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在这?”我抿着嘴唇看崔信。 崔信把脸凑近,嘴角灿烂地上扬,“怎么不行啊?” 我往后退了退,不小心踩到了衣架上的婚纱。 我向后查看,再回过头时崔信的脸离我更近。 他又往前凑了凑鼻尖抵上我的鼻尖。 “可不可以呀?于轻——”他拉了长音叫我的名字,带着笑意的光从眯着的眼睛里泄露出来。 我们的鼻息几乎等同于亲吻。 像是具化成缠着丝的糖稀一样。 甜腻又难以分离。 我被蛊惑着点点头,“你朋友没关系吗?” 我们正待在他朋友的摄影工作室里,实际上是在拍婚纱照。 我和崔信就要结婚了。 “没关系的。”崔信揽着我的脖子凑过来亲吻我,柔软的舌在我的唇上轻轻舔舔。 我甚至尝到了他嘴里的白桃酒的味道。 一股带着酒气的清新的甜味。 “尝到了吗?”崔信问我,像是尝到了我的味觉一样,“你也喝醉了吗?” 我扶着他的腰吻上他的下巴尖,“嗯” 崔信笑得太好看了,明艳得像是初秋正午里被阳光照着的玫瑰。 迷人的气息从他的花心沁出来,在他的身体周围一点点散发着。 我闻到了。 和白桃味的酒气一起传递到我的血管里。 我哪有不醉的理由。 崔信再次吻上我的唇,比刚刚激烈,也带着比刚刚难以抑制的重。 我不由自主地回应着他,唇舌交缠着在我们之间发出啧啧的水声。 我的手自然地向下,顺着滑到他被西装裤包裹的屁股上。 崔信主动和我调转了位置,靠在墙上微微仰起头。 情欲都蒸腾成空气里的热气。 我穿着的婚纱裙摆太长,没有完全转过来,崔信光着脚踩在上面。 “于轻,”他捧着我的脸笑着看我,“上我吧,穿着婚纱。” 我不自觉地睁大眼睛,——这句话把性欲的火星点燃了。 婚纱压在西装上面。 婚纱插入西装。 婚纱操西装。 我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一下,所有的顾虑都被黑色与白色的交叠淹没了。 穿着婚纱上信哥啊, 这件事也太性感了。 我直接解开崔信的裤扣,抬起眼睛看他,没再问一句可不可以。 崔信眯着眼睛笑,眼尾挂着性感的红。 “先不要脱上衣吧?”我拦住他要解开西装扣子的动作。 崔信愣了愣看我,然后会意地一笑,手臂圈住我的后颈,澎湃的热烈情绪向我压过来,“好啊。” 我拉开他的裤子拉链,手指捏着他的西装裤向下,指尖故意划过他臀腿上的肌肤。 崔信轻声笑着,配合地抬起脚把裤子脱在一边。 他的下衣消失真的很色情。 崔信今天拍照穿的是一件黑色的燕尾服,前面白嫩硬挺的性器一览无遗,裸露在白衬衫的下面莫名有一种背德的刺激感。 我伸手抚摸他已经敏感火热的鸡巴。 [嗯嗯快点再快还有啊后面] 我听话地加快了速度,沿着柱身揉捏撸动着,鸡巴上的青筋轻轻跳动着,快感顺着我的手经过的地方传递到崔信的声带。 他一开始还示威似的浪叫着,后来有意义的词句就弱下去,取而代之的是细碎难耐的呻吟。 [嗯嗯哈啊嗯嗯啊] “信哥这么快就不行了?”我凑到他的耳边故意挑衅,嘴唇触碰到的肌肤都已经被饥渴的性欲染烫。 男人的生理欲望更接近动物性,—— 我看着崔信潮红的脸就想到这一点。 他的嘴唇微张着,我的脸朝他靠近。 “信哥,我要亲你了。” 年龄越轻,越可能说出自己的诉求。 所以尽管我本来不是个太主动的人,还是轻易被崔信感染得热烈起来。 我噙住崔信的下唇,用牙齿和嘴唇一起碾磨着。 软硬兼施。他的整张嘴迷人得不像话。 说话的时候是,笑的时候是,现在就连毫无动作地交给我的时候也是这样 唇舌之间的津液越来越多,可我却觉得越来越渴。 空气燥热得通红,像崔信的脸颊一样。 或许也像我的。 他张着嘴任我摆布。 崔信的口腔好像是我的俘虏一样的,他是贪图性事的亡国君王。 [嗯嗯不 不行要哈啊] 君王自愿缴械了。 可性又不是战争。 所以不能就此结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