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你刚才就叫他把药吃了？” “嗯，”我有点慌乱地点了点头，舔舔唇看着邻居大姐，“你不是叫我现在给他吃吗？” “不是！那他现在咋着了？”大姐放下手里的活儿，转过身问我。 “他”我有些难以启齿。 “烟啊，”她大概是明白了我的意思，露出了无奈的神情，“这我就没办法了，要不你找个缺老婆的男人来，要不你不嫌脏的话” “怎么着？”我也猜出来她的未尽之意。 “你就哎！就帮他捅捅后面。”大姐转回去，又拿起来那块抹布。 “我” “不过烟，我觉得还是找个男人来” 我抿了抿嘴，“我知道了。” 我回到我家的时候，刚进大门就听见玉子在东屋抑制的浪叫。 我在石灰地上走柳，就是没往里进。 到底该怎么办其实我没有想好。 找个男人他能过好日子吗？那男人会好好对他这样买来的老婆吗？ 他又在等谁呢？我如果这样的话不还是骗他了吗？ 那么高兴地跟我来浇花也浇的好哎不是种得漂亮 那个什么来着鸭跖草 我转头把他送给一个男人？虽然他确实是挺嫩的一个爷们 可他在等的应该是个女人才对吧？不然怎么能认成我呢？ 待他好？确实也没好啊 哎！我是想啊，我想的其实是啊一定是啊 ——一个傻子，又是吃了药的，找个男人来肯定不会要他的吧？肯定也不会给我多少票子我一定是这样想的啊 那还不如、那还不如 我往屋里看了一眼，转身走过去。 玉子的呻吟声仍然没停下来，屋里边嗯嗯啊啊地叫唤着。 我掀开网眼帘子的时候，正看见玉子躺在床上蹭着，手已经伸到裤子里面，仰着脖子挺着上身戳弄着。裤子上湿了一大片，尿了似的。脸上通红，几乎都遮住他原本白嫩的肤色。 汗一滴一滴往下流，整张脸都被汗湿。 “我呃啊我痒帮帮我嗯痒” 黏腻的哼哼混着噗滋噗滋的水声传到我的耳朵里，——不知道他伸了几根手指进去，插得那么用力，连屁股肉都发出撞击的声音。 我缓慢地往那边动着步子。 “我说啊玉子啊？”我凑到他跟前撑着身子，紧张地俯视他，“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被情欲占满的眼睛展露出一点清醒的缝隙，看着我。 发骚的话里突然闯入了一丝傻气的泡泡。 “能” 挺可爱的还。 我眼神飘忽地瞥着旁边的褥子，手往床单上抓了抓，“我那我能帮你吗” 玉子伸过那只干净的手握住我的手腕，睁开欲望迷蒙的眼睛，然后又说出那句娘们宣言，“你得待我好” 我愣了愣，像是要我负责一样。 我该犹豫犹豫的，比如为什么要对一个男人负责？比如我本来是想把他卖了的再比如他这句话有没有要挟的意思？他醒了之后还会不会记得？ 我本来该犹豫犹豫的。 但是我竟然没有。 玉子的眼睛里边盛着情欲，开得像他院子里的花儿一样，漂亮极了。 我想要赶紧品尝一下了。 那样的话，心脏就不会跳得这么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