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嫂子。 昏昏沉沉的大脑条件反s出对方的信息, 姜禾下意识抬起手遮住刺激眼皮的光亮,意识渐渐回归。 还没等她应声,嫂子就已经慌慌张张地夺门而出,甚至在离开的时候,把门带上了。 “怎么回事?” 她嘟囔着弯腰起身, 待到看清楚眼前的场景时,像是被人点了x一样僵在原地,脸皮爆红。 姜禾几乎是从床上飞起来的, 在各个角落到处找,“内k呢!我内k呢!!” “啊啊啊!” 她感觉自己快要被羞耻吞没,掉进了疯狂尴尬的牢狱里,都不知道嫂子有没有看清楚,都看了些什么! 找到内k,急急忙忙地抬起腿往k洞里踏, 晨b0未消的大根r0u物在胯下甩啊甩的, 姜禾不难想象, 她赖在床上没醒转过来的时候,这东西是多么张牙舞爪地挺在空中,丑陋无b的模样被嫂子瞧了个正着! 后悔……她后悔极了, 昨晚就不应该一时贪欢,做那么多不该做的事。 …… 姜母正在空地里,将一株株被煮熟的菜挂在绳上, 正好看到郝欢从nv儿的房里跑出来,粉白的g人脸蛋一下染得赤红,慌里慌张地跑回了书恒的房间里。 显然是撞见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事。 是她叫郝欢去叫姜禾起床的, 今天居然睡迟到了这个点,田里还有那么多事没做完,懒汉似的像什么样子? 下垂的眼皮挡住了一部分视线, 姜母嵌在g瘦脸上的一双眼睛格外黑亮,sisi地盯着姜禾的房门,仿佛要把它看出个洞来。 随后, 她“嗬嗬”地笑了,这倒是个意外之喜。 活了半辈子的人jg,只是看了几眼就明白了。 “孙子的事有着落了。” 姜母低低地呢喃着,声音轻的像是从地面拂过的灰尘。 …… 辛苦的劳作能够让人放空大脑里的所有胡乱思绪, 身t达到疲劳的极限时,还能有什么力气去想其他的事? 姜禾从田里上来,抓着脖子上的毛巾擦去额头上的汗水, 这一天b一天热了,日头又长,只有中午喂饱了肚子之后,才有片刻的喘息。 在靠树的y凉下, 姜禾用脏兮兮地外套朝下,铺在地面上躺下,随手用毛巾盖在眼皮上,遮挡晃眼的日光,开始了一日的午休。 田野间的午后安静惬意,没有说话的嘈杂,只有风拂过草地,拂过田地的细碎声响。 她渐渐在这舒服的天地之间,用最自由的姿势,昏睡过去, 过度的劳累让她睡得很沉。 …… 柳寡妇特地吃了快了些,家里的一切都被c持得妥妥当当, 找了个借口应付婆婆,便从家里走了出来,臂弯处挎着一个小篮子,脸上带着笑。 这鬼天气! 她暗骂道,将草帽的边沿下压,遮住好不容易养白的脸, 想起自己要见的人,前进的速度也快了些。 “到了,到了。” 瞥见那棵熟悉的大树,树g往一侧弯曲,撑开茂密的树杈和枝叶, 很好认,很有特se,柳寡妇脚步轻快。 小禾就在那棵树后休息! 篮子里有她特地准备的热饭热菜,还专门用猪油煎了两个荷包蛋,可香了! 她情不自禁在脑海里想象姜禾的笑脸。 “小……” 正要叫出声,一个闪身,柳寡妇就看到了在地上熟睡的人,不禁有些遗憾。 同时, 看姜禾睡得si沉,奇异的心思活泛起来。 她把篮子放在一旁,蹑手蹑脚地靠近,视线在姜禾的身上流转。 被毛巾遮住一般的脸,只露出了高挺的鼻梁和好看的厚唇。 真俊呐! “咕咚……” 只有柳寡妇能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她已经馋了姜禾很久了! 老公早亡,她一个三十多岁的nv人,虽然手段好,捏住了婆家, 但是身t已经熟透了,从根子里冒出来的yuwang像是燃烧的野火似的,灭不了,反而越燃越旺。 她得像现在这样孤零零的,一个人睡在床上到七老八十嘛? 绝不!起码要找个好的,陪着她。 那些j零狗碎,想跑到田里偷寡妇的油腻男人,她一个也看不上。 村子里的nv人们懂个p! 柳寡妇在心里腹诽,抬起手虚虚地往姜禾的胯下抚0, 年轻alpha才好啊!nv的又怎么了? 她听县城里的人说,al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