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说不定芳菲就是我们亲女儿。”杜母嘴里这么说，心里却不怎么认同。
自己女儿和楚正盛长得那么像，很难不让人乱想。
*
时间过得飞快，转身楚佳人就快要出院了。
之前的两个月里一直卧床，早就想下地活动活动了。
趁着快出院了，楚佳人一个人到医院修剪美观的绿化带里散了会儿步。
回来的时候路过前台，听到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厚着嗓门大声喊：“……没有叫周子琪的？不可能，我闺女就在这家医院。”
前台的工作人员又帮忙找了一下，“对不起，我们这里真的没有叫周子琪的。”
“我闺女受伤了，上个星期才送来的，护士小姐，你再找找。”
“上个星期……”护士看了一下，“上个星期只有一个叫周娜的被毁了容，没有别的姓周的。”
楚佳人听到周娜的名字时，怔了一下。
六七十岁的老人也不确定周娜是不是自己闺女，就胡乱的问：“就这个叫周娜的在哪个病房？”
护士指了下楼上，“电梯上去，二楼三号病房。”
*
周娜脸上缠满了纱布靠在病床上，哭又不能哭。
听到敲门声，以为是杨总，委屈的喊了声：“进来……”
老人推门进来，周娜愣了下，“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