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仞山料定自己坚持不住。 但他竟然活下来了。 家政离开,樊双结束惩罚,把他放开。 窗帘瞬间起伏,像巨大的飞蛾突然展开翅膀。 伴随着狗链声,高大的男人滑落在地板上,锁骨上都是血渍,浑身肌r0u严重充血,剧痛地痉挛着,疲惫到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只有那里。 只有紧贴在冰冷地板上yjg,被压得斜向一边歪,肿起胀大,狰狞地爆出血管,不知si活地搏动。 他的眼睛半垂,涣散地盯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一双脚,她漫不经心地踩着拖鞋,轻轻在他肩膀上一蹬。 “si了吗?小狗。”她笑问。 当然没有si。 他不停地喘息,是苟延残喘的x1nyu。他有冲动想抓住她的脚踝,但指尖只能最轻地ch0u搐。 抬不起来,抓不住。 “真可怜。”她收回踩在他肩膀上的脚,弯腰用手指拨了一下项圈。 不可避免,平时只系领带的修长脖子,此刻已经被倒刺伤得满是伤痕,血r0u模糊。 他在她的动作下痛苦地sheny1n。 “很痛吧?”她怜悯,“别动,我帮你摘下来。” 可以摘下来了吗? 荀仞山喉咙一动,更可怜的低呜从他x腔里响起。 樊双微笑。 他越来越识趣了,专属于狗的识趣。这让人心疼的呜咽,像幼犬撒娇一样专业。 哪怕被折磨到脱力,也没有一点点的怨恨。他只是使劲浑身解数祈求:主人,对我好一点。 对我好一点。 “好乖。”她奖励x地0了一下他的脸,像拨狗头似的推开他的头,“让让,我解开。” 哺r动物热衷于相互靠近,相互触碰,相互依偎。 荀仞山被她0了脸,皮肤之间的摩擦已经让他开始打颤。 ……好舒服。 她抚0他了。这是奖励他,这是可怜他…… 也应该是喜欢他。 他的耳朵开始泛红。 她轻巧地打开项圈结扣,手背离他的侧脸好近,他简直能感觉到t温传递过来,也能嗅到咖啡的香气。 ——把脸凑上去。他蠢蠢yu动。 t1an她的手背……他的舌尖在口腔里蠢蠢yu动,馋得口舌生津。 但是不行。 她说他乖。乖,才有奖励。 乖。他不停地劝服自己,贴在地板上的狗ji8y到爆炸,他悄然地动了一下,让j身压在冰冷的地板和灼热的小腹之间,被用力地碾磨。 “呜……”他剧烈颤抖着,把y1nyu的快乐伪装成狗的哽咽。 樊双专注于他的项圈,因为现在的他实在是模样凄惨。她感慨:“我不想折磨你,但是做错了事,要接受惩罚。” “……”荀仞山趴在地上注视她。 她的话听起来非常诚恳。确实是这样,她做事都是有原因的。她没有无缘无故地伤害过他。 所以…… 他该当个乖狗。 ——她突然直起身离开了。 “别走……”他强忍剧痛,抓她的脚踝。 理所应当,抓了个空。 她没有被他阻拦到半分,温柔道:“别害怕,小狗。我去拿药,你脖子上的伤口需要处理一下。” “——” 她注意到他受伤了。她关心他,在意他。她要给他上药。 荀仞山渴望地盯着她的身影,眼睛完全舍不得眨,喘息越来越剧烈。 她回来了。 樊双。 为了方便给他众多的伤口清理上药,她没有一点架子,很亲昵地席地坐下了,就坐在他身边。 她俯下身,捧着他的脸用碘酒清洗他的伤口,一点点,一寸寸,动作温柔得让他感觉不到一丁点的疼痛。 “真让人心疼。”她叹息。 神啊。 好温柔…… 荀仞山趴在那,目不转睛地仰视,嘴唇微微张开喘息,能看到洁白的牙齿中间半含的濡sh舌尖。 像狗一样,舌头都快不自觉地吐出来了。 樊双帮他清理了伤口,很满意地想:等伤口愈合,他脖子也一定会留下一圈荆棘项圈似的疤。 一辈子,都抹不掉当狗的痕迹。 愉悦让她眉眼弯起来,她大发慈悲地r0u他的头发,轻声说:“别再犯傻了,小狗狗,乖乖听话。” 小狗狗。 红晕从耳根爬到脖子上,他连x口都羞红了。他x口窒闷,心脏快跳出来似的癫狂,把一切都忘在了脑后。 什么回家,什么公司,什么……她那个该si的前男友…… 浑身上下都是能激发他x1nyu的敏感带,他渴望地吞咽口水,顺着她随意r0u他头发的力气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