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儿脸红了红,点点头。 第二天一大早,程河清简单的吃了点早饭之后,就带着翠烟一块去了城里。 自从跟程河清来到下务村后,翠烟已经许久没有见过城里的模样。 虽然城里的生活糜乱而又奢华,但对于翠烟来讲,她却并不喜欢这些。 这里的人太复杂,充满着利益的纠纷,远远比不上下务村的安宁。 程河清先带着翠烟跑了一天的市场,因为谈生意要在第二天,所以二人晚上在一个小旅馆住下。 本来程河清想开两间房,毕竟翠烟是个女的,程河清让翠烟会不好意思。 但翠烟嫌贵,说自己跟程河清住一屋也没什么关系。 要是放在以前,翠烟都是住在酒店,开的都是总统套房。因为那都是花的别的男人钱,那些男人贪图翠烟的样貌,那翠烟花钱也从来不会舍不得。 可现在不一样,她落败了,没有往日的辉煌。 程河清不是看上了她,而是同情她,才带她回家,她不能乱花程河清的钱。 恩怨情仇,翠烟能够分的清。 对她不是真心好的人,翠烟当然也不真心去对待他。 但对她真心好的人,翠烟也会真心对待他。 在翠烟的再三推辞下,程河清也不再坚持,只好答应。 程河清没有住过两人间,根本不知道在宾馆里有双人床跟大床房之分。 他拿着身份证,直接给前台说开一间房。 程河清跟翠烟孤男寡女,前台一看,就直接开了一间大床房。 不但如此,这个大床房还是情趣的那一种。 一打开们,程河清傻眼了。 这是什么鬼地方,大圆床,红曼莎,让人看着眼花缭乱。 考虑到翠烟以前的状况,程河清没有带翠烟去那种犄角旮旯的旅社住,而是找了一家比较正规的宾馆。 以前程河清住的都是旅社,头一次来宾馆,看到这样,还以为是宾馆都是这样的装修。 翠烟看到,也愣住了。 她经验那么丰富,一看就知道这个是情趣房。 翠烟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支支吾吾的说:“这是你开的房间吗?是不是开错了,要不咱们下去换一间?” 程河清不知道翠烟心里想的啥,他跑了一天市场腿都快累断了,实在不想再到楼下为了一间房子奔波。 程河清说:“是俺定的,这屋子不都一样吗,在哪里睡不是睡。” 翠烟脸更红了,她真的不知道程河清是不是故意说出这种话。 想当年自己那么喜欢程河清,程河清都没个反应,怎么这一次这么主动,居然把自己带到这种房间。 一进屋,程河清就躺倒了床的另一边。 程河清说:“你先去洗澡,俺眯一会。等你洗完了,再叫俺。” 翠烟害羞的点点头,心里就跟小鹿乱撞一样不安。 程河清这是什么意思,她怎么一点都看不懂。 程河清说完,眼睛一闭,立马就睡了过去。 翠烟偷偷看着程河清的脸,喜欢程河清的心,又慢慢涌了上来。 程河清这么做,是不是暗示自己今天晚上想要跟自己那个啥? 在村里的时候,翠烟不是没有听说过程河清跟妮儿的事情。 十里八乡的人都传,程河清是最疼老婆的人。 像程河清这样的人,岂不是想要什么女人就要什么女人,可是他从来不多看别的女人一眼。 翠烟在浴室里,好好的看了看身子。 饱满的馒头,挺翘的屁gu,曾经让多少男人沉醉。 翠烟犹豫再三,洗完澡后还是穿好衣服去叫程河清洗澡。 程河清有些迷糊,看着翠烟,本来想站起来,结果脚下一个不稳,直接扑倒翠烟身上。 这下可吓到了翠烟,翠烟的脸红的滴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程河清也懵了,这一摔,可算把程河清给摔了个清醒。 程河清赶紧从翠烟身上起来,说:“刚才俺有点懵,没站稳,不好意思。” 听到程河清这么说,翠烟心里一沉。 如果程河清真的对她有心思,肯定就借势上了自己。 可是程河清没有,还给自己道歉,那说明,是自己想多了, 翠烟的心里忍不住失望,她多么希望程河清是喜欢自己的。 程河清符合女人梦中男人的所有目标,翠烟就算不想动心都难。 程河清不知道,自己无意的举动,却让翠烟再一次的对自己动了心。 当晚,翠烟睡在程河清的身边。 两个人中间的距离紧紧只有十来厘米,只要翠烟一转头,就能闻到程河清男人的体香,看到程河清精壮的后背。 程河清在那头睡的跟死猪一样,翠烟却在旁边放过来掉过去睡不着。 她整个人都是乱的,想她以前跟别的男人睡在一起的时候,也从来没有那么紧张过。 可是到了程河清这里,她就激动的不行。 就在翠烟终于感受到困意的时候,突然程河清一个翻身,大手摸到翠烟胸前的两坨柔软上。 翠烟浑身一紧,慢慢转过看程河清。 看到程河清两眼禁闭,翠烟再一次失落。 她就说程河清怎么可能看得上她,伴着失落,翠烟一晚上都没睡个好觉。 第二天一早,翠烟找起了床,去外面买了早饭,提到宾馆。 程河清醒来的时候,看翠烟已经把饭放到桌子上,眼眶下还有一层淡灰色。 程河清有些愧疚,心想肯定是因为跟自己一块的原因,导致翠烟都没有睡好觉,下一次可不能为了剩那点钱再让翠烟跟自己受罪。 吃完早饭,程河清下去退房。 前台小姐看翠烟一副没精神的模样,忍不住捂嘴偷笑。 她见多了这种情侣,从情趣房里出来的,哪有不折腾的。 不过,她还是头一次见男人这么生龙活虎,女人却累的半死的,前台小姐忍不住看着程河清的裤裆。 程河清没看见,翠烟却看到了。 她的心里直泛苦水,要是程河清真的把她怎么着了,她说不定还没那么伤心。 难过就难过在,程河清根本就对她没有任何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