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之夜,许仙坐在床边凝视着眼前的佳人:只见一件巧手缝制的大红色嫁衣将白素贞苗条婀娜的体态勾勒得更爲玲珑,愈发显出娇靥的白皙玉润,她往日深如寒潭的一双美目中此时却是波光转动,流露出妩媚的风情,在摇曳的烛光下,清丽而美艳,许仙一时竟看得痴了。 面对相公如痴如狂的炽热目光,白素贞晶莹如雪的玉顔上不由得泛点红晕,她虽然是个修道千年,法力高强的仙子,但此时此刻也如任何一名人世间普通的女子一样,芳心羞怯,面壁不语。 许仙凑近白素贞,但闻幽香扑鼻,薰人欲醉。 他是久习医道的郎中,很清楚这种独特的香气只属于未经人事的处子,过了今夜,白素贞散发的体香或许会更爲撩人,但那就会是另一种了。 许仙将白素贞的纤腰一把搂住,白素贞略作挣紮,便就势倒在许仙怀中。 美人如兰,樱唇似火,许仙哪里还按捺的住?他猴急地伸出嘴唇,去捕捉白素贞的香唇,白素贞也娇羞地闭上了眼睛,四唇甫接,春意无限,忽听外面狂风大作,灯烛也跟着一阵忽明忽暗地颤动。 房门忽然轰地一声被撞开,接着法海拖着一盏明晃晃的金钵走了进来。 他高声断喝道:「白素贞,你身爲精怪,却嫁凡人,干犯天条,罪不容赦。 我此番正要趁你孽缘未成,前来捉你去金山寺伏法!」事发突然,白素贞只得仓促应战,怎奈此时她已心神大乱,纵有千年道行,却只能施展出三成功力。 法海不停地念诵咒语,白素贞虽勉力抵抗,但不消多时,便已香汗淋漓,鬓丝散乱,娇喘嘘嘘,眼看招架不住。 又苦斗了十几回合,白素贞只觉得眼前金光一闪,口中娇呼一声「相公」,便昏倒过去。 似乎经过了无限的黑暗,白素贞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她觉得头痛欲裂,口唇干渴,耀眼的烛光依然在颤动着,眼前却已不是春意盎然的洞房,而是一间冰冷的石室,石室的四面墙壁上都刻满了古怪的经咒。 地面上铺着一张草席,草席上,一个肥壮的中年和尚坐在上面,一边手捻念珠,一边笑吟吟地看着她。 细看那和尚不是别人,正是她恨之入骨的法海。 白素贞的一双玉腕被两道革绳紧紧勒在身後,无法挣脱。 她身上依然穿着红色的婚服,只是头上的玉簪已被拔下,一头如云如瀑的顺滑秀发披在身後,有几丝贴在雪白的面颊上,清纯之中,更显魅惑。 由于双手被束缚在身後,她美妙的身体被迫向前突出,把浮凸玲珑的曲线暴露在两位神将充满欲火的目光之下。 昏黄的烛光映照着白素贞清丽无双的脸颊,使她看起来像一个如梦似幻的仙子,朦胧而又迷人。 身体受制并无损于白素贞端庄娴静,超尘出俗的高雅气质。 只见她不施粉黛,神情冷淡,宛若一朵冰山玉莲,凛然不可接近。 又见她双颊似雪,薄染红晕,一双美目中波光婉转,恰似一朵深谷幽兰,我见犹怜。 法海对着这清丽而娇媚的绝色美人淫视许久,不由得赞叹道:「白素贞,你可真称得上是花容月貌,绝色无双啊!那些瑶池仙女我也见过几位,与你一比,只怕她们全得羞死。」他随後又哈哈大笑道:「可惜啊可惜,你偏偏看上了许仙那窝囊废,那小子早吓得魂归地府了,今晚,就让我替那小子当新郎吧。啊哈哈哈哈!」闻听此言,白素贞不由得花容失色,她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自己的冰清玉洁,珍贵无比的处子之身将要断送在这个自己最痛恨的男人手上。 她极力挣紮着身子,越挣紮,双手被束缚的越紧,那两道革绳像有知觉一样死死咬住她的手腕,几乎要将她的双手从玉臂上咬下来。 她的娇躯随着挣紮颤动不已,一头散乱的发丝来回晃动,看得法海更爲升腾。 他一步一步地逼近了像受困的羔羊一样无助地挣紮着的,美若天人的「新娘子」。 法海嬉笑一声,一把抓住白素贞柔顺无比的发丝,一边伸出一只粗糙的大手,在白素贞娇嫩细腻的杏颊上胡乱的抚摸起来。 一向冰清玉洁,质如兰蕙的美丽仙子何曾受过这般轻薄,她又羞又气,极力摆动头部,臻首却被神将的另一只手控住,丝毫也无法动弹,只能连声娇叱道: 「你……快住手!不然我……不然我……」 法海又是一声淫笑,接口道:「小美人,不然便如何呢?」白素贞粉面含怒,却答不上话来。 法海索性将嘴巴凑近白素贞精致小巧的耳垂,细细地舔舐,发丝散发出阵阵撩人的清香,令法海不禁血脉喷张,他一边如品尝美味一样对白素贞莹润的耳垂又吸又吮,一边不时地将火热的气息吹送到白素贞的耳洞里。 清纯如水的美人儿白素贞从不曾与男人有过肌肤之亲,更不用说被男人如此无耻地羞辱了,她恨不得把法海拍个粉碎,但此时却只能任人宰割,一双水眸中满是怒火,俏丽无双的脸庞上也染上一 层绯红,却不知这幅既娇艳又娇羞的模样,只能招来男人进一步的侵犯和淩辱。 法海把舌头从白素贞的耳垂移开,肆无忌惮地扫过仙子清澈的星眸,清丽的脸颊,挺翘的瑶鼻,最终落在了白素贞粉嫩柔软,一触即化的唇瓣上。 还没等白素贞回过神来,他肥腻多汁的舌头便撬开两行贝齿,伸进了白素贞芬芳甘甜的口腔之内。 法海的舌头先是将上下颚肆意扫掠一番後,便集中全力攻击白素贞敏感而滑润的丁香舌尖,他娴熟地以搅动,吮吸,交缠,轻咬方式挑逗着白素贞滑嫩甜美的软舌,贪婪地嘬取着她口中的津液,从未与男人缠绵过的仙子白素贞如何抵挡得了这许多花样,很快就变得娇喘细细,吐气如兰,声声低吟不断从微啓的香唇中泄出。 一边享受着与这国色天香,雅丽如仙的大美人的唇齿交欢,法海的一双魔手已悄然伸进绝色佳人的衣襟之内,攫住了白素贞那对浑圆高耸,绵软如玉的椒乳,隔着轻薄的一层亵衣,不但可以准确地感觉到美乳的形状与弹性,连顶端轻颤不已的乳蕾都异常分明。 「啊,别碰那里,求,求你了。」 察觉到双峰沦陷,白素贞只得颤声哀求。 「哈哈,求我?刚才你还是一副坚贞不屈的样子呢,不过,求我也没用,等佛爷我玩够了你的身子再说。」说完,法海一双粗糙有力的大掌便开始肆意揉捏搓弄白素贞的玉女乳峰,白素贞的双乳温软饱满,坚实弹润,在他的抚弄下不断地变换着形状却始终保持着弹性,带给他无法言喻的美妙触感。 在以手掌玩弄仙子酥乳的同时,法海还不时地隔着亵衣拨弄白素贞全身至爲敏感的乳尖蓓蕾,在色魔熟稔的刺激挑逗下,原本安睡于双峰之巅的乳蕾也渐渐苏醒绽放,变得越来越挺翘坚硬。 不谙男女情事的玉女仙子白素贞只觉得一波波灼人的热力自双峰和乳尖不停地传来,她感到口干舌燥,骨酥腿软,明明是被粗暴地侵犯淩辱,却不知爲何有种从未经历过的悦乐舒畅,这种难以抵御,蚀入骨髓的快感令她惊惶失措,芳心大乱,她极力想调用尚存的一丝真气来调摄心神,却顿感体内热流乱窜,神思恍惚,羞人的快感反而更强烈了。 眼见不久之前还端庄沉静,高洁矜持的冰雪美人此时已是一副娇靥似火,玉体频颤,艳丽妩媚,呻吟不断的动情模样,法海心中一阵狂喜。 他俯下身去,撩起嫁衣的裙摆,抚弄起白素贞衣裙内一双白璧无瑕,丰润修长的玉腿来。 他的手沿着玉腿一路向上滑动,渐渐侵入这千娇百媚的丽人两腿相接之处。 惊觉到下身沦陷的危险,白素贞勉强打起精神想并拢双腿,无奈抵抗不了男人的臂力。 法海的手指很快就抵达了女体最爲隐秘的花溪边缘。 「啊!」 白素贞惊呼一声,晶莹的泪珠夺眶而出。 「美人儿,你就好好享受吧!」 法海嘲笑道。 说着,他便将两根手指紧紧按住白素贞高高隆起的花谷,隔着一层薄如轻纱的亵裤来回淫邪地搓弄起来,粗糙的指头甚至不时地探入花径的入口处。 清丽脱俗,守身如玉的仙子贞洁的身体哪堪如此刺激,花谷酥酥麻麻,如丝如缕的快感变得越来越尖锐,这冰雪一般的仙子内心深处的欲望也在渐渐复苏,在法海的抚弄下,白素贞星眸迷离,呼吸急促,柔美的纤腰也随着手指的递送而扭摆。 法海加快手指的动作,更加淫邪地继续折磨和逗弄着往日里令人不敢仰视的绝色仙子,不多久,他便感觉到指尖传来一阵暖意,细看时,白素贞薄如蝉翼的亵裤已经被晶莹透明的玉液濡湿了好大一片。 白素贞一颗芳心又羞又气。 羞得是自己本是冰清玉洁的姑娘身,却在法海的亵玩下几乎支持不住。 气的是连相公都没碰过的身子,却被法海粗鲁地抚摸。 再这样任其轻薄下去,自己还有何顔面存于世间?想到这里,她把心一横,暗咬银牙,擡起一脚,狠狠地踢向法海的小腿。 法海自以爲白素贞在自己淫邪的玩弄下已经动情,正在暗自得意。 因此猝不及防,被白素贞偷袭得手。 他只觉得小腿上忽然传来一阵剧痛,心知不妙,身子随後如脱兔般向後跃出。 端赖他皮糙肉厚,加之白素贞内力已损耗多半,因此才逃得一劫。 若在平时,白素贞这一脚踢出,即使不能将他一击毙命,至少骨断筋折是免不了的。 饶是如此,也让他惊出一身冷汗。 法海向後一跃,犹打了个趔趄,急用内力稳住身子。 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皮笑肉不笑地对白素贞说道:「好啊,想不到你这小妮子还挺刚烈。你想做烈女吗?我偏偏让你做不成!待我施展施展手段,那时你才晓得我法海的厉害!」白素贞俏目含怒,高声斥道:「你休做梦!我甯死也不会让你玷污我的身子!」「是吗?哈哈,那可由不得你了!」 说完 ,法海祭出金钵。 他高念一声咒语,小小的金钵随即飞向空中,悬于白素贞的头顶。 他又叽咕几声,金钵竟骤然间变大数十倍,有水缸般大小,并放出万道金光,将白素贞团团罩住。 可怜娇美如花的白素贞,在咒语与金光的双重围困下,只觉天旋地转,痛苦不堪。 她苗条修长的身段随着金钵的转动而无法控制地颤抖,原本白嫩如玉的俏脸上布满了一层细细的香汗,但她的神情依旧冷漠而倔强。 法海哼道:「小妖精,我看你能撑到几时!」 他加紧念咒,金钵中放出的光芒也越来越强烈,法海擡眼观看,只见白素贞大红色的婚衣已完全被层层金光所掩盖,他料得时机已到,高念一声:「起!」金钵又骤然缩小,恢复原状,绕白素贞头顶盘旋了一圈之後,稳稳地回到法海手中。 金光也渐渐消散了。 白素贞却顿感头疼欲裂,束缚着她双手的革绳也忽然断开,她随之委顿在地,她想挣紮着起身,无奈仿佛有万重山岳压住她一般丝毫动弹不得。 法海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走到匍匐在地,娇颤不已的白素贞面前。 他一脚踏在白素贞柔软纤细的柳腰上,一边俯下身来在白素贞耳边说道:「白素贞,刚才你残余的法力已被金钵全部收去了。现在,你与人间普通女子无异。接下来,我要随心随意地把你玩个够,你有本事,再来踢我啊,啊哈哈哈!」白素贞闻听此言,几欲眩晕。 对她来说,最可怕的还不是法力被废。 因爲如果只是法力消失,她还可以凭意志抵抗法海的侵袭。 最让她觉得恐惧的,是自己体内千百年积攒的蛇淫之毒一旦失去了元贞之气的克制,极有可能会反噬其身,那後果是她想都不敢想的。 念及至此,她如万箭攒心一般难过。 两行珠泪夺眶而出,滑下丽色无伦的面颊。 白素贞并不知道,自己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只会让法海的施虐的欲望更加高涨。 忍耐了这麽久,法海已经急不可待地要占有这圣洁美貌的佳人了。 他将白素贞绵软无力的玉体翻转过来,将她横抱在自己的大腿上,这样一样,白素贞身体的整个正面便毫无防御地暴露在他面前。 刚才在金钵重压下的一番抵抗,再加上内力的完全丧失,已经让白素贞身心疲惫不堪。 正因如此,此刻在法海毫不掩饰,充满欲火的目光中,她更显得楚楚含羞,清纯可人。 她的面容依然是那麽清丽脱俗,她的气质依然是那麽典雅端庄,但被男人强壮的臂膀抱在怀里,白素贞又像一只安静的羔羊那麽温顺。 她周身散发出清淡幽雅的处子体香,令法海不禁神动魂摇。 她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开来,将雪白莹嫩的玉肤衬得更加鲜明。 一双星眸半开半闭,泪光点点。 桃腮上微带红晕,不胜娇羞。 她修长苗条的身段柔若无骨,而又充满丰盈的弹性。 尤其是红色嫁衣包裹下那一对随着呼吸而起伏的挺翘双峰,更能勾动任何男人的淫心。 白素贞清纯中又透露着妩媚的气质,倔强与娇羞夹杂的表情,让法海恍惚间感到自己真的成了一个「新郎官」,新婚之夜,在芳香四溢的鸳鸯帐中与自己美若天仙的新娘子共赴春宵。 然而一想到这美貌佳人喜欢的是许仙那小子,他心里的妒火就腾腾往上窜。 法海野兽一般的目光让白素贞生平第一次有了「恐怖」的感觉。 明知徒劳,白素贞还是含泪哀求道:「大师,你饶了我吧,我还是个完璧无瑕的姑娘啊!」「嘿嘿,白素贞,我要的就是你的处女身子!别怪我无情,要怪,就怪你自己生的这麽美貌吧!」说完,法海将白素贞绸质的红色嫁衣向下用力一扯,嗤的一声,撕裂的嫁衣滑到了肩膀以下。 白素贞娇柔云嫩的香肩和胸脯大片晶莹柔美的玉肤都裸露在法海眼前。 唯有一条薄如蝉翼,近乎透明的抹胸还在勉强遮盖着那一对圣洁神秘的玉女双峰。 双峰之间,深深的乳沟透露出无限的诱惑,让人不禁猜想乳沟两侧的险峰不知该是多麽饱满,浑圆,高耸入云。 法海将拇指和食指伸出,不碰别的地方,单单挑选白素贞那最爲青涩,也最爲敏感的「蓓蕾乳尖」玩弄。 他隔着有若无物的轻薄抹胸,将那两粒从没有男人触碰过的稚嫩花蕾夹在指尖,轻拢慢捻,忽揉或捏,抹搓勾挑,任意把玩。 这可苦了白素贞。 过去几百年里,她一直过着清心寡欲的修行生活,从没踏入红尘半步,更不用说跟男人有肌肤之亲了。 在男女情事上,这位美艳无伦的仙子可以说是白纸一张。 而如今被法海制住了身子本就够让她耻辱的了,更让她羞愤欲死的是,随着法海的挑逗,自己的乳尖居然一点点地胀大,变硬,变得无 比敏感,似乎男人的抚摸让它们获得了新的生命。 不仅如此,乳尖上不断传来的酸痒之感好像涟漪一样,迅速向她的全身扩散。 她不知自己的身体爲何会有这种羞人的舒畅感,她想克制,可是完全不知该如何克制。 不到小半个时辰,这未经人事的仙子已经被法海玩弄的通体酸软,粉面羞红,一颗处女芳心更是砰砰直跳,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麽。 法海索性将白素贞的抹胸一把扯下。 白素贞美妙,高贵,纯洁的乳峰失去了最後一丝庇护,终于含羞无奈地向男人淫邪炽热的目光敞开了。 白素贞的双乳是完美的锥形,如雪山一样坚挺匀称,每一寸乳肉都有着瓷器般嫩滑晶莹的光泽。 经过刚才的一阵抚摸,雪峰顶端的那一对蓓蕾早已高高傲立,如雪峰之上的两朵红梅颤颤巍巍,似乎在乞求男人的爱怜或蹂躏。 白素贞不敢面对着羞人的画面,不敢面对自己最圣洁的玉女椒乳正在暴露于一个令她最厌恶的男人眼下的事实,她只好紧紧地闭上眼睛。 但在黑暗之中,自己的感觉却更爲真切。 法海嬉笑一声,将白素贞嫣红娇嫩,青涩坚挺的乳尖含入口中,一阵狂浪的吸吮舔弄,白素贞惊恐地挣紮,但法海将她的纤腰紧紧固定住。 她越挣紮,反而越将自己的雪白酥胸更多地送入他的口中。 白素贞的挣紮更加激起了法海的兽性。 他在白素贞软玉温香的雪乳上肆意啃咬,留下一片口水与齿痕。 白素贞已然失去法力,又无法反抗她的侵犯,只有双泪长流,咬紧牙关含羞忍耐。 一边用唇齿蹂躏着白素贞的双乳,法海的一只手悄然向下滑动,拂过可爱的肚脐,平坦的小腹,最後从嫁衣的下摆滑到了白素贞玉腿交接之处。 法海淫邪的指尖挑开白素贞已经被濡湿的亵裤,直接在仙子滑嫩的桃源入口处挑弄起来。 他并不急于求成,只是用食指在那两扇门扉的边缘反复抚弄,绕圈。 白素贞极力想闭紧双腿,但下体传来的强烈快感让她双腿酥麻无力,每次刚要合拢又软了下来。 在肉欲的冲击下,白素贞体内一直沉睡的「蛇淫蛊毒」也被唤醒,并一点点侵向她的全身经脉。 绝色仙子那纯洁无暇的玉女芳心也逐渐在淫毒的浸染下变得恍惚不定。 法海只见白素贞的玉靥越来越娇红,呼吸变得更爲急促,赤裸的玉女峰更爲饱满坚挺,还以爲全是自己的功劳。 不由得大喜过望,更加变着花样地挑逗和折磨身下千娇百媚的女体。 他的手指忽然粗暴地挑开了绝色仙子白素贞最爲隐秘的花唇,闯入了仙子深邃紧致的花径之内。 刚一插入,白素贞柔软的身子便被惊得身子狂抖不已,神魂更是如飞天外。 法海轻轻滑动手指,但觉白素贞的肉壁湿腻光滑,媚肉上还有一颗颗如米粒般细小的凸起。 当他向外抽动手指时,竟感到蜜穴有一股向内的吸力牵住他的手指。 没想到这个清冷矜持,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居然有一个这样淫荡的处子美穴。 须知白素贞还是个白璧无瑕,冰清玉洁的处女,此时又身中淫毒,哪里受得了淫僧法海的这般挑逗?男人的手指只抽送了几下,一股晶莹滑腻的玉液便汩汩而出,打湿了身下的嫁衣。 她恨不能立时死掉,好逃脱这可怕的梦魇。 可是在这她无法自容的羞耻感中,肉欲的快感却越来越难以抵制。 全仗着过人的定力,白素贞才极力压抑住了那一声声几欲冲口而出的破碎娇吟。 然而自己还能够抵抗多久,她并不知道。 爲了威迫这端庄高贵的仙子早点崩溃,法海开始更加粗暴地蹂躏地玩弄白素贞的处子美穴。 他干脆两手并用,一只手拉开白素贞粉嫩娇柔的花瓣,将这闭月羞花的仙子身体入口处最隐秘的门扉无情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另一只手的粗糙的手指来回抚摸刮擦着女人最爲敏感的花壁。 在法海无情的玩弄下,美貌处女白素贞蜜穴内的爱液很快便泛滥成灾,将桃源入口处的芳草地打得湿漉漉的,那景象是无比的香艳淫靡。 渐渐地,白素贞花溪上方的玉蕊花珠也从藏身之处绽放开来。 法海心中一阵狂喜,他立刻按住花珠,一阵疯狂的挤压揉搓。 「啊啊啊啊……」 白素贞的胴体一阵抽搐,一窜销魂的娇喘声冲口而出。 「终于受不了了?」 法海嘲笑道。 但白素贞除了娇喘之外已发不出任何别的声音。 法海将白素贞圆润修长的玉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将她的衣裙推到腰际。 他胯间的阳具犹如一条恶毒的巨蛇一样高昂着头,贪婪地注视着身下绝色少女那早已狼藉一片的粉色门扉。 法海身子略向前 一送,白素贞不由得全身打起了冷战。 因爲她分明已无比清晰地感觉到,法海那肮脏的阳具,已经稳稳地停在了自己贞洁的少女门户外。 硕大而滚烫的龟头微微抖动着,似乎已经急不可耐地要吞噬着诱人的玉女仙子。 「官人,原谅我吧……」 白素贞情知自己保持了数百年的贞操即将终结,绝望地呼喊道。 「此时此刻,你想的居然还是那小子。白素贞,我要你记住,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我,法海!」妒火加上欲火,已经完全使法海变成了野兽。 他只想要使用最残暴,最粗暴的手段粉碎这圣洁仙子的贞操,这一天,他已经不知等待了多少年。 法海紧紧地控住白素贞盈盈只堪一握的纤腰,牙关紧咬,腰身向前再一挺,火热的龟头便已顺利地突入了白素贞的蜜穴之内。 白素贞的蜜穴虽然早已被自己逗弄得湿滑不堪,但紧窄无比,每前进一寸都十分困难,看来,她的的确确还是个姑娘身。 法海缓缓向前推进,很快便被一道坚韧的屏障阻住了。 他知道那是白素贞的贞膜。 法海深吸一口气,将白素贞的翘臀往上一提,他的大龟头更加深入,将柔韧的贞膜向後顶到了极限。 法海闭起眼睛,贪婪地享受着将美仙女白素贞破贞的美妙滋味。 「啊啊----」 伴随着一声惨呼,白素贞的身子向後仰去。 在这一刹那,白素贞体内的贞膜在龟头的冲击下碎裂了。 一滴滴殷红的处子之血渗出蜜穴,从法海的阳具上缓缓低落,宣告着白素贞由少女成爲女人的残酷事实。 法海却毫不怜惜白素贞梅开初度的痛楚,反而借助破处瞬间的畅通感,将粗壮倍于常人的阳具一插到底,那巨大的冲力让白素贞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捣碎了。 随着法海一次次剧烈的冲击,一股难耐的搔痒感再度袭上白素贞的心头,虽然极力想镇定,但在法海娴熟技巧的挑逗下,白素贞雪白的肌肤渐渐浮上一层绯樱,眼波流转,鼻息渐重,喉口不自觉地溢出娇吟。 察觉自己的失控,白素贞想紧紧咬住牙关,极力抗拒情欲的侵蚀,可法海却看得出来她忍受不了多久了。 在白素贞与法海被迫交合的同时,白素贞体内的蛇淫之毒也随着白素贞情欲的升温而逐渐腐蚀她抵抗的意志。 她深邃紧致的蜜穴内分泌出大量含有淫毒的汁液,这些汁液不仅让法海的阳具抽插更爲顺畅,更激发起法海体内的真气,让他获得无比悦乐的快感。 「白素贞,你的小穴又窄又紧,像小嘴一样吸着我的阳具不放,哦,太舒服了!」法海的阳具一边在白素贞的蜜穴内快速进出,一边以言语侮辱着她。 白素贞此时身上依然披着那件洞房花烛夜穿的大红婚袍,只是上身已经被完全扯开,雪白的酥胸完全暴露在外,还随着男人的冲刺而不停地上下抖动。 而下身的衣裙更被褪到了腰际,衣裙上点点滴滴,沾满了自己不断渗出的淫液及处子落红。 此时此刻,她本该在和心爱的相公一起共度春宵,现在却是被一个精壮的和尚蹂躏得死去活来。 也许这只是自己的一场梦?也许这个疯狂地占有着自己身体的男人正是自己的相公?白素贞虽然仍残存着最後的一点理智,但她的视线已经越来越模糊了。 法海巨大的阳具好像由热铁浇铸而成的一样,一连冲刺了一个时辰也丝毫不觉疲倦。 他尽情施展自己长期修习得到的种种御女之术,时而九浅一深,时而痛捣黄龙,直把个初尝男女情味的清纯仙子白素贞刺激的惊呼连连,芳心恍惚,情欲滋长。 在他狂风暴雨般的淩辱下,白素贞只觉得自己的冰肌玉骨烫到快要融化。 她只得将自己娇嫩雪滑的半裸玉体紧紧靠在法海精装赤裸的胸膛上,星眸暗合,睫羽频动,娇吟不断,散发出前所未有的妩媚风情。 法海心知白素贞已经情动。 于是在心中默念邪咒,白素贞只觉得在自己体内抽动的阳具陡然间像膨胀了数倍,温度也热到了极点。 自己小穴内的每一丝嫩肉都被烫的激爽无比。 她蜜穴中的花肌骤然开始自行蠕动。 法海的阳具更爲深入,不知不觉中,竟已撞到女体中至爲隐秘,至爲敏感的花宫。 法海的冲刺愈加狂野。 他的阳具带着骇人的力度,冲开一寸寸的娇嫩媚肉的缠绕,直直地插进白素贞身体最幽深处的「玉女花宫」中,将一阵灼热的阳精尽数喷射在白素贞温暖的花宫之内。 白素贞只觉得玉壶一阵狂颤,眼前飞过无数道白光,接着一连串淫媚入骨的甜美叫声冲开贝齿,震得四壁嗡嗡作响。 这娴静淑雅,温婉妩媚的迷人仙子,终于在法海暴烈如火的淩虐下达到了有生以来的第一次高潮。 法海终于把朝思暮想的神女白素贞征服于胯下。 他知道从此以後,这国色天香的仙子身上将会永远烙下他的印记。 但占有这如花娇顔的美女的初夜并不是远非淩辱的完结,而是开始。 此时白素贞犹沉浸在刻骨高潮的余韵中。 她匍匐在地上,娇躯半裸,莹白的肌肤上泛起一层汗粒,在烛光映照下如同名家手下的白玉美人一样莹润。 仙子的一双玉腿间,法海的淫液混合着处子血,还在点滴流出,十分触目惊心。 法海兴致正高,他胯下的毒龙稍事休息之後,重新又昂然挺立。 这次,法海自己平卧在地上,把白素贞放在腰跨间,法海邪恶的阳具自下而上再次进入了白素贞的玉体。 白素贞哪知道还有这种女上男下的淫猥体位,羞得不敢擡头,更不敢动。 法海见白素贞粉面上泪痕纵横,眼神迷蒙,樱唇微分,说不出的惹人爱怜,当下欲火又高出几仗高。 他揽住白素贞洁白的玉颈,一双臭嘴不由分说地贴上白素贞鲜嫩的唇瓣。 白素贞勉力抗拒,但最终还是被法海的舌头撬开贝齿,在芬芳四溢的檀口内肆意吸吮掠夺。 由于这个特殊的体位,在被侵犯唇舌的同时,白素贞胸前白璧无瑕的椒乳也不停地摩擦着法海结识的胸膛。 乳尖的蓓蕾由最初的粉嫩逐渐加深玛瑙色,摩擦引发的麻痒之感很快便让小穴的媚肉跟着骚动不安起来。 此时白素贞体内的淫毒已渐渐成汹涌之势,虽然法海此时并没有抽动阳具,白素贞却感到全身火热,唇干舌燥。 而她的蜜穴更是湿热不堪,更兼奇痒挠人,如同百虫撕咬一样难以忍受。 更令她难堪的是,缠住法海肉棒的媚肉,竟如得到号令一般,纷纷自行蠕动起来。 爲了减轻一些折磨,白素贞微微地扭动了一下细软的腰肢。 法海的阳具也随着她的扭动,微妙地摩擦着瘙痒的肉壁。 「对,就这样,继续扭。」 法海的声音悠悠地传来。 明知是恶魔的声音,但白素贞却像中了蛊毒一般,顺从地继续扭动起来。 胀大的阳具绞起蜜穴内汁液四溢的蜜肉,释放出无限的快感,硕大龟头深入到白素贞幽邃花径的尽头,每一次都正中花心。 很快,白素贞就变得媚眼如丝,面颊酡红,娇吟声声。 她粉雕玉琢,晶莹粉嫩的玉体在法海如定海神针般坚挺的阳具上如水波般起伏不已,她娇媚的水穴迎合着法海的阳具,每每发出淫荡的声响。 二人的交合处更是蜜汁横溢,水泽泛滥。 她丝丝黑发不时拂过法海的胸膛和脸颊,撩的法海心头火起。 他不再等待白素贞的迎合,而是一把擡起白素贞丰腴浑圆的美臀,举高之後,忽而落下。 每次白素贞的蜜道嵌入法海利剑般的阳具时,都会发出一声哀艳欲绝的媚叫声。 一浪高似一浪的羞人快感让曾经矜持高贵的女神白素贞神魂飘荡,不知归处。 法海知道白素贞已濒临崩溃的最高顶点,也加快了攻击的力度。 他金刚杵一般刚硬无俦的阳具每一次都刺入白素贞身体最深处的花芯,每一次又尽根而出。 白素贞只觉自己娇柔的身子要被他生生捣碎。 白素贞连续被撞击到敏感点,她不禁睁大眼睛,全身剧烈战栗,内壁阵阵痉挛,在尖叫声中,嫩穴溢出大量水液。 扑天盖地而来的强烈快感让她的体内不断收缩,法海捧紧她的翘臀,发出满足的低吼,猛力冲刺了数十下,将所有阳精都射入她体内。 白素贞惊叫着,敏感的内壁被注入滚烫的液体,她的身体犹如风中的落叶不断哆嗦,好一阵子也止不住。 火热的爱液盈满了她内部,令她的内壁再一次痉挛收缩,神智不知飘向何方,意识也早就不复存在。 法海抱紧她,将阳具停留在她体内,享受这战栗余韵的快感。 法海既已将白素贞两次三番奸到崩溃,仍意犹未尽。 不等白素贞回过神来,他又挺枪而上,将这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按倒在地,夺了她的後庭。 又将阳具在白素贞的樱桃小口内肆意冲撞,逼迫绝色仙子吞食他的阳精。 总之,穷形尽相,限于小生笔拙,难以一一尽述,各位看官自行脑补可也。 从此以後,曾经高贵优雅,出世绝尘的仙子白素贞便成了法海的禁脔。 可怜那白素贞的花容月貌,每日只供那淫僧法海羞辱调弄。 冰清玉洁的身子,便由法海随意鞑伐。 我13岁就开始手淫了。 开始的时候,我自己不会打手枪,只晓得趴在床上睡很舒服。 顶着的感觉真好,懊恼的是每天都要换内裤。 后来找了几本书来看,才知道自己发育了。 那时的感觉比现在真枪实弹还过瘾。 上学 的日子很单调,我每天都盼望着快点放学。 回到家赶紧把作业做完,很早就上床了。 没有人知道我在床上干什么,自己却很得意,美妙的意淫开始了。 我常常把自己幻想成恶霸地主。 有三、四个老婆,当然都是年轻漂亮的,每天换一个。 家里还有个俏丫鬟,想什么时候搞,用什么花样搞,都没有人管。 要是想多搞几次的话,我就去妓院拈花惹草。 看到农民家有漂亮媳妇或者黄花闺女,我还要恶霸一回。 不过,我的良心很好,绝对不会始乱终弃,恶霸之后总是收来做小妾。 有时候,我把自己幻想成皇帝,三宫六院,外带千万后宫嫔妃。 当然,我不可能对所有人都宠幸一回,就挑四大美女进来吧。 做暴发户也很好,突然就有很多美女对你一求百应。 最不爽的是自己做了男妓,要为40多岁肥胖臃肿的富婆服务。 有一天和同学偷偷地看了回黄色录象,学会了用手为自己解决。 慢慢地,我又学会了戴套打手枪,上面的润滑剂,让我射的时候不会搞痛自己。 我也知道可以把精液射在纸巾上了,不要总在三角裤上画地图。 那时候我的女人可都是绝世美女呀。 爽…… 真正对身边的女人感兴趣,是在看了《少女之心》后。 那时我已经念初三了。 (二)初试(我厉害吗?) 身边的女人很多,最好上手的当然是同学啦。 班上的美女本来就不多,自信心也是问题,没敢选最好的。 心里想的是筱蕾,行动的目标却是小红。 小红在班上可能排女三号吧,现在看还是有几分姿色的,年轻的时候心高气盛,总觉得这个no.1挺不理想的。 选择她也是有原因的,她总是向我问这问那的,感觉她对我也有点意思吧。 第一次约会在溜冰场,男女可以手拉手,那是我第一次拉女孩的手,真软。 有一次我们一起摔倒了,她压在了我的身上,小弟弟莫名其妙就硬了。 她倒是没有发觉,只是脸微微有点红。 我们的胆子因此大了起来,我敢搂着她的腰了。 分手的时候,我吻了她的脸蛋,她很不好意思地跑开,却又马上回头在我的脸上也来了那么一下。 晚上,小老婆们一个也没有出现,只有一个大老婆叫小红。 短裤上又画了幅地图,自己冒出来的,没有控制住。 第二天,她居然装着不理我了。 放学的时候,我偷偷地跟踪她,一直到楼下。 本想跑上去抱住她,给她一个激烈的吻,突然看到她和别人打招呼。 我郁闷地回到家,没有吃饭就上床了,晚上,我居然破例地没有打手枪。 从这天起,我也发誓再也不理她了,虽然每次从她面前过的时候总是高高地昂起头,心里却很暗。 情感是在一个星期后爆发的,我们俩谁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那天放学后,我又悄悄跟在她后面,她好像觉察到了,快到家门口的时候,她故意慢下来。 犹豫了半天,我终于决定冲上去。 此时此刻,她也像下定了决心似的,掉头向我扑来。 我们迅速地找了个没人看到的旮旯,抱头狂吻。 我捕捉到她的唇,吸吮着异性的味道。 她一边骂我“坏蛋”,一边递上香舌,我们陶醉在异性带来的快感之中。 隔着衣服,我摸到了还没有长大的初乳,像海绵一样弹手。 隔着衣服也能带来巨大的快感,小弟弟在不知不觉中通过裤子把压力传递给她。 “你好坏!!!” “你敢说我坏?那我就更坏一点。” 我掀开她的衣服,想把手伸进去。 那时的胸罩又土又笨,我半天没有得逞。 “去我家。我爸妈要很晚才回来。” 真是幼稚呀。不是女孩的邀请我还不知道怎样才能得寸进尺。 她也很想吗?我问自己,怎么看上去她比我还急? 一进家门,我们的嘴唇就贴在一起。 混合的唾液好像很好味,我们拼命地吸吮着。 在她的帮助下,我也摸到了她的小奶。 我很不熟练地搓揉着乳房,乳头很快就硬了,翘了起来。 “真好玩。”我逗笑着。 “坏蛋!啊……好痒啊……” 我学着录象上的样子去吻她的耳垂,她陶醉地闭上双眼。 “不要呀!痒死了……”我的舌头伸进她的耳朵。 才不管她呢!我的舌头顺着她的扭动钻进了另外一只耳朵。 “痒啊……” 她聪明地把舌头递给我,我不得不接住。 “吱”的一声,吓得我们冒出了冷汗。 我赶紧躲到门后面,摒住呼吸。 “小红,在屋里吗?”妈妈回来了。 “在,在。”小红涨红着脸吱吱唔唔地答道。 一边说,一边整理衣服赶紧向客厅走去,顺手把自己房间的门关上。 我忐忑不安地在房间里等着,一动也不敢动。 感觉过了一百天之后,才看见小红悄悄地进来。 “快,我妈洗澡去了,你快走!” 我拿起书包就要跑,刚走到客厅,“啪!”地一声,她在我的脸上狠狠地吻了一下。 都什么时候了!女人真是色胆包天。 有一个月的时间我们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我很怕再去她家。 不过,这段时间,我们也没闲着。 每天放学后就去钻树林,通过吸吮混合的唾液来满足渴求。 她的胆子越来越大,终于敢隔着裤子抚摩我的小弟弟了,好多次,我都是穿着又湿又粘的裤子回家的。 我也摸清了她身上的诸多敏感点,乳头,耳垂,腋窝,脚底,骶骨。 她特别喜欢我摸她的脚,约会的时候她的小脚几乎总是在我手里。 遗憾的是,她决不许我碰她的小妹妹,隔着裤子都不可以。 机会终于又来了。 这天放学后,我正要去球队练球,她喊住了我,让我去她家。 她的父母都出差了。 “可是,‘市长’杯中学足球赛明天就要开始了,我要去练球。” 虽然很想去,可是不训练会挨骂的。 “你去不去?”她的声音很大,眼圈也红了起来。 “我训练完就去。”我的语气软了下来。 “那我陪你练球。” “不好。” “就要!” 在同学的逗笑下,我浑身不自然地练完球,招呼也不和她打就大步离开了。 她远远地跟在后面。 我故意绕了个圈,才向她家的方向走去。 我得意地想笑。 一进屋,她的粉拳就向我轰来,“你坏!你坏!你坏!” 我抱着她,向她压去。 “让我摸摸吧。”经过一段时间的预热,我指着小妹妹提出要求。 “不行!”坚决的回答。 她的手在裤子外面摸着我的小弟弟,“我可以摸你,你不可以摸我。” “为什么?” “为什么?不为什么!” “没有道理!” “当然有道理,因为我是女的。” “女的怎么样了?我还是男的呢。” 我把她的屁股扳到我怀里,伸手在裤子外面摸着她的小妹妹。 看到自己的抵抗没起作用,她反倒闭上眼享受起来。 同时,她按在小弟弟上的手也开始加力。 “不好,我要射了!” 女孩子的手摸着比自己打飞机要刺激很多,我控制不了。 “恶心死了!”她慌忙撤开了手。 “不要停,继续呀!”我闭着眼大声喊着,突然的停顿让我异常难受。 看到我好似痛苦的表情,她只好再次为我服务。 “喔喔……”我终于射在了裤子里。 看到我的屁股一耸一耸的,好像刚从什么苦难中解脱出来,她觉得很好玩,快速地搓揉着我的小弟弟。 “真舒服啊!”我喘着气,躺到床上。 “好了,你该走了!”她在这个时候莫名其妙地下了逐客令。 “这么快就要我走呀?不嘛,再玩一会嘛!” 女人也喜欢男人在她面前撒娇。 “你不难受呀。” 她这样一说,我才感觉裤子里粘不拉叽的,很不好受。 “我在你家冲个凉吧。” “不行,没有衣服给你换!” “好难受哦……”我故作痛苦地看着她。 “那……”她犹豫了好半天才说:“那你快点。” “好的。”我乐不可支,“可我没有衣服换。” “坏蛋!”这是她最喜欢骂我的一句话,“赶紧把你身上的短裤脱下来,我帮你洗好烤干,走的时候再穿。” “那我现在穿什么?” “穿我爸的。” 还没发育完全的我穿着肥大的短裤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我们都轰然大笑。 我把她抱在怀里,热情的接吻让我的小弟弟跑了出来。 “看看,这是什么?”我那时的样子简直是流氓。 “这么大?”她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我又在她的身上游走,情欲再次让她勇敢,暖暖的小手抚摩着我。 为什么龟头上还有包皮? 她使劲地套了一下,好象要把它扒下来。 好痛! 性欲被激了起来,我的手伸进了她的三角裤。 “好湿哟!”我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 “坏蛋!”她挣开我的怀抱,冲进洗手间,“我先洗个澡。” “哗哗”的水声击打着我的性腺,小弟弟呆呆地昂着头等着。 “忘了拿短裤了。”她披着浴巾出现在我的面前。 怎能让她穿上衣服!我迅速把她推到床上。 我们的嘴又结合了,情欲让我们忘乎所以。 我在上面研磨着她的身体,浴巾慢慢松开,小弟弟碰到一堆毛。 我装作无意地向下望,那个神秘的地方长着一小撮黑黑的胡子。 好奇让我往下移,这个时候她就像一头任人宰割的羊。 我的鸡巴开始在她的两腿之间乱撞,最后总算找到一扇小门。 感觉并不太受欢迎,门开得很小。 什么也不管了,往里挤吧。 “痛!”红红的脸似叫非叫。 “我也有点痛!忍忍吧。” 好在我们谁都知道开始有点痛,为了明天更美好,忍着吧。 好象在门外被关了很久,小弟弟才一冲而入。 “痛死我了!”这一次她是真的叫了出来。 我也有筋疲力尽的感觉,伏在她身上喘着粗气。 很快就恢复了元气,我开始慢慢地耸动着屁股。 “啊啊……喔喔……” 随着声音的变化,痛苦的表情慢慢退去,她的脸色开始红润。 她抱着我屁股的双手开始加力,我却感到龟头一麻,顶着小妹妹射出我的子弹。 当我像个失败者拔出我的枪时,发现白色的床单上有她流的血。 “怎么办?”她看着我,样子想哭,“妈妈会发现的。” “快点拿去洗吧。” 我们俩一起拿肥皂搓了半天,床单上好象还有一些痕迹。 我们就这样从童年长成大人,花了不到五分钟。 第二天的足球赛,作为后卫的我当然没有去过对方的半场,对方是不是也有人在昨天过成年仪式,我就不清楚了,我们打平了。 后来也没做过几次,我们就毕业了。 那年的暑假,我被她的父亲踢着屁股撵了出来,后来听说她被父母送到了另外一个城市,还做过手术。 这样的经历让我的脸皮厚了很多,高中的时候,很快又有了一个貌若天仙的女朋友。 那时我家的条件比较好,家里两套房,父母住一套,为了让我有一个清净的环境,他们允许我自己住一套。 我在重点高中念书,成熟的也比较早,这个时候已经知道用功读书准备考大学了。 女朋友不常去我那,偶尔去也是坐一会就走,她的美丽与高雅让我丝毫不敢造次。 我曾经试过,她的坚定让我百般不能得手,只好重新拾起打手枪的老本行。 到了高三,才有了我今生的第二个女人。 我已经长到1米72,虽然很苗条,看上去却越来越潇洒。 那个女人并不是我貌若天仙的女朋友,而是一个女痞子。 女痞子是同学的女朋友,甚至比我还小一届,说是女痞子,那么小也坏不到哪里去,只是非常顽皮,成天和一帮大男人一起玩。 大家都这样叫她,我也只能这样叫了,况且现在我也想不起她的全名了。 我是重点高中的高才生,从来没有想过会和她上床。 事情就是这么怪! 五月的一个夜晚,天比较热了。我正在家背英语单词。 突然听到屋外有女人喊我的名字,很奇怪,听声音肯定不是我熟悉的人。 走到院子一看,怎么会是她?小丽——张树的女朋友? 张树和我同年级,是学校足球队的队友,有一次球队在我家聚会,他带小丽来过一次。 张树球踢得比我好,人也比我潇洒,说实话,那时候挺崇拜他的。 “你怎么来了?”我不知所措地问。 “不欢迎吗?”小丽翘起眉头的俏模样真好看。 “哪里。”我一边开门一边问:“张树呢?” “不知道!”她几乎是冲了进来,把书包一扔躺在沙发上。 “有水喝吗?”她问我。 屋里很简陋,只有一个杯子,我把自己的杯子递给她。 她看也没看就昂头咕噜咕噜把水喝完了,才可怜巴巴地对我说:“我和爸妈吵架了,跑了出来。我没有地方去,就到你这里来了。” “张树知道吗?”我还不想惹出什么是非来。 “我不想告诉他。”她嘟着嘴回答。 我也不好继续问为什么了,收拾了一下,拿起书包要走。 “你睡我这里吧。”我指了指我的小床。 “那你呢?” “我回家。”那时的我是不是清纯可爱。 “不行。” “为什么?” “你爸妈问起来怎么办?”她的样子显得很老练。 对呀,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父母问起来,难道我能说我把床让个女孩给占了吗? “那……怎么办?”我结结巴巴地问,一时间我感到很为难。 “这样,你睡床,我打地铺。”她很大方地说。 谁都知道一个潇洒的男人不会让女人打地铺,最后睡在地上的当然是我。 我又坐回了写字台,翻开书本看着,她在一旁仍然生着父母的气。 不是我不想,实际上从她一进来,我的脑子就乱了。 满脑子都是她靓丽的影子。 坏的女孩都挺漂亮的,坏也要有坏的资本嘛。 胡乱地看着书,终于熬到了十点半,每天这个时候我给自己煮碗面。 “你也吃点吗?”我小声问快要睡着的她。 “太好了,我晚饭都没吃。”她揉着眼,露出一脸的调皮相。 她像一只饥饿的兔子吃着我泡的方便面,“太香了,真好吃。” 那可爱的样子让我有吻她的冲动,我突然发现,她原来这样美。 不是看在张树的面子上,看我怎样对付你。哼! 碍于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这个晚上,我睡在沙发上打的飞机。 原以为她只会在我这里呆一个晚上,还为自己胆量太小后悔呢,谁知道第二天晚上十点多她又来了,还给我带来了啤酒和烤鸭。 “吃这个吧,方便面没有什么营养的。”她把东西往我面前一放,睁着她的大眼看着我。 我被她的大胆搞得很不好意思,低着头不敢看她,闻着她满身的酒气,心想晚上她又不知道和谁一起鬼混去了,我怎么会和这样的女人混到一起去了呢? 我还在吃着她带给我的美食的时候,她就冲凉去了。 啤酒真他妈难喝!不知道什么原因,我还是把一瓶都喝进了肚子里。 她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我正拿着烤鸭腿,突然闪现的画面让我张着嘴巴愣在那里,太完美了! 白里透粉的脸蛋,水汪汪的大眼,粉红湿润的嘴唇,滴水的长发,嫩藕似的小脚,还有她身上散发出的少女的芬芳! “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呀。”她一边用毛巾擦着湿湿的头发,一边向我走来。 “没……”张大的嘴巴还是没有并拢,小弟弟也在升起。 “哎!”她一屁股坐到了我身边,“看傻啦?” “没……没有。”我不好意思。 “我漂亮吗?” “嗯。”我很害羞地应着,当面夸一个女孩子还不是我们那个年代高中生可以做到的。 “想不想摸我一下?”她向我弓着身子,做了一个定格。 “不……想!”我不知所措。 “想还是不想?!”语气里透着娇羞。 “想!”我不知道突然哪里来的胆量,手直接向她的t恤伸去。 “讨厌!”她一下就坐在了我怀里,压到了我的小钢棒,我感到背上一凉。 “哟!什么东西这么硬呀!”坏女孩就是胆大,背着的手立刻向我摸来。 “不要!”我急忙忙地站了起来,“我要冲凉。” 想必大家都猜到我当时为什么尴尬了,短裤已经是粘乎乎的一片。 可能这就是经常打飞机带来的恶果吧,遇到很刺激的挑逗,立马开枪。 因为年轻,开枪之后还能站一会。 不知道你们是不是这样的,这个习惯我到22岁的时候才改过来。 从浴室出来,我发现她斜躺在床上看着我,此时我已没有了任何的胆怯和顾虑,一下跳到床上。 我们激烈的接吻,好象在互相撕咬对方,我的手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走,她的乳房发育得很成熟,至少比我的女朋友大一倍,粉色的乳头表明她的确还是个少女,我贪婪地吸吮着。 她的手也很不老实,一下就找到我的小钢棒,套了几下之后,她用手指丈量着我的龟头。 “好象很大呀!”她自言自语地说。 “什么很大?”我一下没明白。 “你鸡巴好大。” “真的吗?”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好处。 “让我看看。”她一边说一边坐起来,“哇,这里怎么这么大呀!?” 她的大拇指与食指弯成一个圈,在我的龟头上比划着。 “很大吗?”我有点得意。 “嗯!”她红着脸又躺下去。 我毫不客气地进入了她的身体,阴道里还没有多少水分,感觉很紧。 “痛吗?”我看到她眉头紧揍,以为有什么不妥。 “有点。” “我要动了。” “等一下!”她抱紧我,使我动弹不得,只好在她身上磨着。 过了几分钟,我感觉下面变得很湿了,她紧箍着我的手也放松了下来,才挺着我的屁股开始抽插。 我敢说她根本不能算是个浪女,当然也就不能算是个坏女人,因为她作爱的时候几乎不叫床! 我只能从她手指给我压力的变化上感觉到她的兴奋。 当我吼叫着完成我的作业之后,我的身上也多了几道指甲痕。 作爱的描写太简单了,可能大家看得不过瘾,确实想不起来第一次的作爱,除了我在上面作活塞运动之外,我们还干了什么。 年轻的时候我们还不太懂得享受,作爱没有带给我们太多的变化,她又在我这里住了两天,只是仍然很晚回来。 好在那晚之后,我再也没有睡过沙发。 有一天我问她:“你父母怎么不来找你?” 她告诉我,妈妈是继母,对她不好,父亲也不怎么管她。 我很为她可惜,不过我什么也帮不了她。 突然有一天她就消失了,再也没有来过我这里,也没有看到她去找过张树。 (三)情爱(做爱情的奴隶,还是做爱的使者?) 您看着可能觉得不太过瘾,到现在也没看见什么佚事嘛。 那时候太年轻,还不知道自己的特长,女孩也没有比较的经验。 实际上又有谁对自己年轻时候的性爱刻骨铭心呢? 那时我们更注重情感。 佚事是在上了大学才有的。 我的定力很好。中学时突如其来的性爱没有影响我,我顺利地考上了大学。 大学里比较自由的空间让我如鱼得水。 我读的是工科学校,女孩少的可怜又奇丑无比,丝毫引不起我的兴趣。 可能每个人都有这样的经历,年轻的时候特别喜欢漂亮的女孩。 在一次同学聚会上看到那个女孩,我立刻被她的容貌和谈吐弄得神魂颠倒,这个叫马蓉的外语专科学校的女孩实在太漂亮了。 我向一起去的男生打听她的情况,男生只告诉我是老乡就再也不往下说了,还用一种敌意的眼光看了我一下。 通过观察,我发现几乎所有的男生都有可能是我的情敌。 晚会上,我的胆子比较大,请她跳了第一支舞,后来她就在众人的追逐下一直跳着,害得我一直没有机会上手。 等到晚会快结束的时候,才终于又轮到我。 我厚着脸皮问她的情况,她很大方,有问必答,这让我欣喜若狂。 之后的一个礼拜,我给她写了三封信,都是石沉大海,几乎绝望的同时,我决定再做最后一次的努力。 星期六的下午,我早早等在她们学校门口,终于看到她出来了,我冲上去没头没脑地对她说:“马蓉,我的信你看了吗?” 她愣了一下,顿了一会才使劲摇摇头。 看到身边走过的同学,她不好意思地又很无奈地和我站到了旁边。 “我写了三封信。”那时我失落已极。 “我知道。”她红着脸小声说。 “那你说没有看?!” “是没有看,我不知道是谁写的,看也没看就扔了。”漂亮的女孩就是这样骄傲。 原来我一点印象也没有给她留下!我又痛苦又自卑。 “找我有什么事吗?”还是她打破了尴尬。 “没……我想找你看电影。”尽管我很没有信心还是不甘失败。 “可是我约了同学去跳舞的。”可能觉得对我太冷落了吧,她想了想说:“要不我们现在先去看电影,不过八点我要去跳舞。” “好呀!”天上掉下的机会我怎么能错过。 从进电影院的第一分钟起,我的心就在不停乱跳。 我该怎么办,要不要吻她?我敢吗? 电影放了一大半,我也没敢有什么动作。 开始的时候她好象很安静地在看电影,后来我发现她不自觉地瞟了我一眼,这给了我勇气。 电影就快结束了! 黑暗中我哆嗦着牵过她的手,她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瞪着眼看了我一下。 那一眼似怒非怒,让我有了下一步的行动。 我倾着身子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小声说:“我喜欢你。” 她拼命地挣扎,又怕给别人发现,不敢搞出声响。 我揣测到她的心理,有点肆无忌惮起来。 电影的后半部分就在这样的斗争中很快度过了。 这个晚上她没有去舞会,我们去了公园。 我就这样追到了她。这其中除了我的确也比较优秀以外,更重要的是我的勇气吧。 在大学里,追女孩最重要是要脸皮厚,这点我很有体会。 本来铁了心要讨她做老婆的,在一年的恋爱中我都没有强迫她上床。 在我 上三年级的时候,她毕业了,临行的前夜,她把自己献给了我,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那一次,就在她的宿舍。 因为害怕被发现,作爱的程序似乎都省了,几分钟全部搞定。 看着她坐着火车远去,我感觉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没有想到一年后她会来找我。 那是初夏的一个傍晚,我正在操场上踢球,突然发现球场边站着个女孩,好象很面熟。 是她?是她! 我冲了上去:“你怎么来了?” “来看你呀!不欢迎吗?” “怎么会!”众目睽睽之下我也顾不了许多,把手搭在她的肩上。 “我出差来这里,顺便看看你。”她比以前大方了很多。 我在学校食堂里招待了她,吃着我们熟悉的饭菜。 她领着我去了宾馆。一进屋,我们就互相拥抱。 她似乎特别喜欢我身上的汗臭味,在我身上舔来舔去。 我骄傲地昂起头,向她的身体进发。 “啊……好大呀……”她颠起屁股迎接我的插入。 “舒服吗?” “嗯!不要说话。”她闭上眼睛享受着我给她带来的快感。 她不再是个少女了,我心里想。 她很快被我带上巅峰,我也把聚集了快一年的子弹全部奉献给了她。 那一刻,她流下了眼泪。 “你怎么了?”我不安的问,是不是太粗鲁了。 “我要结婚了。”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啊?”她的回答让我如坠雾里。 原来,毕业后,她分配回了老家,在一间进出口公司工作。 可能是因为太漂亮的缘故吧,从进公司的第一天起,她就处于男人的包围之中。 起初她还为我做着保留,后来发现自己怀孕了(这是我第几次作孽了?),不得已之下,她告诉了家里人。 在逼着她做了流产以后,父母开始不停地给她介绍对象,为了逃避,她只好选择了一个条件不错的政府官员恋爱了,那人对她不错,可她就是从他那里得不到什么快感,她心里想着我。 她感到疲倦,不想再挑了。 那时的我没有办法替她决定什么,只有想着一定要千方百计再满足她一次。 好了,先写到这里吧。 下面会有大段的性爱描述,看了下面的描述之后,你会知道为什么有女人喜欢我了。 大龟头的快感。 先吊起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