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然在挣扎的过程里直接给了他一巴掌，一字一句，“封云霆，你就是一个畜生！”
他冷笑，将她压在床上，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
看似不管不顾，但还是用自己的身体牢牢遮挡住她的身体。
顾斯年至始至终都没睁开眼，眼泪不停地滚落，他终于明白心如刀割是的滋味了。
痛到极致，拿头撞地。
这一刻他深深地痛恨着自己，恨自己没用，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人凌辱而什么都做不了！
沈安然不再挣扎，也没有闭上眼睛，眼神空洞而麻木，没有恐惧没有悲伤也没有痛苦。
封云霆被她的目光刺伤了，动了动喉咙。
如此安静的她给他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这种堪称是死寂一样的表情让他的心冰凉一片。
“封云霆，你放了她，放了她啊！”
床上有规律的律动声让他痛苦不堪，他无法想象她此时绝望的模样。
“放了她让你上？”
刻薄的话从嘴里吐出来，沈安然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表情，动了动唇：“封云霆，我恨你。”
封云霆心里一抽，像是有无数根针在他心里来来回回地穿刺着。
抽离出她的身体，将衣服脱下盖在她身上，刚想抱着人离开，却发现床上有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