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小公主啊,您可算来了!” 他的下属们都称我“小公主”,乍一听好像有点夸张,但容烈他确实把我宠成了公主。 那位可怜的下属嘴唇都吓得发乌,对我谄媚地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总督大人刚才发了好大的火,我们都不敢进去,还劳烦您进去看看。” 容烈对谁都是极为不耐烦的坏脾气,唯独对我这个“nv儿”万般纵容,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 我对他发脾气倒是常事。 b如前些天某个夜里,他把我的贞洁夺走了。 我知道他已经尽量温柔地对我,但我还是疼得快要晕厥。 事后我睡了一整天,醒来就吃了火药似的朝他发火,处处挑刺,末了又跟他冷战,在他下属面前挑衅他的威严。 他心甘情愿地纵容我。 反正,他心甘情愿。 我朝那位可怜的下属笑了笑:“没事,我进去看看。” 推开办公室的门,烟味很重。 我今天穿了他ai看我穿的那件小洋装,纯白的,蓬蓬纱,jg致又幼稚。 他就喜欢我穿这种幼稚的玩意儿,我自己压根不喜欢。 容烈见了我,立刻把办公室里的窗户打开通风,消散烟味,他知道我最厌恶烟味,所以从不在家里ch0u烟。 “听说你生气了?”我走向他,撒娇似的问:“为什么又要生气呀?你看外面那群人,都吓成什么样了。” 他把我抱到腿上坐着,亲了亲我的额头,问:“今天不是在家和弟弟妹妹玩么?” 别误会,这个弟弟妹妹是指邻居家的小孩。这俩小孩整天喜欢缠着我玩。 容烈他没有孩子,以前家里的两个姨娘也都被他相继逐出去了———其中一个是因为给我喝了过期的牛n,害我肚子疼了三天;另一个……没有原因,大概就是容烈厌倦她了。 邻居家的两个孩子今年十岁,我十四岁。但我私心里总怀疑这俩孩子只有五岁智商,幼稚的很。 邻居家叔叔算是容烈的下属,他家姨娘总是有意无意想g引容烈。 我觉得可笑,那nv人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倒是敢g引容烈。 那nv人满嘴乖话,b如说我长得可ai,说我看起来和她的孩子一般大,十岁模样。 可惜这话讨好不了我,也讨好不了容烈。 容烈他巴不得我再长高些,腿长的姑娘c弄起来才够劲。 可惜我不争气,年年只长心眼不长个。 我提起小洋装的雪白蓬纱裙摆,调整好了姿势跨坐在他腿上,小nengxue隔着内k不紧不慢地磨蹭他裆部。 他的薄唇是我喜欢的。 据说薄唇的人薄情,这样最好不过了,我讨厌那些所谓深情的人。 可惜我自己不是薄唇。 我用水润嫣红的唇瓣hanzhu他的下唇,细细地吮,妩媚地微微仰头瞧着他的表情变化。 唇瓣厮磨的感觉很妙,痒痒的,麻su的。 我的内k有些sh了,他能感受到。 过了一会儿,我松开他的下唇,漫不经心玩弄容总督军装上的衣扣,烦闷地说:“你还敢提那俩孩子,整天来家里烦我,吵吵嚷嚷的……” 他按着我的腰,用那处y挺物抵在我的xia0x,低笑着说:“那俩蠢货不来找你玩,你又要说闷在家里无聊。” “本来就无聊。”我扁扁嘴,“您这位总督最近忙的很,哪有空陪我玩……” “怪我。”他的大手探到我腿间,扯歪了内k,中指毫不客气地顺着那些y腻的水挤入窄紧的甬道。 每到这个时候,我就恨这人是个武夫,大手g燥粗糙,还有茧,刮的我xia0x内壁又痒又疼,当然,也有种别样的su爽。 我搂着他的脖子,难耐地喘着,朝他耳边呵气:“爹爹轻些呀……” 父nv1uann,准确说,是养父与养nv1uann。 那些jiaochuan求饶的话不过是给他助兴,反正他是不会真的“轻些”弄我,我说了纯属白搭,浪费口水。 “yshui都滴下来了,”他的长指在xia0x内搅动,随x戳刺着更深处的敏感点,动情地唤我小名。 我叫容焉霏,他取的名。 小名叫小霏,也是他定夺的。 一开始我是装傻不记得自己的姓名,后来时间久了,我还真记不太清自己原名叫什么了。但我记得,我是江南舒家的nv儿。 他的手法娴熟,我被玩弄得春cha0涟涟,眼里水雾朦胧地望着他:“爹爹,小霏想要……要大roubangcha。” 多y1ngdang,十四岁的nv孩子,像个妓nv似的求欢。 所以我承认嘛,我奴颜媚骨,我贪恋荣华富贵,我甚至能坦坦荡荡地认贼作父。 我跟容烈说,我以前在家不受宠ai,我对以前那些家人没感情。 我跟容烈说,你对我b亲爹对我还好,我si心塌地跟着你,赶都赶不走。 容烈信我,管他是真信假信,反正他宠ai我是不假的。 信不信就无所谓了,最好别太信任我。 要是我哪天改了主意,突然想为民除害,杀了这冷血好战的军阀,那也是有可能的。 所以,最好还是对我保留些怀疑,保留些不信任。 他随手拉开我背后的拉链,要褪下我的小洋裙。 “窗户还开着呢。”我提醒他。 “忘了,”他抱着我去关窗,一刻也舍不得放下我。 窗户关好了,窗帘拉拢了。 衣裙也顺利褪下了。 他倒是不急着上手,反而赏心悦目地望着我雪白的t0ngt,就像欣赏办公室里那个好看的瓷瓶。 ps:求珠珠求评论吼吼吼\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