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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关于这次被告白的经过不多赘述,学长说他关注我很久了,在我直白地表达我已有男友后,他绅士地微笑道:“冒昧多问一句,是校外人士吗,从来没见你在校园里有伴。”
“是,他已经工作了。”我看看时间,邵步阳应该到了。
“这样。”
“学长再见。”我准备走,他又叫住我,我有些不耐地看着他。
“好心提醒你,你很单纯,别被他骗了。”
“学长多虑了,我和他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礼貌回复。
往前走了一截路,我看到邵步阳,他把车停在校外,悠闲地在那里踱着步。
“哥哥。”我喊他,亲热地挎上他的臂膀。
“想在校园里逛逛还是去吃宵夜?”他摸了下我的耳朵,“然后我送你回寝室。”
“都不要,我想回家。”
“好。”他立马答应,“但是明天要早起了。”
“明天没课,我今天学了一天,脑袋都要炸裂。”我抱怨道。
他笑,我们并肩往校外走,到车跟前,邵步阳忽然问:“刚才拉着你说话那个男生,是你的同学?”
“你看见啦?”我打开车门,“算是同学,比我大两级,体育生,他说他喜欢我,想和我处对象。”
我坐进副驾驶,邵步阳还站在那。
“哥。”
他这才绕到另外一个车门处,开门上车,车钥匙插进方向盘下的锁孔,却没有拧动。
“你怎么回复他。”他慢悠悠地问。
“还能怎么回复,说我有男友了呗,再说我本来就不喜欢他。”我满不在乎道,余光一直停留在他脸上。
但凡他有一丝表露出让我去找个“正常的男朋友”的神情,我就决定一星期不搭理他。
他没有,可他也没有显得高兴,而是转移了话题,问我暑假想去哪里玩。
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我更加不得劲了。
回到公寓我洗洗就去睡了,半夜我猛地翻身坐起,邵步阳被我惊醒,跟着起身,打开灯坐在我身边:“坐噩梦了?”
我欲哭无泪,指着睡裤说:“我……我遗精了……”
“没事。”他揽着我的肩,“这是正常现象,以前没有过吗?”
你都上过我了,还在这当什么知心哥哥。
可我老实回答:“青春期……有过……”
邵步阳去给我拿新的内裤,等他回来,我已经把沾满体液的睡裤连同内裤一齐扔在地板上,光着屁股低头跪坐在床上。
他把内裤递到我跟前,我不动,他只好把内裤放在一旁,伸手来扳我耻到通红的脸。
“好了,不害羞。”他哄我。
他的声音越温柔,我肚子里的委屈越深。
“你以为这是谁害的?”我大声说。
他诧异地望着我。
我再也忍不了,控诉他,“邵步阳,你,你这是——占着茅坑不拉屎的行为!”
他被我的形容弄得直想乐,却使劲板着脸,看上去有点滑稽,我一点也不觉得可笑,只是生气,气他明知道我的心意,还把我搁置这么久不管。
那个好多次对着我硬了的男人又是谁。
我一跃而起,把他扑倒在床上,咬他的脸,咬他的脖子,咬他的锁骨,咬所有他露在外面的皮肤,只有这样才能发泄我心中的怒气和欲火。
“你这个大骗子,是你先说你是我男朋友的。”我满嘴胡言乱语,“你再不碰我,我就去找别人,我就去出家!”
大约因为在深夜,人类的情感格外澎湃。
咬着咬着,我哭了:“哥哥,我爱你,我从来都只把你当作男朋友去爱你,求求你,别只把我当弟弟,求你了。”
他的手捏住我光裸的屁股蛋,我登时像被按下暂停键一样,停止咬人行为。
“墨墨。”他的手劲好大,捏地我好痛,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久违的隐忍,“你清楚兄弟乱伦的后果么。”
“能有什么后果,我们又不会有孩子……”我不敢看他,我觉得他想把我弄坏。
“不是这么简单。”他抱着我一个翻身,把我从他身上反压在身下,“你想好,我可以碰你,但是从今往后,你永远别想去谈正常的恋爱,去交正常的男朋友,我不会给你机会。”
睁开眼看,他的眼中像裹着一块冰,又像燃着一团火。
我眼角挂着泪珠,咧嘴对他笑:“要说不正常,也是我先比你不正常——”
他的吻堵住我接下来的话,事实上我根本不知道我想说什么,我迫不及待张开嘴,迎接那令我迷恋不已的侵袭。
54
太久没有接吻,我忘记舌吻时该如何呼吸,邵步阳也没有提醒我的意思,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冲进大脑,灵魂被迫离体,漂浮在半空,俯视着躺在床上紧紧相拥的两人。他把我完整地拢在身下,我的手指穿在他后脑发间,一会儿伸展一会儿蜷
缩。
亲得七荤八素,他欲起身,我追着他想坐起来,他按住的我的肩:“等着,脱衣服。”
“嗯,嗯。”我晕头转向地答应,伸手去解睡衣扣子,可怎么都解不开,索性扯开算了,然而扣子缝得太牢固,我使足力气,它纹丝不动。
邵步阳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笑,他单手脱掉自己的背心,另一只手同时十分有条理地拧开那些扣子,我看傻了,哥哥这段时间也去健身了吗,为什么胸肌和腹肌比之前还要明显,伸手去摸,肌肤的弹性和热度好像有吸引力似的,手放上去就不想再收回。
“想死我了。”我呢喃道。
他把我的睡衣剥开,胳膊挡着,没法全脱下来,他静静等了片刻,问我:“要亲还是要摸?”
“要亲。”我赶紧展开手臂,配合他脱光,他把背心和睡衣扔在地上,和我的睡裤内裤堆在一起,然后继续伏在我身上吻我。
这次他的手从我后背下面揽过,我也这么抱着他,我们亲密无间地相贴,仿佛要融入彼此的身体中。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我都要被他亲化了,出过精的阴茎复硬起来,水流得一塌糊涂,蹭在我们两人的小腹上,他几次想抽走舌头,我不让他走,一边含吮他的舌尖,一边抬起腿夹住他的腰。
他好不容易地将手肘移到我的头边,撑起身子,大拇指顶着我的舌头:“再亲下去天就亮了。”
我迷迷蒙蒙地望着他,心想天为什么要亮呢,能和他这样拥吻,哪怕是永夜也没关系。
“哥……哥。”我口齿不清地叫他,“再摸我,摸摸我。”
“等一下。”他说着,下床去打开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我两周前就发现润滑液藏在那里,所以不用看也知道。
“墨墨,还有力气吗?”他问完,不等我回答,又命令道:“趴下。”
我软着手脚四肢着床,他也很急的样子,没有把润滑液在手心焐热就直接倒在我屁股上,好在夏天液体并不凉,但是用的量比平时多多了,沿着腿根淅淅沥沥往下淌,他捞了一把全部抹在我的后穴,那里兴奋地开合着。
扩张还是会疼痛,然而今天的疼痛却伴随着阵阵快感,我想我是不是被他激发出了的属性,一想到他不管不顾地撞进来我就头皮发麻,两腿也跟着直打颤。
“别弄了。”我催他,“快进来,老公,哥哥,我要你。”
他好像被我说动了,但仍是怕我受伤,手指还在里面,我向前爬了几步,主动让手指退出我的身体,他站在床边,我爬到他面前,隔着内裤舔那滚烫硬物。
布料本就是潮湿的,哥哥他也在极力忍耐吧。
舔了两下,我抬手脱下他的内裤,用手捧着,用脸去蹭。
邵步阳几乎不让我为他口交,少数几次都是我争取来的,他总是有一道心坎,毕竟这里曾经并不属于我一人,可是我不在乎啊,况且都过去好几个月,从新陈代谢的角度来看,皮肤细胞组织都更新好几轮了。
我迷恋他的气味,那种口腔要被撑破的压力,还有他的小腹不受控抽动的画面。
祈求地抬眼看他,邵步阳的手搭在我额头上,终究没有用力,乌黑的眼睛里有一种我无法形容的浓稠情感。
努力将饱胀的茎头涂满津液,我满意地说:“够湿了,直接来吧,再不来天就亮了。”
他像是想笑,又像是在瞪我,下一秒,我直接被他拦腰提起,他打横抱起我往客厅走:“墨墨,明天真的不上课?”
“真的……”我顺从地依偎着他。
他坐在沙发上,轻松地抬着我的屁股和腿,可能两边的润滑都十分充足,往上一顶,就进去一截,我顿时失了力气,背靠在他前胸,两腿大开跨在他大腿上坐着,舒服地叫了一声。
他没有给我任何喘息的时间,按住我继续往里进,这下是真的痛了,我嘤嘤呜呜的,他双手从我腋下穿过,让我整个人倚在他怀里。
我听见他在耳边柔声说:“宝贝,放松。”
这么说着,手指却捏住我两边的乳头,有技巧地玩弄起来。
“叫你放松,怎么还越夹越紧。”
“你……”我无法完整说出一句话,“欺负人……”
摸我的乳头我下面会缩紧,这还是他以前告诉我的。
可是我好喜欢他这样对我,故意说反话,用我不能反抗的姿势,哪怕我喊疼也不停下,把我肏射,还漏了一点尿出来。我愿意做他手里的提线木偶,被他控制操纵,只有这样,才能让我感受到我是被他强烈地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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