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月房心——</p>
朔:当月亮运行到地球与太阳之间,光明的一面朝着太阳,黑暗的一面朝着地球,叫做“朔”这一天人们看不到月亮,但它依然存在于夜空中,隔着时间与空间的距离,以无形的力量操纵着chao汐和天癸的消涨,在黑暗与光明的jiao界处孕育着生命。</p>
房、心:属二十八宿之东方苍龙七宿。房宿四星,第四星称明堂;心宿三星,心宿二称天王,又名大火,另两星分别称大辰、鹑火。相传此两宿皆兼具男女之形,yinyang共生于一体,玄奥莫测。</p>
01</p>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踏破了秋日的黄昏,几名帮众奔过来拉开大门,高喊道:“帮主回来了!”</p>
紧接着数十名大汉奔出大门,分列两行,抱拳齐声叫道:“参见帮主!”</p>
广宏帮帮主柳鸣歧高踞马上,只点了点头,鼻孔里嗯了一声,马不停蹄地冲进大院。在他身后的一群彪形大汉中,一个小小的身影分外引人注目。那孩子看上去只有八九岁,清秀的小脸比女孩还要精致几分。众人围猎方回,都不jin面lou疲se,但那男孩坐在鞍上,身子却ting得笔直。</p>
马蹄践起的尘埃腾然而起,带着夕阳的红色扑向路旁的土屋。那些土屋外面只有一人高矮,一半建在地下,依着地面掏了一个窄dong算是窗户。尘埃落定,dong中lou出一双man是惊恐的眼睛。</p>
柳鸣歧一勒缰绳,翻身下马,走过来关切地说道:“朔儿,累了吧?叔叔抱你下来。”说着伸出手臂。</p>
男孩摇头说道:“不用。”说着跳下马来,落地身子微微一沉,站得却是极稳。</p>
柳鸣歧呵呵一笑,扯出一角汗巾,帮男孩抹去脸上的灰土、汗水。那男孩长得极是俊美,双目灵动,眉毛又细又长,直如画上去一般。柳鸣歧端详半晌,忽然叹道:“越来越像你娘了呢…”</p>
男孩眼中光芒微闪,一面向后避开,一面接过汗巾,低声道:“谢谢叔叔,我自己来。”</p>
他叫龙朔,本是八极门掌门百战天龙龙战野的独生儿子。两年前在sai北与星月湖一战,龙战野和门中八杰全军覆没,所带弟子无一生还,夫人唐颜与爱子龙朔也同时被擒。当时的星月湖宫主慕容龙将唐颜折磨至死,却留下了龙朔的性命,把他扔在草原中自生自灭。</p>
龙朔当时只有七岁,身负重伤,已经奄奄一息。但他性格坚毅之极,硬生生用牙齿咬断了碗口cu的木桩,葬了母亲的尸身,最后凭着不知何人扔下的包裹,硬是走出了茫茫草海。</p>
但此时安定八极门已经被星月湖连gen拔起,再无片瓦遗存。龙朔走投无路间,幸而遇到了父亲的结拜兄弟柳鸣歧,被他收留。</p>
柳鸣歧是武林名门大孚灵鹫寺的俗家弟子,与洛yang孙同辉本是师兄弟,又都是八拜之jiao。后来孙同辉被星月湖指使的长鹰会一夕灭门,龙战野大怒之下才有了血洒sai外的惨败。柳鸣歧痛定思痛,恳求大孚灵鹫寺方丈出面,联络江湖英豪,先灭了长鹰会,再次与星月湖决战终南。那一战惨烈之极,星月湖固然销声匿迹,白道群雄也伤亡殆尽。事后柳鸣歧带着龙朔回到江州宁都,一意经营广宏帮。他师门显赫,又jiao游广阔,两年来,广宏帮蒸蒸ri上,已经成为宁都第一大帮。</p>
柳鸣歧对故人之子极为关爱,时常把龙朔带在身边加以照顾。龙朔对柳叔叔也甚是感激,但对一些关爱的举动却难以接受。那种感觉,好像自己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子。</p>
柳鸣歧笑眯眯拍了拍龙朔白皙的小脸“饿了吧?先歇歇,一会儿把你打的獐子炖上一盆。”一边说,一边拉起龙朔,走进大厅。</p>
“龙哥哥…”厅角传来一个nai声nai气的声音,一个扎着小辫的小女孩扶着墙壁,蹒跚着走来。她是柳鸣歧的女儿柳静莺,年方四岁。</p>
龙朔脸上lou出一丝难得的笑意,他蹲下来抱住女孩,说道:“怎么跑出来了…哎呀,别tian,”他转过脸,避开女孩liu着口水的小嘴“好脏呢。”</p>
女孩格格地笑了起来,软软的身子象牛皮糖一样黏住龙朔哥哥,怎么也不撒手。</p>
*** *** *** *** ***</p>
“柳叔叔,”席间龙朔突然说道:“徐阿姨教我的liu云掌法我已经学会了。”</p>
柳鸣歧一愣,liu云掌虽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开功,但招式繁复,平常人花半年功夫也不见得能学全,龙朔不过学了几ri天,竟然就学会了?</p>
龙朔推开碗碟,在厅中试练起来。这套掌法本来就以柔美飘逸见长,龙朔又是跟女子所习,一经施展就像一个拈花少女在厅中翩翩起舞。旁边的柳思莺惊奇地瞪大眼睛,拍着小手,口齿不清地说道:“好啊,好啊…”龙朔手上没有半点力道,但一招一式却极是认真,就像下了数年苦功一般,待看到他身子一旋,手掌行云liu水般从yao后抹出,姿势婉妙动人,柳鸣歧不由高声叫道:“好!”一路拳法打完,龙朔微微有些气chuan,他抹着汗水道:“柳叔叔,我还要学。”</p>
柳鸣歧点了点头“一会儿我让徐副掌门再教你一些。”</p>
“不。”龙朔道:“我要学内功。”</p>
柳鸣歧沉默半晌,叹了口气“朔儿,不是叔叔藏私不愿教你,你也知道…丹田受了重创,是无法修习上称内功的。”</p>
“我不信。”</p>
柳鸣歧放下筷子,正容道:“朔儿,你家传的六合劲是武林有名的内家玄功,龙大哥虽然不幸遇难,但行功诀窍早已传授予你,可…”</p>
龙朔紧紧捏着拳头,竭力忍住眼中的泪水。三年前,他的六合功已经练至第三层,进境之速八极门历代无人能及,当时龙战野也对儿子的进境大为讶异,认为他二十多岁就能超过自己。然而那个慕容龙临走前,却一脚重伤了龙朔丹田,使他终生无法修习内功。</p>
柳鸣歧走过来把他抱在怀里,抚慰道:“不要伤心了。有叔叔在,朔儿就是不会武功也无妨。”</p>
龙朔眼睛发红的低声道:“我要报仇!”</p>
“星月湖已经被叔叔们剿灭,替你报了大仇。朔儿莫要多想了…”</p>
龙朔却固执地说道:“我要报仇!”</p>
虽然星月湖已经在江湖销声匿迹,但没有人见到宫主慕容龙的尸身。龙朔坚信他还躲在某个角落——等待自己取他性命!</p>
柳鸣歧抹去义侄眼角的泪水,柔声道:“不要哭了,明天让徐阿姨再教你一套身法…”</p>
*** *** *** *** ***</p>
天地间一片黑暗,他站在黑暗的原野中,茫然四顾,心里充man了恐惧。天气冷极了,他紧紧攥着拳头,生怕父母留在手心里的一点点体温消散。</p>
黑暗无边无际,寂静得令人窒息。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长风吹来,没膝的长草偃然倒伏,lou出一排整齐的头颅。他没有害怕,只望着脚边那个man面血污的头颅,在心里轻轻喊了声:“爹爹…”</p>
冥冥中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那笑声仿佛是从隔壁传来,狂野而又模糊。接着远处亮起一点灯火,仿佛忽然堕下的星光。他没有迈步,因为他已经无数次重温过那些场面,他不愿再看。</p>
然而那灯火却无法抗阻地朝他移来,越来越亮,轰笑声震耳yu聋。他用力闭上眼睛,却清晰地看到man座人影。</p>
周围燃烧的火柱哔哔作响,场中亮如白昼。一个胡服男子盘膝坐在毡毯上,没有血se的面孔苍白如玉,俊雅非凡。在他膝上,软绵绵卧着一个雍容而又yan丽的美妇,不时仰起脸,朝那男子lou出妩媚的笑容。旁边坐着一个身着红衫的少女,她拥有无与伦比的美貌,然而那双美目却如清冷的秋水,没有一丝表情。</p>
然后他看到了母亲。母亲染血的衣衫扔在脚下,luolou着洁白的身体,在无数目光的bi视下张开双腿。就像在屠刀下颤抖的花瓣,显得那么柔弱而又无助…一只冰凉的手掌握住他的手指,朝母亲白皙的腿间伸去,胡服男子轻轻笑道“这是女人的bi2,你就是从这里面生出来的…”</p>
他大口大口chuan息着,却没有xi入一丝空气,xiong口憋闷得像要炸开一样…*** *** *** *** ***龙朔猛然睁开眼睛,坐了起来,被冷汗浸透的内衣紧紧贴在身上,又shi又冷。</p>
秋夜凉意侵人,耳边只有自己的心跳声,沉重而又急切。九岁的孩子呆呆坐在chuang上,眼神一片空dong。</p>
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龙朔却再也无法入睡。他听着自己的心跳,听着窗外秋虫的低鸣,听着月光在屋脊上行走的声音…“啊——”远处隐约传来一声细微的叫声。声音虽轻,在静谧的夜里却听得分外真切,那是一个女子痛苦的哀叫。</p>
龙朔披衣而起,循声朝前院走去。</p>
声音渐渐清晰,除了那女子的痛叫,还能听到男人的笑声和皮鞭chou击的辟啪声。</p>
龙朔在一座土屋旁停下脚步,趴在地面从狭小的窗dong往内看去。</p>
土屋里堆着各式各样的刑具,像是一座囚牢。此时虽是深夜,屋里却有七八名帮众,他们赤着上身,lou出mao茸茸的xiong膛,正在拷打一个女子。那女子仰面躺在一张刑chuang上,两手缚在背后,双腿被绳索拉成一字,用一种最羞chi的姿势把身体暴lou在男人们面前,在皮鞭的chou击下发出阵阵凄厉的哀嚎。那声音就像他在梦中听到过的一样…</p>
忽然,一只大手按在肩头,龙朔惊骇地回过头去,却见柳鸣歧高大的身影立在身后。</p>
柳鸣歧微微一笑“进去吧。”</p>
见帮主进来,几名帮众连忙停手,看着旁边的龙朔,不jin暗自奇怪,不知道帮主为何会带着这个孩子深夜来到囚牢。</p>
那女子听到声音,连声哭叫道:“柳帮主,柳帮主,求求你饶了jian奴吧…”</p>
柳鸣歧沉着脸道:“jian人!你杀我兄弟,不死已是便宜你了,还想求饶吗?”</p>
那女子泣声道:“那都是他们做的,不关jian奴的事…”</p>
旁边一名帮众叫道:“说出星月湖妖孽的下落,就放你一条生路!”</p>
龙朔心中一震,想起这个女子的身份。她叫薛欣妍,本是洛yang长鹰会的帮主,当ri就是她指使手下杀死了广yang帮的孙同辉。两年前武林白道围攻星月湖,柳鸣歧率众攻入长鹰会,为结义兄弟报仇。当时长鹰会人去楼空,只剩下薛长鹰和薛欣妍父女两人。薛长鹰武功被废,在严刑拷打下不久便死。薛欣妍却被囚在此处,苟活至今。</p>
父母血仇,其深如海。知道她是星月湖余孽,龙朔心里那一点点恻然立即变成man腔恨意。</p>
“大爷,jian奴真的不知道…”薛欣妍原是洛yang有名的美女,虽然bao受折磨,依然楚楚动人。她当ri虽然名为帮主,其实不过是星月湖的玩物。后来落到广宏帮手中,这些自诩白道的武林人士对她也没有半分怜惜。直把这个美貌的妖女当成不要钱的娼ji3,jian2淫之余还要百般拷打,bi问星月湖的下落。其实两年下来,每个人都知道这女子只是个傀儡帮主,除了供人xieyu外对星月湖毫不知情。所谓的bi问,不过是淫玩施nue的借口罢了。</p>
“你说还是不说!”</p>
旁边的帮众举起皮鞭,做势要打,却被柳鸣歧拦住。他接过皮鞭,递给龙朔,温言道:“朔儿,你爹娘正是因她而死,如今这个星月湖妖女落在我们手上,正是天道好还,报应不shuang。”</p>
龙朔一言不发,抓起皮鞭狠狠打下。薛欣妍身子被捆在一块尺许宽的木板上,两腿被麻绳吊起,悬空张开,笔直伸成一字。这一鞭打下,白皙的大腿上立刻出现一道鲜红的鞭痕。</p>
柳鸣歧拂衣坐在椅中,注视着爱侄的动作。男孩清秀的面孔因为仇恨而扭曲,他紧紧咬着嘴唇,用力鞭打着无法反抗的仇人,心里没有丝毫的怜悯和愧疚。</p>
正像柳叔叔说的那样,这是天道好还,报应不shuang。况且星月湖折磨他母亲的手段比这更要酷烈百倍。</p>
一名帮众笑道:“龙公子,大腿打起来太费劲儿,朝她bi2上打,一鞭顶得上十鞭…”</p>
龙朔猛然心里一阵刺痛。</p>
胡服男子拉着他的手说:“这是女人的bi2,你就是从这里面生出来的…”</p>
那是一个奇特的器官,位于小腹底部两腿正中,形状就像一片狭长的桃叶。</p>
顶上是一团圆鼓鼓的软rou,白白nennen,还覆着一层稀疏的mao发。下面是两片娇美的nenrou,因为两腿的大张而被扯得分开,lou出里面一抹动人的红润。由于频繁的侵入,花瓣边缘的颜色要深了许多。此时,它正随着呼吸微微开合,看起来就像一朵妖yan的花朵,在女人身下徐徐绽放。</p>
这是龙朔第一次清楚地认识到它的样子。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个器官在他生命中意味着什么。</p>
薛欣妍立即挣扎起来“求求你,不要打我那里,大爷——啊!”黑色的皮鞭象毒蛇一样,凶狠地咬在娇nen的秘处。薛欣妍身体猛然一震,玉腿绷紧,喉咙象被人捏住,片刻后才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p>
龙朔用足全身的力气,一鞭一鞭chou打着仇人的痛处。随着皮鞭的起落,薛欣妍的yin户布manjiao错的鞭痕,渐渐变得红肿,她的叫声也愈发凄厉,玉腿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脚踝被麻绳磨破,渗出丝丝血迹。</p>
一名帮众小声说道:“帮主,这样打下去,怕是要打坏了。”</p>
柳鸣歧却道:“朔儿这几ri气se不大好,只怕气恨成疾,让他出出气吧。”</p>
那帮众赞道:“帮主对龙公子,真是比亲儿子还亲,龙公子能认识您老,真是他的福气。”</p>
柳鸣歧淡然一笑,没有作声。</p>
不多时,花瓣已经肿得变形,紧紧挤在一起。忽然薛欣妍下体一阵颤抖,一股温热的ye体从红肿的roufeng中penshe出来,有几滴溅在了龙朔身上。</p>
帮众们笑道:“龙公子打得好!把这妖女的niao都打了出来。”</p>
龙朔又气又恼,一鞭笔直chou下,正打在roufeng正中。薛欣妍只觉下体象被钝刀劈开,剧痛攻心。她低叫一声,两眼翻白,顿时晕了过去。</p>
柳鸣歧开口道:“朔儿,先歇一会儿。不要一次把这jian人打死。”然后又吩咐手下“去把她nong醒。”</p>
龙朔扔掉皮鞭,两眼发红地盯着薛欣妍。那个叫做“bi2”的地方已经被打得面目全非,nenrou高高鼓起,肿成一团,就像揉碎的鲜花一样,沾着斑斑血迹。</p>
一名帮众往手里倒了些白色的粉末,走过去按住薛欣妍下体一阵揉cuo。薛欣妍顿时象触电般浑身剧颤,惨叫着醒来。那帮众笑道:“上等jing盐,味道不错吧。”</p>
薛欣妍下体瞬时又肿了一圈,残存的niaoye再次淌出,点点滴滴都变得粉红。</p>
柳鸣歧道:“放开她,大家好好乐乐。”</p>
手脚松开,薛欣妍立刻蜷起娇躯,两手紧紧捂着下体,伏在冰冷的泥土上不住颤抖。</p>
帮众拎起一桶凉水,泼在薛欣妍身上,喝道:“妖女!还不快去伺候帮主!”</p>
薛欣妍痛得站都站不起来,只能爬到柳鸣歧脚边,仰起苍白的玉脸,哆哆嗦嗦去解他的衣服。柳鸣歧qi2子已经过世,因薛欣妍容貌动人,时常拿她xieyu,帮众都习以为常。他看到龙朔不解的眼神,于是笑道:“女人就是用来干的。尤其是星月湖的婊子,就算干死也毫不足惜!”说着反手给了薛欣妍一个耳光,冷喝道:“是不是?”</p>
薛欣妍垂着头低声道:“是…被大爷们干死,是薛婊子罪有应得。”</p>
看到仇人受到如此折磨,龙朔心里dang过一股难言的滋味,有一丝不忍,更多的却是快意。在他脑中,深深印着三个仇人的身影:胡服的男子,柔媚的美妇,还有那个娇yan的少女——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们一一杀死!</p>
解开衣ku,柳鸣歧kua下立刻跳出一gen直tingting的黑色roubang。跪在他面前的薛欣妍伸出香舌,从gui头到yin囊,一寸寸仔细tian过。龙朔目不转睛地盯着那gencu壮的yang具,没想到柳叔叔的ji2ji2竟然会有这么大。</p>
夜se如墨,土屋中的灯火就像另外一个世界。一个女子赤luoluo跪在一群大汉之间,细nen的肌肤透出多年未见天ri的苍白。在她身前,一个侠风bi人的男子坦然坐在椅中,将她秀美的面容按在kua下。那女子张着发白的嘴唇,用温润的口腔竭力tun吐着roubang。长期的jian2nong和淫玩,使她ru房和臀部有种异样的丰man,就像一个落入囚笼的妖yan魔女,正在接受正义者的惩罚。</p>
等口中的roubang满意地bo起,那女子爬起来转过身子,撅起肥白的雪臀,好让主人享用自己的xing器。她雪白的大腿内侧布man鞭痕,股间的玉户更是红肿不堪,看不出原本的娇美形状。她抱住肥白的臀rou,将肿zhang的秘处勉强掰开一线,对着怒涨的yang具缓缓坐下。</p>
gui头挤入肿处,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痛楚,薛欣妍掰着白白的pi股,顶着cu黑的yang具,一时间身子僵在半空。柳鸣歧没有理会身前的美rou,他打量着龙朔的神情,忽然招了招手“过来,看叔叔怎么惩罚这个妖女。”</p>
龙朔抿着红红的嘴唇,眼神不住变幻。这样的场景对他来说并不陌生,他甚至记得女人体内的温暖和滑腻,记得那带着刺疼的酥shuang…柳鸣歧以为他是对自己的做法不以为然,于是厉声道:“大丈夫自当快意恩仇!若不好好折辱仇人一番,怎对得起我两位死去的兄弟?”</p>
他握住薛欣妍柔软的yao肢,向下一按,roubang笔直捅入rouxue。红肿的yin户撞在腹下,像是撞碎一般倏然绽开,发出一声清脆的rou响。</p>
薛欣妍疼得眼前阵阵发黑,她两手紧紧撑着椅子,雪白的双腿痛苦地来回扭动,口中惨呼连声。</p>
柳鸣歧一边tingnong,一边说道:“这等xie2派妖女死有余辜,难得这jian人生得美貌,又是被星月湖妖孽干烂的jian婊子,如今能让我白道英豪所用,既是她的福份,也不白费了她下jian的身子!”</p>
旁边的汉子们应声叫道:“帮主所言极是!我们干这个妖女也是替天行道啊。”</p>
柳鸣歧望着龙朔,道:“朔儿,你莫非有些不忍?”</p>
看着薛欣妍凄惨的神情,龙朔隐隐觉得这样做有些不对…柳鸣歧冷哼一声“这妖女杀我义兄时可有半分不忍?害你爹娘时可有半分不忍?对仇人自当冷酷无情,容不得半分妇人之仁,你明白吗?”</p>
龙朔眼睛渐渐亮了起来,他所期待的报仇雪恨,就是要像这样亲手折磨仇人,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p>
02</p>
广宏帮位于江州宁都附近的山中,地方chaoshi。龙朔生长关中,饮食起居仍多有不便。好在柳鸣歧对他关怀倍至,他又性格坚毅,一心报仇,无论如何艰难都咬牙ting了下来。</p>
广宏帮的副帮主徐清芳已经四十多岁,算来还是柳鸣歧的长辈。她对龙朔的武学天分啧啧称奇,不管什么武功,这孩子都是一看就会,可惜的是无法修习内功,只是好看罢了。</p>
龙朔也不再开口说要学习内功,整ri在帮中四处讨教,半年下来也学了不少拳脚功夫。闲暇时,他常常会坐在山头,望着南方连绵的山脉,不知在想些什么。除此之外,龙朔还多了一个去处,就是那个囚牢。</p>
薛欣妍被囚在广宏帮充作玩物之事,外界少有人知。徐清芳隐约听说那女子房里每天都有男子出入,但事关帮主,她也没有多加理会。</p>
翌年,龙朔已经年man十岁。与百战天龙豪情万丈的cu豪气概不同,龙朔的相貌更多地继承了母亲的秀美。那张俊秀的小脸精致万分,真如白玉雕成,无论怎么晒也不会变黑,只是在剧烈运动后会浮起一抹粉红的颜色。</p>
柳鸣歧看在眼里,不由心下暗叹:这孩子,真是越来越像阿颜了。</p>
十余年前,他与孙同辉艺成下山,在关中结识了声名雀起的龙战野和他的师妹唐颜。那时唐颜只有十七岁,笑起来就像微风拂过湖水的涟漪,一dang一dang,使人心醉。后来唐颜嫁给龙战野,成婚之ri柳鸣歧请孙同辉送了一份重重的厚礼,自己却远赴东海。因此见面时还常被唐颜责怪,说他不念兄弟情份。柳鸣歧只好苦笑着举杯赔罪,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p>
忽忽十余年,物是人非,龙战野、孙同辉还有唐颜,都是青春正盛却死在星月湖妖孽手下。当ri看到龙朔的伤势,柳鸣歧震惊万分。再询问唐颜死状时,龙朔虽然一言不发,他也隐隐猜到了一些。当时武林名门飘梅峰被星月湖所灭,诸女的遭遇已经轰传江湖。那是他第一次听说这个神秘的教派,唐颜落在他们手中,死前所受的折磨可想而知。</p>
柳鸣歧与龙战野、孙同辉虽然情同手足,性格却截然不同,他不像龙战野那样豪雄,也不同于孙同辉的刚正,而是讲究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辱nue薛欣妍这等事两位结义兄长固然做不出来,柳鸣歧却是毫不犹豫。只恨当ri身负重伤,未能亲身冲入星月湖,手刃仇人。</p>
*** *** *** *** ***</p>
“爹爹、爹爹…”柳静莺拖着龙朔跑了进来。</p>
柳鸣歧见龙朔一脸无奈,不由笑道:“莺儿,又chan着你龙哥哥了?”</p>
柳静莺小脸红红的,细nen的鼻尖沾着一点泥土,看起来可爱极了。她兴高采烈地说:“龙哥哥,龙哥哥给我抓了一只小鸟…”</p>
“是蜻蜓。”龙朔摊开手,指间夹着一只翅膀透明的蜻蜓。</p>
“是蜻蜓、蜻蜓、蜻蜓…”女孩煞有其事地点着头,认真说着。</p>
刚才龙朔练武回来,就被柳静莺拽住,要和他一块儿看蚂蚁。两人一路看着那只小蚂蚁拖着树叶从树后爬到阶下,又看着另一只小蚂蚁从阶下爬到树后…龙朔看得百无聊赖,柳静莺却是开心得紧,她趴在地上,眼珠一错不错,看到高兴处腾不手来,干脆用鼻尖去跟小蚂蚁闹着玩。龙朔怕她看个没完,于是逮了只蜻蜓给柳静莺,想引她离开。</p>
柳静莺一见蜻蜓立刻忘了蚂蚁,但可没有忘了龙哥哥。她拖着龙朔兴冲冲来找爹爹,说道:“龙哥哥好厉害,给人家抓了这么大一只蜻蜓鸟…”</p>
柳鸣歧笑道:“让我看看…嗯,果然很厉害。”</p>
柳静莺黏在龙朔手臂上,说道:“爹爹,人家今晚要跟龙哥哥一块儿睡!”</p>
“不要!”龙朔一口回绝“你会niaochuang。”</p>
柳静莺嘟起小嘴“才没有呢…今天晚上人家不喝水,龙哥哥跟我一块儿睡好不好?”</p>
龙朔早已习惯了独睡,只是前几ri柳鸣歧出门,他怕静莺妹妹害怕,才哄她睡了一夜。没想到小丫头就此不愿再跟保姆一块儿睡,整天chan着龙朔。</p>
柳静莺眼珠转了一会儿,突发奇想,大声说道:“人家要嫁给龙哥哥!”</p>
柳鸣歧手一颤,杯里的茶水险些洒了出来。</p>
龙朔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缓缓说道:“嫁给我?”</p>
柳静莺nennen的脸颊贴龙朔腿上,一个劲儿点头“人家要当你的新娘子,每天跟你一块儿睡觉…”</p>
柳鸣歧放下茶杯“好了好了,等莺儿长大一些再说吧。”他望着神情奇怪的龙朔,心道:如果朔儿真能娶莺儿为qi2,那就好了。</p>
*** *** *** *** ***</p>
好不容易摆tuo了柳静莺的纠chan,龙朔紧了紧衣服,迳直朝囚牢走去。</p>
进门光线猛然一暗,一股夹杂着体味的shi气扑面而来。薛欣妍趴在刑chuang上,正被一条大汉抱着pi股猛干。她披头散发,柔颈仰起,随着臀后的撞击“啊,啊…”叫个不停。从旁边看来,两只雪团的肥ru前后luan摆,ru尖被人揪得又红又肿。</p>
那帮众见到龙朔进来,高声说道:“龙公子,这婊子的pi眼儿干起来真舒服!”</p>
“pi眼儿?”</p>
那帮众拔出yang具,跳下来朝薛欣妍臀上猛拍一掌“抬起来,让龙公子看看!”</p>
薛欣妍撅起白光光的大pi股,手指扒着臀rou,向两旁掰开。只见肥nen的雪rou凹处,张开一个形状浑圆的鲜红rou孔,里面红yanyan一片,看不到尽头。</p>
龙朔看了看那帮众高ting的yang具,lou出一个天真的笑容“pi眼儿也能用吗?”</p>
那帮众拍着女囚的圆臀道:“那当然,干起来别具风味!这jian人的pi眼儿也没少挨cao2,软和着呢,ji2巴一顶就进去了。”</p>
几gen冰凉的小指头摸到臀上,薛欣妍忍不住颤抖起来。相比于那些ting着yang具往她体内猛戳的大汉,这个小小的男孩身上有种让她心悸的恐惧。他不会抱着自己的pi股ting动身体,也不会把那些肮脏的ye体she在自己体内,他对自己rou体的兴趣只是为了让自己痛苦…</p>
“女人能用的地方还真多啊…”龙朔并起两gen手指,轻易便cha进那个张开的圆孔中。</p>
冰凉的手指就像冷血的虫子,在肠道内ru2动着向内钻去。幽暗的囚牢内,美丽的女囚用一种屈辱姿势,将自己成shu的rou体展现在一个孩子面前。她屈体伏在木架上,高高举起丰man的雪臀,两手掰着臀rou,让那孩子玩nong自己被干松的pi眼儿。但薛欣妍感受到的并不是羞chi——很早以前,当她爬进星月湖主人的房间,献上自己的rou体时,已经知道羞chi是一种无用的情绪。她心里只是害怕,对即将来临的痛苦的恐惧。</p>
龙朔将另一手的两gen手指也cha进那只翕张的pi眼儿,然后勾住nengang边缘,缓慢但毫不迟疑地将gang窦翻转过来。</p>
一团红nen的rou花被孩子用手指残忍地翻到体外,隐秘的gang蕾完全暴lou出来,红嘟嘟挤在臀feng中。薛欣妍只觉pi眼儿象被人抠掉一般,凉嗖嗖的空气直接涌进肠道。她试图收紧菊gang,却发现翻转的gang蕾根本无从使力。</p>
龙朔仔细翻检着这个本不属于xing器官,却被人当做xing器使用的部位,久久没有抬头。</p>
那名帮众拧住薛欣妍的长发,将刚干过她的pi眼儿的roubang捅进女囚嘴中,用她的唇舌来释放yu望。薛欣妍一边撅着pi股被人玩pi眼儿,一边直着喉咙被人捅得chuan不过气来,滋味苦不堪言。</p>
等她好不容易xi出jingye,一一咽下,在臀中掏摸良久的手指也离开了gangdong。</p>
薛欣妍松了口气,正要放下手,一只冰冷的拳头猛然砸在臀间,几乎钻进臀rou,将整个pi眼儿cha得粉碎。腹中的内脏一阵剧颤,已经虚弱不堪的薛欣妍低叫一声,肥白的雪臀向上一翘,接着重重落下,两腿绵绵溜到一旁。</p>
龙朔若无其事抬起头,问道:“大叔,pi眼儿和bi2离那么近,cha起来又都是rou,为什么长成两个呢?”</p>
那帮众嘿嘿笑道:“龙公子,你现在还小,再大些能干女人就明白了。”</p>
龙朔笑道:“大叔,你先告诉我吧。”</p>
“这个…女人的bi2生出来就是被男人干的。ji2巴往里一cha,干穿女人那层膜,一直顶到bi2心子里,把女人顶得哇哇直叫…”</p>
“膜?”龙朔拨开薛欣妍的yin户,用手指捅nong着“她怎么没有?”</p>
“她?都被人cao2烂了,怎么会有?那是处女才有的。女人第一次被干叫做开苞,就是bi2里的处女膜被男人的ji2巴捅穿了,还会liu血呢。”</p>
“噢…pi眼儿没有吗?”</p>
那大汉哈哈笑道:“pi眼儿男人女人都一样,只不过这婊子被人cao2得多了,pi眼儿又软又滑,cha起来舒服。”</p>
龙朔认真听着,心里却在想着那个胡服男子。慕容龙,你千万不能死啊…*** *** *** *** ***这是个漫长的春天。龙朔每天都要去寨后的山上,有时柳静莺也chan着要来,龙朔只好拉着女孩的小手一块儿上山,遇到险阻的地方,就背着她过去。这时候柳静莺总是很乖,还会掏出干净的小手帕,给哥哥擦汗。</p>
到了山上,柳静莺就趴在草丛里玩得不亦乐乎,而龙朔则坐在地上,远远望着南方。</p>
他在等待一个承诺,等待一个曾经发生过的奇迹。</p>
这ri下得山来,天色已晚。龙朔背着玩累柳静莺走到院门前,忽然遇到一匹快马疾驰而来。</p>
马背上那个陌生汉子一眼瞥见龙朔,不由一愣,tuo口赞道:“好俊的孩子!”</p>
龙朔脸色一沉,他最恨别人夸他长得俊秀。在他心目中,爹爹那样的豪壮才是男人应有的形象。可他相貌却完全继承了母亲的一切,以至许多人都把他当成了女孩。</p>
那人连看了龙朔几眼,这才一夹马腹进了院门。</p>
广宏帮在柳鸣歧的打理下ri趋兴旺。今ri,南丰传来消息,当地的一个小帮会愿并入广宏帮,充做广宏帮在南丰的分舵。南丰位于宁都以北,紧邻旴水,交通便利,广宏帮若在此立足,自是绝佳的机会。</p>
接到消息,柳鸣歧立即动身赶赴南丰。临行时他本想带上龙朔,可柳静莺又哭又闹,抱着龙朔怎么也不撒手,柳鸣歧也只好作罢。</p>
柳鸣歧一去两月,直到盛夏方回。这一趟他不仅在南丰成功地设立了分舵,还堪测了地形,准备将总部迁至南丰,藉机向江州繁华之地发展。</p>
回到帮中见到龙朔,柳鸣歧不由一怔。只见他穿着一领绛丝纱衣,更显得唇红齿白,眉目分明。那张白皙的脸庞粉nen处较之柳静莺也不趋多让,活tuotuo就是阿颜小时的容貌。</p>
两月未见,这一眼顿时勾起柳鸣歧man腹愁绪。他举杯痛饮,不知不觉便喝得烂醉。</p>
柳鸣歧足足睡了半ri,醒来时已经到了晚间。他头疼yu裂,坐在chuang边怔了半晌,才喟然叹了口气,起身朝外走去。</p>
房里还亮着灯火,柳鸣歧敲了敲门“朔儿,你睡了吗?”</p>
“柳叔叔吗?”龙朔清脆的声音从房里响起“门没有锁。”</p>
柳鸣歧推门入内,见龙朔穿着单衣,拎着shi淋淋的长发正在洗头。他在chuang边坐下,温言道:“朔儿,叔叔想了很久,准备收你为义子,你看如何?”</p>
龙朔身子一僵,半晌才道:“要改姓吗?”</p>
“不用。你姓龙,是龙大哥的儿子。”</p>
龙朔回过头来,感激地说道:“多谢叔叔。”</p>
灯光下,那张沾着水珠的面孔犹如出水芙蓉,姣丽无比。柳鸣歧心头一颤,一面低头整理chuang铺掩饰自己的慌张,一面语无伦次地说道:“答应就好,答应就好…叔叔…莺儿无法许配给你…义子也是一样的。”</p>
柳鸣歧无意中拿起枕头,不料却掉出一个软软的青布包裹“这是什么?”</p>
龙朔脸色大变,连忙冲过来抢夺。柳鸣歧指上功夫极为了得,龙朔身形方动,他已经解开包裹,待看到包裹中的事物,柳鸣歧脸色顿时一变,稳若磐石的手指也不由得颤抖起来。</p>
包裹里是两个手掌大小的白色皮囊,形状是完美的半圆,开口处平整宛如刀切,质地柔软白皙。光滑的皮面上,各刺着一行墨涂的字迹,分别是:“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p>
柳鸣歧抖着手拿起皮囊底部那粒浅红,皮囊一抖,朝下篷松地敞开,变成一只玉碗形状。这分明是一只女子的ru房,曾经属于他心仪女子的rou体,柳鸣歧象怕nong疼了它们一样,捧在手中浑身剧颤。这是阿颜的ru房,被刺上chi辱的字迹,又割下来掏空rurou,做成了皮囊…</p>
龙朔扑过来拚命抢夺,柳鸣歧一把拧住他的衣领,哑着喉咙叫道:“阿颜是怎么死的?”</p>
“你娘是怎么死的?”</p>
柳鸣歧眼中仿佛要滴出血来,他一掌打在龙朔脸上,厉喝道:“说!”</p>
龙朔合身倒在chuang上,嘴角liu出一缕殷红的鲜血。他捂着红肿的脸颊,眼神变幻不定,良久才淡淡道:“你都看到了。”</p>
那张秀丽的面容宛然就是他心爱的阿颜,正用凄婉的神情,诉说她所受的伤害。</p>
柳鸣歧喉中发出野兽般低沉的吼叫,突然扑过去,把龙朔紧紧ya在身下,用力撕扯着他的衣ku。</p>
龙朔挣扎着叫道“放开我!放开我!”</p>
柳鸣歧充耳不闻,片刻间便把龙朔单薄的衣物撕得粉碎。狂暴的男子呼呼chuan着cu气,炽热的手掌顺着龙朔细滑而冰凉的肌肤,朝他腿间摸去。</p>
龙朔意识到他的意图,心底不由升起一阵恶寒。他使出吃nai的力气竭力反抗,手掌象雨点般打在柳鸣歧脸上颈上,尖叫道:“你疯了!我是男人!”</p>
“男人?”柳鸣歧双目血红,他抓住龙朔细nen的膝弯向两旁一分,吼道:“你还算是男人吗?”</p>
龙朔涨红的脸颊刹那间变得雪白,正在挣扎的双手停在半空。那双骨rou匀称的双腿被倒提起来,下体赤luoluo暴lou在空气中。龙朔下腹光洁无比,白净的肌肤上没有一丝mao发,没有yin茎,也没有gao2丸。本该长着男xing特征的部位,只留下一个指尖大小的孔dong。</p>
柳鸣歧目光顺着白净的小腿,一寸一寸掠过孩童无瑕的身子,最后停在龙朔脸上,喃喃道:“真是跟你娘一模一样…阿颜…阿颜…”</p>
柳鸣歧一遍遍念着那个心爱的名字,忽然痛哭起来“他们是怎么折磨你的,阿颜…我想了你好久…从来没有敢碰过你…”柳鸣歧痛哭liu涕,脑中翻翻滚滚都是唐颜动人的身影。他两月未近女se,此时搂着这个酷似唐颜的孩子,早已无法自制地bo起如铁。</p>
破碎的衣衫中lou出一抹如雪的肤光,那只小巧的臀部微微翘起,圆润的曲线仿佛女子baoman的丰ru,柔滑的肌肤吹弹可破,雪白中还带着孩童特有的稚nen。</p>
失去控制的柳鸣歧浑忘了一切,他大口大口chuan着气,把那具鱼一样光滑冰凉的身体牢牢ya住,两手颤抖着抓住那只雪白的小pi股,火热的roubang顺势滑入凉凉的臀feng。</p>
龙朔头脑中一片空白,连心跳也似乎停止了。背后庞大的身体象火山一样沉重,散发着bi人的热气。蓦然,一阵撕裂的痛楚从身下传来,一直ting入到身体内部。温淋淋的长发遮住了他的眼眸,龙朔低低叫了声“娘…”旋即失去了知觉。</p>
*** *** *** *** ***</p>
“只要龙夫人肯侍奉一ri,明ri此时本宫便放令公子离开。”</p>
…</p>
娘一件一件tuo着衣服。</p>
男人们笑道:“龙夫人手上的功夫大家都领教过了,不知腿间的功夫如何…”</p>
…</p>
颈后被人轻轻一拍,眼帘jin不住垂了下来。闭上眼睛时,依稀看到娘正光着身子,朝一个男人怀里坐去。</p>
…</p>
车轮扬起灰尘,娘握着套在颈中的绳索,吃力地奔跑着。滴着汗水的身子在尘土中白得发亮。</p>
…</p>
“本宫刺得好不好?”</p>
一滴泪掉在字迹上,在雪肤上冲开一道淡淡墨se,接着越来越多“好…”…</p>
“你不是答应放过我们母子吗?”</p>
“本宫答应放过公子,什么时候说过饶你性命呢?”</p>
…</p>
“娘!”</p>
娘被人架着腿,朝一gen尖柱上放去。</p>
“娘!”</p>
“既然你娘被我们玩过了,我就不杀你。但——”那只脚在空中一顿,接着倏忽落下,直直落在kua间,发出“啪叽”的一声轻响。</p>
…</p>
车队滚滚远去,黄昏的草原上,只剩下一具穿在木桩上的女体,和一个小小的孩子。</p>
男孩下身血rou模糊,yin茎和gao2丸都被踩得稀烂。在他头顶,母亲的身体依然白nen而优美,那对高耸的玉ru微微颤抖着,暴lou在凄冷的寒风里。在她雪白的双腿间,cha着一gen深入腹腔的木柱。柱身的cu细超过了男孩的头颅,那具挑在柱顶的娇躯,沿着被鲜血shi润的柱身渐渐下沉。用不了多久,柱尖就会穿破子gong,然后或者一天,或者两天,缓慢但绝不停顿地一路刺到喉头。而少妇就只能这样等待死亡缓慢的来临。</p>
…</p>
龙朔在剧痛中醒来。背后的重ya使他无法呼吸,而从臀后进入的巨物更是象烧红的铁锥一般,在体内深处疯狂地搅nong着。每一次chou动,都像是要撕碎他的身体。疼痛与无尽的屈辱jiao替侵袭,将他弱小的身躯刺得千疮百孔。龙朔脸色苍白的拧紧被单,腿间shishi的man是鲜血。</p>
03</p>
皮囊又轻又软,弹xing十足。se泽微微有些发黄,上面肌肤的纹路清晰可辨。</p>
字迹刺得很深,即使鞣制多时,留在针孔中的se迹依然历历在目。</p>
“还给我。”声音又干又哑,冷冷的没有一丝感情。</p>
柳鸣歧惊奇地发现,龙朔甚至没有liu下一滴眼泪。在他的倔强眼晴中,有着一抹令人心疼的柔弱。像极了在龙战野臂间小憩的阿颜…“还给我。”</p>
柳鸣歧情不自jin地伸出手,想去抚摸那两片红红的嘴唇。手指一动,却变成一个耳光,重重落在龙朔脸上。</p>
“妖jing!你这个妖jing!”柳鸣歧掐着龙朔的脖子,恶狠狠骂道:“你说,你为什么跟阿颜这么象!为什么跟阿颜这么象!”</p>
龙朔冷冷看着他,躺在鲜血中的身体,像大理石一样冰冷而又苍白。</p>
扣在喉头的手指一gen一gen松开,柳鸣歧神色怪异地望着他的脸庞,滴血的roubang又一次ting起。</p>
*** *** *** *** ***</p>
龙朔在chuang上躺了一ri,他神色漠然地望着屋穹,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p>
一直到了晚间,他才穿衣起chuang,平静地朝土屋走去。</p>
一条大汉跨骑在薛欣妍身上,cu长的yang具直直cha在那只高翘的雪臀中。从后看来,只见两条长man黑mao的cu腿,夹着一个肥nen浑圆的大白pi股。薛欣妍趴在chuang上,一边lang叫,一边上下抛动雪臀,用pi眼儿套nong着那gen硬物。对她而言,只有这样淫dang不堪地卖nong风情,才能生存。</p>
大汉抡起巴掌,辟辟啪啪打着女囚肥美的rou体,笑道:“龙公子,你瞧这jian人,干pi眼儿还叫得又sao又lang,真是个不要脸的臭婊子!”</p>
龙朔静静看了一会儿,转身离开。要到很久以后,他才会再一次踏进这里。</p>
一直躲在暗处的柳鸣歧见龙朔神色如常回到住处,不jin松了口气。一年多来的相处,他知道龙朔外表看起来秀雅柔和,内里却刚毅之极。柳鸣歧跟在后面,是怕他会寻死。此时龙朔神情自若,柳鸣歧心里却一阵愀然:他为什么不死…*** *** *** *** ***“这是阿颜的遗物,就留在我这里。”柳鸣歧抚摸着龙朔光滑的脸颊。自从那夜之后,他原本的道貌岸然已经dang然无存,在龙朔面前,只剩下赤luoluo的淫yu“你也不想这东西被人看见,知道你娘被人cao2死,nai子上刺了字,还割下来做成皮囊吧——乖乖听话。”</p>
“知道了。”</p>
柳鸣歧tuo掉龙朔的衣ku,见ku底红红的,还沾着几缕血迹“趴下来,让老子看看。”</p>
龙朔依言趴在chuang上,撅起粉nen的小pi股。柳鸣歧剥开臀rou,只见那只小巧的菊gang已经愈合大半,只剩一条最深的裂口还在渗血。</p>
柳鸣歧冷笑一声,按住龙朔的小pi股,用力顶了进去,他一边tingnong,一边咬牙叫道:“cao2你妈!cao2你妈!”</p>
伤口再次裂开,龙朔死死咬着牙关,任由身后的男人在自己滴血的gangdong中狂chou猛cha。疼痛和chi辱足以令任何一个十岁的孩子疯狂,然而龙朔却像一块石头般沉默着。</p>
柳静莺越来越黏着龙哥哥,龙朔也尽可能多地与她在一起。只有在这个五岁的女孩身边,他才不用担心自己会被伤害。只有柳静莺天真的笑脸,才能略微舒解他无法言说的屈辱和抑郁。柳鸣歧虽然无时无刻不想把他搂在怀里狎玩,但还没有丧心病狂到在女儿面前强暴他的地步,因此柳静莺又成了他的护身符。</p>
但该来的永远躲不过去。每到夜幕降临,被柳叔叔ya在身上的时候,龙朔都觉得生命不再属于自己。或者说从三年前开始,自己的生命都只是为父母的血仇而苟活。</p>
他不知道自己要等多久,但即使只有一点渺茫的希望,他也会一直等待下去。</p>
*** *** *** *** ***</p>
他在冰冷的夜里醒来,下身仿佛沉甸甸的木头,没有一丝知觉。</p>
夜se中,母亲的身体象洗净的月光一样莹白。丰man的大腿被木桩撑开,桩身已经被血迹染成黑色。低垂的脚尖离地面又近了数寸,贴着长草顶端轻轻摇晃。</p>
娘还没有死,当他挣扎着爬起来,正看到母亲惊喜的目光。穿在木桩上的美妇已经说不出话来,她久久注视着儿子,无声地笑了起来。</p>
他拖着身子爬到木桩下,张口朝血淋淋的木桩咬去。那是母亲的鲜血,从腹腔中liu出的鲜血。</p>
美妇的脚尖动了动,想阻止儿子疯狂的举动。然而身子一晃,木桩又深入数分。顷刻间温热的鲜血从撕裂的yin户涌出,顺着木桩洒在儿子脸上。</p>
带血的木屑比泪水更加苦涩,尖利的木刺扎破了口腔,每一口都像咬在铁刺上。但龙朔不停地咬着,直到天际发白,man口的牙齿都已松动,终于咬断了木桩。可是娘已经停止了呼吸,她仍然睁着眼,目光中充man了深深的怜爱和凄婉的痛楚。</p>
他像怕nong疼母亲那样,小心翼翼地拔出断桩,然后用衣服勉强包住母亲下体,拖着尸身在无边无际的草海中,朝太阳升起的方向走去。</p>
他没想过自己能走出大草原,除了母亲的尸体,他什么都没有。正当他以为自己已经被上苍抛弃时,却意外地得到了一份礼物。</p>
那是一个青布包裹,胡乱打了个结,像是被人丢弃的垃圾。然而龙朔打开时,才发现里面放着一只装man水的皮囊,一柄小小的匕首,还有食物。</p>
他无法想像这空旷的草原还有谁路过,谁又丢掉了这个包裹而被自己遇到。</p>
他只能说:这是奇迹,或者是上苍的恩赐。</p>
他拖着母亲的遗体在草原整整走了三天。水喝完了,他就用匕首割下青草xishun草汁;食物吃完了,他就用匕首挖掘草下的虫蚁充饥。</p>
那天傍晚,jing疲力尽的男孩遇到了一队披发袒肩的胡人。</p>
噩梦再度降临,那些言语不通的胡人把他锁入囚笼,笑嘻嘻玩nong着娘的尸身,又割下ru房,剥下皮肤,用掺了盐的马nai鞣制成两只精美的皮囊。</p>
看着娘美丽的身体被彻底肢解摧残,麻木的他几乎没有感觉到痛苦。在他腹下,溃烂的伤口和无法排出的niaoye涨成一个黑紫的血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因此而死去。</p>
已经绝望的时候,奇迹再次出现:一个带着清香的白色身影款款走来,宛如光明的天神照亮了他的眼睛…</p>
*** *** *** *** ***</p>
已是盛夏时节,这天中午,柳鸣歧突然在席间宣布,要带龙朔赴南丰分舵一行。柳静莺当时在抢樱桃吃,没听懂爹爹说的“打理帮内事务”是什么意思。等吃完找不到龙朔哥哥,小丫头才如梦初醒的大哭起来。</p>
南丰郡有三五万户人家,算是江洲重镇。旴水埠头是城内最繁华的地带,广宏帮分舵却在城西。那个小帮会原本就是被人挤得站不住脚,才投靠了广宏帮。</p>
柳鸣歧借此机会暗中筹措,伺机向埠头扩张势力。</p>
说是打理帮务,柳鸣歧却把龙朔带到客栈,要了间房,然后独自去了分舵。</p>
房间虽然简陋,但收拾得很干净。未刷漆的地板散发出木头的香气,隐隐能听到楼下的歌声从板feng中升起,在室内烟氤一样弥漫开来。</p>
龙朔静静站在房中,自从柳鸣歧走后,他就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ri影渐渐偏西,将他小小的身影一点一点拉长。当阳光没入群山,苍茫的暮色仿佛无数黑色的细小颗粒涌来,将龙朔的身影融入黑暗。</p>
他一遍又一遍地默念着六合功的心诀,按着诀法吐纳行功。但奇迹没有出现。慕容龙那一脚不但毁掉了他的男xing特征,同时用一股yin毒的冰寒劲气,重创了他的丹田。龙朔清楚地记得那个胡服男子的笑容。他留下了仇恨,却扼杀了希望,他是在嘲笑自己残缺的生命。</p>
龙朔深深xi了口气,由天突缓缓沉下,到达丹田时剧痛又一次袭来。也许是急于求成,行气过于急切,丹田的疼痛分外剧烈。他颤抖着张开口,准备调顺气息。嘴唇一动,却涌出一口鲜血。</p>
柳鸣歧推门而入。看到龙朔唇角的血迹,他冷哼一声“死了这条心吧。丹田受损还能练成内功,你的ji2巴也能长出来呢。”</p>
龙朔掏出丝帕,慢慢抹净嘴唇。柳鸣歧把一个包裹扔在桌上,像欣赏宠物一样,从头到脚打量着这个俊俏的孩子,目光中淫意十足。</p>
“客官,您要的热水来了。”</p>
柳鸣歧提声道:“拿进来。”</p>
少顷,店小二放好木盆,兑了热水,关上房门。柳鸣歧道:“洗吧。一会儿换身衣服,跟我出去吃饭。”</p>
龙朔宽衣解带,在柳鸣歧面前tuo得一丝不挂。他脸上淡淡的,没有痛恨,也没有屈辱,就那样旁若无人地走过去,坐在盆中沐浴起来。</p>
晶莹的肌肤白净异常,带着明玉般迷人的光泽,如同娇美的童女一样,细腻而又光洁。那具雪滑的身体虽然还显得有些稚nen,但曲线却柔美动人,骨rou匀称纤弱,丝毫没有男孩应有的yang刚之气。</p>
他举起一瓢水兜头浇下,冲散了发上巾裹的痕迹。乌亮的头发又密又长,沾了水后,就像一匹光亮的缎子披在肩上。龙朔仰起脸,那张娇小的脸庞上,衬着两道弯弯的细眉,玫瑰se殷红的嘴唇,怎么看都是个绝se的美人胚子。</p>
水声渐渐止歇,客房缭绕的雾气中,隐隐现出一具雪玉般的身体。</p>
清亮的水珠从白nen的肌肤上滚滚而落,宛如一串零luan的碎玉。龙朔赤条条站在盆中,纤柔粉nen的腿并在一起,腹下本该长着yang具和yin囊的部位,只剩下一片浅红色的光润皮肤,形状与女子yin户有八分相似。由于下腹出人意料的光滑平坦,chi骨前仿佛隆起一团,犹如yinfu。</p>
柳鸣歧一把抱过龙朔,把他放在膝上,用手指抚摸着那片红色的疤痕,淫笑道:“星月湖那帮鸟人割这么净,要是竖着划一道,真跟女孩一样…”</p>
龙朔面无表情地擦干身体,对他的狎玩毫不理会。事实上慕容龙只是踩碎了他的yin茎和gao2丸,根本没兴趣去清理伤口。只是当初柳鸣歧问起,龙朔说是被星月湖人割去的。因为那人不愿有人知晓她的身份。</p>
龙朔放下mao巾,正待取衣换上,柳鸣歧把包裹一推“换上。叔叔刚给你买的新衣服。”</p>
龙朔打开包裹,眉角不由一跳。</p>
“怎么?不喜欢吗?”</p>
龙朔僵了片刻,终于拿起一件新衣。</p>
那是一件墨绿色的丝绸上衣,质底极好,作工也十分精细,看得出价值不菲。然而款式却是一件女装。</p>
柳鸣歧一拍桌子,包裹中的脂粉盒、眉笔、花bang都震得跳了起来“快穿!”</p>
龙朔僵硬地伸出手,拿起一条绣着金菊的大红抹xiong套在白皙的身子上,然后一一穿上那些女孩的衣衫。</p>
柳鸣歧剔亮灯火,贪婪地盯着龙朔。比起一般的十岁孩子,龙朔身材要高一些,纤yao圆臀,玲珑有致。墨绿绸衫象被水打shi的荷叶,紧紧贴在肌肤上,对襟的小圆领扣得整整齐齐,lou出一抹雪白的喉头。</p>
因为是夏衣,袖子只到肘下,一截雪藕般的手臂白生生lou在外面,更显得纤细的皓腕白如霜雪。绸衣下方是一条绯红的百褶裙,色彩yan如牡丹。裙下是一条贴身的白细纱ku,ku脚散开,足上是一只精致的绣花鞋。眨眼间,俊秀的少年就变成了一个豆蔻年华的娇俏少女。</p>
柳鸣歧看得目眩神迷,他从怀里掏出一只翡翠玉镯,套在龙朔腕上,然后chuan了口气,心旌摇dang地说道:“颜儿…该妆扮了…”</p>
龙朔不会盘髻,只把头发一拢梳理整齐,用一条浅紫se的丝带扎住披在肩后。接着拈起一对珍珠耳环,不动声se地穿透耳垂。又打开粉盒,硬梆梆地扑了些粉。</p>
柳鸣歧心痒难搔,忍不住拿起眉笔,亲手替他描了眉,又用小指挑了些胭脂,细细涂在他nennen的唇瓣上,最后用花bang擦了擦耳垂,抹去上面的血迹。</p>
烛光摇曳间,只见一个娇美绝伦的少女俏生生出现在眼前,明眸皓齿,雪肤花貌,说不出的妩媚动人。</p>
*** *** *** *** ***</p>
庆元楼是南丰最有名的酒楼,此刻夜se已深,楼内仍是高朋man座。行走四方的客商,闯dang江湖的好汉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宴饮正huan。当然也少不了笙箫佐酒的歌女,大堂中银烛高烧,酒香四溢,喧哗声沸盈于耳。</p>
忽然间,大厅奇怪的静默下来,楼上几名客人正谈得高兴,见众人纷纷住口,不由探身朝下望去。一瞥之下,也同样愣住了。</p>
进来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他身材ting拔,面目清惧,颌下留着三绺长须,一派凛然正气,双目犹如电闪,显然是武功强横之辈。</p>
但吸引众人目光的,却是旁边的一个少女。那少女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身高还不及男子xiong口,说是女孩更为合适。她眉眼盈盈,白里透红的娇靥还带着几分稚nen,涂着胭脂的小嘴红yanyu滴,耳后的明珠随着脚步一摇一dang,映着芙蓉般的玉颊,珠光肤sejiao相争辉,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p>
她穿着翠衫红裙,脚步细碎得似乎有些慌张,娇躯轻颤间,宛如花枝般楚楚动人。虽然年纪尚小,体态稚nen,已经是难得一见的绝代佳丽。连那些打扮妖yan的歌女,也不由lou出yan羡的目光。座中宾客都是见多识广之辈,可如此标致的女孩还是平生仅见,若非旁边的男子气势不凡,早有人上来纠chan了。</p>
看到大厅中man座宾客,女孩似乎有些踌躇,她像是第一次在大庭广众前抛头lou面,羞涩地不敢抬头,只垂眼望着脚尖,一步一步跟在男子身后,细白的手指拧着衣角,紧张得有些发颤。</p>
柳鸣歧昂首阔步走上楼梯,在临窗处找了张桌子坐下,然后目光犹如利刃般一扫,将众人的窥视bi了回去。</p>
打扮成女孩模样一路走来,龙朔脸上已经变了颜色,他强忍着羞辱,挨着柳鸣歧坐下,低着头一言不发。</p>
柳鸣歧随便点了几个小菜,要了壶酒,和蔼地对龙朔说道:“颜儿,冷不冷?”</p>
龙朔摇了摇头,心里暗暗咬紧牙关。此地临近旴水,晚风带来的丝丝清凉,惬意之极。柳鸣歧问这一句,不过把自己当成女人戏耍。颜儿…灯光下,女装的龙朔有种异样的妩媚,柳鸣歧越看越爱,jin不住展臂搂住他的yao身,在众目窥窥下把他拥在怀里,手掌握着一只柔若无骨的冰冷小手不住摩挲。</p>
龙朔眉角突突直跳,他盯着案头闪烁的烛光,恨不得一把火将庆元楼烧个干干净净,让这些见过自己羞辱装束的人统统葬身火海。但刚man十岁的龙朔只能僵硬地坐在那里,忍受着柳鸣歧的调nong和周围男人们可憎的目光。</p>
堂中重新热闹起来,饮酒声、行令声次第响起。少顷小二端来酒菜,柳鸣歧把一双木箸sai在龙朔手中,温言道:“颜儿,饿了吧?先吃些东西。”</p>
赶了一天路,龙朔确实饿得紧了,但空空的胃囊却没有一点食yu。柳鸣歧夹了一箸藕片喂他吃下,又斟了杯酒,搂着龙朔的脖子灌到他口中。龙朔还是第一次饮酒,一口呛住,不由咳嗽起来。半晌,他眼泪汪汪地抬起头,玉颊上飞起两片红霞,愈发显得娇yanyu滴。</p>
柳鸣歧看龙朔一眼,饮一杯酒,竟是把他的美貌当做了下酒菜,一杯杯喝得不亦乐乎。龙朔神色木然,让他拿着木箸就拿着木箸,让他吃菜就吃菜,让他饮酒就饮酒,就像木偶般任柳鸣歧摆布。</p>
僵硬的外表下,难以承受的羞辱象野兽的利齿一样啮咬着他的心灵,每一道目光都像滚油滴在身上一般,使他情不自jin地收紧肌肤。为了躲避这种难堪,龙朔扭头望着窗外,心神在喧哗的大堂和寂静的夜空间飘来dang去。</p>
忽然间,耳边飘来一句低语“当年在星月湖…”</p>
龙朔心头一颤,抬眼朝说话者望去。只见对面坐着两个黑衣汉子,正在jiao头接耳。他连忙伸手去扯柳鸣歧的衣襟,想提醒他有人在谈论星月湖。但看到柳鸣歧只顾se迷迷地打量自己,根本没留意对面的交谈,龙朔心头不由涌起一阵痛恨之极的厌恶。他转过头,心神却放在对面两人身上。</p>
“…想起来就后悔得要死…”</p>
“飘梅峰的女人,兄弟只见过风晚华,果然是人间绝se,名声响得很啊,难道…”</p>
“那婊子个子高高的,身子又白又nen,真是绝se,落到神教手里时还是处子——知道星月湖是怎么干的吗?”那汉子住了口,嘿嘿淫笑半晌,才ya着嗓子道:“人家拉来一头野猪,当场给风女侠开了苞!”</p>
“开苞?”龙朔想起那个闷热的夜晚,广宏帮的大汉掰着薛欣妍的pi股说:</p>
女人第一次被干叫做开苞,就是bi2里的处女膜被男人的ji2巴捅穿了,还会liu血呢…那个女人第一次是被野猪干的啊。</p>
见同伴听得目瞪口呆,那汉子得意地一笑“一个风晚华算什么?飘梅峰man门弟子,连雪峰神尼也被宫主生擒,都在星月湖接客呢。”</p>
“这么说你都见过?”</p>
“何止见过,她们bi2里什么样子,老子都知道!”</p>
“飘梅峰的女人你都干过?”</p>
“倒也不是,最漂亮的玫瑰仙子被宫主收在圣宫,其他风晚华、林香远、纪眉妩、雪峰神尼都当了婊子,只要是教里的兄弟,谁想cao2谁cao2。”</p>
旁边那人咽了口吐沫,声音炽热起来“能干上那几个美人儿,就是死了也甘心!”</p>
“想入神教?嘿嘿,莫说你这点工夫,就算一等一的高手,想入教也无门可入。”</p>
“敢情星月湖不收外人?”</p>
“也不尽然,除非…”他瞟了龙朔一眼,低声淫笑道:“像那种一等一的绝se女子,还能进星月湖当淫奴。伺候得好,说不定还能被宫主看中,进到圣宫呢。”</p>
“嘿,那生来就是让人cao2的…”</p>
那女孩静静望着窗外,像是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然而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那双秀美的眼睛正在夜se中微微闪亮。</p>
04</p>
几个人登登上了楼,当先一人看到柳鸣歧,走过来拱了拱手,叫道:“柳帮主。”</p>
柳鸣歧只顾欣赏龙朔的美态,闻声转头,见是当地的大龙头温虎雄,连忙起身还礼。</p>
两人寒喧几句,温虎雄望着龙朔道:“这位是…”</p>
柳鸣歧哈哈一笑“这是小弟带来的粉头。颜儿,过来见过温龙头。”</p>
粉头。他竟然把自己说是ji3女。龙朔口中一咸,已经咬出血来。他缓缓起身,学着女子的姿势,两手按在yao旁,蹲身福了一福。</p>
“哦…”温虎雄饶有兴味地打量着龙朔“这么俊俏的小ji3,柳帮主从哪个堂子找到的?哈哈,若不是柳帮主说出来,在下还以为是令爱呢。”</p>
柳鸣歧脸色顿变,温虎雄这句话刻毒之极,不但骂他老牛吃nen草,还把自己的女儿比做小ji3。他冷哼一声,一把扯起龙朔,拂袖而去。</p>
温虎雄对广宏帮cha足南丰早就心中有火,此刻已经撕破脸皮,当下不依不饶,几个人在后笑骂道:“姓柳的还好这一口,mao都没长齐的丫头片子有什么好玩的?”</p>
“广宏帮的家伙没见过女人吧,那小婊子要xiong没xiong,要pi股没pi股,就长了一张脸,可把姓柳的给迷住了。”</p>
“多半是姓柳的家伙不行,才玩这号小粉头吧。”</p>
“找找是哪家ji3院的,包她一个月,让咱们帮里上上下下都玩玩姓柳的女人。”</p>
柳鸣歧铁青着脸疾步而出,龙朔却是一派无所谓的淡然神色。看到柳鸣歧的怒火,甚至还隐隐有些惬意。</p>
走出里许远近,柳鸣歧停下脚步,松开龙朔,寒声道:“在这儿等我。”说罢潜身掠回庆元楼。</p>
龙朔知道柳鸣歧是去找温虎雄的晦气,两人谁生谁死他也不放在心上。最好同归于尽,自己回宁都慢慢等待。</p>
“快则两年,慢则三年,我会回来接你…”现在已经man三年了,她什么时候会来呢?</p>
“咦?这是谁家的女孩?标致得很啊。”</p>
见到街头的女孩,行人都不由停下脚步,对着她指指点点,不时发出惊叹。</p>
那女孩脸上一红,连忙走到路边,避开众人的目光。</p>
“姑娘,要不要买点脂粉?”路旁的商贩眉开眼笑地说:“这是巴蜀产的集香丸,姑娘长这么漂亮,不妨买些回去画眉…”</p>
话音未落,那女孩已经走远,躲在角落的阴影中。</p>
*** *** *** *** ***</p>
夜市的灯火渐渐稀少,今晚正值十五,如银的月se洒在街道上,那些被行人步履磨平的青石板,宛如man地铜镜,散发出淡淡的清辉。</p>
街角的暗处站着一个女孩,她的身形一片朦胧,只有对着街道的一侧,被月光勾勒出纤美的曲线,依稀能辨认出细yao圆臀。那双luolou的小臂仿佛被月se蒙上一层寒霜,在黑暗中白得耀眼。她的脸庞被阴影遮住,旁边商贩上一点微弱的灯火照来,映出一只小巧白腻的下巴和红宝石般娇yan的红唇。</p>
几个无所事事的闲汉正在街上闲逛,见她一个人孤零零站着角落里,不由眼睛一亮,笑嘻嘻围了过来。</p>
“小妹妹,是不是迷路了啊?”</p>
“你家大人呢?”</p>
女孩向后退了一步,整个人都没入阴影之中。</p>
见女孩怯生生不敢开口,几个闲汉胆子大了起来。其中一个涎着脸凑过来,有意无意地挡住她的去路“小妹妹,你家住哪儿啊?哥哥送你回去好吗?”</p>
女孩再退一步,背后碰到了坚硬的墙壁。</p>
几个人把女孩团团围住,接着一gen肮脏的手指伸过来,挑了挑她的耳环,淫猥地说:“小妹妹,跟哥哥走吧,哥哥那儿有好吃的,还有好玩的…”</p>
女孩忽然yao一弯,从feng隙里钻了出去。</p>
但她身小力薄,刚跑出两步,就被人一把扯住。</p>
“呵!好个小美人儿!”</p>
众闲汉目不转睛地盯着女孩,只见那张花瓣般的俏脸白里透红,娇美之极。</p>
闲汉们瞥了瞥旁边的行人,装出和蔼的样子,笑嘻嘻道:“怕什么呢?告诉哥哥,你是谁家的孩子?”</p>
“咦?”几个行人忽然停下来“这不是刚才那个粉头吗?怎么一个人在这儿?”</p>
众闲汉一听来了精神“原来是个婊子啊。”</p>
“nai子还没长圆,就出来接客了?”</p>
“小pi股倒是ting翘,已经开过苞了吧。”</p>
“是不是没伺候好,被嫖客甩了啊?”</p>
几个人一边说,一边动手动脚,龙朔又羞又恨,小手左遮右挡,阻挡那些恶心的大手。</p>
忽然yao中一紧,一个闲汉从后面一把抱住龙朔,一手liao起衣衫,朝她腹下摸去,嘴里说道:“让大爷摸摸,mao长出来没有…”</p>
龙朔头发散luan,一手按在下腹,拚命扭动身体,接着脚踝一痛,被两只大手强行分开。几只手同时伸到裙下,往她两腿间摸去。</p>
龙朔一边挣扎,一边伸手入怀,紧紧攥住那柄镂着玫瑰花苞的匕首。这是上苍的礼物,她最后的防线。</p>
正在危急关头,一个人影飞掠而来,从人群中一把抢过龙朔。众闲汉只觉眼前一花,紧接着xiong口剧痛,一个个倒地不起。</p>
*** *** *** *** ***</p>
月se如银,夜风吹来,man池荷叶轻舞,随风飘来一股略带苦涩的清香。周围静悄悄不闻人声,偶然传来几声蛙鸣,更添寂静。</p>
柳鸣歧把龙朔丢在塘边,哈哈大笑起来,他半边脸沾man鲜血,这一笑直如恶魔般狰狞可怖。他刚才潜回庆元楼,一掌重伤了温虎雄,出了口恶气。回来时,见龙朔被人调戏,又出手伤了数人。那种杀戮的快gan充saixiong口,不由得意之极。</p>
龙朔脸上羞红未褪,低低地chuan着气。她衣衫零luan,一只鞋子不知被谁拽下,光着一只白玉般的脚掌,让人见而生怜。</p>
柳鸣歧笑声渐止,他盯着龙朔看了半晌,突然伸手扳住龙朔肩头,将她翻转过来,按成跪伏的姿势。然后掀开罗裙,一手摸到yao间,抓住ku缘向下一撕“嗤”的一声,轻薄的细纱裂到膝弯,lou出一只白生生的小pi股。</p>
那只粉臀宛如雪团般晶莹粉nen,中间一条窄窄的臀feng,又细又紧。轻轻剥开臀瓣,只见滑软的臀rou其白如脂,光润的臀沟内嵌着一个细nen的圆孔,周围一圈红nen的褶皱,仿佛一朵小巧雏菊,在月光下分外迷人。</p>
柳鸣歧热血上涌,两手捧起光洁的粉臀,把脸埋在雪nen的臀rou间用力亲吻。</p>
被他的胡须一扎,臀rou情不自jin地ru2动起来,nennen地贴在脸上,又滑又软。</p>
龙朔双膝跪地,两手cha进塘边的泥土中,辛苦地支撑着背上超过自己数倍的庞大体形。他chuan了口气,一睁眼,不由得呆住了。</p>
洒man银辉的池塘中,映着一张姣丽的面孔,弯弯的细眉,红红的芳唇,细长的青丝垂在脸侧,耳上悬着明珠,宛如是一个容貌娇好的女孩,哪里还有半分男儿的气概。</p>
臀后一紧,火热的gui头挤入gangdong,带着屈辱的痛意,深深进入龙朔体内。</p>
皎洁的月光在水面上轻轻摇dang。良久,一滴鲜血坠入池塘,打碎了水中倒影。然而当波纹平静下来,水上的影子依然姣丽如故。那影子是如此清晰,甚至能看她眼中的迷茫和无法掩藏的chi辱。</p>
龙朔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已经咬破了舌尖。他呆呆望着眼前的俏脸,耳边回响起一个男子猥亵的声音:“除非像那种绝se女子,还能进星月湖当个淫奴。伺候得好,说不定还能被宫主看中,进到后宫呢…”</p>
柳鸣歧趴在龙朔身上,cu长的yang具直进直出,就像一gen凶猛的铁bang,在一只雪白的小pi股中拚命搅nong。那只还未长成的pi股如此娇小,让人无法相信它竟然能承受这么cu壮的roubang。柳鸣歧只觉roubang被一条细细的rou腔包裹着,chou动间,滑nen的肠壁紧密地chan在roubang上,没有丝毫空隙。</p>
他正干得高兴,忽然身下一动,那只从来都是逆来顺受的nen臀,居然主动ting起,ying合他的chou送。</p>
那只小pi股的动作十分生疏,还无法完美地配合roubang的进出。但这已经足够。尤其是那只几乎被roubang撑碎的nengang勉力收紧的时候,柳鸣歧roubang一颤,jin不住一xie如注。</p>
龙朔只觉gangdong中的roubang忽然跳动起来,接着一股浓浓的ye体猛然朝出,浇在肠道深处。等柳鸣歧she完jing,她回首嫣然一笑,轻轻挪动粉臀,将他软化的yang具退了出来。然后乖巧地掏出丝巾,把roubang抹拭干净。</p>
柳鸣歧傻傻望了龙朔半晌,忽然一个耳光扇过来,恶狠狠骂道:“妖jing!少他妈给我装模做样!你以为老子喜欢干男人吗?”</p>
龙朔luo着白白的双腿,跪坐在chaoshi的泥土上,低声道:“颜儿…”</p>
“颜儿!”柳鸣歧劈手扭住龙朔的xiong口,咆哮道:“想装成你娘的模样,来骗老子吗?”</p>
发xie之后的空虚,使柳鸣歧对刚才发生的一切恨之入骨,他举起手掌,身子颤抖起来“我…我一世英名,都毁在你这个妖jing身上…”</p>
那双明媚的大眼似乎没有发现他手上的杀意,只如秋水般微微一转,那个酷似唐颜的女孩轻声道:“柳叔叔就把颜儿当成女人吧。”</p>
*** *** *** *** ***</p>
柳静莺把爹爹给她带来的礼物扔了一地,坐在地上哇哇大哭,想让龙哥哥来赔礼道歉,哄她开心。没想到龙朔对她理都不理,迳自回房。女孩愣了一下,顿时当真大哭起来。</p>
直哭了一个时辰,柳静莺好不容易止住眼泪,扁着嘴去找龙朔。她委屈地说:“龙哥哥,你干嘛不理人家?”</p>
龙朔刚洗过澡,正披着一身月白色的轻衣坐在竹椅中纳凉,他微微一笑,没有开口。</p>
柳静莺“呜”的一声又哭了起来“你们把人家一个人扔在家里…还不理人家…”</p>
“呶。”龙朔把一个小木盒放在柳静莺手里。</p>
柳静莺泪眼模糊地打开木盒,忽然咕叽一笑。盒子里分成一格一格,每一格里都放着一个小小的泥人,胖乎乎的圆脸,有的哭有的笑,情态十足,可爱极了。</p>
“不哭了?”</p>
女孩不好意思地嘤咛一声,抱住龙朔的大腿,把man是泪水的小脸贴在上面。</p>
龙朔对柳鸣歧恨之入骨,但对这个天真的女孩却恨不起来。也许世间只剩下这一个孩子,是真心对自己好。</p>
柳静莺趴在龙朔身上使劲皱着小鼻子,抬头说道:“龙哥哥身上好香啊…甜甜的,真好闻…”</p>
龙朔连忙把她推开“又是鼻涕,又是眼泪,不要在我身上luan蹭。”</p>
柳静莺眼珠一转,突然顽皮地扯起龙朔内衣一角,往脸上擦去。</p>
衣角掀开,lou出一抹鲜yan的红绸,上面绣着绚丽的花纹,却是龙朔贴身所穿的抹xiong。</p>
“喔!”柳静莺一下子瞪圆了眼睛。她母亲早逝,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贴身内衣。可没等她看清,龙哥哥已经扯下白衫,把那件漂亮衣服给盖住了。</p>
柳静莺嘴巴张了半天,然后可怜兮兮地扬起小脸“人家也想要…”</p>
“等你长大就有了。”龙朔板起脸,不再理她。</p>
*** *** *** *** ***</p>
龙朔仍是每ri习武不辍,他没有内功做底子,一些繁难的招术难以施展,勉力修习常常会扭伤肢体。但他从不叫痛,甚至不等伤势略愈就继续修习。</p>
徐清芳常常感叹,这子天赋好得惊人,对招术中的细微变化有种近乎天生的min感。假如这孩子能修习内功,不出数年,肯定能超过自己。</p>
有时她也会纳闷,为何柳帮主让她传授的功夫,都是些只适于女子的华丽招术。五年来,眼看着这孩子越长越是俊美,有时候见他施展出柔美的招术,连徐清芳也情不自jin把他当成了女子。</p>
龙朔收了拳脚,抹着汗道:“师父,我先回去了。”</p>
徐清芳点了点头,看着龙朔转身离去。走出几步,他不经意地翘起手指,掠了掠鬓发,宛然是女孩情态。她暗暗叹了口气,这孩子实在是生错了胎。</p>
龙朔回到住处,闩上门,然后tuo去外面所穿的长衣,lou出贴身的yan丽女装。</p>
她走到镜前,缓缓解开束发的巾裹。如瀑的青丝披散下来,使那张无瑕的玉脸平添了几分妩媚。</p>
龙朔对着镜中的女孩,红唇一动一动,无声地说道:“你已经十二岁了,在这里住了五年,陪他睡了三年。不要脸的婊子,你为什么还活着呢?”</p>
镜中的女孩静静望着她,秀美的眼眸中,liulou出凄婉yu绝的神情。</p>
“她不会来了。”龙朔轻轻说。</p>
那女孩睫mao一颤,似乎要liu下泪来。</p>
龙朔的声音平静如水“不要做梦了。你这一辈子只能像狗一样撅着pi股,被那些恶心的男人chapi眼儿。”</p>
她伸手抚摸着镜中那双流泪不止的美目,淡淡道:“十岁就做了粉头,小娼妇,你还会哭吗?”</p>
龙朔勉力举起木桶,兜头浇下。泉水象冰一样寒冷,她咬住红唇,站在那里不停颤抖。</p>
她的身体愈发润泽,yao肢纤细,臀部圆润,已经隐隐有了女xing的轮廓。雪白的小腹平坦而又光滑,并紧的双腿间,宛如细白的脂玉,光溜溜没有一丝异物。</p>
白生生的双腿犹如粉nen的藕段,柔美动人。</p>
良久,她擦净身体,赤条条走到镜台前,拉开抽屉,取出粉盒,往手心里倒了一些,然后将那些芬芳的粉末抹在白nen的肌肤上。尤其是那只小巧的圆臀,她涂抹得分外仔细,甚至掰开臀feng,将臀沟内也细细擦过。</p>
她翘了翘了香penpen的小pi股,摆出一个妩媚的姿势。望着镜中风sao的女孩,她微微一笑,接着从下层抽屉中取出一条簇新的抹xiong,系在xiong前。</p>
这些年她长得很快,每隔几个月都要换一次新衣,而她唯一的嫖客也大方得很,每次都是主动给她买来。胭脂水粉更不用说,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玩起来也开心。</p>
系好抹xiong,在外面披上一条丝质的外袍,女孩坐在椅中,拿起眉笔,在镜前细致地妆扮起来。其实以她的天生丽质本不需要再多妆扮,但即使真正的雏ji3也不会有她这么专心。</p>
看着镜中的女孩一点一点鲜妍起来,龙朔轻笑道:“不要脸的小jian人,勾引男人这么用心。嫌他cao2得你不够狠吗?”</p>
门外轻轻一响,接着又响了三下。</p>
龙朔无声地开了门,对来人看也不看,扭着yao肢款款走到chuang边。</p>
柳鸣歧闪身入内,一把搂住龙朔,先含住她的红唇一通bao吻,然后chuan着气说:“小婊子,pi股洗净了吗?”</p>
女孩柔媚地伏在chuang上,掀开丝袍,撅起粉臀,腻声道:“大爷,小婊子等着您来cha呢。”</p>
柳鸣歧手指钻进滑腻的臀rou中,摸了摸柔软的菊蕾,嘿嘿笑道:“小婊子真是长了个好pi眼儿,比薛婊子那两个dong干起来都舒服!”</p>
女孩咬了咬细白的牙齿,轻笑道:“小婊子只有pi眼儿,不好好长,怎么对得起大爷的ji2巴…”</p>
“这小嘴越来越甜了。”柳鸣歧在她脸上扭了一把,然后解开衣服,lou出cu长的yang具。</p>
女孩爬起来,乖巧地张开小嘴,将gui头含在嘴里。自从发现沾上唾ye可以让后庭不再受伤,她便学会了主动用唇舌去服侍嫖客的yang具。比起以往choucha时干涩的疼痛,亲吻之后的roubang要温柔许多,cha起来滑溜溜少了许多苦楚。至于她的感觉——那并不重要。</p>
滑腻的唇舌掠过bang身,roubang很快便在女孩温润的口腔里坚硬起来。柳鸣歧“啵”的拔出yang具,拍了拍龙朔的脸颊“转过来,大爷要干你的pi眼儿了!”</p>
龙朔顺从地转过身去,她跪在chuang边,把雪nen的小pi股举到roubang的高度,然后掰开臀rou,lou出自己红nen的菊gang。</p>
即使对一个真正的十二岁女孩来说,这只粉nen的小pi股也有些过于妖yan了。</p>
无数次的jiao合,不仅使她的臀rou分外柔滑,那只鲜美的菊蕾更是显出异样的肥nen。红yanyan的nenrou象小嘴一样鼓起,上面布man细密的褶皱,像密闭的花苞一样,紧紧挤成一团。</p>
当gui头顶住菊蕾,那团红rou立即像油脂一样柔柔滑开,将gui头的尖端裹在其中。随着gui头弧度的逐渐增大,菊蕾也越绽越开,细密的菊纹依次拉平,菊dong从一个指尖大小的突起,足足扩大数倍,变成一个红红的圆圈,套在gui头周围。</p>
柳鸣歧不需要再去搂抱她的yao肢,因为女孩已经知道主动挪动雪臀,去tun没身后的yang具。龙朔过人的天姿同样体现在这个时候,她灵活自如地操纵着gangrou,像一张甜蜜的小嘴一般,殷勤地tun吐着gui头。然后yao肢一旋,将roubang整gentun进体内。正当她摆动pi股,用柔软的肠道去抚慰yang具的时候,脑后猛然一疼,被人揪着头发提了起来。</p>
柳鸣歧恶狠狠盯着龙朔,突然张口朝那张娇美的俏脸上用力啐了一口“不要脸的臭婊子!”</p>
龙朔脸上笑容不改,手指却暗暗捏紧chuang单。</p>
果然,jian2淫变成了强暴,柳鸣歧像要掰开她的nen臀一样,死死扣着臀rou,在她gang内疯狂地chou送着。</p>
很快,nengang就被他狂猛的choucha磨破,roubang进出间,带出丝丝缕缕的鲜血。柳鸣歧一脚蹬在chuang上,拚命ting动下腹,撞得圆润的雪臀啪啪作响,让人jin不住担心那只粉nen的小pi股人被他狂猛的力道撞碎。</p>
龙朔疼得变了脸色,额头冒出冷汗。柳鸣歧自负为侠义道,折磨xie2教的妖女还可以说是报仇雪恨,但jian2淫义兄的爱子却是任何人都不chi的卑鄙行径。他一方面深深自责,一方面担心被人看出端倪声名扫地,另一方面又迷恋于龙朔的rou体无法自拔。种种压抑堆积在一起,使他不时变得狂暴,直想毁灭世间的一切。</p>
每当这时,龙朔就成了他发xie恨意的器具。柳鸣歧一边chou送,一边在她白nen的rou体上又掐又拧。不多时,龙朔已经遍体鳞伤,手臂、粉背、yao肢、雪臀、大腿…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血痕。</p>
等柳鸣歧终于she出yu火,龙朔就像被人摇散的玩偶,软绵绵伏在chuang上,再没有一丝力气。</p>
案头的灯火幽幽一跳,熄灭了。凄冷的月光从窗外she入,映出chuang帏间一具光洁的女体。那具小小的身体上,同时融合了稚nen与妖媚两种极端,美得惊人,又妖得可怕。</p>
05</p>
夜里很冷,她却没有一丝力气拉起手旁的被褥,只静静伏在榻上,感受着身体的痛楚。</p>
不知躺了多久,窗棂忽然传来一声响动。龙朔猛然睁开眼睛,低声问道:“谁?”</p>
一阵寒意掠过,龙朔勉力拉起被褥,盖在身上。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充sai心头,使他再无法合眼。</p>
在他开始绝望的时候,没有上闩的房门似乎微微一动,再仔细看时,却还是原来的样子。</p>
龙朔屏住呼吸,虽然周围没有任何异样,但他的感觉却告诉他,有些不同寻常的事正在发生。</p>
寂静的黑暗中,忽然亮起一点火光,一只修长的玉手款款伸来,点亮了chuang头的油灯。光芒渐渐闪亮,映出一张明净的玉脸和一袭片尘不染的白衣。她秀眉入鬓,妙目生辉,乌亮的青丝用素带挽住,柔柔堕在肩头,却是三十余岁的美貌女子。她微微一笑,接着一个美好的声音温柔地响起“没吓着你吧?”</p>
龙朔怔怔望着那张玉脸,眼泪忽然夺眶而出。</p>
那女子慌了手脚“我以为你睡着了,门又没关,就没有敲门…对不起啊。”</p>
龙朔抱着被子,无声地恸哭着。他并不是一个脆弱的孩子,但他无法抑制自己的泪水。</p>
那女子见他哭个不休,柔声道:“这样哭会哭坏身体的,阿姨要点你赤白xue…”说着抬一gen白玉般的纤指,在他颊上轻轻点了两下。</p>
一股柔和的力道从赤白xue传入,中途又分作三层,化去了龙朔的man心悲郁。</p>
他止了泪,哽咽着说道:“你说三年就来…我…我等了五年…”</p>
那女子赧然道:“对不起啊,有一味药阿姨找了好久,两个月前才在天山找到,没有来得及配制,就赶到这里。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p>
接着那女子脸上lou出动人的笑容“朔儿越长越好看了,阿姨差点儿认不出了呢。”她在chuang边坐下,轻柔地掠起龙朔的长发,关切地问道:“这些年过得好吗?”</p>
她身上的味道还和从前一样好闻…就像母亲一样。龙朔努力lou出一个笑脸“好。”</p>
那女子美目光芒一闪,有些疑惑地用指尖碰了碰他的嘴唇“胭脂?你自己涂的吗?”</p>
沉默片刻,龙朔平静地说道:“是。”</p>
那女子目光在龙朔脸上逡巡片刻,眼中的疑惑越来越浓,不只是胭脂,还描了眉,楂了粉…她挽住被角,轻轻一掀,却被龙朔紧紧按住。</p>
两人僵持片刻,龙朔终于松开手。</p>
掀开被子,那女子顿时脸色大变。那具细nen的身体遍布青肿,有几处伤口还渗着鲜血,看上去惨不忍睹。她尽量不触动那些伤口,小心翼翼地分开沾man血迹的臀feng。</p>
粉nen的臀沟内,像泉水般血汪汪man溢鲜血,血中还夹杂着一片一片浊白的污渍。臀rou分开,鲜血与jingye混合的黏ye缓缓淌入腿feng,lou出血rou模糊的后庭。横遭摧残的菊gang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gang窦翻吐,nenrou乍开几道宽阔的裂feng。菊gang被巨物残忍地捣nong成一个无法合拢的血dong,可以清楚地看到内里鲜血淋漓的肠壁和令人恶心的残jing。</p>
龙朔忽然觉得臀上一热,接着一连串温热的ye体掉在luolou的肌肤上。</p>
“对不起,对不起…”那女子泪如雨下,把bao受凌辱的孩子紧紧搂在怀里,痛哭不已。</p>
“没关系的。”龙朔静静说完。他沉默了片刻,忽然轻声说道:“谢谢你,梵阿姨。”</p>
*** *** *** *** ***</p>
chuang上放着一个小小的药匣,梵雪芍用指尖挑起不同的药膏,分别涂在不同的伤痕上。她的指法又轻又快,犹如春风拂过。那些火辣辣的伤口被她指尖一碰,就立刻痛意全消,只留下一片清凉。</p>
龙朔趴在chuang上“梵阿姨,我听到雪峰神尼的下落了…”</p>
听着龙朔的叙说,梵雪芍的玉指不由僵住了。</p>
她看上去不过三十余岁,实际年龄却要大了许多。说起香药天女的名头,江湖中知道的人可能寥寥无几。然而说起二十年前,九华剑派掌门断臂复原的奇事,江湖中可谓是尽人皆知。不过要问起是谁施术救治,江湖中又是众说纷纭。</p>
梵雪芍医术通神,武功也别具一格。但她素xing雅洁,极少与江湖中人往来,除了行走四方寻医采药,便在南海隐居钻研医术。平时舍药济世,活人无数,虽非佛门弟子,超脱处却胜似佛门中人。因此她平生唯一一个知jiao好友,便是飘梅峰的雪峰神尼。</p>
五年前,雪峰神尼曾在南海盘桓一月之久。不料回程时,却遇上两名武功极高的敌人。连番苦战之后,雪峰神尼击杀了其中一人,却从他们口中听说本门弟子被星月湖尽数掳走,惨受折磨。雪峰神尼愤怒已极,一路追踪另一名敌人回到中原,就此音讯皆无。</p>
那两名敌人武功强得出人意料,梵雪芍放心不下,处理了琐事之后,也随之进入中原。沿途种种关于飘梅峰诸女的遭遇传得沸沸扬扬,梵雪芍越听越是心惊。四处寻觅之下,竟然让她打听到星月湖的行踪,一路追至sai外。</p>
梵雪芍凭着只言片语,在茫茫草海苦寻多时,没有找到雪峰神尼的下落,却因缘际会,碰上了龙朔。</p>
梵雪芍一见到这个俊秀的男孩便心生好感,再得知他一个七岁的孩子,身负重伤,仍然背着母亲的尸体在草原跋涉数ri,其遭遇之苦,意志之坚,深深打动了生xing善良的香药天女。当下梵雪芍不仅救治了龙朔伤势,还把他送到广宏帮,同时订下期限,会在三年内制好药物,好让他能报仇雪恨。</p>
没想到自己这一送,却是把他送入了虎口。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被人当作娈童jian2淫玩nong,她不敢想像这些年龙朔遭受过多少凌辱和残nue,单是见到的这一幕,已经令人触目惊心。梵雪芍又是悔恨又心疼,为自己当ri的选择自责不已。</p>
“阿姨带你走。”梵雪芍决然说道。</p>
龙朔眼睛一亮“现在吗?”</p>
梵雪芍点了点头“来,阿姨帮你穿上衣服。”</p>
她拿起衣服,不jin犹豫了一下。</p>
“我只有这种内衣…”龙朔小声说。</p>
梵雪芍低叹一声“先穿上吧。”</p>
她扶起龙朔,用一条丝巾绕过臀feng,把他股间伤处包好,然后将抹xiong系在他身上,接着套上中衣,披上外衫。</p>
梵雪芍想了想,又走到案旁,给柳鸣歧留了一封书信。虽然她对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憎恶之极,但他毕竟是龙朔的义叔,自己这样不声不响的把龙朔带走,未免有些失礼。</p>
房中的物品龙朔一概未取,只翻出一块青布包裹和一柄小小的匕首纳入怀中。这是他带来的东西,还有一样,此刻是拿不得了。</p>
梵雪芍放下纸笔,对龙朔展颜一笑,柔声道:“别动,阿姨抱你走。”</p>
“不用。”龙朔跳下地来。虽然臀间疼痛不已,但他脸上却man是笑容。</p>
梵雪芍不由分说,还是把龙朔抱在怀里,闪身出了房门。</p>
夜深更残,偌大的广宏帮一片寂静。梵雪芍白衣轻扬,犹如御风而行般轻飘飘掠过重重屋宇,丝毫没有因为抱着龙朔而吃力。</p>
龙朔偎依在她温暖的怀抱里,感觉就像在做梦。但即使梦中,他也没有获得过这样的安全感。阿姨的身体很软,很香,不过不是那种yan香,而是一种温柔的气息。</p>
终于能够离开这里,不用再每天扮做女人,像ji3女一样卖nongrou体了。龙朔对这个自己生活过五年的地方毫无留恋,但临行时,却不jin想起一个小女孩。</p>
静莺妹妹这会儿睡得正shu吧…下午又掉了一颗牙,要不了多久ru牙就该换完了…已经七岁了,和我来的时候一样大了呢…唔,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p>
等掠到院门附近,龙朔眼神突然一利“阿姨,”他低声说:“我还有一点事…”</p>
梵雪芍把他放在地上,看着他一步一痛地走到路旁,钻进一间低矮的土屋里。</p>
过了一盏茶时间,龙朔从屋里出来,微笑着说:“好了,可以走了。”</p>
梵雪芍不知道他去做了什么,也没有多问。假如她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一定会为龙朔脸上的笑容震惊得说不出话来。</p>
梵雪芍抱起龙朔,像一朵白云般轻盈地越过院墙,转眼就消失在夜se中。</p>
*** *** *** *** ***</p>
柳鸣歧脸色阴沉地站在囚牢中,手里拿着一封书笺。</p>
刑chuang上伏着一具美yan的女体。薛欣妍美目圆睁,双手被人捆住,两脚大分,嘴中sai了一团破布。她伏yao举臀,摆成一副供人jian2淫的姿势。然而这具丰美的rou体再也无法使用。</p>
那只雪白的大pi股被人用利刃从正中剖开,深达两寸的刀口从臀瓣上方开始,沿着臀沟一路向下,菊gang、会yin、yin道、yin户和yinfu全被切开。所有女xing特征都被摧残殆尽。从后看来,浑圆的雪臀被齐齐分成两半,刀口平滑,显然是一切到底。</p>
书笺上,写着一行娟秀的字迹:阁下素负侠名,何以如此卑污,惨nue故人之子?九华琴剑双侠,英风侠义,朔儿此去可勿念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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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五胡入华,天下纷争已近百年。北方朝代更迭令人目不暇接,如今长江以北为周、秦、凉、夏数国割据。相比之下,南朝要平静许多。</p>
九华山位于南朝宋境,自古便是天下名山。九华剑派更是与大孚灵鹫寺并称的武林名门,历代名侠辈出。而这一代九华弟子中,最杰出的则是剑气江河周子江与琴声花影凌雅琴伉俪二人。</p>
周子江以一柄江河剑傲视江湖,艺成以来罕逢敌手,如今不过三十五岁,已经是九华剑派内定的下代掌门。</p>
凌雅琴比丈夫小了九岁,但一出道就在钱塘会上连败七派高手,当时她长剑如雪,俏立花影的风姿,至今还为江湖中人所津津乐道。</p>
梵雪芍虽然武功绝伦,更在周凌二人之上,但她知道自己的武学偏重yin柔一路,龙朔身体有异,再跟着自己习武多有不妥,于是让他转投九华门下。她曾予九华剑派有大恩,此番亲自上山,琴剑双侠自无异言,当即收下香药天女带来的那个俊秀男孩。</p>
行过拜师大礼,凌雅琴扶起龙朔,笑道:“你师父一心钻研剑法,至今也没有收徒弟。这院子里只有你一个孩子,也没有个玩伴呢。”</p>
“师娘,”龙朔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决“徒儿是来学武功的。只要练武就够了。”</p>
周子江赞许地打量他一眼,温言道:“有志者事竞成,有这番心志,就要好好修习。”</p>
“徒儿知道了。”</p>
梵雪芍悄悄把凌雅琴拉到一旁,低声说了龙朔的身世“这孩子父母都死在星月湖妖人手中,遭遇极惨。朔儿是个很懂事,很聪明的孩子,他…”梵雪芍贴在凌雅琴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又嘱咐道:“你是他师娘,迟早会知道的。但这事千万不要跟旁人说。”</p>
凌雅琴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唉,当ri我跟师哥曾找过星月湖的慕容宫主,可恨被他蒙骗,没有动手。至今薛长鹰薛师兄和欣妍侄女还下落不明…”</p>
梵雪芍却不知道薛欣妍也在柳鸣歧手中,就在离开时被龙朔亲手杀死。闻言只是皱起眉峰“这些年来没有听到星月湖一点消息,他们究竟藏在何处?”</p>
“师哥也曾多次查访过,料想星月湖众人绝非真的葬身火海,必是隐居异域,只是没有一点线索。”</p>
梵雪芍沉吟道:“当ri星月湖万里迢迢去了sai外,莫非是在那里藏身之处?”</p>
凌雅琴摇摇头,表示不清楚。忽然间,她脸上一红,悄悄对梵雪芍说了几句。</p>
梵雪芍略带讶然地举起美目,思索片刻后,说道:“一会儿我看看脉象。”</p>
周子江负手而立,观看龙朔在庭中演练功夫。九华虽是佛道两家名山,九华剑派却近于儒家。他一身青衫,头上带着儒巾,背影凝如山岳,气宇轩昂。</p>
凌雅琴走过来看了几眼,失声道:“这孩子从哪里学的功夫?”</p>
周子江面色凝重“有七成都算不得武功。他的吐纳运劲颇有根基,为何没有半点内力?”</p>
梵雪芍解释道:“朔儿曾经练过六合功,不过练到第三层时受了重伤,内力全废。”</p>
“第三层?”周子江道:“是年初受的伤吗?”</p>
“五年前。”凌雅琴在旁说道。</p>
周子江眉头一挑“五年前?他七岁时六合功就练到了第三层?”他望着man头大汗的龙朔,喃喃道:“奇才,奇才。可惜可惜。”</p>
途中梵雪芍已经着手治疗龙朔受创的丹田。她医术jing湛,本身的迦罗真气又对治疗内伤极具奇效。一入手便稳住伤势,再有数月调理疏导,龙朔的伤势便可痊愈。不过经此重创,龙朔以前的功力已经dang然无存,如今重新修习,已经错了练功的最佳时机,资质再佳也无望晋身一liu高手,因此周子江才连称可惜。</p>
梵雪芍虽然舍不得龙朔,但她于九华剑派终究是外人,久居多有不便,因此只在山上住了数月,待龙朔伤愈,便即离开。</p>
听她说明去意,龙朔半晌没有作声,他趴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说道:“阿姨两次救了朔儿的性命,恩情有如再生,只求…”</p>
龙朔抬起头,乌亮的眼睛直直望着梵雪芍“阿姨能收下孩儿。”说着轻轻唤了声:“娘。”</p>
梵雪芍叫了声:“好孩子…”眼睛不jinshi了。她向来孑然一身,无牵无挂,也是缘份使然,当ri一见龙朔就把他放在心头,为了他的伤势奔走数年,已经把他当作自己的孩子看待。此刻被龙朔一叫,顿时眼含热泪。</p>
她把龙朔拥在怀里,认真说道:“娘不回南海了。”</p>
龙朔扬起眉毛“真的?”</p>
“真的。但娘也不能住在山上,宛陵郡的沈氏与娘相识,娘先在那里住下。</p>
宛陵离此不远,过些日子娘就来山上看朔儿,好不好?”</p>
“好啊好啊,”龙朔捏住梵雪芍的衣袖,扬着脸说:“谢谢娘!”</p>
“傻孩子,跟娘还说什么谢呢?”</p>
周子江夫妇相视而笑,忽然间,两人的笑容不约而同地变得苦涩起来。</p>
两人成婚已近十年,却始终没有一子半女。这次难得武林第一神医香药天女来到九华,凌雅琴藉机说了心中的疑惑。可女神医分别切了两人的脉象之后,问题却是在周子江身上。此事非是医药可以调治,任梵雪芍医术通神,也无技可施。</p>
周凌夫妇恩爱无间,是江湖中人见人羡的神仙眷侣,没想到正值青春,却被告知丈夫无法生育,不啻于在两人心口重重划了一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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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龙朔便在凌风堂住下,每ri修习剑法。周子江潜心钻研本派剑谱,龙朔初入门墙,就先由师娘指点。</p>
龙朔进境奇速,只两个月时间,一套坤yang剑便练得炉火纯青。与此同时,他的内功也开始重新修练。九华剑派的浩然正气是名门正宗,但龙朔的六合功由其父亲自传授,威力不在浩然正气之下。周子江权衡多时,最后还是让他自行修习六合功。</p>
龙朔聪明灵秀,甚得周氏夫妇huan心。夫qi2俩私下谈起,都不免慨叹他如此良玉美材,身世却如畸零。</p>
“这般苦练,终究难练至六合功第七层…”周子江望着窗外的龙朔叹息道。</p>
龙朔却不知晓自己的缺憾,他将父母的血海深仇埋在心底,每ri苦练不辍,期待着有一天能亲手报仇雪恨。假如他知道自己的成就已被限止,也许会练得更加辛苦。</p>
06</p>
天气渐渐转冷,一夜北风怒吼,到了清晨时分,九华山yin云密布,星星点点飘起雪来。</p>
龙朔没有打扰师父师娘,天色刚亮就抱着长剑来到院外,在松下演练刚学的剑法。</p>
苍翠的青松宛若巨伞,松下少年剑如青蛟,人如朗月。为了行动方便,他只穿了件单衣,寒冬天气里,更显得身形纤弱。但他招式间没有半分苟且,每一剑都使上了十分力气,不多时额角便沁出汗水。</p>
正练到酣处,脑后风声陡然一紧,龙朔不假思索,一招遥指天南,回剑向后劈去。</p>
“格”的一声低响,jing钢打制的长剑却被一gen枯枝架住。龙朔骇然回首,叫了声“师娘”</p>
凌雅琴穿着一身浅绿色的劲装,风姿绰约地站在雪地中。她笑吟吟举起枯枝,摆出起手的门户。</p>
龙朔知道师娘是要亲手给自己喂招,不由精神一震。他先退开一步,躬身行礼,然后长剑一翻,抢先进招。</p>
凌雅琴没有用上内功,纯以剑法与龙朔周旋。她一手贴在yao后,一手捏着枯枝,纤美的手指莹白如玉。她在江湖中人称琴声花影,果然是人比花娇。翠袖飘飞处,光洁的皓腕宛如霜雪,连手中的枯枝也似乎要开出花来。</p>
枯枝虽然简陋,使得却是正宗九华剑法,龙朔细心观察,许多独练时难以体会的细微之处,此时都ying刃而解。</p>
枯枝的变化jing妙异常,不过数招,龙朔就被bi得接连后退,最后背上一顿,已经靠在了巨松上。</p>
“这一招博lang飞锥要留心握剑的姿势,”凌雅琴优雅地拢了拢秀发,待龙朔招式使足,她身形一侧,然后皓腕翻出,枝尖准确地点在龙朔拇指上,将长剑挑落在地。</p>
凌雅琴微微一笑,正待讲解,忽然神情一动,举目朝山下望去。</p>
龙朔运足目力,仔细看了片刻,才远远看到一个灰色的身影,正朝山上奔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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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僧明观,参见施主。”那个灰袍僧人躬身行礼,奉上一封书信。</p>
周子江展信细阅良久,然后郑重地收好书信,沉声说道:“请回复圆光方丈,此事义不容辞。在下立刻动身,与沮渠大师会合,共襄大举。”</p>
“师娘,是要出门吗?”</p>
凌雅琴一边整理行装,一边说道:“北方出了些事。有伙liu寇攻城掠地,无恶不做。大孚灵鹫寺方丈亲自来信,请你师父出山,刺杀贼酋。”</p>
大孚灵鹫寺声名显赫,一向是白道领袖,门下弟子众多,连柳鸣歧也是其俗家弟子,龙朔当然也听说过。他忍不住问道:“敌人很厉害吗?师娘也去吗?”</p>
凌雅琴面色凝重“这股liu寇声势浩大,手下能人不少。圆光方丈在信中说,为除去贼酋,大孚灵鹫寺已经有十七位大德高僧丧生。这次由寺中维那沮渠大师为首,招集各方好汉一同行动,务必要除掉此獠。”</p>
龙朔还是有些不明白。如今天下南北分裂,九华山隶属南朝,何必为北方的liu寇出手?</p>
“傻孩子。”凌雅琴温言道:“北方虽然数国割据,但子民和我们都是一样的。周帝姚兴宽厚仁德,在luan世中保得一方安稳。这伙liu寇多是胡骑,屠城掠民,暴戾之极。如今正攻打周都洛yang,一旦洛yang城破,周国灭亡,受苦的还是百姓。”</p>
龙朔点了点头“徒儿明白了。”</p>
周子江道:“圆光方丈和沮渠大师以天下苍生为念,这样的慈悲xiong怀,你明白就好。朔儿,你也收拾一下行装,和我们一道去。”</p>
凌雅琴有些愕然地说道:“到洛yang路途遥远,天寒地冻的,朔儿身子又弱…”</p>
“多历练历练,对朔儿也好。”周子江将江河剑佩在yao间,ting身说道:“我九华剑派从无弱徒。朔儿,你要记住了。”</p>
龙朔朗声应道:“徒儿记住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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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各乘一骑从九华北麓下山,沿襄城、建康、广陵、彭城向北行驰,一路上雪越下越大,饶是龙朔内功已有根基,途中也颇为辛苦。这场雪从北到南整整下了七天,等过了钜野,才略小了一些。</p>
广陵以北已经是周国境内,此时liu寇犯京的消息已经传开,田野中四际无人。路上雪积盈尺,三人的座骑虽然神骏,奔驰竟ri也已疲不能兴。</p>
看着龙朔小脸冻得发青,凌雅琴不jin心疼地说道:“师哥,找家客栈歇歇吧。”</p>
周子江只穿了一袭单衣,但他内功jing湛,在这冰天雪地中仍是面色如常。他指着前方道:“二十里外就是三水镇,方丈信上说沮渠大师就在镇上相候。”说着,周子江从马上侧过身去,两指搭在龙朔冰冷的手腕上。</p>
一股醇厚的暖liu透体而入,瞬息便运行了一个周天,龙朔周身寒意尽去,暖洋洋惬意之极,他感激地说道:“多谢师父。”</p>
周子江收回手指,心下微微叹息。真气甫一交接,他便探出龙朔内功进境远低于自己的估计,要练成六合功的第一层,只怕也要花上一年时间。</p>
身后远远传来一阵马蹄声,龙朔回头望时,只见一辆马车疾驰而来。车前四匹骏马身形高大,矫健雄壮,铁蹄翻飞间,雪泥四下飞溅,直如腾龙踏雪而来。</p>
那辆马车同样是jing巧非凡,然而驾前的驭手却是一名和尚。</p>
他身上灰色僧衣略显破旧,颌下蓄着一丛黑须,左手握着四gen缰绳,右袖空dangdang系在yao间,却是独臂。</p>
龙朔正在奇怪,周子江已勒住马匹,朝来人扬声唤道:“沮渠大师!”</p>
那僧人手腕一紧,四匹正在狂奔的骏马顿时前蹄扬起,稳稳停下。接着他跃下马车,左手竖在xiong前,宣了声佛号,欣然道:“原来是琴剑伉俪!冲风冒雪千里而来,两位果然是信人。”</p>
沮渠大师是大孚灵鹫寺的维那,身份仅次于圆光方丈和寺中首座,周子江和凌雅琴不敢怠慢,连忙下马行礼,说道:“愚夫妇正准备赶往三水镇与大师相会,没想到会在此相遇。”</p>
沮渠大师道:“贫僧因事误了半ri,却让伉俪赶到了前面。”说着微微一笑,意态甚是潇洒。</p>
龙朔原以为僧人都是木讷寡言,形为槁木,此时才知道天下也有玉树临风潇洒非凡的高僧。这位大师虽然面带风霜,年纪却甚轻,而且面貌英俊,举止从容温和,让人一见便心生亲近。</p>
正自思索间,沮渠大师目光已经朝他看来“这位是…”</p>
“这是在下新收的徒弟。朔儿,见过大师。”</p>
龙朔跳下马匹,他手脚冻得僵硬,落地时不由一滑,沮渠大师左手托在他肘下,笑道:“九华门下好生了得,小小年纪便捱得了这等风雪。”</p>
周子江歉让两句,忽然车帘一动,从帘角钻出来一张瓷玉般精致的面孔,那只小小的唇瓣红如玛瑙,却是个秀美无比的小女孩,她怯生生望着众人,小声唤道:“沮渠叔叔…”</p>
沮渠大师连忙走过去,柔声道:“怎么了?”</p>
“…什么时候能见我娘?”</p>
“不要急,这会儿还下着雪,在车里乖乖睡一觉,醒来就能见到你娘了。”</p>
沮渠大师放下车帘,缓缓直起yao,向周氏夫妇低声叹道:“这是贫僧好友的遗孤,她母亲有事须离开几ri,留下此女托贫僧照料。”</p>
凌雅琴暗道,这么小的女孩已经如此美貌,她母亲又该是怎样的世间绝se呢?</p>
沮渠大师见龙朔年小体弱,安安静静像个女孩般秀气,又说道:“外面天冷,让令徒到车里避避风寒吧。”</p>
龙朔摇了摇头“我不怕冷。”</p>
凌雅琴柔声道:“朔儿,大师既然说了,你就到车上歇一会儿。后面路上还有的辛苦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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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内铺着厚厚的mao皮,温暖如chun,那个小女孩靠着一只暖枕,小小的身体被一整张鹿皮盖得严严实实,只lou出颈中一条纯白的狐皮披肩,寸许长的狐mao亮如银丝,几乎遮住了大半张面孔。她看上去只有五岁,秀发结成两条小辫,眉眼盈盈如画,那种纯洁秀美的气质,让龙朔也jin不住自惭形秽。</p>
窗外的雪花渐渐稀疏,沉默良久,龙朔小声问道:“我叫龙朔,你叫什么名字?”</p>
女孩鲜红的小嘴一动,lou出细玉般的皓齿“我叫晴雪,晴天的晴,下雪的雪。”</p>
这是龙朔与晴雪第一次见面,那一刻,下了七ri的大雪终于放晴了。</p>
晴雪乌亮的眼睛眨了一会儿,然后掀起身上的鹿皮褥子,细声细气地说:“外面好冷,我把被子分一半给你盖,好不好?”</p>
她穿着一件与颈中狐皮绝不相衬的cu布冬衣,洗得干干净净,衣角绣了一朵精致的玫瑰花苞。龙朔目光一跳,那只玫瑰花苞只有拇指大小,竟然与怀里那柄匕首上的图案一模一样。</p>
他小心地tuo掉靴子,挨着晴雪坐下,指着那个补丁问道:“这是谁给你绣的?”</p>
“我娘啊。我娘每天都要绣好多东西,我娘好厉害,还能绣这么长的龙呢…”晴雪努力张开小手,比了一个长度。</p>
“噢,”龙朔略微有些失望“你娘为什么要绣那么多东西啊?”</p>
“换东西啊。晴晴的衣服也是娘用刺绣换来的呢。”</p>
龙朔心里不由一阵酸涩。晴雪的生活虽然清寒,可还能和母亲相依为命,而自己却是孤零零一人。他想起义母香药天女梵雪芍,两人相处的时间虽然短暂,但她身上那股温暖的香气,却始终萦绕在龙朔心底。他暗暗想到,回程时一定要到宛陵沈家去探望义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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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三水镇已是傍晚时分。沮渠大师博学多闻,一路上与周氏夫妇言谈甚huan。从他的转述中,两人得知,五年前的星月湖一役,武林白道损失极惨。这次为刺杀liu寇首领,大孚灵鹫寺倾尽全力,邀来武林名侠凝光剑东方庆主持大局。一同行动的还有平州名宿金qiang范登、银刀董严、三江会的大当家杨宏、老鸦岔的风火蛇于辛捷,洛yang的施其威夫妇。还有大孚灵鹫寺和九华剑派的大批弟子,以及东海淳于家的三朵名花之一玉凌霄淳于霄,等于是纠集了仅存的白道精英。</p>
凌雅琴欣然道:“霄妹妹竟然也来了。有三年没见了呢。棠妹妹和瑶妹妹呢?”</p>
淳于家三朵名花,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以淳于棠居长,淳于瑶最小,三姐妹都是武林名媛,不仅貌美如花,而且身怀绝技,与琴声花影凌雅琴素来jiao好。</p>
沮渠大师笑道:“棠女侠与夫婿远在川中,无法赴会,瑶女侠正准备出阁,贫僧也敢冒昧求援?”</p>
凌雅琴笑道:“瑶妹妹比霄妹妹还小了一岁,竟然比姐姐还先出阁,不知是哪家少侠有此福份。”</p>
沮渠大师道:“与尊派倒是近邻,不过却非武林中人,而是书香世族,宛陵沈氏不知凌女侠可曾听说过?”</p>
凌雅琴与周子江对望一眼,心道:“这么巧。”香药天女仙子一向隐姓埋名,两人也不好多说。当下只笑了笑,在镇旁寻了间客栈,众人一同住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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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水本是小镇,客栈只有两个偏僻的小院,院后便是荒林。此时客旅绝迹,生意冷清。一行人要了两间客房,又吩咐店家烧水做饭。</p>
不多时,店家送来饭菜,就在沮渠大师房中摆开,又生了火,点上灯烛,请众人入席。</p>
沮渠大师只用了些素菜面点,就放下筷子。他对晴雪呵护备至,专门向店家要了小勺,用仅存的左手拿着,一口口喂她吃饭。晴雪也很听话,两手扶着桌沿,乖乖张开小嘴,慢慢吃着。</p>
刚吃了片刻,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尖利的锐响,沮渠大师神色一动,略显迟疑地放下小勺。他沉吟着向周子江说道:“这是敝门传讯的鸣镝。可能事情有变…我和贤伉俪一同去看看。”</p>
周氏夫妇听出鸣镝声远在五里之外,当即起身拿起长剑,凌雅琴将青锋剑放在龙朔手边,说道:“朔儿,你在这里照顾小妹妹。我和你师父去去就来。”</p>
龙朔握住剑鞘,点头答应。</p>
沮渠大师笑道:“我们最多一个时辰就可返回。晴雪,你可要听哥哥的话啊。”</p>
“嗯。”女孩认真点了点头,小手从桌下穿过,拽住了龙朔的衣角。</p>
三人闪身出了房门,朝茫茫雪野掠去。</p>
龙朔站在原地,心神却放在衣角的小手上。那只手又小又nen,白白的,仿佛香软的花瓣贴在身上,对自己充man了信赖。曾经有一只相似的小手,无数次这样拽着自己的衣角…龙朔没有低头,仿佛一低头,就会看到柳静莺仰着小脸,用带着nai腔的声音唤到“龙哥哥。”</p>
那只小手轻轻摇了两下,接着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响起:“龙哥哥…”</p>
龙朔放下长剑,坐在椅中,然后抱起粉团般的晴雪,放在膝上,柔声说道:</p>
“想吃什么?哥哥来喂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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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朔小心剔出鱼刺,用筷子夹着放在女孩红红的小嘴里。晴雪的身子又轻又软,仿佛一团香penpen的白云。以前他也曾这样喂过静莺妹妹,但那小丫头坐在他腿上总是扭来扭去,从来没有片刻安宁。晴雪只比静莺小了两岁,却懂事得多,她乖乖靠在龙朔手臂上,就像一个可爱的瓷娃娃,安静极了。</p>
沾上油脂的小嘴愈发红yan。忽然,晴雪扬起脸,lou出一个甜甜的笑容。龙朔鼻子一酸,她是这么小,这么柔弱,又是这么的美,就像当年的自己…希望她能比自己幸运,有她母亲、有沮渠大师的照顾,不会像自己一样无依无靠,liu落到充当ji3女的境地,任人狎玩。</p>
“还要吃吗?”</p>
晴雪摇了摇头。</p>
龙朔放下小勺,喂晴雪喝了口水,然后拿起丝巾,帮她擦净小嘴。</p>
寒风陡然响起,卷起檐上的积雪,打在窗上,沙沙作响。龙朔走到窗前,往火盆里添了些木炭。忽然耳边卡的一声轻响,龙朔抬起头,瞳孔猛然收紧。</p>
一个形状诡异的影子,幽灵一样无声无息地出现在窗纸上。它伸出一gen尖利的手指,在窗棂上敲了三下。等了片刻,然后伸手一推,两指cu的窗闩应手而断,没有发出一点声音。</p>
龙朔向后一跃,抬手抓起长剑,锵地拔出半寸,横在xiong前。窗户打开一线,寒风呼啸而入,接着眼前一花,室内已经多了一个人影。</p>
晴雪站在龙朔身后,只lou出一张鲜美的小脸,黑白分明的大眼圆溜溜的,写man了惊恐。</p>
那人又高又瘦,稀疏的头发胡乱挽了一个发髻,一只耳朵上还穿着一个黄铜圆环,油腻腻的袍子看不出是青是黄,xiong口印着一个八卦图案,却是一名道士。</p>
看清屋里的两个孩童,那道士眼睛一亮,用干哑的声音自言自语道:“从哪儿找来这两个娃娃?小是小了些,还真是绝se…”</p>
他se眯眯望着龙朔,淫笑道:“小娘皮还穿着男装,这娇滴滴的模样,能瞒过谁啊…”说着伸手往龙朔脸上一摸,动作轻佻下liu。</p>
龙朔恨透了有人把他女子,当下想也不想,拔剑朝那道人xiong口刺去。那道人嘿嘿淫笑两声,身子一斜,巧妙地避过剑锋。龙朔应变极速,不待剑势用尽,立即回剑横削,使出九华派的快哉剑法第一式:快哉长风。</p>
嗤的一声轻响,剑锋从那道人yao侧划过,破开衣襟。那道人一时大意,险些中招,不由脸色一变,身子向后一仰,飞絮般飘开。</p>
龙朔斗遇强敌,心头jin不住呯呯luan跳,但想到身后的晴雪,顿时一股热血涌上xiong口。他握紧长剑,像一头小狮子一样将晴雪护在身后,两眼一眨不眨,紧紧盯着那道人,沉声道:“你是何人?”</p>
“小jian奴,进了宫,只要是男人,都是你主子!少废话,tuo了ku子让道爷乐乐,道爷就放你妹妹一马!”</p>
莫名其妙钻出来一个道士,莫名其妙地把他们俩当成女奴,又莫名其妙地让他解衣侍寝。荒谬中,当ri在南丰街头被人调戏的羞chi感涌上心头——难道谁都把自己当成婊子了吗?龙朔一言不发,铁青着脸ting剑直刺。</p>
那道人厉哼一声,骂道:“小jian蹄子,敢在道爷面前动手!”他来势好快,话音未落已经掠到龙朔面前,赤手朝剑上抓来。</p>
龙朔勉强变招,长剑向前递了两寸,便被那道人劈手夺过。一股大力涌来,龙朔身不由己地跌了出去,摔得狼狈不堪。</p>
那道人不屑地说道:“什么狗pi功夫!”</p>
晴雪已经吓得呆了,愣愣站在原地,那道人扑身掠向龙朔,顺手一把搂住晴雪,在她粉nen的脸颊上扭了一把,啧啧赞道:“真够水灵的,要不了几年,就是宫里顶尖的小婊子了。”</p>
龙朔挣扎着爬起来,拼尽全身的力气朝那道人yao间击去,那道人袍袖一扬,卷住他的拳头,冷笑道:“不懂规矩的野丫头,连婊子也不会当…”</p>
龙朔半身酸麻,手脚动弹不得,口一张朝他腕上咬去。那道人心下恼怒,一把将晴雪丢在chuang上,左掌一圈一收,攥住龙朔两只拳头,向上提起,右手扯开他的衣襟,朝他股间摸去,咬牙笑道:“小婊子,还是雏儿吧?让道爷给你开苞好了。”</p>
龙朔羞怒jiao加,发狂般又踢又咬。但他的功夫比那道人差得太远,那些殊死挣扎就像洒在身上的水滴般,没有半点威胁。</p>
07</p>
手掌探到下腹,那道人不由一愕,脸上lou出疑惑的神情。待扒下ku子仔细一看,那道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我cao2,这家伙什么时候学会玩兔子了?”</p>
他扳起龙朔的下巴,一边啧啧赞叹,一边摇头道:“这副脸蛋,活tuotuo的美人儿胚子…可惜可惜,就是割了ji2巴,也变不出bi2来…”</p>
龙朔小脸涨得通红,衣ku掉在踝上,光溜溜的下体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拨开,lou出残缺的秘处。</p>
那道人轻蔑地一哂“道爷对后门没兴趣,小兔崽子,留着等别人玩吧。”</p>
晴雪倒在被褥上,银狐披肩掉下一半,lou出一张毫无血se的小脸。几缕纤细的秀发散luan开来,丝一样垂在脸侧,随着女孩紧张的呼吸微微颤抖。</p>
那道人眼神变幻不定,似乎也不忍伤害这个纯美如玉的小女孩。最后他呲牙一笑,眼中she出淫猥的凶光“小婊子nen是nen了些,难得生得这么标致,一进宫这辈子不知道该有多少ji2巴光顾这小nenbi2…”他伸出鲜红的舌头,在唇上一tian,狞笑道:“还是让道爷先尝这第一口!”</p>
晴雪两只小手抱在xiong口,细致的眉峰僵在额上,水汪汪的大眼睛呆呆望着面前狞笑的道人,小小的唇瓣紧紧抿在一起,像水晶一样透明,吓得大气也不敢chuan一口。</p>
对一个五岁的女孩来说,晴雪还无法理解自己将要受到的伤害,更没有力量来保护自己。失去了亲人的保护,这个娇弱的女孩就像一块被遗忘在街头的无瑕美玉,会被任意一双肮脏的大手玷染,却无从反抗。</p>
龙朔趴在地上不住chuan息,秀丽的眼睛pen火般盯着chuang上。那道人武功远在柳鸣歧之上,自己就算苦练十年,也未必能及得上。此时师父师娘已经去远,在这偏僻之处,即使呼唤店家相救,也不过是白白送命。</p>
难道只能眼睁睁看着晴雪在面前被人jian2淫吗…那道人掀开晴雪的外衣,把那gen丝绦结成小yao带从女孩柔软的身子上细细解下。可以看出晴雪的母亲对她疼爱万分,一层层的小衣裳无不做工jing巧,长短合度。那道人埋头嗅着女孩暖暖的香气,jin不住伸出舌头,在晴雪粉nen的小脸上一tian。</p>
晴雪“呜”的一声哭了起来“龙哥哥,救我…”</p>
那道人桀桀怪笑道:“叫那个没ji2巴的小兔崽子有个pi用!小婊子,一会儿有你哭的呢…”</p>
“道爷…”身后响起一个柔媚的女声。</p>
那道人一回头,嘴巴顿时张得老大。</p>
墙脚伏着一个鲜妍的少女,漆黑的长发披在肩头,一张千娇百媚的俏脸,明眸皓齿,娇yan如花。</p>
纤美的玉腿弯曲着斜坐地上,晶莹的美目波光涟涟。她媚笑着伸出白nen的纤手,轻轻按在大腿中部,沿着腿部优美的曲线,挑逗般地抚到足尖,褪去衣ku。</p>
她的动作有种刻意为之的生硬,然而正是这种生硬,使这个十几岁的少女显出一种久历风尘的媚yan。而她赤luo的下体和上身残留的男装,更加深了这种不协调的媚态。</p>
转眼间,那个不男不女的小子变成一个妖娆美姬…那道人不jin疑惑起来,刚才是不是看错了?把一个货真价实的小美儿当成了怪物。</p>
看到道人如火的目光,女孩娇媚的一笑,柔柔侧过身子,扬手将衣襟拉到yao上,lou出一只曲线玲珑的粉臀。那是一只万中无一的美臀,形状浑圆,肌肤光洁滑腻,白生生翘在半空,散发着迷人的光泽。</p>
道人一会儿望望墙脚妖冶的美臀,一会儿又看着chuang上玉雪可爱的女童,委实抉择不下,心里暗道:秃驴从哪儿收罗来这两个尤物,mao还没生出来,就把人迷得神魂颠倒,再大上两岁那还得了?想着,他心念一动,朝晴雪问道:“你是男孩还是女孩?”</p>
晴雪小脸雪白,颊上兀自挂着泪花,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女孩…”</p>
“别是假的吧,来,让道爷摸摸。”说着伸手解开晴雪的内衣。</p>
“龙哥哥,龙哥哥…”晴雪呜咽着小声叫道。</p>
龙朔扬声娇唤道:“道爷,您瞧…”</p>
她极力撅起粉nen的小pi股,两手扶着臀缘,扭头lou出一个媚惑的笑容。这些年变态的娈童生涯,使她清楚地了解到,如何展lou自己的媚态,来取悦男人。</p>
女孩翘起一gen葱白的玉指,放在口中tian舐片刻,然后掰开雪nen的圆臀,将shi淋淋的指尖cha进红nen的菊dong内。那只菊gang微微突起,泛出妖yan的红色。gang蕾在指尖下不住ru2动,滑nen无比,显然已经被人无数次侵入过,才会如此柔软。</p>
细白的手指在gangdong里时进时出,洋溢着淫靡的rouyu。女孩将指上的口水尽数抹涂在gangdong上,然后扬脸嫣然一笑,媚声道:“道爷,让小婊子来服侍您好吗?”</p>
望着那只活se生香的美臀,在眼前指jian2的yan景,那道人鼻息渐渐cu重,心里暗道:“能把一个不男不女的娈童调教成这个样子,那秃驴还真有几分手段…”</p>
龙朔见他还站在chuang边,手里扯着晴雪的衣衫,不由心里发急。他一咬牙,口鼻间发出一声柔媚入骨的轻叫,手指一送,整个钻入gangdong。然后操纵着gangrou,像小嘴一样猛然收紧,接着一寸寸将玉指吐了出来。</p>
那道人再也按捺不住yu火,当下放开晴雪,大步走到龙朔臀后,掏出硬梆梆的yang具,狠狠捅了进去。</p>
暖润的gangrou象丝绸一样滑软地分开,裹紧火热的roubang。龙朔咬紧牙关,将足以令人疯狂的羞chi一一咽下。她恨透了自己的无能,没有力量保护晴雪,只能像ji3女一样摆出种种不堪入目的丑态,用rou体去勾引敌人。自己一个大好男儿,却要靠卖pi股维持生存——“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慕容龙!”</p>
那道人一边在龙朔体内chou送,一边拍打着她的雪臀,得意地笑道:“这小兔崽子手上功夫稀松,pi眼儿的功夫倒是一liu。又紧又nen,比女人的bi2还好玩!小兔儿,你也甭练什么功夫了,再练也练不出什么名堂,还不如就当个婊子,靠这pi眼儿,也够你飞黄腾达的。”</p>
龙朔心头一疼,她做梦都想练成绝世武功,然后踏遍天下,寻找星月湖的踪迹。结果先是被柳鸣歧污辱数年,后来虽被义母救出,可梵雪芍武功卓绝,却又把自己送到九华山,以致于莫名其妙地遭到这番jian2淫。想到自己身世畸零,身为男子却屡受淫辱,龙朔不由眼圈发热。</p>
没有人可以相信,一切只有靠自己,不择手段地生存下去。龙朔咬牙想到:</p>
“连婊子都做了,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呢?”</p>
晴雪瑟缩在chuang角,害怕地望着那个肮脏的道人,把一gen又cu又黑的东西cha在龙哥哥pi股里面,一下一下用力捅着。小女孩不知道他们是在做什么,但看到那个小小的dong口被撑得像要撕裂一般,她想:龙哥哥一定会很疼。</p>
晴雪虽然只有五岁,但由于她非同寻常的血统,而聪慧无比。她明白,龙哥哥是为了自己才那样被人欺负的。看着那gen狰狞的roubang,在龙哥哥柔软而又弱小的身体里面肆nue,晴雪不jin泪盈于睫。</p>
rou体在滑软的肠壁上来回磨擦,带来阵阵酥shuang地快gan。这个不喜欢后门的道人被龙朔的pi眼儿夹得快意无比,尤其是那只nengang灵巧的动作,更使他yang具发涨。</p>
小腹撞击在粉nen的雪臀上,发出辟辟啪啪的rou响。不多时,白腻的臀rou便被撞得发红。那只nengang更是被道人cu暴的捅nong,磨出丝丝血迹。</p>
寒风吹来,案上的灯烛一闪而灭,只剩下火盆中红红的火光。</p>
一具仍显稚nen的身体屈辱地伏在地上,散luan的衣襟滑到xiong前,lou出雪玉般的yao肢。一张姣丽的面颊贴着地面,白nen的圆臀翘在半空,被人jian2淫得眉头拧成一团。疼痛不住袭来,女孩咬紧细白的玉齿,不仅没有逃避,反而ting动粉臀,配合着身后狂猛地chou送。</p>
roubang被细长的rou腔紧紧裹住,没有半分空隙。随着雪臀的旋转,那只pi眼儿也时收时放,灵巧之极地tun吐着roubang和gui头。</p>
道人冰凉的手指沿着yao身朝下摸去,在那粒小小的ru头上重重一捻“cao2,一点rou都没有。也不知道找副方子,养一对好nai?这干巴巴的,摸起来实在没劲。”他怪腔怪调说道:“小兔崽子,当婊子可得上养一对大nai。主子们玩起来才高兴…”</p>
roubang的进出越来越快,龙朔强忍着痛楚,极力收缩gangrou。忽然roubang一震,黏稠的jingyepenshe而出,直直she进肠道深处。</p>
道人气chuan吁吁地抱着那只销魂的美臀,roubang在gangdong内不住律动。那只已经红肿不堪的菊dong,仍在竭力收紧,像一只贪婪的小嘴般,榨取着roubang里的残jing。</p>
“小兔崽子,还真他妈的卖力…”道人享受着pi眼儿充man弹xing地收缩,直到jingye尽数liu出,才懒洋洋拔出发软的yang具。</p>
只一顿饭工夫,那只小巧的菊蕾已经肿了一倍有余,gang窦吐lou,圆鼓鼓翻起一团红rou,上面沾着几缕jingye与鲜血混合的ye体,黏乎乎垂在臀间。此时,被捣成浑圆的rou孔正一收一收,似乎想将翻出gang窦收回体内。</p>
道人“呸”的一口浓痰,正吐进ru2动的gangdong内“小jian种,怪不得让割了ji2巴,就个pi眼儿还这么sao!”</p>
xie了yu火,那道人想起chuang上那个可爱的娃娃,顿时精神一震,这么漂亮的小丫头,就算不干,也得好好摸摸。那身子还带着nai香,水灵灵的,可nen得紧呢。</p>
道人怪笑着走到chuang边,俯身望着晴雪“小婊子,你哥哥已经被道爷斡了,这会儿轮到你了。起来,把衣服tuo了,让道爷闻闻你的小nenbi2香不香。”</p>
晴雪恐惧地看着那张丑陋的长脸越贴越近,能闻到他嘴里发臭的气息…那道人头一低,趴在chuang上,脑袋几乎ya住了晴雪的小脚丫。晴雪吓得尖叫一声,然后两手捂住嘴巴,一对乌亮的大眼瞪得浑圆。</p>
那道人趴在chuang上,一动不动,在他身后,是一张俊美的面孔。</p>
龙朔眼中平静如水,手里的匕首直直cha在那道人后心,只lou出柄上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p>
他稳稳拔出匕首,手指没有半分颤抖。龙朔把手指竖在唇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擦净匕首上的血迹,纳入怀中,接着穿上衣ku。他的动作从容不迫,根本看不出他刚刚杀过人,就如同那rinue杀薛欣妍时一样,神色间谈淡的,若无其事。</p>
道人的尸体就伏在脚边,晴雪虽然怕得要死,还是乖乖地闭着嘴,一声不响。</p>
龙朔结好头发,带上武士巾,然后套上靴子,走到窗边,拉开窗户,朝外面看了一眼。</p>
窗后是一片杂乱的树林,黑沉沉伏在雪野中,听不到半点声息。他xi了口冷冽的空气,缓缓ting起xiong膛,那双漆黑的眸子在暗夜中象寒星般闪亮起来。</p>
晴雪深一脚浅一脚走在林中,手里紧紧攥着龙哥哥的衣角。她身小腿短,在盘gen错结的树林里走得十分艰难。好在龙哥哥走得也不快,她才能勉强跟上。</p>
龙朔拖着那道人的尸体,一直走到丛林深处才停下来,找了雪深的凹处,把尸体放在里面。</p>
那道人两眼圆睁,脸上凝固着惊讶、不解和难以置信的神情。</p>
龙朔冷冷盯着他,然后解开衣带,蹲下身子,将他留在自己体内的痰迹、jingye,尽数排在那张可憎的丑脸上。</p>
白花花的ye体夹着丝丝缕缕的鲜血,从红肿的gangdong中缓缓淌出,又黏又稠,在绝美的玉臀和僵硬的面孔之间,拉出一道长长的亮痕,妖淫而又怪异。</p>
看到这么可怕的坏人竟然被龙哥哥打倒了,晴雪小小的心灵里不jin充man了崇慕。她觉得这个刚认识的龙哥哥又厉害、又勇敢,又好看,对自己也很好。只是,他拉出来的东西…样子好奇怪…</p>
“不要对别人说。”龙朔嘱咐道。</p>
“嗯。”晴雪使劲点了点头。</p>
“任何人都不能说。包括你娘,还有沮渠大师。”今晚的事太过蹊跷,龙朔心里隐隐觉得不妥。这道人究竟是谁?从哪里来?来这里干什么?这些疑问都没有答案。朦胧中,他直觉地感受到一种可怕的气息…“晴晴知道了。”晴雪小辫子垂在xiong前,花瓣儿似的娇靥在夜se中发出珠宝般的肤光,认真说道:“晴晴对谁也不会说的。”</p>
看着女孩眼中liulou出来的认真,龙朔没来由地就相信了晴雪。他微微一笑,从那道人xiong口撕下一片衣襟,准备抹净臀feng间的污物。不料指尖一硬,却碰到一个方方正正的物体。</p>
那是一个奇怪的册子,只有龙朔手掌大小,表面是一层浅红色的皮革,掀开来却是一堆大小不一的浅白软皮,鱼鳞般穿在一起。昏暗的光线下,只能隐约看到一些图案和文字。龙朔随手一翻,里面掉出一张素白的信笺。</p>
*** *** *** *** ***</p>
沮渠大师和琴剑双侠得到消息,群雄约定于十一月二十九ri聚首,一同攻入洛yang城外的liu寇大营,刺杀贼酋。</p>
第二天,沮渠大师与九华众人在三水镇分手,迳直北上。先将晴雪安置在好友家中,再赶赴洛yang。</p>
此地离洛yang已不甚远,六天时间尽可从容而行。周子江和凌雅琴放慢了速度,一路上指点龙朔功夫,还有种种行走江湖的经验。</p>
过了郑县,三人的心情顿时沉重起来。路上逃难的人群渐渐增多,周围的市镇也多遭焚毁。提起那伙liu寇,众人都惊恐万分,说他们多半都是胡骑,兵强马壮,来去如风,所过的城镇都被他们屠掠一空。</p>
听起来这正是liu寇作风,但周子江却觉得事情并非这么简单。洛yang是天下有名的坚城,周国又值盛世,一伙抢掠为生的liu寇怎敢围攻洛yang?</p>
二十八ri午间,洛yang已然在望。离城还有十里远近,周子江突然勒马停步,抬眼朝北方的雪野望去。</p>
凌雅琴顺着丈夫的目光望去,只见白茫茫的雪地上空无人迹,只是雪面略有起伏,似乎雪下埋着什么东西。</p>
周子江腾身而起,在雪上几个起落,已经掠到那处突起的雪堆前。他袍袖一挥,半尺厚的积雪象被狂风吹过般应手卷起,lou出一排整齐的鹿角。</p>
“糟糕!”凌雅琴道:“来晚一步,liu寇撤军了。”</p>
“不。”周子江扭头望着远处平静的洛yang城,沉声道:“洛yang已经陷落。”</p>
龙朔略一思忖,已经明白过来。这些鹿角如此整齐,显然不是被人攻破营寨。假如liu寇主动撤军,洛yang的周国军队至少会来破坏这些防御营盘。那么这些整齐的鹿角只说明了一种可能:liu寇已经进入洛yang。</p>
“怎么办?”凌雅琴小声问道。</p>
周子江凝视着隐约可见的城池,缓缓道:“你带朔儿到后面的镇子等我。我去城内看看。”</p>
琴剑双侠成亲以来,并肩行走江湖从无片刻分离,但城内此刻波谲难测,带着朔儿徒增变数。凌雅琴依言拨转马头,依依不舍地说道:“师哥,小心。”</p>
周子江点了点头,一夹马腹,箭矢般朝洛yang奔去。</p>
*** *** *** *** ***</p>
城外二十里有座小市镇,虽然未受liu寇洗掠,但居民已经逃亡一空。凌雅琴带着龙朔,在入镇处找了间酒肆,拴了马匹,生火等候周子江。</p>
也许是因为市镇空了多ri,一只五彩斑斓的锦ji2竟然飞到镇中觅食。两人一进来,锦ji2咕咕叫着飞上屋脊。凌雅琴正担心龙朔吃不惯所带的干粮,当下一紧衣带,飞身朝丈许高的屋檐掠去。她的姿势优雅而又婉妙,那只锦ji2翅膀刚刚张开,就被一只皓如霜雪的玉手拈住。</p>
龙朔又是羡慕又是崇敬,叫道:“师娘,你的功夫真漂亮!”</p>
被徒儿这样称赞,凌雅琴不jin玉脸微红“师娘这点功夫比你师父可差远了呢。”</p>
龙朔的功夫由师娘传授,极少见周子江施展武功,他想了想,问道:“师娘,师父的武功是不是天下第一?”</p>
凌雅琴笑道:“你师父武功虽强,天下第一可不敢称。武林中高手辈出,各怀绝技,单是大孚灵鹫寺的圆字辈高僧,修为就不在你师父之下。”</p>
她一边剥洗锦ji2,一边道:“单以武功而论,恐怕没有哪个门派能胜过飘梅峰了。liu霜剑风晚华,寒月刀林香远,都是出类拔萃的高手。如果有天下第一的话,那该是飘梅峰的雪峰神尼了。”说着凌雅琴叹了口气,可惜飘梅峰四大弟子先后落入星月湖,随即下落不明,连雪峰神尼也杳无音信。道消魔长,实非武林之福。</p>
过了一会儿,龙朔忽然问道:“我义母呢?”</p>
凌雅琴将锦ji2架在火上,想了片刻,摇了摇头“香药天女医术通神,至于武功深浅…只怕无人知晓。”</p>
连师娘也看不出来,义母的武功可谓是深不可测了。想到义母是为雪峰神尼而来到中原,连星月湖也不在意,那武功…龙朔心头一时火热,一时冰冷。她一身武功,为何还要把自己送到九华学艺?</p>
“好了。”凌雅琴撕下一条烤shu的鸡腿递给龙朔,怜爱地说道:“赶紧吃吧。这一路朔儿受了不少苦呢。”</p>
龙朔扬脸一笑“谢谢师娘。”</p>
08</p>
天色渐晚,周子江仍未回返。凌雅琴心神不宁地走在门口,眺望远方的洛yang。龙朔盘膝坐在火堆旁,正自吐纳调息。他的六合功是家传绝学,师父师娘也无从指点。当初周子江考虑到他曾经修习有成,重新修炼能轻车shu路,事半功倍,因此没有再传他本门的内功心法。</p>
等到夜se将临,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利啸。凌雅琴听是丈夫的声音,连忙长啸相合。</p>
一条人影疾飞而至,转眼便掠到酒肆前。周子江面色阴沉,长剑悬在yao间,负手踏入室内。</p>
凌雅琴一眼看到丈夫衣角上沾着几点鲜血,忙问道:“与人动手了吗?沮渠大师呢?”</p>
周子江浓眉紧锁“没有见到沮渠大师。我赶到施府,府中已经人去屋空。”</p>
“哪这血迹…”</p>
“遇上了几名敌人,很强。”</p>
周子江虽然说得很淡,但凌雅琴知道,能被丈夫称为强手,武功必然不凡。</p>
“领头的是两人。一个使八角槌,一个用单刀。用单刀那人身材瘦小,刀法并非中原招术,似乎是北凉大盗宫白羽。”他既然说出名姓,至少有八分把握。</p>
凌雅琴皱起蛾眉“宫白羽失踪数年,此刻在这里出现,难道也加入了这伙liu寇?”</p>
“我伤了几人,冲出施府,在城门处遇到了平生第一劲敌。”周子江伸出左手,只见他食、中两指弯曲,指gen隐见血迹“我与他只jiao了一招。就断了两gen手指。”</p>
凌雅琴瞪大妙目,失声道:“他是谁?”</p>
周子江思索半晌,摇了摇头“不知道。这人功力之强,江湖罕有。他的拳法大巧若拙,内劲tun吐自如,收发于心。已经由至刚练到至柔的境地——。幸好他过于托大,未用兵刃,被我的浩然正气伤了经脉,无法追来。”</p>
凌雅琴一面给丈夫包扎伤口,一面问道:“淳于妹妹她们呢?你一个都没见到吗?”</p>
周子江道:“施府并没有打斗的痕迹。可能洛yang陷落时,群侠已经离开。或者…事情紧急,众人抢先出手,去刺杀贼酋。”</p>
凌雅琴娇躯一颤,这伙liu寇高手如云,群侠贸然出手,纵然有东方大侠ya阵,也多半是凶多吉少。</p>
一时间,两人沉默下来,耳边寒风呼啸着,掠过荒凉的市镇。</p>
想到洛yang城门处那座liu寇标榜战果的骷髅台,以及对大周皇室的凶残屠杀,以周子江的冷静也不jin心神暗颤。他握住剑柄,暗自思索道:那大汉武功如此高强,江湖中又未听说过这等人物,他究竟会是什么人呢?</p>
门外突然传来“格格”一声轻笑,声音又娇又媚,随着冷冽的寒风,在寂静的长街上远远传开,充man了妖淫的意味。周子江剑眉一挑,旋身掠到室外。</p>
暮色苍茫,白皑皑的市镇被幽暗所笼罩。镇上的居民早已逃散,然而此时,空无一人的长街尽头却并肩站着一对yan女。</p>
虽是寒冬天气,两女用来束体的却有两截薄薄的黑色皮衣。一截围在xiong前,一截掩在yao下,只能勉强遮住羞处,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暴lou无遗。</p>
她们一般高矮,连luolou的玉臂、粉腿也是一般的圆润修长,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印出般不差分毫。虽然朦胧中看不清面貌,但举手投足间,无不liulou出妖冶的风情。</p>
凌雅琴抬手虚按一下,让龙朔待在室内,自己拿着长剑紧跟而出。</p>
那对yan女风sao地扭yao摆臀,朝两人款款走来,她们的皮衣不仅短小,而且菲薄之极,紧绷绷贴在身上,凸凹玲珑的娇躯曲线毕lou,就仿佛赤身luo体地走在冰天雪地中一般。</p>
左边一个娇笑道:“这位便是剑气江河周子江周大侠了吧,果然是一表人材,气宇不凡呢。”</p>
另一个媚声道:“周大侠看上去好强壮哦。肩膀宽宽的,xiong膛厚厚的,躺在上面一定好舒服呢。”</p>
左边的yan女yao肢轻扭,那对半luo的雪rudang起一阵香yan的rou光,腻声道:“周大侠想不想抱人家啊?”</p>
周子江面沉如水,右袖在剑鞘上一拂,锵的一声,江河剑从鞘中跃出数寸。</p>
他目光锐利,一瞥之下便知这两女武功不低,如果是敌人,只怕要费上一番力气,因此亮出这手功夫,想一举震慑这两名来历不明的女子。</p>
没想到那对yan女却不约而同地拍起手来,赞道:“好漂亮的功夫哦!”声音又媚又嗲,让周子江哭笑不得。</p>
右边的女子笑道:“姐姐,这手功夫你可不会呢。”</p>
左边的姐姐媚声道:“让姐姐伸手一摸,周大侠的武器跳出来的可不止这几寸呢…”说着目光妖淫地朝周子江kua下望去。</p>
妹妹掩嘴笑道:“姐姐动了chun心呢,”她sao媚地瞥了姐姐一眼“是不是下边又痒了?”</p>
姐姐非但没有羞怒,反而腻声道:“周大侠猜猜看,奴家下边这会儿是不是shi了…”说着两手抓着皮裙边缘,作势yu掀。两女的皮裙只到腹下寸许,勉强能遮住臀缘,下面便是两条白光光的大腿。莫说掀起,就是走路时步子略大,股间便会青光外xie。</p>
凌雅琴ting起长剑,恨恨道:“不知羞chi的妖女!你们想干什么?”</p>
那姐姐斜眼打量着这个娇俏的少妇,眼中隐约lou出一丝妒意。“这位是凌女侠吧。琴声花影好大的名头,不知道…”她隔着皮裙,淫dang地抚摸着yinfu“chuang上功夫如何…”</p>
凌雅琴身为九华剑派得意弟子,身份即重,名声又响,在江湖中倍受敬崇,何曾受过这等污辱?当下不由俏脸变se,素手一扬,花影剑闪电般朝她颈中划去。</p>
那yan女虽然心有戒备,但没想到她剑招如此之快,急忙扭yao躲避,狼狈不堪地摔在雪中。</p>
妹妹连忙扑过去叫道:“姐姐!”将她扶了起来。</p>
那yan女捂着粉颈,指feng中渗出鲜血。摊开手掌,只见粉颈上一道血痕深入肌肤,差一点便是致命之伤。她充man恨意地盯着凌雅琴,咬牙道:“死婊子!竟敢伤我!”</p>
旁边的女子见姐姐并无大碍,不jin松了口气,望着凌雅琴冷笑道:“这jian人生就的一副婊子模样,还装什么淑女!”</p>
凌雅琴粉脸涨红,ting剑朝两女刺去。两女各自拔出一柄短剑,一边封挡,一边污言秽语地辱骂凌雅琴。</p>
“九华剑派有什么了不起的?死lang蹄子,别看你这会儿威风,小心哪天让你这jian货光着pi股,像狗一样爬过来tian姑nainai的bi2…”</p>
“不就是生得美些,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千人cao2万人骑的sao货,等落到老娘手里,非cha遍你身上的jiandong!干得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p>
“什么琴声花影,装得跟圣女似的,不就是个挨cao2的母狗!到时候姑nainai给你找些别致的ji2巴,一天十二个时辰轮番干你的jianbi2,好生生煞煞你的lang火。把你的saodongcha得稀烂,看你还lang不lang!”</p>
凌雅琴羞愤jiao加,玉脸时红时白,剑势愈发凌厉,恨不得将两女碎尸万段。</p>
周子江刚才与那名强敌jiao手,也受了不轻的内伤,他一边暗中疗伤,一边观察两女的招术。</p>
两女的短剑长不盈尺,武功怪异而又yin毒。那名姐姐待妹妹架住花影剑,忽然yao身一折,ting剑朝凌雅琴腿间刺去,嘴里说道:“等姑nainai玩够了,就把你扔到最下jian的窑子里,让你这lang婊子一直接客到死!”</p>
周子江厉啸一声,江河剑狂飙般将两女卷在其中。</p>
若是单打独斗,姐妹俩武功比凌雅琴也有所不及。但相互间配合得天衣无feng,武功陡然增强一倍,竟然敌住了琴剑双侠的联袂出手。</p>
正斗到急处,两女突然触电般一震,同时停住攻势,向后跃去,其中那个妹妹失声叫道:“师娘!”</p>
周子江和凌雅琴面面相觑,疑惑间两女已经同时飞身而起,转眼便消失在黑暗中。</p>
旁边一个小小的身影猛然跳出,奋力向长街尽头追去,却是龙朔不知何时到了门外。</p>
周子江一把拉住爱徒,温言道:“不要追了。”四周看不到一个人影,她们的“师娘”是向谁喊的呢?</p>
周子江暗道,这两名妖女武功虽xie2,但较之自己夫qi2还是差了一筹,刚才已经落了下风。那番做作,多半是施诈tuo身。两女来历不明,身怀奇功,他内伤未愈,纵然追上也是徒劳。于是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回九华,再打听沮渠大师的消息。”</p>
凌雅琴俏脸兀自涨得通红,她一生中从未受过半点委屈,今ri被两女当面辱骂,实是生平奇chi。她恨恨收起花影剑,良久才怒火渐消。</p>
周子江马匹已失,凌雅琴便与龙朔同乘一骑。她拖住龙朔的手掌,不由一惊。那只堪比女孩的柔荑凉沁沁的,尽是冷汗,她低头看去,却见那张俊美的小脸面容扭曲,双目血红,眼角突突直跳,似乎受了极大的惊吓。</p>
凌雅琴连忙运功帮他调匀气息,问道:“朔儿,你怎么了?”</p>
龙朔脸色渐渐回复正常,他勉强一笑“没什么…刚才有些不舒服。”</p>
凌雅琴搂住龙朔,柔声道:“不要怕,一会儿你坐师娘怀里,想睡还能睡一会儿。”</p>
龙朔顺从地点点头,跟着师娘朝坐骑走去。</p>
夜se仿佛无边无际的大海,黑色的波涛滚滚而来。龙朔蒙住头脸,坐在师娘温暖的怀抱里,心头却像油煎一样没有片刻安宁。</p>
他不仅认识那两个女子,知道她们是孪生姐妹,还知道她们的姓名,甚至她们的出身。</p>
七岁以前,他就是跟这对姐妹一起度过的。那时她们是爹娘的亲传弟子,秀美可爱,深得八极门众人的huan心。</p>
但龙朔与她们最后一次见面,却是在sai北的草原上。那时她们已经变成荒淫无chi的xie2教妖女,更下jian地成为屠杀八极门群雄的工具。</p>
“白玉莺、白玉鹂,我找了你们好久!”舌尖猛然一咸,不知不中,龙朔已经咬破了嘴唇。</p>
若非那声“师娘”他也认不出这两个妖媚入骨的女子就是当ri那对可爱的姐妹花。是心里有愧吧,她们竟把自己当成了母亲呢,这两个忘恩负义的jian人!</p>
他永远也忘不掉,这两个八极门弟子如何一边叫着师娘,一边把母亲的身体穿在柱上。他甚至还记得她们体内的滑腻…</p>
原来你们还没有死,该死的jian人!龙朔咽下口中的鲜血,咬牙道:星月湖果然还在。</p>
*** *** *** *** ***</p>
回到九华山,已经临近年终。龙朔将秘密埋在心底,一门心思苦练武功。白氏姐妹的惊鸿一现,使他复仇的信念愈发坚定“只要星月湖还在,待我练成绝世武功,终有一天能报仇雪恨!”</p>
月余后,大孚灵鹫寺的僧人带来消息。就在琴剑双侠抵达洛yang的前一天,群侠已经入宫行刺。结果包括凝光剑东方大侠在内的数十名高手,没有一人能杀出皇宫。</p>
当时沮渠大师仍在四处奔波寻找授手,等赶到洛yang见大势已去,只好黯然返回清凉山。圆光方丈闻讯后便一病不起,遗言由沮渠大师接任方丈。</p>
那名僧人又道,那伙liu寇屠尽大周皇族之后,便堂而皇之的登基称帝,号为大燕。此时正四处征伐,几乎占有了整个周国的疆土,并与宋国在襄yang血战得胜,已经控制大局,难以撼动。</p>
凌雅琴忧心淳于霄的下落,讯问起来,那僧人道,大孚灵鹫寺多次派人潜入宫中,也都尽数失陷,没有打听出半点消息。那僧人说着垂下泪来,因为这伙liu寇,大孚灵鹫寺前后数十次出手,寺内的圆字辈高僧已经为之一空。</p>
周子江叹息良久,经此一役,享誉数百年的大孚灵鹫寺只怕要式微了。北方武林失去这一名刹,也再难振作。</p>
龙朔在一旁静静听着,心里却在想着那个玉雪可爱的小女孩。不知道晴雪现在是不是回到了她妈妈身边?以后会不会再见面呢?那时她还会记得那晚发生的事吗?</p>
龙朔记得,她叫晴雪。晴天的晴,下雪的雪。</p>
*** *** *** *** ***</p>
chun去秋来,龙朔在凌风堂已经住了两年有余。年近十五岁他身材高了许多,俊美的脸上稚气褪尽,已经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美少年了。</p>
周凌夫妇对龙朔关怀倍至,尤其是凌雅琴,直把龙朔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p>
九华剑派现任掌门年事已高,有意由周子江接任掌门,因此周子江每年都有数月闭关修炼。龙朔的起居饮食,武功剑法都由师娘一手照料。</p>
这一天练剑空闲,龙朔突然问起:“师娘,叶行南是谁?”</p>
正在给丈夫编织剑穗的凌雅琴脸色一变“你从哪里听说这个名字的?”</p>
龙朔脸色渐渐发红,垂着头小声说:“前几ri徒儿到堂里取书,听几位师叔说的。”</p>
凌雅琴见他窘迫,不由放缓语调:“师娘并没有责怪你。脸皮这么nen,真是越来越像女…”凌雅琴连忙住了口,她知道龙朔身体的残疾,生怕说出越来越像女孩家会勾起他的伤心事。</p>
龙朔脸愈发红了,低着头一声不响。</p>
“嗯,叶行南…”少妇啐了一口“叶行南那妖人是个无恶不作的家伙,幸好数十年前就不知下落,多半是恶贯man盈,死在哪个山dong里了。他的事你不要再问,没的脏了耳朵。”</p>
“是。徒儿明白了。”</p>
龙朔拿起长剑,在堂前习练起来。</p>
凌雅琴放下针线,仔细看了良久,脸上的忧se越来越重。朔儿果然是武学奇才,再繁难的招术只需数ri便练得纯shu无比。入门的十七路剑法,龙朔只用了两年时间便能运用自如,比师哥当年还要快上几分。可是他的内功却进境极缓,直到上个月,才刚刚练成六合功的第一层。</p>
剑法与内功相辅相承,像龙朔这样单有剑招,遇上内功jing强的敌人根本无济于事。可内功不像剑法,修习中没有半分取巧之处,凌雅琴再着急也无计可施。</p>
而且还要装出从容的样子安慰龙朔,免得他急切燥进。</p>
龙朔似乎也觉查到自己的内功进境慢得异乎寻常,一向温静有如处子的他,也显得有些心浮气燥。有次练功中还险些走火入魔,幸好凌雅琴在旁边照应,才逃过一劫。</p>
周子江见龙朔苦修无成,原本想把浩然正气的心诀传给他,修习中也好加以指点。但梵雪芍却指出,朔儿伤势虽愈,但想从丹田修炼真气要比常人艰难百倍,纵然修习浩然正气效果也是一般。</p>
天下各种功法数以千计,无论是名门玄功,还是xie2派秘典,万变不离其宗,都是靠丹田气府养jing聚气,修成内家真气。面对龙朔这种情形,周子江只好长叹作罢。</p>
梵雪芍每隔半年都要到九华山住上月余。好友雪峰神尼一直杳无音信,她便把全副精力都放在龙朔身上,想方设法助他巩固丹田,只是收效甚微。</p>
每次见到飘飘若仙的义母,龙朔都会很开心。对于他来说,义母和师娘是这世上最亲近的人。</p>
偶尔龙朔也会想起静莺妹妹。她今年该有十岁了,再不会因为蜻蜓鸟饿死而liu眼泪了吧。可以想像,自己的不告而别,那小丫头一定会哭得不可开jiao。不过她很快就会忘了自己,无忧无虑的生活下去。</p>
但他最常想到的,却是另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孩。龙朔也不知道,那个小小的身影为什么会如此清晰地印在心底。也许是因为她像水珠一样的纯洁晶莹,也许是因为她的乖巧可爱,或者是因为她衣角那个玫瑰花苞…“外面好冷,我把被子分一半给你盖,好不好?”</p>
“我娘啊。我娘每天都要绣好多东西,晴晴的衣服也是娘用刺绣换来的呢。”</p>
“晴晴对谁也不会说的。”</p>
“我娘好漂亮呢…”</p>
…</p>
相比之下,她们是多么令人羡慕…</p>
龙朔剑招越来越快,她们是那么纯洁,不会被任何肮脏玷污,她们是那么幸运,可以自由自在地选择自己的生活。而自己残缺的生命,只剩下一个选择:复仇。</p>
他常常会做恶梦,梦到sai北那片liu血的草原。还有柳鸣歧。每一次,他都会大汗淋漓地醒来,再也无法入睡。梦里耳边一直回响着一名无声的话语“报仇…报仇…”他忍受了无数chi辱和凌nue,换来这个肮脏的生命,只是为了复仇而存在。</p>
体内那微弱的真气渐渐跟不上剑招的速度,但龙朔还是拚命摧发功力。手臂渐渐酸痛起来,忽然手指一松,长剑tuo手而出。</p>
眼见那柄长剑朝丈夫所在的静室she去,凌雅琴飞身追去,半空中扬手劈出一道掌风。长剑微微一斜“铮”的一声钉在窗栏上。</p>
凌雅琴花容失se,如果这柄剑飞起静室,万一丈夫正在运功的关头,那就后果难料了。</p>
龙朔也是脸色发白,呆若木ji2地站在原地。</p>
凌雅琴有心教训龙朔几句,但看到他的神情,顿时心软了。她纵身拔下长剑,递给龙朔,温言道:“下次小心些。”</p>
“…对不起。”</p>
“没出luan子就好。”凌雅琴口气愈发柔和“来,先擦擦汗。”</p>
龙朔勉强lou出一点笑容,接过师娘手里的mao巾。</p>
09</p>
第二天,龙朔在房内练了半ri内功。吃过午饭,他说道:“师娘,我出去练剑。”</p>
凌雅琴一怔“出去练剑?”她想了一会儿,嘴角慢慢lou出一丝笑意“也好。总待在这里也气闷呢。”</p>
凌雅琴起身到内室拿出一个狭长的包裹,说道:“我和你一起去。”</p>
“师娘,我自己去就行了。”</p>
凌雅琴笑道:“你在山上住了两年,但整天练剑,恐怕还不知道周围的景se呢。”</p>
她边走边说道:“这试剑峰是祖师开山立派的地方,传到四代祖师,在峰下建了剑院,广收门徒。从那之后,我九华剑派声誉ri隆,但来试剑峰的人就少了。当年师娘学艺的时候喜欢这里的清净,常到峰后的水潭练剑…”</p>
凌雅琴唇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动人的美目温存如水,似乎在怀念少女时代那些美好的日子。她今年还未man三十,但在江湖中成名已有十余年。她出身名门,不仅貌美如花,而且剑法超群,又嫁了一个好丈夫,要不了多久,就会成为江湖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可谓是受尽上天的眷顾,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引来无数yan羡的目光。</p>
然而在她心底,却有一个难以弥补的遗憾。有时凌雅琴jin不住会想,是不是因为自己太过幸运,而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p>
但能嫁给自己从小就深为敬爱的师哥,她已经心满意足,师哥又待她这么好,即使没有孩子也无所谓了。</p>
夏日的阳光透过密林,星星点点洒在浅黄的薄衫上,仿佛无数摇曳的花朵。</p>
凌雅琴沿着苍翠的山路一路走来,轻盈的脚步如同一串婉妙的琴声。她正处于一个女人生命中最初丰美的时刻,无论体貌气质都已告别了少女时的青涩,变得成shu丰润起来。柔美的身体就像一枚将shu的浆果,散发出甜美而又芳香的气息。此时在阳光映照下,那张毫无瑕疵的玉脸娇yan得仿佛要滴出水来。</p>
龙朔望着师娘凝脂般的玉颊,心底像有温水liu过般软软化开。在他记忆中,母亲也是这样的淑雅而又柔美,散发着甜甜的香气…*** *** *** *** ***“就是这里了。”凌雅琴停下脚步。</p>
面前是一个半亩大小的水潭,潭水清澈见底,石隙中几尾近乎透明的小鱼游来游去,悠然自得。岸旁大大小小的石头都被liu水冲刷得光滑如镜,周围古木参天,浓荫遮地,还有几株花树开得正yan。空悠悠的潭水中映着天际的浮云,让人见而忘忧。</p>
龙朔精神一振,腾身跃上一块桌面大小的巨石,然后两手抱着长剑向下一点,施了个起手式,接着肘部一翻,剑锋从腋下倏忽刺出。</p>
凌雅琴席地坐在花树下,取下肩后的包裹放在膝上,除下布囊,lou出一张漆得黑亮的七弦桐琴。这琴是她新手所作,当年为了寻找合适的良桐,师哥踏遍大江南北,费尽了心血。她无意识地拨nong几下,琴弦发出铮铮咚咚的轻响,悦耳之极。</p>
师哥许久没有听自己弹琴了呢…凌雅琴黯然垂下星眸,拉起袖子,一手按住弦丝,一手轻轻弹奏起来。</p>
山风拂过林梢,身后的花树和美妇鬓侧长长的发丝同时飘舞起来。凌雅琴闭上眼,美白如玉的纤指下淌出liu水般清悦的琴声。</p>
潭影山se,红颜素手,琴声花影jiao相辉映,一切都宛如美妙的图卷般,liu淌着迷人的诗意。</p>
不知过了多久,一片花瓣旋转着落在弦上,接着数不清花瓣雨点般飘扬而落,随着琴声一一落在少妇发上、肩上、裙上…凌雅琴悠悠叹了口气,一曲未完便停了手。袅袅的琴音似乎还chan绕在玉指上,良久才随风散去。</p>
龙朔每一招都使足力气,不多时便汗liu浃背,仍咬牙苦练不已。凌雅琴看了片刻,翻手从身后折了一gen花枝,接着飞身掠上大石,抖手朝龙朔肩头刺去。</p>
龙朔沉肩翻肘,横剑挡住。他的剑法已经纯shu无比,单论招式,已经不落下风。但师娘略微使上两成内力,他的剑招便滞重起来,再过两招便左支右绌,难以招架。凌雅琴只好收回劲力,专心调教龙朔剑法上的弱处。</p>
过了百招之后,龙朔气息渐渐cu重,汗水几乎shi透了衣服。凌雅琴怕累坏了他,斜手在龙朔剑锋上一点,借势飘开。在半空中yao肢一转,落在琴旁。</p>
她信手一挥,man地的花瓣宛如粉蝶般飞舞起来,一片片沾在花枝上。凌雅琴微微一笑,扬手扔出花枝。等花枝飞到潭上,那些花瓣同时散开,姹紫嫣红洒落man潭。</p>
龙朔手一松,长剑掉在石上。凌雅琴一时兴起,lou了一手内功,却触动了徒儿的心事,不免有些歉意,于是温言道:“朔儿,歇一会儿吧。”说着她拿起mao巾,像往常那样,把龙朔揽在怀里,仔细擦去他头上的汗水。</p>
龙朔已经习惯了师娘这种母爱式的亲昵,他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没有作声。</p>
剧烈运动之后,那张秀美的面孔白里透红,显得愈发姣丽。凌雅琴笑道:“朔儿长得好快,再过两年就该超过师娘了呢。”</p>
龙朔低声道:“徒儿好笨…”</p>
“怎么会呢?”凌雅琴道:“你的剑法比师娘当年学得还快——你师父也是入门第五年才学了这么多。”</p>
“可我的内功…”</p>
凌雅琴拉着龙朔走到潭边,并肩坐下,然后拉起裙裾,除去鞋袜,将玉足浸在温凉的潭水中。</p>
四周寂静得仿佛时间都停止了,一朵朵白云从潭中不停的飘过,没有留下一丝痕迹。</p>
那双玉足娇小玲珑,仿佛一双晶莹的玉璧沉在潭底。白皙的小腿曲线优美,虽然行走江湖多年,却没有一丝风霜的痕迹。她这一生,果然是幸运无比。</p>
“朔儿,”沉默良久,凌雅琴终于决定告诉龙朔真相,她委婉地说道:“你也知道,你的丹田曾经受过伤。虽然梵仙子帮你治好了伤势,但气府一旦受损,很难再养炼真气…因此,你的内功进境会很慢。”</p>
龙朔默默想了片刻,然后扬脸lou出一个动人的笑容“我多久能练成第二层?”</p>
“三年。”</p>
“第三层呢?”</p>
凌雅琴迟疑了一下“也许要五年…”</p>
“什么时候能练得和师娘一样呢?”</p>
凌雅琴望着龙朔平静的双眼,硬了硬心肠,终于说道:“不可能的…”</p>
龙朔慢慢低下头,久久没有作声。</p>
凌雅琴小心地垂下头,却见他已经泪liuman面。</p>
“其实练不成内功也没关系,有师娘在,朔儿什么也不必怕。”凌雅琴柔声宽慰道。</p>
“不!”龙朔突然狂吼一声,纵身朝潭中扑去。</p>
“朔儿!”凌雅琴惊叫着跳入清潭,抓住龙朔的手臂。龙朔疯狂地挣扎着,像要撕碎自己的xiong膛一般拚命撕扯着衣服。</p>
潭水看着清澈见底,其实却极深,凌雅琴怕他气血郁集,不敢制住他的xue道,只能抱着他的yao身朝潭边游去。</p>
龙朔大口大口呛着水,一边用嘶哑的声音吼叫道:“你骗我!我要练成绝世武功!我要报仇!”</p>
凌雅琴费尽力气把他拖到岸上,龙朔喉咙中已经呛出血来。这个俊秀温文的孩子象变了一个人般,两眼血红,无论师娘如何劝慰,他都充耳不闻,疯了一般对着岸边的巨石又踢又打,不多时两手便血rou模糊。</p>
凌雅琴急得掉下泪来,一叠声叫道:“朔儿!朔儿!你冷静一些!”</p>
“格”的一声,龙朔手骨折断,他哇的吐出一口鲜血,突然一头朝石上撞去。</p>
凌雅琴见徒儿分明是要寻死,才知道“报仇”和“练武”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她连忙抢过去,用身体挡在巨石前。</p>
蓬的一声闷响,龙朔一头撞在凌雅琴xiong口。他这一下拼了性命,使上全身的力气,凌雅琴没有运功护体,顿时痛彻心肺。她忍住痛楚,两手抓住龙朔肩头,叫道:“朔儿,你…”龙朔cu重地chuan息着,喉中不住溅出血沫。他浑身是水,血rou模糊的双手兀自不住颤抖,但疯狂的自残举动却意外地停住了。两眼直直望着凌雅琴的xiong口,眼神怪异。</p>
凌雅琴低头一看,不由面红过耳。刚才的挣扎中,她的衣襟不知何时被撕破,一直敞到yao间,颈中抹xiong的系带也断了一gen,亵衣翻开,一只白光光的玉ru正在xiong前颤微微抖个不停。</p>
“娘。”忽然间,龙朔哑着嗓子叫一声。</p>
凌雅琴正红着脸遮掩xiongru,被龙朔这一声喊,手指立时僵住了。</p>
“娘!”</p>
几点殷红的鲜血从龙朔喉中飞出,溅在雪nen的酥ru上。凌雅琴衣衫尽shi,薄薄的贴在身上,玲珑有致的娇躯曲线毕lou。那只丰美的玉ru高高耸起,shi淋淋的水迹被体温一蒸,散发出浓郁的ru香。她的ru晕仍是少女般粉红的se泽,红nen的ru头yan如玛瑙,山风拂过,立即硬硬挑起。她没有再试图拉好衣服,只无限怜爱地望着龙朔。</p>
“娘!”</p>
龙朔象受伤的小兽般嘶叫一声,一头扑到凌雅琴怀中,捧住那只luolou的雪ru拚命xishun起来。</p>
ru头被火热的唇舌xishun着,传来阵阵酥痒。凌雅琴扶在龙朔肩头的纤手一松,身子软软靠在石上,她低低叹了口气,然后缓缓合上美目。</p>
阳光无声无息地向峰下移去,风景如画的潭水边,一个衣衫零luan的美妇双目紧闭,软绵绵靠在巨石上,xiong前衣衫敞lou,ting出一只雪团般的美ru。</p>
一个秀美犹如少女的孩子正伏在她xiong前,一边哭叫一边xishun着美妇丰man的ru房。他不住咳嗽着吐出鲜血,将雪白的ru球染得一片通红。</p>
*** *** *** *** ***</p>
ri暮时分,一个翩翩少年打马进入宛陵。来往的行人看到他面貌都不由眼睛一亮,赞道:“好个美少年。”</p>
那少年迳直来到沈府,下马向门口的家丁作了一个揖,说道:“在下九华山龙朔,请禀告贵主人。”说着微微一笑,和气而又有礼。</p>
那家丁去了片刻,奔出来道:“龙少爷快请进。家主人前ri出门,少夫人请您到内宅相见。”</p>
沈氏是宛陵有名的书香门第,可少夫人淳于瑶却出自武林世家,是东海淳于氏三朵名花中最小的一个,人称美琼瑶。虽然她从未在江湖走动,但早已芳名远播。这两家会结成秦晋之好,着实出乎江湖中人的意料。</p>
门外的小婢望了龙朔一眼,不由脸上一红,连忙羞涩地垂下头,掀开珠帘。</p>
龙朔道了谢,缓步走进室内,只见四壁陈设雅洁,毫无奢华气息,果然与寻常富室不同。</p>
“龙公子,”厢房内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妾身行走不便,请公子过来坐吧。”</p>
龙朔踌躇了一下,依言走进厢房。</p>
只见临窗处摆着一张软椅,上面坐着一个少妇。她不过双十年华,肌肤犹如牛ru般白nen,一张千娇百媚的俏脸yan光四she,容貌姣丽更在江湖传言之上。此时娇躯软软倚在锦靠上,说不尽的风liu婉转,浑不似名闻武林的美媛,倒更像是名门望族倍受荣宠的贵妇。</p>
见到龙朔的俊秀,淳于瑶不由“哎呀”一声叫了起来“好标致的少年。”</p>
她长长的睫mao一闪一闪,妙目饶有兴趣地上下打量着龙朔,说道:“早听说梵仙子的义子生得玉树临风,一表人材,今ri一见果然是俊雅非凡。不知订了人家没有?”</p>
龙朔俊脸发烫“在下身处武林…”</p>
淳于瑶吐了吐舌头,神情娇俏可喜“在这里住得久了,来来往往都是这家太太那家夫人,倒忘了武林的不同。”说着皱起眉头“我是不是也像个无聊的老太婆?惹你讨厌了?”</p>
龙朔见她紧张的样子,不由笑道:“怎么会呢?”</p>
淳于瑶松了口气,说道:“我大姐家的女儿比你小了几岁,斯斯文文一个小美人儿,见公子这么英俊,jin不住想给你们结个亲呢。”</p>
龙朔不好意思地笑道:“多谢阿姨好意,只是在下年纪尚小…”</p>
淳于瑶掩嘴笑道:“十四五岁也算不得小了,我跟沈郎当年还是爹爹指腹为婚呢。”</p>
淳于家是东海望族,如今北方胡虏入侵,汉人大族纷纷南迁,讲究门第的淳于氏不屑与胡人来往,这才与沈氏联姻。</p>
少妇掩嘴笑了片刻,猛然想起客人的来意“哎呀,公子是来找梵仙子的吧?拉你说了半天闲话,真成了唠叨的老太婆呢。”</p>
龙朔对她的shuang朗心有好感,笑道:“和夫人说话很有趣啊。”</p>
淳于瑶道:“梵仙子喜欢清静,在府里住了几ri,就搬到城外liu音溪去了。</p>
”她仔细说了路径,又道:“我行走不便,不能带公子过去了。”</p>
龙朔这才注意到她yao上搭着一条薄毯,腹部高高隆起,已经是有了身孕。</p>
淳于瑶轻轻抚着腹部,甜蜜地笑道:“七个月了呢。龙公子,带我向梵仙子问个好,过些天还要请她回来住上几ri。”</p>
*** *** *** *** ***</p>
到了liu音溪已经月过中天。龙朔放慢速度,沿着林间的小路缓缓行来。松针的清香在月光中浮动,远处传来liu水的淙淙声。想到一会儿就能见到义母,龙朔焦急的心绪渐渐宁静下来。</p>
绕过一排垂柳,眼前出现一条清亮的小溪,月se下犹如闪亮的银带。溪水从高高低低的青石上liu过,发出清泠泠的水声。</p>
溪水旁是两间小小的房舍,板壁象被清水洗过,一尘不染。洁白的窗纸透出一点烛光,温暖而又安祥。</p>
龙朔走上台阶,轻轻叫了声:“娘。”</p>
“朔儿?”房内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接着房门一动,素衣白裙的梵雪芍出现在眼前。她一手举着蜡烛,风姿绰约地站在门口,盈盈的美目中man是惊喜。</p>
“娘,”坐在内室净无纤尘的地板上,龙朔静静说道:“孩儿还能练成内功吗?”</p>
梵雪芍并膝坐在他对面,温婉地弯下yao肢,斟了杯茶水,放在他手里,轻叹道:“你都知道了?”</p>
温润的茶水从舌尖liu过,清苦中还带着一丝甘甜。“师娘告诉孩儿,孩儿的丹田难以养炼真气。”</p>
梵雪芍静静望着他的眼睛,良久才说道:“是的。你的丹田被太一经的真气重创,八脉俱损。娘虽然给你续好经脉,巩固丹田,但从中提炼真元要比常人艰难百倍。”</p>
“世间没有功法可以不从丹田炼气?毕竟人身上有那么多xue道。”</p>
梵雪芍摇了摇头“丹田又名气府,乃是真气的gen源,世间奇功异法虽多,不从此处炼气的却是绝无仅有。即使最为神妙的凤凰宝典,也是行功聚气的经脉不同。不可能从别处提养真气。”</p>
龙朔沉默半晌,低声问道:“我的丹田能蓄气吗?”</p>
“蓄气当然无妨。”梵雪芍抚摸着龙朔的头发,柔声道:“丹田好比一口深井,如果下面没有泉源,不过是个空dangdang的枯井罢了。朔儿,以你如今的泉源,想灌man一半,只怕也要花上一甲子的时间。”</p>
龙朔静静想了半晌,低声道:“我明白了。”</p>
*** *** *** *** ***</p>
第二天一早,龙朔离开liu音溪,顺着小路驰出密林。</p>
小路尽头连着大路,大路却有三条,一条向西通往宛陵,一条向南通往九华。龙朔在路口峙立良久,那双明净的眼晴中liulou出一丝悲哀的笑意。</p>
烈ri渐渐炽热起来,那匹骏马等了许久也不见主人动作,于是昂起头,打了个响鼻。</p>
一只细白如玉的纤手抖了抖缰绳,骏马四蹄一动,开始小步奔跑起来,速度越来越快。</p>
这是一条向北的大路,道路尽头乃是建康。</p>
*** *** *** *** ***</p>
秋风渐起,九华山葱翠的山林褪去绿色,渐次萧条。</p>
凌风堂内,凌雅琴一边擦去龙朔的man脸灰尘,一边责怪地说道:“说是探望梵仙子,怎么去这么久?”</p>
龙朔笑道:“好久没见过义母,不知不觉就住了一个多月。师父还好吗?”</p>
“还没有出关呢。你若再不回来,师娘就要下山去找你了。”</p>
“徒儿在义母那里,师娘还有什么不放心的?”</p>
凌雅琴凝视着爱徒,半晌才说道:“回来就好。”</p>
龙朔看出师娘眼中的忧se,知道她是在担心自己,于是微笑道:“师娘,徒儿没事的。不会再犯傻了。”</p>
凌雅琴把他揽在怀里,柔声道:“好孩子。”</p>
鼻端传来温暖的体香,龙朔心里五味杂陈。他轻轻离开师娘的怀抱,小声道:“徒儿身上好脏的。”</p>
晚间,洗换一新的龙朔坐在灯前,开口道:“师娘,义母让孩儿每两个月下山一次,在她那里住上几天。”</p>
“几天?”</p>
“大概一个月吧。”</p>
凌雅琴没有开口,眼睛却渐渐亮了起来。</p>
“是的。”龙朔笑盈盈道:“义母找到了给徒儿治伤的方法。只是治疗时间长了些。”</p>
想起龙朔当ri的疯狂举动,凌雅琴现在还心有余悸。龙朔下山的这段日子里,她时时刻刻都在挂念着这个可怜的孩子,生怕他出了什么意外。</p>
此时听到梵仙子能治好朔儿的伤势,凌雅琴由衷地喜悦起来,温言道:“能治就好,不必着急。赶了一天的路,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p>
龙朔回到自己房中,cha好门闩,然后在chuang上盘膝坐好,从怀里掏出一个硬硬的物体。</p>
那是一个手掌大小的册子,浅红色的皮面上刺着几个笔划繁复的篆字。掀开来里面是一堆柔软的白色皮革,用发丝般的细线鱼鳞状穿在一起。最大的一张绘着两幅星图,其他绘制着各种人体,旁边密密麻麻刺着无数小字。</p>
书页间,夹着一张信笺:“叶护法行南尊驾钧鉴:顷接师兄书信,得知护法yu睹《房心星鉴》之秘,在下即往白衣庵起出,请供奉转jiao护法驾前。弟子灵尘顿首。”</p>
凌雅琴发现龙朔的内功突然大进,虽然还不及九华剑派的寻常弟子,但较之以往的艰难已有天壤之别。照这样下去,不出一年便可练成六合功的第二层。</p>
凌雅琴自是欣喜万分,龙朔却神情淡然,似乎没有太多的喜悦。凌雅琴看在眼里,暗道这孩子受此挫折,xing子愈发沉稳,越来越像大人了。</p>
10</p>
过了两月,龙朔又去宛陵住了月余。回来后不仅内功更加jing纯,脸色也好了许多。</p>
周子江出关后见到徒儿内功jing进,大是欣慰,亲自传授了龙朔一套剑法,指点他如何以气御剑。凌雅琴知道丈夫一身武功,苦于朔儿内功太差无法传授,早已闷了许久,当下也不cha言,只在旁含笑观看。</p>
一套剑法教完,周子江让龙朔自行练习,走过来道:“八极门的六合功果然不凡,真气运行别具一格,虽然亦正亦奇,但暗合天象,颇有来历。”</p>
凌雅琴笑道:“师哥真是好眼力,朔儿跟我练了这么久,我这个当师娘也没有看出来呢。”</p>
周子江哈哈一笑,抚住qi2子的肩头,说道:“娘子何必太谦,朔儿对剑法悟性奇佳,这都是娘子的功劳。”他一向行事方正,不苟言笑,此刻见徒儿习武有成,才如此言笑晏晏。</p>
丈夫闭关多ri,此刻被他宽厚的大手搂住肩头,凌雅琴芳心一dang,脸不jin红了起来。</p>
周子江却是心头一阵刺疼,放开了手。他在江湖上意气风发,无论何等大事都是举重若轻,无往不利,却不料会是命中无子。这两年他频繁闭关,一半是为了钻研剑法,另一半却也是因为对qi2子的歉疚。</p>
凌雅琴温软的手掌伸过来拉住丈夫,轻声道:“师哥,我们有朔儿也就够了。”</p>
转眼到了年底,凌雅琴整理行装送龙朔下山,jiao待道:“包裹里有几枚灵芝,是带给梵仙子的。朔儿,你安心养伤,不必挂念师父师娘,等过了年再回来。”</p>
龙朔一一答应了,将包裹背在背上,翻身上了马,说道:“师娘,我去了。”</p>
凌雅琴在原地等了许久,远远望着徒儿消失在山路尽头,才回到凌风堂。</p>
*** *** *** *** ***</p>
静舍依然整洁清幽,室内只有一chuang、一几和一只不大的药橱。</p>
母子俩隔几而坐,梵雪芍一边分茶,一边说道:“半年不见,朔儿又长高了呢。”</p>
她的目光晶莹澄澈,仿佛能看透一切。龙朔情不自jin地转过脸,望着窗外的松树,说道:“天气越来越冷了,娘要不要搬到城里去住?”</p>
午后淡黄的阳光从窗口透入,正映在龙朔脸上。比起半年前,这张脸显得更加动人,就像一个正值妙龄的花季少女绽lou芬芳。但梵雪芍目光何等锐利,只一瞥间,就看出他眉宇间那抹异样的娇yan,有种隐隐的xie2意。</p>
梵雪芍审视着他的面色,关切地问道:“朔儿,你的身子是不是有什么异样?”</p>
“没有啊?”龙朔若无其事地说“可能是赶路有些累了吧。”</p>
梵雪芍仔细打量龙朔片刻,缓缓伸出玉手“朔儿,娘给你探探脉象。”声音虽淡,却有种不由分说的压力。</p>
龙朔脸上笑意不改,心里却暗暗发紧。别人只是听说过香药天女如何医术通神,而他是亲身经历过。龙朔知道,对他的身体,义母知道得比自己更清楚。</p>
龙朔硬着头皮把手腕放在几上。</p>
“梵仙子。”外间房门一响,一个娇俏的少妇走了进来。</p>
龙朔顺势收回手腕,朝来人lou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说道“瑶阿姨,你好。”</p>
淳于瑶笑吟吟道:“朔儿,你也来了。”她只比龙朔大了几岁,但她姐姐淳于棠和淳于霄与凌雅琴平辈论jiao,因此龙朔称她为阿姨。</p>
淳于瑶披着大氅,粉颈中围着一条银鼠裘领,更衬得娇靥yan若桃李。她怀里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儿,襁褓中lou出一张小脸,粉nennen煞是可爱。</p>
如坐针毡的龙朔连忙起身接过婴儿,装作好奇地问道:“男孩还是女孩?多大了?”</p>
“是个女孩,刚man百ri呢。”淳于瑶说着解下大氅,跪坐几前“眼看就要过年了,这里冷冷清清的,梵仙子不如到府里住上几ri,如何?”</p>
梵雪芍美目望着龙朔,半晌才收回目光,浅笑道:“我一个人住得惯了,就不麻烦你们了。”</p>
淳于瑶还待再说,抱在龙朔怀里的女儿突然啼哭起来。她慌忙起身,说道:</p>
“是不是撒niao了。”</p>
“我看看。”龙朔解开襁褓,一股niaoye正好liu出,半数洒在襁褓上,还有半数却溅在他xiong口。</p>
淳于瑶接过女儿,一边嗔怪道:“瞧你,怎么niao到哥哥身上了?”一边掏出丝巾帮龙朔抹拭。</p>
“我来吧。”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梵雪芍已经来到身旁,就好像她一直站在那里一样。</p>
被婴儿一闹,龙朔紧绷的心事松懈下来,他一边解开衣襟,一边笑道:“不用麻烦娘了,我自己来。”</p>
衣襟分开,颈下lou出一抹鲜yan的红色,龙朔脸色一变,连忙掩住。他动作虽快,梵雪芍却看得清清楚楚,他贴身穿着的,是一条女子所用的亵衣。</p>
等淳于瑶告辞离开,房内只剩母子两人,梵雪芍问道:“朔儿,怎么回事?”</p>
“怎么了?”龙朔一脸茫然。</p>
梵雪芍眼中liulou出一抹痛心和忧虑“娘都看见了。朔儿,你为什么还穿着女人的内衣?”</p>
龙朔眉角不易查觉地跳了一下,接着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去,小声说:“男人的内衣太硬了,它又软又光滑,穿着很舒服啊…娘,你不喜欢,孩儿就不穿了。”</p>
梵雪芍深深望着这个倔强的孩子,越来越觉得看不透他的心思。</p>
“娘,师娘还在山上等我,孩儿先回去了。”</p>
静了良久,梵雪芍低声道:“你去吧。”</p>
离开义母的视野,龙朔立刻打马飞奔,逃命似的离开liu音溪。在静舍只待了一个时辰,却像一年那么难熬。娘的目光那么清澈,水一样没有半点杂质,再坐下去,他只怕自己会彻底崩溃。</p>
*** *** *** *** ***</p>
中原衣冠南渡之后,扬州愈见繁华。扬州州治设于建康,自汉末以来便是南朝帝都。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州,建康城钟山虎踞,石城龙蟠,气势峥嵘。</p>
秦淮河自东而入,在城外分成两条,一条穿城而过,一条liu经城南,河中画舫相接,两岸弦歌相闻,乃是佳丽云集的胜地。</p>
相比于临河的繁华,菊芳院要冷落得多。这是一间小小的娼馆,位于背巷。</p>
在这里出入的多是城中的脚夫苦力,还有一些不入liu的江湖人物。</p>
几个涂脂抹粉的ji3女倚在门口,一边招揽生意,一边闲聊。这些女子都是过时的ji3女,无计维生,只好在此继续为娼,籍以糊口。她们年纪已然不轻,再多的脂粉也难以掩盖眼角的皱纹。因此行人虽多,肯停下来的却寥寥无几,生意冷清。</p>
华灯初上,巷口翠影微动,一个娇媚的少女迈着细小的步子,缓缓走来。婀娜的身体liulou出无限风情,连狭陋的暗巷也似乎华丽起来。</p>
门口的几名ji3女眼睛都是一亮,其中一个摇着手里的纱巾叫道:“静颜,你可来了。”说着ying了上来,拉住那个少女的小手,意态亲昵之极。</p>
那些ji3女纷纷围过来,吱吱喳喳说道:“姐姐们等了你好久呢,总算是来了。”</p>
“正好赶到过年,这前后城里的客人正多,可要好好赚些银子呢。”</p>
一个ji3女拉着她的手,羡慕地说:“静颜越来越漂亮了,比金谷园的苏小兰还美上几分呢。”</p>
那少女浅浅一笑,lou出碎玉般的皓齿,细声说道:“姐姐说笑了,静颜怎么能跟人家比呢。”</p>
“怎么比不了?姐姐们都是风月场里过来的,美人儿见得多了,像静颜这样容貌的也没有几个。”</p>
“好了好了,让静颜先歇会儿。”那个拿着纱巾的老鸨分开众人,握着静颜的手,一边走一边道:“盼星星盼月亮,可把你盼来了。这次能待多久?”</p>
“要等过了年呢。”</p>
老鸨喜形于se“这可太好了。在院里多住几ri,妈妈打副银头面送你。”</p>
静颜笑道:“那要多谢沈妈妈了。”</p>
早有人搬来软椅,让静颜坐下,又递来手炉、茶水。静颜接过,一一谢了,刚坐定,门口就有人说道:“咦,这粉头倒是标致。”</p>
静颜抬头看了那人一眼,见他身材瘦小,脸色青黄,便偏过脸,不再理睬。</p>
旁边的老鸨沈妈妈连忙笑道:“大爷,她身上不舒服,让别的姑娘服侍您吧。小红,快点来伺候大爷。”</p>
说着一个浓妆yan抹的半老徐娘ying上来,娇滴滴叫道:“大爷。”</p>
那人嫌恶地瞥了她一眼,朝静颜嚷道:“不接客坐在门口干吗?他妈的,臭婊子!”骂骂咧咧地去了。</p>
静颜像是没听到他的辱骂,脸色淡淡地打量着来往的行人,水灵灵的妙目没有一丝气恼的神情。</p>
她的丽se成了菊芳院的招牌,不多时便有几名客人过来询问。虽然静颜都以身上不舒服推辞过去,其他人倒也做了几笔生意。</p>
忽然,少女眼睛一亮,朝巷口的一名大汉望去。</p>
那大汉身高体壮,一张油光光的大脸man布胡须,yao里悬着一把大刀,一看便是行走江湖的好汉。那大汉不由自主地转过头去,正看到一张迷人的俏脸向自己嫣然一笑。</p>
静颜眼波微微闪动,那双明媚的大眼像是会说话般顾盼生辉。等那大汉走近,她款款起身,腻声叫道:“大爷。奴家来服侍您好不好?”声音娇媚之极。</p>
那大汉咽了口吐沫,cu声大气地说道:“多少钱?”</p>
老鸨忙道:“只需要一贯就够了,再加一贯,您还能把她带回去慢慢玩乐呢。”比起名楼yanji3,这个价钱要低得多,但比起菊芳院三二百文的行情,不啻于是天价了。</p>
静颜笑盈盈道:“大爷,奴家什么都会呢。”</p>
那大汉seyu大动,当即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老鸨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feng,连忙接过银子“静颜,可要好生伺候大爷啊。”</p>
“哎。”静颜脆生生地答应了。</p>
少女挽住那大汉的臂弯走远,门口的ji3女叹起气来“静颜这姑娘生得这么标致,何苦做这门营生呢?”</p>
“多半也是家里穷吧,在这里悄悄赚些银子,还要回家照顾爹娘呢。”</p>
一个ji3女叹道:“可惜了她的俏模样,趁着年轻,寻户人家嫁了多好,这样做到哪年才是个头啊。”</p>
旁边一个ji3女埋怨道:“妈妈,你也太狠心了些。一次才给人家五十文,做上一个月还不够一次的呢。”</p>
老鸨攥着银子说道:“人家静颜都没有不乐意,你cao什么心呢?当初说好了的,让她在这里落脚,接一次客给她五十文,剩下的都归咱们。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院里的生意,咱们吃的用的,还不是靠静颜的身子挣来的?”</p>
另一个ji3女也劝道:“沈妈妈,多少再给人家添些,小心这只金凤凰飞到别家,那时后悔都来不及了。”</p>
那姓沈的老鸨说道:“我看啊,这丫头干这个根本就不图钱的。”</p>
众ji3女笑道:“瞧妈妈说的,做婊子不是图钱,难道是图好玩吗?”</p>
老鸨ya低了声音“当婊子哪儿有挑三拣四的?就是挑也是挑金挑银,看人衣服赔笑脸的。哪象静颜,专挑身强力壮的汉子。你们想想,是不是?”</p>
“依妈妈说来,哪她是…”</p>
那老鸨撇了撇嘴“半年前她登门进来,我就纳闷儿,你们没见她穿的内衣——上好的湖绸,哪儿是平常人家穿得起的?你再想想,她那容貌身段,就是金谷园也进得去,何必拣咱们这个生意冷清的背巷呢?还有,当婊子就当婊子,为什么每隔两个月才来做一段呢?”</p>
听老鸨这么一说,ji3女们也觉得静颜的举动还真是ting奇怪的。</p>
沈妈妈得意地一笑“这丫头多半是哪个大户人家留在京里的外室,青春年少耐不得寂寞,趁着相公不在,溜出来偷腥的。躲咱们这背巷,也是怕被人看见。”</p>
众ji3女面面相觑,没想到这么漂亮的姑娘,会是个水性扬花的淫材儿,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竟然来当娼妇。</p>
“管她是图什么呢,只要挣钱就好。你们可小心着别luan说。要倒了这棵摇钱树,老娘可跟你们没完!”</p>
*** *** *** *** ***</p>
到了住处,那大汉解下yao刀,三把两把扯掉衣服,lou出铁塔般的身体,就过来撕扯静颜的外衣。</p>
静颜皱起眉头,一边闪避,一边柔声道:“大爷,奴家先帮您洗洗吧。”</p>
“大冷天洗什么洗?”那大汉见她嫌恶地望着自己kua下,不由淫笑道:“你说这个?让大爷在你bi2里洗洗就好了。”</p>
静颜看看他雄健的体魄,无奈地tuo掉绣鞋,上了chuang。她在被窝里tuo了外衣,然后展颜一笑,伸出一只雪藕似的手臂招了招,媚声道:“大爷,快些上来啊。”</p>
那大汉扑过来ya在少女身上,张口就朝她殷红的小嘴吻去。静颜连忙侧过脸被他一口吻在颊上,娇呼道:“大爷,您ya得奴家chuan不过气了…”</p>
大汉嘿嘿一笑,一把掀开被子,喝道:“小婊子,张开腿让大爷仔细看看。”</p>
被下是一具雪nen的娇躯,tuo去了外衣,少女身上还留着一条鲜yan的大红抹xiong,衬着白生生的香肩粉腿,更显得肌肤如雪,迷人之极。仔细看去,能看出那耀目的肤光间,还有种异样的娇yan。</p>
她一手挡在xiong前,一手按在股间,两条nen玉般的粉腿紧紧并在一起,楚楚可怜地说:“外面好冷呢。大爷,先盖上被子,让奴家给您暖暖身子好不好…”“少废话,还装什么处女呢?快让大爷看看。”</p>
静颜蛾眉微微拧起,小声哀求道:“等会儿再看好不好?”</p>
“他妈的,臭婊子,大爷cao2都cao2了,想看看还推三阻四的。”那大汉不耐烦起来,一把拧住静颜纤美的手臂。</p>
静颜顺势扑到大汉怀里,柔颈俯在他肩头,呵气如兰地腻声说道:“人家是刚出来接客,还有些害羞嘛…大爷,您先痛痛快快地cao2小婊子一次,等您舒服了,小婊子再光pi股跳舞给您看,好不好?”说着少女伸出香舌,在他耳gen轻轻一tian,小声道:“小婊子下边很紧呢…”</p>
不知道她用的是什么香料,通体洋溢着一股暖融融的芬芳。香penpen的身子贴在怀里,耳边是少女的温言软语,大汉的怒气顿时烟销云散。他搂住静颜软绵绵的娇躯,ya在chuang上,ting起怒涨的yang具,朝滑nen的腿feng间探去。</p>
静颜本想吹灭灯火,这会儿也来不及了,只好挣扎着伸出一只小手,扯过被子,娇声道:“大爷,轻一些。”</p>
那大汉被她勾起man腔yu火,yang具直tingting顶过去,却又被一只手掌挡住,原来少女还捂着下体。大汉刚要破口大骂,那只温软的小手已经握住他的roubang,主动朝腹下送去“大爷,让奴家帮您cha进来…”说着她分开双腿,弯曲着朝上翘起,使秘处抬高,摆成便于choucha的姿势。</p>
roubang在手掌的引导下,钻进腿feng,接着gui头一滑,已经触到一片shishi的nenrou。那大汉嘿嘿笑道:“小婊子,竟然这么shi了,怪不得急着挨cao2呢。”</p>
静颜纤细的yao肢软得仿佛没有骨头,她仰起下体,光洁的玉腿磨擦着大汉的雄躯,羞涩地说道:“大爷身体好壮啊,奴家路上就忍不住了呢。”</p>
哪个男人不喜欢听这种话,何况是这么美貌的少女。那大汉心花怒放,roubang立时又硬了几分。那少女美目波光涟涟地望着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地小声说道:“奴家的…bi2,跟别的女人有些不一样呢。等大爷cao2完了,小婊子掰开来让大爷仔细看好不好?”</p>
那大汉早已被她的媚声lang语迷得大晕其lang,只一叠声地说道:“好好好…”静颜微微一笑,握着roubang朝那片滑腻中送去。那大汉只觉gui头一紧,被一个柔软的rouxue紧紧套住,那种异样的紧密果然与平常女子大为不同。</p>
“好bi2好bi2!”大汉精神大振,雄yao猛然一ting,用力挤进静颜体内。</p>
静颜吃痛地咬住红唇,低叫一声,手掌还挡在腹下,似乎是怕他进得太深,nong伤自己。</p>
花钱买来的婊子,那大汉哪儿还有半点怜香惜玉?他两手伸进亵衣,在少女光滑的玉体上又抓又拧,下体猛起猛落,干得虎虎生风。</p>
静颜的rouxue果然与众不同,入口极紧,里面却是极深,那大汉自负yang具伟岸,也顶不住她的花心,而且那个yin户比一般女子似乎生得低了些,那双白玉无瑕的小腿几乎搭在他肩头,才能套住他的yang具。</p>
比起入口的shi润,rouxue内要干燥许多,那些火热的nenrou纠chan在gui头周围,传来阵阵异样的快gan。</p>
“大爷,您的ji2巴好cu好硬…哎呀,好厉害的大roubang,cha死小婊子了…”随着roubang的进出,那张红nen的小嘴不住发出dang人心魄的lang叫。</p>
不多时,那大汉就被她的rou体和媚态迷得神魂颠倒,连爹娘是谁都忘到了脑后。</p>
静颜媚眼如丝,俏脸chun意盎然,然而她偶然停在大汉脸上的眼神,却冷静无比。那目光冷冷的,完全不是ji3女与嫖客之间的神情,而是一种猎人观察猎物的眼神。</p>
等确定那大汉完全被自己迷惑,静颜慢慢放开一直捂在下体的纤手,趁着roubang进入的时候雪臀一抬,将坚ting的yang具尽数tun没在滑nen的rouxue中。</p>
那大汉兴奋得红光man面,使尽全身力气在静颜体内狠狠tingnong,鼻息越来越cu重。静颜的叫声也越来越响,她乌亮的长发散luan开来,雪白的小脚翘在大汉肩头,随着狂猛的chou送一dang一dang划着圈子。</p>
11</p>
被子一点点滑落下来,lou出一黑一白两具纠chan着的身体。上面的男子身体又cu又壮,黑黝黝象野兽一样生man了体mao。而下面的女子身形则纤美之极,看上去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女,身子白白nennen,仿佛娇柔的花瓣。她粉腿高举,细软的yao肢不住ting动,ying合着那壮汉的进出。</p>
从后看来,只见两人四腿jiao叉,一gencu黑的yang具在腿间时起时落,宛如一gen铁bang狠狠chanong着下边粉nen的雪臀,让人jin不住心疼起来。那只雪臀高高翘起,雪白的臀缘勾勒一个完美的圆形。滑nen的臀rou其软如绵,在roubang的捣nong下时圆时扁,显示出惊人的弹xing。</p>
这种壮汉与少女的jiao媾在这座城市每个角落中都可以见到,但这一对却有些异样。这异样并不是因为那少女的美貌,而是那壮汉所cha入的部位。</p>
roubang进出间,一团红红的nenrou也随之翻进翻出,然而rouxue周围看不到花瓣的影子,只有雪白的臀rou。再看仔细些,就能发现:那是一只深藏在臀feng之间的nengang。</p>
被yu火冲昏头脑的大汉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正在chanong的是哪个rouxue,他只知道那些火热的nenrou此时正传来阵阵律动,就像一张热情的小嘴,带着销魂噬骨的快gan,从yang具gen部一直xishun到gui头,同时rouxue深处隐隐传来一股xi力,像一gen细软的羽mao,在他体内温柔地liao拨着。</p>
片刻后,那大汉蓦地大吼一声,yangjing奔涌而出。那种痛快淋漓的滋味,使他浑身上下每一个mao孔都舒展开来,roubang的每一次跳动,都带来无比的畅快。</p>
他jing疲力尽地趴在少女身上,一边chuan气一边想:这婊子的bi2干起来可真他妈的过瘾,一会儿老子养足精神,非要再狠狠干这个小sao货一回…还没想完,那大汉就发现了异样——roubang不仅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反而愈加坚ting。同时,jingye还在不停地奔发,源源不绝地liu向那个销魂dong内,他大骇起身,才发现自己四肢酸软,似乎浑身的力气都随着jingyeliu了出去。</p>
静颜的lang叫声早已停住,她望着身上的壮汉,冷冷一笑,翻身坐了起来,变成女上男下的姿势。</p>
“大爷,”静颜嘴角兀自挂着媚笑,声音却其冷彻骨“小婊子干起来很shuang吧?”</p>
那大汉chuan着气道:“我,我给过钱了…”</p>
“哟,小婊子其实不值钱的。”静颜嘲讽地说着,一边理了理纷luan的发丝,一边跪坐在他yao间,雪团般的圆臀一起一落,套nong着那gen坚ting的yang具。</p>
那大汉这才注意到自己cha入的根本不是她的yin户,他惊骇yu绝地瞪着这个妖yan的少女,哑着嗓子说:“你,你究竟是谁?”</p>
“我是个小婊子啊,被人干一次只要五十文钱,好便宜呢。”她缓缓说着,眼中的恨意越来越浓。</p>
忽然间,那个柔软迷人的nengang猛的一紧,像要夹断roubang般用力,接着肠道内xi力大增。那大汉闷哼一声,bao含真元的jing血轰然xie出。</p>
静颜慢条斯理地挪动着雪臀,pi眼儿灵巧地收缩tun吐,将jing管内的jing血xishun得点滴无存。</p>
“这是第几个了?五十?还是六十?”她跪坐在那具失去生命的身体上,慢慢结好秀发。灯火下,她雪玉般的娇躯散发出妖媚而又淫xie2的yan光。</p>
忽然间,少女玉指一颤,整个人都僵住了。</p>
她没有回头,却清晰地感应身后那个熟悉的气息。她呆坐良久,轻轻唤了声“娘。”</p>
昏暗的灯火映出一chuang零luan的被褥,一具男尸直tingting躺在其中,身体正在逐渐冷去。</p>
龙静颜静静跨坐在那具尸体上,鲜红的抹xiong贴在雪玉般的娇躯上,血一样夺目。</p>
静默中,一股细微的啜泣声渐渐响起。</p>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梵雪芍已经泪liuman面“你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为什么要害别人的性命?”</p>
龙静颜静静凝视着空处,娇yan的玉靥上lou出一丝凄然的笑意。</p>
“你说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梵雪芍柔美的红唇难以控制地颤抖着,珠泪滚滚而落。她从宛陵一路跟来,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幕,怎么能不伤心yu绝?</p>
难以言喻的痛苦充sai心头,梵雪芍失去了往日的优雅与从容,就像一个被灾难击溃的母亲那样,面对无法接受的真相,还一遍遍追问着。然而回答她的只有沉默。</p>
梵雪芍无力地扶在chuang边,一边流泪,一边伤心地说道:“我救你性命,送你到九华山…把你当成儿子看待。可…”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我的儿子却暗地里做着ji3女…朔儿啊朔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p>
“为了报仇。”龙朔声音平静异常,眼中却幽幽闪动着火一样的光亮。</p>
“我爹被他们砍掉头颅;我娘被他们玩够了,穿在木桩上;我被他们废掉武功,踩碎男人的器官——你知道吗?我每天都做同一个噩梦,梦见我爹娘在哭,在liu血,在对我说:报仇,报仇,报仇…”龙朔秀美的脸庞扭曲起来,声音渐渐变得凄厉。</p>
“你救了我性命,却把我一个人扔在广宏帮——我暗地里做ji3女?你知不知道,柳鸣歧把我当成女人来玩!让我穿着女人的衣服招摇过市,别人都叫我小婊子!那年我才九岁!”</p>
梵雪芍怔怔望着儿子,她知道龙朔受了很多苦,却不知道他那些年会是在如此屈辱的生活中煎熬过来。</p>
“你不愿教我武功,又把我送了到九华山。没错,我师父是很厉害,我师娘也很厉害,可你们却说我练不成内功…”</p>
龙朔俊目pen火地叫道:“我辛苦练功,没有偷过一次懒,可是随便一个人都能欺负我!我要报仇,可没有武功我怎么报仇!我的性命就是为报仇而活,你救我性命,却不给我希望,我还要这下jian的性命干什么?难道就为了一辈子不男不女地让人干pi股吗!”龙朔man脸热泪,疯狂地叫道:“你杀了我吧!我不要你给我的性命!”</p>
梵雪芍心被撕得粉碎,她抱住龙朔光洁的小腿,痛哭着说道:“孩子,孩子,娘对不起你!”</p>
龙朔仰起脸,紧紧闭着眼睛,任由热泪纵横liu淌。</p>
不知哭了多久,梵雪芍忽然站起身来,一边急急扯过衣服披在龙朔肩上,一边说道:“娘带你回去,无论如何,娘也要治好朔儿,让你能练好武功…”</p>
龙朔面无表情,只冷冷说道:“要多久?五年?十年?二十年?还是一辈子?”</p>
梵雪芍愣住了。她知道,龙朔的丹田是被世间最神秘叵测的武功之一:太一经所伤。下手那人内功已至化境,将龙朔八脉尽数震断,却未伤及性命,手法妖xie2之极。她花了五年才让龙朔能修炼内功,但想彻底治愈龙朔的丹田气府,梵雪芍也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问。</p>
“我已经等了八年,没有时间再等下去。”未干的泪水衬着红白动人的玉颊,在脸上闪动着妖xie2的yan光。龙朔垂下眼睛,淡淡说道:“而且,我现在已经有了可用的真气。”</p>
梵雪芍望着他身下那具冰冷的尸体,突然间明白过来“你竟然用了采补?</p>
这怎么可能!”</p>
龙朔淡淡一笑“这是上苍见我可怜,才给了我这条报仇的路径。”</p>
梵雪芍玉脸变se“什么路径?这样的妖功xie2法只会害了你的!”她医术jing湛,只看龙朔以男儿之身采补男人的真元,就知道这必是种妖xie2之极的魔功。</p>
“朔儿,不要练这种损人害己的功法了,”梵雪芍苦口婆心地说道:“采补之术靠yinyang相济已经其弊无穷,你这样逆天而行,终究会害了自己!”</p>
她抚住儿子的手臂,苦苦说道:“孩子,听娘的话,不要练了!不能再练下去了。”</p>
“已经太晚了。”龙朔ting直娇躯,身前鲜yan的大红抹xiong贴在光滑的肌肤上,隐隐现出两团异样的突起。他脸上的神情似哭似笑,嘴里喃喃说道:“太晚了啊。”</p>
细白的玉指绕到身后,缓缓解开系带。薄薄的红绸象水一样滑过玉体,只见一片雪白的肤光闪动。只见那具属于男儿的身体上,赫然ting立着一对小巧晶莹的酥ru。它们只有盈盈一握,坚铤而又圆润,就像一对精致的玉碗,肌肤中带着初生的粉nen,充man了迷人的弹xing。</p>
龙朔厌憎地抓住自己的ru房,像要把它们捏碎般用力,低声说道:“已经太晚了,娘。孩儿已经走上了这条不归路,无法回头了。”</p>
梵雪芍目瞪口呆,究竟是什么功法,竟然会把人的身体完全改变?</p>
龙朔怕冷似的掩住双ru,颤声说道:“娘,孩儿这样子还怎么配当您的儿子?娘,你不要再管我了,就让我和这个淫jian的身体一起自生自灭好了。”</p>
他合上眼睛,梦呓般小声说道:“如果死了多好…什么都不用想,不用管…可我怎么有脸去见我的爹娘呢?他们给我的身体,让我nong成这副chi辱的模样…他们的仇我还没有报。娘,不要再管我了,让我一个人不男不女的活着,做一个最下jian的娼ji3…”</p>
如泣如诉的低语使梵雪芍柔肠寸断,一瞬间,她似乎与这个可怜的孩子血脉相连,他心底凄冷的无助和悲哀象chao水一般涌来,将这个纤尘不染的仙子彻底击溃。她紧紧抱着龙朔冰冷的身体,痛哭着说道:“娘陪你,娘陪你,就是下地狱,娘也会陪着朔儿…”</p>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颠倒错luan的尘世,已经不再有是非的界限。既然天地如此绝情,还有哪一片洁白的羽翼值得珍惜?</p>
美妇姣丽的玉脸上绽起圣洁的光辉,毅然道:“无论你做什么,娘都陪着你!”就在那一瞬间,梵雪芍下定了决心,纵然和儿子一起沉沦,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她也心甘情愿,无怨无悔。</p>
龙朔俊美的秀目亮了起来“娘,儿子要做一个女人,一个真正的女人。我要进入星月湖!”</p>
望着那双热切的眼睛,梵雪芍猛一咬牙“娘答应你!”</p>
龙朔扑在梵雪芍怀中,颤声说道:“娘,谢谢你。”他从来没想过能得到义母的宽恕,更没想到义母会答应帮助自己。也许这就是母亲对孩子的深爱,甘愿付出一切,却不需要任何回报。</p>
*** *** *** *** ***</p>
雪白的小pi股轻轻抬起“叽咛”一声微响,cu黑的yang具从臀feng中掉落出来。</p>
梵雪芍情不自jin地避开目光。要把这样丑陋的物体纳入体内,那需要多大的勇气的啊?她抱起龙朔,拉住被子,盖住那具不知名的尸体,然后儿子身体放平,剥开滑nen的臀rou。</p>
光润的臀feng内shi淋淋沾man了体ye,那个红nen的小孔敞着浑圆的入口,经过刚才一番剧烈地choucha,dong口边缘微微有些肿zhang。man溢的yangjing从gangdong下方垂落下来,越来越长。</p>
梵雪芍心疼地咬住红唇,拿起丝巾,朝遍布污渍的臀feng擦去。丝巾刚刚拂上臀rou,却见那只菊gang一缩,像一只鲜nen的小嘴将那缕低垂的jingyexi入gangdong,接着闭紧gangdong,像一朵收紧的红菊般ru2ru2而动。片刻后,gangdong松开,刚才man溢的yangjing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p>
“这…这…”龙朔静静伏在被上,撅着浑圆的小pi股,若无其事地说道:“这是《房心星鉴》上的采补之术。”</p>
“《房心星鉴》!”梵雪芍失声叫道。</p>
传说此秘卷源于上古彭、咸十巫,可谓久远之极,但练成这门功夫的却寥寥无几,而且无不是声名狼藉之辈。</p>
《房心星鉴》以二十八宿中房、心二宿为名。这两个星宿同属东方苍龙,都兼有男女两者之形。心宿三星,相为ri兔,房宿四星,相为月狐。兔者雌雄合体,狐者不仅变幻无形,而且其xing至淫。此秘卷奥妙难测,虽说是上应天象,走的却是妖xie2一路,因此练成这门功夫的不仅妖淫诡xie2,而且都是同时拥有男女xing器的yinyang人!可是朔儿既没有男yang,又没有女yin,如何能修炼这门功夫?</p>
良久,梵雪芍僵硬的身体慢慢软化下来,她在心底叹了口气,一边抹拭龙朔的臀feng,一边缓缓道:“这门功夫太过诡异,练功的时候千万要小心些,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一定要对娘说。”</p>
她顿了顿,又说道:“你要答应娘两件事:第一,除非是jian2恶之徒,绝不能妄用采补;第二,采补之后绝不能伤人性命!”</p>
龙朔淡淡笑道:“孩儿知道了。”</p>
*** *** *** *** ***</p>
时光流逝,转眼间,龙朔在九华山已经待了十年。两年前,师父周子江接任了掌门之位,九华剑派愈见兴旺,已经超过了清凉山的大孚灵鹫寺,成为武林中众望所归的第一大派。</p>
当上了掌门夫人的凌雅琴一如既往,仍住在试剑峰的凌风堂内。这些年来,最让她的欣慰的,不是丈夫当上了天下第一派的掌门,而是朔儿的武功突飞猛进,已经成为一个英姿bo发的少年英侠。</p>
与那些一心扬名江湖的师兄弟们不同,龙朔只是埋头练剑,对名声毫不在意。四年前,在周子江的要求下,龙朔参加了九华剑派三年一届的比剑大会。他只赢了一场,赢的却是一位剑法超群的师叔。正当众人都以为他要象周子江当年那样,连闯数关,成为本派又一颗耀目的新星时,龙朔却放弃了剩下的比赛,说是第一场中受了内伤,无法继续上场。</p>
周子江没有勉强爱徒,他知道龙朔的剑法比当年的自己已相差无几,但朔儿念念不忘的,唯有“报仇”二字。凌雅琴对龙朔宠溺万分,连他的武功高低也不放在心上,参不参加剑会更是无足轻重。但看到龙朔练武的拚命,凌雅琴不由暗自嗟叹:“这孩子真是太痴了。十余来从未听到过星月湖半点消息,即使想报仇,又能找谁呢?”</p>
在她眼里,朔儿人品俊雅,xing子温良,既听话又认真,做事稳重,对自己体贴亲近,真比亲生儿子还要贴心。如果说有哪点不man,那就是朔儿每年都要有四个月离开九华山,不能在自己身边。</p>
“这次朔儿下山又有半月了呢。”凌雅琴心不在焉地拨nong着琴弦,只觉得没有了朔儿,九华山就变得空落落,寂寞而又冷清。</p>
*** *** *** *** ***</p>
花园尽头僻静的角落里,一个年纪轻轻的男子正焦急地踱着步。他一身华服,头扎武士巾,旁边的太湖石上倚着一杆长qiang,步履矫健,一看便是位意气风发的侠少。</p>
月上中天,远处微微一声响动,接着一个翠衫女子分花拂柳地盈盈走来。她身材修长婀娜,翠绿的绸衫贴在玲珑有致的玉体上,显得娇躯曼妙如画。那张俏脸yan若桃花,一双脉脉含情的美目波光liu转,顾盼生姿。淡淡的月光下,轻盈的倩影如同仙子般飘逸。</p>
那少侠大喜过望,连忙ying上去一把搂住,张口就朝那女子脸上吻去。那女子微微一挣,见他情动如火,便不再挣扎,只娇羞地垂下脸,任他在自己颈中脸上一通bao吻。</p>
怀中的娇躯香软而又光滑,鼻中尽是芬芳的女儿气息,那少侠心底的yu火越烧越旺,jin不住拉开那女子粉颈中的衣扣,火热的手掌朝玉人怀中摸去。</p>
那女子低叫一声,连忙推开少侠,含羞带怨地瞥了他一眼,嗔怪地说道:“元哥哥,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p>
元英chuan着气道:“静颜,有两个月没有见你了,你就让我摸摸吧。”</p>
静颜红着脸道:“那怎么行?人家一个女儿家,传出去还怎么做人呢?”</p>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静颜,我对你可是一片真心。你上次让我打听的事,我已经给你打听到了。”元英住了口,却不说打听到了什么。</p>
静颜等了半晌,见他不再开口,心里恨得咬牙,脸上却愈发红了。她垂下柔颈,一边无奈地主动解开衣襟,一边小声说道:“只能摸一次啊。”</p>
衣襟分开,lou出一条葱绿的抹xiong。薄绸下,两团圆润的美ru高高耸起,似乎要将薄薄的抹xiong撑破一般。少女羞涩地一一解开钮扣,然后将罗衫轻轻褪下香肩。</p>
元英按捺不住心底的yu火,搂住她的yao肢一pi股坐在石上,手掌从抹xiong边缘滑入,盖在一团丰man滑腻的软rou上,用力揉cuo起来。</p>
静颜两手被衣衫chan在背后,无法阻挡,只能在他膝上扭动粉躯,低叫道:“好哥哥,先等一下,人家把衣服tuo下来,让哥哥好好摸…”</p>
葱绿的锦兜一阵luan动,那双大手在香软的ru球上狠捏几把,才恋恋不舍地滑到yao上。静颜ting起酥xiong,两只被翠衫chan的玉手勉强伸到背后,解开xiong衣。颈中的系带松开,抹xiong向下一滑,却停在高耸的玉ru上,宛如一片绿叶贴在雪nen的ru峰上。静颜瞥了那个双目发直的少侠一眼,娇媚地一扭yao肢,那对丰ru一阵迷人的微颤,将失去束缚的抹xiong轻轻抖落下来。</p>
元英只见眼前一片雪白的肤光闪动,lou出一对丰美白nen的ru房。细腻的肌肤皎如霜雪,那种光洁无瑕的美态,连天上的明月也黯然失se。浑圆的ru球顶端,两粒红yanyan的ru头硬硬翘起,散发着迷人的光泽。luolou的ru峰间,一股温热馥郁的气息蒸腾而出,香penpen令人意醉神迷。少侠愣愣看了半天,两手颤抖着攀到ru峰上,猛然收紧。静颜嘤咛一声,娇躯软软倒在少侠怀中。</p>
12</p>
月夜的花园中,一对男女搂抱着chan绵不已。那女子玉体半luo,罗衫褪到yao间,娇柔地倚在那男子xiong口,ting着雪玉般的美ru任他恣意把玩。</p>
两团白腻的rou球在那男子手中时圆时扁,仿佛两团柔软之极的油脂,滑腻无比。那男子一边揉cuo,一边气chuan吁吁地说道:“静颜,你的nai子比上次又大了些呢。”</p>
静颜玉颊红霞遍布,娇羞地说道:“还不是坏哥哥把人家的nai子玩大的…呀…”</p>
少女一声娇呼,却是两只ru头被男子揪住,向前拉起。丰腴的ru球被拽成长长的锥状,显示出惊人的弹xing。待手指松开,ru球立即弹回原状,在xiong前一dang一dang,颤微微抖个不停。</p>
元英还待再玩,静颜已经抬手掩住香ru,羞恼地白了他一眼,嗔道:“坏死了,nong得人家好疼…快说,你打听了什么?”</p>
元英低低笑了两声,说道:“我问过家师,当年星月湖一役,他只到了山脚,便负了伤,没能攻入星月湖总坛。也幸好如此,当ri攻进总坛的二百多名好手,虽然全歼了星月湖妖人,但也只有两人活着回来。”</p>
“是谁?”静颜连忙问道。她知道其中一个是圆相方丈,此役中他身负重伤,刚下山便圆寂了,而另一个进入过星月湖总坛的,会是谁呢?</p>
果然,元英说道:“一个是圆相大师,另一个…我得再问问家师了。”</p>
静颜腻声道:“你可要记得问哦,再问问你师父他现在在哪里,好不好?”</p>
“好好好。”元英一口应诺,又道:“还有一件,广宏帮的柳帮主…”</p>
静颜怕冷似的娇躯微微一颤,旋即稳住心神,凝神听着那少侠说道:“我依着你的jiao待,到宁都登门拜访,但柳帮主却去了南丰。我赶到南丰,他却避不见客…”</p>
静颜静静听着,忽然臀下一热,一个硬硬的物体顶在了大腿内侧,却是不知何时,元英已经liao开她的裙子,掏出roubang隔着绢ku在她腿上磨擦。</p>
静颜连忙伸手挡在股间“不要。”</p>
元英情热如火,颤声道:“静颜,我,我…我明天就去告诉师父,娶你过门。”</p>
静颜黯然道:“人家怎么配得上你呢…”</p>
“怎么配不上?我告诉师父是关中的龙女侠,师父高兴还不及呢。相信我,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看到静颜的神色,元英不jin着急起来“你不信?我若是负了心,就让我天打雷劈,被人luan刀分尸…”</p>
一只柔软的纤手挡在嘴上,不让他再说下去。静颜轻声说道:“好哥哥,只要你对人家好,人家…什么都给你…”说着银牙咬住鲜花般的红唇,神情娇羞无限。</p>
元英激动得浑身luan颤“我…我…”</p>
静颜掩住他的嘴巴“不要说话,也不许偷看哦。”</p>
元英连忙住了口,紧紧闭上眼睛。静颜等了片刻,悉悉索索褪下绢ku,lou出雪白的美臀,接着往手上悄悄吐了口香唾,抹在臀feng内。然后一手把裙子拉在yao间,一手握住那gen青筋毕lou的roubang,缓缓沉下雪臀。</p>
元英只觉得gui头在一片肥nen的软rou间一滑,便钻进了一个温暖紧密的rouxue中。那种畅美的快gan直入脑髓,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浑身的肌rou都为之收紧。</p>
静颜绢ku褪到膝下,翠衫和罗裙都堆在yao间,luolou着白nen的香躯粉腿,妩媚地坐在元英怀中。她扭过柔颈,仔细审视着他的神情。待确定他没有觉察出自己的破绽后,静颜雪臀一沉,将roubang尽数tun入体内,同时红唇中逸出一缕醉人的呻吟。</p>
“好哥哥,可要记得给人家打听那个人是谁啊…”静颜在那男子耳边呢哝着,雪白的圆臀一起一落,着力套nong着那gen坚ting的roubang。她一手揽着yao间的衣裙,一手按在元英腿上,粉颈枕在他肩头,白生生的美臀带着迷人的韵律轻提缓落。roubang在滑nen的臀feng中时进时出,不住发出shi腻的rou响。随着玉体的动作,少女xiong前那对丰ru也沉甸甸上下跳动不已,一dang一dang泛起波lang般的白亮rou光。</p>
无英双目紧闭,脖颈涨得通红,额头的青筋一跳一跳,呼吸声又cu又重,显然已经被这具迷人的rou体彻底征服。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的身体会如此美妙,那种滑腻紧密的感觉,就像要把yang具融化一般…</p>
假如他睁开眼睛,会看到少女脸上与动作完全不同的表情。静颜玉脸冷冰冰没有一丝表情。枉他还是名门正派的少年英侠,说什么行侠仗义,不也是个贪图自己美se的卑鄙小人!就为了打听几句话,就要自己以身相许,如此龌龊下liu!</p>
她暗暗咬紧牙关,正在套nongyang具的菊gang猛然收紧,肠壁贴在gui头上一阵研磨。</p>
元英足足she了半盏茶的时间才战抖着停了下来,他呼呼chuan着气,只觉浑身酸软,没有一丝力气。</p>
静颜将一角丝巾包在shi黏的臀间,提上ku子,然后放下罗裙,将抹xiong、上衣一一穿好扣紧,然后拿出一只小小的玉梳,坐在石上,缓缓梳理着乌亮的长发。</p>
元英痴痴望着月下梳妆的玉人,心神就像在云端飘来dang去,没有片刻安宁。</p>
静颜将散luan的秀发梳理整齐,然后转过头嫣然一笑“我先走啦,记得我的事啊。”</p>
玉人芳踪已逝,那少侠还呆呆躺在地上,眼前尽是那张如花的笑脸。</p>
他不知道,自己刚才已经走到了地狱边缘。若非还要打听那个人的下落,静颜只取了他的真yang,他此刻已经jing尽人亡,做了《房心星鉴》的祭品。</p>
*** *** *** *** ***</p>
数ri后,义兴城外。</p>
“就是这里了。”一个英姿飒shuang的劲装女子推开院门,说道:“颜妹妹,快进来吧。”</p>
静颜水灵灵的妙目好奇地打量着院子,说道:“方姐姐,这里离城那么远,你一个人住不害怕吗?”</p>
方洁笑道:“颜妹妹一个人行走江湖还不害怕,姐姐住在家里有什么害怕的?”</p>
“多亏碰到了姐姐,不然静颜今天只好在野地过夜了。”静颜说着,亲昵地挽着方洁的手臂,又问道:“靳姐姐呢?”</p>
“师妹不知道搞什么鬼,前些天自己去了建康,说是要到什么庵上香。”方洁无奈地摇了摇头。</p>
她和师妹靳如烟都是太湖飞凤门的弟子,并称为太湖双凤。两年前,她在广陵遇见了来自关中的龙静颜,当时对这个美貌的少女就颇有好感。今天又在城外碰到,得知她正准备返乡,遂邀来暂住几ri。</p>
方洁道:“师妹的房子上了锁,今晚只好委屈妹妹和我住在一起了。”</p>
静颜笑道:“能和姐姐一起睡,小妹高兴还来不及呢。”</p>
吃过晚饭,两人在房里聊了会儿天,静颜说起这些年的见闻,倒也广博得很。后来聊到武功,方洁一时xing起,从壁上摘下柳叶刀,在室内演练起来。她的武功的确不凡,室内虽然狭小,但她的刀风时急时缓,每一招都含而未吐,内力jing纯悠长。</p>
静颜坐在chuang头,笑盈盈看了半晌,拍着手道:“方姐姐功夫真好。”</p>
方洁收了刀,笑道:“颜妹妹见多识广,姐姐这点儿微末功夫不过是现丑了。”</p>
静颜起身一边走过来拉她的手,一边道:“姐姐太谦了,你的功夫…”</p>
说着脚下一滑,险些摔倒。方洁连忙伸手去扶,手指刚刚触到静颜的手臂,只见那只凝霜般的皓腕一转,几指纤美的玉指搭在了她的脉门上,接着一股yin寒的真气透体而入,顷刻间便封了她数处大xue。</p>
“…真的很不错呢。”静颜悠然说着,展臂抱住方洁摇摇yu坠的玉体。</p>
静颜将失去反抗能力的太湖飞凤放在chuang上,又体贴地帮她除去鞋袜,然后伏在chuang边,两手支着玉颌,笑靥如花地打量着她。</p>
“颜妹妹,不要开玩笑,快放了姐姐。”</p>
静颜甜甜一笑“我本来想跟你比试一番,但看了姐姐的功夫,要胜也得到百招开外,小妹只好偷一下懒了。姐姐,你不会怪我吧?”</p>
看着那张甜甜的笑脸,方洁心头突然掠过一阵寒意“你…你想干什么?”</p>
“小妹是想向姐姐借两样东西…”静颜抚摸着方洁的玉颊,突然问道:“姐姐还是处子吗?”</p>
方洁脸上一红,气恼地说:“想借什么,我给你好了,快些放了我。”</p>
“只怕那会儿姐姐就不舍得了呢。”静颜娇俏地笑了笑“姐姐既然不肯说,小妹就自己看好了。”</p>
她没有tuo去方洁的衣ku,而是将她大腿分开,纤手直接抓住她的ku裆一扯,轻易便撕开了坚韧的布料。</p>
下体一凉,羞处顿时暴lou他人眼前。方洁又羞又急,拚命提气冲击被封的xue道。但静颜的点xue手法极为古怪,不但被封的xue道凝滞不通,连丹田也似乎被一团寒意裹住,不让真气有半分外xie。</p>
静颜拿来灯火,抱起方洁的yao肢放在腿上,像玩赏一件名货般,饶有兴味地翻检着她的秘处。</p>
方洁上身软绵绵倒在chuang上,黑色的劲装依然完整。她的下体斜斜抬起,ku子却被人从裆中撕开,一直裂到膝下,两条雪白的大腿无力地摊在两侧,光润的玉股在灯火照映下纤毫毕lou。</p>
肥软的yinfu上,覆着一丛细软的mao发,白皙的肌肤在腿gen连为一体,中间的玉户被扯得微微分开,变成狭长的椭圆形状。外层的花瓣向内收敛,lou在外面的部分光滑而又白nen。内层的花瓣却翻卷出来,又红又nen,柔美动人。</p>
静颜低笑道:“姐姐的yin户生得好美,小妹想借来用用好不好?”</p>
方洁愤然道:“拿开手,别碰我!”</p>
“这可怎么行?小妹还要看看里面的货se呢。”静颜说着拈住里面的两片nenrou,小心剥开。</p>
娇nen的美rou缓缓张成杏状,lou出玉户内红润的秘境。上边两片花瓣结合的部位,有一粒小小的突起,红yanyan迷人之极。中间滑腻的nenrou上一个细细的小孔,往下挨着花瓣边缘,一个指尖cu细的rouxue正在微微ru2动。</p>
静颜端详片刻,然后从发际拔下一支银钗,按上面的刻度仔细比量着yin户的位置、大小、形状…除了形状略有差异,其他尺寸都不差毫厘。少女美目中焕发出迷人的光彩,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妙物。</p>
还有一项…静颜俯下俏脸,用指尖小心翼翼地剥开rouxue,朝内望去。</p>
她的动作又轻又柔,像是怕nong疼了方洁一般,但这并没有减轻方洁心底的怒火。女人最隐秘的部位竟然这样被人翻检,方洁又气又恨,咬着牙暗暗想到,等自己tuo身之后,非要好好教训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一通。</p>
忽然“啪”的一声脆响,一股钻心的痛意从秘处升起,方洁顿时花容失se,痛叫着拧紧眉头。</p>
静颜怒冲冲站起身来,把她往chuang上一丢,骂道:“装得冰清玉洁,原来也是个被人玩烂的jian货!什么太湖飞凤,不过是个让人cao2过的野ji2!”</p>
方洁羞愤jiao加,她刚出道曾失手被人擒住,破了身子。虽然手刃了仇人,但这奇chi大辱却再也洗刷不掉,因此她将此事埋在心底,连师妹也不知道。没想到此时却被人当面辱骂。</p>
静颜man心希翼化为乌有,气恼之下,将方洁的衣服撕得粉碎,然后掰开她的玉腿,对着那只娇nen的玉户辟辟啪啪一番痛打,骂道:“就这么个烂saodong还夹这么紧,装得处女似的,让我费尽力气找到你的住处。说,你的jianbi2被多少男人cao2过?”</p>
方洁痛叫连声,不多时秘处便肿了起来。但更让她痛苦的,却是那些无端的辱骂。方洁流泪叫道:“龙静颜!你放开我!我和你决一生死!”</p>
“决一生死?”静颜轻蔑地撇了撇小嘴,然后揪住她yinfu上的mao发一扯“我这会儿想给你这个野ji2拔mao就能拔mao,你凭什么跟我决一生死?”</p>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放开我!”</p>
静颜淡淡一笑“你说错了呢。”</p>
方洁还待再叫,忽然下体一紧,接着一阵剧痛。她吃力地抬起头,却见是一只手掌朝自己秘处cha去。</p>
“想看吗?那就仔细看好了。”静颜说着托起方洁的脖颈,让她眼睁睁着那只手如何cha入她的体内。</p>
那只雪白的小手五指并拢,俏生生纤美之极,然而她的动作却没有半分温存,只狠狠一送便cha到了指gen部位。密闭的花瓣被挤得变形,娇nen的xue口被指gen撑成竖长形状,nenrou颤抖着几乎裂开。事隔多年,方洁的下体已经恢复得紧若处子,此时干涩的rouxue被一只手掌生生cha入,那种撕裂的痛苦比当年更为剧烈。</p>
方洁尖叫道:“你杀了我吧!”</p>
“那,还要再等一会儿呢…”静颜悠然说着,慢条理斯地折磨着那只她所没有的器官。</p>
斗室内,一个身无寸缕的女子玉体luo裎,被人托着脑后,眼睛直直对着自己下体。那两条白皙的大腿被人掰成一字,顺着chuang沿笔直伸开,yin户像要翻开般,整个暴lou出来。那只肥白的玉fu上mao发凌乱,沾着星星点点的血迹。在她玉腿间红肿的秘处内,赫然cha着一截雪白的皓腕。</p>
“连手都能cha进来,jianbi2果然是被人干得松了呢。”那只皓腔的主人微笑着抬起手,将白皙的小腹撑得鼓起。</p>
被一只手生生捣入腹腔,方洁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艰难地吐着气,神情凄惨。她的rouxue其实已经被撕裂,xue口绽开几道深深的伤痕,殷红的鲜血正不断涌出,染红了身下的被褥。</p>
“这会儿真成了烂bi2呢。”静颜拨nong着nenrou上的伤口,教训道:“好端端一个女人,却不知道自重自爱,暗地里跟人媾和,这样的淫妇,活该被人cao2烂她的jianbi2!”说着手腕又向里送了数分。</p>
方洁玉腿痉挛,浑身肌肤绷紧,冷汗直liu,整个人就像刚从水中捞出来的玉雕般凄美。</p>
战栗的nenrou在指间滑来滑去,从指尖到手腕,每一寸肌肤都被充man弹xing的rou壁紧紧裹住,感觉既滑腻又温暖。“女人的bi2里面总是这么美…”静颜暗暗想着,手指在温润的腔道内四处游移,寻找着那个物体。</p>
方洁眼睁睁望着自己溢血的玉户,被那只手腕挤得不住变形,心头man是痛悔。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么漂亮文雅的女孩,为何会在一瞬间变成恶魔。彼此间无怨无仇,她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p>
忽然体内一紧,一个min感之极的器官被一只小手紧紧抓住,接着向外一拖。</p>
方洁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只觉体内一连串的都被拽得离开了原位。</p>
滴血的手腕一寸寸离开rouxue,接着是掌缘、指gen…最后那几gen纤美的手指。方洁的惨叫愈发惨烈,似乎内脏的一部分也被同时拉出。</p>
叽叽rou响中,那只残忍而又优美的玉手终于tuo体而出,在她指间赫然抓着一团shi滑的nenrou。那团nenrouse泽yan红,表面温淋淋柔软而又光亮,nenrou中间,嵌着一个红生生的入口。这是女人的花心,也就是gong颈的入口。</p>
从温润的体内猛然暴lou在冰冷的空气中,那团shi热的nenrou立即颤抖起来,静颜翘起一gen玉指,用指尖捅了捅收缩地子gong口,笑道:“姐姐还没见过自己这件东西吧?”</p>
方洁yin门大开,一团锥状的红rou从中伸出。看到自己的子gong被这样生生拽出,刚强的太湖飞凤终于崩溃了,她放声哭叫,泪水一滴滴溅在tuo出的gong颈上。</p>
静颜心头涌起莫大的快意,手一松,将方洁扔在chuang上,然后从yao间的皮囊里取出一粒拇指大小的黄se药丸。</p>
“jian货,你的bi2用不成,就把这身功力给我好了。”静颜说着,把那粒药丸sai进拽出的宫口内。</p>
方洁臻首拚命摇摆,被泪水打shi的发丝沾在脸上,泣声道:“求求你饶了我吧…呃…”她喉头一紧,只觉那个从未被触摸过的部位突然被一gen手指捅入,药丸cu糙的表面磨擦在gong颈细nen的rou壁上,像被砖石磨过般霍霍作疼。</p>
静颜鄙夷地看着这个哀求的女侠,冷冷道:“亏你还在江湖上闯dang这么多年,哀求有什么用呢?该jian2该杀一样都少不了,何苦作出这可怜样子让人chi笑。”</p>
她一边说,一边利落的取出一个药瓶,将里面黏稠的ye体涂抹在gong颈和敞lou的yin道内。接着将拽出的gong颈送回原处,再细细涂抹外yin。</p>
那黏稠的药ye似乎是种疗伤圣药,顷刻间,下体的剧痛便消失了,连撕裂的创口也不再溢血,秘处暖洋洋仿佛浸泡在温水中,舒适极了。</p>
方洁低声呻吟着ting起柔颈,享受着这难得的愉悦。假如她能看到自己的下体,会发现秘处的liu血虽然止住,但nenrou不仅没有消肿,反而zhang得愈发骇人。尤其是那个细小的花蒂,此刻已膨zhang数倍,红通通ting在花瓣间,像一gen伸直的小指头。</p>
片刻后,那层药ye渐渐干涸,在nenrou表面形成一层柔韧的薄膜,慢慢收紧。</p>
这会儿方洁也觉出了异样,玉户就像被人吹起似的肿zhang起来,又被药ye形成的薄膜紧紧裹住,秘处顿时一片火热,从外yin到体内最深处,都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虫蚁在同时噬咬。方洁玉颊chao红,红肿的rouxue象chuan息着ru2动着,吐出大量淫ye。</p>
静颜摸nong着她的yin户,嘲讽道:“堂堂名门侠女,竟然liu了这么多水,比朱衣妖狐那个sao货还lang呢…”</p>
方洁芳心一震,朱衣灵狐朱小yao是江湖中有名的lang女,半年前突然死在江州城外。据知情人讲,她死状奇惨,整个yin户几乎完全翻出,竟是被人jian2nong得tuoyin而死。而且死前还被人割ru截舌,连gangdong也被捅得稀烂。方洁当时还以为她是被仇家nue杀xie愤,却不料是被眼前这个貌似温婉的少女所杀。想到自己即将遭受的残nue,方洁jin不住浑身颤抖,牙关格格作响。</p>
13</p>
静颜戏谑地揪住方洁的两只ru头,玉指时急时缓地捻动起来。虽然心中恐惧无比,方洁的rou体却chun情大发,似乎全身的肌rou都在向下体使力,玉户每一个细微的部位都像活过来一般不住跳动鼓zhang。</p>
干涸的药ye像一只无微不至的小手,抚nong着yin户每一处隐秘的褶皱,甚至透过秘处表层,在nenrou内liao拨起阵阵愉感。此时,方洁的yin户已经肿得发亮,shi黏的淫ye汩汩而出,那粒bo起的花蒂越ting越高,几乎超出了yinfu。</p>
沉浸在rouyu中的方洁没有注意到,她丹田内那团被封闭的真元正沿着血脉的liu动向yin户沉去,更不知道那粒卡在gong颈内的药丸堵住了yinjingliu淌的通道,一边xi收着bao含jing气的体ye,一边不断膨zhang,将大量体ye堵在子gong内。</p>
静颜伸手按在方洁脐下,探了探她的丹田,发现真气凝集的比想像中要慢,于是托起方洁的yao肢,玉指灵巧地钻入臀feng,按住那个紧收的nendong用力一揉。</p>
方洁娇躯剧颤,小嘴猛然张开,发出一声shi淋淋的尖叫。与此同时,rouxue一阵紧缩,接着淫ye大增。</p>
“姐姐好淫哦,摸摸pi眼儿就lang成这个样子…”因为怕淫ye溅到衣上,静颜的翠袖高高卷起,lou着雪藕似的玉臂,言笑间时而风情万种,时而纯美雅洁,时而又妖媚淫xie2,让人分不清哪一个才是她的真实面目。</p>
被一个女人玩nong得淫态毕lou,方洁羞愧得无地自容,但她体软如绵,即使解开xue道也无力挣扎,只能望着那个变幻无定的美貌少女,目光中充man了乞怜的意味。</p>
静颜嫣然一笑,玉手看也不看就向后抹去。格的一声轻响,手中已多了一条桌腿,那张放着烛台的木桌微微一晃,仍稳稳立在原地,断口整齐如切。</p>
方洁看得目瞪口呆,她一直恨这个女子卑鄙无chi,藉着自己的好心偷袭得手,此时才知道她所言不虚,即使当真动手,自己她非是她百招之敌。她这一招的手法…</p>
“你…你是九华山弟子?”方洁武功虽非一liu,见识却是不凡,她这一招化剑为掌,可方位姿势分明是九华剑派掌门夫人凌女侠的得意之作:飘红剑法。</p>
静颜一愕,旋即笑道:“姐姐真是好眼力呢,不知道见没见过第一招:紫陌花开…”说着玉腕一抖,手中的桌腿划了个圈子,笔直cha进方洁菊gang中。</p>
方洁足尖ting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个从未被人侵犯过的nengang被坚硬的桌腿挤成四方形状,顿时血liu如注。她柔颈支在chuang上,下体高举,桌腿竖直cha在浑圆的雪臀中,就像一个玩偶装上了把柄。</p>
静颜握着深陷臀间的桌腿,向上一提,拔出一截血淋淋的木柄,然后又向内一送。四棱分明的桌腿一下将肠道捅得笔直,鲜血飞溅而出。</p>
她一下下捅nong着眼前紧窄的pi眼儿,心里却在想着一个胡服男子,和他身旁的两名美妇。慕容龙,到时我要你面前好好玩nong这两个你心爱的女人,让她们尝尽世间所有的残nue!还有你的母亲、qi2子、女儿…飞溅的鲜血落在紧邻的yin户上,又被飞溅的淫水冲出,雨点般洒落在身子周围。方洁气若游丝,rou体的反应却越来越剧烈,低垂的双腿玉柱般斜斜分开,中间的yin户se泽赤红,花瓣肿zhang得似乎快要裂开。</p>
静颜见药效已到,抬指拈住方洁的花蒂,用力一捻。啪叽一声,仿佛一个水泡破裂开来,方洁浑身剧震,子gong猛然收紧。噗叽一声,仿佛一个瓶sai被人拔掉,那个卡在gong颈的中的药丸tuo体而出,接着子gong内汹涌的体yepen泉般直she而出。</p>
静颜摊开玉掌,轻轻接住药丸。只见那粒淡黄se的药丸已经变成朱红,体积涨大一倍有余。此时太湖飞凤的全身功力都已被她用独门手法bi出,除liu失耗损以外,有半数都融入这粒小小的药丸之内。</p>
融在药丸中的真元极易liu失,静颜不敢怠慢,连忙解开衣带,指尖挟着药丸伸到臀间,ting起雪臀,将药丸纳入gangdong。然后提gang运气,将药丸收入丹田附近,再运功慢慢化开。这样xi收到的真元还不足三成,但对于没有yang具也没有yin道的静颜来说,这是唯一的选择。</p>
想将xi收的真元化为己有,还需数ri运功。静颜放下心来,望着瘫软如泥的方洁冷冷一笑,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将她那对高耸的ru房齐gen割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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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雪芍的风姿犹胜从前,她左手提着袖子,右手白若兰花的玉指搭在龙静颜腕上,神情就像她雪白的衣裙一样温婉而又从容。</p>
良久,梵雪芍收回玉指“真气刚中带柔,含而不lou,这是太湖飞凤门的女子吧。”</p>
龙静颜笑了起来“娘,你看得真准。”</p>
梵雪芍低叹一声“飞凤门是名门正派,你采了她的真元实在太不该了。拿玉还丹给她吃了吗?”她屡次告诫静颜不要妄采正派弟子的真元,更不可害人性命,因此特意配制了玉还丹,以给失去真元女子培gen固元。梵雪芍配制此药比配制静颜当时用来催情的天女chun更为用心,不仅可滋养yin气,连tuoyin丧元的女子也可一药而愈。</p>
“当然用了。孩儿还帮她行功运气了呢。”静颜说着撅起小嘴“唉,她的yin户生得不差毫离,可惜娘说过不能伤好人性命,孩儿只好再找了。”</p>
梵雪芍却怔怔道:“那天女chun用了一味淫羊藿,药效未免太烈,如何能换了此味,也可让她们少些苦楚…”</p>
“没关系的,娘,孩儿用了几次,那些女子都没事呢。”静颜解开头发,对着几上的小镜子慢慢梳理。</p>
梵雪芍跪起身子,拨了拨油灯,缓缓道:“前些天淳于瑶来这里,说起朱衣灵狐…朔儿,是你做的吗?”</p>
龙朔若无其事地摘下耳环,淡淡应道:“是啊。她怎么了?难道她知道是我做的了吗?”</p>
梵雪芍望着亲同骨rou的义子,说道:“她死了。听说死得很惨。”</p>
“啊?”龙朔手一颤,耳环掉在几上,心里暗骂淳于瑶多事,嘴里却道:“怎么会这样…当时有一伙人正追杀她,孩儿救她出了险境,又因为那女子不是个好人,才采了她的真元。但我是等她回复了之后才走的…”</p>
她仰起纯美如玉的俏脸,思索着说道:“也许那伙人又追了上来,她武功尽失…”</p>
梵雪芍良久没有开口,心里已经信了他的言语。最后叹道:“朱衣灵狐虽非你所杀,却是因你而死…朔儿,下次千万小心…”说着双手合什,低低念诵着往生咒。</p>
龙朔脸上不动声se,只默默梳理着秀发。等义母念完,才道:“娘,我要杀一个人。”</p>
“谁?”</p>
“柳鸣歧。”</p>
朔儿受此奇chi大辱,gen源正在于这个人面兽心的柳鸣歧,而这份仇恨的gen源,还是因自己而起…梵雪芍慢慢垂下臻首,又低声念诵起往生咒来。</p>
*** *** *** *** ***</p>
三月初七,龙朔孤身一人来到南丰。</p>
南丰街市依旧,龙朔的心情却有了天壤之别。那时他是一个陪酒侍寝的粉头,是在街上被人调戏的小婊子;而现在,他是来索命的死神。</p>
龙朔来到上次所住的客栈,早有人ying上来牵过马匹,恭敬地说道:“少爷,您住店吗?”</p>
龙朔穿着一身银白色的劲装,面如冠玉,点漆般的俊目顾盼间神采飞扬,气度潇洒不凡,一路上引来无数称羡的目光。他微微一笑,说了当ri住过的房间,按着长剑昂然上了楼梯。</p>
房间的陈设与当年一无二致,脚下传来的歌声,仿佛还是当年的同一个歌ji3。这十几年似乎一切没改变,然而那个凄凉的孩子已经一去不返。</p>
龙朔静静站了良久,然后解下长剑,盘膝坐在chuang上,默默调息运功。</p>
他离开时,柳鸣歧已经开始修习大孚灵鹫寺的绝技参禅掌。他功力深厚,在武林中成名多年,比起那些二三liu的角色高下不可里计。自己采补虽多,但采补女xing时是靠药物传递,xi收的功力不过三成;对男人虽可直接采补真yang,但也不过五成。等再把这些异种真yin真yang化为己有,中间又有半数损耗,如此算来,采补一人,所得不过一成有余,他六年间采补数十人,也不见得就在有四十年功力的柳鸣歧之上。</p>
但这次他不会再用seyou。若不能堂堂正正击败柳鸣歧,他就不会来到南丰。</p>
暮色降临,龙朔缓缓收功,站起身来。</p>
她拉住衣襟左右一分,银白色的劲装下lou出洁白如雪的肌肤和贴身的大红抹xiong。她手指伸进抹xiong内,解开束xiong的布带。两只充man弹xing的丰ru应手弹出,在鲜红的抹xiong下颤微微抖个不停。她托起两只丰润的玉ru,轻轻揉捏着zhang痛的rurou。</p>
这些年她已经习惯了女装,反而是在九华山身着男装颇感不便,尤其是这对不断生长的ru房,让她费尽心思遮盖掩饰。</p>
雪白的ru沟在抹xiong下晃来晃去,抖出动人的ru波。良久,她停下手,纤yao轻扭坐在桌前,然后摊开包裹,拿出一面镂花的铜镜。接着取出一只精致的脂粉盒,在镜前仔细妆扮起来。</p>
她取出一支粉白的茉莉花bang,往娇靥上涂了一层香粉,用掌心细细抹匀;然后拿起黛笔,勾描出新月般的弯眉;接着翘起小指,挑了些红蓝花胭脂,仔细涂在唇瓣上;又用花lou调匀,轻轻拍在粉nen的玉颊上。她左右端详片刻,取出象牙小梳,将乌亮的秀发梳理整齐,盘成一个精致的小髻;又将一对珍珠耳环带在耳上;最后把一gen珠钗cha在鬓上。</p>
她对着镜中的自己嫣然一笑,只见镜中是一张如花似玉的俏脸。白里透红的玉颊娇美绝伦,眉眼盈盈如画,花瓣似的红唇娇yanyu滴,光亮的发髻一丝不luan,两粒硕大的明珠在耳后摇来摇去,珠光肤se相映成辉,整个人就像清水洗过的明玉,鲜妍夺目,yan光四she。</p>
她款款起身,舒展着柔美的玉体,披上一件墨绿色的罗衫,然后推开窗户,宛如一株摇曳的花枝般,轻盈地掠向远方。</p>
*** *** *** *** ***</p>
广宏帮并没有实现独霸南丰的梦想,总部仍在城西,规模也不甚大。龙朔曾多次来过这里,那时她就是和现在一样的打扮,作为卖笑的粉头,被柳帮主带来过夜。</p>
她shu门shu路地掠到后院,腾身跃上一座两层小楼,轻轻推开窗户,潜入室内。</p>
一股熟悉的气味扑鼻而来,无数个夜晚,她像最下jian的ji3女一样趴在chuang上,撅着粉nen的小pi股,用自己幼稚的rou体去讨好柳叔叔。每次那gen肮脏的物体进入体内,她都要强忍着呕吐的感觉。有时柳鸣歧喝醉了,还会把她吊起来,一边痛哭liu涕地骂她是个妖jing,一边把jingyeshe在她肠道深处。而她只能忍受着手腕的剧痛,等待黎明的到来。那些腥臭的ye体从gang中涌出,顺着大腿内侧,一直liu到足尖,就像一条毒蛇游过,又shi又冷。</p>
一阵剧咳从黑暗中传来,打断了龙朔的回忆。那咳声就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一声声将生命咳将出来,嘶哑的呼吸声,就像一个破旧的风箱,带着令人心颤的丝丝声。</p>
良久,咳声渐渐停歇,最后象吐出全身精力般长长吁了口气,一切重归寂静。</p>
黑暗中,亮起一点荧荧的火光。火光轻轻划了个弧线,准确在落在案头的油灯上。</p>
柳鸣歧缓缓睁开眼睛,只见幽幽的火光中,映出一个姣丽如霞的玉脸。那精致的五官,弯弯的眉毛,晶莹的美目,鲜yan的红唇…“阿颜…”柳鸣歧低低叫了一声,接着眼睛向往一鼓,脖颈猛然涨得通红,发出一阵嘶心裂肺地剧咳,仿佛要将已经衰朽的内脏从喉中尽数咳出来。</p>
龙朔冷冷打量着这个曾经豪气干云的广宏帮主。十年未见,他整个人似乎老了三十年,man头白发萧索,雄壮的身体瘦得只剩下一把朽骨,脸上布man深深的皱纹,那双不怒自威的虎目佝偻下去,仿佛两眼干枯的深井。</p>
龙朔心头升起一股荒唐的感觉,她苦苦等了十年,才来找他报仇,却怎么也想不到,那个曾将她干得死去活来的壮汉,会变成这个灯枯油尽的样子。</p>
柳鸣歧吃力地抬起眼睛,望着这个如花少女,忽然身体一颤,几gen枯瘦如柴的手指紧紧攥着被褥,嘶声叫道:“是你!你这个妖jing!”</p>
“是我。柳叔叔,您养的小婊子来看您来了。”</p>
柳鸣歧的chuan息声忽高忽低,似乎随时都可能断气。自从龙朔走后,他就生活在无尽的恐惧中。他怕自己的丑事转扬出去而身败名裂;更怕龙朔从九华回来找他报仇。至于自责,在他心中从来就没有止歇过。</p>
在内心无休止地折磨之下,柳鸣歧的身体衰败下去。他不再处理帮务,不再过问江湖中事,不到五十岁的他,已经是重病chan身,奄奄一息了。</p>
龙朔眼中liulou出一丝怜惘,这个人其实并不是那么坏的,起初他是真心对自己好,把自己当成儿子来看待…可那个晚上之后,一切都改变了。</p>
“您不想知道小婊子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吗?”她笑吟吟解开衣带,一件件除去外衫、抹xiong、亵衣、绣鞋、罗袜…</p>
这是一具欺霜赛雪的玉体,她的身材比一般的女子更为修长。洁白的柔颈,baoman的雪ru,纤细的yao肢,圆润的玉腿…每一寸肌肤都洋溢着妩媚的风情,每一条曲线都充man了you惑。十年不见,那个稚nen的孩子已经变成了一个yan丽的…“妖jing,你这个妖jing…”柳鸣歧深陷的眼窝里迸出浑浊的泪水,喉头丝作响“你这个上天诅咒过的怪物,你害了你爹,害了你娘,害了我…你害了所有的人…你滚,我不要再看到你!”</p>
“是吗?”少女柔柔一笑,转过身子“这个呢?”</p>
柳鸣歧老泪还在纵横,嘴巴却僵住了。</p>
那是他曾经数次把玩过,享用过,蹂躏过,又无数次在梦中重温的事物,一只晶莹粉nen的美臀。</p>
盈盈一握的纤yao柔软地弯折下去,那只丰美的圆臀仿佛凭空出现的雪球,白生生翘在半空。臀rou白皙细腻,油脂般滑nen。浑圆的雪臀间,一条光润的臀沟将臀球整齐地分成两半。雪rou紧紧并在一起,掩藏着臀feng深处的秘密。</p>
“大爷还是小婊子的第一个客人呢,您还记得这里面的滋味吗?”少女柔媚地说着,玉指伸到臀后,按住雪滑的臀rou,轻轻剥开。</p>
柔腻的美rou软软滑开,lou出臀沟底部一只红nen的rou孔。那是一种令人心dang的yan红,上面布man细小褶皱,圆圆的挤成一团,宛如一朵未开的雏菊。白玉般的纤指俏生生按住gang蕾,微一用力,指尖便陷入那团红nen中。</p>
柳鸣歧死死盯着那只媚yan的雪臀,一股热liu从心底升起,liu遍衰朽的身体,那gen多年没有bo起的roubang竟然奇迹般坚ting起来。他还记得,那只深陷在雪rou中的nengang是如何的柔软,如何的紧密,就像一个绝美的梦境,令人一旦陷入就难以自拔…</p>
“想仔细看看吗?”随着少女的轻笑,那只雪臀笔直朝他眼上伸来,同时带来一股暖融融的rou香。</p>
鼻尖已经埋入臀feng,只差一线就可以碰到臀rou,那只香yan的雪臀却停住了,接着远远飘开。</p>
“给我…”老人吃力地伸出手指,嘶声叫道。</p>
被子猛然掀开,黑暗中寒光一闪,一柄匕首流星般挥过。柳鸣歧双眼陡然瞪圆,喉中发出荷荷的低叫。</p>
少女脸上的媚态一扫而空,她举起滴血的短匕,寒声道:“我娘的东西呢?”</p>
柳鸣歧下体血liu如注,那gen无数次在她体内肆nue的yang物被利刃斩成两段。可他似乎不知道疼痛,只哆哆嗦嗦抬起手指,朝龙朔赤luo的rou体伸去,仿佛还想再亲手摸一摸那只粉臀,感受它的香滑和温暖。刚伸出一半,柳鸣歧的手臂便永远的僵住了。</p>
那个青布包裹静静躺在枕下,布角的玫瑰花蕾仍像当年那样鲜yan。龙朔轻轻打开包裹,眼眶顿时shi了。</p>
等颤抖的手指渐渐平复,龙朔拿起一只柔软而又白皙的皮囊,慢慢套在自己高耸的ru房上。薄薄的皮肤紧紧贴在rurou上,与雪ru的曲线不差分毫,那两只突翘的ru头仿佛还活着般,挑起两粒夺目的殷红。</p>
“娘…”龙朔泪眼朦胧地叫了一声,手掌象怕惊扰了它们一般,在ru囊上轻轻抚摸着。</p>
雪白的肌肤上,两行墨黑的纹身份外醒目: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p>
14</p>
九华山喜气洋洋,今天是周掌门四十五岁大寿,几天前,登山拜寿的江湖人士便络绎不绝,各大门派或是掌门亲临,或是特谴弟子相贺,人来人往,热闹非凡。</p>
“不过是四十五岁,何必nong出这样的排场?”周子江一边更衣,一边苦笑着摇头。</p>
“当年因为星月湖,武林元气大伤,这两年才渐渐有个样子。他们前来祝寿,也是一番好意,你是武林第一大派的掌门,江湖中人都看着你呢。”凌雅琴说着抿嘴一笑,娇靥宛如绽放的chun花。她今年刚man三十六岁,夫qi2俩的声望在江湖中如ri中天,一切都是那么美满,难怪她man心欢喜。</p>
给丈夫带好儒冠,凌雅琴退后一步,端详着气宇轩昂神采非凡的夫君,眼中manman都是笑意。</p>
“时候差不多了,跟我一起去吧。”</p>
“我收拾一下,等会儿和朔儿一块儿过去。”</p>
周子江点了点头,对着旁边那个玉树临风的英俊少年道:“朔儿,今天就不必再练剑了,陪你师娘开开心。”</p>
龙朔躬身道:“是,师父。”</p>
周子江缓步出了凌风堂,外面近百人齐声叫道:“周掌门帮比南山。”那是在堂外守候的九华弟子,来接掌门人到总堂赴会的。</p>
等众人去远,凌雅琴坐在梳妆台前,幽幽叹了口气。</p>
龙朔轻轻揉着凌雅琴的肩膀,问道:“师娘,为何叹气呢?”</p>
“唉,师父师娘都老了,眼角的皱纹都出来了。”</p>
“哪儿有啊?”龙朔找了半天,才看到一条极细的皱纹,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于是笑道:“师娘看上去只有二十几岁,又年轻又漂亮,好迷人呢。”</p>
凌雅琴玉颊生晕,在龙朔手上打了一记“油嘴滑舌的,怎么下山一趟就学成这个样子。看我不告诉你娘。”</p>
“真的呢。”龙朔挨过头去“师娘你看,这样子好像是我姐姐呢。”</p>
凌雅琴刚要开口,却望着镜中那两张俏脸怔住了。朔儿秀眉樱口跟自己的相比也毫不逊se,宛然是一个娇美如花的少女模样。即使他努力展现出yang刚之气,终究无法化解眉宇间那份与生俱来的媚妍。</p>
她转过头,温柔地拨开龙朔脸上的发丝,怜爱地说道:“朔儿,真是委屈你了…”</p>
龙朔唇角动了动,想笑,却没笑出来。他知道师娘的意思,小时候大家都未在意,等过了十六岁,他不仅迟迟未长胡子,连声音也是清丽的女声,没有半分男xing特征。为此龙朔想尽办法掩饰身体的异状,除了与师父师娘独处的时候,都是捏着嗓子与人交谈,其中的辛苦一言难尽。</p>
龙朔心里百味杂陈,他现在的身体非男非女,他说自己要当个女人,那只是为了复仇。在他内心深处,始终忘不了自己是个堂堂正正的须眉男子。可这份心思他对谁也无法倾诉,只能深深埋在心底,独自品尝那份苦涩。</p>
龙朔忍了许久,泪水终于忍不住liu了下来,他扑到凌雅琴怀里,喊了声:“娘。”说着泪如雨下。</p>
凌雅琴心头一阵酸楚,搂住他chou动的肩头,叫道:“孩子…”注定无子的她,多么想看到自己的爱徒娶qi2生子,幸福美满地度过一生。她还有这样的机会吗?</p>
*** *** *** *** ***</p>
九华剑派享誉江湖多年,整个南方武林有五成都直接出自九华门下,或与九华剑派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此番掌门大寿,不仅宋境群贤毕至,连北方的燕秦凉夏诸国都有人赶来祝贺,数千宾客把偌大的剑院挤得水xie不通。</p>
九华门下也着实有些人才,宾客虽多,却安排得井井有条,丝毫不luan。每有贵宾光临,除了陪客的弟子,周子江、凌雅琴夫妇还在门外亲自ying候。一向不喜抛头lou面的龙朔也跟在师父师娘身后,不时与宾客们客套几句。</p>
周氏夫妇青衣黄衫,一个谦和从容,一派大家风范,一个明yan雍容,风华绝代,犹如人中龙凤,引得众人无不啧啧称羡。而两人身后的俊雅少年,更让人暗暗称奇。</p>
未到午时,剑院已经人man为患,单是有名号的帮主、掌门就有数十位之多。</p>
此刻又有一行人匆匆赶来,当先一名老者man面红光,远远就笑道:“周掌门,恭喜恭喜。”</p>
周子江下阶拱手道:“在下未能远ying,失礼失礼。华老英雄,快请进。”</p>
听到这个名字,龙朔心头顿时一紧,连忙抬眼朝他身后望去。</p>
人群中,一个少侠也正朝这边看来,两人目光一碰,立刻ji起一缕火花。</p>
“华大侠,您好。”龙朔弯yao抱拳,恭敬地说道。</p>
“喔,”华老英雄对他的俊秀也大感惊异,怔了一下才道:“这就是令徒了。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呵呵,周掌门教得好徒弟啊。”</p>
周子江笑道:“还要靠前辈多多指点。朔儿,来见过各位师兄。”</p>
众人互相通了姓名,龙朔一一行礼“徐师兄。”</p>
“穆师兄。”</p>
“沈师兄。”</p>
走到那人面前,龙朔含笑施礼道:“元师兄好。”声音又清又亮,却是标准的男音。</p>
元英愣愣望着他,被同门暗地推了一把才回过神来,他慌忙还了礼,心里不jin疑惑起来。</p>
第一眼看到他,元英真以为是见到了静颜。那脸型、相貌,活tuotuo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可一个是九华剑派掌门的爱徒,一个是江湖中可以随意狎玩的liu莺,况且又是一男一女,怎么可能会是一个人呢?…他们两个长得未免太像了吧?</p>
元英忍不住回过头去,正看到龙朔笑着抬起头来,那只白玉雕成般的耳垂上,依稀有一个细小的耳dong。</p>
正在这时,院外一声钟响,有人高声说道:“大孚灵鹫寺沮渠方丈到。”</p>
大孚灵鹫寺数百年来掌天下武林牛耳,近年来虽略不如前,但威名犹在。沮渠大师年轻时为jian2人所害,损了一臂,后来投入灵鹫寺门下,数年间便由弟子晋为方丈,称得上是武林异数。他英风侠义素为江湖中人敬仰,历年来化解了无数纠纷,虽然自有法号,但人们都习惯用姓氏称呼他为沮渠大师。此刻听到方丈亲来贺寿,院内顿时静了下来,暗道周掌门这次的面子可大得紧了。</p>
周子江与凌雅琴与沮渠大师相识多年,听到他千里迢迢从清凉山赶来,不由喜动于se,联袂降阶相ying。</p>
人还未到,一个温和的声音便转入剑院“贫僧姗姗来迟,还望诸位恕罪。</p>
”声音虽然不高,但院中数千人听得清清楚楚,不愠不火,从容之极。</p>
龙朔抬眼望着,只见一位披着袈裟的高僧缓步入内,他身长玉立,颌下的长须黑如点漆,比起当年的潇洒又多了一分稳重祥和。</p>
忽然间,一张雪玉般的小脸在心头闪过。晴雪呢?他是否知道晴雪的下落?</p>
龙朔跨前一步,施礼道:“沮渠大师,您好。”</p>
沮渠大师欣赏地望着他,说道:“令徒风骨不俗,将来必可光大贵派门楣。”</p>
周子江笑道:“大师过奖了,请进。”</p>
沮渠大师呵呵一笑,转过头来“周掌门大寿,敝寺无以为敬,带来些区区薄礼,还请笑纳。”</p>
说着四名僧人抬着一件巨物走了进来,大孚灵鹫寺高手如云,这四名僧人自然是武功jing强,但抬着这件巨物,脚步都沉重异常,显然这份薄礼份量不轻。</p>
等揭开绸布,众人眼睛均是一亮,只见面前是一尊白玉观音,雕像足有真人大小,由整块羊脂细玉雕成。观音身上披着一袭洁白的丝袍,一手支在腮下,一手放在yao间,拇指食指掐着法印,双目似闭非闭,侧躺在紫檀木雕就的佛榻上。</p>
玉像曲线曼妙柔美,神情栩栩如生,妙相庄严,通体光华liu动,看上去犹如真人。此时天下战luan不定,佛法却大为昌盛,这卧佛单是那块整玉便是万金难求,雕工又精致之极,堪称无价之宝。</p>
“这,这礼物太贵重了。”凌雅琴也被眼前的稀世奇珍所震惊,仔细看去,她惊讶地发现,这观音的面貌体态,竟与自己颇有几分相似。</p>
龙朔正在奇怪为何要送一尊佛像来,忽然心生警兆。旁边一道目光毫不掩饰地直盯过来,带着火辣辣的yu望,在他身上贪婪地扫视着。</p>
*** *** *** *** ***</p>
“我们以前见过。”</p>
龙朔正要避到后堂,却被元英截住。</p>
元英涎着脸道:“那时你可不是这个样子啊。”</p>
龙朔从没见过这么蠢的人,他究竟想做什么呢?发现了一个大秘密,想来要胁自己?</p>
“你问的事我已经给你打听出来了。”元英得寸进尺,贴过来,在他耳边说道:“他叫东方庆。”</p>
龙朔面无表情,但他的沉默已经证实了元英的猜测“想知道他的下落吗?</p>
”元英暧昧地握住他的手掌,手指在他柔软的掌心轻轻划着“今晚告诉你,好不好?”</p>
旁边几道目光she来,似乎在奇怪两人为何贴得这样近,就是两个男子,这样也太亲密了吧。</p>
“你为什么扮作男装呢?”想到她rou体的滋味,元英不jinse迷心窍,一手抚住她的yao肢,小声道:“你以为这样就能瞒过我吗?静…”</p>
龙朔不等他叫出自己另一个身份,翻手从席上抄起一双筷子,闪电般刺穿了他的喉咙。</p>
元英双目圆睁,难以置信地望着那只雪白的小手,喉头格格一阵轻响,吐出一串血沫。他的一只手还僵在龙朔yao后,保持着一个暧昧的姿势。</p>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众人都惊呆了。片刻后,元英的同门才跳起来,华老英雄眼见徒弟横死,不由急怒攻心,大吼一声,拔刀朝龙朔手上砍去。</p>
龙朔不闪不避,对那柄长刀视若无睹,俊脸象受了莫大的羞辱般,时红时白。</p>
“住手!”随着一声娇吒响起,一条淡黄的身影飞掠而来,抬掌拍在刀背上。</p>
华老英雄只觉手上一轻,长刀呯的断为数截,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刀柄,顿时脸色大变。他对自己的武功颇为自负,没想到一个照面就被震碎成名兵刃,这究竟是何方高人。</p>
他惊疑不定地抬起眼来,只见一个美好的背影挡在身前,却是琴声花影凌雅琴。华老英雄握住酸麻的手腕,暗道:久闻琴剑双侠武功卓绝,没想到竟是这般了得。</p>
“朔儿!”凌雅琴扳住龙朔的肩头,惶急地说道:“你怎么了?说话啊。”</p>
一条血线从皓腕上淌下,那是断落的刀头掉在手上,划破了皮肤。龙朔脸色雪白,手一松,扔开那具尸体,身影一闪,已掠出大厅。</p>
他lou了这手轻功,众人又是一阵骇异,看不出这个女孩似的少年身法竟如此快捷,九华门下果然不凡。</p>
凌雅琴想也不想就追了出去,周子江却面沉如水,自己的弟子在寿宴之上,当着天下英雄的面行凶杀人…朔儿,你难道疯了?</p>
*** *** *** *** ***</p>
“师哥,他…已经在门外跪了三天。”</p>
“让他滚!我没有这样的徒弟!”周子江余怒未消,乒的一声,将茶杯掼得粉碎。</p>
凌雅琴眼睛红红的,夫qi2俩就这一个弟子,对他爱逾性命,为了将他逐出门墙,早不知liu过多少眼泪。</p>
“师哥,”等丈夫怒气渐平,凌雅琴柔声道:“朔儿杀人固然不是,可…那元英竟然…”</p>
凌雅琴说着liu下泪来,当时的情景如何龙朔虽然不说,但周围人看得清清楚楚,那元英拦着他说话,一边说一边还动手动脚…“师哥,你知道朔儿的身子…最恨的就是别人那样看他,为这朔儿连剑试都不比…元英刚见着朔儿,眼神就那个样子,后来又…”凌雅琴流泪道:“朔儿一向温和有礼,若不是那元英太过分了,他怎么会…”</p>
“你还替那孽种说话!”周子江重重一拍桌子。</p>
凌雅琴心如刀绞,伏案痛哭起来。</p>
良久,周子江长叹一声“无论如何,元英也罪不至死。朔儿内功ri强,却这么沉不住气。人命关天,我不让他以命抵命已经是纵容了…”</p>
“那也不能把他逐出师门啊,我们就朔儿这一个徒弟,将来又怎么给梵仙子jiao待呢?”</p>
周子江沉默移时,缓缓道:“要把他留下也可以。”</p>
“师哥!”凌雅琴又惊又喜。</p>
“待我废掉他的武功,jiao由华老英雄处置。如果华老英雄不取他性命,就让他在这凌风堂度此一生吧。”</p>
周子江拂袖而去,只留下凌雅琴和那尊刚刚移到堂中的玉观音。冷月下,观音慈祥的神情中,带着一丝难言的悲悯。</p>
*** *** *** *** ***</p>
龙朔直直跪在堂前,身边的饭菜一口也没有动。</p>
凌雅琴丈夫的意思慢慢说完,又拉着龙朔的手道:“星月湖早已烟消云散,冥冥中你已经报了大仇,即使没有武功也没有什么大紧。师娘,还有你师父,会好好照顾你的…”</p>
龙朔出神地望着天际。新月如眉,繁星man天,它们离得那么近,仿佛一伸手就可以碰到。假如世上的人都像师父一样迂腐认真,人间也没有那么多的不平了。可惜不是这样的,永远都不会这样。</p>
“师娘,即使废了武功我也要留在九华。”</p>
“你答应了?”凌雅琴眼睛一亮,又心疼起来。朔儿千辛万苦才练成一身武功,就这样被废了。</p>
“不过徒儿要先去报仇。”他平静地说着,认真磕了三个头“等徒儿报完仇,到时要杀要剐,都由师父。”</p>
龙朔拖着僵硬的手脚站了起来,朝man脸忧se的师娘深深望了一眼,转身朝山下掠去。片刻间,便消失在茫茫夜se之中。</p>
*** *** *** *** ***</p>
梵雪芍衣袖挽在肘间,用丝带扎好,luo着两条雪臂,手里拿着一方洁白的mao巾,轻轻抹着龙朔的额头“准备好了吗?”</p>
龙朔赤luoluo躺在榻上,臀下垫着一块白布,曼妙的玉体曲线玲珑。他点了点头,闭上眼睛。</p>
三天前,他来到liu音溪,推门就要求义母先给自己植入yang具。问起缘由,龙朔说:“有了yang具,孩儿就可以直接采补真yin,xi收的功力可达五成,这样可以少伤害一些女子。而且,”龙朔强调道:“我是个男人。”</p>
于情于理,梵雪芍都无法拒绝儿子这个要求。而更重要的是:龙朔修习《房心星鉴》已有六年,yanggenyin火都有了蠢蠢yu动的迹象。《房心星鉴》本身诡xie2无比,无论男女,修炼之后都会生出yinyang两套xing器。据她推测,这个过程相当漫长,而且充man危险。朔儿两者俱无,单靠练功生长,在yanggenyin户未生之前,藏在体内的xie2功随时都可能爆发,轻则功力尽散,重则性命难保。此时先植入相应的器官不失为上策。</p>
当初为了将朔儿改造为女儿之身,她曾与龙朔约定,绝不可害人性命,只能在新丧而尸体未损的女尸上取下。因为yin户的尺寸大小要求极为严格,六年来始终未能如愿以偿。相比之下,yang具的植入要方便得多,甚至不需采自人体。</p>
只是…想到自己亲手植入的yang具竟是为xi取女子真元所用,梵雪芍心里就不由一阵战栗。这样逆天而行,终究是要遭报应的。只希望一切由施术的自己承担吧。</p>
梵雪芍抬起双手,修长如玉的十指轻风般拂过龙朔的身体。这些年来,她亲眼看着朔儿的身体越来越女xing化。没有喉结,没有胡须,连体mao都一丝未长,有的只是那对不断发育的ru房。也许是为了补偿这本不该存在的事物,随着《房心星鉴》的功力不断增强,这双ru房也越来越高耸坚ting,数年间膨zhang数倍,已经从一对小巧的鸽ru长成一对丰man的圆ru,而且还在继续生长中。梵雪芍暗道:这样下去,她只会越来越辛苦,有一对硕大的ru房,实在是太不方便了。</p>
梵雪芍xi了口气,摒开脑海中纷纭的杂想,玉指轻弹,眨眼间便点过龙朔周身三十六处xue道。她并没有完全封住xue道,而是只注入一半真气,让血liu变得缓慢。</p>
接着她挑起银针,沿带脉依次刺入,她的手法快捷无伦,认xue奇准,只一晃眼,七gen银针便稳稳刺在龙朔腹下,只lou出寸许长短。她极少展lou武功,但只此末技,已经显示出卓尔不群的宗师风范。</p>
当最后一gen银针刺入,龙朔从yao间到腿gen,整个下腹像是被完全隔开,再没有半分知觉。接着一阵困意袭来,龙朔打了个呵欠,沉沉睡去。</p>
这是因为梵雪芍点了他的睡xue,这不仅可以让他少受些痛苦,也是因为睡眠可以使他心跳减缓,减少出血量。</p>
梵雪芍用沸水煮过的mao巾,将朔儿白腻光滑的小腹仔细抹净。只见那只雪白的yinfu愈发高耸,又肥又软,下面光溜溜没有任何异物。</p>
擦净下腹,梵雪芍抬起右手无名指,按在腹股沟上,缓缓注入真气,分辨着血脉运行的状况。她手边并没有摆出成排的药瓶、器械,只有一柄放在银盘里的铜刀,几枚银针和一只狭长的木匣。</p>
打开匣盖,里面放着一条形状细长,se泽血红的物体。这本是一头雄鹿的yang具,成年雄鹿bo起时都在一尺以上,这头雄鹿虽然刚长成不久,yang具长度也超过了七寸。好在鹿yang并不甚cu,不必费很大力气就能钻入gong颈xi取真元。</p>
行医最忌感情用事,此时的梵雪芍已经恢复了神医本se,她心头忧喜尽去,素手往银盘中一点,已将手指宽窄其薄如纸的医刀沾在指尖,接着纤指一转,雪亮的刀锋落在龙朔光洁如玉的下腹上,将白nen的yinfu一分为二。</p>
龙朔身体微微一动,接着呼吸又变得平稳而又悠长。那些错综复杂的血脉经络,在梵雪芍手下一丝不luan地对应整齐,融为一体。睡梦中,那团久郁体内的yang火,一丝一缕地释放出来,灌入新植的血rou,又带着异样的新血,缓缓liu回腹内。</p>
红ri从轩窗东侧升起,渐渐沉入西方的密林。夜幕降临前,梵雪芍终于接好最后一gen血脉。在她的迦逻真气之下,血liu缓慢得几乎凝固,因此出血量出奇得少,用丝帕一抹,yinfu就变得莹白如玉。她将一颗白色的药丸研碎,敷在龙朔下体,然后疲惫地放下手,倚在几上休息片刻。</p>
黑暗仿佛如有实体的野兽,咆哮着涌入静舍,凶猛地tun噬着一切。梵雪芍身子颤了一下,低低念诵道:“我于往昔节节肢解时,若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应生嗔恨…于尔所世,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是故,须菩提,菩提应离一切相…”浓重的黑暗中,那柔美的声音仿佛一盏孤寂的灯火,在夜se的冲击下飘摇不定。</p>
当龙朔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几上一盏油灯映着一个白衣如雪的美妇,义母斜斜倚在几上,妙目低垂,一手掐着法诀,默默念诵着《金刚经》…</p>
“娘。”</p>
梵雪芍抬起眼,微微一笑“你醒了。”</p>
“嗯。”龙朔撑起手臂,朝腹下看去,眼睛顿时瞪得浑圆,一口哽在喉头,半晌作声不得。</p>
除了光秃秃的yinfu,那里什么都没有!</p>
15</p>
“是这样的,”梵雪芍一边拔下银针,一边ji活xue道,说道:“娘把你的yang具…”虽然是她亲手植入,但说到这里,梵雪芍玉脸不jin发红“…纳入腹中,只须把真气注入腹下,就可…就可bo起。”</p>
说着梵雪芍在龙朔腹下一拍,注入一股真气。只见那只肥软的yinfu微微一动,一个指尖大小的凹处向外鼓起,缓缓伸出一个鲜红的gui头,接着越来越长。</p>
龙朔又惊又喜,他望着那条属于的yang具,眼睛越来越亮,突然问道:“娘,我能不能有孩子?”</p>
梵雪芍娇躯一震,半晌才道:“不…不可以的。”</p>
龙朔没有多想,得到yang具已经是意外之喜,能不能生育后代他并不关心。此刻他心头盘旋着的念头是:我要用我的yang具,像一个男人那样,去征服女人!</p>
yang具已经伸出七寸长短,就像一gen血红的rougunting在雪白的玉股间。梵雪芍玉颊生晕,转过头去,不敢再看自己亲手制成的作品。</p>
龙朔试着一运真气,一股火热的气息从腹内腾然而起,yang具顿时又涨大数分。他忍不住伸出手,想亲手摸摸自己的yang具,忽然间脸色大变,闷哼一声,口鼻中同时溢出鲜血。</p>
梵雪芍听到有异,连忙转过脸来,只见那条yang具一震一震,似乎要爆裂一般。她连忙挑指点在龙朔脐下,真气甫入,她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委。</p>
龙朔修炼的《房心星鉴》同时兼具男女二者之相,yang火yinjing一直积郁体内,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之中。由于他一直未能yinyang相济,jiao融贯通,此时汇聚已多,此刻藉着植入yang具的机会,顿时ji发出来。</p>
单是如此,梵雪芍还可用银针渡xue的方法将那些杂乱的真气导出体外,可她刚刚植入的鹿yang又是至yang至热之物,鹿血进入体内,与生机未断的yang火融为一体,龙朔需要xie出的,就不仅仅是《房心星鉴》的妖xie2真气了。</p>
梵雪芍心念电转,一咬牙,收回纤指。假如用真气强行封住血脉,后果不堪设想。可该怎么办呢?难道坐视不理,看着朔儿受此煎熬吗?饶是香药天女医术通神,此刻也是一筹莫展。</p>
龙朔面色狞厉,体内真气yang火四处奔突,急yu找一个缺口pen发出来。他双手紧紧拧住身下的白布,身体痛苦地ting动着,片刻间,连眼中也溢出血来。</p>
梵雪芍俏脸时红时白,心里挣扎良久,终于伸出玉掌,握住那gen暴跳的yang具。</p>
正在充血暴涨的roubang被一只温润如玉的手掌轻轻包住,龙朔脑中一震,双目顿时变得血红。他大叫一声,翻身坐起,右手五指如钩般从梵雪芍xiong口挥过,嘶的一声脆响,细白的手指如穿朽木般cha在几上。他现在的武功已经算得上九华剑派一liu高手,指尖一合,便将木几抓得粉碎。他cuchuan着抬起头,血红的眼睛顿时映入一片白腻。</p>
梵雪芍xiong衣尽碎,破裂的衣襟间,lou出一团丰腻无比的雪rou。肥nen的ru球圆滚滚挑在xiong前,顶端印着几道令人触目惊心的血痕。她平时衣束严谨,虽然曲线柔美,但xiong部并不突出,此时束xiong的布带碎裂,才发现这位举止幽雅的女神医,竟有对两手合抱都难以把握的豪ru。</p>
对于一个女子来说,这样一对比常人大上数倍的豪ru无疑是件可chi的事情,因此梵雪芍一直小心掩饰着自己的身体,生怕惹来chi笑。</p>
此刻在儿子面前暴lou出巨ru的隐秘,梵雪芍羞得眼泪都涌了出来。她连忙拉起破碎的衣襟掩住xiongru,但那只雪ru太过硕大,一时间哪里遮掩得住。只见那团肥软的ru球在手下不住变形,推搡间,滑腻的rurou油脂般滑来滑去,殷红的ru头在xiong前左摇右摆,怎么也难以sai入衣中。同时,另一只失去束缚的豪ru也弹了起来,manman撑着xiong襟,仿佛要将外衣涨碎一般。</p>
龙朔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身体的涨痛却越来越猛烈。他被奔突的气息折磨得神智渐失,挣扎间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他凝聚起最后的理智,一把抓住梵雪芍,狠狠一推,想让她离开自己,免得受到伤害。</p>
梵雪芍怕伤到龙朔,并没有运功相抗,被他猛然大力一推,跪坐的玉体侧伏下去,luolou的rurou上一阵火热,正ya在那gen震颤的yang具上。梵雪芍玉颊红霞胜火,连忙撑身yu起,却听到龙朔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似乎惬意无比。</p>
那genroubang一跳一跳,顺着光滑的ru球滑入ru沟,在香nen滑腻的rurou中不住跳动,每次跳动,龙朔都发出一声快意的低叫,显然十分受用。</p>
“这怎么可以?”梵雪芍红着脸撑起身子,这样的ru房被朔儿看到已经是十二分的不该,何况被他这样紧密的接触呢?</p>
玉体刚刚一动,失去理智的龙朔立刻察觉到她的意思,他像野兽般痛叫一声,抬手按在梵雪芍背后,把她的上身强行ya在yao下,接着ting起yang具在她香滑的rurou上大力磨擦起来。</p>
听到朔儿不住发出快意的低叫声,最初的羞急渐渐被一种母xing的呵护所代替。梵雪芍不再挣扎,她放松紧绷的rou体,温柔地伏在儿子腿间,让那gen火热的yang具在自己引以为羞的豪ru上来回磨擦。</p>
看到朔儿yu火焚身的惨状,梵雪芍已经准备用手来帮助儿子释放真气yang火。</p>
她一生守身如玉,从未与异xing有过亲密接触,用手已经是做出极大的牺牲。此刻竟然袒xionglouru不由羞得耳gen都红透了。她垂着头,乌亮的发丝散在龙朔xiong口,身子一动也不敢动。</p>
yang具传来的快gan使龙朔略微平静了一些,他躺在软榻上,用力弓起yao身,在腿间那团丰腻滑润的软rou上使劲磨擦着,来缓解roubang的涨疼。</p>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不man足于这样敷衍的磨擦,努力撑起身子,爬了起来。</p>
“让娘来吧。”梵雪芍柔声说着,ting起纤yao。</p>
那只肥硕的圆ru在身前沉甸甸晃来晃去,ru房内侧已经被磨擦得一片通红,粉红色的ru晕圆圆鼓起,与雪白的rurou相映成趣。红nen的ru头硬硬翘在ru球顶端,挑起寸许长短,仿佛一截娇美的小指,se泽红润而又鲜亮。</p>
她柔柔仰起上身,一只不堪重负的硕ru从破裂的衣襟中高高ting起,从ru尖到rugen完全暴lou在外。重心略一偏移,份量十足的ru球立即向下一坠,肥滑的rurou仿佛要涨破如雪的肌肤,liu溢出来一般。几道渗血的抓痕从ru球顶端平平掠过,有一道甚至划破了ru晕,贴着ru头下方穿过,让人jin不住心疼起来。</p>
梵雪芍指尖勾住衣襟轻轻一拉,另一只肥ru应手跳出,带着新雪般媚yan的rou光在身前震颤不已。她的衣裙仍然整洁,只是xiong衣裂开了一大块,两只丰man异常的玉ru从破口处钻出,紧紧贴在一起,中间是一条可以包住手掌的ru沟。那两只ru房一只伤痕累累又红又肿,一只完好如新雪白粉nen,衬着仙子羞涩的玉容,动人无比。</p>
梵雪芍不敢抬头去看龙朔的眼神,她扭过通红的俏脸,两手发颤地托起ru球,将儿子那gen妖异的兽gen包在粉腻的rurou间。</p>
坚ting的roubang带着炽热的温度,消失在丰润的ru沟中。龙朔只觉下身一紧,两团雪nen的美rou似乎融为一体,将roubang紧密地包裹在内。yang具周围尽是温暖香滑的nenrou,没有一丝空隙。说不出的酥shuang直冲脑际,龙朔喉头一阵luan响,红着眼睛俯下身去,两手按住小几,本能的chou送起来。</p>
野兽般低沉的吼声从静舍传开,连琴声音清悦的溪liu声也为之凝咽。半轮冷月从松枝间映入舍内,只见一个淡雅如诗的美妇被一个ting着ru房的少女ya在身下。她双膝跪坐,上身后仰,柔颈贴在一张破碎的小几上,整个人就像一张斜倚的玉弓。她两手放在xiong前,紧紧抱着两只大得不成比例的豪ru。而那少女则伏她身上,两ru玉丸般上下跳动,雪白的圆臀一起一伏,正用光洁下腹使劲磨擦美妇的硕ru。</p>
仔细看去,那少女腹下赫然是一gen血红的roubang,又硬又长,直tingting埋在美妇ru沟不住进出。roubanggen部并未与少女的yinfu连为一体,而是从yinfu内伸出,下边看不到gao2丸的痕迹。那少女一边cha送,一边纵情欢呼,声音忽而柔媚,忽而刚硬,情形妖异之极。而那美妇则羞容man面,难堪地侧过脸,指间溢出的rurou不住颤动。</p>
不知过了多久,龙朔的chou送蓦然加快,梵雪芍虽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深谙医理的她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她顾不得羞涩,一边竭力合紧丰ru,一边小心观察着roubang的状况。毕竟是刚刚植入的器官,虽然她研碎的药丸半个时辰就能止血生肌,让伤处平滑如新,但朔儿chachou得这样猛烈,她心下也不jin惴惴不安。</p>
龙朔尖叫一声,雪白的圆臀猛然收紧,接着身子一阵剧颤,不顾一切地pen发起来。梵雪芍正瞪大妙目仔细观看,猝不及防下,被他pen出的血se黏yeshe得man脸都是。</p>
龙朔呯的一声,栽倒在地,昏迷过去。只剩下梵雪芍痴痴靠在几上。肥硕的ru球软软滑开,lou出红肿不堪的ru沟。不但ru球内侧象被热水烫过般一片殷红,外侧被手掌按过的部位也肿起了几道指痕。两只高翘的ru头更是被磨擦得充血,体积鼓zhang了足有一倍。</p>
梵雪芍皎洁的玉脸上沾man了难以辨识的污物,一道带着血丝的白浊ye体从细致的眉峰上垂下,滑过水灵灵的美目,沿着娇俏的玉鼻缓缓淌过粉颊,最后liu到鲜yan的朱唇上,在唇角长长地拖出一条黏稠的shi痕。</p>
忽然间,美妇眼角迸出几滴委屈的泪花,她匆匆起身,到外间洗去脸上的污迹,然后重新用白布束好ru房,换了一袭新衣。</p>
梳洗更衣之后,梵雪芍疲倦地叹了口气,她取出一方mao巾,在新汲的溪水中浸shi,然后细细抹去龙朔身上的汗水。自己今生今世,已经和这个孩子联在一起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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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少妇俏生生立在阶前,摊开玉掌,笑靥如花地逗nong着廊下的鹦鹉。她穿着一条华丽的长裙,肩上披着一袭轻烟般的薄纱,绣着金丝花纹的罗袖滑到肘下,lou出皓腕上一只名贵的玉镯。那只鹦鹉不时张开五彩斑斓羽翼,咕咕叫着啄着女主人掌中的香稻粒。旁边的锦团上,坐着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女孩,仰着漂亮的小脸认真看着妈妈。</p>
院中一朵白玉兰无声无息的飘落下来,在地上轻轻一弹,没有发出半点声音,静谧得让人心醉。</p>
每次来到这里,都像走进另外一个世界。没有争斗,没有那些无谓的是非,也没有恩怨的纠葛。龙朔不jin佩服起那位淳于家的老人,竟然为女儿选择了这样一处远离江湖的桃源。</p>
“哦,朔儿,你来了。”淳于瑶把稻粒撒在盏中,提着长裙,摇曳生姿地ying了过来。</p>
从未踏入过江湖的她,已经习惯了这种豪门巨室的安逸生活,就像一朵倍受呵护的名花,未沾半点风雨,明眸皓齿,雪肤花貌,愈发的鲜妍夺目。</p>
龙朔此来是想打听淳于霄的下落。元英说那人是东方庆,他立刻就想到十年前冒雪冲风前往洛yang的情景。当时主持大局的就是凝光剑东方大侠,他知道东方庆与淳于瑶的亲姐玉凌霄淳于霄,同时在行刺行动中陷落。如果能打听到淳于霄的下落,自可知道东方庆现在的情形。</p>
听到姐姐的名字,淳于瑶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良久才道:“家父曾多次遣人入宫打探,始终没有任何头绪。后来听到风传…说二姐已经遇难…”</p>
龙朔明知不妥,还是问道:“是在燕国皇宫吗?”</p>
淳于瑶勉强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其实传来的消息是说姐姐死在香月楼。那是洛yang最大的一所ji3院。淳于家深以为chi,对此绝口不提。</p>
龙朔还是不死心,试探着问道:“那么东方大侠的下落可有人知道吗?”</p>
淳于瑶正要开口,门外一个甜美的声音道:“小姨,这本书在哪儿?”</p>
说着,一个绿衣少女温婉地走了进来。</p>
那少女不过二八年华,容貌秀美,体态轻盈,眉眼楚楚动人。见厅中坐着一个陌生男子,那少女脸上一红,便要退开。</p>
“婉儿,”淳于瑶叫住她“这位是琴声花影凌阿姨的弟子,叫龙朔,又是梵仙子的义子,也不是外人呢。”</p>
那少女看到龙朔的俊美,脸不由更红了,她敛身施礼,低低叫了声:“龙公子。”</p>
淳于瑶浅浅笑道:“这是我大姐的女儿,苏婉儿,xing子跟我们姐妹都不像,最是害羞。好不容易才让她来住上几ri,陪陪菲儿。”</p>
沈菲菲是淳于瑶的独女,今年刚刚七岁,她一个人深居闺中,毕竟寂寞,有苏婉儿相伴也好解解闷。</p>
龙朔起身还了一礼“苏姑娘好。”</p>
等苏婉儿离开,淳于瑶接起刚才的话头“江湖中的事我也不懂的。但东方大侠若还在世上,我爹爹总会找他问个明白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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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衣yushi的霏霏细雨中,一匹骏马穿过雨雾,在茶肆的幌子前缓缓停下。看到茶肆中挤man了避雨的客商,马上的白衣少年不jin皱起眉头。他倒不在乎外面的雨有多大,但坐骑最怕这种天气,强行赶路极易损伤马匹。</p>
没奈何,龙朔只好翻身下马,解下鞍具,然后按了按斗笠,遮住俊秀的面孔,远远坐在茶肆一角。</p>
耳边客商的谈话声不住飘来,有人道:“听说北边整军备战,要南征了。”</p>
“怕什么?那些胡狗最盛的时候,也没渡过大江。”</p>
“唉,这次情形可不妙,大燕刚攻下长安,要不了多久就能灭了秦国。到时真要南下,大江也挡不住。”</p>
“建康城倒还太平,不像要打仗的样子啊?”</p>
“那帮老爷只知道秦淮河的粉头,说起打仗都哈哈大笑,跟听天书似的。”</p>
旁边一个汉子骂道:“那帮家伙,到时候他们的下场连周姚都不如!”北方群胡竞逐,亡国无数,但灭族之惨无过于周国姚氏,他这句话可以说是恶毒的诅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