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的,我一定不会随意胡闹。江眠乖巧地保证道。 可就在这时,江母居然落下泪来,不得不偏过脸用帕子轻轻抹泪:我的眠儿,这才离家几日,怎的就像变了个孩子哎,人就是这样,一夜之间便长大了,看着也瘦了不少 江眠: 怎么回事,他是不是表现得太乖了,不符合原主在家中的性格,反而让江母产生了奇奇怪怪的误会? 但如果让江母知道他在东宫都做了些什么或许会被吓得背过气去吧。 江眠笨拙地试图安慰,结果又被江母拉着哭了好久。 半个时辰后,他无措又麻木地回到前厅,才发现晏清昀已经等了他许久,正与江丞相相谈甚欢。 看到江眠的表情,晏清昀不由得低笑,结果被江丞相瞪了回去。 没错,江丞相在私下里与晏清昀也有所往来,算是亦师亦友。不谈国事,他就像个表面强装严肃的老小孩。 告辞之前,江丞相看向江眠,终于僵着脸憋出一句:在东宫不许胡闹。 然后被江母狠狠掐了一下后腰。 江眠看着他们的互动,脸上笑意变得愈发真诚。 回程的路上,不需要江眠说,晏清昀便垂眸帮他取下了繁重的头饰。 今日你怎么把孤的岳母给惹哭了?晏清昀玩笑般说道,手不老实地把玩着江眠披散而下的黑发。 江眠现在心情很好,便也任由他上下其手,懒洋洋撩开马车帘子看向窗外:她担心你欺负我。 京城街上很热闹,众人虽然主动避开了马车,眼神中却也没有一丝畏惧,反而充斥着活力与好奇。 不愧是富饶民安的夏国。 江眠正想感叹,忽然想起一个十分奇怪的剧情。 再过不久,京城将出现一场非常诡异的瘟疫,后来由于封城及时被控制得很好,但也死伤不少。主角攻借此在信中卖惨,还得到了白月光的冷眼与唾弃。 说它诡异,是因为冬日降至。天冷的时候瘟疫本就相当罕见,百姓们大多不会频繁窜门,这疫病却能够继续传播扩散而且事发源头居然就是在京城内部,而并非外来流民。 不太对劲。 正当江眠思考着该如何提醒晏清昀,马车却不知何时停了下来。 转头一看,原来是晏清昀派下属找了个糖人师傅,用麦芽糖给他画了一串金橙色的四爪金龙。 江眠默默接过精致的糖画:太子,您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说完,他直接用手掰下一根龙须,尝试着舔了舔。 真甜。 马车再次动了起来。 江眠拿着糖画继续看风景,全然不顾旁边那人盯着自己的舌尖,呼吸实实在在地沉重了一瞬。 眠儿。晏清昀忽然凑近说道。 什么? 孤听见岳母是这样唤你的。 不对,江眠不适应地皱了皱眉,伸手掰下龙爪子,叫我眠眠。 他还丝毫没有意识到,晏清昀的情绪正在逐渐升温。 晏清昀沉默片刻,不动声色地揽住了他的腰,低声唤道:眠眠。 江眠没说话,算是默许。 眠眠。 眠眠。 可以了可以了唔。 轻微晃动的帘子被晏清昀抬手拉紧。 鼻尖传来一阵清淡的紫檀木香,紧箍在他腰间的手却是如此强势有力。 江眠被吻得有些恍惚。 视线中独留着那双深邃而幽黑的眼睛。 第46章 古代5 江眠脑袋嗡了一下, 抬手想将晏清昀推得远些,可他居然又胆大包天地吻了过来。 温热唇瓣覆上之前,他还低声说了一句抱歉。 晏清昀语气颇为温柔, 可那双黑如墨玉的深沉眸子,却像守着猎物的恶狼一般专注, 赤裸裸地写着他想要得到自己。 堂而皇之,毫无一丝保留。 江眠从未见过这样的阵势, 心脏不自觉地跳了跳。 江眠早就知道, 他老婆在多数时候都会表现得比自己更为强势。其实江眠也非常乐于配合。 但这个世界的老婆,虽然也喜欢掌握主动权,可却不是江眠所习惯的那一种 江眠轻轻喘了口气。 被当成了恶狼志在必得的无辜猎物, 其实还有些刺激。 他似乎能理解晏清昀口中的新鲜究竟是何含义了。 紧接着当唇齿相离, 江眠直接掀起衣袍,跨坐在了晏清昀身上。 随后, 他忽然感觉自己被硌了一下。 不就是接个吻, 怎么都已经 登徒子, 人面兽心,表里不一。江眠眼尾微红, 一句一句软声控诉着。 而晏清昀又重新顺势揽住了江眠的腰, 直勾勾盯着他,不说话。 江眠并没有发现, 自己抿了胭脂的唇有多么诱人。 但当看到晏清昀唇角也被染上些许红意江眠还是逐渐明悟了,他此刻为何举止反常。 于是他抬手按住了晏清昀的脖颈,慢慢抚过他滚动的喉结:太子殿下,你是不是时常惦念着, 就想让我这般对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