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喝了好几两。 程河清觉得不对。 平时喝两大碗都没事儿,今天头晕乎乎的,脸上也烫。 更尴尬的是,自己那哥们竟然有了反应,自己心里明明没往那事儿上想。 程河清偷偷捂住它,怕坐在旁边的秒儿看见不好意思。 他使劲儿晃了晃脑袋。 李二狗一看,机会来了。 旁边秒儿也来了反应。 脸蛋通红,像熟透的苹果。 看来是药劲儿来了。 李二狗忙就捂着肚子大喊:“哎哟,痛死俺了。” 程河清现在眼睛模糊,使劲擦了擦,看向李二狗:“二狗叔你咋了?要不要俺给你看看?” 李二狗慌忙摆手:“不用不用,俺估计是吃坏肚子了,你们先坐着,俺去趟茅房就能好。” 程河清说:“成,二狗叔你快点,俺一会要回家了,这酒太烈,都把俺喝迷糊了。” 李二狗回答:“行,俺尽快。” 说完起身就走,走到后院,躲起来,偷偷往里面看。 程河清在里面坐着,等了两分钟,见李二狗还没出来,朝里面喊:“二狗叔好了没?俺要回去了。” 李二狗一听,把声音拉长拉低,说:“你再等会,俺俺去送送你,俺马上就好了,” 程河清听到,只好又坐下来。 眼睛越来越迷糊,脸发烫。 这时,一只手突然搭了过来。 秒儿把手放在程河清的大腿上:“河清哥,俺喜欢你。” 女孩说这话的时候羞,脸上又红了不少,滚烫烫的。 她不想说,可不知道咋的,忍不住,借着酒兴全给说了出来。 秒儿说:“河清哥,俺打小就喜欢你。” 程河清吓了一跳:“秒儿你说啥,这话可不能乱说。” 秒儿把身子靠了过来,握住程河清的手:“俺没乱说,俺打小就喜欢你了,一直没机会说。” 李二狗躲在里院,见到屋里动静高兴的差点没跳起来。 乖女儿,可真不赖。 李二狗相信,凭自家女儿的长相,程河清这回算是栽了。 只要程河清敢睡,他马上就去叫人,让大家都看到程河清在睡自己女儿,这样一来,程河清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自己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了程河清的岳父。 等程河清娶了秒儿,他下半辈子还愁着没酒钱么。 李二狗越想越兴奋,不觉得就哼起了小调,仔细看着里面的动静。 屋里,秒儿眼神迷离,整个身子已经靠在了程河清身上。 程河清摇晃了下脑袋,迷迷糊糊的,想推开秒儿,身上却没有力气。 这会也不知道干啥,身上热的慌。 骨子里都能喷出火来。 二月的天,比六月还热。 程河清一个劲儿的想脱衣服。 自己那哥们也越来越不争气。 怎么捂也捂不住。 旁边,秒儿已经耐不住热,一口气把身上扒了个精光。 整个人神魂颠倒,挨着程河清的身子来回的蹭。 程河清一看,更吃不消,裤裆差点没破开,赶紧抽身起来。 秒儿一下把程河清拉住,嘴里支支吾吾:“河清哥,俺喜欢你俺喜欢你” 程河清脑袋里面晕乎乎的。 满脑子都是冲动。 想,想把秒儿按倒。 程河清的手放到秒儿肩膀上,望着她。 手从上到下抚摸她的手臂。 滑嫩嫩,水灵灵。 一手下去,都能掐出水来。 程河清控制不住,身上热的慌,伸手就去解衣服。 衣服解完又要解裤子。 手刚摸到裤腰带,突然清醒过来。 程河清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 妮儿还在家里等着,自己咋能干这么不要脸的事儿。 程河清这一巴掌把自己打醒。 刚刚的药劲酒劲都被这一巴掌给呼没了。 他眼睛清醒过来,脑袋也不迷糊了。 朝秒儿看了一眼,毅然抽开身子。 秒儿又贴了上来,拉住程河清:“河清哥,你要去哪?别走,你陪陪俺。” 程河清把衣服穿好,又把秒儿的衣服塞给她:“秒儿,俺不行,俺对不住你,俺有妮儿了,俺改天再来给你道歉。” 程河清说完转身就出了门。 他怕再待下去,自己又控制不住了。 他出了门,头也没回,一股脑就跑回了家。 李二狗站在后院,傻了眼,干眨巴着。 他不信。 这不可能。 程河清咋可能对自己女儿不动心。 还是在喝了药的情况下。 他敢打赌,村里的男人,就算不喝药,十个见了自家闺女十个都得动心。 他想不通,程河清怎么可能控制的住。 他进屋,把秒儿送回了房又出来。 心里还在琢磨。 过了一会,李二狗进屋,收拾了点东西。 这事儿成了还好,没成,等程河清反应过来,指定饶不了他。 他越想越害怕,收拾完东西,就着月色慌忙往外面跑。 另一边,程河清一口气跑回了家,敲门进去就把妮儿按倒在床上。 这一夜,程河清跟妮儿一整晚都没睡觉。 自打妮儿嫁给程河清开始,除了程河清第一次进城回来,还没有过第二次这样。 这天晚上,妮儿也不知道嚎叫了多少次。 听的人神魂颠倒。 第二天,程河清一直睡到中午才起来。 醒来的时候脑袋还是迷糊的。 洗漱了一番,他就往李二狗家跑。 想了一晚上,他想通了。 自己昨天晚上喝的酒一共也不超过半斤,咋可能就迷糊了。 一定是李二狗做了手脚。 程河清想着,心理愤怒,气冲冲就跑到了李二狗家,手里拿着根木棍。 站在门口就骂:“李二狗,你给俺出来,看俺今天不弄死你。” 秒儿正在里面睡觉。 昨晚被李二狗扶进房之后一觉就睡到现在。 到现在头还是晕的。 听到程河清的骂声,秒儿走出来,揉着眼问他:“河清哥,你找俺爹啥事儿?” 程河清见到秒儿,想起昨晚的事。 脸一红:“你爹在家没?把他叫出来,俺有事儿要问他。” 秒儿说:“啥事儿?” 程河清一听,秒儿应该是已经忘了昨天晚上的事了,他暗暗吐出一口气,还好秒儿忘了。 程河清说:“这你就别问了,你把你爹叫出来,俺得问问他,为啥这样干。” 程河清说着,把木棍往地上一杵,盯着门口,等李二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