiannong俏尼姑的下yin,静颜心头充man了荒唐感。不过这一路见到的荒唐事可太多了,哼,也许就是她伤天害理的事做得太多,才会生下来那种蠢儿子吧。</p>
妙花师太身材娇小,xiong前那对巨ru几乎占据了半个身体,比起义母也差不了几分。不过她ru尖附近布man青蓝色的血脉,似乎是被人用药物调nong成这个样子,远不及梵雪芍那种天生的香滑雪腻了。</p>
她ting着下体,秘处ya在靳如烟口鼻上恣意磨擦。不多时,太湖飞凤标致的玉脸上便涂man了shi黏的淫ye。妙花师太媚眼如丝地腻哼着“再tian深一点…”她脸上早没有了当初的庄严,那种放dang妖媚的样子,就是街头的ji3女也有所不及。</p>
沮渠大师笑道:“儿子都生过了,还这么淫。”</p>
“哼,”妙花师太不man地皱起鼻子“人家只给你生了一个儿子…”</p>
一直装成怯生生的样子,站在旁边的静颜不觉“啊”的低叫一声。尼姑生子已经是奇事,而且还是跟一个和尚生的…静颜越想越糊涂,这妙花师太是沮渠大师的qi2子,不但主动拉来女人让丈夫玩,而且还夫qi2同玩一个女人…沮渠大师相貌堂堂英俊潇洒,妙花师太也美yan得紧,可生下的孩子却是个发育不全的残胎…这是对他们两个玷污佛堂的天谴吧。</p>
“哥哥,人家想再给你生一个…”</p>
沮渠大师在靳如烟gang内chou送不停,淡淡道:“不成。这些年你已经liu了四胎了。”</p>
“人家这次会小心的,怀上胎儿,我就到你的清凉山去住,不luan走也不luan动,好不好?哥哥。”</p>
“唉,不在于此。你生过两胎都是死胎,唯一活下来的宝儿又…明兰,这是天谴啊,毕竟我们是嫡亲兄妹…”</p>
静颜嘴巴张得老大,他们竟然是嫡亲兄妹,一个当和尚,一个当尼姑,又luan伦生下来一堆死胎、残废…</p>
震惊之余,她心里却隐隐升起一种异样的欣然。自从被柳鸣歧强暴以来,她被视为妖jing,后来再练《房心星鉴》,从rou体到内心都变化极大,连静莺妹妹也无法接受她的样子,把她当成魔鬼。她就像自己的名字“朔”一样,一面朝着光明,一面却掩藏在无尽的黑暗之中。无论是师父师娘还是义母,她都小心翼翼地掩饰着自己的另一面,在她内心深处,也把自己认做一个为复仇而存在的妖物。</p>
在这妖xie2之极的星月湖,静颜感觉到自己埋在心底的那些黑暗正一点点溢出,与周围弥漫的xie2恶气息水rujiao融。那种如鱼得水的自如,是她平生所未曾经历过的。</p>
“嫡亲兄妹怎么了?她生下来的不好端端的吗?她能生,我为什么不能生?”</p>
静颜不知道她说的是谁,但看到沮渠大师脸色沉了下去“住口!他们受着上天眷顾,我们能比吗?”</p>
妙花师太不敢再说,只恨恨ting起下腹,ya着股间那张俏脸用力研磨。靳如烟口鼻都埋进那只肥厚的yin户中,唇舌拚命使力,又xi又tian。</p>
沮渠大师chou送的速度蓦然加快。靳如烟掰着白nen的pi股又夹又揉,配合着roubang的tingnong。片刻后,沮渠大师独臂一紧,紧紧按着靳如烟的yao臀,在她pi眼儿里剧烈地penshe起来。</p>
“我来。”妙花师太跪在沮渠大师身前,眉花眼笑地张开小嘴,把哥哥刚在女奴pi眼儿中she过jing的roubang含在口中,仔细tian舐。靳如烟不待吩咐,便乖乖伏到yan尼臀后,把脸埋在白腻的臀feng内着力亲吻。那只刚被jian2淫过的雪臀正举在静颜面前,靳如烟的菊gang被捅成一个浑圆的roudong,se泽鲜红。那些浊白的jingye正随着肠壁的ru2动,缓缓liu出。</p>
沮渠大师舒适地靠在被上,神情莫测地望着静颜。静颜装做害羞地低下头,心底却突然浮起一张雪玉般的面孔。</p>
一瞬间,她明白过来,十年前那场刺杀只是一个圈套,但她无暇去想那个圈套是为谁而设,她只想着那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晴雪怎么样了?她找到娘了吗?还是…</p>
往事顷刻saiman心头,那个叫做灵尘的道人并非偶然来此,而是与沮渠大师约好会面的星月湖妖人,而那本改变自己命运的《房心星鉴》,是他专程送给另一位护法叶行南的礼物。</p>
她记得晴雪的母亲是以刺绣为生,与江湖并无纠葛,多半是沮渠大师见晴雪生得美貌,才设计把她掳入教中。静颜也不知道那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孩在她心中为何会有如此份量。</p>
也许是因为她那么小,那么nen,好像轻轻哈口气就会融化的雪娃娃。她不敢去想,那样一个天真纯洁美玉无瑕的小女孩,在这妖xie2的星月湖,会受到什么样的残nue…</p>
“龙朔!”</p>
正担忧间,耳边突然响起一声暴喝,心神不定的静颜情不自jin地娇躯一颤,抬起头来。</p>
沮渠大师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嘴角lou出一丝狞笑“果然是你。第一次见,本座就看出你是个丫头,还想瞒过我?”</p>
静颜只跟他见过两面,想着他多半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不料他会把自己当成女子,印象极深,竟然一口叫破自己的身份。</p>
她立刻镇定下来,嫣然一笑,娇声说道:“大师真是好眼力,一眼就看到人家的里面呢。”这些年来她一直以se媚人,无论笑容、语调都做足了工夫,直如奇花初绽,yan光照人。</p>
阅女无数的沮渠大师也不jin心神摇曳,笑道:“好个迷人的尤物,不当婊子着实可惜。”说着脸一板,沉声道:“哼,九华剑派的高徒,来我星月湖何事啊?”</p>
妙花师太和靳如烟都是一愕,没想到这个美貌少女竟然是九华剑派的弟子。</p>
妙花师太手一翻,从chuang头摸出一把短剑,九华剑派的弟子混进来,绝不能让她走了。</p>
静颜笑靥如花地说道:“妾身当然是来贵教当婊子啊。”</p>
妙花师太把短剑架在静颜粉颈上,冷笑道:“来当婊子为什么还推三阻四?”</p>
静颜毫不反抗,只羞涩地说:“夭护法说,要亲自给妾身开苞,妾身…”</p>
妙花师太冷笑一声,短剑当xiong划下。这淫尼手上的功夫着实不错,静颜只觉xiong前一阵寒意掠过,剑锋贴身而过,却未伤及肌肤。</p>
翠衫乍然分开,lou出一具琼玉般的绝美香躯。她香肌胜雪,肤滑如脂,xiong前那对玉ru坚ting高耸,虽然不及妙花师太的硕大,但丰润合度。ru头粉红娇nen,果然还是处子的模样。</p>
妙花师太短剑不停,一路向下划开静颜的罗带、亵ku。静颜惊叫一声,连忙掩住下腹,接着man脸飞红。虽然只是一瞬,众人都看到了她秘处鲜美的娇态。沮渠大师暗道:等那小妖jing给她开了苞,非把她nong来好好玩上几ri。</p>
他冷笑道:“你是琴剑双侠的亲传弟子,前途无量,怎么想起来要到神教来当婊子呢?”</p>
这个问题确实难以回答,无论是谁,都不会是喜欢当婊子吧?静颜只好避重就轻,装出羞涩难言的娇态,轻声道:“妾身与夭护法一见钟情…”</p>
沮渠大师哈哈笑道:“难道你是想当夭护法的老婆吗?哈哈…告诉你!星月湖的女人都是婊子,就是她亲娘,也是谁都能干的臭婊子!”</p>
这话却是虚言恐吓,星月湖现在至少有三个女人,不是谁都能碰的,但静颜如何知道?只好硬着头皮小声说:“等妾身侍奉了夭护法,自然会来侍奉大师…”</p>
“这婊子倒是乖巧,对一个妖jing一见钟情,还先许了诺,让人轮liu干她的小nenbi2…”沮渠大师冷笑道:“你那点心思,还想瞒过我吗?”</p>
静颜心头一凉,不知道何处lou出了破绽,此刻想恃强硬闯,只怕也难以tuo身…</p>
“他妈的!”沮渠大师忽然骂了一句“好端端的神教,现在nong得乾坤颠倒,什么xie2魔外道都想来分一杯羹!”接着又指着静颜骂道:“不要以为巴结上那个小妖jing就能飞黄腾达,她算个pi!”</p>
静颜这才明白过来,一向女子为奴为婢的星月湖如今大是不同,他把自己当成了藉机入教,yu求显位的女子…想到这里,她顿时放下心事,媚笑道:“妾身怎么敢呢?无论夭护法还是北神将,还有妙花师太,都是妾身的主子,妾身只是个让主子玩的jian奴…”</p>
沮渠大师冷冷看了她半晌,缓缓道:“好一个聪明的婊子。可本座还是信不过你。”</p>
*** *** *** *** ***</p>
龙朔静静跪在地上。夜se中的凌风堂没有声音,没有气味,也没有颜色,但他却仿佛能听到回dang在岁月中的击剑声,看到师父稳如渊岳的气度,闻到师娘身上那股暖融融的馥华气息。就像母亲一样香甜温暖…东方的山峦隐隐透出一线光明,山yao响起chao水般的松涛。静默中,院门微微一响,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龙朔展颜而笑,初升的阳光洒在俊美的面孔上,那笑容显得灿烂无比。</p>
“朔儿!”凌雅琴又惊又喜地奔过来,一摸他的肩膀,只觉shi漉漉的man是水迹,她连忙扶起爱徒“来了多久?怎么衣服shi成这个样子?”</p>
龙朔没有起身“徒儿昨晚才到,师父师娘都安歇了,徒儿不敢打扰。”</p>
“啊?你在这儿跪了一夜?”凌雅琴这才明白他身上是被lou水打shi的,她心疼地说道:“快起来到堂里换换衣服。傻孩子,着了凉可怎么得了?”</p>
龙朔摇了摇头“徒儿要等师父。”</p>
凌雅琴知道他是怕师父还不原谅他,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匆忙回凌风堂去找师哥。</p>
周子江闻言眉头一扬,眼睛lou出喜se。他对这个徒儿也是十分在意。朔儿性格坚毅,悟性过人足以接他衣钵,有徒如此,夫复何憾?因此周子江一身武功,却只收了这一个徒弟。当ri龙朔在寿宴上杀死元英,周子江的忧急也跟凌雅琴一样,但他是一派掌门,不能不为本派声名考虑。为此他亲赴华英雄府上,好不容易才和解了此事。此刻听说徒儿回到山上,周子江心里的大石终于放了下来。</p>
尽自心中高兴,周子江脸上仍是淡淡的,慢条斯理地穿戴衣冠。凌雅琴在旁连声催促,又道:“朔儿在外面跪了一夜,身上都shi透了,你可别吓他。”</p>
周子江苦笑着摇了摇头“师妹,你这样宠溺,迟早会惯坏了他。”</p>
凌雅琴不服气地说:“我是看着朔儿长大的,这孩子知书守礼,就是xing子倔了些,恃宠生骄绝不会有的。好了好了,赶紧去吧,我去给朔儿做些吃的。”</p>
周子江缓步出门,本想哼一声,说句:你还有脸来见我。但看到龙朔浑身是水,直tingting跪在地上的样子,顿时心软了,只说了句:“进来吧。”</p>
龙朔恭敬地磕了个头,拖着僵硬的双腿走入熟悉的院落。</p>
凌雅琴一边给他布菜,一边关切地望着他,看徒儿是否瘦了病了,那双晶莹亮丽的美目中透出无限柔情。“这是你爱吃的香菇,多吃一点。”</p>
龙朔感激地说道:“谢谢师娘。”</p>
周子江讲究的是食不语,凌雅琴却不理会这些,只一叠声问道:“这一个月又到哪儿去了?看你的脸色,似乎有些疲累呢。”又道:“你那个朋友呢?见着了吗?”</p>
“见到了。徒儿送她到了建康,才耽误了这么久。”龙朔不动声se地说着。</p>
然后放下筷子,正容道:“师父、师娘,徒儿在建康见到一个人。”</p>
“谁?”</p>
“沮渠大师。”</p>
“哦?方丈大师不在清凉山吗?为何到了建康?”凌雅琴奇怪地问道。周子江也留了意,这些年灵鹫寺虽然略显颓势,但在北方武林还有莫大的势力。他亲自到建康,必定是有要紧的大事。</p>
“沮渠大师道此事极关重要,需要与师父面谈。”龙朔取出一封书信递了过来。</p>
周子江缓缓读完,把信递给qi2子。凌雅琴娥眉微皱“沮渠大师竟然探得霄妹妹的下落?我要赶紧告诉瑶妹妹。”</p>
“不可。”周子江面色凝重地说:“敌人势力极强,沮渠大师穷十年之功才得此消息,切不可打草惊蛇。”想起当ri那个大汉,周子江还心有余悸,这十年他苦修剑法,自信即使遇上昔日武功天下第一的雪峰神尼也有一搏之力,但那大汉若也苦练不辍,胜负难说得紧。</p>
凌雅琴问道:“沮渠大师是如何说的?”</p>
“沮渠大师隐身建康,只等师父赶到,便来相会。”</p>
“我去。”</p>
“不行。你是一派之尊,不能轻离九华。”</p>
周子江怫然道:“沮渠大师身为灵鹫寺方丈,已经亲至建康,我怎能不去?</p>
况且月前我刚下过山,也没出什么luan子。难道沮渠大师还比不得这个劣徒吗?”</p>
龙朔惭愧地低下头,对师父的大义凛然又是佩服,又是苦涩。他们怎能想到,这是沮渠大师和他这个两人一手调教的爱徒共同设下的圈套呢?</p>
21</p>
沮渠大师道:“你师父师娘已经是武林顶尖人物,就算你是个女子无法接管掌门之位,贴上身子当个掌门夫人也是轻而易举。何必来我星月湖卖身呢?”</p>
静颜一时语sai,片刻后叹了口气“大师信也罢,不信也罢,待见到夭护法,大师就明白了。”</p>
独臂和尚把靳如烟搂在怀里,一边在她白光光的rou体上肆意揉捏,一边冷笑道:“既然无以取信本座,你想见夭护法…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p>
静颜沉默一会儿,低声道:“就请大师给妾身开苞吧。”</p>
沮渠大师大笑道:“过来,让本座先试试你的小嘴!”</p>
静颜扔下划破的衣衫,赤luoluo爬到榻上。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使她有意无意夹紧双腿,遮掩着自己的秘处。</p>
刚she过jing的yang具带着浓浓的异味,但静颜没有lou出不悦,她liao起鬓侧的秀发,温婉地张开小嘴,将yang具含入口内。</p>
沮渠大师懒洋洋道:“既然夭护法要了你的元红,本座也不与她争。乖乖让本座在你嘴里she上一回再说。”</p>
静颜不再说话,只运足唇舌工夫,竭力侍奉口中的yang具。不多时,那gen软化的roubang便坚硬起来。沮渠大师连声赞道:“这小婊子嘴巴真不赖,比女人的bi2还舒服。”</p>
妙花师太见她没有反抗,便扔下短剑,把靳如烟拖到一边,一僧一尼夫qi2俩并肩躺着,敞开大腿,让两个美貌女子tiannong自己的xing器来取乐。</p>
静颜把cu壮的roubang完全tun入,用喉头的软rou做着tun咽动作,来磨擦gui头。然后收紧红唇,紧紧裹roubang,香舌打着旋从yang具gen部一直tian到gui头的尖端。沮渠大师满意地靠在枕上,左手抚摸着静颜娇美的面孔“是不是帮你师父tian过ji2巴?</p>
口技这么熟练。”</p>
静颜小嘴被roubangsaiman,哪里还能答话?只能勉强摇了摇头,唇舌不停xishun。</p>
沮渠大师揉捏着她的玉颊、粉颈,最后捏住她耳上的明珠,yao腹猛然一ting,jingye狂涌而出。</p>
静颜直起身子,跪坐一旁,玉手放在喉头,轻轻咳着,将呛到气管的jingye咳出,再一一咽下,玉容始终平静无波。</p>
等咽完最后一滴jingye,少女细致地tian过红唇,轻声道:“大师,这样可以了吗?”</p>
沮渠大师拍拍kua下,大笑道:“九华剑派的高徒果然风骨不俗!这张小嘴tian得本座好舒服!只不知道…”他眼神像针一样盯着静颜的眼睛“这功夫是不是你师娘教的?”</p>
静颜玉脸变se,连香ru也紧张得绷了起来。</p>
沮渠大师淡然说道:“想入我星月湖,需得有所诚意。你以为这样就够了吗?”他微微一笑“九华剑派掌门夫人是武林中有名的美人儿,本座仰慕已久。</p>
本座与你作个jiao易,只要你把琴声花影献出来,让凌女侠在此充当几ri淫奴,本座就许你入星月湖!”</p>
淫奴。这两个字几乎是刻在静颜心底。“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这是刺在母亲ru房上的文字。</p>
当年母亲被bi,在星月湖妖人手中当了一天淫奴,时隔十余年,她还清楚记得,那些人层出不穷的淫nue手段,记得母亲难以言说的屈辱。而刚才的见闻更使她认识到,在星月湖淫奴只是一种可以被任意凌辱的玩物,没有尊严,甚至没有自己,灵rou都属于主人所有。</p>
她已经失去了一个母亲,难道还要把另一个母亲亲手送入星月湖,作一个这样的淫奴吗?</p>
*** *** *** *** ***</p>
周子江和凌雅琴还在争执,龙朔开口道:“师父,沮渠大师曾说,玉凌霄淳于女侠有些遭遇难以…难以启齿,最好让师娘也去一趟,有些话说起来比较方便。”</p>
*** *** *** *** ***</p>
“沮渠大师竟会选择尼庵藏身,真让人意想不到。”凌雅琴轻笑着说道。她上身穿着一件织锦华服,宝蓝色的纹饰下,lou出明黄se的底锦,se泽华丽之极。</p>
衣领边缘绣着黑色的波纹,颈中镶着一个小小的玉扣,衬得修长的粉颈其白如雪。束着宽带的yao间悬着一只五彩香囊,下身是一条湖绿色的拽地长裙,配着她高雅的气度,更显得雍容华贵。</p>
凌雅琴是扮做来上香的豪门贵妇,龙朔则抱着一个狭长的包裹,跟在师娘身后,就像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厮。望着师娘的背影,龙朔手心黏乎乎又shi又冷,当ri剖开静莺妹妹身体时,他也没有如此紧张。</p>
凌雅琴就像一个来上香的豪门贵妇,素手jiao握放在身前,裙裾轻摆,迈着细缓的步子,在佛堂前款款而行。美目liu转间光芒闪动,看似不经意四处liu览,其实周围的一举一动都未逃过她的眼睛。</p>
到了净修堂,龙朔上前悄声说了几句,那两名尼姑一边稽首行礼,一边请两人进去。凌雅琴见两尼武功平平,也未放在心上,提起裙裾跨入拱门。</p>
随着妙花师太穿过长长的甬道,看到隐如庵内暗藏的华堂,凌雅琴不jin目lou讶se。妙花师太解释道:“这本是前朝离宫,皇家施舍来作了庙宇。因太过华奢,恐惹来非议,敝庵一向未曾启用,ri前方丈大师到此,便暂居此处。”</p>
当时南北佞佛成风,皇族王公出家为僧也不在少数,施舍离宫之举虽然罕见却也不乏其例。听到这番解释,凌雅琴便即恍然,暗道隐如庵声势不凡。</p>
殿内陈设如故,只是珠帘内放着一张蒲团,一名独臂僧人背对着房门,盘膝而坐,正敲着木鱼低声念诵着佛经。</p>
凌雅琴上前施了一礼,说道:“小女子参见大师。”</p>
沮渠大师起身道:“凌女侠亲临险境,老衲敬佩。”</p>
妙花师太奉上茶水,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沮渠大师脸色阴郁,举杯道:“请。”</p>
凌雅琴不便推辞,揭开碗盖,浅浅饮了一口,然后放下茶画,问道:“大师信中说探得玉凌霄的下落,不知霄妹妹现在何处?”</p>
沮渠大师眉头深锁,叹道:“请凌女侠略坐片刻,老衲去请淳于女侠出来相见。”</p>
凌雅琴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娥眉缓缓皱起。片刻后,她樱唇一张,吐出一口水箭,然后迅速从yao间的香囊里取出两枚九华剑派的避毒丹,递给龙朔让他服下,小声道:“茶水有些不妥,此处绝非善地。一会儿你紧跟着师娘,千万不可luan走。”</p>
龙朔只见过师娘慈爱得甚至有些婆妈的样子,没想到她会如此精细,竟然连沮渠大师夸口说无se无味的失神散也能一眼视破。师娘的武功他知之甚详,就算沮渠大师是靠真本领当上灵鹫寺的方丈,想留下琴剑双侠也不容易。</p>
凌雅琴从包裹中取出花影剑,将瑶琴负在背上,拉着龙朔飘身掠上横梁。她凝神倾听片刻,低声道:“殿上有人把守,出去时千万小心暗器。”想了想,又把香囊交给龙朔“若他们施放迷烟,就取一枚服下。”凌雅琴暗自后悔,不该轻信沮渠大师,结果身陷险地,万一朔儿有个闪失可怎么得了?</p>
龙朔接过香囊,俊脸猛然涨红。他暗暗xi了口气,稳住心神,沉声应道:“徒儿知道了。”</p>
殿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凌雅琴芳心暗惊,来者至少有二十余人,武功与九华剑派同辈高手相仿。难道沮渠大师倾大孚灵鹫寺全寺之力,来对付自己师徒?他为何要这样做?</p>
“彭”的一声巨响,殿门被一只巨锤砸得粉碎,木屑纷飞间,手持各种兵刃的黑衣人一涌而出,声势骇人。</p>
一群黑衣人中,沮渠大师的光头分外醒目。凌雅琴也不答话,使出穿云身法,锦燕般掠入人群。身在半空,花影剑便洒下一片银辉,将中间那名和尚罩在剑下。</p>
沮渠大师没想到她会从梁上掠下,目光一寒,左手从袖中挥出一柄戒尺,架住长剑,右袖横扫,朝凌雅琴yao间击去。他的劲力淳厚平和,仿佛是正宗的佛门玄功。但剑尺相jiao,那柄戒尺立生变化,竟然从尺端弹出一截两寸长的钢针,针身中空,边缘蓝汪汪宛如一只嗜血的毒牙。</p>
那些黑衣人应变奇速,早有人回手截杀。凌雅琴娇吒一声,花影剑刹那间挽出七朵剑花,先挡住戒尺,一翻腕劈断毒针,接着格开妙花师太的短剑,又将沮渠大师震退两步,最后一剑划断了他的衣袖。</p>
沮渠大师虽败不luan,抖手掷出戒尺,bi得凌雅琴回剑挡格,然后“嘿”的一声低喝,左手使出大孚灵鹫寺的绝技参禅掌,一掌拍在凌雅琴剑脊上。</p>
凌雅琴娇躯一旋,在空中轻盈地划了个圈子,落在横梁上。她素手持剑斜指着沮渠大师,五彩光华的锦衫内真气鼓dang,飘飘而舞,仿佛一朵耀目的芙蓉。</p>
盛怒之下,凌雅琴玉脸微微发红,别具美态,她愠道:“沮渠方丈,我九华剑派与你大孚灵鹫寺一南一北,素来并无仇怨,大师为何设下圈套,you我夫妇入彀?”</p>
沮渠大师面色凛然,沉声道:“妖孽败类人人得而诛之!九华剑派勾结星月湖,妄图为祸武林,难道还想抵赖吗?”</p>
凌雅琴愕然道:“方丈何出此言?”说着左手一抬,按在龙朔腕上,阻住他拔剑的动作,朗声道:“此间必有误会,大师莫不是受了jian2人挑拨?”</p>
龙朔本想突施暗算,却被师娘误认为是要与敌人厮杀,他心头呯呯直跳,刚才动作若是再快得一分,师娘发现他拔剑是要对付自己,会不会扭断他的手腕呢?</p>
沮渠大师犹豫片刻,缓缓道:“那人所言凿凿有据,不容老衲不信,但贤伉俪侠名彰着…”</p>
“那人现在何处?可否与我当面对质?”</p>
“就在此间,请凌女侠下来说话。”沮渠大师摆了摆手,命众人收起兵刃。</p>
凌雅琴刷的合上长剑,拉着龙朔纵身跃下。那些黑衣人散开成一个五丈的圈子,将两人团团围住,只等北镇神将一声令下,就要上前动手。沮渠大师却道:</p>
“凌女侠请随我来。”说着给妙花师太使了个眼色,让她在前引路。妙花心下会意,知道是要把她到殿后的地牢中。那地牢深在地下数丈,尽是花岗岩砌成,到了那里,就是九华双剑齐至,也是cha翅难飞,龙朔知道沮渠大师是对师娘的武功深自忌惮,才这般装腔作势,想将她you入绝地。当下只诈作不知,随众人朝殿外走去。忽然手心一动,师娘用指尖在他掌中划道:“西阁,房顶。”龙朔讶然举目,只见凌雅琴玉容无波,神情淑雅自若。</p>
殿门狭窄,黑衣人的包围圈不得不分成两截,妙花师太和五六个黑衣人走到殿外,沮渠大师和余下的还在殿内。凌雅琴走到门旁,忽然托住龙朔的yao身,朝西边的阁楼使力一推,接着纤手在yao间一抹,花影剑锵然出鞘,剑花宛如狂风吹落的寒星,朝殿内诸人she去。</p>
沮渠展扬一向自负算无遗策,却两次着了凌雅琴的道儿,竟被她藉机逃出大殿,他慌忙大喝一声“jian2贼!果然、果然是作贼心虚!”</p>
凌雅琴回眸一笑“大师先是茶中下药,戒尺内又暗藏毒针,这等卑鄙手段岂是大孚灵鹫寺方丈的作为?此刻还以为能骗得过我,未免也太小看雅琴了。”</p>
九华双剑果然名不虚传,花影剑施展开来,只见银光耀目,将众人阻在殿内。等妙花师太回身杀来,凌雅琴已经刺伤两人,飞身跃出重围。</p>
阁楼距大殿不过十丈开外,龙朔借力yao身一翻,便上了檐角。只听身后衣袂破空声响,师娘已经摆tuo追兵,落在身旁。</p>
凌雅琴扶住龙朔,低声道:“庵后便是秦淮河,我们且去那里,谅他们也不敢在光天化ri下动手行凶。等回到九华知会了你师父,必定要上清凉山问个明白。”</p>
龙朔心急如焚,man是冷汗的手掌紧紧握着剑柄。在这么近的距离突施暗算,他有九成的把握能刺伤凌雅琴。但该刺哪里好呢…脚筋!龙朔手指一紧,长剑出鞘寸许。</p>
忽然房后响起一声娇笑,两个披着红纱的yan女鬼魅般出现在阁上,一个道:</p>
“琴声花影好厉害哦,展扬哥哥动了这么大的阵仗都留不住你呢。”</p>
另一个嗲声道:“好久不见,凌女侠又美了几分呢。不知道还记不记得咱们姐妹呢?”</p>
两女犹如并蒂双莲,五官、体态分毫不差,正是十年前在洛yang遇到的那对孪生姐妹。凌雅琴芳心暗暗收紧,这两名yan女武功极强,再加上沮渠大师和妙花师太,要tuo身大不容易。</p>
龙朔心里比师娘更为紧张,生怕两女开口揭破他的身份。幸好姐妹俩目光瞟也不瞟他一眼,显然已经心里有数。</p>
隐如庵占地近千亩,这座别院深藏庵内,前殿固然香火鼎盛,此处却是与世隔绝。站在金碧辉煌的阁楼上,只看到重檐叠障,听不到半点人声。</p>
凌雅琴神情优雅自若,心里却在苦思tuo身之计。眼见姐妹俩眼中微现蓝光,显然十年来xie2功大进,远非昔日可比。而这些年自己一帆风顺,没有半点波折,而且全副心神都放在朔儿身上,修行不免有些松懈,此消彼长下,此战凶多吉少…</p>
白玉莺笑道:“当ri一见,我们姐妹这些年来念念不忘,一直想着要去九华拜访凌女侠。又怕凌女侠身份高贵,未必看得起我们…”</p>
白玉鹂cha口道:“为着凌女侠,我姐姐想得肠子都打结了呢。听说凌女侠要来庵里上香,我们姐妹巴巴地跑了来,想一睹凌女侠的风采…”她抿嘴一笑,妖娆地说道:“凌女侠看起来越发滋润呢,不知道拜的哪家菩萨,点了几柱香啊?”</p>
凌雅琴玉指在剑锋上一弹,一声凤鸣似的清响ya过了两女媚lang的声音“在下与两位无怨无仇,为何屡次相bi?”</p>
白玉莺抚摸着颈中一道细细的红痕,冷笑道:“凌女侠真是贵人多忘啊,当年我们姐妹可说过要好生报答您呢…”</p>
想起她们当时的污言秽语,凌雅琴粉脸顿时涨红,她一挑长剑,直刺白玉莺肩头,剑式又快又急。</p>
姐妹俩原本手拉着手并肩而行,凌雅琴剑风袭来,两女各自飞身飘开。她们红纱下只用了条鲜红的锦帕掩住粉躯,白馥馥的香肌皎然胜雪。此时凌空跃起,轻纱飘扬间玉体生辉,那曼妙香yan的身姿,宛如画中yan丽的飞天。</p>
白氏姐妹在空中划了个圆弧,抢到凌雅琴身侧。凌雅琴看准白玉莺落脚之处,花影剑蓄势待发,忽然铮的一声轻响,白玉莺身形竟然奇迹般地停在半空。</p>
凌雅琴正自纳罕,忽然心生警兆,连忙举剑挡在xiong前。长剑猛然一震,险些tuo手而飞。她仔细看去,才发现那是一条细若发丝的银线。</p>
方才白氏姐妹两手相握,就拿着这条极细的银丝,借势飘开时,两女各自擎出短剑,暗中却撒开银丝,各执一端悄无声息地朝凌雅琴当xiong划来,手法歹毒之极。</p>
“卑鄙!”凌雅琴间不若发之际挡开银丝,纤yao一拧,退开数丈,执剑与两女遥遥相对。</p>
两女红唇同时一撇“哟,这算什么卑鄙呢?等凌女侠落到我们手里,再让你知道什么是卑鄙、无chi。”</p>
此时沮渠大师等人已经抢上阁楼,他对两女施了一礼,说道:“多谢两位援手。”似乎白氏姐妹地位还在他之上。</p>
白玉鹂甜笑道:“展扬哥哥何必多礼,能把凌女侠诳到这里,我们姐妹还要多谢谢你呢。不过话可说前头,功劳算你的,人可算我们姐妹的。”</p>
沮渠展扬苦笑道:“属下为了九华剑派费尽苦心,好不容易才将凌女侠请到此地,护法…”</p>
“沮渠大师贵为四镇神将之一,位高权重,竟然自称属下,小女子怎么敢当呢?”白玉鹂语含讥刺,她与姐姐并列为星月湖三护法之一,以紫微为号,在教内地位极高。四镇神将虽然略逊一级,但各据一方,权势渲赫,那种威风却远在护法之上,姐妹俩早已心有不man。她瞥了凌雅琴一眼,笑道:“展扬哥哥对凌女侠仰慕已久,怎及我们姐妹相思之苦呢?”</p>
沮渠大师还待再说,白玉莺已经一抖银丝,闪身朝凌雅琴攻去,冷喝道:“先擒下这jian人再作商议。”</p>
白玉鹂贴着屋脊平平飞来,她藉着银丝传来的劲力,后发先至,短剑青光大盛,直bi凌雅琴yao腹。凌雅琴与她的短剑jiao了两招,眼见银丝齐膝划来,忽然左手一扬,玉指上飞出几条细弦,chan住银丝,顺势掠下。</p>
她刚才悄悄取下琴弦绕在指上,此时一经施展,立收奇兵之效。白玉鹂猝不及防下,握着银丝的右手被五gen琴弦接连击中,虽然带着天蚕手套,手指也疼如刀割,只得松开银丝。</p>
凌雅琴下手再不容情,施出九华绝技,花影剑光华四she,硬将白氏姐妹的合击尽数挡住,同时左手五指忽挑忽抹,五gen琴弦利刃般上下飞舞。白玉鹂一不留神,脚踝便被琴弦chan住,虽然运功震断琴弦,踝间已经鲜血淋漓。</p>
凌雅琴心下忧急,她只是抢得一时先机才勉强占了上风,白氏姐妹配合间jing妙异常,再chan斗下去自己绝难撑过百招。忽然间背后转来兵刃jiao鸣声,朔儿已经与敌人动起手来。</p>
转眼众人已jiao手十余招,凌雅琴见沮渠大师换了一柄金刚杵缓步bi来,立即剑招一紧,将白氏姐妹bi开两步,然后仰身向后翻去,叫道:“朔儿!”龙朔一咬牙,伸手抓住师娘的纤掌,随着她一同朝高墙掠去。</p>
人在半空,龙朔忽然全身一震,接着松开手,直直朝地上落去。凌雅琴花容失se,不及多想便气息急转,娇躯飞速下沉,跟着龙朔一同落在地上。</p>
朔儿似乎是被暗器she中,在地上一个翻滚,伏身低chuan不已。凌雅琴连忙拖住龙朔的手臂,叫道:“朔儿!”</p>
龙朔手臂一拧,翻腕扣在她的脉门上,力道大得异乎寻常。凌雅琴半身酸麻,花影剑锵然落地。她急忙xi了口气,运功震开他的手指,惶急地叫道:“朔儿,是我!你醒醒!”</p>
龙朔勉强抬起头,脸色一片惨白。凌雅琴顾不上看徒儿伤在何处,立即挥掌震碎窗户,抱着龙朔翻入室内。</p>
22</p>
阁楼内充man了腻人的脂粉香气,还有一股浓浓的腥甜味道。凌雅琴闯入一间绣房,只见室内正中放着一张大chuang,旁边放着张怪模怪样的椅子,一个身无寸缕的女子颈中带着一个项圈,像狗一样被锁链拴在chuang头。</p>
凌雅琴没想到沮渠大师外表道貌岸然,私下竟如此荒淫,居然在尼庵内囚jin女子,纵行淫yu。匆忙中,她还是挥剑斩断锁链,好让那女子有机会逃离此间。</p>
沮渠大师的冷笑从楼内响起“还想逃吗?乖乖扔下剑,束手就擒,本座保你性命无忧。”</p>
听到声音,那个man脸惊恐的女子眼中透出复杂之极的神色,突然间,她跃起来,举掌朝凌雅琴背上按去,掌法甚是巧妙。凌雅琴匆忙收回长剑,用剑鞘点住那女子xiong口要xue,她回眼看去,不由一惊“是你?”</p>
那女子正是太湖飞凤门的靳如烟,本月正值她入教为奴,在这供教众淫辱的阁楼已经住了二十余ri,还剩几ri便可返回义兴。凌雅琴斩断她的锁链,又听到主人的声音,她只好出手,免得被指为通敌。</p>
凌雅琴想不通她这样一个好女子为何会甘心受辱,也来不及多想。朔儿身体微微发颤,似乎毒xing已经发作。凌雅琴一手抱着他,一手扯下他yao间的香囊,取出一丸避毒丹放在他口中。但龙朔牙关紧咬,一时间怎么也sai不进去。</p>
正在这时,妙花师太已经闯入房来,她自知武功不敌,只抖手撒出一把烟雾状的粉末,旋即退出房去。</p>
凌雅琴已然方寸大luan,只好屏住呼吸,先行服下那枚避毒丹。饶是琴声花影智计百出,此刻抱着昏迷的朔儿也不jin六神无主。她咬住唇瓣,细长的弯眉拧在一起,凌雅琴怎么也不甘心放下爱徒自己逃生,说不得只好拼着死在一起罢了。</p>
那对妖yan的姐妹花并肩走入房中,白玉莺笑道:“凌女侠居然自己跑到这里,不知道是跟这里有缘呢?还是迫不及待要当婊子呢?”</p>
白玉鹂踝上用丝巾草草包扎了一下,走起路来一跛一跛,她恨恨盯着凌雅琴,冷笑道:“这jian人把身子养得白白nennen,看来这十年一直都准备着,好来神教当婊子吧。”</p>
凌雅琴玉容惨淡,只觉得朔儿的身体越来越重,几乎难以支撑。听到“神教”两字,凌雅琴娇美的身躯jin不住颤抖起来“星月湖?”这里竟然是销声匿迹多年的星月湖的巢xue?</p>
“猜对了。”白玉鹂笑盈盈道:“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琴声花影凌女侠,主动来教里当淫奴,这可是神教的喜事呢。”</p>
一瞬间,无数生平往事闪电般掠过脑际。</p>
无论对任何人来说,凌雅琴这一生都是繁花如锦的五月,没有丝毫yin霾,甚至没有灰色,触目尽是绚烂耀眼的阳光。她出身名门,不jin美貌绝伦,而且天资不凡,少女时便名动江湖,又与青梅竹马的师哥结为连理。江湖中人提到琴剑双侠,莫不jiao口称赞。唯一的缺憾也被爱徒弥补,即使没有孩子也堪称美满。</p>
然而这完美无瑕的一生,却在她生命最丰美的时刻,毫无征兆地就走到了尽头。星月湖的种种禽兽之行,她早已听过多次,以自己的美貌,落在这些妖人手中,只会是生不如死。</p>
说不得,只有拚个鱼死网破了。凌雅琴怜爱地看了眼朔儿,缓缓举起花影剑。然而手臂一动,她才发现自己手臂软绵绵,使不出半分力气。惊疑间,花影剑tuo手落地,接着她再承爱不了徒儿的体重,双腿一软,坐在地上。</p>
昏迷前,凌雅琴拼尽全身的力气,吃力地说道:“不要…不要伤害朔儿…”</p>
*** *** *** *** ***</p>
“哗”冰冷彻骨的凉水兜头泼下,悬在空中的美妇“嘤”的呻吟一声,缓缓睁开眼睛。</p>
这是一间幽暗的地牢,四壁用两尺多长的花岗岩砌得整整齐齐。墙角放着几只灌man清油的大缸,灯rui用细纱拧成儿臂cu细,火光映得地牢亮如白昼。但室内那种yin森的气息,再多的光明也难以驱走。</p>
凌雅琴双臂被铁链系住,成shu丰man的玉体仿佛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从石顶直直悬垂下来。被水打shi的秀发披散着沾在颊上,水珠划过娥眉,从小巧的鼻尖一滴一滴掉在衣襟上。那件织锦上衣质地细密,水珠滴在上面并未渗入,而是沿着美妇xiongru丰润的曲线珍珠般滚落开来。</p>
凌雅琴玉脸雪白,腹内象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揉捏一般,传来阵阵恶寒的痉挛。待脑中的眩晕渐渐散去,她才看清面前那一群狰狞的笑脸。</p>
只是一个人带着慈祥的笑意。沮渠大师捻着漆亮的黑须,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凌女侠终于醒了。呵呵,这样大伙干起来也有劲啊。”</p>
凌雅琴玉体轻颤,那双令人心跳的美目中,透出难以抑止的惊恐和一丝绝望。依仗自己的武功、智慧,当然还有形影不离的师哥,凌雅琴在江湖中从未吃过半点亏,甚至与人动手的时候也极少,亮出琴剑双侠的名号,无论谁也会给几分面子。会像这样落入敌手的情景,她连想也没有想过。</p>
然而只这一次已经太多了,星月湖,一个江湖中所jin忌的名字,在飘梅峰被灭之前,极少有人知道这个存在已垂千年的教派。而从出现那天开始,它就意味着淫nue与xie2恶…</p>
一只大手摸在颊上,将shi淋淋的发丝一一拨开。除了自己的丈夫,凌雅琴从未与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她难堪地侧过脸去,秀目jin不住泫然yu滴。</p>
沮渠展扬用指尖感受着凌雅琴玉颊的滑nen,笑道:“凌女侠果然是有福之人,这脸蛋摸起来就像是二八佳人,没有沾上半点风霜…”</p>
凌雅琴又羞又怕,死命曲起玉腿阻挡他的接近,挣动间,腕上的铁链铮铮作响。当那只手摸到她柔软的唇瓣,凌雅琴急得几乎要哭出来,她用力仰起头,光润的玉颌左右摇摆,试图挣脱那只手掌。</p>
旁边一个女子腻声道:“展扬哥哥好有雅兴哦,这当口还不忘了调情。快着些,莫让我们姐妹等急了。”</p>
沮渠展扬搂住凌雅琴的柔颈,在她粉颊上重重一吻“这些年来,本座对凌女侠一直念念不忘,好不容易能一亲香泽,能不细细把玩吗?”他放缓口气,柔声道:“当ri周大侠诞辰,本座送去的观音,正是依着你的容貌雕成的呢。”</p>
凌雅琴这才知道他对自己觊觎已久,谁能想到这个道貌岸然的大德高僧,竟然一直对自己打着下liu的主意…</p>
她勉强侧过脸,眼角忽然掠过一个人影“朔儿!”凌雅琴焦急地叫道。</p>
龙朔坐在地上,脸色苍白,靠在墙壁上的身体不住轻颤,似乎是中毒未愈。</p>
白氏姐妹紧挨着他站在两侧,各自伸出一只手,按在他肩头,看管得严密之极。</p>
见到亲若爱子的徒儿,凌雅琴立刻忘了自己的安危,一叠声问道:“朔儿,你怎么样了?暗器起出来了吗?伤口还疼不疼?中的是什么毒?服了解药吗?”</p>
龙朔没有开口,只垂着眼睑,用一线目光静静望着师娘,心头象被人生生拗断般,格格作响。妙花师太的迷烟并不足以迷倒内功jing湛的凌雅琴。她错就错在不该服那枚避毒丹。</p>
“朔儿!”石牢内回dang着美妇焦急地声音。</p>
“师娘…”龙朔嘴唇颤抖着叫道。两股柔和的力道立刻从肩头传来,稳住他狂luan的心跳,同时也警告他不要开口。</p>
看到爱徒安然无恙,泪眼婆挲的凌雅琴jin不住lou出一个动人的笑容。就像以往坐在凌风堂前,看他练剑的时候一样,温柔而又yan丽,充man了成shu的美妇风情。</p>
龙朔眼神变幻不定,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竟然亲手把这么美丽的师娘送入地狱…是的。报仇。找慕容龙报仇。</p>
一只手隔着衣服,重重抓在xiong口,凌雅琴痛得低叫一声,这才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p>
“凌女侠的nai子好生坚ting,真如处子一般。想必是没有nai过孩子,才保养得这么好。”沮渠大师笑着用指尖挑开她颈下的玉扣。被丰ru撑man的衣襟应手绷开,lou出一片雪腻的肌肤。</p>
凌雅琴粉脸发白,极力稳住声音,说道:“沮渠大师,您是江湖中有名的高僧,怎么能…”</p>
沮渠展扬恍若未闻,说话间已经将她华美的锦衣尽数解开,挑着眉毛笑道:</p>
“凌女侠衣着如此香yan,想来与周掌门chuang第之间,必是欢乐多多吧。”</p>
凌雅琴的内衣是件半透明的细纱轻衫,里面一条绯红的绸制抹xiong包裹着香软的娇躯,犹如雾中时隐时现的奇葩,liulou出无限风情。</p>
旁边的星月湖教众盯着凌雅琴柔美的身体,淫笑道:“天天抱着这么个香penpen的身子睡觉,周大掌门真是yan福不浅。”</p>
“好个勾人的尤物,不知道周大掌门一天要干上几次?”</p>
“看凌女侠的模样,周大掌门对夫人可是珍惜得紧,是不是舍不得使啊?”</p>
“听说周大掌门一年要闭关八个月,可惜了凌女侠这如花似玉的漂亮身子…”</p>
“这样的美味,周大侠竟然舍不得用,未免太浪费了…不过倒便宜了咱们,大伙可要陪凌女侠好好乐乐。”</p>
羞辱的话语源源不绝涌入耳中,对于听惯了赞美和崇慕的凌雅琴来说,这些下liu的语言象火辣辣的鞭子在她心头chou打。</p>
沮渠大师抬眼笑道:“琴剑双侠名扬天下,望之有如仙人,今日本座不揣冒昧,就在凌女侠身上做一次周掌门…”</p>
凌雅琴还试图保持镇定,但看到他眼中淫xie2的神情,她彻底绝望了。这具属于师哥的身体,自己的贞节、名誉…就要在这暗无天ri的地牢里,断送在一群妖孽手下。她又悔又痛,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早些自尽,这样怎么能对得起师哥?</p>
“嗤”的一声脆响,美妇的内衣和抹xiong被从中撕开,只见一阵白光晃动,两只坚ting的玉ru跃然而出,在身前跳个不停。</p>
旁边有人怪笑道:“哈,凌女侠的nai头还是粉红的!”</p>
“这么美的nai子,周大掌门不会是只看不摸吧?”</p>
“我猜,凌女侠下边也是粉nennen,羞答答的样子,周大掌门一年cha不了几次。”</p>
凌雅琴连声惊叫,用尽全身的力气死命挣扎。但她内功被制,柔弱的玉腿踢在沮渠大师身上,没有半分力道。她惶急地叫道:“朔儿!不要看!不要看…”</p>
说着凌雅琴忍不住哭了起来。对于一个受尽宠爱,从未遇到过半分挫折的女子来说,这样的羞辱是她所无法承受的。</p>
这世上只有两个人见过她的ru房,一个是丈夫周子江,另一个是她视若亲子的龙朔。龙朔依言闭上眼睛,那颗在剧痛中战栗的心,向着无底的深渊沉了下去。</p>
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白玉鹂用眼神问道:要不要把他带走?白玉莺微微摇了摇头,然后望着挣扎着美妇娇笑道:“凌女侠还装什么三贞九烈呢?这里又没有外人,他们迟早都是你的男人…”</p>
挣动中,凌雅琴yao间的罗带被沮渠展扬一把chou走,长裙顿时滑落下来,接着一只手从亵ku边缘探入,顺着光滑的小腹朝她股间摸去。凌雅琴紧紧并着双腿,哭叫道:“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p>
“哟——”白玉鹂嘲讽道:“姐姐,我是不是听错了?大名鼎鼎的九华剑派掌门夫人,好像在求饶呢?”</p>
“那肯定是你听错了。还没碰着就求饶,一会儿被一群老公干得死去活来,掌门夫人该怎么呢?”</p>
薄如蝉翼的亵ku随着光洁的肌肤缓缓滑下,雪玉般的yao肢一寸寸luolou出来,接着是白皙的小腹、丰腻的雪臀。</p>
沮渠展扬的手掌被温软滑腻的肌肤紧紧裹住,他挑起中指,用力挤进密闭的腿feng中,摸nong着那丛微lou的纤细mao发,调笑道:“凌女侠与周掌门上chuang时,莫非也夹得这么紧?那尊夫是怎么cha进去的呢?”</p>
凌雅琴再没有了昔日的矜持和优雅,她上身的衣衫被撕得凌乱不堪,高耸的雪ru无遮无掩地ting在xiong前,下身长裙委地,亵ku已经褪到臀间,那只浑圆白腻的美臀lou出大半,几乎能看到腹侧光润的股沟。</p>
“星月湖的女人,不需要这种东西的。”沮渠展扬淡淡说着,手掌一翻,将那条亵ku撕得粉碎。</p>
一具晶莹的玉体悬在半空,像一尾陷入绝境的美人鱼,在空中徒劳地挣动着。龙朔侧过脸,望着石壁上那个曲线优美的身影,不知不觉间已经咬破了嘴唇。</p>
沮渠展扬单臂托着美妇的纤yao,将她的雪臀高高举起。然后肩头一侧,从美妇两只白nen的脚掌中挤了进去。</p>
不知他使了什么手法,凌雅琴只觉腿gen一麻,合紧的玉腿不由自主地向两边滑开,股间娇羞的秘处顿时暴lou在冰冷的空气中。凌雅琴再也无法支撑,呜的一声,哭出声来。</p>
她玉体平平横在空中,修长而又光润的玉腿软绵绵垂在身下,丰man的圆臀被人高高托在手上,下体每一片nenrou,每一丝mao发都钜细无遗地暴lou出来。</p>
她的yinfu肥软而又白nen,那丛乌亮的mao发柔顺地贴在yinfu上,又细又软纤美动人,玉fu底处有一片小小的红色印记,看上去就像一片小小的桃花。滑软如脂的玉户紧紧闭在一起,只lou出一条nennen的细feng,果然如同处子一般。但她的rou体却早已褪去了处子青涩,香躯柔软而又丰腴,散发着馥华的芬芳,白nen的身体就像一只shu透的浆果,bao含着香甜的汁ye。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丰润而又滑腻,无不洋溢着成shu妇人的迷人风情。</p>
凌雅琴拚命摇着头,纷飞的珠泪四下溅落开来。失身、强暴、无法洗tuo的chi辱…一连串可怕的字眼堵在心头,把这个兰心慧质的少妇bi到了崩溃边缘。</p>
看着这个高贵的淑女即将遭受毁灭xing的打击,从此,她完美的一生再也不复存在,白氏姐妹心里都有种难言的快意。曾几何时,她们也有过如花的岁月,然而还未及盛开就惨遭摧折,余下的生命又被浸入毒ye,终于成为两朵xie2恶的罂粟。折磨那些名门侠女,看着她们沦落,是姐妹俩最开心的事了。</p>
两女相视而笑,白玉鹂道:“把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变成一条母狗,想想就有趣呢。”</p>
白玉莺笑着补充道:“还是一条被人玩烂的,发情的jian母狗…”说着提高声音,媚声道:“展扬哥哥,你再捧着那个大pi股看来看去舍不得干,小妹就替你代劳了。”</p>
沮渠展扬哈哈一笑,吩咐道:“放下铁链,待本座与凌女侠共效鱼水之huan,好生尝尝掌门夫人的美妙滋味…”</p>
凌雅琴脚下是一张软chuang,不过一人宽窄,上面蒙着一整张漆黑发亮的皮革。</p>
沮渠大师手臂松开,她的双腿立刻恢复了行动能力。凌雅琴哭叫着两腿luan踢,雪白的纤足仿佛两朵白nen的花瓣飘摇不定。</p>
沮渠大师丝毫不以为忤,只笑嘻嘻欣赏着她玉体扭动的美态。等凌雅琴整具身体都躺在chuang上,他伸出手,缓慢而又有力地朝她腿feng中cha去。</p>
正在挣动的美妇玉体一震,猛然僵住。一只大手毫不留情地探入股间,在自己最宝贵的部位肆意挑nong起来。无比的羞chi和屈辱席卷而来,使她整具身体都为之战栗。</p>
良久,沮渠展扬拔出手指,放在鼻下一嗅,笑道:“好香的小nenbi2啊,又滑又黏,就像热乎乎mi糖一样…”</p>
凌雅琴两手被铁链缚在头顶,玉体无遮无掩地横陈榻上,雪白的rou体衬着漆黑的皮革,就像白玉雕成般玲珑剔透。高耸的圆ru,柔软的纤yao,光洁的玉腿…乍看来,与当ri那具白玉观音颇有几分相像。</p>
“张开腿。”沮渠大师一边tuo着衣服,一边淡淡说道。</p>
凌雅琴哽咽着拚命摇头,珠泪滚滚而落。</p>
沮渠大师虽然留着长须,其实年纪不过三十余岁,身体jing壮之极。若非右肩留下碗口大的疤痕,头上烧着香疤,看上去就像一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他kua下那genroubang直tingting挑在半空,似乎被药ye泡过,不仅又cu又长,而且呈现出一种紫黑色的奇异光泽。</p>
周子江行为方正,这些年又疏于房事,就是两情相悦时,也多半是在暗中。</p>
凌雅琴连丈夫的yang具也未见过几次,泪眼模糊间突然看到这样一gen怪异的roubang,不由得娇躯发颤。</p>
沮渠大师冷哼一声,用独臂揽住凌雅琴的膝弯,向上一推。美妇紧并的玉腿折到xiong前,那只肥美的雪臀顿时抬起,lou出股间密闭的玉户。</p>
白氏姐妹目lou奇光,嘴角lou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坐在两女之间的龙朔望着眼前的虚空,不知在想些什么。</p>
23</p>
沮渠大师tingyao顶住玉户中间的nenfeng,用力挤入那只温润的rouxue。光润的玉feng被紫亮的gui头挤得变形,战栗着缓缓分开。</p>
凌雅琴娇躯剧颤,她痛苦地咬住唇瓣,两腿在他手臂间不住拧动,浑身收紧,想用这毫不足道的力量来阻止异物的侵入。然而她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那genroubang挤开美妇下腹柔nen的软rou,毫无抗拒地沿着滑腻的腔道越进越深。</p>
凌雅琴喉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崩溃地恸哭起来。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侵入体内,这是她一生也无法抹去的污点。她完美的生命就在这一刻划上终点,从此,这具丰美的rou体不再纯洁,她已经沦落为一个被肮脏和不洁玷污过的失贞妇人…</p>
凌雅琴rouxue紧若处子,yang具穿行其中,磨擦着四周滑腻的rou壁,说不出的酥shuang畅美。roubang堪堪进入四寸,gui头便触到一团柔软之极的nenrou。沮渠大师大笑道:“凌女侠下体这朵鲜花果然美妙,又紧又暖又浅,香penpen滑shuang动人,这是万里挑一的名器啊。尊夫好不识货,竟然冷落了这样的妙物。”</p>
白氏姐妹同时挑起嘴角,龙朔看在眼里,不由替师娘捏了把冷汗。但他旋即对自己冷笑道:“你还有什么资格去替她担心呢?不正是你把师娘送进地狱的吗?”</p>
凌雅琴只觉下体被一gencu大的roubang完全saiman,周围不留丝毫feng隙。那个坚硬的gui头,像石子一样顶在体内深处最min感的花心上,来回研磨。从身后看来,她肥白的圆臀朝上仰起,一gen紫黑色的roubang笔直cha在白nen的玉户内,娇柔而紧密的花唇贴着yang具鼓成一团,微微翻开,lou出玉户内一线耀目的yan红。</p>
roubang一分分朝内捅入,美妇倍受呵护的rouxue被完全扩开,随着roubang的进入被延伸。柔nen的花心被gui头顶着寸寸后移,那种无法言喻的痛苦和羞辱,使凌雅琴痛不yu生地合紧美目,雪白的脚尖紧绷着并在一起。</p>
沮渠大师yao身猛然一ting,下腹狠狠撞在美妇光润的玉fu上,六寸长的yang具尽数捅入凌雅琴紧窄的rouxue内,口中大笑道:“今ri九华剑派掌门夫人舍身事佛,与我大孚灵鹫寺合体同huan,可喜可贺!”</p>
白玉鹂撇嘴道:“你的大孚灵鹫寺还剩几个和尚?东海淳于家的女人都被你们这群光头在佛堂活活jian2死,要是佛祖有灵,看你有什么可喜可贺的。”</p>
沮渠大师笑道:“鄙寺每得一女都先供奉佛前,都佛祖享用,连观音菩萨也分得一杯羹,怎会怪罪贫僧不敬?”</p>
roubang一退,被ya在身下的凌雅琴顿时两手一颤,紧紧拧住腕上的铁链。撑manrouxue的yang具猛然提起,将她体内的nenrou带得翻卷出来,那只密闭的玉户乍然分开,宛如怒放的奇花般,绽开一片娇yanyu滴的红nen。xue口处圆圆地鼓起一圈红rou,仿佛一张细致的小嘴,紧紧含着中间cu壮的紫黑roubang。</p>
沮渠大师玩nong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不待凌雅琴chuan过气来,roubang立刻长击猛攻地tingnong起来,每一次都是拔出xue口边缘,再尽gen而入,力道又急又快。</p>
凌雅琴被他这一番狂jian2直干得花容失se,小嘴半张着,唇瓣血se褪尽,一口堵在喉头,随着roubang的进出在喉中时上时下,半晌也吐不出来。</p>
她的rouxue本就紧窄,花心又生得极浅,以往与丈夫jiao合时,周子江总是小心翼翼怕nong疼了她。可沮渠展扬对她却没有半分怜香惜玉,坚ting的yang具在美妇娇nen的mixue内狂chou猛送,恣意肆nue。</p>
tingnong间,那朵桃花印记随着yinfu的震颤不住颤抖,似乎力气略大一分,就会从光润的玉fu上飘落下来。那只宽不过两指,深不过四寸的rouxue被cu长的roubang死死撑开,就像一个充man弹xing的皮囊,在他疯狂地捣nong下颤抖着张开,又战栗着收紧,随着yang具的进出时大时小,chou送间其乐无穷,滋味美妙之极。</p>
然而处在惨遭强暴的痛苦之中的凌雅琴却没有丝毫快gan,她只觉下体zhang痛yu裂,roubang每一次进入,体内柔nen的腔道就被顶得伸长,rou壁上每一道细小的褶皱都被完全拉平,磨擦间传来火辣辣的痛楚。花心在gui头的ya迫下像要撕裂般向后退去,甚至连子gong也被顶得滑开。</p>
这个难得的美xue实在太过销魂,没等沮渠展扬换个姿势,就jin不住身体连颤,浓浊的jingye一股股she入凌雅琴体内深处温润的秘境内。</p>
凌雅琴软软躺在chuang上,白nen的玉腿无力地从两侧垂下,肥软的yinfu圆圆鼓起,上面的mao发一片凌乱。股间精致的玉户完全敞开,翻出两片柔美娇yan的花瓣。</p>
那只刚被强行cha入过的rouxue正颤抖着微微翕张,红润的xue口淌出一缕浊白的浓jing,长长地拖到臀下,淌在黑亮的皮革上。</p>
惨遭强暴的哀婉还留在美妇姣丽的娇靥上,她气若游丝地chuan着气,眼睛望着头顶的花岗岩,明媚的双眸一片空dong。</p>
白玉鹂娇笑道:“凌女侠莫不是被大师干得失了魂?好半天也没有叫上一声呢。”</p>
“哪里就这么容易被干死了?”白玉莺冷笑道:“多半是在品味刚才挨cao2的滋味吧。装出这可怜兮兮的样子,说不定那个小saobi2快活死了呢。”</p>
沮渠大师意犹未尽地抖着yang具,闻言笑道:“周夫人既然是被贫僧干死的,贫僧就把她再干活过来好了。”说着,那gen刚刚she过jing的roubang又坚硬地ting立起来。</p>
白玉鹂酸溜溜地说道:“展扬哥哥对凌女侠还真是一往情深呢,刚干过的saodong又要去光顾…”</p>
沮渠大师笑吟吟伸出手指,在凌雅琴xue口搅了搅,说道:“琴声花影这美xue可是难逢的妙物…”</p>
白玉莺眼神渐渐变得锋利,咬牙道:“什么妙物,不就是个被人干saobi2罢了。”</p>
沮渠大师用指尖沾了些shi滑的jingye,然后沿着臀feng向下摸去“凌女侠的pi眼儿似乎还没人碰过,就由本座给这只小nengang开苞好了…”</p>
白玉莺秀眉一挑,娇喝道:“慢着!”</p>
沮渠展扬回过头,脸色阴沉下来。</p>
星月湖能人无数,但这位大孚灵鹫寺方丈,教内的北镇神将还放不到白氏姐妹眼里,白玉莺扬声道:“这jian人的pi眼儿我们姐妹要了,谁也不许碰!”</p>
沮渠大师目光闪闪地盯着两女,良久点了点头“护法既然有令,小僧怎敢不遵?”</p>
他一把拧住凌雅琴的雪ru,ting身恨恨捅入她的yin内,把怒火尽数发xie在那具丰美的rou体上。</p>
凌雅琴两腿被沮渠大师架在肩上,一只高耸的玉ru被他揉捏得不住变形,另一只ru房则随着他的tingnong,在xiong前无助地晃来晃去。那只粉红的ru头一dang一dang,仿佛春风中摇曳的花朵。</p>
白氏姐妹眼神一碰,齐齐换上笑容,朝众人说道:“琴声花影凌女侠可是江湖中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难得自愿到神教来当淫奴,各位可要好好招呼凌女侠啊。”</p>
“那可是只有周掌门才能干的saobi2,周夫人既然献了出来,大家可要好好享受一番,都来当当周掌门。”</p>
“不要怕nong坏了,凌女侠一身功夫强得很呢。就是干上一年也未必能干得死她。”</p>
众人早等了许久,见护法这样说,北镇神将也没有反对,顿时一涌而上,在凌雅琴香软粉nen的娇躯上四处掏摸起来。</p>
美妇光润的玉体顷刻间便被无数大手淹没,只剩下一双小巧白nen的纤足,从人群中软软翘起,在别人肩头摇晃着。</p>
*** *** *** *** ***</p>
“你怎么敢来这里!”白玉莺劈头就问。</p>
耳边似乎还回dang着地牢内声音,那些男人的狞笑和师娘的哀哭象荆棘般chan绕在龙朔心头。</p>
白玉鹂柔声道:“这里实在太危险了。听姐姐的话,趁着身份还没有暴lou,赶紧离开这里。”</p>
白玉莺也放缓声音“不要担心那个jian婊子,等你走后,姐姐们就帮你灭口。”</p>
“不!”龙朔收敛心神,冷冷道:“不用你们帮忙。”</p>
白玉鹂难过地说道:“小朔,你还没有原谅姐姐吗?”</p>
白玉莺却冷笑道:“不用姐姐们帮忙,你还想活着离开这里吗?如果让他们知道你是师娘的儿子,不出一刻钟,你就会被luan刀分尸!”</p>
龙朔望着她们“你们认错了。我是龙静颜。”</p>
白玉鹂着急地说道:“傻弟弟,你跟师娘当年长得一模一样,只要见过师娘的,都能认出你来。况且你以为没人认得就能瞒过他们吗?别忘了凌雅琴还在他们手里,只要被他们nong上三天,就是石人也要服软的。你的身世怎么能保密?”</p>
白玉莺也道:“你容貌虽然是女儿家,但身体是男是女一望可知。星月湖岂是你男扮女装就可以混进去的?”</p>
“你扮做男装还好着些,扮做女装,星月湖里尽是淫xie2之徒,若是看中你的容貌招你侍寝,一解衣服不就完了吗?”</p>
龙朔突然抬手解开衣钮,当着两女地面把衣服tuo了个干干净净。“我是个女人。这里是,这里也是。”</p>
白氏姐妹妙目圆睁,难以置信地望着她baoman的ru房,精致娇美的yin户,半晌作声不得。</p>
忽然间,白玉莺粉臂疾伸,闪电般朝她肩头抓来。龙静颜娇躯一侧,抬掌斩在白玉莺腕上。白玉莺没想到她的武功这么高明,一愣神间,那女子已经退开数丈,靠在墙上。</p>
白氏姐妹目中凶光闪动,一左一右朝龙静颜bi去。三女谁都没有开口,连劈出的掌风也控制在最低限度。姐妹俩身怀xie2功,又心意相通,两人联手,天下能胜过她们的也没有多少。十招一过,龙静颜便落在下风。再jiao几招,姐妹俩同时出掌,抵住她的双手,接着白玉莺欺身抢入圈子,一手挥出短剑,架在龙静颜喉头,厉声喝道:“你究竟是谁?”</p>
“龙静颜。”</p>
白玉莺寒声道:“乖乖给我答话,不然小心我把你的jianbi2剜出来喂狗!”</p>
“龙静颜。”</p>
白玉莺拉起她一条腿,冰凉的短剑贴在她的玉户上平平拖了下去,恶狠狠地说道:“你们这些jian奴在神教连猪狗都不如,我们姐妹想杀你,不过是捏死一只蚂蚁!”</p>
白玉鹂目光朝龙静颜股间看去,突然叫道:“姐姐!”</p>
白玉莺低头一看,不jin也愣住了“你这里怎么会有红痣?难道你真是小朔?你怎么…怎么会有女人的xing器?”</p>
“我想跟你们一样,进星月湖当婊子,就做了女人。”</p>
白氏姐妹没有在意她的讽刺,白玉莺把她放在案上,白玉鹂举来烛台,仔细翻检她的秘处。半晌,白玉莺抬起眼,认真问道:“是怎么回事?”</p>
白玉鹂道:“难道真是原来就有?”</p>
“不可能。”白玉莺斜了静颜一眼:“别忘了,小朔的第一次,可是she在姐姐里面的呢。”</p>
龙静颜当然忘不了,那是她第一次shejing,也是唯一一次。</p>
白玉鹂倒chou一口凉气“那这是…难道是叶护法…”说着她的声音有些发颤。</p>
想起那个清瘦的老者,白氏姐妹心里就不jin发寒。叶护法的武功在教内排名当在二十位以外,但星月湖最骄横的南镇神将yan凤,在他面前也比一条母狗还乖。</p>
白玉莺心也悬了起来,除了叶护法,再没有人能有这种偷天换ri的手段。可是叶护法怎么可能出手?</p>
龙静颜合紧双腿,翻身坐了起来,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道:“只要我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别的你们不用管。”</p>
白玉莺沉吟半晌,问道:“你来这里想干什么呢?”</p>
少女缓缓系好衣带,没有作声。</p>
姐妹俩紧紧盯着她,问道:“是想报仇吗?”</p>
良久,两女又问道:“你要找谁报仇?”</p>
龙静颜抬起娇yan的玉脸,一字字说道:“慕容龙。”</p>
“你疯了!”白氏姐妹异口同声地说道:“你知道主人武功有多高吗?你现在的功夫虽然不错,但星月湖能胜过你的至少有二十个!你连我们都敌不过,可主人要杀我们根本不用第二招!小朔,你趁早死了这条心!”</p>
龙静颜丝毫不为所动,只咬着牙道:“我不但要杀了他,还要先把他所有的亲人——他的母亲、老婆、小妾、女儿、儿子,一一折磨至死!我要把他身边的女人nong成一堆狗都不理的臭rou,扔在他面前!”</p>
白氏姐妹眼睛慢慢亮了起来,姐妹悄悄对视一眼,白玉莺口风一转“这倒不是不可能…”</p>
少女缓缓转过玉颊“你们愿意帮我吗?”</p>
“不。”姐妹俩同时摇头“我们是主人的奴婢,怎么敢那样做呢?记住,你是龙静颜,跟我们不认识的。”</p>
白玉莺若无其事地说道:“在星月湖做事可要万分小心,像你这样的美貌的女子要是犯了什么错,受的处罚会很严厉噢。死了倒还干净,万一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p>
“我明白了。”龙静颜听出她们的话外之音,知道她们是要撇清关系,只会暗地里指点。她垂下头“妾身到神教想先拜见小公主。”</p>
白玉鹂扭头道:“姐姐,我听说小公主现在不在教中,好像是去接一个身份高贵的jian货,你知道吗?”</p>
“是主人当年娶的小妾吧。可能要两个月后才回来呢。小公主不在教中也好。我们姐妹好久没回星月湖了,不知道里面现在是个什么样子…”</p>
“主人不在宫中,好像现在那里也没有几位高手,趁着这时候去看看,也能学不少东西呢。”</p>
少女静静听完,起身轻声道:“打扰两位护法了。妾身先告辞。”</p>
白氏姐妹沉默片刻,白玉鹂伸手扯住她的衣袖,小声说道:“不要走…”</p>
说着他眼中liulou出一丝难言的眷恋“师娘,今晚让徒儿跟你一起睡好吗?”</p>
*** *** *** *** ***</p>
凌雅琴第二次从昏迷中醒来,手上的铁链已经被取下,换成了颈中一只颈圈,然而下体的痛楚还和昏迷前一样。她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人侵入过自己体内,她只知道那些陌生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地ya在自己身上,不间断地捅nong着那只小巧的rouxue。</p>
“名器,名器啊…”他们这样狞笑着,毫不怜惜地在她体内冲撞,尽情享用着自己独属于师哥的rou体。</p>
他们的yang具都那么长,那么硬,像一gengen烧红的铁bang,将她紧窄的rouxue捅得变形。凌雅琴早已没有了哭泣的力气,甚至连呼吸的力气也都耗尽,只是随着roubang的tingnong,一缕游丝般的气息在喉头时来时去。</p>
臀下黏乎乎man是shi滑的jingye,无数男人的yangjing都she在狭小的腔体内,又被肆nue的roubang搅匀,yang具混在一起,灌man了rouxue每一道细小的feng隙。羞处的miye早已干涸,全靠那些jingye的润滑才没有磨破nenxue。然而在男人野兽般频繁地cu暴chou送下,那只浅紧的玉户难以避免地红肿起来,连白皙的小腹也由于盛载了过多的jingye而鼓起。</p>
凌雅琴馥华白nen的rou体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玩偶,被摆nong成各种姿势,供那些男人chou送取乐。没有人在意一个淫奴的感受,他们争先恐后地享用着琴声花影的名器,在九华剑派掌门夫人体内she下jingye。</p>
凌雅琴那双被铁链磨破的纤手,艰难地朝腹下伸去,想揉一揉肿痛的秘处。</p>
然而刚伸出一半,手腕就被人抓住,接着一gen火热的roubangsai到手中,一个男人怪笑道:“想摸ji2巴?这里有的是啊…”又一genyang具狠狠顶入体内,他顶得那么用力,几乎捅入了花心。凌雅琴喉中发出一声凄婉地哀叫,细若蚊蚋地说道:“好疼…师哥救我…救朔儿…”</p>
*** *** *** *** ***</p>
她睁着眼,望着窗外凄冷的月光。在她双臂间,躺着一对白鸽般的姐妹花。</p>
白玉莺白玉鹂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她们俩蜷着身子,像孤独的婴儿般躲在温暖的羽翼间。月光下,她们脸上的妖媚dang然无存,就像一对迷途的羔羊,只剩下无助的凄惶。</p>
她们是哭着睡去的。她们手里各抱着一只雪ru,然而却没有丝毫亵意。姐妹俩一边流泪,一边小心地亲吻着那只ru房,喃喃叫着“师娘,师娘…”</p>
从那一刻起,龙静颜在心里原谅了她们。毕竟她们是被着bi着对母亲下手。</p>
这么多年来,她们一直生活在愧疚之中,已经是对她们的惩罚了。</p>
她没有睡着,是在想着自己的师娘。师娘知不知道是自己偷换了丹药,知不知道是她视若亲子的徒弟背叛了她,把她的生命和rou体当作一份礼物,送给了恶魔?</p>
“娘…”龙静颜在心里轻声唤道。月轮中依稀出现了两张面孔,重重叠叠,分不清是娘,还是师娘。</p>
*** *** *** *** ***</p>
等下体再没有roubangcha进来,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p>
一进入地牢,浓冽的腥臭气息便扑鼻而来。凌雅琴就像被jingye淋过一般,从头到脚都沾man白糊糊的黏ye。man溢的浊jing不仅浸man了软chuang,还淌得man地都是。</p>
昏迷中,美妇还保持着jian2淫时的姿势,两腿敞分,秘处敞lou。那具雪白的身体象被chou干了血ye般苍白,然而ru头和下yin却又红又肿,充血般红得刺眼。</p>
白玉莺拧着凌雅琴的秀发向上一提,美妇man脸的jingye立即liu淌着滴下“才干了一天,哪里就能把凌女侠干死了呢?”</p>
白玉鹂朝凌雅琴玉户上啐了一口“真脏!”说着抬起脚,用脚尖挑nong着凌雅琴yinfu上的桃花印记,笑吟吟道:“听说这个还是名器哎,好难得啊。”她脚尖一动,踩住凌雅琴鼓zhang的小腹,里面man蓄的jingye立刻从红肿的rouxuepenshe出来。</p>
凌雅琴吃力地睁开眼,嘴唇颤抖半晌,才低低叫了声“朔儿…”</p>
白玉莺一liao红纱,扬起粉腿,踩在凌雅琴丰man的雪ru上,寒声道:“他是你什么时候收的徒弟?家世如何?与我们星月湖有没有什么瓜葛?”</p>
凌雅琴无力地说道:“他是孤儿,从小就跟着我…”</p>
白玉鹂慢慢ya榨着她腹内的jingye,笑道:“可要说实话哦,刚才那种一天一夜的快活叫小吉,如果敢骗我们,就让你尝尝大吉的滋味…”</p>
凌雅琴凄痛地看了龙朔一眼,颤声道:“不要看…”她一向注重自己的姿容仪表,而现在是她一生中最凄惨,最chi辱的时刻——浑身淋manjingye,被人轮暴得下yin红肿,还被人踩得jingyeluanliu——这怎么能让朔儿看到呢?</p>
“啪”白玉莺朝凌雅琴ru上挥了一掌,将那只白光光的玉ru打得一阵luan晃“说!他是谁!”</p>
“我养的孤儿…”</p>
“真的吗?”白玉鹂不在意地提起美妇的玉腿,用脚踩着她的臀feng朝内看去“凌女侠的pi眼儿好小啊,还是粉红的呢…”说着眼珠一转,喜孜孜道:“姐姐,不如明天让凌女侠在大伙面前表演一下pi眼儿被cha的样子…”</p>
“好啊。来一场破gang大会,让大家都看看九华剑派掌门夫人小pi眼儿是怎么被cha破的!”白玉莺在凌雅琴雪臀上一拍,得意地说道:“本护法给你的pi眼儿开了苞,保你的后庭花客源滚滚,生意兴隆。”</p>
凌雅琴娇躯剧颤,她不明白这两个女人要如何玩nong自己,但直觉告诉她,明天将要发生的事情会比刚才更残忍,也更加难以承受。</p>
24</p>
白氏姐妹朝龙朔使了个眼色,并肩出了地牢,让她们师徒能够独处片刻。</p>
龙朔绞了一条mao巾,蹲在凌雅琴身旁,擦拭着师娘bao受摧残的玉体。看到师娘yinfu边那个桃花印记上居然留着一圈牙印,龙朔不由一怔,这才知道星月湖的妖人有多么淫xie2。他小心地抹拭着师娘红肿的下体,悄悄取了一颗玉还丹,研碎了洒在肿成一团的玉户上。</p>
凌雅琴羞得无地自容,偏生手脚没有丝毫力气,只能侧过脸,小声地呜咽着。短短一天时间,她的人生已经被彻底颠簸。以往引以为荣的名声、地位、容貌、优雅、剑法,此刻反而更加深了她所受的污辱。在这里她在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个如此柔弱的女人,面对男人的强暴,她没有任何力量反抗,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接受。用女人最原始的rou体接受他们的jingye和摧残。</p>
她捂着脸痛哭道:“我怎么对得起你师父…”</p>
龙朔没有作声,他将玉还丹最后一点的粉末抹在师娘外翻的yin唇上,然后继续给师娘擦洗身子。</p>
“我不需要原谅。因为徒儿做的事无可原谅。为了报仇,我连自己的pi股都可以卖,何况是师娘呢?只要能报仇,我可牺牲一切,我的一切,还有别人的一切!”龙朔冷笑着对自己说:“你真是一个无chi的禽兽呢。”</p>
玉还丹是梵雪芍精心配制的药物,当ri为了义子方便采补女人的真元,她专门配制了两种药物:天女chun和玉还丹。天女chun是用来刺ji女子发情,而玉还丹则是给丧失真元的女子滋补元yin。为了减轻义子的罪孽,她在玉还丹上耗费了无数心血,即使tuoyin垂死的女子也可被此丹保住性命,一般的淫伤更不在话下。但龙朔采补女子无数,却从来没有用过。那些女子纵然不死,也被他灭了口。玉还丹对他来说,纯属多余。</p>
凌雅琴可以算是第一个使用玉还丹的女子。她本就姿质不凡的名器,再配上香药天女的玉还丹,顿时生出奇效。她只觉下体的zhang痛和麻木象被chou丝般,丝丝缕缕地化开,几乎能够感觉到下体正在一分分消肿,回复原状,连体内腔壁上郁积的血ye也开始liu动起来。不多时,玉户就像一朵重生的奇花,重新绽放光华。</p>
不过凌雅琴在意的并不是这些,被人轮暴的阴影始终ya在心头,只怕这一生一世,都难以消除了。她不知道凌辱还要持续多久,更不知道如果能重回,自己该如何面对丈夫。</p>
“好…好玩吗…”门外传来一个男孩吃力地说话声。</p>
“当然好玩了。宝儿这么大了,该玩女人了呢。你爹爹说她是名器,娘就带宝儿来,教宝儿怎么玩。”</p>
龙朔听出那是妙花师太和她的残障儿子,旁边还有几个人的脚步声,轻重不一,听上去似乎都是女子。</p>
洗抹一新的凌雅琴却颤抖起来,这一整天,她已经听过太多的“名器”那些男人都是这样叫嚷着在体内兴致bo发。可那个孩子能做什么…妙花师太说道:“那婊子虽然是个下jian的淫奴,但她是江湖有名的美人儿,又是天下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正好刚入教为奴,还没有被人玩烂,勉强也能配得上我们宝儿…”</p>
脚步声越来越近,中间还夹杂着男孩xi鼻涕的声音。</p>
凌雅琴乞怜地望着龙朔,用眼神乞求爱徒快些离开,不要再看自己受辱的模样。</p>
龙朔刚直起yao,一群人就走了进来。妙花师太怀里抱着宝儿,身后跟着靳如烟和两个小尼姑。</p>
妙花师太盯了龙朔一眼,扭yao走到凌雅琴身前,冷笑道:“凌女侠的徒儿好孝顺啊,还知道把师娘的身子擦干净,让大伙玩起来也舒服…”</p>
龙朔一言不发地上了台阶,只听妙花师太喝道:“这么脏的母狗!把她好生洗洗,尤其是那个jianbi2,翻开来多洗几遍,不能委屈了我的宝儿…”</p>
凌雅琴被两个尼姑架着跪起身来,两膝支在chuang上。那两个尼姑扳着她的肩头,把这个美yan的少妇按成ting服louyin的chi态。若在平时,这两个尼姑的微末功夫根本不放在她眼里,然而现在她不仅内功被制,连力气也被昼夜不停的jian2淫所耗尽,若非两人扶着,她柔美的身体就像没有骨头般,随时都会倒下。</p>
靳如烟一边帮凌雅琴冲洗,一边悄悄审视她的玉体。入教第一天是每个女人都难以承受的,然而象凌雅琴这样第一次就惨遭小吉的并不多见。多半还是她的身份太引人注目,听说还那个万里挑一的名器。女人的幸运与不幸只是一线之隔。凌雅琴一切都完美得令人嫉妒。女人梦寐以求的一切她全部拥有,才会这么不幸吧…</p>
清水冲开雪肤上的污渍,当liu到腿上时,已经变成混浊的白汁。妙花师太抱着宝儿道:“乖儿子,这个女人在江湖中地位很高的噢,一般人想见也见不到呢。这会儿娘把她收拾干净,让宝儿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不好?”</p>
凌雅琴脸上血se猛然褪尽。那男孩额头奇大,眼睛白多黑少,嘴角拖着口水,一只手又干又瘦,五指弯曲得像ji2爪一样,还在不停抖动,显然是个先天不全的怪胎。</p>
想到要被这么个怪物jian2淫,美妇不由得哭叫着挣扎起来“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p>
妙花师太柳眉倒竖“我儿子第一次玩女人选中了你,这是你这jian货的福份!难道我儿子配不上你吗?”</p>
两名女尼把凌雅琴按在chuang上,将她的双腿笔直掰开。妙花师太把宝儿放在chuang上,解开他的肚兜。只见男孩kua下垂着一条紫黑的yang具,尺寸虽比平常男子略小,但对于一个不man十岁的孩子来说,未免太大了。</p>
沮渠明兰和沮渠展扬兄妹成婚,好不容易才养下这么个男孩,妙花师太对他视若珍宝,从小就用壮yang的药ye浸泡儿子的xing器,指望他能传宗接代,延续沮渠家的香火。</p>
凌雅琴挣扎几下便耗尽了力气,她咬住红唇,屈辱地合上眼睛。当那个奇形怪状的孩子趴到身上,美妇又是恶心,又是恐惧,忍不住痛哭起来。自己珍惜的rou体在这里竟是如此下jian,连一个有先天缺陷的傻子也可以把自己当作玩物…“好…好…好看…”宝儿吃力地说着,痉挛的手指朝美妇腹下伸去。</p>
洗净后的yinfu雪玉般晶莹粉nen,那片小小的桃花印在雪肤上,愈发殷红夺目。宝儿歪着头,使劲抓着,似乎是想将那个印记抠下来。凌雅琴又疼又怕,一边发出短促的惊叫,一边竭力扭动着yao臀,想摆tuo他的抓nong。</p>
“死婊子!我儿子要摸你的bi2,你还敢躲?”妙花师太把儿子抱到一边,宝儿顿时大哭起来。妙花师太只好把他放在凌雅琴xiong前,哄道:“宝儿不是喜欢抓nai子吗?你看这对nai子多好玩啊,大大的,软软的…”</p>
宝儿被凌雅琴那对丰man的玉ru吸引,把头埋在她ru峰之间,liu着口水在香滑的rurou又tian又咬。</p>
妙花师太取出一只玉盒,将里面碧绿色的膏药挑了些许,涂抹在凌雅琴的玉户内。</p>
片刻后,一股酥痒的感觉从下体升起,凌雅琴玉脸飞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当碧绿色的药膏渗入秘处,美妇密闭的玉户悄然绽放开来,翻出层层红nen的花瓣,柔美滑腻,娇yanyu滴。同时,一股清亮的miye从花房深处淌出,不多时美妇下体的秘境便一片shi滑,润泽无比。</p>
妙花师太把宝儿抱到凌雅琴腿间,用手握住儿子的yang具,温柔地轻轻捋动。</p>
那条紫黑色的yang具渐渐涨大,衬着男孩怪异的身体,犹如地狱中的恶魔。</p>
宝儿仰着脸,含含糊糊地说道:“娘…zhang…zhang…”</p>
妙花师太扶住儿子的yang具,对着凌雅琴下体柔声道:“cha进去宝儿就不zhang了。来,慢一点…”</p>
凌雅琴大口大口chuan着气,紧张得俏脸雪白。她的yaokua被人紧紧按住,只能被迫lou出女yin,等待那个怪胎的cha入。</p>
地牢中分不出白天还是黑夜。软chuang上,一个shuyan的美妇仰身而卧,她泪liuman面,两条雪白大腿被人掰到最大限度,在她优雅丰美的玉体上,一个丑陋的残疾男孩正ting着怪异的yang具,在一个女尼的指引下,朝美妇迷人的玉户cha去。</p>
紫黑色的gui头在娇nen的花瓣间一触,便滑入shi淋淋的秘xue内。凌雅琴xue口极窄,纵然那genyang具并不甚cu,也被撑得manman的。她美目含泪,脸上man是屈辱与痛苦的神情。那种感觉,就像被迫一只令人憎恶的癞蛤蟆jiao媾一般,充man了羞chi和可怕。</p>
“滑…滑…”宝儿傻笑着咧开嘴,口水一连串liu在凌雅琴肚脐上。</p>
“啊!”凌雅琴突然尖叫一声,玉体剧烈地颤抖起来。</p>
宝儿撅着pi股趴在美妇剧颤的股间,嘴巴张得老大,似乎碰上了什么奇妙的事情。过了一会儿,他傻呵呵笑着说:“娘,她咬…咬宝儿…”</p>
“那是女人的花心子,你顶一下,很好玩的。”妙花师太笑盈盈瞟了凌雅琴一眼“这么浅的bi2,我儿子玩起来会很开心呢。”</p>
宝儿费力地撅起pi股,顶了一下。凌雅琴不由自主地娇呼一声,怒绽的yin户内淫ye泉涌。</p>
不多时,地牢内便回响起“叽叽”的水声。凌雅琴玉体泛起一层yan红,水汪汪的美目又是难堪又是羞chi。她一个成shu的少妇,却被一个孩子干得淫ye横liu,这样可chi的淫态真教人羞愧得无地自容。</p>
妙花师太看着儿子开心的样子不jin笑逐颜开。她给凌雅琴涂的是星月湖秘制的淫药,焚情膏。那还是倚仗哥哥的面子,求叶护法配制的,极为珍贵。若非为了让儿子玩得高兴,她也舍不得在这些下jian的淫奴身上使用。</p>
龙朔使用的天女chun是梵雪芍亲手所配,梵雪芍不忍让那些女子痛苦,不仅减轻了刹量,还小心翼翼地用其他药物来中和它的刺jixing,消除淫物的后遗症。而叶行南配制的焚情膏却反其道而行之,不仅药xing霸道之极,而且专以改变女子体质为能事。若是按照时辰使用,数ri内就能把一个贞洁自持的女子改造成情yu难抑的淫妇。</p>
紫黑色的yang具在红yan胜火的yin户内不住tingnong,每一下都捣在美妇柔nen的花心上。凌雅琴只觉下体阵阵酸麻,roubang进出间,透明的淫ye泉水般汩汩而出。她死死咬着唇瓣,雪白的喉头一动一动,竭力忍住即将tuo口而出lang叫。</p>
宝儿一边呼呼chuan气,一边咧嘴直笑,他把脸贴在凌雅琴肚腹上,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然后伸出那只残废的病手,朝美妇高耸的ru房抓去。</p>
当殷红的ru头,被那只ji2爪般枯瘦的手指捏住,凌雅琴娇躯一颤,她侧过脸,嘤嘤的哭泣起来。那哭声又细又轻,慢慢变成了屈辱的淫叫。秘处的nenrou情不自jin地收缩起来,随着roubang的进出一翕一张,显然rou体已经情动十分。</p>
“还琴声花影呢,原来是个这么淫dang的jian人。乖宝儿,再用力些,让她瞧瞧你有多厉害。”</p>
受到鼓励的宝儿愈发兴奋,yang具直进直出,把凌雅琴干得娇躯luan颤,叫声不绝,甚至主动ting起下体ying合roubang的chanong。</p>
忽然间美妇尖叫一声,玉体猛然收紧,接着下体难以自制的剧颤起来。随着玉户的痉挛,一股浓白的黏ye从roubang边缘的feng隙中缓缓溢出,竟是pen出了yinjing。</p>
妙花师太捧着儿子般脸蛋亲了一口“宝儿真厉害,竟然把这么端庄个大美人儿干得xie了身子。”</p>
宝儿chuan着气说:“娘…宝儿…niaoniao…”</p>
妙花师太连忙按住宝儿的pi股“就niao在她bi2里好了。”</p>
说着,那个发育不全的怪胎便在美妇体内剧烈地penshe起来。他的gui头正顶在凌雅琴颤抖的花心,那一泡浓jing一滴不剩地都she进了她的子gong里。</p>
妙花师太抱起儿子,笑道:“说不定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还能给我生个大胖孙子呢。”</p>
脚步声渐渐远去,地牢内只剩下一具红霞未褪的玉体。凌雅琴娇躯还在不住轻颤,被封了xue道的玉腿紧紧合在一起,将那怪胎she进体内的jingye保存在温润的子gong内。</p>
“我要去星月湖。”换上女装的龙静颜说道。</p>
白玉莺思索片刻,点了点头“也好。”</p>
白玉鹂从yao间摸出一块玉佩,想了想又放了回去“有那个小妖jing的太微玉佩就能进去了。”说着她仔细指点了星月湖的路径,又嘱咐道:“星月湖诡异得很,在那里千万小心。那个小妖jing混蛋得很,你多留点神。”</p>
白玉莺道:“小心掩饰身份。如果只是看看,来回一个月就够了,这里有姐姐替你照应,不用担心那jian人会xie漏你的身份。”</p>
白玉鹂笑道:“给她破gang的事就等到小朔回来好了。到时候让小朔看看凌女侠有多听话…”</p>
白玉莺冷笑道:“那jian人以为当上个掌门夫人就了不起了,哼,到时看她怎么乖乖撅着pi股,让我cha她的pi眼儿!”</p>
静颜红唇yu动,终究还是没说出口来。她知道姐妹俩眦睚必报,无论如何也不会饶过师娘的。</p>
经过地牢时,又听到了师娘的哭声。龙静颜硬起心肠,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p>
*** *** *** *** ***</p>
终南,道家求真长生之地。</p>
龙静颜望着眼前烟雾缭绕的碧湖,心内百感jiao集。十五年来,她经历了无数痛苦、屈辱,放弃了自己可以拥有的一切,甚至牺牲了自己最珍贵的静莺妹妹和师娘,为的就是这一天。</p>
弥漫的水雾渐渐散开,眼前出现了一座宽广无波的澄湖,碧蓝的湖水犹如一颗碛大无朋的蓝宝石,在阳光下灼灼生辉。远远看去,能看到湖心一座弯曲的岛屿,宛如新月。</p>
龙静颜深深xi了口气,星眸中寒光一闪即收。她取出一枚铜镜,仔细妆扮整齐,最后从囊中取出一粒扁扁的白瓷,朝湖中弹去。白瓷在空中发出一声尖锐的利啸,不多时,一叶扁舟从月岛冲出,箭矢般划破平静的湖水,片刻间就到了身前。</p>
驾船的大汉须发虬屈,像是北方的胡人。他有些奇怪地打量着静颜,傲然道:“你是哪堂属下?什么等级?”</p>
龙静颜嫣然一笑,把玉佩递了过去“小女子是来拜见夭护法的。”</p>
那大汉见了玉佩顿时换上笑脸“原来是龙姑娘,夭护法已经等了您一个多月,快请上船。”</p>
*** *** *** *** ***</p>
月岛长约五里,中间一座石峰笔直伸向天际。山峰对面,岛屿弧线合抱的湖水中,是一块光秃秃的巨岩,状如寒星。上面树着一支十余丈高的旗杆。山风吹来,黑色的旗帜舒卷展开,却是银丝镂成的浑天星图。</p>
岛上生man参天巨树,浓荫中隐隐lou出亭台楼阁。但却听不到半点声音,似乎整座岛上都空无一人。山峰下空出一片白地,依稀能看出当年烈火焚烧的痕迹。</p>
然而一座崭新的星月神殿却在废墟中拔地而起,殿前的空场周围掘出土坑,准备新植树木。</p>
“龙姐姐,你终于来了。”一个娇yan的少女飞也似地ying了出来,亲热地挽住静颜的柔腕。</p>
静颜只觉腕上一阵剧痛,不jin花容失se,低叫了一声。</p>
夭夭咬牙一笑,贴在她耳边说道:“小乖乖,我等了你好久呢。”说着扯住静颜踏入神殿。</p>
大殿有意设计得不透光线,掩上门,眼前顿时一片黑暗,就像到了另外一世界。</p>
夭夭扯着她走得飞快,静颜只能勉强辨认出殿内林立的巨柱,其他都模模糊糊看不清楚。忽然间,脚下一绊,静颜险些摔倒在地。</p>
夭夭yin恻恻笑道:“别把脸摔破了,等会儿本护法干你的时候,还要看你脸上的表情呢。”</p>
静颜跌跌撞撞上了台阶,勉强笑道:“多谢护法关心。”</p>
“本护法对你可关心的很呢。”夭夭冷笑一声,绕过一座屏风,在石壁上一推,开了一扇小门。</p>
面前是一条笔直的甬道,甬道顶端嵌着一串硕大的明珠,映得石宫内亮如白昼。龙静颜这才明白,外面的神殿只是个幌子,真正的星月神宫是掩藏在山腹之中。此事只怕当ri攻入星月湖的白道高手都不知晓。</p>
甬道两旁各有数间石舍,走过甬道,眼前豁然开朗,却是一座宽阔的大厅。</p>
浑圆的穹顶上星宿列张,银白色的光芒闪烁不已。大厅正中是一个圆台,上面雕着太极图。连同进来时经过的,一共五条甬道,依次围绕在大厅周围。</p>
大厅中跪着十余名少女,她们身上都只披着一层轻纱,娇躯luo裎,颈中各带着一个小小的金牌。见到两人进来,少女们一齐拜倒,娇声道:“参见护法。”</p>
夭夭拥着静颜的yao肢,施施然边走边道:“这是教里新来的静颜姑娘。这样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本护法可要好好疼她一番。去把极乐散、销魂丹、焚情膏…”她一口气说了十余种药物,最后道:“都拿来。还有我的锦mao狮也牵过来!</p>
从现在开始到明天这个时候,谁都不许进君字甬道!”</p>
听到她声音中那种嗜nue的残忍意味,静颜芳心不jin悬了起来。旁边的少女早已变了脸色,暗暗道:不知道这个美貌少女怎么得罪了夭护法,刚入宫竟然就要把她带到刑房。不仅使了那么多淫药,连锦mao狮也要用上,到明天这时候,她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p>
25</p>
夭夭推开门,静颜心头顿时一紧。她原以为这是夭夭的卧房,没想到室内只有一张铁制chuang具,旁边形形sese尽是各种奇特的刑具。室顶垂着大大小小的铁钩,墙角放着刑架,壁上悬着一排皮鞭,门旁一座木台上一层层摆着不同样式的尖刀、铁夹、烙铁、短gun、铁锤,甚至还有劈碎骨骼用的斧头。</p>
夭夭手一挥,静颜踉跄着坐倒在地,她揉着瘀肿的手腕,楚楚可怜地垂着柔颈,心里紧张地想着对策。她没想到夭夭会这么快就翻脸,摆明了要先折辱她一番,好报当ri被制之仇。</p>
夭夭蹲下身来,笑靥如花地说道:“jian货,你竟然真的来了呢。既然这么想当婊子,想必是痒得紧了。今天就让本护法试试,看能不能cao2死你。”</p>
静颜怯生生道:“奴家身子柔弱,还求护法垂怜…”</p>
夭夭摸着她粉nen的玉颊,笑道:“垂怜?好啊,先把衣服tuo了吧。让本护法看看,你哪儿柔…哪儿弱…”</p>
“夭护法。”门外一个女子小声唤道。</p>
夭夭扬声道:“拿进来。”</p>
一开门,一条巨犬便扑了进来。那巨犬足有半人多高,金色的鬃mao长近尺许,躯体雄壮之极。血红的兽眼直盯着静颜,若非有人牵着,早就扑了上来。那侍女把锦mao狮栓在门口,又将一个托盘放在地上,小心地退了出去。</p>
“我的锦mao狮怎么样?”</p>
静颜勉强笑道:“好大的狗…”</p>
“它下边更大,”夭夭斜了她一眼,冷笑道:“这是本护法养来专门干你这种母狗的。等我干过了,你就当着本护法的面,陪它玩玩。”</p>
静颜垂下头,没有作声。</p>
托盘上放man了各种各样的瓷瓶。夭夭拿起一只,笑吟吟道:“这极乐散我曾用过一次。那个什么玉女就变成了一条母狗,掰着pi股让锦mao狮cao2呢。想不想试试啊?”</p>
“只要护法高兴,妾身…”</p>
夭夭“啪”的挥了她一个耳光“什么妾身,这里的女人都是jian奴!”</p>
“是,奴婢知错了。”静颜粉颈低垂,轻声道:“只要护法有命,奴婢无不遵从。”说着,她抬起眼,娇媚的一笑“不过,不用药奴婢也能伺候护法开心的。”</p>
夭夭被静颜明yan的笑容刺住了,情不自jin地眨了眨眼。她伸手一拨,将药瓶推到一边,冷笑道:“有多少女人被干得受不了,求着给她们抹药。一会儿让你哭都来不及!”</p>
“奴婢知道了。”静颜跪直身体,慢慢解开yao间的罗带。</p>
夭夭看到她这么柔顺的样子,不由man脸得意“这会儿倒是又乖又甜。那天凶巴巴的,好厉害哦,真是吓住我了呢。”</p>
静颜玉手轻分,罗衣间lou出一抹鲜亮的翠绿,细声道:“奴婢已经知道错了,求护法恕罪。”</p>
夭夭鲜红的指尖托住粉腮,心下暗自盘算。她本想直接把静颜玩死,出口恶气。这会儿见她这么乖,不由改了主意。今天就饶她一命,把她干个半死不活,让她知道厉害,以后就把她当成自己专用的母狗好了。</p>
思索间,眼前忽然一亮,幽暗的石室中浮现出一片雪玉般柔和的光芒。夭夭怔怔望着静颜,半晌说不出话来。</p>
那具粉雕玉琢的娇躯远比一般女人更为柔美yan丽,肌肤白如瓷玉,辗转间光华liu淌。高耸的雪ru曲线丰美,ru头微微翘起,红nennenyou人之极。纤美的yao肢又细又软,平坦的小腹宛如用丝绸打磨过细玉般光滑,紧并的双腿间隐隐能看到几丝乌亮的mao发,玉腿圆润而又修长,中间没有一丝feng隙。</p>
星月湖佳丽如云,有资格来到这里的都是天下绝se,可及得上静颜的却没有几个。而且还有一桩异处,看她的ru房和liulou出来的风情,仿佛是个成shu的女人,可其他地方又像是未被人采撷的处子…</p>
“把bi2掰开,让本护法仔细看看。”</p>
静颜浅笑道:“护法不想看看人家的pi股吗?”说着那具鲜美的玉体柔媚地翻转过来,lou出一只晶莹粉nen的雪臀。</p>
石室内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心跳声越来越响。夭夭觉得喉咙有些发干,眼睛象被磁石xi住般,无法移动分毫。</p>
她原以为世上最美的pi股属于那个世上最淫jian的女人。白如雪,软如绵,像满月一样圆润,凝脂一样滑腻,捧在手中,就像一团香penpen的云彩,暖融融的臀rou仿佛快要融化的油脂般,随时都会从指feng间滑落。</p>
也许世上不会再有哪只pi股比她更柔软,但眼前却有一只放在她旁边也毫不逊se的绝美雪臀。静颜的pi股形状略小一些,却更为紧凑,光洁的肌肤宛如明玉般晶莹粉nen,充man了you人的弹xing。随着目光的移动,一点月晕般的柔白肤光在雪肤上来回liu淌,顺着玉臀边缘,勾勒出一条润泽无比的圆弧。</p>
两只浑圆的雪团间,那条光润的臀feng犹如月痕般温存,nen得似乎要滴出水来。一股若有若无的媚香缓缓升起,甜甜的,暖暖的,一片片dang漾着融化开来。</p>
“护法满意奴婢的pi股吗?”静颜的声音又轻又细,仿佛一串滚动的玉珠,她埋下头,玉手扶住雪臀边缘,柔柔展开,悄声道:“您会在奴婢里面很开心的…”</p>
粉腻的雪rou油脂般滑开,lou出一点迷人的红nen。圆圆的rou孔只比指尖略大,周围布man了细密的褶皱,宛如一朵娇nen的雏菊,藏在雪臀深处,等待着有人采撷。</p>
夭夭漂亮的大眼目光发直,忽然间,那只nengang微微向外一鼓,仿佛初绽的花蕾般张开,接着向内一收,紧紧缩成一团。夭夭心口跟着一收一放,热血顿时涌上头顶。她低叫一声,合身扑在静颜背上,小腹用力朝她臀间顶去。</p>
“哎哟…”夭夭秀眉一紧,倒chou了一口凉气,这才发现衣ku还穿得整整齐齐。她顾不得tuo下衣服,直接在yao下一扯,ting起早已怒bo的roubang,狠狠朝那只美绝人寰的雪臀chou去。</p>
静颜圆臀微微翘起,gangdong准确地ying向roubang。夭夭只觉gui头一紧,接着便被一片炽热的nenrou紧紧裹住。那只菊gang是如此紧密,热乎乎裹得她几乎chuan不过气来。</p>
“咦呀——”夭夭纤yao猛然一顶,yang具整gen没入紧窄的gangdong内,她柔颈竭力仰起,玉齿咬住唇瓣,红唇中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兴奋之极的媚叫。</p>
roubang仿佛融化在滑腻的gangdong之中,令人战栗的快gan阵阵袭来,让夭夭娇躯剧颤,几乎忘了chou送的动作。</p>
静颜细致的收缩着gangrou,雪臀旋转着向前抬去,待那个小小的gui头滑到gang口时,yao肢向后一ting,将roubang重新套入体内。</p>
夭夭这才回过神来,她急促地chuan了口气,紧紧抱着静颜光滑的雪臀,奋力chou送起来。细小的gangdong又滑又紧,火热的nenrou无微不至地包裹着roubang,磨擦间仿佛有阵阵电liu传遍全身,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是夭夭有生以来所从未经历过的。</p>
静颜粉臀时旋时ting,配合无间地ying合着夭夭的chou送。她不住变换着角度、力道、节奏,使出全部技巧来服侍这gen没有gao2丸的yin茎。同时暗中运起《房心星鉴》的媚功,好让夭夭能得到极乐的huan愉。</p>
“好紧…好滑…好…好舒服…”夭夭不成语调地叫喊着,雪白的小pi股前抛后甩,在静颜gang内cha得不亦乐乎。</p>
静颜一边娇呼,一边媚声道:“夭护法…您的roubang好厉害…奴婢的pi眼儿…都快被您cha碎了…”</p>
夭夭整个身子都贴在静颜背上,两具娇美的rou体搂抱着时分时合,那gen光溜溜的小roubang在两具玉体间时隐时现。她粉脸贴在静颜雪nen的肩头,pi股一拱一拱,娇chuan吁吁地说:“这么好的pi眼儿…夭夭才不舍得cha碎啦…人家要把你留在身边…每天都干你的pi眼儿…”</p>
柔软的肠壁传来阵阵销魂的律动,宛如一串没有尽头的rou圈套nong着roubang。夭夭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动作,chou送间,roubang突然一紧,肠壁猛然裹住gui头,在上面用力研磨起来。夭夭妙目圆睁,殷红的小嘴张得浑圆,忽然娇躯一颤,一阵前所未有的强烈快gan从腹下传来,她玉体紧绷,哆嗦着she出一股黏ye。</p>
夭夭傻傻望着自己的roubang,半晌才抬起头,精致的小脸一片茫然“姐姐,人家shejing了…”</p>
静颜坐起身来,指尖挑起gui头上一滴半透明的黏ye,tian了tian,笑道:“不一样啦,你尝尝。”</p>
夭夭乖乖张开嘴,把她的玉指含在口中,仔细品味起来,半晌才失望地说:</p>
“跟爹爹的不一样…”</p>
爹爹?她尝过自己父亲的jingye?静颜奇怪地问道:“你爹爹是谁?”</p>
夭夭显然不愿多说“爹爹就是爹爹。”说着她又高兴起来“刚才的感觉好舒服…夭夭竟然shejing了呢!”</p>
这个小妖jing既然被切除了gao2丸,nong得不男不女,她爹爹也够惨的了。静颜不再多想,她媚态横生地瞟了夭夭一眼,娇声道:“奴婢的pi眼儿好玩吗?”</p>
夭夭眉开眼笑地说道:“人家玩过那么多pi眼儿,没有一个能比上你呢。夭夭cha得高兴死了!”</p>
静颜风情万种地扬玉腕,liao了liao鬓侧的秀发,笑盈盈道:“是吗?”说着玉指一滑,闪电般点在夭夭xiong口。所用的指法、劲力与前次一般无二。</p>
夭夭俏脸渐渐发白,小声道:“好姐姐,不要闹了。这里可是在星月湖哎…”静颜若无其事地挑起夭夭的下巴“是吗?”</p>
夭夭心头发mao,嗫嚅着说道:“好姐姐…有什么要让夭夭做的吗…”</p>
“很简单啊,你刚才玩姐姐的pi眼儿那么开心,这会儿该姐姐玩你的pi眼儿了…”</p>
眼见她从man室刑具一路看过,最后停在一柄狼牙bang上,夭夭心头不jin一阵哆嗦:她不会是要拿那个cha自己的pi眼儿吧?</p>
静颜嫣然一笑,摸着她的脸庞柔声道:“小妹妹,是不是害怕了?”</p>
夭夭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好姐姐,你不会是要nong死我吧?我可没有得罪你啊…”“是谁要给姐姐上淫药,还要姐姐当着谁的面跟它玩玩呢?”静颜翘起手指,那条锦mao狮喉中立刻发出低沉的咆哮。</p>
“那…那都是开玩笑啦…”</p>
“原来是开玩笑啊,可真吓着姐姐了呢。”静颜笑道:“那你就当着姐姐的面,陪它玩玩吧。”</p>
巨犬向前一扑,铁链铮然作响,声势骇人。</p>
“好姐姐,你就饶我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p>
“那你愿不愿意让姐姐干你的pi眼儿啊?”</p>
夭夭苦着脸说:“…姐姐要怎么干…”</p>
静颜淡淡一笑,伸直娇躯,两手叉着纤yao,ting起鲜nen的玉户。只见她秘处一动,柔美的花瓣向两旁滑开,一截细nen红润的花蒂从玉fu下方,花唇接合处缓缓挑出。</p>
夭夭瞠目结舌,就在她眼皮底下,那个小小花蒂迅速伸长,膨zhang,变成一个鲜红的gui头。接着gui头越伸越长,拖出一条笔直的roubang。roubang由细而cu,待伸出半尺长短时,花瓣间接连滚出两只儿拳大小的rou节,使整支yang具的长度达到惊人的七寸。这genyang具形状诡异,表面布man细密的血脉,呈现出妖异的血红颜色,分明不是人类的器官。如此可怖的yang具长在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身上,那种妖xie2的意味令人不寒而栗。</p>
静颜纤纤玉手抚nong着血红的巨yang,微笑道:“乖乖趴好,把你可爱的小pi股撅起来。”</p>
夭夭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小脸发青,她望着那genroubang,只觉得xiong口阵阵发堵,被这么长的rou锥捅进体内,只怕真会把自己干死…她可怜兮兮地看着静颜,小声说:“好姐姐,夭夭的pi眼儿好小哦…”静颜挑了挑roubang“怎么?不想陪姐姐玩吗?”</p>
夭夭咽了口吐沫,最后还是乖乖伏在地上,撅起粉nen的小pi股,静颜抚摸着她的雪臀,轻笑道:“好白的pi股哦,妹妹今年多大了?”</p>
“十五…”</p>
“怪不得这么nen呢…把pi股掰开,姐姐要cha进去了。”</p>
夭夭无奈地掰开粉臀,把细nen的菊dong暴lou在那个比自己更美yan、更妖异的少女面前。想起她yang具的长度和那两个rou节,夭夭不jin娇躯发紧,颤声道:“好姐姐,求你轻一点…”</p>
火热的gui头在nengang上一触,夭夭的pi眼儿立即紧张地收缩起来。静颜不等她放松下来,立即纤yao一ting,坚硬的roubang撑开细密的菊gang,笔直ting入粉臀深处。</p>
夭夭两手抱臀,玉脸贴在地上,被那genroubang一捅,顿时娥眉拧紧“哎呀”</p>
一声叫了出来。她的pi眼儿早已被人开发过,虽然不及静颜的妙趣横生,但也柔nen可喜。静颜一口气顶入半尺长短,只剩下那两只rou节留在体外。</p>
夭夭只觉gang内又zhang又紧,整条直肠都被roubangsaiman。那roubang看上去狰狞可怖,cha在体内却没有太多痛楚,反而热热的,酥酥的,pi眼儿好像被泡在温热的泉水之中,舒服极了。</p>
静颜liao起夭夭颊上的秀发,笑吟吟道:“把脸抬起来,让姐姐看清你的表情。”</p>
夭夭俏脸发红,但还是依言抬起臻首。</p>
“好个娇羞的小美人儿啊…”静颜轻笑着yao肢向后一退,接着ting身直入,那只rou节重重撞在gangdong上,将nen菊挤得四下绽开。夭夭“呀”的一声低叫,红唇微张丝丝地xi着气,脸上的神情说不出是欣喜还是疼痛。</p>
刚才那对娇yan的少女此刻又换了位置,伏地的少女yao肢又细又滑,抱在手中盈盈一握,圆圆的粉臀向上微翘,以一种完全臣服的屈辱姿势,将自己最为羞chi的部位展现在另一个少女面前。</p>
两女长发如丝,娇躯胜雪,都是难得一见的绝se丽人,然而不仅后面那个少女正ting出一gen血红的roubang,猛cha身前的粉臀,连被她jian2淫pi眼儿的少女腹下,也同样ting着一gen白生生的小roubang。那种美yan而又妖xie2的景象,充sai着yin森的石室,真实得令人触手可及,又荒诞得令人难以置信。</p>
夭夭的叫声越来越响,xiong前两粒还未成形的ru头也变得发硬。火热的yang具似乎融化了肠壁的黏膜,每一次进出,都带来无比兴奋的战栗。她的粉臀越翘越高,两手死死掰着臀rou,将深深臀沟完全展开。只见雪rou中一gen赤红的yang具直直cha在一只粉nen的rou孔中。原本细密的菊纹被全部拉平,变成一圈细细的nenrou,套在bang身上,随着roubang的进出时鼓时收。当yang具进入时,整只pi眼儿就像消失般被挤入雪臀,拔出时,红nen的gang蕾依次翻出,甚至能看到鲜红的肠壁。</p>
夭夭喜欢干人的pi眼儿,是因为她喜欢看女人痛楚的神情。她知道那个本不属于jiao媾的器官,被人强行cha入取乐时,是怎样的疼痛和屈辱。可她从来没想到pi眼儿被干会有快gan,而且还是这么强烈的快gan,整个身体仿佛只剩下那只被saiman的pi眼儿。从gang蕾到肠道深处,每一丝nenrou都被挑逗得难以自抑,它们兴奋地痉挛着,在那genroubang周围不停战栗、呻吟…</p>
yang具退出时,少女颤抖着咬住唇瓣,当roubangting入体内,她立即完全不受控制地张开小嘴,发出一声甜美之极的娇呼。就像一具失去自我的玩偶,被nengang中的yang具所操纵。</p>
《房心星鉴》并不是一部很详细的经卷,除了修炼方法之外,其他都语焉未详。遇到难以索解的地方,精通医理的梵雪芍又有意回避其淫xie2之处。静颜奇佳的悟性在此表现得淋漓尽致,她本身与夭夭一样,都是非男非女而又亦男亦女的体质,轻易便把握到这只nengang的妙处,刻意施展下,直把夭夭干得yu仙yu死,快gan如chao。</p>
当静颜又一次cha入gang内,夭夭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夭夭…夭夭要死了…”</p>
静颜一惊,以为nong疼了她,仔细听去,才发现她的哭叫中充man了极度的喜悦,竟是喜极而泣。她失笑道:“小jian货,pi眼儿舒服吗?”</p>
夭夭泣声道:“好姐姐,夭夭被你的大roubangcha死了…”</p>
“pi眼儿要化了…再用力一点儿…啊!”夭夭雪白的玉体随着yang具的进出,花枝般luan颤,连kua下刚penshe过的roubang也直tingting硬了起来,仿佛一gen光溜溜的小玉柱,让静颜忍不住伸手握在掌心,轻柔地捋动起来。</p>
夭夭的呜咽着分开双腿,臀股极力耸起,让她一把cha自己的pi眼儿,一边把玩自己的yang具。静颜芳心一动,想到了一个连《房心星鉴》都未曾记载的淫xie2方法。她一边chou送不停,一边上身向后仰去,变成与夭夭粉背平行的姿势,然后一手摸住夭夭的小roubang朝自己下沉的臀feng中送去。</p>
夭夭只觉下体前后同时一紧,随着gang中yang具的进入,自己的小roubang也同时cha进一个紧密的roudong中。</p>
两女玉体反接,静颜小腹顶在夭夭臀下,自己的雪臀却凑在夭夭腿间,把她的小roubang夹在臀feng之中。一红一白两genyang具紧挨着平平伸出,cha在彼此臀间。两只精致无比的粉臀不停撞击着,宛如两团晶莹的雪球时分时合,tun吐着两gen奇异而又妖yan的roubang。</p>
前后两处夹攻之下,那个跪伏的少女不多时便尖叫着颤抖起来。静颜只觉gang中一热,那gen小roubang又跳动着penshe起来。</p>
26</p>
一个明yan的少女席地而坐,雪nen的身子倚在一张冰冷的铁制刑chuang上,光亮的长秀发披在肩头,两条雪白的玉腿jiao叠着放在一起,曲线柔美动人。她一条纤美的玉臂搭在chuang沿,身后man是狞厉的刑具,另一只细白的玉手则放在身前,抚nong着腿上少女的柔颈,娇美的脸庞上带着一丝捉摸不定的神情。</p>
夭夭乖乖伏在静颜腿间,伸出红润的香舌,一点一点细致地tian舐着她的roubang。那种柔顺驯服的样子,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咪,对主人既依恋又顺从。</p>
“小jian货,刚才开心吗?”</p>
“夭夭开心死了…”</p>
静颜在她脸上扭了一把:“被chapi眼儿还这么开心,真是个下jian的小sao货。”</p>
夭夭脸贴在静颜腿上,磨擦着丝绸般光滑的肌肤,乖乖说道:“夭夭是一条又sao又jian的小母狗,好姐姐,你的大roubang好厉害,夭夭爱死它了。”说着张开小嘴,在roubang上亲了一下。</p>
静颜笑着抬起玉腿,放在她的yao臀上“星月湖的女人都是这么淫jian吗?”</p>
夭夭有些害羞地说道:“人家不能算女人啦…不过星月湖的女人比夭夭还淫jian呢。”</p>
“噢?小公主也是吗?”</p>
夭夭撇了撇嘴“她是最不要脸的。这么小就跟男人上chuang了。”说着她比了个高度,看上去只有五六岁的样子。</p>
静颜没想到那小公主会这么淫dang,又问道:“那慕容龙的女人呢?”</p>
“宫里所有的女人都是他的啊。”</p>
“我记得有些不一样吧。”</p>
夭夭明白过来“你说那两个jian货啊?那两个是最下jian的臭婊子!比世上最下jian的婊子还jian!”</p>
静颜扫了她一眼,见她粉腮涨红,显然是气恼之极“听说她们要回来了?”</p>
夭夭没jing打采地说:“是那个老jian货要回来。”</p>
“听说是小公主亲自去接呢,什么时候回来啊?”</p>
“说是三个月,到六月间才能回来。”</p>
静颜目光闪闪地盯着夭夭“住得这么远?”</p>
夭夭一脸不屑地说道:“那是要cao2小公主的jianbi2呢。况且还要种树…”</p>
“种树?”静颜想起外面的土坑。</p>
“是怕晒着那个老jian货,才要种树的。”</p>
“噢,慕容龙对她可宠爱得很啊。”</p>
“可不是吗,”夭夭冷笑道:“把她的筋都chou了呢。”</p>
静颜一愣,正想细问,夭夭却皱着小脸道:“不要说他们了,好讨厌的。”</p>
说着捧住静颜的yang具,用甜得发腻的声音企求道:“好姐姐,再干夭夭一次好不好?”</p>
两人整整一天没有离开石室,静颜ting着roubang,把夭夭干得死去活来,高chao迭起,最后夭夭被干得jing疲力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还被静颜搂着pi股,硬cha得penshe出来。</p>
第二天,当娇yan如初的静颜走出石室时,众女都望着浑身瘫软的夭护法愣住了。以往被夭护法召去侍寝的女子几乎都被她nong得起不了身,能像静颜这样步履从容的绝无仅有。看她们两个的样子,倒像是夭护法被这个刚入宫的少女蹂躏了。</p>
在温泉中泡了一个时辰,夭夭脸上才回复了血se。她辛苦地睁开眼睛,一看到旁边的少女,便依偎过去,嘤咛着说道:“好姐姐,让夭夭当你的小母狗好不好?”</p>
看到这个媚yan的小妖jing死心蹋地顺从了自己,静颜不jin笑了起来“哪怎么成呢?奴婢刚刚入教,只是个无职无位的jian奴罢了,您可是神教的护法啊。”</p>
夭夭急道:“人家不当护法了,让姐姐来做护法,夭夭就跟着姐姐,姐姐什么时候高兴,就可以cha人家的pi眼儿…”</p>
静颜支起玉颌“你能做得了主吗?”</p>
想到教内掌权的是小公主,夭夭不由xie了气,忽然间脑中灵光一闪“我有办法了!”</p>
石壁上传出淙淙的liu水声,水雾缭绕的清池内,并肩伏着两具凝脂般的玉体。两女趴在池沿,白nen的娇躯花瓣间漂在水上。从背后看来,柔颈、粉背、纤yao、玉腿、秀足无不精致如雕,美yan绝伦,让人忍不住一亲香泽。</p>
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两只欺霜赛雪的美臀。随着水波的dang漾,两只半浸在温泉的雪臀柔柔起伏着,那圆润的曲线比水波更加柔美。沾着水珠的臀rou又白又亮,nennen的,仿佛能挤出水来。散发着白雾的清水一dang一dang,从两条雪白的大腿之间涌到臀下,来回冲刷着光洁的臀feng。</p>
静颜支着粉颈,水灵灵的妙目四处打量,对这个开凿于山腹之中的温池暗自讶叹。星月湖的势力远比自己想像的更为庞大,千余年的积累果然非同寻常。她不知道星月湖几度中衰,如今正在渐渐恢复元气,远不及极盛时的辉煌。</p>
夭夭趴在一旁,兴奋地说道:“神教等级森严,护法下面还有神将、长老、供奉、七星侍者、宿卫、香主、舵主,一般女子在教内都是充当淫奴,想当个平常教众也难比登天。不过现在却不同的,眼下正有个机会,只要能办得让小公主满意,就是当上护法也不是不可能的。”</p>
“有这么好的事吗?说来听听。”</p>
夭夭道:“还记得那次在益州夭夭是找谁的吗?”</p>
静颜当然记得“淳于棠。她怎么样了?”</p>
夭夭笑了起来“已经处理了,好漂亮呢。小公主是想聚齐了淳于家的三朵名花,做个好玩的东西。锦海棠和玉凌霄已经收在宫里,还剩下一个美琼瑶——姐姐听说过吧?”</p>
静颜微微笑道:“听说过的。”</p>
“只要姐姐能把她nong到宫里,收拾得漂漂亮亮,小公主一高兴,肯定要提升你的。若是姐姐的功劳够大,夭夭就把护法让给姐姐来做…”</p>
淳于瑶,那个金丝雀般无忧无虑的美妇。宛陵沈氏的女主人,与自己渊源极深的瑶阿姨…这是一个接近小公主的好机会呢。“好啊,你说要怎么做,姐姐来想主意。”</p>
温暖的泉水在身上dang漾着,美yan的躯体中那颗芳心象铁石般冷硬。没有丝毫温情。</p>
*** *** *** *** ***</p>
回到建康,已经是四月天气。白氏姐妹见静颜这么快就安然归来,不由喜出望外。静颜没有告诉她们自己与夭夭所发生的事,只说到了宫中便接到命令,要先回九华。</p>
白玉莺思索道:“展扬带着玄武七宿到了建康,五行堂也有长老在此出没,听说凤神将也要带着朱雀七宿北上…难道小公主是要对九华剑派下手了吗?”</p>
白玉鹂皱起眉头“不会吧,小公主对江湖上的事极少理会,怎么得有兴致去跟九华剑派为难?”</p>
静颜知道小公主对九华剑派没有什么意图,倒是沮渠展扬一直图谋让他的大孚灵鹫寺重夺武林第一的位置。当下只道:“我想带师娘一起回去。”</p>
白氏姐妹闻言掩口吃吃娇笑道:“你那师娘可乖得很呢。让姐姐带你去看看。”</p>
静颜脸上神情自若,心内暗想着:这半个多月,不知道师娘在这个淫xie2的地方变成什么样子了。</p>
白氏姐妹出了侧院,却没有往地牢去,而是领着静颜直接到了沮渠夫妇所在的大殿。白玉莺笑道:“妙花刚刚才把你师娘叫了去,这会儿正能赶上看好戏呢。”</p>
静颜勉强lou出一个苦涩的笑容“那多谢姐姐了。”</p>
三层的大殿空dangdang,就跟那天她和师娘来的时候一样。隔着窗棂,能看到一个风韵正浓的美妇赤条条跪在毯上。</p>
一身缁衣的女尼盘膝坐在椅中,僧服下lou出一截白光光的大腿,妙花师太一手拿着茶碗,从眼角瞟着面前的美妇,笑盈盈没有说话。</p>
凌雅琴垂着头,两膝并紧,直直跪在地上。不知她服用了什么药物,雪白的玉体愈发光润,就像被无数手掌摩挲过的玉像般又滑又亮。那对丰腴的雪ru耸在身前,两只ru头颜色深了许多。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她惊慌地抬起眼,细致如画的眉宇间凝着一缕挥之不去的凄婉。</p>
“娘…”宝儿蹒跚着走过,大红色的肚兜歪在一边,lou出kua下那gen紫黑色的roubang。</p>
看到那个孩童拖一条成人大小的yang具,美妇身子一颤,ru头顿时硬硬挑了起来,接着腹下一热,秘处已经shi了。</p>
女尼伸出脚尖,挑起美妇的下巴左右端详,笑吟吟道:“见到我儿子很高兴吧?”</p>
无论是身份、武功还是江湖中的地位,九华剑派的琴声花影都远在妙花师太之上,但在星月湖的淫威下,凌雅琴只能man脸姹红地小声应道:“是…”</p>
“好乖哦,怪不得我儿子喜欢你呢…”妙花师太搂住儿子,柔声道:“宝儿,让她当你的老婆好不好?”</p>
“老婆…”宝儿翻着眼想了半天,摇了摇头,又用力点起头来“好…好…好…”妙花师太笑道:“我儿子要娶你当老婆呢,凌婊子,你好福气啊。”</p>
那孩子不man十岁,模样又丑又怪,就像一只被人踩扁的小老鼠,偏又生的人形,让人看一眼就觉得恶心。凌雅琴脸上man是难堪的羞se,半晌才细声说道:“多谢长老。”</p>
妙花师太讥诮道:“该叫我什么啊?”</p>
美妇咬着红唇,美目中珠泪盈然,冲着这个比自己还小着两岁的尼姑唤了声:“婆婆…”</p>
宝儿摇摇晃晃走了过来,他站着还没有跪着身子的凌雅琴高,仰着脸傻笑道:“老婆…”</p>
看到他拖着鼻涕、口水的丑态,凌雅琴不jin皱起眉头,把目光移到一边。女尼柳眉一挑,寒声道:“我儿子叫你呢!”</p>
凌雅琴玉脸时红时白,最后用轻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唤道:“夫君…”</p>
妙花师太笑道:“乖媳妇,跟你老公好生亲热一番。”</p>
凌雅琴只好张开手臂,将这个足以作自己儿子的孩童抱在怀里,让他在自己丰美的香ru上又tian又咬,把鼻涕、口水涂得manru都是。</p>
“老婆…香…”</p>
“是,夫君…”</p>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我儿子还小,你这当媳妇可要多教教他啊。”</p>
“是,婆婆。”凌雅琴知道她是要自己主动跟她儿子jiao合,只好仰身躺平,张开双腿,让那个丑怪的孩童趴在自己腿间,然后一手剥开秘处,一手握住他的yang具,朝腹下送去。</p>
妙花师太不悦地说道:“做了这么多年掌门夫人,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当媳妇的礼数?”</p>
凌雅羞得耳gen都红透了,嗫嚅半晌,才红着脸对男孩说:“请夫君跟琴儿行房…”</p>
“什么行房?我儿子听不懂。”</p>
凌雅琴只好说道:“请夫君把yang具cha到…cha到琴儿这里…来干琴儿的…”最后一个字,她红唇只动了动,羞得发不出声来。</p>
“好了,我儿子也等急了呢。你们小夫qi2赶紧恩爱一番,让我这当婆婆的也高兴高兴。”</p>
握着那gen坚硬的yang具,凌雅琴只觉下体阵阵发紧,顷刻间,淫ye便溢出xue口,打shi了臀下的地毯。她玉腿平举着向两侧张开,下体微微抬起,摆成便于cha入的角度,细白的玉指按住玉户,将两片shi淋淋的花瓣轻轻拨开,lou出一只不住翕合的mixue。然后扶着那gen紫黑色的yang具,对准xue口,小声道:“夫君,琴儿的…可以cha了…”</p>
宝儿只顾揪nong她的ru头,凌雅琴只好ting起下体,将gui头套入xue口。宝儿呆着脸愣了一会儿,才丢开ru头,pi股往下一ya。美妇“呀”的一声低叫,玉体象被点燃般热了起来。她握着roubang在体内chou送几下,等进出顺畅之后,便松开手,抓住臀侧的mao毯,玉腿敞分着举起秘处。</p>
宝儿的chou送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快,他什么技巧也不会,只一味直进直出,每一下gui头都捣在花心上。不多时,他身下的美妇便被干得lang叫起来。</p>
凌雅琴最后的矜持和尊严也被那genroubang击得粉碎,她忘情地扭动着玉体,雪白光润的大腿收拢来,把那个又干又瘦的孩子紧紧夹在腿间,肥美的雪臀一ting一ting,极力ying合着男孩的chou送。口中lang声叫着:“夫君…用力cha琴儿…”她的夫君一边xi着鼻涕,一边嘟囔着“老婆”忽然呵呵傻笑起来。</p>
只一柱香工夫,这个shuyan的美妇便娇躯连颤,被一个孩子干得xie了身子。她一边痉挛着pen出yinjing,一边仍颤抖着ting起下体,好让新任的夫君能尽情享用自己的rou体。</p>
片刻后,宝儿也哆嗦起来。凌雅琴高chao余韵未褪,她绷着脚尖,玉足紧ya在男孩的pi股上,玉户极力ting起,就像一个殷切的qi2子那样,让丈夫gui头紧顶着自己的花心,把jingye尽数she在自己的子gong内。</p>
美妇伸出香舌,温存地tian舐着男孩软化的yang具,眉宇间的柔顺,就像一个千依百顺的qi2子一样。只是她面前的并非周子江,而是一个未man十岁,一侧手脚都萎缩变形的丑陋男童。</p>
望着雪肤花貌的师娘如此用心地侍奉那个干瘪的怪胎,静颜喉头又干又涩。</p>
师娘一生太过顺利,当ri的轮jian2、羞辱已经击溃了她的意志,使这个美yan的少妇再无力反抗,只能像玩偶一样任人摆布她成shu丰腴的rou体。</p>
凌雅琴将最后一点污迹卷入朱唇,然后放下yang具,两手jiao叠着放在身前,跪坐着伏下娇躯,额头碰在手背上,像羞涩的新妇那样不敢抬头看自己的丈夫。</p>
妙花师太愠道:“丈夫为你累了那么久,也不知道道声谢?问问丈夫高不高兴?”</p>
凌雅琴只好含羞道:“多谢夫君垂爱…使用琴儿的身体…夫君对琴儿的服侍满意吗?”</p>
宝儿对yang具上的口水大感有趣,他拿着shi漉漉的roubang,把gui头上的唾ye印在凌雅琴雪白的rou体上,口里说道:“好…好玩…”</p>
妙花师太道:“当我们沮渠家的媳妇并不难,只要你伺候好公婆,丈夫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陪他开心就够了。”</p>
“是。多谢婆婆…”凌雅琴脸上的chao红渐渐褪去,美目又泛起泪光。她为自己刚才的淫态而羞愧,短短二十多天,她所经历的jian2淫,几乎超过了与丈夫成亲十几年来的jiao合次数。如此频繁的xingjiao,使她的rou体无比min感,接连的高chao更使这个久旷的成shu少妇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连一个孩童简单的chou送,就使她淫态毕lou,难以自持。</p>
妙花师太正待说话,房门忽然推开,白玉鹂笑道:“恭喜师太,娶了这么漂亮个媳妇呢。”</p>
妙花师太起身笑道:“不过是给我儿子找个玩具,就当是chuang上摆个夜壶,有个撒niao的地方。”</p>
见到白氏姐妹,凌雅琴立时玉脸雪白,娇躯发颤。姐妹俩与她宿怨已久,对女人的脆弱处又了如指掌,折磨起她来没有半分怜惜。想起数ri前所吃的苦头,凌雅琴又疼又怕,她宁愿再被男人们蹂躏一ri,也不愿在姐妹俩手中过上一个时辰。</p>
白玉莺道:“令公子已经干过了,我们姐妹想借你儿媳妇用用,不知长老可肯割爱?”</p>
妙花师太名叫沮渠明兰,本是星月湖掳来的淫奴,因哥哥投靠星月湖,暗中cao持大孚灵鹫寺立下大功,她也青云直上,当上了五行堂的水堂长老。但名次还在白氏姐妹之下,娶凌雅琴当儿媳妇也不过是为儿子寻个开心,哪里会把这个jian奴放在心上,当即笑道:“护法既然有用,就牵去使好了。何必客气呢。”</p>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白玉鹂说着朝凌雅琴勾了勾手指,娇笑道:“新娘子,跟姐姐来啊。”</p>
凌雅琴俯下身子,四肢着地地跟在姐妹俩身后。爬动间,那只雪白的圆臀一晃一晃,滑腻的臀rou微微开合,lou出shi淋淋的臀feng和大腿内侧大片大片的水迹。</p>
27</p>
“jian奴凌雅琴,九华剑派第六代弟子,现年三十六岁,嫁于掌门周子江为qi2,现为神教淫奴。”</p>
lou天的广场上,一个赤身lou体的美妇面朝大殿,跪伏在冰冷的青石地砖上,白生生的雪臀高高翘起,将羞处展lou在众人眼前。周围十几名大汉抱肩而立,旁边却跪着三十余名女子。</p>
隐如庵是星月湖设在建康的第一重镇,历代宫主为修真长生,都不遗力地搜罗女子以为鼎炉。宋国境内的被星月湖羁靡的女子,都要来此由妙花师太分定级别,最末一级便是供教众淫辱的xing奴。即使是靳如烟这样的江湖侠女,一旦落入魔掌,也只能俯首贴耳,定期到庵中以供驱使。因此每月驻留于此的女子至少也有三十名,此时都奉命来到殿前。</p>
听到凌雅琴的名头,这些女子都不jinlou出惊愕之se。九华剑派琴剑双侠的名声在江湖中响亮之极,剑气江河周子江称得上是武林第一名剑,而琴声花影凌雅琴较之乃夫也相差无几,稳居江湖十大名剑之列。没想到连她也被掳入神教,还成了最末一级的淫奴。其中有几个以前曾远远见过凌雅琴,看到那个光采照人举止优雅的武林名媛,如今却在众人面前撅起pi股的淫态,骇异之余,又有些隐隐的快意——连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都被调教得毫无廉chi,何况我们呢?</p>
凌雅琴发颤的声音在殿前回响“蒙两位护法恩宠,亲自给jian奴pi眼儿…开苞,今后jian奴就可以用pi眼儿服侍各位主子…jian奴感激万分。”</p>
白玉鹂笑道:“好nen的pi股,凌女侠身份高贵,难得这样lou出pi股,掰开来让大家好生瞧瞧。”</p>
嘲笑的目光象鞭子一样chou打在身上,众目睽睽之下,凌雅琴吃力地伸出纤手,抱住臀缘,将肥白的大pi股缓缓掰开。</p>
多年来的养尊处优,使她的肌肤美白之极,那只雪臀又圆又大,臀rou柔软而又滑腻。光润的臀沟掰开来犹如一抔新雪,正中一个细小的rou孔又红又nen,紧紧缩成一团,显然还未曾被异物进入过。</p>
姐姐还未现身,白玉鹂正好拿凌雅琴消谴。她笑吟吟道:“凌婊子,周大掌门夸过你的pi股好看吗?”</p>
听到师哥,凌雅琴心头顿时一阵刺痛,若是师哥知道自己被人轮jian2,又嫁给白痴为qi2,此刻还像最下jian的娼ji3一样,掰着pi股任人观赏,等着一个女人她自己后庭开苞…</p>
“没有…”</p>
“周大掌门好不解风情啊,若不是遇到我们姐妹和这些主子,这么标致个的大pi股可不是白生了吗?”</p>
旁边有人笑道:“凌女侠的pi股又圆又大,白光光就跟银盆子似的,看得我ji2巴发硬!”</p>
众人一阵轰笑,凌雅琴忍羞说道:“多谢主子夸赞…”</p>
“这么nen的pi眼儿,看着就想liu口水。可惜周大掌门没兴趣,白费了这么多年,我们可会好好疼你…”更有人笑道:“凌女侠这肥nennen的大pi股一掰开,把这些婊子的脸蛋都比下去了呢。”</p>
有个挂着银牌的女子小声嘟囔道:“老远就闻到一股sao味儿,装得高贵的不得了,还不是个欠cao2的sao货!”</p>
凌雅琴面红耳赤,举着pi股任人指指点点,那种羞chi的感觉象巨石一样ya得她无法呼吸。但在星月湖,女人从来都不需要羞chi感,她们只是一种供人取乐的玩物,像凌雅琴这样的低级淫奴,在教内的地位连夭夭身边的锦mao狮都不如。她们的尊严、人格更是无足轻重。</p>
“谈什么呢?这么开心?”白玉莺扭着yao走了过来。她蔽体的红巾换作了两条半透明的丝帕,一条束在xiong前,一条垂在yao下。两只硕ru颤微微晃来晃去,几乎要撑破丝帕。举步间,腿gen的秘处若隐若现,竟然连一条贴身的亵衣都没有。</p>
“大伙儿在议论凌女侠的pi股呢。”白玉鹂笑道:“姐姐快些,人家掰着pi股趴了这么久,一会儿pi眼儿着凉了呢。”</p>
“怕什么?着凉了cha起来脆生生的,才好玩呢。凌婊子,你说是吗?”</p>
“是。”凌雅琴小心地抬起眼,顿时玉脸发白。</p>
白玉莺小腹末端直tingting挑着一gen漆黑的事物。那物体底部是一块掌心大的兽皮,寸许长的mao发又尖又硬,黑亮亮犹如yinmao。四角各有一条系带,从白玉莺yao前臀下绕过,就像一gen狰狞的yang具,稳稳固定在她yinfu上。那gen物体长约半尺,迳逾寸半,看上去就像铁铸一般。更为可怖的是,除了顶端光亮如新,bang身上竟然遍布着小指指尖大小的突起…</p>
这样可怕的器具,连她的yin道也难以承受,何况是未经人事的菊gang?</p>
白玉莺风姿绰约地叉着yao肢,轻笑道:“凌婊子,还记得十年前我说的话吗?”</p>
“求…求护法chajian奴的pi眼儿…”</p>
“大伙儿都听见了,这可是凌女侠主动求我cha的。”白玉莺走到凌雅琴臀后,用硬梆梆的假yang具顶住菊gang,笑道:“姐姐告诉你,破gang可是很痛的哦…”“啊!”凌雅琴痛叫半声,接着牙关一紧,死死咬住一缕秀发。这时她才知道,那真是铁铸的。</p>
白玉莺抓住她的yao肢,缓慢却毫不停顿地ting动下腹,用坚硬的铁制yang具攻入美妇柔软的pi眼儿内。</p>
冰凉的gui头硬生生挤入细小的gangdong,肠壁温热的nenrou第一次接触到异物,顿时战栗起来。凌雅琴只觉gang中zhang痛无比,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gangdong如何被一点点挤得分开,仿佛一个不堪重负的rou箍,套在cu圆的铁bang上,随时都会撕裂。而在大庭广众下被人从pi眼儿cha入的羞chi,更使凌雅琴无法忍受。当铁制gui头整个没入后庭,她终于忍不住涌出泪来。</p>
富丽堂皇的大殿前,数十人围在阶下,看着圈子中优雅的美妇如何被铁器捅入后庭,屈辱地接受第一次gangjiao。</p>
凌雅琴泪liuman面,高举的雪臀就像无险可守的宫城,轻易便被异物侵入。她看不到身后的情景,只能感觉到自己的pi眼儿越来越大,已经撑开到了极限。</p>
白玉莺抚摸着美妇绷紧的圆臀,慢条斯理地ting动yao身,享受着给宿仇后庭开苞的快gan。黑沉沉的铁bang一分一分挤入柔软的菊dong。gang蕾被全部挤入体内,周围看不到一丝红nen,只能看到一片光洁的雪rou,在铁bang下越陷越深。</p>
忽然间pi眼儿内微微一震,美妇紧张的呼吸蓦然变得cu重,玉体也颤抖起来。</p>
白玉莺诈作惊讶地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p>
凌雅琴颤声道:“jian奴…jian奴的pi眼儿破了…”</p>
“噢,怎么没看到血呢?”</p>
“…在里面…”</p>
“里面?这里吗?”白玉莺下腹一ting,bang身挤入gangdong,颗粒状的突起将nengang挤成不规则的形状,雪rou间lou出一丝feng隙,只见红光一漾,顷刻间,殷红的gang血便奔涌而出。</p>
“真是破了呢。刚cha进一点点就烂掉了,哼!”凌雅琴gang中的鲜血汩汩直liu,她忍疼道:“奴婢的pi眼儿太jian…护法恕罪…”</p>
白玉鹂笑道:“破gang自然会liu血,要不怎么叫开苞呢?凌婊子,可要记住你的pi眼儿第一次是给了谁哦。”</p>
“姐姐会让她忘不了的。”白玉莺说着ting身直入。</p>
遍布突起的铁bang撕开娇nen的gangrou,深深捅进美妇肥白的大圆臀中。凌雅琴疼得花容失se,她挣扎着昂起头,不顾一切地惨叫起来。白玉莺牢牢抱着她的雪臀,尖硬的兽mao象钢针般扎在臀feng内,整gen铁制yang具已经完全没入美妇白生生的美臀中。</p>
接着白玉莺yao身一退,只见刚才消失不见的pi眼儿乍然翻开,撕裂的gangrou挂在铁bang的颗粒上,被拽成一个血淋淋的圆锥状突起。bang身不停滴着鲜血,愈发可怖。</p>
凌雅琴双膝分开,纤yaoting得笔直,雪白肥nen的大pi股紧绷绷翘在半空,一条狰狞的铁bang毒龙般在美臀间直进直出,每一下都带出大量鲜血。不仅柔nen的菊gang被摧残得血rou模糊,连直肠内部也被坚硬的突起划出道道血痕。她只觉身子象被剖开一般,剧痛无比。股间man是鲜血,两条大腿也被染得通红。</p>
美妇丰美柔腻的rou体不住战栗,在铁bang肆nue下婉转哀嚎,那种凄yanyu绝的美态,使人心生怜惜,又xingyubo发。围观的教众被这样血腥的辣手摧花挑逗得yu火高涨,各自搂住女奴,在旁大肆渲淫,隐如庵内顿时莺声lang语,rouyu横liu。</p>
白玉莺像是要毁掉凌雅琴的后庭般残忍地chou送着,待她gang肠尽数溢血,悄悄拿出一包浅褐色的药末撒在铁bang上,趁着chou送将药末送到凌雅琴gang内深处。</p>
白玉鹂朝姐姐瞬了瞬眼,两人得意地一笑。姐妹俩曾经将一个绝世的美臀改造成天下第一等的淫物,但撒在凌雅琴gang内的,却并非淫药,而是一种毒药。</p>
“凌婊子,pi眼儿捅大了,以后接客就轻松了呢…”</p>
凌雅琴再也支撑不住,娇躯一软,昏了过去。</p>
*** *** *** *** ***</p>
身体像在云端浮dang,耳旁辘辘声隐隐传来。剧烈的疼痛从臀下一直延伸到体内深处,就像一gen烧红的铁bang楔在两片臀瓣之间,随着呼吸在gangdong中chou动。</p>
龙朔望着昏迷中的师娘,眼神不住变幻。他原以为把师娘送回九华,一切就都结束了。用师娘半个多月的痛苦换来报仇的机会,自己以死谢罪也足够了。反正报仇之后,他也不准备再活下去。现在他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么厉害。</p>
师娘颊上还挂着泪花,一动不动地伏在毯上,丰腴的雪臀间鲜血横溢。但更严重的则是她体内积累的各种淫毒。他们显然是把师娘当成了试练药物的器具,只要能用的淫药都毫无怜惜地使在了这具美yan的rou体上。这些药物不仅改变了她的体质,也削弱了她的意志,绵延无穷的后果将与她相伴终生,即使离开星月湖,师娘也不可能再恢复以往平静的生活。</p>
也许该把师娘送到义母那里,由香药天女慢慢调理疗养,清除毒素,治愈伤势。但义母会不会看出是自己做的手脚呢?</p>
凌雅琴呻吟着睁开眼睛,看清面前的龙朔,叫了一声“朔儿…”忽然脸上一红,羞愧地侧过脸去。</p>
“师娘,徒儿送你到宛陵,”龙朔轻声道:“义母会治好你的伤势的。”</p>
“不!”凌雅琴惊恐地叫道。她怎么能让梵仙子看到自己bao受残nue的身体呢?那些伤,实在是太chi辱了…她小声说道:“我要回九华,你师父…你师父会着急的…”</p>
说着她哭了起来“朔儿,你会不会看不起师娘?我…我…”凌雅琴哭得说不下去。</p>
龙朔望着师娘的眼睛,认真说道:“不会。师娘永远都是朔儿的师娘。”</p>
凌雅琴目光瑟缩着不敢与徒儿相接,似乎是心中有愧的样子。当龙朔用清水化开丹药,帮她擦洗臀间的血迹时,凌雅琴羞涩地分开圆臀“朔儿…求求你不要跟别人说…”</p>
“徒儿不会的。”</p>
凌雅琴恸哭着说道:“朔儿,师娘对不起你…”龙朔暗道:是我对不起你吧。看着师娘梨花带雨的凄婉美态,他腹下一动,兽gen几乎破体而出。“师娘,不要多想了,朔儿没有吃什么苦的。”</p>
凌雅琴哭泣着摇了摇头“师娘对不起朔儿…”小声说道:“师娘…师娘把你的身世都告诉了她们…”</p>
龙朔脑中一震,这次没有见到沮渠展扬,难道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正在设计对付他吗?可白氏姐妹为什么没有把此事告诉自己呢?</p>
凌雅琴泣不成声地说:“她们好厉害,师娘被bi得没有办法…她们姐妹好厉害…”</p>
原来是白氏姐妹,龙朔顿时松了口气,师娘已经被折磨成那个样子,连白痴也不拒绝,在姐妹俩刻意bi迫下,说出自己原本是星月湖仇人的后裔,也怨不得她。</p>
凌雅琴却无法原谅自己“朔儿,求你不要恨师娘,你让师娘做什么都可以…”</p>
“是吗?”</p>
凌雅琴脸上一红,心道师娘这个样子都被你看到了,若非你无法人事,就是要师娘的身子也由得你了。“只要你别生师娘的气,别恨师娘…师娘听你的话…”</p>
龙朔心头微dang,松开mao巾,指尖滑到凌雅琴两腿之间。凌雅琴红着脸抬起圆臀,主动把yin户送到徒儿指上。</p>
他还是第一次触摸到师娘的秘处,只觉得那里热热的,又软又滑。只轻轻一碰,nenrou间就渗出miye来。师娘已经被那么多人干过,看她温顺的样子,就算自己要jian2她,也会乖乖撅着pi股让他cao2吧。</p>
不知不觉间,兽gen已经滑出寸许,硬梆梆ting在kua间。干了她又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么jian…又那么美的师娘…或者可以把她眼睛蒙上,反正自己不会shejing,就当是用器具猥亵她好了!龙朔拔出手指,指尖已沾manshi滑的黏ye。</p>
淫靡的气息弥漫开来,里面还夹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甜香。龙朔炽热的心头顿时变得冰冷。他怔怔闻着那股熟悉的味道,良久没有作声。这是母亲的气息,在梦中,娘就是这样撅着pi股,被那些凶恶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地cha入…子夜的凉风伴着马蹄声涌出车内。掰着美臀,心甘情愿让徒儿亵玩的美妇羞赧地垂下臻首。她这才意识到身边并不是那些只会玩nong她rou体的妖xie2,而是配伴自己十年,义同亲子的爱徒。自己这样淫jian的举动,一定会被朔儿看不起的…子时刚过,臀间忽然传来一阵麻痒。凌雅琴忍不住合紧圆臀,抱着滑软的臀rou磨擦起来。那股麻痒从gang蕾散开,迅速蔓延到直肠深处。难忍的麻痒使凌雅琴顾不得羞chi,她像一只发情的母狗般ting起肥圆的大pi股,细白的玉指钻入后庭,在溢血的gangdong中用力抠nong起来。</p>
龙朔听义母说过这种毒药,一旦渗入血ye,极难清除。每日子午两刻,毒xing发作,中毒的地方就会刺痒难当,有些中毒者无法忍受,甚至自残肢体以求解tuo。没想到白氏姐妹竟然在师娘gang中下了这种毒药…美妇已经濒临疯狂,她肥臀luan摆,玉指抠着pi眼儿竭力掏摸。刚刚愈合的伤口再次乍裂,细小的pi眼儿在纤指下不住变形,伤痕累累的gang窦尽数翻开,lou出痉挛的鲜红肠壁。</p>
龙朔既怜惘她的痛苦,又憎恶她的淫态,同时还有一种难言的滋味,仿佛是隐约的快意。</p>
也许是母亲受过那么多苦,别的女人也不能太幸福;也许是梦中的场景在眼前出现,而使他兴奋…</p>
“下jian的sao货!”龙朔厉骂一声,腾身出了车厢。</p>
马车载着美妇的哀叫越行越远,最后消失在夜se中。</p>
龙朔在城外迟疑片刻,终久还是没有去liu音溪的雅舍。每次面对义母澄澈的目光,他就坐如针毡。尤其是那ri看到yin户时那种惊讶与痛心,显然已经知道自己说的都是谎言。</p>
她不知道的是,那个惨被剖腹的少女还是自己青梅竹马的小妹妹…假如她知道自己竟然是个人面兽心的禽兽,会怎样伤心和难过呢?如果好知道自己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会不会来取自己的性命呢?龙朔心一横,打马直奔城中。</p>
等见过淳于瑶回到星月湖,无论生死,他都再也不出来了。</p>
*** *** *** *** ***</p>
美琼瑶面带忧se,急急ying了出来“我刚派了人去九华,你可来了。周夫人呢?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吗?”</p>
龙朔问道:“瑶阿姨,发生了什么事?”</p>
淳于瑶眼圈一红“我姐姐家里出事了…”</p>
她数ri前接到益州武林传来的消息,说苏府突遭大火,阖府尽数遇难。信中隐约说道事有蹊跷,似乎是仇家所为。淳于瑶从未在江湖中走动过,根本不知道姐姐有何仇家。情急之下,她一边派人去九华求助,一边修书到东海家中询问。</p>
龙朔听罢,明白她对江湖之事一无所知,当下正容道:“小侄就是为此而来。”</p>
“啊?你已经知道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婉儿天天在哭,阿姨都快急死了。”</p>
“其实只是一场误会。我和师娘ri前见着棠阿姨…”</p>
“棠姐没事吗?”淳于瑶又惊又喜。</p>
“棠阿姨好端端在星月湖呢。”</p>
“星月湖?那是什么地方?”</p>
龙朔没想到她连星月湖都不知晓,倒省了一番说辞,遂笑道:“也是武林正道。他们与棠阿姨有些误会,现在已经冰释了。小侄这次来,就是接苏小姐与棠阿姨相会。”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枝珠钗。</p>
淳于瑶吩咐侍女请苏婉儿出来,又问道:“我姐姐现在怎么样?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棠姐一定很担心的。”</p>
“棠阿姨气se很好,看不出有什么担心的。”</p>
衣衫轻响中,双目红肿的苏婉儿走进厅来,见到案上的珠钗,少女惊叫一声“这是我娘的钗子,我娘呢?”</p>
龙朔笑道:“恭喜苏小姐。”</p>
淳于瑶、苏婉儿闻言都是一愣。龙朔取出一张大红贴子“棠阿姨已经把苏小姐许配给了教内一位地位极高的大人物,与星月湖结为秦晋之好。”</p>
苏婉儿玉脸飞红“这…这怎么可以呢…”</p>
淳于瑶看看贴子,见吉ri写的是五月初一,离现在只剩十几天时间,算上路上所用时间已经时ri无多。置备嫁妆,整理新衣可就紧张得很了。不由埋怨道:</p>
“姐姐也真是的,婉儿的终生大事,怎么这么仓促?”</p>
龙朔笑道:“见到棠阿姨,瑶阿姨自然就知道了。”</p>
苏婉儿羞得man脸通红,捂着滚烫的娇靥奔出房去,正碰上nai妈抱着沈菲菲进来,女孩叫着“姐姐,姐姐…”奇怪文静的苏姐姐怎么会羞成这个样子。</p>
有九华剑派出面,又见着姐姐的信物,淳于瑶紧绷的心事终于放了下来。她接过粉团似的女儿,嫣然笑道:“你婉儿姐姐要出嫁了呢。菲菲今年七岁了,再过上八九年,也要打扮得漂漂亮亮嫁人呢。”</p>
女孩皱起小鼻子,娇憨地说:“人家才不要嫁人呢。我一辈子都跟娘在一起。”</p>
淳于瑶点着女儿的鼻尖笑道:“傻丫头,长大了不嫁人怎么成呢?”</p>
“菲菲才不要长大呢。人家要一直这个样子,娘也一直这么美,永远也不会老…”</p>
母女俩笑语晏晏,nai白色的肌肤脂玉般纯美无瑕,根本想不到这温暖的家园之外,是个什么样世界。淳于瑶笑着抬起眼“婉儿的夫君怎么样?能不能配上我们婉儿?”</p>
“噢,他身长体壮,相貌威武,在教内地位极高。跟苏小姐般配得很呢。”</p>
淳于瑶笑盈盈道:“时间这么紧,来不及去请爹爹了。婉儿也没有别的亲人,就由我和菲菲送婉儿过门好了。”</p>
龙朔淡笑道:“那最好不过了。”</p>
淳于瑶忽然想起上次来的那个女孩,看她的神态,对朔儿颇有情意,于是问道:“柳姑娘呢?也没有向阿姨告个别,就那么走了。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p>
龙朔脸上一无所动,若无其事道:“我送她回家了。”</p>
淳于瑶灵巧的美目眨了眨,娇笑道:“小静莺可是个好女孩呢,你可不许欺负人家哦。”</p>
28</p>
从襄yang北上,便是燕国境内。此时城东沔水渡口一座简陋的木棚里,正聚man了等待过江的行旅客商。</p>
“当世第一猛将,要属燕国的金大将军!”一个商人打扮的胖子说道:“从潼关出兵,一路连战连胜,只有了四个月就攻下金城,灭了秦国!这样有勇有谋的猛将,天下少有!”</p>
一个文士道:“勇则勇矣,只是杀伐未免太过。屠商州、屠凤翔,攻下金城又bi着凉国把逃亡入境的秦国皇室全部递解长安,尽数屠戮于市。这样的猛将…”他摇头叹道:“非我宋国之福啊。”</p>
蹲在门口的脚夫道:“就是让大燕打过来又怎样?我们这些老百姓指不定还能过得好些!”</p>
一条大汉拍桌道:“呸!那些胡狗拿我汉人当猪狗一般任打任杀,到时候连命都保不住!还想过好日子!”</p>
脚夫哼了一声,别过头。商人笑呵呵道:“壮士所说也不尽然,在下四处经商,这胡人跟汉人其实都是一个样,人家也想太太平平…”</p>
文士怫然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刚灭了秦国,燕军如今又屯兵颖昌,指ri便要南下,哪里有半分良善!”</p>
大汉叫道:“那些胡狗敢过江,老子第一个干他娘的!”周围响起一片喝彩声,众人连声叫好。</p>
角落里一个带着面纱的少妇偷偷笑道:“喊这么大声,像是要杀过去似的,原来是等人家过江呢。”</p>
淳于瑶难得出门一趟,这次送甥女成亲,婆子丫鬟箱笼嫁妆带了几车,比家里还要气闷。等渡船的时候,她想起自己还算半个江湖中人,非拉着龙朔出来散心。此刻听那大汉叫得口响,不由暗中窃笑。龙朔在江湖行走多年,但对这些事漠不关心,当下只笑了笑,没有作声。</p>
“是是是,胡汉不两立。”商人连忙转了话头,说道:“兄弟在北边听说,胡燕的皇帝刚立了两个妃子,诏告天下,热闹得很呢!”</p>
棚里气氛松懈下来,有人道:“胡酋登基有十年了,一直没有立后,如今纳的是哪家的妃子?”</p>
文士道:“多半是崔、卢、王、范这几大门阀了。”</p>
商人笑道:“料你们也猜不着!一个是前朝纪大将军的女儿,封了思妃。”</p>
“咦?”文士奇道:“听说燕帝与姚周有不共戴天之仇,大周亡国时皇室重臣都被杀得干干净净,纪大将军也是man门被斩,怎么会立她的女儿为妃?”</p>
“这您就有所不知了。当年纪大将军被杀,女儿被没入皇宫为婢,受了皇上宠爱,也不稀奇。稀奇的是这另一个…”</p>
有人想起问道:“燕国两年前立了太子,莫非就是纪妃?怎么当时没有封号,如今又为何不直接立后呢?”</p>
旁人对旧事却不在意,只一个劲儿追问另一个妃子是谁。</p>
“另一个嘛,比纪妃娘娘还高了一级,封了贵妃。”商人眉飞se舞地说道:</p>
“这位贵妃娘娘可稀奇的紧,非但不是崔卢王范这些大族,也不是勋贵子女,却是姓的萧氏,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家,就跟石头feng蹦出来似的,一下子就封了贵妃。封号更是稀奇,叫做母贵妃。”</p>
众人顿时轰堂大笑。有人道:“这些胡人狗pi不通,哪有叫母贵妃的?难不成是娶了个娘吗?”</p>
商人笑道:“您还别说,这位母贵妃年纪真还比皇帝大着些。”</p>
“吓!这胡狗皇帝莫非是个三岁小孩,每天要娘哄的?”</p>
一旁有人怪笑道:“说不定还要吃nai呢。”</p>
淳于瑶红着脸啐了一口,这些人说话这么cu俗,幸好没有带女儿来。龙朔心不在焉地听着,脑中暗暗盘算那位苏婉儿要嫁的郎君,见着新郎,一定会让她喜出望外的。</p>
商人道:“皇上对这位母贵妃可宠爱得紧呢,单是每月为她采购的麝香、珍珠就有几十万钱!”</p>
大汉道:“这么多?难道是当饭吃的?”</p>
商人道:“让壮士说中了,正是当饭吃的。那些上好的珍珠让宫里买了去,都是研碎了,一半和了人ru服用,一半调成油膏抹拭身体的。”</p>
众人矫舌难下,竟然这般的豪奢,真不知道那位贵妃娘娘该是如何的国se天香了。文士摇头道:“珍珠虽可养颜排毒,但怎可久服?必是无知之徒的妄言。”</p>
商人笑嘻嘻道:“您老说得有理,不过小人就是贩珍珠的,这事儿可是鄙人亲身所遇,这趟去合浦就是买珠的呢。”</p>
有人道:“你见过这位吃珍珠的母贵妃吗?”</p>
“小人没这个福气,听说母贵妃身体有病,连路都走不得呢,每天饮食更衣都要人伺候…哎呀,船来了。”</p>
众人纷纷涌出,自觉闯过江湖的淳于瑶也站了起来,拉着龙朔朝自己的车马走去。</p>
*** *** *** *** ***</p>
五月初一,星月湖。</p>
新栽的巨树绿荫蔽ri,巍峨的神殿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近百名身着不同颜色劲装的大汉一字排开,一个个jing壮勇悍,显然武功不弱。只是他们神态虽然恭敬,眼中却有意无意中liulou出戏谑的神色,让淳于瑶心头隐隐生厌。</p>
等见到殿内的yin森,沈菲菲jin不住搂住母亲的粉颈,小小的身子紧张得缩在母亲怀里。淳于瑶勉强笑道:“菲菲不要怕,一会儿就见到姨娘了…”</p>
一名娇yan的少女ying了过来,笑靥如花地说道:“我叫夭夭,你就是美琼瑶了吧。比你两个姐姐还漂亮呢,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一个比一个漂亮,怪不得是三朵名花呢。”</p>
淳于瑶听她叫出二姐的名字,不由芳心讶异,霄姐死了已近十年,这女孩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怎么会见过玉凌霄呢?</p>
还没来得及开口,夭夭又笑道:“新郎新娘要拜天地了,夫人请到后堂稍坐片刻。”</p>
几名美貌少女ying过来,扶住蒙着红盖头的苏婉儿,这些女子衣着暴lou,除了夭夭,竟没有一个人穿有亵ku,赤luo着白光光的大腿,妖冶之极。淳于瑶暗道星月湖的女子怎么如此不知羞chi?再看到周围的大汉一个个lou出不怀好意的目光,只怕是要闹dong房,婉儿一个娇怯怯的女孩家,花瓣儿似的身子怎么受得了他们的揉cuo?她惶急地举目四顾,却没有见到姐姐,连同来的龙朔也不见了踪影。</p>
两名少女笑盈盈挽住淳于瑶的手臂,半推半拉地把她扶到屏风之后。淳于瑶六神无主,只好抱着女儿跟她们去了。一身吉服的苏婉儿蒙着红盖头,看不到周围的情景,只听着众人的笑声越来越响,羞得抬不起头来。</p>
“新郎到。”有人怪腔怪调地叫了一声。</p>
苏婉儿心头呯呯直跳,她刚man十六,从小在父母的宠护下长大,父母怜她娇弱,连武功都没有让她多练。此刻孤身一人处在完全陌生的环境中,早紧张得不知怎么办才好。</p>
一个少女扶住她的手臂,笑道:“该拜天地了,姐姐还不快跪下来。”</p>
苏婉儿身不由己地跪了下去,与身旁的新郎拜了天地。该拜高堂时,那个叫夭夭的少女笑道:“你公公婆婆也不好找,反正新郎是我养大的,你们就拜本护法好了。”</p>
苏婉儿听得莫名其妙,糊里糊涂向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女拜了下去。</p>
“夫qi2对拜!”</p>
当苏婉儿被扶着转过身子,向新郎跪下去时,周围的笑声顿时热烈起来。有人笑道:“夭护法设计得好姻缘,新郎娶了个娘子,苏小姐嫁了个好老公啊。”</p>
“这样的伟丈夫打着灯笼也难找,这都是苏小姐前生修来的福气呢。”</p>
旁边一个少女低低笑道:“尊夫好威猛呢,上次一个姐妹就是被尊夫活活…”</p>
另一个少女道:“不要吓着新娘子了,其实尊夫也很温柔呢,上次把人家tian得魂儿都飞了…”</p>
苏婉儿心如鹿撞,手指紧紧捏着衣袖,脑中luan轰轰响成一片,娘怎么会把自己嫁给这样一个荒淫cu暴的男人?</p>
一只手掌按在肩上,苏婉儿只好无奈地低下柔颈,深深磕下头去,事到如今,只能认命做他的qi2子了。</p>
髻上的珠翠碰在地上,发出清悦地响声。众人戏谑地轰笑声中,苏婉儿含羞叫了声“夫君。”</p>
对面的新郎却毫无反应,夭夭笑道:“他不会说话,我来替他说吧。娘子请起,与为夫同入dong房。”</p>
苏婉儿眼圈一红,险些滴下泪来,心中哀怨自己命苦,竟然嫁了个哑巴丈夫…两个少女扶她起身,却没有迈步走入dong房。只听脚边悉悉索索声响,铺开一条毡毯,放上锦被,接着那两名少女扶着她坐了下来,竟是把大殿当成了dong房。</p>
“这怎么可以?”苏婉儿又羞又急,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两名少女武功不凡,也未封她xue道,只轻轻按着肩头,便让她动弹不得。接着有人抓住她的脚踝,将一身红妆的新娘按在毯上,分开双腿。</p>
一只mao茸茸的庞然大物从腿间爬到身前,接着红盖头被猛然扯掉,lou出新娘比红布还红的玉脸和她惊骇yu绝的神情。</p>
耳畔的笑声越来越响,少女的芳心却向着无底深渊沉去。那怕是最丑恶的男人,苏婉儿也认命了,可眼前却是一条身长体壮,威猛狰狞的巨犬。那两只碧油油的兽眼闪动着野xing的凶光,腥臭的唾ye从白森森的牙齿上滴落,一滴滴掉在少女白玉般的面颊上。它浑身披着金黄se的长mao,正是那条锦mao狮。</p>
“新娘子莫非不愿意了?”夭夭鲜yan的红唇翘起一角,娇声道:“它可是本护法豢养的爱犬,有哪点儿配不上你?”</p>
苏婉儿脸白如纸,眼角涌出大颗大颗的泪水。自己竟被骗得跟一条狗拜了天地,这样的羞辱怎么能够承受?当锦mao狮伸出长舌,在她粉腮上一tian,少女jin不住痛哭起来。</p>
那些侍女一边给新娘宽衣解带,一边笑道:“这条锦mao狮在神教可尊贵得紧呢。从武林侠女到豪门贵妇,它什么样的女人没干过?就是你这样的名门闺秀,它也cao2死过几个呢。”</p>
“妹妹不用怕,我们这么多人看着呢,绝不会让它把新娘子干死的。”</p>
“人家dong房花烛夜,你们偏生那么多闲话,还不赶紧帮新郎新娘收拾好,让他们合卺成huan?”</p>
周围的星月湖教众嘻笑自若,等着看巨犬给新娘开苞的好戏,丝毫也不觉得其中有何残忍。</p>
苏婉儿华丽的嫁衣被层层解开,lou出圆鼓鼓的粉ru和纤美的玉体。她哭叫着拚命挣动,但还是被人托起yao肢,褪去亵ku。当少女雪滑的下体暴lou在灯火之下,帮众们都不jin咽了口吐沫。两女分开苏婉儿的双腿,将两个枕头垫在臀下,使少女下体扬起,处子鲜nen的玉户正对着巨犬狰狞的兽gen。</p>
锦mao狮本就是专门驯养的淫兽,嗅到女人的体香,那gen巨大的roubang立刻bo起,它gui头极尖,roubang中部却cu如鹅卵,gen部又细了下去,后面还有一个渐渐膨zhang的rou节。</p>
眼看着那gen可怖的兽gen越伸越长,苏婉儿羞骇得几乎昏倒“放开我…不要让它过来…”少女惶急地哭叫着,忽然叫道:“娘…娘…救我…”</p>
夭夭甜甜一笑“你娘在后宫等你呢,还有你两个阿姨,等你跟新郎行了夫qi2大礼,我就让你们阖家团聚。”</p>
巨犬向前一动,roubang熟练地顶在少女股间的秘处,直直捅了进去。苏婉儿只觉下体一阵剧痛,狰狞的兽gen已经ting入秘闭的花瓣,夺去了她处子的贞洁。</p>
新婚之夜成了一场难以醒来的恶梦。新娘在宾客环视之下,将婚宴大厅当作了dong房,与新郎合体成huan,被一头巨犬破去了处子之身。围观者的笑脸渐渐模糊,苏婉儿无法相信这一切竟是真的。自己的新婚之夜,真的是在跟一条狗jiao媾。</p>
“这婊子的bi2还真紧,还有这么长没有cha进去呢。”</p>
“再把她的腿掰开一些。”夭夭指点道:“把她的小nenbi2翻开,让她夫君大人都cha进去。”</p>
几只手同时伸过来揪住她的花瓣向两旁扯开,有人甚至直接勾住落红的nenxue,好让狗yang更顺利地cha入,苏婉儿四肢分开,被人牢牢按在地上,雪白的小腹被垫得ting起。娇nen的玉户在兽gen的肆nue下鲜血四溢,她姣好的玉容痛苦地扭曲着,发出阵阵凄厉地哭叫。她臀下那幅按习俗铺好的白布上,殷红的血迹梅花般片片绽开,记载着新娘在dong房之夜所失去的童贞。</p>
*** *** *** *** ***</p>
静颜没有参加她一手设计的婚礼。把淳于瑶带到岛上,她便悄然去圣宫更衣妆扮。她越来越喜欢自己女装的感觉,以往她是怀着一种自暴自弃的心态,将自己打扮得妖冶yan丽,每次穿上女人的亵衣,自己似乎就成了一个下jian的娼ji3。</p>
现在她用的胭脂水粉越来越少,妆扮时只简单地勾了勾眉眼,镜中便出现了一个天生丽质的美貌少女。她越来越讨厌男装的不洁,也越来越喜欢那些带着女xing气息的香料。她可以很自然地为自己买一些女xing的饰物,而完全不去想这是否必要。在内心深处,她渐渐认同了自己静颜的身份,甚至会有自己本来就是女子的错觉。</p>
她越来越贪恋女人的rou体,喜欢与女子耳鬓厮磨的美妙感觉。静颜以为这也是自己向女xing转变的变化之一,却没有想到那完全是一种男xing微妙的心态。静颜站起身来,一边偏着脸带上耳环,一边朝侧室走去。</p>
房门虚掩着,夭夭背对着房门,正在写着什么。静颜悄悄走过去,猛然从背后抱住那个粉nen的身子,笑道:“小乖乖,在写什么呢?”</p>
娇躯入手,静颜立知不对,那女子xiong前两团香软的酥ru,又圆又滑,比夭夭可要大了许多。</p>
惊疑间,不见那少女有任何动作,一寒一热两股真气便透体而入,接着周身十余处大xue同时一麻,静颜来不及运功相抗就被制住。这样高明的武功,比夭夭还要高上一筹,自己也是yinyang双修,但比起她的jing纯那是远远不及了。</p>
那少女缓缓转过头来,静颜只觉眼前一亮,仿佛一朵珠玉镶成的奇葩在面前冉冉浮现,散发出七宝光华。她平生见惯美女,梵雪芍、凌雅琴、淳于瑶无一不是难得的绝se,就连镜中的自己也是娇yan如花。但她从来没想过世上还有这样惊人的美貌。那张脸堪称是yanse倾城,即使天上的仙子也难有这般完美的容颜。看得出她没有使用任何脂粉,因为再细的香粉,再yan的胭脂也无法与她天生的丽质相媲美。</p>
怔怔望着少女精致无瑕的玉容,恍惚中,似乎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是了,她的容貌、体态与夭夭有七八分相似,怪不得自己会认错。夭夭也算得上是个娇俏的小美人儿,但如果眼前这个少女是凤凰,那么夭夭只配当野ji2了。</p>
那少女乍然看到静颜的容貌,也不jin一愣,旋即又嗔怒起来,她一把将发呆地静颜推开,气恼地说着:“jian婢!”</p>
静颜脑中灵光一闪,失声叫道:“小公主!”</p>
她没想到夭夭口中淫jian放dang的小公主会是这个样子,看上去比夭夭还略小一些,肌肤晶莹如雪,玲珑的玉体上穿着件优雅的纯黑丝袍,纤美的yao肢间束着一条宽带,上面挂着一块水苍玄玉雕成的yao佩,xiong前用极细的金线绣着一只盘成圆形的飞凤。整套衣服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却显得华贵无比,更有一种令人自惭形秽的冷yan气质。</p>
“你是什么人!怎么敢闯到这里?”</p>
静颜lou出一个妩媚的笑容,柔声道:“奴婢龙静颜,参见公主。”</p>
小公主厌恶地皱起眉头,寒声道:“新来的女奴吗?你到宫外去自行了断好了,本宫不再追究你帮中责任。”</p>
静颜瞠目结舌,自己只是无意冒犯,竟然就让她自尽,听口气,似乎还是莫大的恩赐。</p>
夭夭不知何时已经到了门边,这个yan丽狠辣的小妖jing在小公主面前连大气也不敢出,只小声说道:“公主,她是九华剑派的弟子。刚刚入宫,不知道礼数,还求公主饶恕她一次。”</p>
“九华剑派?”星月湖属下控制着数以百计的帮会,但九华剑派的弟子入教还是首次。小公主讶道:“你师父是谁?”</p>
静颜硬着头皮答道:“周子江。”</p>
小公主美目异彩连现,良久说道:“那你师娘就是琴声花影凌雅琴了。”</p>
“是。”</p>
小公主拿起mao笔,继续写起字来,淡淡道:“退下吧。”</p>
29</p>
走到圆厅,夭夭一口气才吐了出来,心有余悸地说道:“真是吓死我了。好姐姐,你怎么会惹上她了?”</p>
静颜笑道:“我把她当成你了,叫了她一声小乖乖。”</p>
夭夭眼睛一亮“姐姐,夭夭是你的小乖乖吗?”</p>
静颜摸了摸她的脸颊“难道不是吗?”</p>
夭夭四顾无人,便乖乖伸出小舌头,一边tian舐她的手指,一边小声道:“夭夭是姐姐的小母狗…姐姐,再来干人家一次,好不好?”</p>
静颜伸出一gen玉指,放在夭夭唇间让她tianshi,然后把她ya在石壁上,拉开她的衣服,一手cha着亵ku中,抚摸着她粉nen的小pi股。夭夭sao媚地翘起粉臀,待指尖触到gang蕾,顿时浑身发烫,鼻中发出甜美的腻哼。</p>
静颜一边玩nong着她的后庭,一边贴在她耳边问道:“她不是要去三个月吗?</p>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p>
夭夭呻吟着说道:“夭夭也不知道…看她有些不高兴,似乎是生气了呢…”</p>
静颜想了想,又问道:“婚礼怎么样了?”</p>
“新娘…正被她的狗老公…干着呢…”</p>
“淳于瑶呢?”</p>
“跟她女儿…在前面…”</p>
静颜手指一松,夭夭立刻急切地扭动pi股寻找她的手指,乞求道:“好姐姐,夭夭等了你久,再摸人家一会儿…”</p>
“不想让姐姐干吗?”</p>
夭夭惊喜地说道:“想啊!姐姐你真好!”静颜握住她的小roubang捋了一把“带姐姐去淳于瑶那里,咱们跟她们母女好好乐一场。”</p>
*** *** *** *** ***</p>
“棠姐呢?她在哪里?”淳于瑶急切地问道。待看到夭夭身后的少女,她愣了一下,接着象被毒蛇咬住般变了脸色。</p>
夭夭身子一侧,小手划了个圈子,快捷无伦地扣在了少妇皓腕上。淳于瑶武功不弱,但临敌经验几乎没有,只一jiao手便被夭夭制住。她半身酸麻,手一软,怀里的女儿滑了下来。</p>
静颜抬手接住菲菲,轻笑道:“这么粉nen的小美人儿,可不要摔坏了呢。”</p>
淳于瑶黑白分明的美目中充man了惊骇,因为梵仙子和凌女侠的缘故,她把龙朔视若子侄,对这个恭谨有礼的英俊少年极为爱护。没想到转眼间,他竟然变成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他究竟是人,还是妖jing…“你…”静颜ting了ting丰润的圆ru,用清丽的女声柔柔说道:“我本来就是女人呢。”</p>
“你为什么要骗我?凌女侠呢?棠姐呢?”</p>
静颜搂着菲菲柔软的小身子,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女孩来。一股无法言说的感觉从心底升起,似乎是恐惧,又似乎是欣喜,还有浓浓的疑惑、莫名的怅惘…</p>
她在菲菲粉nen的小脸上轻轻一吻,柔声道:“我没有骗你啊,只要你乖乖听话,一会儿不但能见着你的棠姐,还能见到你分别多年的霄姐姐呢。淳于家的三朵名花荟聚一堂,还有这么漂亮的女儿,肯定是美不胜收…”</p>
淳于瑶瞪大眼睛“霄姐?她不是死了吗?”</p>
“一直在这里啊,”夭夭揽住她摇摇yu坠的娇躯,在美琼瑶雪白的粉颈中深深xi了一口“好香啊,保养得这么好,看起来比新娘子还nen呢。”</p>
“婉儿呢?你们把婉儿怎么样了?”</p>
夭夭xie2笑道:“新娘当然是在dong房被老公骑呢…”</p>
*** *** *** *** ***</p>
dong房的jian2nue还在继续。新娘被人摆成狗jiao的姿势,让新郎从背后jian2淫着。巨犬庞大的体形几乎遮没了少女娇nen的玉体,只见金黄se的兽mao间,一只雪白的粉臀高高翘起,被兽genchanong得鲜血四溢。</p>
苏婉儿脸色苍白,气若游丝,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十六岁正是女孩充man幻想的年纪,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新婚之夜,竟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条狗夺去了处子之身。</p>
因为怕划破苏婉儿的肌肤,锦mao狮的四爪都被布帛包裹。它趴在新娘光洁的粉背上,两条后腿撑在地上,前腿搭住新娘香肩,弓着yao背疯狂地ting动着。旁边的侍女拉起狗尾,让宾客们观赏人狗jiao合的yan景。只见mao茸茸的狗腿中,夹着一只雪nen的美臀。cu长的狗yang挤开秘闭的花瓣,在少女未经人事的mixue中不住伸缩。一个拳头大小的rou节紧紧卡在nenxue内,随着野兽的动作,在里面一滑一滑,将整只玉户挤得花蕾般鼓起。兽gen伸缩间,处子的元红源源涌出,沿着雪白的大腿liu到被褥上,也打shi了旁边散落的红嫁衣。</p>
*** *** *** *** ***</p>
只剩下贴身亵衣的少妇抱着肩膀,乞求地望着那两个yan丽的少女。夭夭坐在chuang边,安慰道:“大家都是女人,只是看看有什么要紧的?”</p>
菲菲认出来抱着自己的姐姐就是以前的龙朔哥哥,她并没有象母亲那样害怕,而是觉得她换上女装很漂亮。她不明白的是——“娘,你为什么要tuo衣服?”</p>
“你娘要跟菲菲沐浴呢,洗得干干净净,才好去见你的两个姨娘啊。”静颜有意无意地握住女孩细nen的粉颈,瞥了淳于瑶一眼。</p>
少不更事的淳于瑶早已方寸大luan,甚至连两女是敌是友还懵懂难明,此时母女俩毫无反抗之力,她只好含羞解下亵衣,赤条条坐在榻上。</p>
“好漂亮的皮肤哦。”夭夭搂着少妇的肩膀,将她平平放倒,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美琼瑶白nen的玉体,朝她腹下探去。</p>
淳于瑶慌忙合紧玉腿,小声哀求道:“不要…”</p>
“别怕,圣宫里面一个男人都没有的。”夭夭不由分说地侧身ya在少妇纤yao上,扳着大腿gen部,将她两腿分开。然后翘起中指,用指尖按住花瓣边缘,将少妇娇美的秘处轻轻剥开。</p>
只见光润的玉户间,翻出一片娇yan的红色。滑腻的nenrou层层叠叠绽开,宛如一朵鲜nen的名花,散发着娇羞无限的青光。</p>
淳于瑶两手被夭夭的身子挡住,只能羞急地扭动玉腿,试图掩住羞处。挣扎间,香肌雪肤玉腿纤足妙趣横生。但无论她怎样使力,被夭夭剥开的羞处始终绽开无法合拢。</p>
夭夭扬脸甜笑道:“好美的bi2呢,夭夭掰着它,让姐姐来cha好不好?”</p>
淳于瑶扭动得愈发急切“放开我,快放开我!”</p>
“你先cha着玩吧。”静颜抱起怀中的小女孩,柔声道:“姐姐要尝尝这个小nenbi2的滋味…”</p>
内功被制的美琼瑶在夭夭手下就像婴儿一样毫无反抗之力。她被迫张开双腿,lou出羞处。接着那个娇yan的少女在面前tuo去衣ku,腹下赫然ting出一截光溜溜的小roubang。</p>
那roubang仿佛未发育成shu的小孩子一样,白白nennen,粉红的gui头还覆盖着包皮,但它是生长在一个少女身下,再小也足以令人震撼。淳于瑶脑中只有两个字:</p>
妖怪。</p>
然而更令人恐惧的却是身旁的静颜。</p>
她将菲菲挨着母亲放好,然后象打开一件精致的礼物那样,一件件解开女孩的小衣服。女孩乌溜溜的眼珠直直望着静颜,那张白瓷般的小脸紧张得毫无血se。</p>
她的身体稚nen之极,带着一股甜甜的nai香,白白的yinfu又小又软,下面是一条nennen的细feng,周围看不到任何mao发,就像初生的婴儿那样洁净无瑕。</p>
当静颜解开自己的衣衫,ting起鲜美的玉户时,淳于瑶檀口顿时张得浑圆,接着发出一声惊骇之极的叫声。</p>
仿佛一条赤红的毒蛇从少女娇柔的花瓣间钻出,片刻便笔直伸出七寸长短,尖细的gui头随着血脉的liu动一鼓一缩,整条roubang就像被剥去皮肤般血红,散发出浓重的野兽气息。</p>
静颜握住女孩粉nen的小腿向两边分开,柔声道:“小妹妹,你是姐姐干的第一个处女呢,姐姐一定会很疼你的。”</p>
“不要!”少妇哭叫道:“她还是个孩子,会死的…”</p>
夭夭不屑地撇撇嘴“小公主比她还小着两岁,就被这么大的东西开了苞,”她比了一个骇人的尺寸“还不是又sao又jian的被cao2着长了这么大。”</p>
静颜咬了咬红唇,回眸一笑“反正令爱也不想长大,等我干过她,还要帮你的pi眼儿开苞呢。”</p>
新婚夫妇的dong房之夜已临近尾声,圣宫中的jian2淫才刚刚开始。两个娇yan的少女各自ting着一红一白长短相异的roubang,对着鲜花般的母女俩,娇声喊着号子,同时ting身而入。</p>
淳于瑶玉腿绷紧,喉中发出一声哀婉yu绝地悲鸣。菲菲乌亮的眼睛猛然瞪圆,liulou出无比的痛意。那gen通红的roubang直tingtingcha在女孩粉nen的roufeng中,捅穿了那层血rou相连的薄膜,将细nen的rouxue完全撑开。</p>
女孩小嘴渐渐扁了下来,眼角涌出硕大的泪珠,接着放声大哭起来。静颜抱着她滑nen的小pi股站起身来,用拇指掰开女孩颤抖的粉腿,欣赏着那只jing巧的玉户如何在自己yang具捅nong下战栗、变形。</p>
刚cha入三分之一,女孩细nen的rouxue已经被完全穿透。“又小又nen,紧紧的,真是好可爱哦。”静颜笑着ting起纤yao,gui头毫不留情地挤进花心,一路撕开还未发育成shu的gong颈,直直cha入女孩小巧的子gong内。</p>
菲菲粉nen的小pi股在静颜手中不住chou搐,那genroubang已经贯穿了她的腹腔,像铁bang一样顶在子gong上壁,似乎要穿透腹膜般,还在继续ting进。</p>
夭夭的tingnong并没有给淳于瑶带来rou体上的痛苦,但女生凄痛的神情,却使她心如刀绞。少妇一手伸向女儿,哭得说不出话来。一缕细细的鲜血从女孩roufeng中淌出,随着雪nen的玉臀蜿蜒而下。她两手垂在身后,雪白的小脚丫软软搭在静颜臂上,就像弯曲着坐在少女腹前,用她小小的rouxue支撑着整个身体。</p>
静颜侧过脸,耳后的明珠在玉颊上晃来晃去,珠光肤sejiao映辉映,就像仙子般姣丽无比,她娇声道:“妹妹的小nenbi2好像容不下了呢,瑶阿姨,你能不能帮帮我呢?”</p>
她的roubang已经cha入半尺,bang身两个硕大的rou节顶在女孩腿间微微使力,似乎要破体而入的样子。</p>
那两个rou节有儿拳大小,尺寸超过了女孩roufeng的直径,足以将菲菲的下体完全撕裂,淳于瑶连声叫道:“我来我来…求你放开我女儿吧…”</p>
*** *** *** *** ***</p>
巨犬后腿一阵颤抖,在新娘体内尽情penshe起来。良久,软化的狗yang滑出rouxue,锦mao狮松开爪下的玉人,包着布帛的前爪落在地上,昂首走到一边。</p>
新娘高举的粉臀间被捣出一个巨大的血dong,浊白的狗jing灌man了整个rouxue,上面还浮着缕缕殷红的血丝。一个挂着铜牌的女奴被推了过来,她先用白布抹净新娘股间的元红,然后俯下身去,张开红唇,认真将rouxue内的狗jing、yin血xishun出来,吐在旁边的银盆中。rouxue深处唇舌难以触及的地方,她就用一gen软管将那些肮脏的黏yexi得点滴不剩。</p>
等她退开后,撕裂的rouxue渐渐合拢。侍女们拿出一个钢丝弯成的长方体,sai到新娘秘处。苏婉儿双目紧闭,早已不省人事,只能玉户敞lou着任她们在臀间摆布。</p>
钢丝将rouxue撑开一个方方正正的入口,里面红nen的rou壁一览无余,破裂的处女膜清晰可辨,甚至能看到尽头红肿的gong颈。两名侍女拿着xi水的粉bang,轮liucha入少女体内,将rou壁上残余的污渍清理干净,然后又用清水洗过。</p>
一条软管cha入紧缩的gang蕾中,将清水注入新娘肠内。有人笑道:“这么新鲜的pi眼儿,不如让我替她开了苞。”</p>
侍女sao媚地说道:“大爷要玩pi眼儿,我们姐妹随便玩,这个要nong伤了,夭护法非要了奴婢的小命呢。”</p>
“新娘入过dong房就不值钱了,护法还留着她的pi眼儿干什么呢?”</p>
“护法是要一个完完整整的美人儿,怕nong坏了不好看。”</p>
夭夭是教内的异数,举动一向xie2气得很,众人不再多问,又盯了那个被巨犬干过的新娘几眼,各自去找淫奴一xieyu火。几个职份较高的帮众顺势按住殿内的淫奴,当场jian2淫起来。</p>
bao受惊吓羞辱的新娘在昏迷中被人清洗了肠道,整饰一新,luo着白白的身子等待护法使用。</p>
*** *** *** *** ***</p>
roubang一退,鲜血立刻从沈菲菲下体奔涌而出。女孩面白如纸,惊疼之下早已昏迷过去。淳于瑶虽然名列武林,但生长富贵,连鲜血也未见过几滴,此时望着女儿下身血如泉涌,只觉得脑中阵阵眩晕,手脚没有半分力气。</p>
“还害羞呢,我来帮你好了。”夭夭笑着抱起比自己体形还大些的少妇,托着膝弯让她跪坐在龙姐姐身上,然后扶着那gen沾着女儿鲜血的roubang,纳入母亲体内。</p>
淳于瑶贴在静颜yao侧的玉腿白nen光洁,直如琼玉一般。她秀发低垂,绵软的手臂颤抖着支起身体。静颜的香ru丰美圆润,然而在美琼瑶眼中却充man了妖xie2的意味。赤红的yang具在nenrou上磨擦着进入身体内部,衬着她娇美的面孔,就像是跟一个妖怪jiao合…一股强烈的不洁感涌上心头,淳于瑶雪白的喉头一阵滚动,几乎要呕吐出来。</p>
娘那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吧,静颜淡淡想道:恶心、屈辱、羞chi…却又别无选择。只能像一个下jian的娼ji3那样,撅着pi股,跟那些凶恶的男人们轮liujiao媾。</p>
自己牺牲了静莺妹妹、师娘好不容易才进入星月湖,见到了慕容龙的女儿。这个琼玉般的少妇将会是与她接触的绝佳礼物。</p>
“瑶阿姨皮肤真漂亮呢。”静颜liao起淳于瑶的长发,指尖在她细白的柔颈上轻轻抚摸着。</p>
夭夭趴在静颜腿间,仰起小脸望着那只雪白的圆臀渐渐沉下,将roubang一一tun没。“这是什么…”她好奇地问道,伸出小舌在那两个rou节上tian了tian。</p>
静颜也说不清它们是怎么回事。当初义母将yang具植入体内时并没有异常。似乎是《房心星鉴》淤积的jing血凝滞在yang具gen部,结成了两个肿块。几个月间就zhang出儿拳大小。同时,用真气催发yang具变得更加轻易,心念略微一转,yang具便从yin户中探出头来,无须刻意施为,便坚硬如铁。</p>
静颜自然不会告诉夭夭自己身体的异状,她翘起光洁的纤足,轻轻搭在夭夭肩上,笑道:“小母狗,这些天有没有找别人干你的pi眼儿啊?”</p>
“没有没有!夭夭才不让别人碰呢。”夭夭伏下身子,撅着小pi股晃了晃,用发黏的声音呢哝道:“人家是姐姐的小母狗啊…”“好乖哦。小公主没有干你吗?”不知为何,那个少女的影子一直萦绕在心底,可能因为她是仇人的女儿吧。静颜设想过无数酷烈的手段对付慕容龙的女人,但此时心里却不由想到,如果把那个冰玉般的小公主也变作自己的小母狗,让她在慕容龙面前乖乖接受自己的凌辱,也许会更完美…“她不高兴的时候才拿我来出气。”夭夭小脸一下子垮了下来“说不定一会儿就要叫我呢…”</p>
“你恨她?”</p>
“…有一点。不,很多。”夭夭贴在静颜温润的腿gen,小声说道:“夭夭恨死她了!”</p>
两人都没理会淳于瑶,只当她是件没有知觉的玩偶。静颜有心挑拨道:“想干她吗?”</p>
“想啊。但夭夭不敢。爹爹会杀了我的。”</p>
“你爹爹?”静颜对她的爹爹也是man心疑问。</p>
“她爹爹。”夭夭面无表情地说“他会把我干死的。”</p>
难道她也是慕容龙父女俩豢养的淫奴?静颜不再多问,脚尖伸到夭夭腿间,挑nong着她的小roubang,柔声道:“等姐姐干完这个jian货,就来cha小母狗的pi眼儿…”</p>
夭夭喜不自jin地趴在静颜股间,从她的roubang、玉户一直tian到臀feng间迷人的菊gang上。两次被静颜制服,又被干到shejing,夭夭已经被这位姐姐彻底征服,她甚至有些恨自己为什么不是女人,能被好姐姐干大肚子,当一个最称职的小母狗。</p>
淳于瑶起下腹,将roubangtun入体内。堪堪碰到第一个rou节,腔道已经被yang具贯穿,顶得花心阵阵作痛。</p>
“外面还有好长呢,再往下些啊。”夭夭两手捧住淳于瑶的圆臀,将她的玉户掰得更开,下巴ya在少妇肩头向下使力。</p>
尖硬的gui头直直捅入花心,淳于瑶秀眉颦紧,强忍着那股撕裂的痛楚,将坚硬的rou块纳入体内。她突然想起自己廊下那只羽mao纯白的白玉鹦鹉,只怕自己再也没有机会去喂它了。</p>
“啊!”gui头整个进入花心,美琼瑶抓着锦被,雪玉般的娇躯颤抖不已。</p>
静颜淡笑道:“瑶阿姨里面原来这么紧…”</p>
第一次见到龙朔的情形还历历在目,那张俊美的面孔上,似乎永远都挂着温和的笑容。面前长发垂肩的朔儿愈发明yan,可那双眼睛却显得如此陌生。她笑着ting起下身,在少妇细紧的gong颈中捅nong着。</p>
“为什么…”美琼瑶凄朦的眼神询问道。</p>
“因为你的生命太美满了。我娘那时也和你一样,然后…就只剩下两只被刺了字的ru房。”静颜无声地说道。</p>
当roubang整gen进入yin户,卡在gong颈中的gui头一震,一股妖xie2的寒意从腹中腾然而起,顷刻间便透过诸脉,直入丹田。</p>
淳于瑶玉脸越来越白,最后娇躯一软,瘫在静颜身上。这还是静颜第一次施展《房心星鉴》的狐月心法,用yang具直接xi取女子的真元。东海淳于氏家学渊源,淳于瑶自幼修习玄功,功力虽不深厚,却jing纯之极。静颜双眸中透出玫瑰般的绯紫光芒,鲜红的唇角娇yan得仿佛要滴出mi浆来。</p>
被采尽真元的少妇趴在chuang上,夭夭抱着她软绵绵的yao肢,小roubang在她白生生的pi股里cha得不亦乐乎。淳于瑶低低chuan着气,昏迷中,娇美的玉颜凄婉yu绝。菲菲两腿分开,粉nen的股间鲜血仍liu个不停。静颜的yang具并不甚cu,她下体的撕裂xing外伤并不严重,但未长成的gong颈却几乎被完全贯穿摧毁。</p>
“咦,liu血了呢…”夭夭在淳于瑶腿间摸了一把,举起手指,眉飞se舞地说:“姐姐好厉害哦。”</p>
静颜用一条缎带束好秀发,扶着婀娜的yao肢款款起身,kua下的yang具仿佛血淋淋的长剑笔直ting出“小母狗,把pi股翘起来,姐姐要进去了。”</p>
夭夭象女孩那样嘤咛着垂下头去,乖乖翘起粉臀,主动掰开臀rou,lou出雪rou间红nennen的菊gang。静颜纤yao一ting,yang具重重撞入nengang,夭夭发出一声shi淋淋的尖叫,娇躯震颤。她的roubang还cha在淳于瑶gang中,此时pi眼儿被一gen大得多的yang具捅入,roubang顿时bo起,硬硬cha在那只肥白的雪臀中。</p>
静颜chou送间没有半分温存,她一甩长发,yang具直进直出,每一下都精准地顶在pi眼儿的min感处,直把夭夭干得魂飞天外,lang叫不绝。只一会儿工夫,夭夭便叫道:“好姐姐,夭夭…夭夭要xie了…啊!”说着身子一阵颤动,就在淳于瑶gang中剧烈地penshe起来。</p>
静颜不仅没有停下动作,反而tingnong得愈发凌厉,yang具在夭夭柔软的pi眼儿里毫不留情地狂cha猛送,将她的jingye挤榨得半点不剩。夭夭粉nen的小pi股在两具玉体间被ya得一扁一扁,淡淡的jingye从身下的雪臀间liu出,淌得man腿都是。</p>
静颜每次进入,身下的两个pi眼儿便同时张开,依次嵌入两genroubang。那种感觉,就像是操纵着自己的小母狗,一块儿干着最下面的淳于瑶。她暗暗想:小公主喜欢什么样的灯笼呢?</p>
30</p>
九华山,试剑峰,凌风堂。</p>
一个美妇凭栏而坐,怔怔望着山涧缭绕的云雾,美yan的面孔一片茫然。</p>
凌雅琴回山已经半月有余。隐如庵那二十多个riri夜夜无时无刻不在噬咬着她的心神,她不再出门,也不再拂琴,常常在栏边一坐半ri,不然就是一个人躲在房中,连潜心剑法的周子江也注意到qi2子的落落寡huan。</p>
“还在想朔儿吗?”周子江柔声问道。</p>
凌雅琴回过头,勉强lou出一丝笑意,眉宇间却凝着化不开的忧愁。望着爱qi2憔悴的花容,周子江又是愧疚又是心疼。自从得知自己无法生育之后,他越来越不敢面对qi2子,除了频繁的闭关,三年前他更是借口练剑,独自住在后堂。qi2子最华美的年纪受到这样的冷落,做着有名无实的掌门夫人,似水年华虚掷,仍没有半句怨言,一想起来,他便难以释怀。</p>
“朔儿与沮渠大师在一起,不会有事的。”周子江宽慰道。凌雅琴回来后依着妙花师太的吩咐,将建康之行敷衍过去,只说沮渠大师会派人上山报讯。至于半路离开的朔儿,她谎称是随沮渠大师在江湖历练,过些日子才能回山。</p>
周子江只道qi2子是思念徒儿,不疑有他,又劝慰几句,扶住qi2子的肩头,说道:“山风有些凉呢,回房歇息吧。”</p>
凌雅琴唇角动了动,正待开口,突然玉脸一白,一手掩着红唇,喉头呃呃作响地干呕起来。周子江连忙扶她回到堂中,沏了杯茶递给qi2子。</p>
凌雅琴玉容惨淡,美眸中透出惊骇yu绝的神情。连ri来的担心终于成为现实,自己竟然真的怀孕了…</p>
她曾无数次幻想过自己能怀胎生子,在丈夫着呵护下,甜蜜地等待着小生命的降生。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是在这种情形下做了母亲——她根本不知道谁是的孩子父亲。</p>
她记不清自己被多少男人轮jian2过,她只记得那些男人一个接一个进入自己体内,那些天,子gongmanman的都是jingye,那些男人每一个都可能是孩子的父亲,甚至还包括那个白痴小孩。所有亲近过自己的男人中,唯一可以排除的,只有自己的丈夫。</p>
chi辱和恐惧袭上心头,一瞬间,凌雅琴忍不住凄声叫道:“师哥!”她要把一切都告诉丈夫,失贞和怀孕的chi辱使她娇弱的身体再无法支撑,而使她更害怕的,则是生理和心理的变化。那些淫药和无休止的轮jian2,已经在她体内埋下xie2恶的种子,这样沉沦下去,迟早有一天,自己会被无法抑止yu望彻底征服,变成一个不知羞chi的淫妇。</p>
“你的气脉这么散luan,是不是途中受了风寒?”周子江剑眉紧锁,九华剑派极重养气,除非有大的变故,以及于心神不守,绝不会被xie2气侵体,难道是朔儿…</p>
凌雅琴垂下头,小声道:“师哥,我先回房去。”</p>
房门缓缓合上,周子江在厅中站了良久,最后低叹一声,缓缓离开。厅角那尊白玉观音静静卧在紫檀木座上,菩萨慈悲的双眼地望着世间,liulou出无限怜悯。</p>
*** *** *** *** ***</p>
静颜拍了拍夭夭的小脸“好了,起来吧。”</p>
夭夭恋恋不舍地吐出roubang,看着它一点点缩入秘处,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在静颜光润的玉户上吻了一口,仰起脸,娇chuan细细地说道:“夭夭爱死姐姐的大roubang了…姐姐又是男人,又是女人,还这么漂亮,肯定是蓬莱的神仙呢。”</p>
望着跪在脚下的紫微护法,静颜不屑中又有种隐约的man足感。这么淫jian的母狗,就算要干死她,她也会乖乖撅起pi股吧。慕容龙竟然把这种jian货封为护法,星月湖注定是要完蛋呢。她不经意地问道:“小公主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呢?”</p>
夭夭撇了撇嘴“她不喜欢男人的。”</p>
“哦?”静颜听她说小公主六岁就跟男人上chuang,还以为她是个纵yu无度的淫娃“那她喜欢…”</p>
“她喜欢给女人开苞——送到圣宫的处子第一夜都是跟她过的。”夭夭掩口吃吃笑道:“等她给姐姐开苞的时候,姐姐再lou出大roubang,保证能把她干得服服贴贴。”</p>
静颜美目一瞬“姐姐怎么敢呢?”</p>
“是喔,”夭夭意识到不是每个人都像她一样喜欢被姐姐干pi眼儿,忧心忡忡地说道:“她的pi眼儿还没人碰过呢,万一她不喜欢,夭夭就见不到姐姐了,还是别让她知道好了。”</p>
“这么怕她?她的武功很好吗?”</p>
“她的太一经已经练到第四层了,神教历代没有一个人能像她这么快的。”</p>
她当时身子不动,单靠真气就将自己制住,武功绝对在师娘之上,就算是师父,也难言必胜。自己认识的人中,除了深藏不lou的义母,只怕无人能胜过她。</p>
夭夭小声笑道:“若是让她看到姐姐的大roubang,说不定会找叶护法,给她也接上一条yang具呢。”</p>
“叶,行,南?”静颜很早就听说过这个名字。</p>
“姐姐也知道?那糟老头儿!呸!”夭夭似乎想起了什么,恨恨地骂了一声。</p>
“他也是护法,职位不是还在你之下吗?”三垣以紫微居首,连白氏姐妹的位次也在夭夭之后。</p>
“那不一样啦,凤神将见到小公主还带理不理的,遇到叶老头儿比狗还乖呢。”</p>
星月湖四神将分别是麟、凤、gui、龙,沮渠展扬位居北方以玄武七宿为属,凤神将的权势听来比沮渠展扬还强上几分。那个当初要看《房心星鉴》的叶行南究竟有何等本领,让人如此畏惧?</p>
夭夭拍了拍面前的大白pi股“好了,起来吧。”</p>
一张明yan的玉脸从她股间缓缓抬起。淳于瑶唇上沾man黏ye,gang中的jingye和yin中的鲜血在雪臀间jiao相liu淌。</p>
“把小婊子带上,淳于家那两朵名花都在等你呢。”</p>
静颜披上轻衫,正要穿上亵ku,却听夭夭说道:“姐姐,星月湖的女人都不许穿ku子的。让小公主看见,就不好了。”</p>
静颜想起在宫里遇到的女子,连在外面的白氏姐妹也未穿亵ku,唯一的例外就是夭夭了。“小公主呢?”</p>
“她也没穿啊。”</p>
静颜想起抱住她时那种温香软玉的感觉,一想到外衣下那具赤luoluo不着寸缕的dong2体,刚刚收回腹中的roubang一震,几乎ting了出来。连你也迫不及待要干那个小jian人呢。静颜咬牙一笑,将亵ku扔到一边。</p>
淳于瑶紧紧搂着女儿,随两人来到圣宫中心的穹厅。她连一件蔽体的衣物也没有,比那些未穿亵ku的女奴还不如。美琼瑶不自然地迈着步子,雪白的双腿间淌man黏ye,狼藉的下体,yin内的痛楚和旁人的目光使她羞chi得抬不起头。</p>
夭夭跃上太极图,两脚踩在yinyang鱼的双眼略一用力,黑白分明的太极图旋转着分开,lou出一条深深的通道。她取出一枚璀璨的明珠,沿着盘旋的石阶朝神秘的石宫低层走去。</p>
等掩上入口,夭夭小声道:“这下面很大呢,当初整理的时候,用了三个月时间也只看了个大概。里面到处都是尸体,叶护法推测,还是当年太冲宫主与大敌同归于尽,封闭起来的,差不多有一百年没打开过了。”</p>
踏入星月湖,静颜才知道它比自己想像中还要玄奥。千余年的积累,使它每块岩石下都埋藏着无数秘密。单是这座石宫便看得出星月湖曾拥有倾国之力…一个念头突然掠上心头,静颜刹那间明白了慕容龙如今身在何方。她不由自主地捏住衣角,掌心渗出冷汗。</p>
“你听。”夭夭朝黑暗中指了指。一阵隐隐的水声传入耳中,听得出水liu很急。“那里有一条地下河呢。本来我以为是通向湖底,顺河走了好远,也没找到源头。”</p>
荧荧的珠辉外尽是黑暗,看不到有多深,也看不到有多远。静颜稳住心神,笑道:“真是很大呢。”淳于瑶木偶般跟在两人身后,甚至没想过两个姐姐怎么会住在这里。</p>
“小公主嫌这里太空旷,又不喜欢人多,住上面尽够了,没有再整理。”说着已经走下十丈,到了平地。黑暗中浮现了石雕的宫室。夭夭举着明珠东绕西拐,指着一条宽直的大路说道:“那边有一个出口,外面是悬崖,现在已经堵上了。”</p>
静颜心念电转,她原本想瞒过小公主,伺机接近慕容龙,此刻她改变了主意,只有将小公主收为己用,才有机会报仇。她明白过来,慕容龙之所以放弃星月湖宫主之位,是因为他还有一个显赫异常的公开身份。这个发现,使她报仇的希望愈加渺茫。</p>
“啊!”淳于瑶一声惊呼。转过弯,黑暗中蓦然出现一头巨牛,它昂首奋蹄,角如尖刀,双目足有拳头大小,se泽血红,看上去骇人之极。更骇人的则是它身下lou出的一张如花玉脸。</p>
那女子星眸半闭,娇躯雪样洁白,她柔媚地伏在巨牛身下,用一种chi辱的姿势举起雪臀,仿佛正在巨牛jiao合。</p>
“叫什么叫?一头死牛,一个死jian人,有什么好怕的?”</p>
那女子安祥得仿佛睡着一样,秀发轻摇,口鼻间似乎还在呼吸,雪肤香肌看上去滑腻而又温暖,体香扑鼻。这样美yan的女子,居然是一具尸体…“她是以前的宫主呢,因为太淫jian了,才被这头巨牛活活干死。你瞧。”夭夭拂起巨牛的长鬃,lou出yan尸与牛腹相接的雪臀。果然那gen儿臂cu的牛yang还cha在yan女体内,将精美的玉户撑得浑圆,几yu撕裂。</p>
淳于瑶心头阵阵发冷,不知道这女子究竟犯了什么罪过,死后的尸体还被如此糟蹋。静颜却笑道:“这么难得的美物,该让人好好欣赏,怎么放在这里?”</p>
“小公主说是怕光照。其实宫里见不着太阳,又不生火,只靠夜明珠怎么会照坏呢?”夭夭不man地说。</p>
静颜笑盈盈打量着yan尸“好白的pi股,可惜死了,不然真想干她一次呢。”</p>
夭夭笑着伸出手,朝yan女臀间摸去“pi眼儿还软着呢,姐姐喜欢,夭夭就把她取出来让姐姐来干。”</p>
“这会儿不必了。”静颜瞟了淳于瑶一眼“瑶阿姨该等急了呢。”</p>
地宫内寒意侵人,身无寸缕的淳于瑶jin不住颤抖起来。被人强行夺走真元之后,她的身体比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还弱。她努力抱紧那具发冷的小身子,维持着女儿所余不多的体温。</p>
夭夭在前面走得飞快,水声越来越近,忽然声音一沉,脚下已经踏上了一座石桥。静颜见她对道路这般shu稔,不由暗暗奇怪“你常来这里吗?”</p>
“只来过两次啊。不管什么路,夭夭只要走过一遍就能记住哦。就是这里了,瑶阿姨,进来啊。”夭夭本来管淳于瑶叫瑶婊子,但姐姐既然叫阿姨,她也改了口。</p>
圆润如玉的纤足踩在冰冷的石阶上又酸又疼,淳于瑶从未赤足走过这么远的路,神竭体虚,只想坐下休息一会儿。闻言精神一震,勉力走入石室。</p>
清冷的珠辉映出一张石榻,淳于瑶抬眼四顾,只见角落里两具玉体渐渐亮起,nai白色的肌肤泛出动人的光泽。然后她看到两张鲜花般的俏脸,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淳于家的三朵名花相隔十余年,终于在星月湖底再度聚首。</p>
“姐姐,你们怎么…啊!”淳于瑶终于看出异样,凄厉地叫喊起来。声音未落,怀中的女儿已经被夭夭一把夺走。“还给我!”淳于瑶手脚被静颜拉住,只能徒劳地挣扎着。</p>
夭夭把菲菲放在石榻上,女孩张开白白的小手,惊慌地叫道:“娘…”</p>
夭夭娇媚地低笑起来,双掌一合,将女孩nennen的身体夹在掌中。菲菲叫声倏然停止,她茫然望着母亲,眼中liulou出无比痛楚的神情。接着下腹一震,一股黑色的血水从细nen的yin户中直she出来。</p>
女孩白nen的手臂低垂下来,稚nen的身体在夭夭掌中软的仿佛一团ru汁,她的骨骼、内脏、血rou都被黑煞掌尽数化去,变成浓稠的黑血从yin中涌出,在石榻上纵横liu淌。那具小巧白nen的肢体渐渐委蜕,最后颈部以下只剩下一层精致的皮肤。</p>
夭夭沥干人皮中的污血,得意地笑道:“好漂亮的皮肤,跟你阿姨一模一样呢。”</p>
眼见活生生的女儿顷刻间变成一张空dangdang的人皮,淳于瑶娇躯一软,一声不响地倒了下去。静颜托着她细软的yao肢,笑道:“夭护法好功夫啊,给她也印一掌好了。”</p>
夭夭腻声道:“人家的黑煞掌对付骨头nennen的小女孩还可以,美琼瑶这样的大美人儿人家不行的。好姐姐,你来动手,小母狗在旁边帮姐姐。”</p>
静颜一笑,将淳于瑶放在污血横liu的石榻上,分开双腿,从怀中取出一柄薄薄的匕首。</p>
*** *** *** *** ***</p>
午夜,凌风堂冷月无声。周子江坐了两个时辰,始终无法收敛心神。他干脆披衣而起,悄然朝厅侧的卧房走去。</p>
房内静悄悄不闻声息,周子江轻轻一推,门是闩着的。他站了片刻,万般滋味从心头滚滚涌过。与琴儿成婚已经十余年,昔日娇俏的小师妹在他身边一点点变成个成shu的妇人。声名、地位、荣耀应有尽有。可一个女人最需要的孩子,他却永远无法给予。这真是个莫大的讽刺,九华剑派掌门,天下第一剑,却是个无用的男人…</p>
他苦涩地握住手腕,扭头离去。突然房内传出一声充man痛苦意味的闷哼,似乎是病痛难忍的呻吟声。莫非琴儿半夜生了急病?周子江一急,袍袖一拂,施出隔空取物的内功,轻轻巧巧取下了门闩。</p>
凄朦的月光下,曼妙的玉体仿佛透明一般。凌雅琴赤luoluo跪在榻上,双目紧闭,嘴中咬着被角,秀发被汗水打shi,丝一般沾在颊上。待看清qi2子的举动,周子江心头象铁锤猛击,鼻中一酸,刹那间热泪长liu。这是他一生中最为屈辱的时刻。</p>
独守空闺的qi2子弓着身子,一手伸到kua下用力揉cuo着秘处,一手掩在高翘的雪臀间,不住起伏。她头颈支在榻上,银牙咬紧被角,鼻翼微张,竭力压抑着自己饥渴地叫声。待看清qi2子拿来自wei的竟是一截烧残的红烛,周子江喉头一甜,心如刀割。他tun下鲜血,悄然退开。</p>
沉浸在rouyu中的凌雅琴不知道丈夫曾经来过,令人疯狂的刺痒从gang中一直延伸到肠道深处,区区一截蜡烛就像火海中的一滴清水,无济于事。她颤栗着撑起身子,披头散发地扶着门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跌跌撞撞朝厅角的玉观音走去。</p>
假如周子江还在旁边,尽可看到那玉雕的袈裟下掩藏着什么样的丑恶,更看出大孚灵鹫寺方丈外表下掩藏的真实。但他已经离开凌风堂,独自登上试剑峰的万丈悬崖,站在一株孤松的细枝上一口口吐着鲜血。</p>
*** *** *** *** ***</p>
星月湖没有拂晓,没有黎明,也没有阳光。这里有的只是永恒的夜晚,无边无际的黑暗。</p>
一双柔nen的玉手浸入清水,明玉般的纤指上漂起丝丝缕缕的血迹。“娘、爹爹。孩儿在这里。”静颜缓缓洗去手上的血迹,旁边的银盘内放着一柄匕首。那匕首只有手掌长短,精致的象牙柄上镌刻着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淡青色的锋刃又细又薄,宛如寒冰凝成。静颜抚摸着冷沁沁的刀身“保佑我吧,不知名的神灵…”</p>
夭夭倦极而眠,蜷伏在她脚边沉沉睡去,唇角兀自挂着甜蜜的微笑,那gen无数次bo起的小roubang软软垂在腿间,白蜡般又小又nen。</p>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女奴在门外说道:“夭护法,新娘子来拜见您了呢。”</p>
夭夭从梦中醒来,抬眼四下张望,待看到静颜的身影顿时笑逐颜开。她爬过去在静颜的小腿,腻声道:“好姐姐,夭夭还以为是做梦呢…原来姐姐真的在这里…”</p>
静颜淡淡一笑“新娘来了呢,还不快起来。”</p>
“是。小母狗知道了。”夭夭脆生生答道,在静颜足上一吻,仰脸lou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她不愿别人看到自己的身体,一边扯起锦被掩在身上,一边道:“进来吧。”</p>
苏婉儿与那条金黄的巨犬并肩爬了起来。带著书卷气的清雅面孔低垂下来,痴痴望着地面。细白的玉体衬着身长体壮的锦mao狮,就像一个娇小温婉的qi2子。</p>
她的长发与锦mao狮的鬃maochan在一起,松松挽了个结。</p>
夭夭拥着被子坐在椅中,晶莹的玉足一晃一晃,怪有趣地看着苏婉儿。依星月湖的手段,莫说是这种未经风lang的少女,就是闯dang江湖多年的女侠也一样被调理的服服贴贴。</p>
苏婉儿和结发的丈夫爬到“婆婆”脚前,把一幅白布慢慢摊开,让“婆婆”</p>
欣赏上面殷红的血迹。</p>
31</p>
“果然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啊。”夭夭笑嘻嘻道:“落了这么多红,身子一定很虚呢,这个赏你,以后可要用心伺候夫君,”她把几枚干果扔在地上,笑道:“早生贵子哦。”</p>
苏婉儿颤着手捡起那些干果,屈辱地接受着婆婆的祝福。</p>
“用嘴啊。”夭夭慵懒地说道。</p>
新娘伏下身子,用嘴巴咬起一枚红枣。</p>
“真乖呢。喂你夫君吃啊。”</p>
苏婉儿象只受惊的小鸟,惊慌地望了夭夭一眼,最后扬起苍白的玉脸,用红唇含着红枣,朝巨犬口中送去。</p>
“好恩爱的夫qi2哦。亲热点儿,抱住你的男人,一口一口喂它嘛…”夭夭还在调笑取乐,忽然一个绿纱少女匆匆进来“夭护法,叶护法命颜奴到丹楼去一趟。”</p>
夭夭一愣,叶护法怎么会对一个新来的女奴有兴趣?静颜款款起身“奴婢知道了。”</p>
叶行南的住所原本在圣宫,随公主回星月湖之后,借口年纪老迈,不愿久处石室,而在月岛另一侧建了丹楼。</p>
时已五月,圣宫内固然四季如chun,出了神殿,便有了几分炎热。静颜沿着绿草如茵的小径一路走来,粉颈中沁出细细的香汗,自有一番柔弱无力的娇态,楚楚动人。</p>
踏入房门,一股浓郁的药材味道便扑鼻而来。但并非淳厚温和的药香,而是一种带着肃杀意味的辛辣气息。静颜闻惯了义母房中的药香,不jin暗自奇怪。她不知道这位星月湖第一神医已经在十年前断指立誓,终生不再行医。如今做的不是炮制毒物淫药,便是设法伤人肢体,毁人神智,所作所为与医术截然相反。</p>
房中的铜炉足有一人多高,上面刻manyinyang八卦图案,feng隙处抹着红褐色的六一泥,炉下jing炭烧得正旺。一个老者埋头查看火候,听到两人进来也不理睬。</p>
引路的绿纱少女指了指旁边一张石榻,示意静颜tuo下衣服,躺在上面。石榻很硬,但很光滑。赤luo的肌肤贴在冰冷的石面上,静颜不jin微微颤抖,美琼瑶白玉般的身子在血泊中辗转哀嚎的景象掠过心头。刹那间,自己仿佛是躺在昨晚那张血淋淋的石榻上,像淳于瑶一样,赤luo着美yan的玉体任人宰割,痛苦而又恐惧,手下黏乎乎都是自己的鲜血。</p>
老人小心地封好炉火,慢慢直起yao身,他一头白发,脸上man是皱纹,看不出七十还是八十,那双眼睛虽然jing光闪烁,却掩不住无尽的沧桑。静颜注意到他的手指长而有力,很稳。</p>
静颜嫣然一笑“叶护法,您好。”</p>
叶行南从头到脚缓缓看过,目光没有丝毫波动,显然对这具颠倒众生的美yan躯体毫不在意,淡淡道:“分开腿。”</p>
静颜有意精心妆饰一番,想迷惑自己在星月湖结识的第一个男人,至此妄想全消,老老实实张开腿,lou出yin户。</p>
叶行南看了片刻,翻掌拍在静颜xiong口,封了她的xue道,说道:“你出去吧。”</p>
少女应声退下,掩上房门。叶行南望着台上昏迷的少女,久久没有动作。</p>
等静颜醒来,老人已经离开。她小心地合上腿,觉得股间并无异状,不由松了口气。</p>
回到圣宫,夭夭已经等得急了,连忙问道:“怎么样?”</p>
绿纱少女在旁羡慕地说道:“恭喜夭护法,颜奴还是完璧之身,公主见了定然欢喜呢。”</p>
静颜未穿亵ku的下腹在红纱间若隐若现,媚态横生,若非亲眼目睹,谁也不会相信这么美妙的yin户内,竟然藏着一gen野兽的yang具。夭夭只以为静颜天赋异禀,连叶护法也看走了眼,浑然不知是梵雪芍的手法巧妙。她忧心尽去,huan然道:</p>
“姐姐这样的体态容貌,用不了多久就能当上圣使呢。”</p>
绿纱少女暗自咂舌,星月湖圣使一职已经空缺数十年,三代宫主都未曾立过圣使。一个低jian的淫奴,想获取教中正职已经千难万难,何况是仅次于宫主的圣使呢。夭护法最喜欢摧残女子,这个新来的jian奴不知有什么本领,不但与她共渡数宿还是完璧之身,竟然还让这不男不女的小妖jing如此服贴,真是异数…夭夭摒退伺候的奴婢,立即跪下来,柔顺地趴在静颜腿上,一边给主人揉捏手脚,一边道:“人家已经把锦mao狮nong死了,新娘的bi2也撑大了,就等姐姐来动手了。”</p>
苏婉儿面朝石壁跪在墙角,秘处赫然cha着一只僵直的狗腿。锦mao狮身子蜷曲,口鼻liu血,早已死了多时。但狗yang却直tingting伸着,gen部系着丝带,似乎是jiao媾中突然毙命。</p>
夭夭笑道:“我让新娘子把她夫君的大ji2巴tian硬,一掌下去,新娘子就成了寡妇了。”</p>
静颜在她脸上扭了一把“淳于家群芳荟萃,也该请公主赏灯了呢。”</p>
自从知道沮渠大师的身份之后,静颜便时刻垫记着一个纤巧的身影。宫里的少女并不太多,她每ri留意,却从未见到过那个雪花般纯洁的小女孩。十年,晴雪如果还活着,也该是花瓣儿一样的少女了。一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孤零零在星月湖这样妖xie2的地方度过十年,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呢?</p>
她曾旁敲侧击地问过夭夭,夭夭道:“有些长老供奉要用童女练功,教里也搜罗了一些。多半用过就死了吧,能活下来也是送到各处当淫奴了。圣宫才不会要那些玩烂的jian货呢。”</p>
静颜知道岛上还有一些供教众xieyu的淫奴。她们以颈中的牌子分出等级,最差的也是铜牌。而练功用的鼎炉,是教中最低jian的淫器,多半连等级也不分的。</p>
夭夭点亮烛火,巨轮缓缓旋转起来。“好美哦,”夭夭眼睛亮晶晶地说道:</p>
“龙姐姐,叫个什么名字好呢?”</p>
静颜望着自己一手制作的华灯,微笑道:“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三朵永世不凋的名花,就叫它三生花灯吧。”</p>
“太好了!我们去请小公主来看!”</p>
这些天小公主足不出户,除了当ri的惊鸿一瞥,静颜再未见过她一面,但那种惊yan的感觉她始终难以忘怀。静颜不知道她是哪个女人生的。当时慕容龙身边一个中年美妇,一个红衣少女,都是有孕在身的样子。也许美到极致,都是大同小异,回想起来,这几个女子容貌依稀有些相似呢,只是气质迥然。</p>
那个美妇就像富丽堂皇的牡丹,雍容华贵;红衣少女仿佛宝石雕成的玫瑰,顾盼间yan光四she;而小公主迷人的美se中却多了几分冷yan,宛如冰川上晶莹剔透的雪莲,不经意中就liulou出倾城yanse。“这么美的女人,竟然是慕容龙的女儿。</p>
玩nong起来一定很有趣…”</p>
“公主,灯笼已经做好了。”夭夭偷偷瞥了公主一眼,又补充道:“都是静颜做的呢。”</p>
公主一个人坐在案前,黑色的丝衣包裹着芬芳的玉体,袖中lou出的一截玉腕皓如霜雪。她指间拈着一枚圆润的棋子,黑色的衣袖,雪白的手指,案上的棋子同样是黑白分明。</p>
公主随手拂luan了棋局,一言不发地走出门去。静颜小心地抬起眼,只见裙缘开合间透出如雪的肤光,果然是没有穿亵ku。不知道她光着pi股是什么样子,被人干进去又是什么样的一幅sao态。</p>
“参见公主。”宫内伺候的女子纷纷跪在两旁,星月湖的公主就像一只冷yan的凤凰,纯黑的华裳仿佛幻化出五彩光芒,翩然飘舞,宛如光华夺目的凤翼。</p>
黑沉沉的地宫亮起幽幽的珠辉,珠辉下是三个如花似玉的少女。星月湖埋葬过无数风华绝代的女子,也许有的比她们更美,也许有的比她们更加明yan,但很难再有人比她们的身份更为诡异。一个liu着冤孽之血的公主,一个非男非女的护法,还有一个雌雄合体,同时拥有女yin和兽yang的淫奴。然而她们的容颜又是如此美丽,仿佛liu光的明珠,映亮了幽暗的地宫。</p>
公主对地宫的道路似乎不shu,夭夭在前面带路,走在最后的静颜尽可以肆无忌惮地打量公主的体态。她的yao身很细,很软,握在手中肯定很舒服。臀部的弧线圆润之极,随着细小的步子一翘一翘,在薄薄的丝绸下滑来滑去。裙裾落下时,几乎能看到美妙的臀feng。娇小的身材比静颜矮一些,整个人就像她yao间的玄玉,玲珑剔透,走过处留下温润的馨香。</p>
突然间,静颜下体一阵燥热,深藏体内的yang具从yin户间硬硬ting出一截,她连忙运功收敛心神,抑制住身体的异变。从心理而言,静颜对男女间的xing事厌恶之极,无论是做为男人还是女人,她都未曾感受过丝毫快gan。因此植入的yang具需要运功才能ting起。这是她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的身体而bo起。</p>
公主忽然停下脚步,美目闪闪的凝视着那个被巨牛jian2淫的yan女。夭夭回过头来,走近两步,讨好地举起明珠“公主,要仔细看吗?”</p>
公主看着她,静静说道:“滚开。”声音虽轻,但那种鄙夷和不屑却分外清晰。</p>
夭夭退开几步,带着金坠儿的耳垂隐隐有些发红。静颜没想到小公主会这么讨厌夭夭,好像一看到她就恶心似的。</p>
“找条绸子把它盖上,免得落了灰尘。”公主的声音又清又润,就像liu音溪的水声一样悦耳。虽然没有回头,静颜却听出是对自己说的,连忙应了声是,心里暗自纳罕,这里深藏湖底,与世隔绝,哪有纤尘可落?</p>
夭夭远远说道:“静颜姐姐做的三生花灯就在前面,比这个还好看呢。”</p>
小公主掏出一方丝巾,扔在yan女媚笑的娇靥上,缓步朝黑暗中走去。</p>
黑色的河水畔,隐隐透出一片柔和的光芒。月se般朦朦胧胧的白光,笼罩着一具曲线优美的女体。</p>
河水宽近三丈,对面的岸上凌空架着一座弧型的平台。一个双十年华的女子静静跪在台上,黑暗中,脂玉般的身体通体光明,散发出耀眼的光辉。</p>
公主有些惊讶地望着那具无瑕的玉体。很小的时候,她曾经见过这个女子——已经在江湖失踪十年的玉凌霄。这些年来,她一点都没有变,依然是眉目如画。当然,她也不会再变了,但没想到她们要把她保存得这么好,几乎看不出她所受过的折磨,连唇上feng合的针痕也用脂粉巧妙地掩饰了。</p>
不同的是,淳于霄的身体比那时轻盈了许多,她直tingting跪在地上,其实双膝并未着地,而是靠着腿间一支银烛台托着yin户,就将整个身体支在空中,除了头颅,她整个躯体只剩下一层白皙的皮肤,所有的骨骼、血rou都被剔去。不知她们用了什么药物,淳于霄的肌肤不仅保持着原来娇美的形态,还充man了弹xing,就像一个活生生的美女跪在水畔。</p>
闪亮的银柄从雪白的大腿间笔直升起,在下腹挑出一个掌心大小的银盘,稳稳托在秘处。光源来自玉凌霄的腹腔,洁白的小腹上刺着一朵鲜yan的凌霄花,隔着半透明的皮肤,能看到两枝cucu的蜡烛从银盘伸出,分别由yin户和菊gang进入空无一物的腹腔,顶端燃烧着明亮的火焰。她的子gong早已被摘除,空dangdang的体腔被yang具般的蜡烛照得一片通明,更显得肌肤胜雪,晶莹剔透。那朵凌霄花更是娇yan夺目,呼之yu出,曼妙的玉体就像一个架在银烛台上的人形灯笼,精致华丽,美伦美奂。</p>
夭夭跃到台上,用指尖挑了挑淳于霄殷红的ru头“真像活的一样呢。这么白的皮肤做成灯笼,比以前还漂亮。”她扳动机括,玉凌霄膝下的木盘缓缓旋转起来,将美人灯周身每个细节一一展lou在众人眼前。她双手被一条红绸缚在身后,若非腹中的灯火,就像一个被俘的美貌女奴,等待主人的发落。</p>
公主没有理会夭夭的讨好,只望着水中俏生生的灯影,想着什么。静颜的目光在她背后游移,最后停在雪白的柔颈中,久久没有动作。</p>
河水冲击着扇叶,巨大的轮台一寸寸旋转着,将纹着凌霄花的灯笼带入幕后。台上的陈设变得华丽起来,这是一间新房,不仅有大红的囍字,还有披着红盖头的新娘。</p>
“这是棠婊子的女儿,跟我的锦mao狮拜了天地,做了夫qi2呢。”夭夭笑着说道。</p>
新娘的红盖头掀起半幅,lou出一张姹红的玉脸。苏婉儿娇躯luo裎,侧身坐在地上,臀下垫着一块洒man血迹的白布,腿间玉户敞lou,里面嵌着一颗儿拳大小的荧石,荧荧青光映出落红无数的美xue。新娘脸上的神情羞涩中带着痛楚,一副刚刚云收雨散,被新郎夺去童贞的动人娇态。</p>
然而这场戏的主角却是她身前的一对人兽。披着红缎的新郎似乎还意犹未尽,又骑在了丈母娘身上。而新娘则托着夫君的yang物,帮它进入母亲体内。身怀六甲的美妇撅起肥白的大pi股,在女儿的新婚之夜,被女婿干得淫态毕lou。她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臻首奋力昂起,红唇圆张,那栩栩如生的神情,似乎能听到她口中逸出的媚叫。比起女儿的羞态,淳于棠成shu的rou体显得更为淫dang,不仅完全容纳了狗yang,还主动掰着圆臀,让新郎进得更深一些。</p>
金黄se的巨犬趴在美妇光洁的粉背上,威猛的躯体比淳于棠还要长上一些。</p>
它两条前腿架在锦海棠肩上,后腿斜撑着地面,用尽全身力气捅入美妇体内。透过白nen的皮肤,可以看到那gen血红的狗yang撑开rouxue,一路顶入gong颈,直cha到子gong里面。</p>
与妹妹不同,淳于棠的子gong并未被摘除,她被制成灯笼时正怀孕待产,此刻鼓zhang的子gong胎儿已被掏出,里面灌man了狗yangpen出的jingye。那些jingye将子gong撑成一个扁圆的半透明的球体,沉甸甸坠在空空的小腹内。jingye是由砸成碎末的夜明珠掺上油脂调合而成,不仅与jingye相似,而且还散发出银亮的光芒,黏乎乎仿佛刚刚she入子gong,还在liu动。它的光芒如此强烈,连旁边高烧的红烛也黯然失se,cha入体内的狗yang,美妇白腻的肌肤,女儿羞红的俏脸,都被映照得纤毫毕现。</p>
由于淳于棠的子gong过于沉重,苏婉儿另一只手则从母亲gang中穿入腹腔,托住子gong。在她指下,美妇圆滚滚的腹球上,盛开着一朵锦绣般的海棠花。这是最为淫秽的一盏灯,新婚之夜,新娘和新娘的母亲,在dong房被一条狗先后征服,新娘处子之身方破,母亲就撅着pi股,被新郎的jingye灌man子gong。</p>
看到锦海棠母女与巨犬合huan的淫状,小公主并没有象静颜意料中那样,兴致盎然地观赏她精心构织的yan景,而是把目光投向了远方的黑暗。夭夭乖巧地不再言语,她看出小公主不怎么高兴,悄悄给静颜使了个眼色,让她小心。</p>
轮台继续旋转,最后出现的是一幅温馨的画面。一张宽大的锦榻上,一个少妇嬉笑着与女儿拥在一起,乌亮的长发似乎刚刚洗过,shi淋淋搭在肩头。</p>
侧面看来,少妇的肌肤晶莹无比,虽然身无寸缕,但眉宇间蕴藏的优雅风情,一望便知是生长豪门,受尽尊宠的贵妇。女孩天真无xie2的俏脸更是动人无比,小小的身子撒娇似的贴在母亲怀里,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那种母女共浴之后相拥笑乐的纯洁美态,连冰冷的石宫也显得温暖起来。</p>
静颜看到小公主眼角微微一跳,似乎也被自己的设计所打动。她心下冷笑,这小jian人亲自下令,要把淳于家三朵名花搜罗一室,做成灯笼赏玩,心肠如此歹毒,竟然还装出这副样子,真够可笑的。</p>
紧接着,母女俩身下的木台旋转过来,lou出另一面隐藏的细节。美琼瑶娇躯斜斜倚在榻首,一手揽着女儿yao身,手上还拿着一方鲜yan的红巾,似乎正在给女儿抹拭身上的水迹。</p>
然而从正面看来,则能看到淳于瑶另一只手却cha在菲菲光润的玉股间。女孩粉nen的小pi股被挤得左右分开,连粉红的nengang也鼓了出来。纤美的玉手从细nen的yin户硬生生穿入腹腔,整条雪藕似的小臂尽数cha在女孩娇小的身体里面,还未长成的yin户被撑得变形。淳于瑶柔美的玉指拈着一粒明珠,将女儿鲜nen的体腔照得内外通明。</p>
而女孩的举动也不像初看时那样的天真,她一边笑嘻嘻揪着母亲的ru头,一边抬起腿,踩在母亲膝上,pi股微微翘起,两gen细软的小指头cha在gang中,那样子,就像是用手指勾着pi眼儿,主动ting起nenxue去套nong母亲的手臂。</p>
淳于瑶玉腿弯曲着分开,娇美的秘处向上ting起,身体的重心落在臀下一gencu长的圆柱状物体上。那是一条cu如儿臂的铁制yang具,bang身上镶man大小不一的明珠,光彩也不再是简单的萤白,而是五彩纷呈。铁bang底端与榻身连为一体,黑黝黝的bang身从少妇滑腻浑圆的美臀间笔直捅入,穿过红nen而又小巧的gangdong,一直顶到腹腔上方。失去血se的肠壁像一层薄薄的胎衣包裹着凸凹不平的铁bang,bang身上珠光璨然,将少妇下体照得雪dong一般。</p>
女孩一条腿垂落下来,雪白的小腿直直陷在母亲光润的玉户内。美琼瑶下体淌man淫ye般又滑又亮,红yanyan的花瓣翻卷着绽开。透过gangdong的光芒,能看到女孩一只又白又nen的小脚丫整个踩在少妇yin中。紧密的rouxue弯曲着,紧紧裹在女儿绵软纤巧的脚掌上。保留了花径的女yin失去血rou的依托,向内延伸的部分,被撑得改变形状,就像一只红润的小脚,孤零零翘在空空如野的小腹内。</p>
少妇体内上翘的花心正碰在破gang而入的铁bang上,一直一弯,一白一红,一竖一横,女人两个供人享用的rouxue在空dangdang的腹腔相jiao,七彩的珠光映着雪腹上那朵繁丽的琼花,别有一番奇妙的美yan景象。母女俩把手脚cha在彼此体内的举动,不仅淫yan,而且残忍,衬着她们脸上嘻笑自若的神情,更显得妖xie2无比。</p>
美琼瑶雪nen的玉体旋转间yan光四she,虽然母女俩都被剔rou去骨,但通体上下看不到丝毫伤痕。肤光liu淌间,淳于家特有的美白肤se,犹如凝脂般润泽。发梢滴落的水珠在光洁的肌肤滚动着,仿佛被人遗忘的珍珠。当母女俩互相淫玩的姿态被渐渐遮没,笑容中的纯美与天真又回到两人脸上,方才亦真亦幻的淫xie2渐渐远去。</p>
整座三生花灯放在一架径约两丈的巨轮上,由水liu带动,循环旋转,三盏灯又在架上各自旋转。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淳于家的三朵各具美态的名花轮番出场,用她们美好的身体,表演着无声的淫戏。</p>
菲菲也许没想到,命运会用这种方式实现了她的梦想。从此她不用再担心自己会长大,不用担心母亲会老去。淳于家的女人会永远保持着她们的美yan,作为世间独一无二的华灯,被星月湖收藏在宫中,供人们赏玩。</p>
仿佛等了无尽的时间,小公主才淡淡道:“很好。”说罢扭头便走。没有再理会两个辛苦多ri的设计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