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恒不知是该站着还是该坐下。 「哎呀我这脚穿了一天的高跟鞋,好疼呀!」 桉桉弯腰身一只手脱掉一只脚上的高跟鞋象是自言自语道。 「苏小姐……我……」 李恒此时恨不得上前把桉桉那迷人的脚丫含在嘴里呵护,又不敢冒失。 桉桉也不说什么,揉了一会脚,蹬上鞋又继续打字。 过了一会,桉桉又把另只脚上的鞋脱下,一只手边揉一只手边打字。 「……苏小姐……让我替你揉好么?你别耽误写东西。」 李恒站在后面忐忑地请求道。 桉桉回头朝李恒笑笑。 李恒立刻蹲到桉桉脚前,小心翼翼地捧起桉桉这只穿着超薄肉色丝袜的脚丫,轻柔地给揉起来。 桉桉的脚是那种瘦长型的,脚趾也很长很整齐,大脚趾比二脚趾短一截,脚趾甲涂着黑红色指甲油,更加显得她的脚白。 李恒感觉桉桉的脚好轻盈好迷人,热乎乎的,散发出不太重的臭味。 桉桉象是很自然地打着她的字。 李恒却渐渐把持不住,下面那活硬起来。 他不由自主地鼻子凑到桉桉脚尖,贪婪地嗅闻。 他好想把眼前这美脚含在口里呀,但他还是不敢唐突。 「嘻嘻!我的脚臭吧?」 桉桉也不看李恒,边打着字随口问道。 「苏小姐……我的女神……您的脚真太美了!香味太诱惑人了!」 李恒呼吸都急促了,忍不住轻轻吻着桉桉的脚趾,由蹲姿改为跪姿。 桉桉「嘻嘻」地一笑,仍不看李恒,把另只脚上的高跟鞋蹬掉,脚尖就踩到李恒嘴上轻轻摩擦。 李恒简直兴奋极了,张口就含住桉桉这只脚丫。 「嘻嘻!我可跟你说呢,我脚有脚气,传染你我可不负责呀!」 桉桉象是挺开心,这才温柔地看了李恒一眼娇声道。 「我不在乎算被女神的脚给毒死我都幸福!」 李恒也稍微大胆起来,把桉桉的两只脚捧起轮换着狂吻。 「你胡说什么呀你!我脚有毒么?」 桉桉笑着用脚在李恒脸上轻轻打了两下。 「我该死我该死!女神你惩罚我吧,用脚扇我的嘴巴子吧!」 李恒很陶醉。 「你可真够贱的呀!嘻嘻!」 桉桉真个就扬起一只脚,左右开弓地抽了李恒两个嘴巴。 这回用力较重些,「啪啪」两声脆响。 「啊我的女神我太幸福了我不是在做梦吧?」 李恒捧着桉桉两只脚深吻着。 「哎呀你真讨厌!人家脚气被你口水一浸现在好痒呀!我想起了一件事,我看过一则报道,外国有一位夫人也是患了脚气,她就每天让她的爱犬舔她的脚丫子,结果把脚气治好了。」 桉桉眼睛火辣辣地看着李恒说。 「我的女神啊!我就是您的爱犬,让我天天为您舔脚吧!」 李恒诚恳地向桉桉请求说。 「嘻嘻!小狗狗,那你就给我舔吧!别脱我袜子,就隔着袜子给我舔。看你的本事喽,要让我解痒呕。」 桉桉踢开李恒正准备给她脱袜子的手,把只脚伸入李恒嘴里。 李恒含着桉桉的脚尖,舌头用力地挤进脚趾缝摩擦着。 桉桉不再搭理李恒,转身去写她的东西。 李恒就给桉桉舔了近两个小时。 「你还不合格呀!舔得一点也不解痒!」 桉桉总算写完了东西,合上电脑对李恒道。 「我的女神,我下去一定好好练习,做一个合格的舔脚狗狗!」 李恒有些惊慌地赶紧表决心。 「好了,看你弄的我满脚口水,去给我打水来洗洗。」 桉桉脚尖在李恒额头上点了点道。 这办公室里哪有盆之类的?李恒就把办公桌上一个放文件的塑料方盒里面的文件都倒出来,用这个方盒到卫生间给打来水,又在饮水机上兑了些热水,放到桉桉的脚前。 桉桉已经把脚上的袜子脱下来。 「恩,张嘴!」 桉桉把两只袜子拎在李恒的嘴前。 李恒高兴地张开嘴,让桉桉把袜子塞进他嘴里。 桉桉把双脚放入塑料方盒里。 李恒伸手想给桉桉洗脚。 「我不要你碰我的脚丫!」 桉桉简单地把脚丫清洗了一下,拿出脚,挑起李恒胸前的领带,擦干脚,蹬上高跟鞋。 「嘻嘻!你舔我美丽的脚丫是不兴奋的难受呀?嘻嘻你自己解决了。」 桉桉轻轻踩了踩李恒那鼓起的下裆,嬉笑道,拿起手包走出了办公室。 李恒急不可耐地解开裤子,把嘴里的丝袜拿出来缠上那活,爬下边大口地喝桉桉的洗脚水 边手淫,想象着桉桉那美丽的脚丫子,如升天堂般地狂泻而出…… 邻居(三) 李恒以桉桉「男朋友」的身份,住进了桉桉家里,实际上扮演的是男「保姆」 角色,每天为桉桉洗衣服、拾掇房间、做饭,伺候桉桉。 不过李恒非常乐意充当这种角色。 李恒为能有桉桉这样的女朋友感到特别自豪,最重要的是李恒内心里那种受虐的心理得以释放。 杂志社的那些男同事们都妒忌得要死,总不放过任何机会酸溜溜地拿话贬损李恒以泄心中不平。 而李恒干脆就彻底放下面子,丝毫不管别人怎么看他,在桉桉面前表现得非常奴颜婢膝。 桉桉却觉得和李恒在一起工作特别扭,影响了她对其他男同事的气指颐使,而且杂志社的工作也较繁忙,李恒和她同时上下班,根本没有更多时间在家伺候她。 于是桉桉通过她和市委组织部长上过床那层关系,把李弄到她那个公寓小区的物业公司当了经理。 李恒在物业公司拿的薪水没有当摄影记者多,但工作相当清闲,而且也满足了他当个小领导、指挥几个人的夙愿。 桉桉给李恒规定了「约法三章」任何时候不许和她顶嘴,不许抽烟、喝酒,不许多看别的女人。 每天她下班回来,李恒必须在家恭候着她;在家里李恒就是她养的一条狗,她就呼李恒为「乖乖狗」李恒叫她为「姑奶奶」;在她面前只能是跪着,除非必须明确回答的问话李恒一概只须用「汪汪」声来回应她的吩咐。 「乖乖狗,你死哪儿去了?姑奶奶回来了。」 桉桉进门喊道。 李恒正在卫生间给桉桉洗衣服,听到喊声马上爬到门口,伏下头就要用嘴给桉桉脱鞋。 「越来越不象话了!听到门响也不赶紧过来。」 桉桉抬脚照李恒的脑袋踩了一脚,然后才把脚翘起等李恒给她脱鞋。 一是桉桉喜欢她大学生时代的装束,二是她现在的工作经常外出采访,所以基本上都是穿旅游鞋。 李恒的头被踩在地上「嘭」地磕了一下,亲切地「汪汪」了两声,麻利地用嘴将桉桉旅游鞋的鞋带咬开,然后叼住桉桉鞋后跟,将鞋给脱下。 桉桉的脚微微汗湿,臭味也不算很重。 李恒陶醉地猛嗅了两下,赶紧为桉桉把另只脚上的旅游鞋也脱下,从鞋架上叼下拖鞋放到桉桉脚前。 桉桉蹬上拖鞋。 李恒美滋滋地亲吻桉桉露在拖鞋外、穿着白棉袜的足尖。 桉桉踢开李恒的嘴,侧着坐到李恒背上。 李恒便驮着她爬到客厅的沙发前。 桉桉从李恒背上下来,慵懒地坐到沙发里。 李恒为桉桉递上热奶,然后跪到沙发前,把桉桉的双脚搬到脚凳上,为桉桉捏着脚趾。 望着眼前桉桉的一双秀足,李恒好想去亲吻。 桉桉不太喜欢让李恒舔她的脚,只享受李恒对她脚的按摩。 「换下的衣服都给我洗好了吗?」 桉桉呷着奶问。 「姑奶奶,狗儿刚洗到一半,您就回来了……」 李恒喏喏地答道。 「就是说你还没洗完喽?早干啥去了?偏等我快回来时洗!」 桉桉抬起脚,左右开弓地「啪啪」抽了李恒两个大嘴巴。 「是是……狗奴知错了下回再也不敢了。」 李恒就痴迷桉桉对他这种刁蛮劲儿。 这两脚丫子让他感到无比舒畅。 「不过你才到物业公司上班,也不好经常地早退。」 桉桉原谅了李恒道。 「姑奶奶我……」 李恒想要说什么,却又止住了。 「说!」 桉桉脚在李恒脸上一蹬说。 「……姑奶奶,我有一个亲姑妈,四十多岁,以前在乡里小学教书。现在乡里小学合并了,她也不想再为那些孩子操心,就内退了,现在一个人在家闲着… …」 「你跟我提你姑妈干什么?她一个人?离婚了?」 「不是。 我姑妈一直没结婚。 我母亲死的早,我三岁就过继给我姑妈,我从小是姑妈一手给养大的……」 「你还挺孝顺的啊!怎么,想把你姑妈也接过来,让我孝顺她?」 桉桉听到这显得有点不高兴,照李恒脸又是狠狠的一脚,把李恒踹得一栽歪。 「姑奶奶您别生气您请先听我说完。我很了解我姑妈,实际上……她特别喜欢给漂亮女人做保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我把和你谈朋友的事跟她说了,她很希望能伺候您,做您的……母狗……」 李恒很害怕桉桉没听明白他的意思,连忙解释。 说到「母狗」两字,他还有点脸红了。 「不会吧? 是你想孝顺你姑妈,瞎编的吧?再不是你想孝顺我,把你的想法强加给你姑妈的吧?你参加工作离开你姑妈,她想你想疯了,所以宁愿……」 桉桉对李恒的话表现出兴趣。 「是也不完全是。 我姑妈确实很想我,但她也确实是真想伺候您。 您的情况我多少跟她说了些,她让我来求您的。」 李恒见桉桉不反感,心情好轻松言辞也非常诚恳。 「呵呵!我还是有点不信!是她自己说的要做我的……母狗的?是你为了哄我这样说你姑妈的吧,你……她真的这么贱?」 桉桉「咯咯」笑着用脚尖点着李恒的脑门说。 「绝对是她自己的意思。 她虽然没直接说出来,但我知道她心里的想法。 您不信让她伺候您几天就知道了……」 李恒也笑笑说,双手越加讨好地给桉桉捏着脚趾。 「哈哈哈!难怪呢。你这样奴性十足,怕是从小受你姑妈的影响吧?」 「姑奶奶那我明天就给我姑妈打个电话,让她过来……」 李恒从桉桉的笑声中听出桉桉已经同意了。 「那就让她来试试吧!」 桉桉把只脚伸到李恒嘴里,表示对李恒的奖赏。 李恒含住桉桉穿着白棉袜的脚,兴奋而有点放肆地狂吮起来。 这天桉桉下班回来,李恒趴在门口用嘴为她脱鞋。 桉桉感觉李恒今天有点与往常不同,既兴奋又害羞,脸红红的,想说什么,忙着给她脱鞋嘴不得空。 桉桉正想问问,猛抬头见客厅里站着一个中年妇女,挺丰满的,穿得也很干净整齐,有点不知所错地冲她笑笑,那笑容让桉桉感觉出关爱,并有一点媚贱。 「你就是……李恒的姑妈吧?比看李恒怎么也不早跟我打声招呼……」 桉桉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忙用脚偷偷踢开给她脱鞋的李恒的嘴,面现红晕地慌乱自己把另只脚上的鞋脱掉。 「……恒恒这孩子……从型可喜欢伺候漂亮女人了……」 李恒的姑妈反到为桉桉打破尴尬,象是想做什么却又没有做。 「哦嘻嘻。姑妈你坐啊!」 桉桉稍稍镇定下来,客气地招呼着,蹬上李恒用嘴给她叼下的拖鞋,走进客厅。 「不敢可不敢!我是来……恒恒都跟您说了吧?往后您就是我的主人了,我怎么敢还让您叫我姑妈呢!主人您走累了吧,快坐下来歇歇吧!」 李恒的姑妈一时没好说出口「伺候」两个字,但她那语气和眼神已经把这个意思表露明白了。 桉桉虽然一下还不适应让个陌生人伺候她,但很想看看李恒的姑妈到底有多贱,好奇心压过了尴尬的气氛。 「你是李恒的长辈……我怎么好让你……嘻嘻!」 桉桉觉得李恒的姑妈挺会说话,一点也不象乡下人。 桉桉不想让这屋里出现反客为主的情形,也就不再招呼李恒的姑妈坐下,自己大方地坐到沙发上。 李恒是爬进客厅的,他好象挺害怕他姑妈,跪在一边不吱声。 桉桉也不知道该怎么使唤李恒姑妈,屋里一时陷于沉寂。 李恒的姑妈也一直在考虑怎样开这个头。 在桉桉进来的那一刹那,她就感觉到桉桉比李恒描述的还要漂亮、有气质,忍不淄有种要给桉桉跪下的冲动,因怕这样太唐突,才忍住没跪。 「主人……让我给您捏捏脚吧……」 李恒的姑妈终于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干脆大方地跪下,膝行几步到桉桉跟前,轻轻捧起桉桉的脚,将拖鞋给退下,把桉桉的双脚放在她腿上,认真而温柔地给捏起来。 桉桉一时有点接受不了,本想收回脚客气几句,又不想在李恒姑妈面前表现得太拘谨反而让李恒的姑妈看轻她,遂极力装得很自然地由李恒姑妈给她捏着脚。 「他姑妈嘻嘻我的脚有点臭。都是李恒,他专喜欢吻我的臭脚丫子……」 桉桉想使气氛变得轻松些。 「恒恒真是好福气!我也跟着沾光呢!主人,既然恒恒称呼您『姑奶奶』,那我也就是您的晚辈。主人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就叫您『小姑妈』好吗?」 李恒的姑妈渐渐地表现出她的媚贱。 「嘻嘻!不过只能在家里这么叫。对了你看我,都忘了问你的名字了。」 桉桉也越来越放开了。 「侄女叫李文芬,名字很土。 呵呵。 以后小姑妈高兴,叫侄女『母狗』最好。 侄女今年四十三,是个不小不老的母狗呢!」 李恒姑妈——李文芬还开起玩笑,以拉近她和桉桉的关系。 「哈哈!你可真够……好呀!现在我有乖乖狗和乖母狗伺候,呵呵。」 桉桉照顾到文芬的面子,没好意思把那「贱」字说出 口。 「小姑妈!您的脚好香呢!」 文芬不禁流露出淫贱的表情来,捧起桉桉的脚鼻子凑上去嗅闻。 「嘻嘻你呀真是!我脚丫子现在好痒,那把袜子给我脱了给我……」 桉桉娇气地用脚轻轻踩了踩文芬的嘴唇道。 「是是!你看侄女真笨,以后侄女伺候小姑妈有不到的地方,小姑妈您是打也好骂也好不用心疼侄女。侄女只想把小姑妈伺候舒服了!」 文芬听明白桉桉的话意了,高兴地为桉桉脱掉袜子,放在鼻子下娇媚地闻了闻,才递给李恒,然后虔诚地捧起桉桉的这双脚,张嘴含淄给吮舔起来。 「嘻嘻你舌头好有劲呀,痒死我了。 你别舔得这么用力,就含在嘴里好了。 你的嘴巴可真大呢!」 桉桉的脚本来不痒,被文芬这一舔倒痒得受不了,把一只脚丫子使劲往文芬的嘴里伸。 桉桉的脚瘦长,看着文芬的嘴不大,这暂却让人感觉挺大,把桉桉半只脚丫都含进口里去。 文芬隐藏了几十年的受虐狂心理此刻得到释放,那个舒坦劲就别提了。 她尽量张大嘴温柔地含着桉桉的一只脚丫,双手温柔地握着桉桉的另只脚丫,仔细地给按摩着。 李恒跪在一边,把桉桉的两只臭袜子放在嘴里吮吃。 平常他都只有伺候桉桉入睡了之后,才有时间吮吃桉桉的香袜。 「你还真会伺候人呢!」 桉桉把伸在文芬嘴里的脚抽出些,脚趾在文芬嘴里夹弄她的舌头。 「不怕小姑妈笑话,是小姑妈的脚太美了,侄女好喜欢舔呢!」 文芬把桉桉的脚丫从口里拿出来一会,边欣赏边赞美着,伏下身仰脸舔桉桉的脚趾肚、脚底板。 「真挺舒服!以后我每天回家你就给我舔脚啦!」 桉桉发自内心表扬道。 「那真太感谢小姑妈瞧得起侄女啦!侄女还生怕自己的舌头老硬了,伺候不好小姑妈呢!」 文芬更是由衷地表示感谢。 「姑妈您真会伺候人。我做姑奶奶的狗这么长时间,她从不让我舔她的脚。」 李恒在旁边看着嫉妒地说道。 「混蛋东西!你越来越放肆了!我每天的袜子不都是给你吃?洗脚水不都是给你喝了?」 桉桉把文芬给她捏揉的那只脚在地板上「啪啪啪」地跺骂。 李恒吓坏了,急忙把桉桉的两只袜子塞入嘴里,爬到暗暗的脚前,伏首脸贴到地板上。 桉桉抬脚踩到李恒脸上「啪啪」狠踩。 桉桉一是想看看文芬的反应,二是想让文芬知道她是怎么发脾气的。 文芬媚媚地笑笑,轻柔地把桉桉另只脚捧在脸上,舌头欢快地舔着桉桉脚底板。 桉桉把踏李恒的那只脚伸到文芬嘴里,另只被文芬舔得尽是口水的脚丫子在 文芬的脸上蹭着 邻居(四) 「快滚起来去做饭!今天是我大侄女头天来,多做几个好菜。」 桉桉命令趴在地上的李恒。 「小姑妈,饭菜侄女已经给您做好了。不知侄女的手艺合不合小姑妈的口味。」 文芬语气很软,怕没有得到桉桉的指示擅自做饭,会不会惹桉桉生气。 「恩?养你这个奴还真值得。恩去吃饭吧。」 桉桉没生气,但也没表现出赞许。 李恒马上跪好等桉桉骑他。 「滚!今天姑奶奶懒得骑你。」 桉桉一脚把李恒踹开。 「我在家是从不用自己走路的……」 桉桉看着文芬道。 不知为什么桉桉说这话时想起童艳在家骑孩子的情景。 「母狗真该死!母狗现在就给小姑妈做母马,请小姑妈快骑上母马吧!」 文芬马上醒悟过来,检讨地打了自己两个嘴巴,给桉桉穿上拖鞋,然后在桉桉面前趴好。 文芬左一句称自己「母狗」右一句称自己「母马」非但不羞愧,反而感到很刺激。 「那我就小小惩罚你一下。驮我爬二十圈!」 桉桉笑嘻嘻地骑到文芬的背上,大腿夹着文芬的脑袋。 这种骑法,重量全压在文芬的双臂上,爬起来是比较吃力的。 桉桉并不会骑人,她也非刻意增加文芬的难度。 文芬多少次幻想、做梦自己被高贵、美丽的年轻女人骑。 好多年前,文芬在旧书滩上买到过一本阔太太虐待婢女,把婢女当马骑的地下小说,里面有大量描写阔太太如何骑婢女的情节,婢女被骑坐的心理感受。 象今天桉桉这样骑法,是最累人的。 文芬非但不为此悲伤,反而桉桉的这种娇蛮让她感到激动。 文芬驮着桉桉,在屋里欢快而又奋力地爬着,从这个屋爬到那个屋。 桉桉柔软的屁股压在她背上,一颠一颠地「咯咯」嬉笑着,让她刺激无比。 桉桉看上去很苗条,体重却有一百二十来斤。 文芬只爬了十多圈,双臂就发酸了,膝盖也磨得阵阵发疼。 文芬只恨自己太没用,半点不怨桉桉折磨她!「小姑妈,您要是嫌母马爬得不快,就拿鞭子抽母马。恒恒,去把姑妈带来的鞭子给小姑妈拿来。」 文芬只感到自己浑身热血沸腾。 这鞭子是文芬自己做的教鞭,其实就是一节碳纤维钓鱼杆的稍子,截成六十公分来长,手握处用彩色尼龙丝绳缠成花瓣式。 文芬在家里她经常自己抽自己,想象成被美丽的贵夫人抽。 「你还带了鞭子来?你可真是贱!乖乖狗快给我拿来,我要好好骑骑我这匹心爱的母马!」 桉桉真没想到,文芬这个乡下小学教师,原来内心这么肮脏!不过桉桉很喜欢文芬这个贱劲儿。 李恒从姑妈的行李包里找出那杆鞭子,嘴叼着爬过来递给桉桉。 李恒的眼神里,也充满了被桉桉鞭打的渴望。 桉桉接过这教鞭,抖了抖,还挺趁手的。 桉桉一把抓住文芬的头发,把文芬的头拉仰起,肆无忌惮地用鞭子在文芬的屁股上乱抽,口里喊着「驾!驾!」 那鞭子抽得文芬屁股火辣辣疼,可她心里却舒畅极了,爬得越加有劲儿!桉桉骑得也兴奋无比!桉桉玩得忘了屁股底下文芬的承受力,直骑了四十多圈,把文芬累趴在地上。 「小姑妈——呼——呼——真是对不起!呼——您这么轻盈的身子——呼--我还累成这样真是不好意思啊!」 文芬兴尤未尽,却力不从心了,十分遗憾地抱歉道。 「没关系啦!以后骑你的机会多得是呢!哼李恒这个死狗,驮我时从未让我这么快活。你过来,让我好好打你一顿!」 桉桉从文芬身上下来,抚摩了文芬头两下。 她确实还没过瘾,招呼李恒过来,骑上李恒,用鞭子照李恒脑袋、屁股上使劲抽打着。 李恒早已按耐不住,桉桉一坐上他的背,他顿时感到浑身是劲,毕竟是个男的又正值力壮,比文芬的力气大多了,驮着桉桉这屋爬那屋,还有节奏地一颠一颠,让他背上的桉桉尽量开心。 文芬因膝盖疼爬不得了,坐在地上看李恒被桉桉骑着,也非常开心。 李恒驮着桉桉直爬了上七八十圈呀,也累得有些气喘吁吁。 桉桉也骑累了,身上微微冒出汗。 「你去给我放水。我玩热了,洗个澡再吃饭啦。」 桉桉用脚踢踢李恒的头,让他节奏放慢,然后对文芬吩咐道。 她胳膊已经没力气挥动鞭子了。 文芬马上爬起来去卫生间给桉桉放水。 桉桉骑在李恒背上,把上身衣服脱得只剩个乳罩。 然后叫李恒停下,她站起把裤子也脱了,只穿个三角裤衩又骑上李恒,驾御李恒驮她去卫生间。 文芬已经给桉桉放好热水,见桉桉几乎裸体地骑着李恒进来,桉桉那迷死人的身段简值让她看呆了啊。 「小姑妈可真是仙女下凡啊!」 文芬爬向桉桉,伏首亲吻桉桉的脚。 「你出去吧。」 桉桉从李恒身上下来,踢了李恒一脚。 然后对文芬道。 李恒虽然不舍但不敢不从地爬出去。 桉桉脱掉乳罩和三角裤衩,进到浴缸里。 文芬爬到浴缸边,要给桉桉洗澡。 「把我的裤头拿去给乖乖狗,然后你也进来,把衣服脱了伺候我洗澡。」 桉桉吩咐文芬。 文芬拾起桉桉的裤头,捂到鼻子上使劲嗅了几下,拿出去递给李恒,然后进来麻利地把衣服脱得一丝不剩,跪到浴缸边。 「呵,没想到你四十多岁的人了,身子保养的还这么好呢!」 桉桉一只腿从浴缸里伸出来,脚踏在文芬又大又挺的乳房上。 「侄女的身子哪敢和小姑妈的比呀。侄女一直没结婚,所以身子……小姑妈,侄女的奶子您脚踩着还舒服吧?」 文芬抱着桉桉这只脚,用乳房给按摩着。 「我好累呀。」 桉桉确实是累了,闭目躺在浴缸里不再说话。 文芬从脚趾头开始给桉桉全身上下搓洗着,动作十分轻柔。 看着、摸着桉桉那美丽光滑的玉体,幸福极了。 「小姑妈,您这地方侄女给您用嘴洗理好么?」 文芬洗到桉桉的私处,柔声请示。 「嘻嘻。你也馋我这地方么?」 桉桉朝文芬鬼笑笑,起身坐到浴缸边沿,劈开腿,一条腿搭到文芬肩上。 桉桉的阴户秀美,阴唇很薄阴蒂很小,阴毛十分稀疏。 文芬对桉桉的阴户有 种神器般崇拜,嘴虔诚地凑了上去,小心翼翼地吻舔。 「哦……舌头伸进去……哦哦……舔我的阴蒂……」 桉桉一只手撑着浴缸边沿,一只手抓着文芬的头发,身体后仰,娇声呻吟着。 文芬用心用口舌服侍着桉桉下身,自己也渐渐身体燥热起来,双手却舍不得离开桉桉的臀部,只好双腿互相摩擦扭动,发出浪声。 桉桉搭在文芬背上的脚使劲搓着,垂在浴缸外的脚找到文芬的阴户,在文芬的阴唇上挑拨、摩挲,渐渐插进文芬的阴道。 文芬腾出只手托住桉桉这只脚,往自己阴道里插送,同时嘴越快速地弄着桉桉的阴户。 两个人都身子颤抖,呻吟声越来越大。 李恒跪在卫生间外,嘴里含着桉桉的袜子,把桉桉的三角裤头裹住阴茎,兴奋地打手铳。 文芬先泄的,她深感愧疚自己没有伺候好小姑妈,舌头拼命往桉桉阴道里伸,嘴用力嘬桉桉的阴唇和阴蒂,大口地弄,又搞了十多分钟,桉桉才泄出。 文芬高兴地把桉桉的淫水全吃下。 桉桉又把那只弄她的脚伸到她嘴上,她把沾在桉桉脚上的自己的淫水也舔净。 两人都累够呛,尤其文芬更累。 桉桉疲乏地躺入浴缸,文芬却顾不得疲劳,为桉桉把上身洗一遍,然后扶桉桉出来,给桉桉身子轻轻擦干,为桉桉穿上浴衣,她自己则穿上裤头和内衫,趴下驮着桉桉来到餐厅。 文芬憋了几十年的受虐心理一经释放,便不可收拾,死心塌地地做桉桉的私奴。 桉桉觉得文芬是可靠的奴,也就不对文芬隐讳她偷窥童艳的事。 李恒做物业公司经理,素云更加巴结桉桉,每次见到桉桉那种媚笑,让桉桉觉得素云恨不得舔她的屁眼。 但是桉桉对素云保持着警惕,这个乡下女人很喜欢窥探别人的隐私。 这天桉桉下班回来,素云满脸谄媚地趋前打招呼。 「苏小姐,您下班啦!到我房间里坐会儿吧?」 「不啦,我有点累要回去歇歇。」 桉桉现在对素云没了先前那份客气,她也受不了素云那间休息室的气味儿。 「苏小姐,昨天我看到有个很漂亮的女孩去了童局长家,出来时那女孩泪眼巴嚓的,两个脸蛋通红,象是被那童局长打了……」 素云神秘兮兮地小声对桉桉道。 她知道桉桉对这种事感兴趣。 「哎吆我的脚好疼啊,今天穿了双高跟鞋,我平常是不喜欢穿高跟鞋的。」 桉桉果然来了兴趣,但她不想让素云看出她的心思。 「呀苏小姐,那您先到我房间里歇歇,我给您揉揉脚,我以前也在洗脚屋做过,现在年纪大啦……不过我捏脚的技术还是可以的。」 素云马上贱声声地讨好道。 「呵呵,是吗?」 桉桉故做出不太好意思的姿态,进了休息间。 屋里有个男孩,正蹲在坐在床前的小凳上写着作业。 「您快请坐苏小姐。石头你快让开。」 素云拽开那男孩把床掸了掸招呼桉桉坐。 那男孩瞪着双黑黑大眼睛,有点害怕地蹲到旁边,望着桉桉。 「这是你儿子?多大啦?」 桉桉坐下问。 「是的,他叫石头,今年十八岁了。」 素云边和桉桉聊着边动作迅速地拿过石头坐的那小凳坐到桉桉面前,捧起桉桉的脚为桉桉把鞋脱下来,把桉桉的双脚放到她膝上。 「苏小姐您的脚好漂亮呀!您真是贵人啊,连脚都香喷喷的!」 素云讨好地给桉桉隔着薄丝袜仔细挨个轻柔地捏起脚趾头。 「是吗你也觉得我脚香?呵呵我家李恒可馋我的脚了,每天回家他都要捧着我的脚丫子吻和没够。」 桉桉虽然提防素云的嘴不严,但现在这年代,老公回到家给妻子洗脚,顺便舔上几口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桉桉也不在意掉李恒的面子,不怕传出去。 「李经理可真是好福气呐!不是我巴结您,说真的我以前为好多女人捏过脚,还没见过象您的脚这样迷死人的哪。我见了也都恨不得要亲两口呢!」 素云那表情就象要把脸贴上桉桉的脚底。 「不会吧?个臭脚丫子有什么好亲的。嘻嘻,你要亲就……」 桉桉接素云的话把道。 「苏小姐您真好!这么平易近人!」 说不上这素云是出于巴结桉桉,印证她说的是真心话,还是她真喜欢桉桉的脚,真个捧起桉桉的双脚,伸嘴就去亲桉桉的脚趾,脚底板,全不顾儿子石头就在跟前。 「唔——苏小姐您的脚真香!袜子好高级呀,薄得就象没穿一样……」 素云使劲地嗅闻道。 石头蹲在旁边,懵懵地看着这一切。 「呵呵。石头你说阿 姨的脚香不香呀?小孩子不会说谎的。」 桉桉把只脚伸到石头面前,脚尖挨着石头的嘴唇问。 她知道素云不敢反对。 「快闻阿姨的脚!是不是很香?」 素云瞪着儿子,声不大却十分严厉。 石头害怕地赶紧捧起桉桉这只脚,鼻子凑上去用力地闻。 「哑巴啦?你说阿姨的脚香呀!不想吃饭了你是不是?舔阿姨的脚心!」 素云扯住石头的耳朵一拧道。 「香——阿姨的脚香……」 石头忙答应道,麻溜伸出舌头舔桉桉的脚心。 「嘻嘻!你这儿子可真乖呀!嘻嘻舔得我好痒呀!」 桉桉「咯咯」笑着,却不把脚收回来,反而脚尖伸到石头嘴里。 「快含着阿姨的脚给阿姨润着。」 素云命令石头道,自己也更卖力地舔桉桉的脚底板。 说实在的,桉桉还有些嫌素云的手和嘴脏,倒是石头含着她的脚,让她心里觉得挺舒服。 她本来不想过深接触素云,看着石头老实的样子,改变了主意。 邻居(五) 「行啦,你别给我舔了。还是小孩舔得舒服……」 桉桉脚轻轻在素云鼻子上按了按。 「石头你好好给阿姨舔脚掌。」 在素云看来,自己儿子给桉桉舔脚没什么,人家桉桉这脚确实高贵。 「恩……」 桉桉对素云没话说表示出不满。 「你看苏小姐我光顾着迷恋您的美脚了,都忘了告诉您正事儿。那女孩以前也偶尔来童局长家。」 素云猛想起她刚才要告诉桉桉这事。 「石头,轻轻地咬阿姨的脚后跟。那女孩是做什么的?」 桉桉装做并不关心的样子。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 素云有些羞赧地说。 「石头真是个乖孩子,以后常到阿姨家来玩吧,阿姨给你糖果吃。」 桉桉有点扫兴,用脚拍拍石头的脸蛋说。 「没问题苏小姐,以后您每天下班了,我就让石头去您家。」 素云当然明白桉桉话里的含义,是让石头给她舔脚。 在农村人落后的观念里,孩子就是大人的小长工。 桉桉笑笑,蹬上鞋离开了。 到家,文芬跪到沙发前给桉桉脱掉高跟鞋,为桉桉舔脚。 「呀小姑妈,您脚今天咋出这多汗?」 文芬发现桉桉脚底湿漉漉的,又不象走了多少路,因为气味很淡。 「是大楼那个清洁工素云,让她儿子给我舔了会脚,湿是沾的口水。」 桉桉声音里透露出开心。 「小姑妈喜欢让小孩子给舔脚,赶明个侄女回乡下给您领回个小孩子就是。 不过小孩子的嘴给小姑妈润润脚还可以,要讲保健还是侄女给您舔的到位。」 文芬实在不希望桉桉找个小孩子给她舔脚,但她看桉桉天天偷看童艳让养女给舔脚丫子,以为桉桉也有此好,不免有些黯然。 「看你这个小心眼!是的,我就是找两个小孩子给我舔脚,我这脚也少不了你的呵护。」 桉桉脚尖在文芬的脸上点了点微笑道。 「你说你每天我一上班你在家就没什么事,也不跟邻里聊聊天,什么都不知道。 今天那素云就跟我说,对面童局长家,时常有个漂亮女孩来。 你来我这都一两个月了就没发现?」 桉桉悠闲地磕着瓜子儿,责怪文芬。 「是是是,小姑妈我明天就去给您打听清楚。」 文芬嘴不离开桉桉的脚说着。 「另外,你,还有乖乖狗,都要注意点那素云,她特喜欢探听别人家的私事。 而且我也挺喜欢她那儿子石头的。 乖乖狗,你俩是不想个什么办法,抓住点那素云什么把柄。 这人胆小,好控制她。」 桉桉对李恒和文芬两个交代。 「就那个乡下女人,姑奶奶您放心,我保证让她也成为您的一条母狗!」 李恒这几天特吃姑妈文芬的醋,伺候桉桉的活几乎都被文芬垄断了。 文芬听出李恒的意思,当着桉桉的面也不敢反对什么。 不过文芬心里高兴,说明桉桉更愿意让她来伺候。 文芬也有信心,她一定比那个清洁工会迎合桉桉的心,只是到时那清洁工有个儿子帮着讨好桉桉,而她这个侄儿李恒却暗中地跟她争宠作对。 不行,我得赶紧也找个小帮手,不能让那个清洁工占优势。 桉桉自己倒遇到了常去童艳家的那女孩一次,觉得那女孩长得并不象素云所说的那样漂亮,充其量算是个第二眼美人,尤其是素养看上去很差,气质和打扮,七分象个小保姆三分象个小妓女。 桉桉看那女孩上了公共汽车,便开着车跟在后面。 女孩下了车,走过一个街角,在家小花店前停下,掏出钥匙打开卷闸门,进去了。 原来这女孩是个开花店的。 桉桉心里记下花店的名称,才驱车上班。 桉桉有个男同学,正在这条街上的派出所当警察。 桉桉到杂志社就给这个同学打电话,询问这家花店的主人的情况。 原来这女孩叫鸿鸿,二十八岁,家是穷山区的,曾被黑社会的诱拐到洗脚城强迫其卖淫,后逃跑流浪到本市,又被丐帮裹胁,在街上向情侣们卖花、假扮失学少女在街上乞讨,被城管强行送入市收容站。 她家里好象没有什么亲人,在收容站大半年也没人来赎她。 一次市民政局的副局长童艳视察收容站,觉得这鸿鸿挺可怜,就把民政局所属的店面租给她一间,资助她开了这家小花店。 童艳还牵线让民政局刚毕业分来的一个大学生和这鸿鸿谈朋友。 那大学生好象叫什么章挚,长得相当帅气,是童艳的大红人儿……原来如此。 桉桉隐约感觉出点端倪来。 鸿鸿打心底里喜欢上章挚,章挚简直就是她生活的全部希望,对章挚百依百顺。 她这间铺面,是上下两层的,下面卖花,上面住人。 这间店也就是她和章挚临时的小窝。 鸿鸿把这间花店打理得非常温馨,很用心地经营。 鸿鸿这间店要是租给别人,租金起码每月三千往上走,童艳以她是民政局职工亲属的名义,每月只收她三百元。 特别是童艳还给她送来个白马王子,鸿鸿简直不知该怎样感激童艳好了。 鸿鸿挣了钱,每月都买些礼物去童艳家表示感谢。 童艳渐渐也不把鸿鸿当外人,就当着鸿鸿的面让孩子伺候她。 鸿鸿知道了这些孩子都是童艳从孤儿院领养的孤儿,认为这些孩子这样孝敬、伺候童艳是应该的。 鸿鸿也把自己当做童艳的养女,毫不犹豫地、发自内心地也为童艳舔脚丫子! 「你以后不要总给我买东西带来了。 你挣钱也不容易,攒下来好和章挚日后成家用呢。 你经常来孝顺孝顺我就可以啦!」 童艳双脚捧着鸿鸿的脸蛋,揉摩着慈祥说。 鸿鸿在洗脚城做按摩女时每天都给上十位客人洗脚,有的客人要求小姐用嘴舔他们的脚。 当然啦这样钟点费是成两倍地翻的,小姐的提成也就多。 有不少小姐都主动要求为客人舔脚。 鸿鸿开始死活不肯舔客人的臭脚丫子,老板就把她扒光衣服吊起来用鞭子抽,把雪糕往她阴道里塞。 鸿鸿受不了这折磨,只好屈从。 「你可真傻!既然做了这行,不就是为了赚钱吗?你跟钱有仇还是跟客人的臭脚丫子有仇呀你?舔一下客人的脚丫子有什么啦?你不是还用嘴舔客人的那活嘛!你和客人做爱时,不会勾引他和你接吻,那不就等于他们自己也舔了自己的脚丫子啦!再说啦有的客人不也喜欢舔小姐的脚丫子吗?你脚越臭他们还越感觉刺激越喜欢呢!」 和鸿鸿在同个洗脚城上班的姐妹开导鸿鸿道。 鸿鸿先是麻木,后便渐渐就适应了。 童艳是她的大恩人,在鸿鸿心目中童艳是那样的高贵,童艳的脚也那样漂亮,每天都让孩子用嘴给呵护,用牛奶洗脚,嫩的象豆腐,光滑的象玉。 虽然挺臭可鸿鸿舔起来一点不觉得厌恶,倒为自己能孝敬童艳而开心!何况田田四个孩子年龄比她小多了,都那么认真地给童艳舔脚呢。 后来,鸿鸿从章挚和她喁语中,知道章挚也给童艳舔脚丫子,心里很难受。 不过鸿鸿又安慰自己:她一直跟章挚隐瞒了她舔童艳脚丫子这事儿,她矛盾,童艳喜欢这样,她为表孝心不能不这样做;可又担心让章挚知道了瞧不起她,更怕章挚知道她以前还给客人舔过脚。 现在章挚也给童艳舔脚,自然不会怪罪她舔童艳的脚啦!章挚不太在鸿鸿面前谈童艳的事,但偶尔谈起,章挚都毫不掩饰流露出一种对童艳的由衷崇拜,就连童艳施放的屁他都说是香的,赞美童艳的脚多么有魔力,让他做梦都想亲吻! 鸿鸿并不妒忌章挚这样崇拜童艳,她感觉章挚是真喜欢她的,每次章挚亲吻她,和她做爱,都是那样疯狂!章挚也多少了解些她的过去,而不计较,在生活中十分地关心她。 有次她发高烧,章挚在医院里两天两夜没合眼守护着她。 她的生日章挚总是记得,每次都带她去吃大餐庆祝。 鸿鸿为此经常感动得如梦中。 对于章挚喜欢舔童艳的脚丫子,鸿鸿完全原谅他这点「不良」嗜好。 鸿鸿和章挚每天一到一起,就有说不完的话。 给童艳舔 脚也成为他们不忌讳的话题。 鸿鸿的心情是孝敬童艳的快乐,章挚则是心理嗜好得已释放的兴奋。 鸿鸿在洗脚城做小姐时,很奇怪为什么有的客人喜欢舔小姐的脚丫子,而且越臭越好,甚至提前预约让小姐几天不要洗脚。 有姐妹告诉她说:这叫恋足癖,这样的客人钱最好赚了,穿过的丝袜都可以卖给他们,比新的还值钱!鸿鸿就不厌恶章挚有恋足癖,反而觉得这样的男人更可爱。 只可惜鸿鸿自己的脚长得不好看,又宽又糙,章挚从不亲吻她的脚丫子。 鸿鸿也舍不得让章挚舔她那丑陋的脚,倒是她每次在给章挚洗脚时,忍不住舔章挚的脚!章挚也总爱惜地不让她舔,有时拗不过她非要舔,也是在洗干净后让她舔。 「好宝贝你是不知道,我们童局长简直就是仙女下凡!我们局下面养老院有个女医生叫白萍,你猜她迷恋童局长迷恋到什么程度?」 章挚搂着鸿鸿嘴唇贴着嘴唇地说。 「该不会也喜欢舔童局长的仙脚吧?鸿鸿嘬了章挚舌头两口说。 「童局长才不喜欢让她舔脚呢。 童局长喜欢让小女孩舔脚,小女孩的嘴干净、柔嫩。 呵呵宝贝,不过童局长跟我说她倒是挺喜欢你给她舔脚的。」 章挚捏鸿鸿乳房两下说。 鸿鸿心里有点黯然和悲哀,要说章挚爱她吧,可哪有做男朋友的喜欢自己的女朋友给另外一个女人舔脚丫子的?但要说章挚不爱她,章挚对她那种柔情和关心却令她感到幸福甚至感动。 其实即便是章挚不爱她,只要章挚不和她分手,她也是不能放弃章挚的。 「我觉得吧,你不能光会给童局长舔脚,你应该抽时间去学学美甲的技术,为童局长修饰趾甲,把童局长的脚打扮得更加漂亮。」 章挚亲吻着鸿鸿道。 「好我去学……你跟我讲讲那个女医生是怎样崇拜童局长吧。」 鸿鸿从来没违背过章挚,但她不愿意看到章挚一提起给童局长舔脚就显得兴奋的那个劲。 「嘿嘿我告诉你吧,那白医生专喜欢吃童局长的屎!」 章挚神秘兮兮地告诉鸿鸿。 「不会吧……」 鸿鸿听着都觉得脸红。 鸿鸿不是不相信,她就亲眼看到童艳在家屙完屎,都是让孩子用嘴给舔干净屁眼儿的。 有时童艳屙的屎孩子在吃饭时就拌在饭里给吃掉。 鸿鸿觉得这可能是童艳逼孩子吃的,可她私下问几个孩子,孩子都真真地说妈妈屙的屎香,她们好喜欢吃!「这我骗你干什么啊!吃童局长的屎的人还不止那白医生一人呢。 我们局里有个清洁工,叫琼芬,也吃童局长的屎。 不过琼芬似乎不是打心理上喜欢吃,而是出于讨好才这么做的。 琼芬原来只是个家庭妇女,她丈夫原是我们局的,前几年得癌症死了,这琼芬自己带着个女儿生活没了依靠,童局长照顾她们母女俩,让这琼芬在局机关做了临时工。」 章挚兴奋不已地跟鸿鸿讲着,竟一点都不觉难为情。 蒙德从睡梦中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是碧斯白皙高大性感的背影,赤裸的身体浮挂着一件质地昂贵的粉色的睡衣,丰满的臀部夸张的令人窒息,健美的双腿线条如此精致…… 这个高贵而风骚不安分的女人,是蒙德的妻子,一个从事扯淡的慈善事业却是在交际场上让无数浪荡公子着迷的花蝴蝶…… 蒙德此时正躺在一张豪华的大床上,健硕的身躯掩盖在柔软的丝被下,但精神却异常萎靡,因为他的虎胆龙威已经在昨夜被站在落地窗前凝视海景的那个高大女人掏之一空,而那个女人却像无事人一般神情悠闲的享受的早晨海风的沁拂…… 蒙德欣赏了一会妻子碧斯迷人的背影,长长的撒娇般轻叹了一声,碧斯回身,一张五官精致却带着丝倔傲的美脸,善解人意的眼神,忽然,粉色的睡衣落地,一个让众多情场男子想象无限的无暇身体毫不设防的裸在自己丈夫实现中,丰满异常的正面肌肤上自傲人胸部处纹着一条四肢张开的狰狞犬狼,美与兽的强烈对比,让展览无数次的蒙德再次呼吸一止,喉头滚动…… 「亲爱的蒙德,你不想向你的彼得弟弟问候一下早安吗?」 碧斯宛然一笑,表情清纯,却让蒙德下体雄风再起,他苦笑着,张开双臂,哀呼道:「来吧,你这头小狼崽,过来把我的最后一杯牛奶吸干……」 海风透过玻璃窗吹进这栋高档顶楼的奢华卧室,阔大的床上,高大如女神般的碧斯在丈夫蒙德的上面随着海风起伏摇曳,胸前的狼犬彼得目光恶毒的盯着身下表情痴迷的蒙德,碧斯的微笑里透着一丝不易觉察的意味…… 蒙德居住的城市,是一个非常繁华的大都市…… 而主人翁蒙德,是这个城市最大的财团的主人,这个幸运儿,五年前就从爷 爷手中接过了财团的掌控权,因为他是这个家族的唯一继承人,而父母死于一场飞行器意外事故,爷爷却被他最宠爱的情妇用最卑鄙的手段杀害,毫无疑问,蒙德提前接任,但他不知这对他是福是祸,不过,在之后,遇到迷人的碧斯并结婚却是他认为是最愉快的事情,虽然他不了解碧斯的过去,甚至她都不是处女之身,但这个女人的魅力无疑让一切都变得无足轻重…… 蒙德所在的时代,是距离距离现在很多年后的时代……那时候,人口和资源的严重失调不是任何政策和口号所能够解决的,好在科技的发达程度也有了突破性的提高,国家决策者找到了合适的方法来解决这个问题,并得到了百分之六十的民众的支持通过,推行之后,资源缺乏的难题得到有效的解决,虽然也才在一些不尽人意之处,但总体来说,利大于弊,更何况国家一直禀行着维护大多数民众利益这条信诺…… 这个办法其实也很简单,就是按照民众个体的财富程度来公平分配享用所余不多的资源储备……财富多的人们可以多一点用,财富少或者无的人们只能少用或者不用…… 看起来没有什么新意,但大多数财富垄断者在背后推动了一项更有效的决定,国家决策者很快集结了最权威的科技、数学、医学等方面的精英,制定了详细而合理的方案,将人体比例与财富比例及资源占用三者有机结合,通俗点讲就是一个人的财富多少决定了此人的身体比例,决策者认为一个身高正常的人和一个身材比例降低一半甚至十分之一的或者更低的人,所消耗的资源是不同的,当然,这是屁话,但由此而产生的效果是显而易见,它的运行和当时的科技结合起来,在加之当权者和巨大财富拥有者的大肆鼓吹,该办法很顺利的执行到现在,一小部分反对者也未能阻止它的作用…… 蒙德和碧斯乘坐在自己的豪华房车内途经市办公大楼门前,经常透过玻璃看 到一群身高约50厘米和30厘米甚至10厘米的表情激愤的男女举着几乎看不 清字迹的各色旗子在门前叫嚣呐喊,甚至有冲进大门打砸的苗头,而门口的身高60公分的保安和高挑精干的女市长总是在低着腰微笑着解释着什么,当然,从来不会因此而有什么改变……碧斯总是在此时会把手放在蒙德的大腿里出,依偎在丈夫的怀里,律动着小手,撒娇似的说:「看,那个站在艾拉市长高跟鞋下的帅气的20厘米小伙子……我敢肯定他的身材一定比你的小东西大很多……」 蒙德总是被她挑逗的心不在焉,都影响了开车…… 当然,人们还是对因为失去财富而被法官和执行者送到那栋着名的十八层科技大厦楼内强行转变身材比例的可怜人表示了最大的同情和关心,在执行前,总 是会安排一些模样不错类似现在的空姐之类的女孩对他们进行细心的安慰和帮助 ,使他们去除不安和恐惧,并在改变身高后安排一段时间疗养使他们对今后的微型生活方式得到充分的适应…… 毕竟,他们以后不会再大量占用这个世界的资源,那些维持正常身高的富人们还是在公众前表现了最大的宽容和感激,除非,他们中有人会时来运转再次拥有足够的财富,可以申请恢复原来的身材,当然,这种可能性很小,一个弱小的人得到财富的机会显然不是很多…… 据蒙德所知,能够做到再次拥有财富的人只有他的爷爷干过,但老人家一生的经历十分坎坷,他得到的荣耀尊严和收到的屈辱伤害一样多,是这个城市的传奇人物,连死都是个谜…… 当然,现在,这个谜已经解开,他是被那个骚狐狸一样的女人伙同她在十八大厦内工作的情夫将老人家骗到那里,并对他进行了身体改变——这对恶毒的狗男女,竟然把老人家改变成5厘米(规定只有对罪犯才可进行10厘米以下改变)并用各种威胁的手段包括扔进马桶等逼迫老人修改遗嘱获绒额继承权,但老人家对蒙德的爱太深厚甚至胜过生命,一直到被那个贱货脚上穿着的用他的信用卡购买的奢华高跟鞋碾碎也没能让狗男女得偿所愿……警察很快破案,并抓获案犯,对他们执行了3厘米改变的刑罚,现在他们正在西城的微型监狱里懊悔不已吧…… 提到监狱,在这里大致说明一番…… 这里的世界也早就取消了死刑,但对罪犯按照相应的法度进行身体改变,当然这区别一般的穷人的做法,罪犯一旦改变身体比例就不会再恢复,他们没有人身自由,在西城的一小片区域里有几栋微型楼房就是他们安歇之地,最穷凶恶极的人在这里只能安静的呆着,因为他们都是身高在10厘米之下的人类,执法者对他们来说不是管理者而是监护者,他们的能力连生存都是一项难题,所以需要耐心的人在看护他们,细心的女警察承担了这一任务,就像照看刚刚复出蛋壳的小鸡一样被照料,当然所需的资源也微乎其微……由于民众都有猎奇心理,微型监狱的生活状况一直是记者拿来炒作的焦点,几年前就传出,有不良嗜好女警察虐待 罪犯事件,强迫几厘米高的男罪犯提供各种服务供己消遣等,让民众和媒体一片哗然……甚至有反对者提供说,近几年有大量无期刑罚罪犯不明失踪,去向可疑,知情者甚至认为,这些身高被降至2厘米底限的罪犯让一些有异常嗜好的当权者或者财阀,以重金购买的方式拿去满足其变态心理……甚至有人提供了一 名高档娼妓在一段视频里自述如何在神秘会所里高费表演与2厘米小人亲吻、口 教等项目,因而怀疑这些小人的来源…… 但一切传闻对蒙德来说都是茶余饭后的消遣而已,像他这种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年轻人来说,财富从来都不是问题,他的最大的问题是如何消费家族留下的巨额财产,让生活变得更加精彩……当然,性感美人碧斯就是他精彩生活的来源,为了满足这个女人的意向,他会经常拿出时间陪着她到各处做慈善,为各种身体变小的人们提供帮助,比如说将自己借贷给一些想生儿育女却苦无良策的小人,让他们在恢复身高后结合受孕生子,体验为人父母的乐趣,后将资金无息收回,让他们回到小人的模样,并对蒙德夫妇感恩戴德…… 蒙德夫妇的善心,让他们在公众前的形象保持的非常不错,许多10-50厘米小人申请到他们住所从事家政工作用来偿还债务……对此,蒙德不是很赞同,但碧斯比较感兴趣,从大量履历表中甄选了不少20厘米和10厘米的男性录用,但由于蒙德很少过问家务,所以也从来不知道这些小男人被碧斯请来做什么,或者请来多少小人,甚至后来这些小人的去向也不得知,因为他太相信碧斯了……这个顽皮的女孩子,蒙德常常在公务繁忙时愉快的想到她而不觉疲累…… 有时候,蒙德会发现碧斯的高跟鞋旁边正忙碌着几个小人,满头大汗,而碧斯总是宛然一笑,说:「亲爱的,你看他们多么勤快,让我的鞋子总是那么干净……」 虽然蒙德感到有一丝不舒服,但妻子高兴是最主要的……有时候,蒙德躺在大床上静静等待女神临幸的时刻,碧斯却在卫生间里迟迟不出来,在里面不是传出轻声细语,然后,她总是光彩照人的出现,微笑说:「我漂亮吧,宝贝,闻闻我身上有多香……」 而当两人亲热结束,碧斯就会回到卫生间好长时间,蒙德甚至怀疑,她让那些小男人为她梳洗打扮,清理污垢,这多少令蒙德不爽,但却隐隐有一丝莫名的感觉……有一段时间,蒙德公司的财务出现问题,他在公司昼夜加班开会,到第十天晚上,他度过危机回家准备给碧斯一个惊喜时,却发现高大丰满白嫩的碧斯躺在床上,双腿高举,双手抱腿弯,腿间竟然有一根粗大的仿真阳具在缓缓进出移动,伴随着碧斯嘶哑性感的呻吟,细看之下,是七八个10厘米的小男人正吃力的搬抗着比他们腰还粗大的假根全力以赴的碧斯腿间移送…… 蒙德的突然出现显然让七八个赤裸身体的10厘米男子惊慌失措,甚至有人发出惊呼,扛在肩头的巨大假根落在碧斯胯间的柔软的丝被上,其中一个年轻英俊的小男人脸红的说道:「蒙德先生,我们、我们……」 蒙德惊呆,但表情平静,良好的教育和心理素质使他能够面对一切突变而毫不动色…… 但沉浸情欲中的碧斯显然没有发现这一变化,她的直接反应就是:在她即将到达巅峰的时刻,有人停止了干活……「该死!」 碧斯疯狂般自仰着的床上挺起丰满的躯体,金色的头发随之飞扬,胸部的巨峰汹涌不已,满脸怒容的瞪着双腿间手足无措的罗身小男子大叫道:「为什么停止,难道你们想用自己的身体来代替我的宝贝吗?」 七八个相貌英俊的小男人禁不住瑟瑟发抖起来,碧斯身体的波动致使肉穴口喷溅出的液体淋了他们一头一身,粘粘的包裹着弱小的身体,有人抹了一把湿润的脸,颤声道:「碧斯夫人,不是那样,不是那样,您的先生回来了……」 碧斯立刻明白了状况,转过头来,惊呆着望了蒙德…… 蒙德说道:「亲爱的,我想我不是很明白这里发生的一切,可能、可能是我做的不好,冷落了你,真是很抱歉……」 碧斯的美目中立刻涌出泪花,张开性感的双臂,娇声道:「蒙德,是我的错,是我太寂寞了,是我太顽皮了,我只是想做一点小游戏……」 「小游戏?」 蒙德走过去拥着妻子,望着那几个小人,迟疑的说道:「你和他们玩的小游戏?」 「是的……」 碧斯顽皮的抹去泪水,破涕而笑,说道:「显然,是他们提出的,而且他们非常喜欢,我想他们肯定是太久没有玩这种游戏了…… 蒙德怔怔的望向几个可怜的小男子,说道:「可我记得你一直喜欢和波斯玩游戏,不是吗?」 碧斯一愣,转而笑道:「对呀,你提醒了我,波斯——」一只漂亮诡异的波斯猫喵的一声自黑暗中无声跃出,一下子出现在床上,目光惊悚的盯着比老鼠还要弱小的几个小人类,毛发耸立,几 个小男人惊呼后退…… 碧斯温柔的道:「波斯,小东西,让我们的朋友去梳洗一下,好吗?」 波斯猫随即喵了一声,几个小人立刻亡命般四下逃窜,转眼间消失在房间的角落里,而波斯猫如猎人般追赶着他们,迫使他们一个个乖乖的走出来,排成一队,自卧室门口步出…… 蒙德真的惊呆了,他从来不知道家里会出现这一幕,碧斯却忽然用小手抓住他的下面,吹了一声口哨,讥笑道:「亲爱的,你竟然对此有了反应?」 柔软的娇躯将蒙德卷入床间,柔滑的丝被覆盖了两人的身体,碧斯笑道:「你知道的,蒙德,我只喜欢和你一个人玩游戏,每时每刻…… (二) 蒙德有一大堆朋友,形形色色,各行各业,三教九流,五花八门…… 比如市长艾拉,一个外表柔美却执政强用的政坛女将,她最近被反对者的抗议搞得焦头烂额,大量的各种身高的小人不断的涌到办公大楼,以各种方式向她施加压力,让其出台办法改善变小者的居住和医疗卫生环境,甚至有人跑到她的居所周围,溜进其卧室内,在她睡意朦胧的时候,把一颗鸡蛋滚到她的头上,让她狼狈不堪,或者带着遗书躺进艾拉的高跟鞋内妄图制造自杀事故,当然,这些举动已令艾拉习以为常,她必须保持克制和冷静,因为法律虽然能改变他们的身材比例,但必须保护他们合法权利,任何伤害小人的行为都将受到法律处罚,近来小人无故失踪的案件让艾拉很被动,在出席记者招待会时受到责难…… 所以,今天一大早,她就招来jc局长图格来到她的办公室,图格的脸上看起来也不好看,外界压力对他同样管用…… 艾拉看着强壮的局长图格,瞪着一双美眸说道:「我现在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检查自己高跟鞋里有没有留宿的小人,图格局长,如果有的话,我不得不相信他在我的房间收听了我和丈夫的调情直播节目,这难道也是工作的一部分吗?」 图格的脸上变得更青,呐呐的道:「市长阁下,我的妻子就在今早发现了两个藏在卫生间的小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