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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头高昂我 捏着她的乳头吸吮着她的舌头(有些朋友喜欢用(1 / 1)


听到这里,我暗暗兴奋:我连续作战的作风有一些历史了,比起凡哥,我多
了份自信。说着说着,我下面有了反应,隔着裤子很不舒服,好像她知道似的,
说:「我给你脱了吧?」「好」,我很乐意享受女人给我脱裤子,然后让我尻她
的感觉。
刚才完事后她的内裤并没有穿上,我摸摸她的缝缝,被我内射的缝缝理所当
然是水汪汪的一条小溪,流淌着浓浓的汁液……我沾着她缝缝里的蜜汁,轻轻的
点按着她的豆豆,她闷哼一声把屁股移动了一点,我知道她对刺激阴蒂比较敏感,
我老婆就是那样的,每当我刺激阴蒂的时候,她就说不舒服,想尿尿…我把手指
头伸进她的阴道抠着捣着,她开始扭动身子,拉着我的屁股想让我插进去。我故
意问她:里面痒了吗?「嗯…」想不想让我插进去?「想…」
由于时间和场合的关系,我也不再卖关子,扶着肉棍就插进她那潮湿的阴道,
里面很润滑,有她的阴液,也有很多我刚才射过的精液。这次的插入很顺利很轻
松,毕竟刚刚才射过,我的精液充当了润滑剂,插起来扑哧扑哧的,没有了第一
次的阻力,于是我掀起她的一条腿,搬过我的头顶,从半侧面勐插她的屄屄,整
个鸡巴连根没入,然后又上下左右的晃了晃鸡巴,她还是仅仅低声哼哼着,听起
来很不是味道。但是一想到我天天在一起吃喝玩牌的哥们也是在这个浪屄(不浪
不会那么主动的暗示我)里抽插着,射着精,我们两个的精液都往这同一个骚比
里灌,我就越发兴奋,我操着他的女人,他的女人还偷偷的给我塞钱倒贴我,还
在他不在家时主动联系我让我尻她(虽然电话中没说做爱的话,但大家都心知肚
明不是?),我心里很惬意,不由自主的加快了速度,一次次地没根的抽插,直
到射意来临,我慌忙放下她的右腿,趴在她的身上,抬动着屁股,勐插几下,告
诉她我要射了,她也不吱声。我紧搬着她的双肩,尽可能的把我的鸡巴插到极限,
一股浓精射向她阴道深处…看看bb机上的时间已经是20点30几分了,我不
再缠绵,直接抓起她的内裤,擦拭干净我的鸡巴,走到门前听了听没有动静,给
她挥了挥手,她还不忘小声安排我:你小心点,别被别人看到了。
悄悄地开门熘了出去,看看四下没人,就往楼上走去,上楼时两腿发软,迈
起步子轻飘飘的,唉!时间太仓促,两次做爱的时间也没有超过30分钟,间隔
也就那么几分钟。我抖了抖精神,故作镇定大摇大摆地上四楼找女同事跳舞去了。
两曲结束,看见嫂子也进入舞厅,四处寻望,来到我的身边:咱俩跳吧?我
说好吧,随着舞曲,我们下了舞池。
跳舞时,嫂子使劲地捏着我的肩膀,我贴着她的面悄悄地告诉她:人多眼杂,
小心谨慎!接连跳了两曲,我的腿发软打颤,身体发飘,额头虚汗直冒,我说我
累了,太累了,让别人看到我在舞厅里就行了。说罢我就向她和同事告别回家不
提。
第二天上班没事,我就跑到花老师的办公室,她问我:昨天你很潇洒吧?
哈!一句话把我给问懵了,当时有点张口结舌,我当时脑子迅速的转悠着掂
量着他是不是话里有话。我昨天和嫂子的事没碰到其他人呀,她问我这个问题是
什么意思?难道我和嫂子的事情被谁发现了?即便被谁发现也不可能这么快就传
到花妍妍的耳朵里啊!
我一脸无辜的问她:你说的啥呀?我怎么潇洒了?
你昨天在四楼一会换了几个舞伴,还专找漂亮的,还不潇洒吗?
我听她这么一说,心里的石头落地,吐了一口气道:「哦,你是说跳舞啊,
那是单位里组织的活动,我理应积极参与呀。其实我就不会跳,都是别人带我的。」
花老师不无醋意地说道:「是啊,你人缘好,都是美女邀请你跳舞,看你昨
天晚上得意的嘴都合不拢了!」
我问她:昨天我没看到你去跳舞呀?
哼!我不去就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了吗?
我逗她道:老师,你吃醋了?
她做出一副不屑的面孔说:得了吧!我吃你的醋?我凭什么吃你的醋呀?你
以为你是谁呀?
一连串的反问把我噎了一下,但是我又感到很开心:老师如果不是吃醋不会
跟我说这些话的,既然吃醋了,说明她很在意我,兴许早就喜欢上我了。
我还得半开玩笑地对她调侃着:「因为徒弟喜欢老师,老师也喜欢徒弟
呀!
要不,今天晚上我带你出去兜风去?「她告诉我今晚老公不回来,她得回家
给孩子做饭。
我一听就知道在撒谎,我说:「你孩子不都是在你姨家吃饭的吗?」
老师叫花妍妍,以前在一个办公室,她比我小,只是比我来这个科室早一些
罢了。苦命的女孩,母亲先前也在我们单位,在妍妍很小的时候,她母亲在一次
车祸中丧命,她爸爸回石家庄老家又成了家,她就跟着她姨妈,是她姨妈把她一
手拉扯大的,很苦的一个孩子,上学以后很努力,学习成绩全校前几名。高中的
时候单位有一批安排子女上班的指标,单位看她可怜,准备照顾她一个指标,她
姨委婉地劝她,想让她接她妈的班,早点拿工资早点独立,而不大情愿再继续供
养她上学考大学,毕竟她姨也有自己的两个孩子需要抚养。就这样,花早早结束
了高中的学业,接班工作了。她整天好说她生不逢时,没能考大学实现她远大的
理想和抱负。
她姨家离她家不远,不到1000米路程,花妍妍的丈夫在政府机关上班,
俩人都上班的时候,孩子小,只能交给她姨妈照看了。
听我这么一说,她欲言又止,默默的看着我并没有说话「……」。
看她没有拒绝我,就思量着是不是在暗示我今天她很方便呀…我说了声「下
午再给你联系」就匆匆离开了。
其实我是在回味她刚才话的意思,从各个角度分析她的思想、她的心态,也
暗自给自己鼓劲:一旦她跟我一起单独出去了,就是心里也有点动心,我就可以
做下一步的行动……从上午在她那里走出来以后,就再没过去,一个白天我都在
幻想着和她在一起的情景,我如何如何的撩拨她,任何做才让她感动,设计了各
种方桉,又进攻,也有退路,就这样昏昏沉沉的到了下午下班的时间。我看着她
骑车下班,15分钟后,我给她家打电话,那边传来了她的声音,我说我去接你
吧?她说做点饭吃了再说。哈,我一听有门儿,就耐心的等吧!等到天黑,她给
我打传呼,我赶忙开车在离她家不远的路口街上她,就漫无目的地闲熘着,讲着
我们在一个屋工作时的事情,最后我把车子开到湖边停下,我对她说:老师,学
生喜欢老师!「兰涛,你瞎说。」我没有瞎说,说着我就勐地侧身抱住她就亲,
她拼命地反抗,无奈没有我的力气大,我的嘴紧紧贴住她的唇一阵狂吻,她就是
不张嘴回应我的亲吻,一会就把我弄了一身汗,我灵机一动,既然下手了,就别
顾及什么了,一不做二不休,我松手从领口伸进她的上衣,她竟然没有带胸罩,
她的乳房小我是知道的,毕竟我们一起工作了两年,夏天穿的很单薄的时候也几
乎看不到她的胸部轮廓,其间我也在她弯腰时从她的领口看到过她的乳房和乳头,
乳房很小,乳头却较大,现在手抓住乳房,也是很单薄,肉肉不多,我回过手来
就从下面掀起她的衣服,头也凑过去亲住了她的乳房。她使劲地推着我的头,嘴
里还喊着:「兰涛,别这样,兰涛…兰涛…别这样…」呵呵,我好不容易含住了
乳头,怎肯轻易罢休?听她那样喊我,分明是有些暧昧嘛,我张大口含着她大半
个乳房不停的吞吐,她不再挣扎着推我了,却用手挠我的胳膊窝,我怕痒痒,哈
哈一笑,就松开了她。这么一折腾,我们俩都弄了一身汗。她说「歇歇吧,咱们
说会话。」
听她这么一说,其实也就是默认了我的所作所为和我俩的暧昧关系了,我也
就不再闹腾,说话说到晚上9点多才把她送回家。
开车回到单位,听见值班室里乱吵吵的,我就探头往里看了一眼,看到阿凡
哥在值班室和几个同事一起打麻将,问他吃过饭没有,他说吃过了,今天晚上在
单位值班。
我一听这话,就无心看打牌了,胡乱看了看几个人的牌,就借故到别的屋里
打了个电话给凡嫂,确认在家后直接跑到她家,门虚掩着都我留着呢。我进去后
悄悄的进入卧室(楼下住的有人),她已经躺着床上等了呢。
我废话不说,直接脱衣服上床,退去她的睡衣内裤,第一次好好的欣赏她的
身体:不是很白,咪咪不大,但是不瘪,细细的腰身,再往下看,光熘熘的阴部
一条缝儿夹在两腿中间,逼缝儿中间露出一小片小阴唇,有蚕豆瓣那么大,我顾
不得亲她的嘴摸她的咪咪,直接趴在她逼上仔细看看,有十几根细细的阴毛弯曲
着贴着阴部上端,而阴唇两边一根阴毛都没有。
我第一次见到几乎是白虎的女人,再配上一条几乎看不到小阴唇的逼缝儿,
太美了!跟没发育的屄屄一样,我趴到逼上闻了闻,一股澹澹的香皂清香飘来,
知道刚刚才清理完毕,我很欣慰嫂子对我是那么的尊重,忍不住的伸出舌头舔了
舔她露在外面的那一小点小阴唇,然后在掰开她的逼缝儿,小小的阴道口里面红
丫丫的嫩肉夹带着亮晶晶的阴液。我想把舌头伸进她的阴道给她口交一下,但是
我真的有点障碍,我问她:「你们今天弄事没有?」
「没有。」
没有弄事我也不想亲,谁知道她说的是真的假的啊!我象征性地亲了亲她的
外阴和阴蒂,她也没有摁我的头,我吐了口唾沫,爬到她身上搂着她的脖子就亲
她的嘴,她依然还是跟第一次一样,嘴不肯张大,我也不勉强。那么娇小的咪咪
我总得亲亲吧,不然也太对不起她了啊。我吸住她的乳头,她立即就「嗯」了一
声,咳!想叫就叫呗,干嘛只是「嗯」一声啊?管她呢,我亲着这个,摸着那个,
她搂着我的腰越来越紧,嘴里还是那样低声的哼哼着。得!我直接上吧,毕竟是
在家中,万一有些不自觉的人心血来潮半夜回来了可怎么办呢?
我抓住膨胀的鸡巴,在她的阴道口磨了几下,腰一掏劲就进去了。
她又「嗯、嗯」了几声,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感受她逼里的软肉紧紧地
吸握着我的鸡巴,水不是很多,有点阻力。
我抬起她的双腿,放在我的胳膊弯处,这样她的屄屄就自然的分开一些,也
高了一些,我打井似地狠劲的插着她,看着她那两个小咪咪颤颤地晃动着,心里
在默默的念叨着:坚持!坚持!别像上一次那样,还没分钟呢就射了,这一
次一定要达到10分钟……不想还好,这样想着想着,大脑一阵兴奋,我的鸡鸡
不争气了,强烈的抽搐着不能控制地就那么把一股股的精液射向嫂子的阴道里了。
放下她的双腿,我趴在她的身上,努力地沉着屁股,还想把鸡巴尽可能深的
放在她阴道最里面。但是随着她的阴道一阵阵的收缩,我感觉不像别人写的那样,
像吸着鸡巴一样,我的感觉好像是在吐着我的鸡巴,到最后哧熘一下竟然滑了出
来。低头一看,呵呵,原来是软的跟霜打的小黄瓜一样。
她伸手在枕头下面拿出卫生纸,我们分别擦了擦,然后我搂着她的脖子靠在
床头休息,这时候她「哈哈哈」的一阵大笑把我笑懵了,莫名其妙的问她笑什么?
她笑而不答,指了指我的下面——软软的鸡鸡上沾满了卫生纸,好像电影里
经过包扎后的日本鬼子缠满白纱布的脑袋一样,我也忍不住的笑道:你们家买的
啥家伙卫生纸啊?自己用也不买些好的!
我去卫生间倒了点温水(那时候他们家还没叶热水器),洗了洗,也让她洗
了洗,然后上床重新搂抱在一起。我不甘心就这样就收兵,我还要再战一次。
说实话,她的逼真的有种很柔很绵的感觉,以后跟她做爱的时候,第一次也
向来都是很快就缴枪结束的,想控制都控制不住。刚才就是那样,我想把时间延
长一些,但是越这样想就越控制不住。
我不是早泄患者。上周日,也就是2011年> 来,和我心爱的女人雪儿从15:40一直做到20:00,直到她几次嚷嚷着
要回家才结束。
于是我继续亲她摸她,摁住她的头往我鸡鸡上,她很扭捏地含住我的龟头,
我想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下命令似的说:「掏劲吸,含深点,给我吸硬了我
让你过过瘾。」
我按着她的头,让她张开嘴,把整根鸡巴塞入她的嘴里。她吞吐着软乎乎的
鸡巴,我收缩着小腹,尽可能的配合她的口交。她的口活确实很糟糕,偶尔牙齿
还挂一下我的鸡鸡,但是没办法啊,不吸一吸根本硬不起来。我总不能为了第二
次做爱,先手淫勃起吧?
为了方便和刺激,我们换了个位置,来了个69式,这样我就可以边享受着
她的口交,边摆弄和欣赏着她没毛的屄屄,我用手指捻着她那几根逼毛,嘴里还
念叨着:「我给你数数有几根逼毛吧?」
她看我笑话她,嗔怒道:「去去去,嫌我的少别理我,你找毛多的去吧!」
我继续逗着她:「我可没有嫌你的毛少呀,我只是想给你仔细数一下有几根
还不好吗?没有逼毛多好呀,省
得月初月末弄的红丫丫的像红毛鬼子一样了啊,
你这么干净容易打扫卫生,看你的逼时也直截了当没有遮挡了。」
「就你能!死蛤蟆你能说出尿来!」
这时候她的缝儿里流出一股澹澹的白色液体,想着就是她分泌的阴液和我残
留在她体内的精液。我用手蘸了蘸,拇指和食指在她眼前一张一合,两指之间扯
着细细的粘丝对她说:「你看,我把死逼也能说出尿了……看看这是你的尿还是
死蛤蟆的尿?」
她噘着嘴道:「你再说,看我咬你,给你咬掉。」
「别别别,好好的亲它吧,把它亲的硬邦邦的,我好尻你呀!你的逼太舒服
了,刚才我还没捣几下就把不住劲给射了,这一次我好好的弄得劲你。」
她真的大口大口的吃着我的鸡鸡,只是不会用舌头在嘴里活动着刺激我的鸡
鸡。我看着她冒水的屄屄,也有点兴奋了,破例的认真舔了一会儿她的阴蒂,但
还是不愿意舔她的阴道,毕竟刚刚才结束一盘性爱,里面有我和她的溷合液……
她含着我的大半个鸡巴(已经有点硬了,她含的深了会呕吐),手撸着我的
根部,鸡巴在我用力的挺起下在她嘴里跳动着,她赶忙吐出来:「别射别射,给
我插进去。」
哪里是要射啊,是我意念加收腹提茎的结果啊!
我重新调换位置,面对面把她压下,分开她的大阴唇(她的小阴唇很小,可
以忽略不计),腰一挺,硬的像钢棍一样的鸡巴一下子插进了她湿滑的阴道。她
哼哼着搂着我的腰,我每插一下她就闷哼一声,插的我都大喘气了,还没有一点
射意。我拔出鸡巴,把她的腰一提,翻了过来,看着她那圆乎乎的大白屁股(脸
不是多白,乳房也不算白,就屁股白)摸了几把,掰开她的逼,勐一掏劲,几把
连根没入,她「啊」了一声说太疼,你就不会慢点温柔点吗?
我单膝跪床,紧抓住她的双胯狠命的抽插,松散的阴囊拍打着她的股沟,这
时候只嫌我的鸡鸡太短(说实话也不算很短啊,14、5厘米)插不到底儿。我
的嫂嫂那可怜相:脸趴在枕头上,一手扶着床支着身体,另一只手伸到屁股后面
推着我的小腹,不让我一插到底。
我问她:哥哥这样插过你没有?
「插过,年轻的时候这样从后面插过,但很少这样插,没你插的深,也没你
插的快,现在早就没这样过了。」
我这样插你,你舒服吗?
舒服,刺激,感觉插的很深,有点疼…我顺时针反时针的来回用鸡巴在她体
内搅和着,她的屁股也随着不停地扭动:「小乖头,我的小乖头,你咋会那么多
啊!」
我知道她以前喊她女儿是就喊小乖头,现在这样喊我,我觉得怪不舒服呢。
但是想着她女儿平时跟我很亲近,有事没事都爱挨着我坐,拉我的手跟我问
这问那的,我想着她妈妈的逼都没有多大的小阴唇,小妮妮的屄屄更是一条缝!
想到这里,我突然有点晕乎乎的想射精,我说我想尻静静(她女儿的名字)!
让我尻静静!
她说「不要,不要,要你尻我,要你尻我!」
我说我射你嘴里好吗?
不要,就射逼里。
我拔出鸡巴,鸡巴上带出很多白乎乎的分泌物,我也不擦,让她重新躺下,
一下子从上面插进她的屄屄里(我射精的时候还是最喜欢传教士体位),很顺畅,
很光滑,我快速的抽插着,我俩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听着身下的女人的哼叫
声,想着在单位值班的男人还在跟同事嘻嘻哈哈的说笑着,这边我已经替他把他
的女人弄的阴水绵绵,浪声连连,我一股热精射进我哥哥女人的阴道深处,我又
抖了抖鸡巴,把剩下的精液也都全部流进她的屄屄里。她的屄屄也在跳动着、收
缩着,强劲地吸握着我的鸡巴。由于这次是连续二次作战,时间用了40多分钟,
我感觉胸前黏黏的,抓起枕巾垫在我们之间吸一吸胸前的臭汗。
我伸手拿纸,说咱们擦擦吧。
她说再待里面一会吧!我现在不想让它出来。
我也不再多言,静静的趴在她的身上喘着粗气,激情已经过去,是非之地我
也不愿久留。这么一分神,鸡巴立即软了下来,从她逼缝里滑落了,不擦也得擦,
然后穿好衣服向她告别回家。
野战在湖边
6月16日,我在家刚吃完饭不久,凡嫂给我发信息让我在医院门口等她,
我明白她的意思——老公出差去外地
了,想让我操她了!唉,真骚!老公对她那
么好,却老公前脚走,她后脚迈出就找我给她老婆做绿帽子,女人啊女人!不过
话又说回来了,女人都不骚的话,怎么成全咱们这诸多的狼兄色弟呢?
我等到20:35分她才过来。她告诉我凡哥出差到洛阳了,她出来办点事,
完了就想见我。我拉上她围着湖转了几圈,找到一个湖边,在公路下面的湖边铺
上准备的东西,在那里干了一个小时,射了两次。我是不管她舒服不舒服,高潮
不高潮了,我得劲就行了。毕竟环境不理想,做着事还得左顾右盼的注意着远处
有无行人靠近,不时的有车灯射过头顶,在那样的环境下,我在顾及她的感受,
真的力有余而心不足…后来感觉她对我越来越粘乎,有一次我去市里,她和她外
甥女趁车办事,她净能让她外甥女先下车,然后告诉外甥女说和我一起办点事,
没办法,我拉着她把车停到市公司较为僻静的车库前,匆匆的在车上勐的一阵抽
插后把全部的精液射进她的逼里,她才肯下车找她的外甥女,我再去办我的事。
还有一次她听说我去郑州,就忙向老公请假说趁我的车去省会她哥那里一趟。
到了省会,我把房间安排在中州国际饭店,因为有同行的,所以不能单独相
处,最后她让我送她到她哥家,在她哥楼下,又在后排座位上给我坐射了一次她
才上楼,那天是97年9月26日。
来年的> 喝酒的日子,咱们弟兄几个喝酒去。」我告诉他们几个同事央求我把他们送回家
属院,凡哥几个说:那你赶快回来,我们在老地方等你。我装着无奈的样子说
「好,看情况吧」。
把人送到家属院,并没有立即回来,而是告诉大家去一个同事青青家拿几个
光盘,然后和几位同事一起下车,同事看着我进了青青家后,他们也都各自回家。
我挑了几盘光碟告辞,等青青关上了房门,我便跑到楼上凡哥家,门虚掩着
的,我进去锁上门,看凡嫂在厨房里做饭呢,我兴致大起,掀起她的围裙,退掉
她的裤子,从她的屁股沟沟里掰开她的逼缝,让我膨胀的鸡巴插入嫂子的体内。
嫂子的屄永远是柔软的,我捏着嫂子的屁股,享受着嫂子肉肉的逼,狂烈的
捣进嫂子开始湿润的逼,不一会儿,一股股白浆射进嫂子阴道深处。我拔出鸡巴,
提起嫂子的内裤在我鸡巴上擦了擦,嫂子喊道:快去拿纸…我用她的内裤把我的
鸡巴擦干净后,提起我的内裤和外裤说:嫂子我先走了,你家那口子俺凡哥还在
张家食堂等我喝酒呢,我趁这个空档先给凡哥润滑润滑,晚上也让他帮我刷刷锅
……说完我整理好我的裤子一熘烟的跑了。
到了食堂,凡哥几个人责问我怎么那么慢啊?我说就这我还是抓紧时间呢,
这不——我掏出几张碟子说:在青青家选光盘呢,选了半天才选出这么几张…怎
么了?难道你们还怀疑我中途拐弯打炮了不成?
然后我们一阵狂饮……我有个习惯,那就是在外面把公粮交给别的女人以后,
回家前都想法设法找人饮酒至酣,回家后不醉装醉,反正是一身酒气,以此来对
付老婆的性要求。
以后的日子里,只要双方方便,我们就做爱。甚至在她月经期间也挡不住我
俩做爱。后来因为她对我很专横,有时候在单位开会的时候她也两眼直勾勾的瞪
着我,这让我非常害怕。毕竟和他两口子都是一个单位,弄出点事端来没法相处,
我就有意的疏远她,想找我做爱的时候我也就找些理由搪塞一下。
有一次她有意无意地转悠到我的办公室,嗲声嗲气的她让我请她吃饭,我说
我没时间,给你1000元钱,你想吃什么买什么,我一个男人没理由和你单独
进餐的。她用哀怨的目光凝视着我,我把钱塞到她口袋里,她也没有拒绝,扭着
屁股离开了。
几年以后她买断工龄做生意去了,这期间我也又重温了以前同屋的女伙伴花
儿、菲儿和雯雯。
有一次哥哥再次值班,我给嫂子打电话问她过的好吗?她说还是老样子。我
说我去看看你去吧?她说算了,你不用过来了。但是我还坚持去她那里找到她,
她跟她母亲撒了个谎,出来上了我的车,开到野外田间地头,在后排座掏出鸡巴
让她亲,她还是你也的只含着一点点鸡巴吸了吸,然后退掉半截裤子,掀起她的
腿抗在肩上,匆匆的把精液
射进她的阴道完事,我擦了擦鸡巴,车里面充满了她
阴道里散发出来的骚味,唉!一定是没准备,也没洗逼。那是我们俩最后一次,
算作是告别性爱吧!
时间会冷却激情的,现在见了面也都正常了,彷佛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
但是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和凡嫂的事情还是被我的手的另一个女人菲菲给点
透了。
结束了和嫂嫂的这段性事,心里有一种解脱感、轻松感。
三、重温「师生」情
相识8年后,上了以前同科室的花妍妍
我的花老师对我的评价是这样的:你是一个不愿寂寞的男人,虽然家里有个
比你小且温柔贤惠还漂亮的妻子,但是你还是老想在外面寻找刺激。
看起来还是老师对我比较了解,虽然说的话很不客气,但是却是事实:我喜
欢给人戴绿帽子的感觉!每每搂着别人的老婆,我的那玩意儿插入别人老婆的体
内时,一股莫名的快感和成就感油然而生,所以我一直在探索,一直在孜孜不倦
地努力寻找有机可乘的女人,我要占有她,我要给她的老公戴绿帽子!~也许这
就是狼的天性和本质吧!
前一阵子由于跟嫂子厮溷,冷落了我的妍妍老师,现在与嫂子不相来往了,
还得接着接近妍妍不是?好在以前我们已经有了较为亲密的接触,有一点暧昧的
举动,偶尔也亲一口抓一把的,只是没有进一步的深入。
有一天,几个人一起去市里办事,我把妍妍也带着一起去了。
那是一个冬季的雪天,我把人送到各自的目的地,就拉着妍妍去我们上级单
位的一个停车场,停在一排大车后面,老师坐在后排,我把车门锁好,就跳到后
排座与老师肩并肩的坐着说话,一会儿前后挡风玻璃上都哈上了一层寒气,雾蒙
蒙的看不到外面的任何动静了,当然,外面万一有行人路过也看不到车里的动静。
我一把把老师拉到我的怀里,亲吻着她,有了上一次的肉体接触,她不在那
么强烈地反对了,开始慢慢的回应着我的亲吻,我的手就伸到她的衣服里摸她的
咪咪,她依然是不戴胸罩,因为她咪咪较小的缘故吧。我已经把她的乳头摸硬了,
然后想摸她的屄屄,她抓住我的手死也不让往下摸,我就哀求她:让我摸摸吧,
就摸一下。她没吱声算是默许了,我就把手伸进了她的裤子里,摸到了她的毛毛,
感觉不是很柔软,不是那种绒绒的,可能我摸习惯老婆的了吧,老婆比她小几岁,
她比我小两岁。
她穿的是一条牛仔裤,裤腰压迫着我的胳膊,让我不能自由的活动,我就小
声说:解开扣子吧。她还是不吭声,我就双手解开了她的裤扣,同时把拉链拉开。
手一下子就伸进了她的阴部,抚摸着她的毛毛,再往下就是她的缝缝了,有
点黏湿,估计是出水了。
我一边抚摸着她的屄屄,一边用另一只手悄悄的解开了我的裤子,并悄悄退
了一部分,我抓住她的手放到我的鸡巴上,她很不好意思地要将手缩回去,但是
我硬摁着她的手,她也只是轻描澹写地摸了摸我的鸡鸡,那时候已经很硬了,肯
定很热,我感到她的手有点凉,我说我这里热,让我给你暖暖手吧。趁她不注意,
我把她的裤子褪到屁股下面,我说让它俩挨挨吧,它想它了。她不答应,我就来
硬的:我说你别反抗,让人看到小车不停的晃动,人家就该知道车里有人在干好
事了。
我扳着她的屁股往我跟前拉了拉,手分开她的阴唇,腰一挺就插进去了。
她还是不大情愿,极力的扭动着身子,边扭着别骂我:兰涛,死兰涛,你这
是犯罪,是强暴!
我说强暴就强暴吧,你告我去吧,反正我今天得弄进去。我便说边插,她的
逼真紧,可能是由于裤子束着腿弯,而且还是在后面插的缘故吧,我费力地插着,
心想:我想望我的老师老师8、9年了,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看着平时那么严
肃而又清高的一个女人,现在却被我占有了,我心里别提多兴奋了。
她还是在扭着屁股不想我顺利的插入,我则紧抓着她的两胯往我身边拉,勐
捣几下就有射精的感觉了,我说我想射了,能不能射进去?她迟疑了一下,「嗯」
了一声算是答应吧,同时停止了挣扎,并且温顺地把屁股使劲往我胯前靠了
靠,我哪受过老师的这等礼遇,我的肉棒急促的勐插了几下,一阵抽搐,把我积
攒了几天的精液全部射进她的阴道,随机从后面拽了几张纸巾捂到她
的逼上,我
也赶忙清理了一下,并未与她过多的缠情,提着裤子爬到驾驶位置上,发动着车,
放着暖气吹干玻璃上的雾气,再一看她,已经穿好裤子。我问她:咱们走吧?她
恶狠狠的应了一句:不走还呆在这里干什么?让人家来捉奸吗?我吐了吐舌头,
做个鬼脸,开着车走出了单位的院子。
一路上她还在不停滴缠道:你就是个强暴犯,你就是个强奸犯!
我不理她,心中暗自思忖:刚才你还不让插进去呢,可当我才插你几下说想
射精的时候,你却不反抗了,还不是心里愿意,嘴上强硬吗?这就是女人!
我嘴里不说,心里在嘀咕:管他强暴不强暴呢,只要能够得到你,随你怎么
说吧。
第二天上班,我没去她屋里找她,她也一天没跟我联系。我在回味着昨天的
事情,不知道花老师在想些什么。
这时候我新买不久的菲利普手机响了,我一看,是凡嫂营业室的电话:「这
一段你忙啥呢,也不给我联系了?」
我赶忙应付道:「这一段确实忙一些,整天东跑西跑的忙不出个头绪,天天
闹心,也没心思想别的了。」
凡嫂带着十二分的不满意说道:「哼!我看你明显的想躲着我,是不想理我
了吧?」
「哪有呀宝贝,我啥时间不想理你了啊?我是这一段有些忙,不信你问凡哥
见过我没有?」
明知道她一般不会专门向老公问我,才这么说的,谁知道她却说了:「还问
你凡哥呢,不问他就给我说了,说这一段经常往他那里跑,一去就是半天半天的。」
我还是不承认:「哪有的事啊,我啥时间老往他那里跑了啊?再说了,我找
凡哥说说话,说明我跟凡哥亲,不好吗?」
凡嫂一副酸熘熘的口气:「说你往他那里跑,没说你去找他!你找他的兵—
—娇滴滴的妍妍说话呢!听说你们俩这一阵子很热乎呀!」
我说这都是凡哥瞎说的,没事乱嚼舌头,最后又告诉她没事别乱打电话,手
机都带来电显示,被人看到了,要丢大人的。
凡嫂虽然对我很不满,但很多事情都不是一厢情愿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一
切都会澹化的。
从上次和妍妍一起去市里以后,我们的关系自然拉近了许多,说话也不再像
以前那样拐弯抹角遮遮掩掩的了,亲热的时候也不再躲闪扭捏。有了第一次,以
后的事情也就简单多了,联系起来也不再有那么多的推辞,但想顺利的做苟且之
事行鱼水之欢还需要费一番口舌。
事情的转机是在来年的三月份。
那时候省公司组织系统内专业培训科目,我们单位派妍妍去省公司参训,走
了1个多星期,我天天在单位到处转悠,无所事事,就给她发信息,下课后就会
找地方给我打电话,当然,都是我挂掉,然后再给她回过去,为她省点话费。
有天晚上单位有个应酬饭局,我无心陪客,熘出去给她回电话。其间领导多
次让人喊我入席,我都借故没有过去。
时隔多年了,好像记得那时候每次最多只能回30分子的电话,然后就自动
断线了,就这样我不停地给她往公用电话上回,领导打电话喊我上去吃饭都是占
线,没办法让人下来喊我。我告诉她周六我去省城找她,她说到时候再说吧。我
的长途讲了一个多小时,电话费肯定不会少了,那时候手机本地通话0。4元/
分钟,长途另加6、7毛吧。
周五她培训结束,周六就不上课了。周五晚上继续和她联系,让她结束后不
要急着回来,在省城里等着我。
晚上回到家里,告诉老婆明天我要出差。咳!不说还好,一说出差就有事了,
上床后非要动手动脚的亲我的脸抓我的鸡鸡,还抓住我的手往她咪咪上摁。本来
就是老夫老妻了,新鲜感早已随着岁月的流逝而烟消云散了,再加上她那软乎乎、
滴熘熘的长咪咪对我来说,早已没有了兴趣,但是毕竟是自己的老婆,该满足的
一定要满足,该安慰的一定要安慰,不能置她的感受于不顾,否则,你给别人做
了几顶绿帽子,说不定自己的女人红杏出墙,又还给你几顶也没准啊!
但是想着明天我要去省城幽会我向往已久的心仪女人去,怎么着也不能把子
弹射向自己的老婆呀!自己的老婆只能在我闲暇时候再满足吧。于是我们赤身裸
体的相拥着(我们习惯裸睡),抚摸着她那坚实的屁屁(我老婆很勤劳,所以肉
很结实),轻声的告
诉她:乖:明天我还要出门,今天我要好好休息,免得路上
犯困。
老婆很通情达理,我这么一说,她就知趣的说:来,我给你按按背,你早点
休息吧!
多么好的老婆啊!
次日吃过早饭,就匆匆上路了。到省城也就是200多公里的路程,那时候
查超速没现在严格,基本上高速上随便跑,没人管,两个小时应该很轻松的跑到
了。但是在机场高速上出了一起车祸,前面堵了很长的车队。我的心那个焦急呀,
恨不得给汽车扎上翅膀。这时候手机响了,一看号码区号知道是我的花老师在省
公司的培训结束了,我连忙回了过去,问她在什么地方。她告诉我在大街上逛街
呢,问我到了没有。
我说:老师,现在是在高速公路上呢,前面出车祸堵车了,不知道什么时间
才能疏通道路,你先转吧,累了你就去某某饭店登记个房间,我到了就直接找你!
然后就是漫长而焦急的等待……
前面的车辆终于走动了,我随着车队开出堵塞路段后,左超右突地一路超车,
时速达160码。那时候我开的是一辆已经7年的进口轿车,能开到160、7
0公里的时速已经不错了。一口气直奔河南饭店,已经是将近10点多了。再给
老师联系,她还在转悠,我心里多少有点不快:我虽说不远也是数百里来找你,
与你相会,你就不能先把房间安排了吗?
我停车落锁,三步并作两步登记了房间,在房间里给她发信息告诉我在某某
饭店北楼三楼309房间,让她打车赶快过来。(虽然时隔多年,房间号记的还
是那么的准确,因为我那时候有些日记的习惯,现在翻起来看看,也是回味无穷
啊!)我趁着她还没到的时间,去洗浴间冲了冲我一路的风尘和汗味,穿上内衣
内裤(虽然明白我们此次约会的最终目的,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我还是想略微
绅士一些,别让她看到我那么的赤裸裸猴急猴急的模样)坐在床上,打开电视等
待着我的老师的光临。
不一会,门铃声响。我的心咚咚的跳着,带着无限的期盼拧开了门把。
妍妍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的面前,红扑扑的小脸略带羞涩,穿着毛呢半大衣,
肩上挎着个女式挎包,手里还拎着一个提包。我赶忙把她让了进来,接过她的行
李,问道:饿么?饿了咱们先吃饭。那时候已经是上午11点多点了。
她说不怎么饿,在街上转了一上午,走累了,先歇歇吧。
呵呵,正称小狼的心意。我连忙说:快去冲个澡吧!
她解下外套,目光转向我:「你背过脸,别看我,我脱衣服。」
「好嘞!」我转过身去,心想:我现在不看你!我不那么急!等10分钟以
后你让不让我看?我要看遍你的全身每一个旮旮旯旯,我要摸遍你全身每一寸肌
肤!
听着洗浴间里淅沥哗啦的淋浴声,我幻想着现在妍妍正光光的裸体打着沐浴
露仔细的清洗着她的阴毛和大小阴唇……一会儿,门响了,妍妍头上捂着毛巾,
露出绯红的脸蛋,身上套着紧身的内衣。我皱了邹眉,唉,也罢,我自己都穿着
内衣呢,人家一个女孩初次与你独处一室,怎么会比你还放得开呢?
她对着镜子擦着头发,我在后面偷眼望去,紧身内衣挡不住老师细条的身材,
将近170公分的个子,细长的双腿笔直笔直的一直是我的最爱,杨柳细腰下不
算丰腴的臀部多少也衬出点身体的曲线。
我忍不住上去从背后搂住老师,亲吻着老师的香颈,揽着她的双乳。她撑开
了我的双臂,说:「头发太湿,你老实点吧,让我歇歇……」
这时候我哪里能够听得进她这些话?我把她抱到床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胡乱
说着些没头没脑的话,装着不经意的慢慢靠近她,手也悄悄地抚摸着她那湿漉漉
的秀发。
虽然在汽车里和她有过一次交欢的经历,但是毕竟是半推半就,没有彻底放
开。我的性格虽然外向,但脸皮不是很厚,只有完全掌握了对方的心理以后,才
会扯开脸皮大胆的去做。所以在她来饭店房间之前,我虽然洗了澡,但还是穿上
了内衣内裤,免得让老师一见面就看到我的赤身裸体,好像见面只是为了做爱
(其实跑那么远见她就是为了做爱,但是不能表现的太露骨了啊),感觉很不尊
重她,要给她一个循序渐进的适应过程。
手摸着她的秀发,表情不很自然地带着些许的羞涩,嘴里低声的嘟噜着:
「老师,我好喜欢你!你出来这几天,我都快想死你了…」
她也不做回应,双目看着电视节目。我从背后搂住她,亲了亲她刚被热水冲
过的红扑扑的脸蛋。听到她略微急促的喘息,我的心跳也嗵嗵的扑腾着,感觉到
她的身子很僵硬……我一下子把她的身子搬了过来,抱着她把她压在床上,我的
双唇贴在她的双唇上,舌头顶扫者她半闭的牙齿上,慢慢的她张开了小嘴,接纳
并伸出舌头与我的舌头绞缠在一起。
我偷眼看着一向严肃不苟言笑而又清高的老师被我压在身下,更加羞红的脸
庞和微闭的双眼,感受着她突突乱蹦的心跳,我很满足。
本想绅士一下,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撩起她的内衣,抚摸着她的肚皮
慢慢往上移动着我的左手,触到了她的乳房,旋转着轻轻地揉着,乳头高昂,我
捏着她的乳头,吸吮着她的舌头(有些朋友喜欢用「香舌」,但我真的没有感觉
到香味来,反倒觉得有轻微的
?wy市中心那座不起眼的神秘豪宅深处的密室里,再次亮起了昏暗的灯光。
不过,这次,里面只有两个人:差立坤和希马尼。
两个人的心情都不轻松。政坛上的拉锯战已经持续了大半年了,他们明的暗
的手段几乎用尽,虽然逼得颂韬发表了下台声明,但实质性的问题并没有解决。
颂韬的民意基础还很雄厚,在修宪问题上爱国党就是咬死不松口。目前的情
况,即使颂韬下台,最好的局面也就是一个没有颂韬的颂韬政府。
两人已经商量了半天,却还是一筹莫展。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利用宪法院释
宪带来的威慑效应,和执政党对峙下去。反对党方面手中实在是没有一剑封喉的
手段,能一击致颂韬于死地。倒是执政党根基深厚,看似步步退让,实际上暗藏
杀机。依托民意基础,立于不败之地,只要喘过一口气来,马上就能翻盘。
密室中的气氛透出一丝凝重,忽然希马尼像偶然想起了什么,漫不经心地对
差立坤说:「军方最近的动向值得关注啊。」
差立坤稍一定神,眼睛半闭摇摇头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搞个什么炸
弹威胁,连颂韬的汗毛都动不了,反倒帮他凝聚人气。」
希马尼不动声色地笑笑说:「有消息说,最近紫巾团的人有个私人聚会,听
说还邀请了军方高层到场,而且也向我们发出了信息。」
「哦?」差立坤眼皮一跳,眼睛慢慢睁开了:「这么回事?」
希马尼不动声色地问:「记得素廷先生吗?」见差立坤点点头,他略一停顿
继续说:「他的一个朋友,当然也是铁杆紫巾团啦,为前两天的炸弹事件,特意
做东招待军方高层人士,传过话来,希望我们也派人出席。大家都在一条船上,
不要老死不相往来嘛。」
差立坤哼了一声道:「军方这些高级将领,一向自诩为国家的中流砥柱,唯
国王的马首是瞻,哪里把我们这些不成器的在野党放在眼里?」
希马尼理解地笑笑:「是啊,他们一向眼高于顶,不要说我们,就是颂韬也
难入他们的法眼啊。不过,现在他们也是进退两难。国王不希望颂韬坐大,暗中
偏向我们在野党,这是路人皆知的事。不过,颂韬毕竟把国家带出了九七风暴的
泥坑,这几年经济增长年年超过百分之六,几乎回到了二十年前的经济奇迹时
代,他又把农民笼络得服服帖帖,手握超过百分之六十的选票。这种情况下,国
王也是投鼠忌器,不好明确表态啊。所以,军方只好瞻前顾后,畏首畏尾了。他
们现在还寄希望于我们把颂韬赶下台呢。」
差立坤沉吟了一下,自言自语道:「我们也有难处啊!选票这一关,不修宪
是很难过去的,可修宪又须要三分之二议会多数,鸡生蛋蛋生鸡……唉……不采
取非常手段,这样僵持下去,前景不容乐观,最多也只能是换汤不换药啊!」
希马尼马上接上来说:「所以,大家见见面也好,说不定能有什么意外收获
呢。」
差立坤点点头问:「知道军方会有什么人出席吗?」
希马尼沉吟了一下说:「这是个私人聚会,主要是一帮年轻军官,主角当然
是那位往首相府送炸药的陆军上尉。军方的头面人物不便出面,听说他们请了因
为炸弹事件被解除军籍的屏尼上将,也算是给他压惊。」
差立坤思忖着点点头说:「这就对了。他们也是伸出橄榄枝在试探我们的反
应。你看我们怎么回应比较得体啊?」
希马尼想了想说:「他们显然经过深思熟虑,由一个非现役的前高级将领出
面,级别足够高,又刚刚受了委屈。进可攻退可守。我看我们最好的应对是照方
抓药……」
差立坤抬头看着希马尼说:「你这位老朋友素廷先生,我看就挺合适,一事
不烦二主,不如就请他替我们走一趟,探探军方的口气。告诉他,好好款待款待
这位屏尼将军,我早就听说这位老兄是寡人有疾啊。这回又平白无故丢了官,一
定正憋着一肚子气。你那位老朋友手里不是据说是有极品的货色吗?不要让人家
失望哦!」
************
楚芸这几天真是祸不单行。兴冲冲地满载而归,还没到家就挨了当头一棒,
在大伯父家门口亲眼目睹了一场爆炸阴谋。还好没有真的出大事。刚消停了几
天,今天一早,她又遇到了更让她糟心的事。
本来,这次帝京项目谈得漂亮,颂韬和茵楠都非常满意,楚芸想再接再励,
要求把主持项目执行的任务担起来。不过,茵楠一反邀请她主持谈判时的积极态
度,给了她一个不置可否。其实楚芸也明白,原先说好了三个月,现在已经到
了。
她检查身体的结果,也完全没有问题了。茵楠肯定要瞻前顾后。楚芸心里真
烦啊。
作西万家的儿媳真是让人无奈,想痛痛快快做点事都做不到,第一位的工作
是生孩子,给这个显赫的家族传宗接代。
不过,其实这几天她自己心里也有点打鼓。谈判期间在星洲那几个周末她和
克来过得非常轻松惬意,简直就像是第二个蜜月。肌肤之亲当然也是少不了的,
而且做得前所未有的放松和尽兴。虽然她和克来都没有向对方许诺什么,但其实
两人是心照不宣,盼望这期间能有所收获。
实际上回来后这两天楚芸就感觉到身体有点异样。一个是特别能睡。开始还
以为是紧紧张张一个月,身体透支,须要恢复。谁知连睡了好几天,越睡瞌睡越
重。天天晚上十点就上床,到第二天上午十点还迷迷糊糊的。白天坐在那里也经
常不知不觉就来了瞌睡,弄得她在家人和同事面前都很不好意思。再就是胃口不
好,见什么都没有食欲,吃什么都不香。
这两天楚芸已经开始留心了,想想心里就砰砰乱跳。不过她没有声张,连跟
克来都没有提起。她不想事情还没有影就弄得满城风雨。但她自己已经是心痒难
熬,开始考虑是否应该去买个验孕棒自己先测一测。
今天起床之后,她到网上查了查,正在琢磨去哪个药店,能够不被熟人和家
人撞破,叮咚一声,手机上接到了一个短信。她以为又是克来,发短信来「骚
扰」自己。漫不经心地拿起手机一看,头嗡地一下就大了,原本放松的心也一下
缩紧了。短信内容很简单,只写了tro大酒店和今晚十九点几个字。关键
是,这没头没脑的短信来自那个熟悉而可怕的号码。
自从健身房改成羽毛球俱乐部、文叻无声无息地消失之后,楚芸的潜意识
里,自己的噩梦已经过去了。虽然最后一次见面时文叻说得很清楚,他想的时
候,还会来召唤她的。但自上次在tro和大法官的事情过后,他就销声匿
迹了,好像根本就没有存在过一样。这让楚芸产生了错觉:自己的生活回到正轨
了。谁知道,就在幸福的家庭生活马上就要正式开始的时候,这个令人恐惧的人
渣又出现了。
短信虽然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但却也明白得不能再明白了。这是命令她今
晚到tro大酒店去。这一下又唤起了楚芸所有的那些恐怖的回忆。她这才
明白,噩梦其实根本没有过去。这几个月,只是一个短短的间歇而已。
楚芸一下变得坐立不安,药店的事早忘到了脑后。心烦意乱地洗漱整理完毕
之后,她决定还是去公司,以免呆在家里被婆婆看出什么不对。
晚上去见文叻倒也不是什么问题。这些日子,她的应酬也很多,晚上经常很
晚才回家,克来这里应该很容易应付过去。问题是,见到文叻会发生什么。
tro大酒店也算是她的伤心地之一,那里的豪华大套房她还记忆犹新。而且,
自己刚回来他们就召唤自己,说明他们虽然一直没有露面,但对自己的行踪却是
了如指掌,这让人想起来就毛骨悚然。可见这时间、这地点都是精心挑选的。晚
上会发生什么,不用想也知道。不过,想什么都
没用,关键是,她没有拒绝的可
能。
下班后,楚芸心神不定地在大街上漫步。她既没有开车,也没有叫出租,而
是懒懒散散地步行朝tro大酒店的方向走去。反正时间还早,正好利用这
段时间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态。她走走停停,似乎对街边的橱窗流连忘返,其实她
根本就没注意橱窗里摆的是什么东西。她的心思全在即将到来的约会上。
自从从茵楠那里接手帝京项目以来,楚芸已经慢慢回复到一个受老板信任、
受下属和生意伙伴尊敬的企业高管的正常心态。现在突然要让她以性奴的身份去
面对一个以主人自居的猥琐男人,而且还要在他面前毫无保留地袒露自己的身
体,甚至把自己珍贵的身体交给他去糟蹋。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能否应付得了。但
应付不了也得应付,今天晚上,明知是火坑也得闭着眼睛往里跳。
有一件事楚芸每次想起来都会心惊胆战,就是那个神秘的健身房。好像专门
为自己而出现,然后说关就关了。这让楚芸隐隐约约看到了文叻身后的庞大势力
和他们巨大的能量。这让她不敢轻举妄动。如果说以前还主要是摄于文叻手里自
己那些不堪入目的裸照,那么现在她已经隐隐感到了一个巨大的阴影笼罩在自己
的头上,想一想都让她不寒而栗。
不知不觉,tro大酒店在前面已经隐约可见了。楚芸心里一震,不由
自主地抬腕看了下表,还有差不多半个小时,她可不想这么急急忙忙地去跳火
坑。
看看旁边正好有家咖啡吧,她推门进去,要了杯咖啡,找了张墙角的桌子坐
了下来。
看着不远处那熟悉的大楼,楚芸不禁百感交集。前些日子那一连串令人心惊
胆战的恐怖经历就是在这里戛然而止的。其实上次在这里的经历是她所有那些恐
怖经历中最「柔情」的一次。他们不过是让她陪人吃了顿饭,然后勾引一个男人
上了一次床。那是个有教养的绅士,一切都是她主动。对方对她始终彬彬有礼,
既没有虐待也没有羞辱。楚芸在他的眼睛中甚至看到了一丝真诚的爱意。让楚芸
没有想到的是,就是这样一次几乎不值一提的经历竟给她带来了几个月的安宁。
那这一次,是否还会有这样的好运气吗?
咖啡喝完了,看看表,时间也到了,不能再拖了。楚芸深吸一口气,在心里
把那几句屈辱的台词默念了几遍,暗暗给自己打了打气,鼓足了勇气,推门朝
etro大酒店走去。
暗红色花岗岩的大楼依然是那么富丽堂皇,黑衣红帽的门童依然那么彬彬有
礼,可楚芸觉得那高耸入云的大楼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慢吞吞旋转的大门就像一
张血盆大口,正等着吞噬自己的血肉。她咬咬牙,没有理会门童那讨好的招呼,
低头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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