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罚站……两个小时的罚站。 时间太长了。 樊双在外面烧水,这一壶水烧开只需要五分钟。 但在水刚刚开始加热、气泡轰轰作响时,荀仞山已经开始向下坠。 下坠一寸,扣在他喉咙上的项圈就收紧,像上吊绳一样扼住他的咽喉。 窒息…… ch11u0的男人沉默地站在窗帘后,像一个被迫立在足尖上的芭蕾舞者,紧绷的大腿和腰腹上,每一块肌r0u激烈地ch0u搐游动。 这是酷刑。 有几分钟? 荀仞山在静默中愤怒,他不停地抓着项圈,试图解开自己,但忙中出错,他越是焦灼,越是找不到那个接口。 锁链发出细碎的响声。 保洁抬头听了听,问樊双:“老板,是什么声音?” 荀仞山蓦地静止在原地。 每一寸皮肤都渗出一层晶莹的汗水,透出浅淡的血se,让他的身t变得sh润,x感。 他不出声,一个人在窗帘后隐忍疼痛。 “什么?”樊双在柜子前面研磨咖啡豆,停下来耐心地回答她。 保洁看了一眼那个巨大的狗笼子,抱歉道:“可能是听错了?我好像听见狗链响。” 但是笼子是空的,里面没有狗。屋子里也没有狗,不到四十平的房间一览无余,并没有哪里可以藏个那么巨大的猛兽。 樊双笑了笑,转身去冰箱里拿了瓶橙汁,放在桌子上请她喝。 保洁不太好意思:“不用,我就是……我看狗不在笼子里,有点怕它从角落里突然窜出来。小时候我被狗咬过,这东西看家,对陌生人不依不饶的,特别凶。” 确实。不依不饶。 樊双深以为然地点头,瞥了一眼毫无动静的窗帘。 她帮保洁宽心:“没事,狗被我朋友牵出去遛了。” …… 荀仞山牙关紧咬,jg神越来越紧绷,他浑身都在痛,头更痛。 项圈又一次磨破他脖子上没愈合的伤口,几滴血珠忽地滚出来,流淌到明显的锁骨窝里,又因为他不自觉的颤抖落下,在他的x口向下滑动。 最终血珠挂在他凸起挺立的rt0u,yu坠不坠,变成宝石似的一粒红。 两个小时……两个小时根本不可能。 水烧开,热水壶的开关啪嗒一声跳起来,这才五分钟。 他已经筋疲力竭,摇摇yu坠…… 好痛。 大概下一秒他就要崩溃,像个垂si的狗一样剧烈扑腾挣扎,或者吊si在她家窗户上,或者一丝不挂地跌进窗帘另一侧,出现在陌生人眼前…… 该si…… 窗帘忽地一晃。 有一只手隔着窗帘,轻轻按在他的大腿上。 尖锐的痛感中突然多了令他战栗的麻,他突地一抖,在极端的痛苦和愤怒中,一gu热流涌进小腹。 ……不…… 樊双的声音隔着一扇窗帘响起,她端着咖啡温柔地笑:“不用管窗帘,把眼前这些打扫了就好。” ……她一直0着他。 …… 她是不是……在保护他? 大腿上的肌r0u抖动地更激烈,荀仞山张口低喘。 “啊?”保洁转头离开这里,她一边打扫一边跟樊双聊天。 “养个狗太费心力了,把房子造成这样,老板你真辛苦。” 荀仞山垂着眼发抖,盯着贴在自己腿上的那一小块窗帘。 她的t温传过来。 他竖着耳朵,艰难地听清樊双的每一个字。 她说:“还好。” 她放开他的腿,手往上移,很随意地拍了拍他的小腹。 他险些sheny1n。 樊双笑道:“小狗在发情期不受控制,但平时,还算乖。” 她说他乖。 他喉结一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胯下那根……狗ji8…… 充血站立起来。 荀仞山料定自己坚持不住。 但他竟然活下来了。 家政离开,樊双结束惩罚,把他放开。 窗帘瞬间起伏,像巨大的飞蛾突然展开翅膀。 伴随着狗链声,高大的男人滑落在地板上,锁骨上都是血渍,浑身肌r0u严重充血,剧痛地痉挛着,疲惫到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只有那里。 只有紧贴在冰冷地板上yjg,被压得斜向一边歪,肿起胀大,狰狞地爆出血管,不知si活地搏动。 他的眼睛半垂,涣散地盯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一双脚,她漫不经心地踩着拖鞋,轻轻在他肩膀上一蹬。 “si了吗?小狗。”她笑问。 当然没有si。 他不停地喘息,是苟延残喘的x1nyu。他有冲动想抓住她的脚踝,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