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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豚不明白海豹为什么会这么说。
只是她非常吃惊。
“海狮？”她紧紧皱眉，“他只是排名第三。间岛四大利器之中，你第一，我第二，第三才是海狮呢……第四是海蛇，这是大家都公认的。”
“呵呵……公敌……但公敌，有时未必是正确的。不过那时候我排名第一，其实你有些敌视我的吧，对不对？海豚。”海豹盯着她的小脸说。
海豚没有否认：“对，我那时候，的确是想超越你……包括我对你的笑，有时候我都分不清是真还是假……那时候年轻小，又非常任性……”
“哎，海豚。其实你对我这种感情，还是单纯的。我对海狮更复杂。我对海狮有过压制……”
海豹又说，他的眼里有深沉的，象是黑谭一样的东西。
“压制？你对他有什么压制？”
海豚不解。
她也是第一次听到海豹那么深层次地讨论海狮，说起海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