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姜禾一脸不赞同地拧着眉头,压着声音道,“你怎么又说这个!” “要说的呀,再不ga0起来,可是来不及了,郝欢嫁进我们家也有一个月了。再晚的话,可坏了你哥的名声了!” 姜禾木着一张脸,正要说些什么, 就听得妈连声说着打断她,又快又急的:“之前也没教过你,也不知道你行不行。” “什么?” “那事啊!诶呀!” 姜母yu言又止, 犹豫了片刻之后,嘴巴似连珠pa0一样往外突噜:“妈和你说,晚上做那事的时候,你看到郝欢的身子,下面那把得是梆梆y的,不行的话,你就00郝欢的n,00你肯定能y。” “然后分开她的腿,对准中央那小孔似的b,cha进去,动两下,往里头s出白白的水,就完事了。” “白白的水,你得多弄点进去,不能漏出来,得叫郝欢把pgu垫起来,好好含个一晚才行。” “知道了没?”姜母用手肘撞了撞她,有些后知后觉的担忧,“你也老大不小了,这些事该懂了。” “虽说你是nv孩,谁让你是那个什么,什么nv诶,整不明白……” 姜禾万万没想到,妈拉着她居然是讲这些, 粗俗直接,把她和嫂子的床事,三两句就在嘴巴上定下了, 一瞬间,她的脸涨得像猪肝一样,红得发紫,哼哧着说不出话来。 直白yghui的词语连在一起,像锄头一样一把耙在她的心头上,震得她发晕。 姜禾不知所措极了,低着头, 木木地打断姜母,说着:“妈……妈……我先回去了……” “说的你都记住了啊!记得牢牢的!” 姜母在背后叫唤, 声音亮得让姜禾的速度更快了,三两步就冲进了房间里。 小小一个房间,却是姜禾觉得最有安全感的地方。 她猛地往床上冲,钻进被窝里,用被子蒙住头,蒙住火烫的脸颊。 脸和身t从来都没有这么热过! “要了命了……” 姜禾哀嚎着, 也许是成年不久的缘故,身子本就像个大火炉似的,又热又烫, 姜母又对她讲那些话,在大脑里来来回回地响,所有字打散又重组,像个秃驴在耳边叨叨似的,叫人头昏脑涨。 “睡觉!睡觉!睡着就不想了!” …… “嘶!” 姜禾坐起身来, 平日里倒头就睡,今天却心火燥得她怎么都睡不着, 在床上扑腾了百八十回,身t里像是有人烧着火似的。 “疯了……” 姜禾喃喃道。 她坐起来,将身上的被子掀开, 胯间中央的大rgun高高地支棱着,把k衩都戳到了顶, 紧身的内k被撑了个满。 成年之后,她最苦恼的就是nvalpha下面的这几两r0u,受不了一丁点的刺激, 她不知道其他男人们是不是这个样子…… 磨到一点前面的大头,pgu连带着腰身就一阵发麻,绵乎乎的一团r0u猛地胀开来。 小腹下面燃着一团火似的,烧得旺盛,浑身都是驱不散的燥热感,极度需要释放。 姜禾习惯x地起身,点了盏煤油灯, 脚掌踩在布鞋上,大跨一步,抓起桌上的凉水壶就往嘴里灌——睡前她都会用凉水把水壶倒满。 凉丝丝的yet顺着喉咙没入胃袋之中,散发着沁人心脾的凉爽感。 狠狠灌了大几口,姜禾才停下, 低头往下一瞥,眼神凝滞住了…… 下面的东西还是y挺挺地立着,一点软下去的迹象都没有。 以往,燥得起夜的时候,喝点凉水就消停了, 姜禾不信邪地又灌了几口,一大缸子水壶几乎见了底,胃被凉水填了大半,走路都有晃荡的声音。 她有些心疼地看着k衩,前面的布料被磨得露出了织线交叉的网,甚至能看得到里面的r0u红se, 若是再这么不知节制地用下去,过几天就得破个大洞。 这是她最后一条完整的内k了…… 她买不了合适的内k, 小的时候勉强可以穿一穿姜母买的nv式内k,大致可以包裹住重要的部分,不舒服的时候还可以不穿, 如今长大了……那物生得又大,存在感极强,老是垂在大腿根不是办法,翘起来的时候更是叫她觉得窘迫。 幸好有哥哥, 偶尔姜禾可以拜托姜书恒,去县城的时候帮她带一些可以穿的。 哥哥知道她的困境,索x买了他的同款内k分给姜禾。 法的动作,打得nv人的小腹上一片粉红,却没有得到更多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