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竣在外面谈了多少女朋友,廖母不清楚。 她唯一清楚的是,廖竣没有带过一个回家说,想结婚的。 今天要不是她撞见,她都不敢相信,她儿子能对一个女孩这么温柔地摸头,还笑成那个样子。 廖竣脾气很暴躁,不知道这一点遗传了谁,他易怒易发火,在家里不知道跟他们吵了多少次,后来搬出去后,更是干脆不回家,一年也就中秋过年能见上一次。 就那两次见面,吃饭的时候都没个笑脸,吃完就走,好像来的不是家,是临时酒店。 廖母闺蜜上周还闲聊问起她儿子多大了,是不是三十了,有没有想法要结婚,廖母不敢参言,本来母子关系就不太融洽,担心插手廖竣婚事,惹他不痛快,只说不知道,没听他说要结婚。 眼下,这女孩一看就是不小心叫错了,那惊恐的样子还逗得廖竣笑了起来,转头问她要改口费? 廖母低头打开包,还好钱包里还有钱,她把现金全拿了出来,也没数,走了几步,递到陈香跟前,“来,叫什么名字?” 她不太清楚廖竣以后是不是要跟这女孩结婚,却对陈香第一印象还算不错。 没有化妆,干干净净的一张脸,看着很顺眼,就是好像……挺怕她的,躲在廖竣身后,手指紧紧抓着廖竣的手。 隔了好一会,才敢伸头过来,冲她说话,“对,对不起阿姨,我,我叫陈香,陈是陈家庄的那个陈,香,香是又白又甜那个香……啊不不,不是,是又香又甜那个香。” 廖竣差点笑死,嘴角都咧到耳根了,露出一口白牙,手指还去掐陈香的脸,“你怎么这么可爱。” 廖母:“……” 边上的表妹第一次看见廖竣这样一面,见鬼似的眼神盯着他看,很是怀疑眼前这个男人是不是她认识的那个表哥。 廖竣在家里从来都是易怒暴躁的,脾气烂到家,也懒得跟家里任何人套近乎说话,他性子直来直去,说话一针见血,总是弄得亲戚面子上过不去,心里也不痛快,他自己不在意,旁人对他意见却是大得很,觉得他教养差,说话跟个流氓一样。 陈香不收钱,廖竣却是一把接了过来,塞到陈香手里,嘴里还在使坏,“咱妈给的,收着。” 陈香真的要哭了,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说,“我错了……” 廖竣捏她的脸,低头咬她的耳朵,“你再喊一声,我就要硬了。” 陈香吓得抿紧嘴,连手都不敢牵他,廖竣笑了声,把她手捏在掌心,把钱往她包里塞。 廖母已经确定,廖竣很喜欢眼前这个女孩,她嘴里不说,可到底是着急的,廖竣人已经三十岁了,廖母闺蜜家儿子早就结婚,现在二胎都一岁多了,对比之下,廖竣还没个固定女朋友,旁人早就不知道在背地里说什么闲话了。 如今,廖竣能让陈香接下这笔钱,那就代表他以后肯定是要和陈香结婚的,廖母心里有了数,冲陈香温和地笑着说,“改天来家里正式吃个饭吧。” 陈香傻了,反应过来就要摆手,手刚伸出来,就被廖竣握住,他转身,冲廖母说,“好。” 陈香整个人懵了,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廖竣拉着往外走,男人手里拿着她换下的碎花裙,冲廖母说,“她身上这条裙子还没结账,妈你帮忙结了,就当见面礼了。” 廖母:“……” 陈香出来时,脑子都是乱的,“教练,我……不能去,我,不是……” “不是什么?”廖竣牵着她的手,微微压低了背看她。 他五官刚毅硬朗,唇边一圈胡茬,男人味十足,那双眼盯着人看时,更是气势极强,陈香不自觉往后退,声音打颤,“我……不知道。” “怕什么,说出来。”廖竣耐着性子哄她,“你告诉我,你怕什么?” “我,我不知道。”陈香眼眶一下红了,身体都抽抽了,目光可怜地看着他说,“我,我不能去。” “你要是不喜欢我妈,以后就不去看她。”廖竣指腹擦了擦她的眼泪,“反正我也不喜欢她。” 陈香愣住,思路一下就偏了,“为什么?” 她爸妈从小就外出打工,她最期待的就是过年,爸妈能回家,那时候,她就特别开心,特别满足。 但她不明白,为什么廖竣不喜欢他的母亲,她明明看起来很温柔。 “想知道?”廖竣逗她,“喊声老公。” 陈香脸一红,背过身去不理他。 廖竣把人牵着,带她逛了几家其他店,陈香都觉得贵,一件衣服都没买,到最后,两人去了闹市,那边地摊上很多卖衣服的,一百块五件那种灰簌簌的格子衫,陈香拿起来就往身上比划,看得廖竣又气又好笑。 陈香买衣服的时候,卖衣服的大妈还冲她说,“给你老公拿两件啊,老公那么帅,穿什么都好看。” 陈香脸红红的,张嘴解释,“不是。” 廖竣嘴角一咧,露出一口白牙,他大掌揽在陈香肩上,笑得别提多高兴,“听见没 ,给你老公拿两件。” 陈香:“……” 廖竣原本还嫌弃摊子上的衣服,跟着陈香逛了一圈后,真香了。 卖衣服的大妈们把他夸得那叫一个天花乱坠,边夸边说陈香好幸福,这辈子怎么会遇到对她这么好的男人,又帅,又高,哎呀你看这身材,运动员吧?啊不是,教练啊更牛逼! 陈香眼睁睁看着廖竣大包小包没一会买了一后备箱的衣服,开车回去的时候,廖竣还挺开心,“下次再来。” 陈香懵了,她还记得自己要来这儿买衣服时,男人脸上嫌弃,嘴上更是嫌弃,“操,几十块钱的衣服也有人买?” 车子开回廖竣住的小区,陈香看着外面天色快晚,小声问廖竣,“……我今天,可以回家吗?” 廖竣偏头看了陈香一眼,他遇到过很多女人,扒着他这条大金腿,就疯狂作妖,不是想买这个就是想买那个,朋友圈各种秀各种晒,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跟他有一腿似的。 陈香却不一样,他不论送她多少东西,她都小心翼翼不敢接受,好像她打心底里认为,他就是玩玩,以后不会跟她在一起。 “陈香。”廖竣把车停下,解了安全带,转身看着她,“我今年三十了,比你大那么一点,脾气虽然不好,但以后会学着改。” 陈香不明白他为什么说话这么严肃,被他认真的表情吓到了,动也不动地看着他,手指紧紧捏着安全带。 “你跟我试试。”廖竣拉过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觉得我还不错,就跟我结婚,你看怎么样?” 陈香被吓傻了。 廖竣见她这个傻样,忍不住伸手揉了把她的脑袋,他侧身靠在椅背上,低低“操”了声,“说实话,我之前没想过要结婚,也没遇到合适的。” “碰到你之后。”他捏她的手,粗粝的视线落在她脸上,难得露出一丝柔意,“很想听你喊我老公,合法的那种。” 陈香脑子懵懵的,心脏却跳得极快。 男人倾身凑过来,亲了亲她的嘴,问她,“好不好?” 陈香呆呆的,脑子乱哄哄的,她听出来廖竣在表白,整个人不敢置信地发着抖。 她有多自卑,她是农村的,乡下的土包子,不是穿件漂亮衣服就能当上城里人,她家里还有外债,她有年迈的奶奶,还有辛苦练拳的弟弟,她的人生被各种因素困住了,她没有像样的资本,更没有勇气站在廖竣这样身份的人面前,跟他结婚。 她眼泪掉下来,明明该拒绝的,可是却哭着说,“你不要骗我。” 廖竣是第一个为她出头的男人,虽然说话凶巴巴的,却一直护着她,明明她应该怕他的,可是相处下来,他却带给了她巨大的安全感,以至于,她怕自己一拒绝,男人就走了,再也不见她。 廖竣心头一软,把人解了安全带,搂在怀里,“骗你干嘛,我这么喜欢你,看不出来吗?” 陈香还是哭,哭声软软的,“我,我害怕。” “怕什么,天塌了我顶着。”廖竣把人用力揉进怀里,“你告诉我,你喜不喜欢我?想不想跟我在一起?” 陈香说不出话,很轻地点了点头。 廖竣嘴角翘得老高,低头用手给她擦了擦眼泪,“别哭了,带你回去。” 陈香吸了吸鼻子,男人却是又低头哄她,“喊声老公。” 她一双眼惊了下,耳根烧起来,抿着嘴不说话,男人伸出拇指去揉她的嘴巴,头一低,含住她的嘴巴吮吻,舌尖抵进去,勾住她的舌头拖拽出来,色情地吮,咂得啧啧有声。 陈香被吻得满脸通红,男人吻了好一会,把人掐过来,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揉着她的腰,一手握住她饱满的臀,他已经硬了,硬挺的性器隔着裤子抵在她腿心。 陈香被吓得要爬回去,被男人扣住腰,喘着粗气冲她喊,“别乱动!” 车子就停在路边,外面人来人往,天还没黑,陈香羞得不行,一双眼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嘴巴抿了好一会,颤着声音喊他,“老公……” “操!”就这么一声,把廖竣刺激得鸡巴更硬了,掐着她的腰往下按,让她的腿心在性器上重重磨了几下。 陈香被磨得腿心发水,小手推着他,呜咽着喊,“不要……会被人……看见……” 廖竣硬得不行,低头看了眼,她裙子里面内裤都湿了,一点水渗出来,沾到了他的裤子上,他把人往边上按了按,把车启动,往车库里开。 车子才刚停稳,他就把陈香的内裤拨到一侧,掏出肉棒沿着她的两瓣阴唇滑动戳刺,淫水很多,就这么磨了几下,陈香就有些受不了,抱着他的脖颈闷哼着叫。 廖竣忍不了了,用龟头沾足了淫水就往里插,性器一插到底,直把怀里的女人插得哆嗦颤栗,抱着他的脑袋哭着喊,“好深……呜呜……慢点……” 驾驶座空间窄,廖竣把座椅往后调,掐着陈香的腰狂顶了十几下,一只手扯开她的裙子,把脸埋进去,从她的脖颈舔吻到奶尖。 胯部 一个用力深顶,陈香就抱着他的脖颈发出哭腔似的叫声。 “宝贝叫得好骚。”廖竣按着她的腰,腰胯甩动着,将性器狠狠往她穴里顶,一只手还探过去,揉她凸起的阴蒂,“叫老公,叫老公操你。” “呜呜……”陈香被揉得浑身过了电似地颤抖,脑子都混乱了,搂着他的脖子哭着喊,“老公……呜呜……操我……” 廖竣一听这话,埋在她体内的性器怒涨一圈,喘息都重了几分。 他两只手掐着她的腰,将她提到半空,腰胯狠狠向上抽插几十下,直把陈香插得淫水四溅,她尖叫一声,小腹剧烈抽颤,淫水喷了出来,一小滩全落在廖竣身上。 他把人翻身压在座椅上,让她面朝下趴着,分开她的腿,握住鸡巴就插了进去,整个人覆下来,压在她后背,伸手拨开她的长发,细密地吻她脊骨。 陈香被他滚烫的鼻息烫得后脊发麻,脑袋里阵阵白光闪过,小穴被操得止不住发水,快感越来越深,她两手撑着座椅,都没抵过身后男人强有力的抽插。 “操,骚逼夹好紧。”廖竣重重插了一下,嘴里“嘶”了声,把陈香整个腰背按下去,腰胯骑在她臀上开始疯狂抽送。 性器一下又一下捣进最深处,凿进宫口,凿得陈香眼睛都翻了白。 男人力道猛,速度更是快,臀瓣被操得啪啪作响,陈香被操得更是受不了,摇头晃脑地尖叫哭喊,“啊啊啊……太快……了……不……啊……” 廖竣加速冲刺,整个下腹高频率地抬起落下,操得底下两瓣肉臀都通红一片,他插红了眼,接连操干了几十下,这才拔出来,射在她后腰。 陈香缓了好一会都没缓过来,身体一阵阵抽颤,座椅上全是淫水。 廖竣把人抱回家洗了个澡,陈香身体被操得敏感至极,他手一摸过去,她就哆嗦得小穴直流水,他手指插进去,抠挖一阵,把人又弄得小死了一次。 陈香累得眼皮都睁不开,被廖竣抱到床上时,她可怜巴巴地说要回家,廖竣拗不过她,给她穿了衣服,开车带她出来。 临出门前,把那天买的发光气球也拿了过来。 陈香挺喜欢的,明明才几块钱的小玩意,她攥在手里,开心得跟什么似的,笑得眼睛都是弯的。 外面天已经黑了,廖竣带她出来简单吃了点东西,把车洗了,这才开车带她回乡下,路过桐乡镇,廖竣又下车,带着她去超市转了一圈。 “看谁不爽就直接开了,现在这家超市是你的,懂不懂?” 廖竣把人牵着,到了收银台附近,指着那几个低头不敢吭声的收银员说,“以后,谁欺负你,你要么就欺负回去,要么就告诉我,我替你出气,听到没?” 陈香点点头。 “那你告诉我,你现在想干什么?”廖竣以为自己提示得非常明显了,这时候陈香就应该给那几个收银员一个下马威,让她们知道,她才是超市的老板娘,现在想开除谁就开除谁,看她们以后还敢不敢欺负她。 哪知道陈香想了一下,说,“想买点咸菜。” 廖竣:“……” 妈的! 陈香真的去买咸菜了,还老老实实排队准备结账。 被廖竣一把揽着就往外走,“你现在是老板娘,买东西哪儿还用结账。” 陈香轻轻张嘴“啊”了一声,“那我……再拿两袋。” 廖竣:“……” 两人开车回去已经很晚,奶奶早就睡了,听见动静又起来了,看见陈香回来开心极了,看见廖竣更是高兴,叫陈香烧茶倒水,又去屋里找半天,没找到能拿出来招待的东西。 廖竣从后备箱里拿了不少衣服下来,他们今天逛闹市,陈香给奶奶买了衣服和裤子,还有鞋子,都很便宜,但她没来得及付钱,就被廖竣抢先付了,算起来都是廖竣买的。 男人大包小包提了不少东西进来,往奶奶面前一放,冲她说,“奶奶,买给你的衣服,陈香挑的。” 他刚刚从超市出来的时候,还提了不少水果,香蕉苹果橘子哈密瓜,还抱了两个无籽西瓜,知道陈香爱吃冰淇淋,又提了一袋子冰淇淋过来,只是陈香家里没有冰箱,陈香一路上都担心冰淇淋化掉。 奶奶看见廖竣来来回回拿了很多东西进来,又开心又不安,“哎呀,怎么买这么多东西。” 她也不傻,看这情况,就知道是廖竣花的钱。 陈香烧好水进来,就见廖竣剥了香蕉递到奶奶手里,冲奶奶说,“奶奶,我喜欢陈香,我想跟他结婚。” 陈香一个踉跄险些摔门口,好不容易扶着门框站稳,就见廖竣皱着眉走过来,“怎么回事?走路也不小心点。” 说话凶巴巴,手却把人膝盖摸了摸,“磕到哪儿没?” “……没。”陈香轻轻摇头。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奶奶一眼,就见奶奶正盯着她,“陈香,你跟我进来一下。” 陈香像是做错事一样缩着肩跟着奶奶进了房间,廖竣继续剥橘子, 他对陈香奶奶接触虽然短,却清楚老人对陈香是很疼爱的。 只是担心陈香会不会听奶奶说了几句话,就临阵脱逃,想要反悔。 奶奶叫陈香进来也没问别的,先问她,“陈阳教练喜欢你,你知道吗?” 陈香有些害羞,点了点头。 奶奶又问,“那你呢?喜欢他吗?” 陈香紧张地绞着手,过了好一会,轻轻点头。 奶奶叹了声,“陈香,你们……差距很大,他家里能同意吗?他看着是很不错,但人都会变的,你能保证他一辈子喜欢你吗?大城市里哦,不比我们农村,我们这边吵吵架能将就过一辈子,他们那边的人,吵个架就离婚的多了去了,你到时候……被欺负了,奶奶也不知道,也帮不上你,他们家人要是对你不好,奶奶也不知道……” 奶奶说到最后哭了起来,“奶奶怕你被人欺负。” 陈香眼眶通红,“奶奶……” 两人在屋里说了好久的话,外面橘子都差点被廖竣吃完了,陈香才红着眼睛出来。 廖竣拧着眉问,“怎么了?奶奶说你了?” “没有。”陈香鼻音很重,落在耳里有种异样的软糯。 “她不同意我俩在一起?”廖竣问。 陈香没说话。 “操。”廖竣不可置信地挑起眉,“奶奶真不同意?” “没有。”陈香摇头。 “那你哭什么?”廖竣把人下巴抬起来,用拇指给她擦了擦眼泪。 “奶奶说,我跟你走了,被人欺负,她也看不到。”她眼泪又下来了。 “谁敢欺负你,老子剁了他!”廖竣目露狠光。 陈香抽噎着说,“你。” “……” 廖竣大掌搭在她脑袋上揉了揉,“别跟我扯那些假设性问题,根本没发生的不能赖我身上。” 陈香可怜巴巴地看他,小声问,“如果,以后,你欺负我呢?” 廖竣被那小眼神看得心脏都软了,声音不由自主放轻了些,“你看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 顿了会,他补充了一句: “床上不算。” 陈香一听他说骚话就紧张,踮着脚伸手来捂他的嘴,乞求似的目光看着他,嘴里小声说,“你别说那些话。” 小手香喷喷的,男人探出舌尖去舔,粗粝的胡茬往她掌心蹭,喉咙里含糊应声,“嗯。” 陈香被他舔得后脊发麻,红着脸抽回手,掌心往衣服上使劲蹭了蹭,还是没能把那股钻心的麻痒给蹭下去。 房间里奶奶出来了,陈香赶紧低头去外面烧水洗漱,奶奶到堂屋的凳子上坐下,又冲廖竣指了指板凳,等廖竣坐下后,才说,“廖教练,你答应我一件事。” 廖竣端正了坐姿,“奶奶你说。” “如果你以后不喜欢她了,好好把她送回来。”奶奶眼睛红红地说,“我只要还活着,还有一口气在,我还能养她。” 廖竣没撂下任何承诺,就只应了声,“好。” 奶奶对廖竣这个人是很满意的,只是她跟陈香两人在农村相依为命,原本的打算就是让陈香找个知根知底的农村人结婚生子,谁知道会碰上廖竣这样条件的。 这样的男人,想要什么样女人没有。 奶奶怕陈香吃亏,怕两人以后感情淡了,陈香就被抛弃了,她又不像城里的女人有学问,嫁得不好还能二婚改嫁,陈香这个性子,要是跟人离了婚,铁定是委屈巴巴地回来孤寡一辈子。 奶奶这么想没错,但廖竣不知道傻女人是不是也这么想,他去厨房看了眼,陈香正在烧水,一只手填树枝,一只手拿着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 廖竣一进来,她就用脚把地上画的东西给蹭没了。 “写什么不给我看?”廖竣拿了把小凳子坐在她边上。 陈香不说话,火光把她的脸照得温暖柔和,白皙的耳朵泛着粉意,她轻轻咬着嘴巴,小声说,“乱写的。” 写的是廖竣的名字。 廖竣看她这个样子就知道,写的肯定跟自己有关,他心里美得不行,把板凳挪了挪,又离她近了些,抓住她的一只手放在掌心把玩。 安静了一会,他突然开口问,“如果我哪天被车撞了,残废了,你会不会丢下我不管?” 陈香吃惊地瞪着他,半晌听明白他意思,轻轻摇头。 廖竣笑了,他伸手捏她的脸,“那你听好了,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我也不会丢下你不管。” 陈香怔住。 男人指腹摩挲她的脸,粗哑的声音说,“别怕。” 陈香心尖颤得厉害。 水烧开了,咕嘟嘟直冒泡泡,陈香站起身要去把水壶装满,廖竣怕她把手烫了,非要自己来,陈香担心他把自己烫了,说什么都不给他。 “我皮糙肉厚的烫就烫了,你那小手要是被烫了,不得心疼死我。”廖竣捏她的脸。 “……” 陈香红着脸,把水舀递给了他,又担心地叮嘱他,“小心点。” 廖竣得意地挑眉,“你男人啥不会?” 陈香:“……” 她去收拾地上的树枝,到底没忍住,唇角高高扬起一个笑弧。 夜里陈香跟奶奶睡一间,廖竣一个人睡在陈阳的房间里。 这几晚跟陈香睡习惯了,乍然一个人,还真有点不习惯,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起夜的时候,正好抓到陈香上完厕所回来,把人一掐就抱到床上去了。 “教练!”陈香推他,“不行……” “不操你,抱着睡一会,我睡不着。”他把人抱在怀里,脸埋在她颈窝,“想你想得睡不着。” 陈香脸红红的,明明就在一个地方,怎么就能想得睡不着。 她不说话,眼睫颤了颤,没一会就听见廖竣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她身子一动就想起身,男人搭在她腰上的手臂却蓦然一紧,把她搂得更紧。 陈香以为他醒了,抬头看了眼,借着窗外的月光能看到男人的眼睛闭着,仍是熟睡状态。 她盯着廖竣的脸看了会,平时她都羞于跟他对视,如今,仗着男人睡着了,这才敢光明正大盯着他的脸瞧。 廖竣长相属于硬汉那一挂,眉毛浓黑,鼻梁挺直,唇边一圈胡茬尽显男人味,他睡觉时光着上身,露出健硕的胸腹肌,长臂捞着她的腰,肱二头肌发达,古铜色的肌肤贴着她白皙的皮肤,两相对比,视觉冲击更大。 陈香伸手想碰他的脸,临到半空又缩了回来。 过了好一会,她伸出食指很轻地碰了碰他的胡茬,再轻轻地碰了下他的嘴巴。 她缩在他怀里,因为自己的小举动而脸红心跳了好一阵,担心把人弄醒,陈香收回手之后就不再乱动,眼睛平视着男人的脸,脑海里回响起廖竣说的每一句话。 ——“我今年三十了,比你大那么一点,脾气虽然不好,但以后会学着改。” ——“你跟我试试。” ——“觉得我还不错,就跟我结婚,你看怎么样?” 她的脸和心脏再次热烫起来,难以言喻的感受笼罩着她,她第一次被男人这样珍视呵护,被保护着,被喜欢,被心疼。 那种每每回味就想落泪的酸涩感从胸腔往外扩散,蔓延到四肢百骸,血液开始变得滚烫,像是有人往她的生命里注入了一汪热泉。 洗涤了她的灵魂。 她抬眼看向廖竣的脸,两只手小心翼翼地张开,轻轻环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胸口的位置,缓缓闭上眼。 陈香第二天醒来时,床上只有她一人,她吓了一跳,想起自己晚上忘了回奶奶房间,担心惹她生气,忙换上衣服出来。 就见廖竣正在地里帮忙拔萝卜,清晨的阳光落在他身上,照出他满头的汗,活儿倒不是累活儿,就是夏天天热,晒得蒸人。 也不知干了多久了,他背心都是湿的。 陈香洗漱完这才去帮忙,先拿了毛巾给廖竣擦汗,小声说,“你去休息吧,我来。” 廖竣接过毛巾擦了擦汗,冲她挥手,“又不累,你去歇着,太阳晒人。” 边上奶奶在洗萝卜,听到这话看了廖竣一眼。 陈香脸有点红,她先去鸡窝里找出四枚鸡蛋拿了出来,又把萝卜叶摘下来切碎喂鸡。 廖竣洗完手接了个电话,临时有事要回俱乐部一趟,陈香正在厨房做饭,见他要走,便出来送他。 “你不跟我走?”廖竣问她。 陈香摇头。 “行,我忙完来找你。”廖竣往车子跟前走,想起什么又说,“有人欺负你要打电话给我,知道吗?” 陈香乖乖点头。 廖竣走几步又回头,不放心地叮嘱她,“被人欺负一定要打回去,出了事我担着,懂不懂?” 陈香愣了下,仍乖巧地点头。 廖竣手都要碰到车门了,又转过身来,“妈的。” 他一伸手把陈香揽怀里,吐息灼烫。 “真他妈想把你栓裤子上带走。” 廖竣这一走就走了一周。 俱乐部的事忙完,他被叫去当评委,去的还是外地,倒没有多忙,就是要应酬,晚上一行人聚在一起吃吃喝喝,还点了几个陪酒小姐。 廖竣没要,接了根烟放在嘴里抽,陪酒小姐挪啊挪的,离他近了点,伸手想给他倒酒,廖竣把酒杯拿了起来,冲她说,“去那边。” 陪酒小姐脸色挂不住,穿着超短裙坐到另一边去了。 这一堆人中,就属廖竣长得扎眼,倒也不是特别帅,就是男人味特别足,抽烟的架势,说话时的表情,包括喝酒时滚动的喉结都勾得一群陪酒小姐直吞口水。 跟廖竣一起当评委的教练问他怎么回事,廖竣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家里有女人了,看得紧,一天二十四小时查岗。” 那位教练“啧”了声,“这女人就是黏人精,黏得你喘不开气都,来,咱们都到外地了,她也看不 着,咱该怎么玩怎么玩,别想那么多。” 廖竣看了眼微信,他在等消息。 人都过来三天了,傻女人就回过一条消息,还是他主动找的。 妈的,说好的黏人精呢! 廖竣把烟抽完,又打开微信看了眼,陈香终于回消息了,她在家腌白菜,手里还戴着粉红色的手套,照片拍到的就是大白菜被辣椒裹着。 连个脸都没有。 廖竣不开心了,别的男人出门,家里妻子嘘寒问暖,早安晚安腻歪完还要煲个电话粥,小女人在电话里各种诉说对男人的想念。 陈香倒好,他廖竣上赶着去找她,傻女人就发了张辣白菜的照片。 他是想看辣白菜吗!操! 廖竣提前走了,他没喝多少酒,回到酒店,就给陈香拨视频通话,陈香刚忙完,洗了手接到视频还挺不自在,脸上红扑扑的,额头还沁着汗。 她白天去超市帮忙整理货架,晚上回来洗衣服打扫卫生,腌制白菜和萝卜干,每一天都过得很充实。 “我都过来三天了。”廖竣一看这张小脸就想伸手去掐,“你就没想着主动给我打个视频?” 陈香嗫嚅着,“我……怕你忙。” “忙什么?我身边又没女人。”廖竣跟个怨妇一样碎碎念,“其他人天天接电话,就我没有。” 陈香:“……” 她小心翼翼地说,“我……错了,我明天开始打。” 廖竣见不得她这个憋屈样,看了就想操,他往床上一躺,冲陈香说,“衣服脱了,奶子给我看看。” 陈香惊地捂住收音筒,慌忙跑到陈阳房间,这才红着脸冲他说,“等,等你回来。” “等不及。”廖竣拉下内裤,将手机翻转,让陈香看个清楚,茂密丛林中跃出一根粗壮的巨物,紫黑的性器环绕着狰狞的筋脉,随着他说话,那根鸡巴还时不时弹跳一下。 陈香看了一眼就赶紧把手机捂住了。 “教练……”她捂住眼睛,声音颤得厉害,满脑子挥之不去都是那巨物的轮廓。 “小嫩逼想不想吃大鸡巴?”廖竣撸着柱身,声音沙哑又色情,“小骚货,想不想?” 陈香不由自主地夹紧腿,她被这话激得底下都流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