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1 / 1)


1地下室与蝴蝶
脑袋昏昏沉沉的,苏槿终于从睡梦中苏醒过来。
她隐约记得自己和男朋友约了吃饭,男朋友却打电话来说临时要加班来不了,她只能无奈地取消了预约。
谁知道快到家的时候,突然被人捂住口鼻,之后她便不省人事了。
这里应该是某个别墅的地下室,装修相当奢华。橡木家具,酒柜,沙发,台球桌,投影仪,应有尽有。
她双手被牢牢绑在椅子靠背上,丝毫动弹不得。
"有人吗?"她试着喊了一声。
声音在地下室厚重的隔音墙内显得细不可闻,她忐忑不安地等着。
就在这时,地下室的门被打开了,她的心脏开始狂跳。
一个穿着复古黑色衬衫的男人走了进来。
"是你?徐北川?"她惊呼出声,"快松开我,我怎么会在这里?你想干什么?"
男人嘴角带着笑意,却并不回答她的问题,然后走上前径直打开了她面前的投影。
她还没从这震惊中恢复过来,此时投影上的一对半裸的男女闯进她的视线。
毫无疑问,他们正在床上纠缠,其中的男主角正是刚刚给她打电话说在加班的男朋友。
她整个人都呆住了,怀疑,愤怒,伤心,不可置信瞬间包裹了她,让她措手不及。
男朋友是同一个乐团的指挥,他们已经交往了半年,是公认的神仙眷侣,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
男人弯腰从身后轻轻摩挲着她的脖颈,在她耳边轻声说:"看来男朋友在宾馆加班呢。"
她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泪水已经不争气地开始掉落。
"这就是你的目的?"她努力不让自己哽咽住,"我已经看到了,你可以放我走了吧?"
男人却并不回答她的问题,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极其轻柔地吻干了她的泪水。
接着不顾她的反抗,在她唇上继续流连。
尽管她咬紧贝齿,却仍然被他强硬地撬开牙关,一路长驱直入,追逐她不断逃避的舌头。
一阵唇齿相碰的深吻过后,她已经完全搞不清状况了。
"徐北川,你在干嘛?"
男人依旧用行动回答了她。
他滚烫的气息在她耳后和脖子处往返,一只手从上衣下摆伸进来,同样滚烫的骨节分明的手捉住了她的丰腴。
同时,另一只手不由分说地伸进了她的裙子,准确地侵入她未被开发过的隐秘之地。
"别这样。。。求你了。。。"即使她再迟钝,也知道此刻男人在干嘛了。
她的抵抗是无力的,就算夹紧双腿也无济于事,只能让身后的男人更加兴奋。
他灼热的吻在她脖颈和肩上烙下一个个红色印记,衣裙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地下室里只有幽幽的蓝光打在她脸上。
面前荧幕上的男女早已脱了精光,他们浑然不觉地进行着放纵淫乱的表演。
而她也逐渐在这场荒唐的爱欲中沉沦,她身体的开关被男人的手指所掌控,这张感觉是陌生的,她害怕却又逃脱不得。
一开始的异物入侵感变成了让人心悸的触动,她能感觉自己的腰不由自主地开始迎合他手指抽插的频率。
她眼睁睁地看见自己变成了和荧幕中一样放荡的女人,这让她羞耻心爆棚。
"啊。。嗯。。放开我。。。求你了。。。"
她哭得太久,嗓子也喑哑了,求饶声也变得像是呢喃细语。
男人兴致正起,并不打算放过她。
揉着丰腴的手加大了力道,同时身下的手指也加快了抽动频率。
裙子早已被羞人的花蜜湿透,她本以为自己身体里的水分都要被榨干了,但这突然的刺激却让她抽动着分泌了更多的粘液。
她开始不能思考,只能跟随身体的高潮达到一个又一个顶峰。
可疑的水声也被她忽略了,迷迷糊糊中她似乎听到男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苏槿。。。苏槿。。。"
低沉又沙哑,含着压抑的情欲,一声又一声。她有些被这声音所蛊惑。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喘着粗气放过了她,她精疲力尽地摊倒在椅子上。
然后,他居然丢下衣衫不整的她逃走了。
过了一会儿,换好衣服的男人又走了进来,给她松了绑,还把她抱到了楼上卧室的床上。
她太累了,今天经历了太多冲击,她承受不住地昏睡了过去。
男人坐在床边看着她熟睡的脸发呆,自己算不得善良,但也没想到自己会做出这么不理智的举动。
他一定是疯了,他想。
从第一次在那个指挥家朋友炫耀自己女朋友的聚会上就疯了。
他仍然清晰地记得在朋友身边笑意盈盈的她,穿着古典长裙温婉动人的她,弹钢琴时认真投入的她,谢幕时优雅清丽的她。
她在聚会
上不胜酒力,差点醉倒,他扶着脚步虚浮的她到露台吹风,跟她聊音乐聊人生。
她蒲扇蒲扇的睫毛像蝴蝶一样飞进他的心里,自此再也无法忘怀。
"对不起。"他低头吻了吻她哭红的眼睛。
2维也纳与誓言
从床上醒来,天色已经黑透。
苏槿揉了揉头疼不已的脑袋,摸着身上被仔细换上的浴衣,然后刚刚疯狂又放荡的记忆一点点进入了她的脑中。
她被人捉弄到失控的样子,她丢失尊严迷失在情欲里的样子。
黑暗中她发烫的脸颊没有人看见,她却为此再也无法保持理智。
"怎么会,怎么会。。。"她喃喃着。
翻身下床,脚刚刚着地又是一阵晕眩。
匆匆打开房门跑下楼梯,现在的她只想逃回家一个人呆着。
男朋友,徐北川,乐团,明天的演奏会,通通都不重要了。
"苏小姐,您去哪儿?"
不顾身后惊讶的管家,她浑浑噩噩跌跌撞撞地逃离了别墅,连怎么到家的也不知道。
徐北川接到管家电话赶到的时候,他准备的新裙子还整整齐齐地叠着,放在床边的椅子上。
她醒来后连衣服都没换就逃走了吗,徐北川心疼又无奈。
毕竟是他做错在先,百口莫辩。
那么喜欢她,却控制不住自己伤害了她。
满脑子都是她,不知不觉,徐北川又开车来到了她的公寓楼下。
站在她的家门口,他却不知道说什么,就算现在她让他去死,他也没有任何借口。
"苏槿,是我。。。"敲了敲门,意料之中地没有任何回应。
"苏槿,对不起。。。"
"苏槿,我第一次见你就很喜欢你。。。"
"苏槿,你要我怎样都可以,只是别伤害自己,好吗?"
"苏槿。。。"
门内依旧没有声响,手机也打不通。
该死,我都做了些什么。但后悔也没有用了,他只希望她别做傻事。
门后,苏槿都听到了,她的眼泪无声划落,一滴滴落在地板上,她心乱如麻。
恨他,骂他,又能怎样呢?
想了半夜也不知从何解开,她想逃走,逃得远远的,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整理一下自己。
收拾了几件衣服,带上护照,订好一张清晨的机票,她跨门而出,却看到门口的男人靠在墙上,脸上满是疲惫地睡着了。
顾不了这么多了,她还是匆匆离开了。
"徐总,苏小姐去机场了,查了班次应该是去维也纳。"
接到保镖电话的他揉了揉眉心,他的小苏槿可真能逃啊,一下子就逃到离他半个地球的地方去了。
苦笑了一下,他认命似的拨通电话:"张秘书,帮我订一张最快到维也纳的机票,还有,下午的并购会推迟吧,我到维也纳之后再联系你。"
下飞机后的景色是熟悉的,毕竟她在这里呆了五年。
比起国内复杂的人际关系,苏槿还是更喜欢这里,喜欢那段心无旁骛专心学习音乐的日子,喜欢这个沉浸在音乐里的国度。
无论是路边正在拉小提琴的年轻学生,还是在广场上追着白鸽合影的游客,都让她心情好了很多。
她挑选了一家旅馆放下行李,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就躺下了,那些破事都忘记吧。
这样想着,她终于松懈下这两天紧绷的神经,昏睡过去。
徐北川在上飞机前总算把工作安排妥当,经历了两次转机,他总算追上她的脚步。
来不及休息,他马上查看了秘书发来的信息,她的母校,她曾经在社交平台上发的旅行照,她在维也纳认识的朋友,关于她的一切,他只想赶紧把她找到。
苏槿睡了一会儿就醒了,看来是时差还没倒过来。
在床上呆坐了一会儿,她突然记起以前常去的多瑙河畔,心情不好的时候,她总是会去河畔走走。
好在那里离旅馆不远,她在旅馆用了餐后就按着记忆信步走去。
"徐总!那个好像是苏小姐!"他能干的秘书陪他彻夜找线索时运气爆棚,居然在一张游客照里发现了苏槿。
照片里的苏槿正站在桥上,风卷着她的长发,夕阳把她的身影晕染得有些模糊。
徐北川冲出酒店,离维也纳最近的就那么几座桥,他知道他几经周折,终于要到达她的身边了。
这一次,他一定牢牢抓住她,不给她离开自己的机会。
幸运女神还是眷顾着他,没多久,他就发现了在桥上吹着风的她。
只是那对单薄的肩膀似乎在耸动,他心疼极了。
他飞奔过去,一把抱住了她。
怀里的人儿僵住了,一个她拼命想逃开的人不知为何又出现在这。
"苏槿,那天是我错了。。。"
"别做傻事。。。"
"苏槿,不原谅我也没关系,不要伤害自己。。。"
她一时挣脱不开,只能任由他抱着,脖颈处感到了一丝凉意,他是哭了吗?
她平静下来的心又乱了,就像在水面上投了一颗石子,泛起了阵阵涟漪。
他越抱越紧,想要把她嵌入怀里一般。
那感觉,像是溺水的人在绝望中抓住了一根稻草,她被勒得有些喘不过气。
"我知道了,你先放开我。"
徐北川震了震,依言放开了她,她这时才看见他的脸,紧张又憔悴,应该是很久没有睡觉了。
为了找她,需要做到这样吗?
还没有人做到这样,这么在乎她担心她。
"你回去休息吧,我不会做傻事的。"她避开他满是血丝的眼睛,安慰似的补充道。
"嗯。"嘴上这样答应,他却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
他还在直勾勾地望着自己,苏槿有些无奈。
"你还想怎样?"
"在看不到你的地方,我睡不着。"这语气怎么就这么理直气壮!
苏槿险些晕倒,没想到最终妥协的人竟然是她,她把他带回了旅馆,给他开了一间房。
他再三确认了她不会又逃走后,才放下心来,倒在床上沉睡过去。
躺在床上,苏槿有些无语,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飞了半个地球,她还是逃不开他,这就是所谓的命运吗?
她打开手机,失联了两天,各种消息和未接电话纷纷涌入。
她给父母和一些朋友报了平安,向乐团老师请了病假,顺手拉黑了男朋友。
这下,算是理清了一部分思绪吧。
至于要拿隔壁房间那个男人怎么办,她还没想好,也想不出来。
想着想着,她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当她下楼的时候,徐北川已经给她点好了早餐,坐在吧台边等她。
"想去哪里玩,我陪你。"他带着笑意问她。
看他那精神劲,看来睡得不错。
"就到处走走。"这只黏人的大狗还真打算跟着她啊,她又被无语到。
吃过早餐,他们步行过街头演奏家的广场,气势恢宏的教堂,热闹非凡的市场。
苏槿没有开口,他也知趣地不打扰她,安静地跟在她身后。看她抚摸路过的金毛,为路边的演奏家鼓掌,在集市跳跳选选买了好些东西。
吃饭的时候,他就坐在不远处,点一杯咖啡直到她吃完。
第三天,他还是跟着她,她去哪里就跟到哪里。
苏槿还是忍不住开口了,"你其实不用这样。"
他定定地看着她的脸开口:"别在意我,我就想看看你以前生活的地方,多了解了解你。"
她一接触到他的眼睛就着火似的避开了,那双眼睛蕴含着一些直白易懂的情绪,堵在嘴边却说不出来,她现在还不想懂。
又走过了一些上学时熟悉的地方,好不容易来一趟,就当她大发善心吧,她带着他听了交响乐,吃了她爱吃的餐厅。
絮絮叨叨聊起上学时的见闻,他也耐心地听着,偶尔插上几句。
晚上回到旅馆,洗了个澡出来,苏槿想到公共露台吹风,却惊讶地发现徐北川也在这里。
电脑上正在进行着远程会议,说着她陌生的词汇,还不时地打电话和别人争论着什么。
白天陪她,晚上工作,他究竟在想什么啊。
看他一直都没有回去睡觉的意思,看来工作是真的很多,她心情复杂地回了房间。
一大早醒来,她还是决定去找徐北川说清楚。
敲了敲房门,没有回应,她又敲了几下,才听到里面悉悉索索的起床声。
他打开门,苏槿注意到他额头上汗涔涔的,脸色也不太好。
人毕竟不是铁打的,连轴转了这么多天,也没休息好,他大概是发烧了。
"苏槿,你。。。"
"别勉强了,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
"我带了药,在酒店里。"
他的声音有些无力,但他还是安慰她问题不大,回去吃点药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
打了车送他回到酒店,他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顶层的套房很大很干净,苏槿在行李箱里翻找了一会儿就找到了药。
倒在床上的徐北川还在胡言乱语:"苏槿,苏槿,别走。。。"
"好好,我不走。"
要她在异国他乡扔下一个还在发烧的病人,她也于心不忍。
喂他吃了药睡着之后,她又去冰箱里找了些冰块给他降温。
苏槿把冷毛巾敷上他的额头,这时,她才有机会好好看一看眼前男人的脸。
一双修长的眉毛因为难受而紧皱着,鼻梁挺拔,唇红齿白,有着教书先生般的沉稳儒雅。
那双灼灼撩人的眼睛正紧闭着,脸上偷着
不正常红晕,倒也显得人畜无害,甚至有些可怜。
毛巾换了好几遍,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汗湿。
"这是病人。。。"苏槿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然后磕磕绊绊地扶他坐起,给他脱了衣服,换上睡袍。
手下的肌肤还是很烫手,一不小心碰到,触感也很结实。
眼下的场景有些暧昧,苏槿努力抑制住自己的胡思乱想,好不容易换完,她也是一身汗。
照顾病人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又喂他喝了几次水,吃了一次药,苏槿坐在床边忍不住打起了瞌睡。
男人的眉头总算舒展开来,不再难受地哼哼唧唧,只是安静地沉睡着,她放下心来,不知什么时候居然也睡了过去。
她好像回到了和徐北川初识的那场聚会,前男友炫耀似的把她一一介绍给朋友们。
说到徐北川时显得很可惜,他们当初一起在德国留学,约定谁先成为一流的指挥家。
然而一学年还没过,北川就接到父母车祸去世的噩耗,他只能马上回国处理家事,学业也中断了。
肯定很艰难吧,这些年,他就这样忍着心里的疼痛熬过来的吗?所以才会如此缺乏安全感吗?
她当时应该是喝醉了,徐北川扶着她去露台吹风,他们好像聊了很多,她都不记得了。
那个男人总是微笑着听她讲,眼睛里盛着那晚天上的碎星子,很好看。
她看得入神,竟然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摸那双眼睛,还未摸到,就被他捉住了手,他眼睛里的碎星变成了宇宙般的漩涡,好像要把人吸进去。
后来,她就不省人事了,依稀记得是前男友把她送回了家。
徐北川向来睡眠时间就不长,总是有没完没了的事务要处理。
父母去世后,来不及悲伤,他就投入到那令人头痛的烂摊子中去。
家族利益,股东纠葛,谁是敌是友,谁又暗箭伤人,每天都让他精疲力尽,无法喘息。
苏槿就像是他在黑暗中遇到的一只引路蝴蝶,是他唯一称得上慰藉的救赎。
没办法想象失去了她看不到她的生活,他烧得迷迷糊糊仍然想抓住那道光。
徐北川从无边的黑暗中惊醒时,发现苏槿正靠在床边,心里像是被什么填满了一样。
这次,她没有逃走。
那,是不是代表,她其实没那么讨厌我呢?
压抑了多日的情感骤然喷发,他感觉自己的理智又一次变得摇摇欲坠。
苏槿感觉到他醒来,抬头却对上一双充满喜悦的眼睛,和那晚的影子重叠在一起,让她愣了愣神。
"醒了?那我走了。"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带情绪。
她感觉自己脸上的温度在逐渐升高,抽身欲走,却被徐北川一把拉住,一个用力便跌倒在床上。
男人的眼睛里满是直白露骨的表达,表达着爱意,表达着情欲,表达着依赖。
她像是被狼牢牢锁定的猎物,无法逃脱。
还未等她开口,灼热的双唇便把她的话语锁在喉咙,男人充满欲望的气息又一次铺天盖地地淹没了她。
双手被推到头顶,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牢牢固定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一个病人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她被吻得喘不过气,人逃不开,舌头也逃不开。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男人的双唇终于放过了她。
那讨厌的双唇却在她的身体上四处点火,落到颈窝,落到耳垂,落到锁骨,落到乳尖。
"徐北川。。。"
她毫无疑问地被点燃了,点火处泛起令人瞩目的可疑红痕。
"快停下。。。"
而这个纵火犯仍然不放过她。
他的理智也许被烧光了,此刻他眼中只有那具朝思暮想渴求许久的躯体。
经过上次的探索,他早已熟悉了她的敏感点,掌控了她身体的韵律。
裙子褪至腰下,她又一次全盘暴露在他眼前。
她断断续续的哀求并没有被这个冲昏头脑的男人听到。
修长有力的双手把她的双乳揉成不可思议的形状,嘴唇不断在她腰腹处的敏感点又吸又吮。
她很快缴械投降,身下和上次一样有什么东西抑制不住地疯狂分泌。
更加让她疯狂的是,男人一路向下,毫无芥蒂地脱下了她最后的遮羞,还把她的双腿高高抬起。
"别看。。。"
她无力地推着男人的脑袋,那双手却像火钳般固定在她的大腿根。
那私密处完完全全呈现在男人的眼前,她已经耻
得又哭了起来。
男人的双唇在大腿根部的嫩肉处摩挲徘徊了一会儿,就直奔主题,向那不断淌着花蜜的娇柔花朵发起进攻。
刚舔了几下花蒂,苏槿就有些受不了了,这刺激似乎比之前更大。
她一边哭又一边忍不住
从喉咙口飘出明显兴奋的声音。
男人那被烧光的理智回笼了一丝,但很快被这媚得滴水的嗓音摧毁地干净。
他想听更多,想要更多的反应,那些因他而兴奋动情的反应。
于是他更加深入地用舌头搅动着这摊柔软的蚌肉,灵巧的舌头比手指带来的快感更加丰富。
他不出意料地看着她的玉体泛起潮红,脸上挂着泪滴,看起来楚楚可怜的样子。
惹人怜惜,却又忍不住想欺负,想看她在他身下哭泣求饶的样子,想看她被情欲弄得放浪的样子。
但这些只能让他一个人看见,他想用网把她牢牢囚禁在身边,再也无法逃走。
随着她腰抽动频率的加快,他知道她快要到顶了。
抓住她的臀部,他吮吸得更加用力,而那小嘴儿收缩得更快了,似乎也在吸着他的舌头。
在更快的一阵抽搐后,她终于泄了出来,粘稠的花蜜从他舔过的地方一股股涌出,滴落到床单上,被打湿的花朵显得鲜嫩欲滴,娇艳动人。
苏槿明白自己又一次被这个男人弄得难以自持,她恨这样的自己,但心底的一部分已经松动了,她的心本来就很软。
"苏槿,对不起。。。"
得到满足的男人此刻很乖,恢复了人畜无害的模样。
她任由男人紧紧抱在怀里,肌肤相贴,亲密至极,她发现自己居然不太反感,甚至给她带来一种陌生的情愫。
"苏槿,我爱你。。。"
"真的,真的。。。"
"苏槿,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男人撒娇般地用下巴蹭着她的头发,语气温柔,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地诉说着爱意。
不知过了多久,他本来也没有抱希望,却突然听到怀里的人儿说了一声轻轻的"嗯"。
那声回应像是飞进他黑暗小屋的蝴蝶,撒下光亮,让他一辈子再也无法移开目光。
呼吸一窒,心脏狂跳,他终于在走不完的荒原中找到希望了吗?
搂着她的双臂又紧了紧,看不见的泪滴滑落进枕巾里。
他终于用名为爱的网,囚住了属于他的光,这辈子再也不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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