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7月8日4、战场和春闱尊王刘庆汉坐在凉棚下,茗着雨花茶。 今天他很闲,闲得都快憋出屎来了,只能看着太平门外的女兵们赤着脚在田里劳作。 这是李秀成交代给他的任务,听说湘勇霆字营和吉字营已经渡过长江,随时准备攻打天京。 天京城外,有良田千亩,一旦收成,至少可以抵城里军民几个月的粮饷。 所以,他奉命保护女营的将士们耕种。 天国虽有女营制,但定都以后,一般都不怎么上战场,总是做一些后勤,这其中也包括种田。 只不过最近,因为形势吃紧,女兵们这才被洪宣娇推到了城头上,重操兵戈。 但是城外的良田,还是要有人打理。 刘庆汉是个粗人,根本品不出雨花茶的清香,他装模作样地喝着,不过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比别人更有品味一点而已。 前几天,忠二殿下去了句容,筹集了几千石粮草,但是途中被湘勇给劫了,为此李容发还遭到了李秀成的一顿斥骂。 现在,外援不济,天京城想要守下去,只能依靠城郊的良田了。 刘庆汉其实想要替代黄金爱去守太平门,但是李秀成没有答应,让他来保护女营的耕种。 而且,还给了他五千人马,几乎把整个半个天京城里能用的士卒都派出来了,只为了保护他们的生计。 刘庆汉转头看看身后的山坡,麾下的士兵们都躺在草地上晒太阳。 久违的阳光,让湿哒哒的天京终于变得干燥起来。 他放眼往前望去,荠麦青青,女兵们婀娜的身姿穿梭在齐腰高的田垄里。 她们都赤着脚,露出雪白光嫩的小腿,踩在深深的泥潭里,互相嬉戏。 如果不是印子山后面传来的隐隐炮声,刘庆汉一定会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十多年前,自己在广西种田时的光景。 西王娘洪宣娇也和女兵们一起下田了,赤着脚在察看着稻麦的长势。 李秀成总是说,洪姓人之中,最清醒的人就要算西王娘了。 不仅是他这么觉得,天王其实也是这么觉得的。 如果她不是女人,很有可能让她承袭天王之位。 至少,也不会比干王更低。 洪宣娇虽然已经将近四十,而且生过两个孩子,但是身材已经前凸后翘,令每个男人都垂涎欲滴。 天国一文一武两位女将,都是能让所有男人都为之疯狂的存在。 刘庆汉当然也想拥有这样的女人,但是他知道,即便自己已经位列王爵,但还是不敢有此奢望。 田间,有女子在唱歌。 吴言侬语,听得刘庆汉的骨头都快化了。 他看着阳光下的美景,虽然没有喝酒,却已经有些醉了。 突然,一声尖锐的呼啸从天而降,冒着火光的炮子像流星一样落在田间,掀起了几张高的泥浪。 泥浪中,女兵们娇白的身子在翻滚,被无形的巨力撕成碎片,血肉横飞。 田园画里,忽然闯进了这个不协调的音符,就像一幅已经完成的作品上,被人无情地泼墨了。 刘庆汉顿时丢下茶杯,大喊道:「小心清妖!」霆字营和吉字营已经打到了太平门下。 而且,他们想要抢占天京城郊的良田。 躺在山坡上晒太阳的士兵们也一骨碌站了起来,抄起鸟枪在手。 山坡后面,杀出一队人马,穿着蓝色的褂子,头上裹着蓝巾,冲到田边,对着田里的女兵就是一通乱射。 许多人都倒下了。 活下来的人都在抱头逃命,乱成一团。 洪宣娇大呼:「姐妹们,不要慌,快列成阵型,保护良田!」女兵们虽然在耕种,但也带了火器。 几十名女兵已经在田垄边列成一排,手中的鸟枪零零散散地射了一轮,把湘勇们也击倒了几个。 刘庆汉道:「兄弟们,快保护西王娘!」裹着红巾的太平军迅速穿过田垄,还没排好队形,已经向湘勇射出了一排子弹。 湘勇绝非是小股骚扰,他们好像对太平门外的良田已经势在必得。 就在每个人放空了手中的鸟枪之后,疯狂地呐喊着,举刀杀进了太平军的战阵里。 太平军也拔出刀,和湘勇们拼杀起来。 穿杏黄色号衣的太平军和靛青色褂子的湘勇厮杀在一起,不停地在泥潭里翻滚。 炮火还是在不停地落下,把快要成熟的稻麦成片成片地翻了起来,其中夹带着人的肢体和血肉。 这是天国最后的防线,如果这里丢了,天京城恐怕守不了几个月,就要被清妖困在城中。 所以,不论男女,都在拼了命的厮杀,仿佛这是他们最后的战斗一样。 洪宣娇把燧发枪拔了出来,瞄准湘勇的领头人,轰的一枪开了出去。 这次突袭太平门的湘勇是张诗日所部。 张诗日是九帅曾国荃麾下的勇将,面如锅底,宛如从天而降的金刚一般。 作为南渡的先锋,他渴望着建功立业,想要一举拿下太平门。 可是很不巧,他这次碰到的是忠殿勇将刘庆汉和天国之花洪宣娇。 他们自然不会让他这么轻易得逞,很快就组织起了枪阵。 一轮接一轮的火枪不停地朝湘勇喷射着,一个个身体被洞穿,横死当地。 洪宣娇是天国有名的神枪手,说她是弹无虚发,也不为过。 张诗日正在举着战刀高呼,就被突如其来的一颗流弹击中,从马鞍上摔了下来,硬邦邦地咂在地上。 洪宣娇没能要了他的命。 就在开枪的一瞬间,她被惊慌失措的女兵蹭了一下,枪口失去了准心。 饶是如此,也几乎废掉了张诗日的一条胳膊。 张诗日感觉自己的手臂已经完全麻木,动也动不了,要不是身边的卫兵把他扶起来,恐怕躺在地上半天也不见得能回过神来。 他自以为站在安全地带,太平军的火力就算再猛,也不见得会打到他的身上去。 「什,什么人?」张诗日慌乱地叫着,目光不停地在太平军阵上扫着。 他看到了一双令人不寒而栗的眼睛,瞳孔里充满了杀机。 如果这双眼睛来自男人,他倒并不觉得奇怪,可偏偏他看到眼睛的主人,是一个美貌而成熟的女子。 美得几乎不可方物的脸上,露出如此狰狞的表情来,着实让人胆战心惊。 洪宣娇一击不成,却还在想着要了张诗日的命。 她的战刀抽了出来,带着已经放空了鸟枪的女兵冲进湘勇的战阵里,也搏杀起来。 刘庆汉的骑兵也冲了上来,把正在填装子弹和火药的湘勇冲得七零八落。 「天父在上!活捉清妖头!」刘庆汉呐喊着,一马当先,杀到了簇拥在一起的湘军大阵里。 除了更莽撞一些外,他几乎可以和忠殿的第一勇将谭绍光平起平坐。 冲锋陷阵这种事,对他而言,更像是家常便饭一样。 轰!轰!轰!又是几声炮响,火药在泥潭里翻起一阵冲天的泥浪,把正在冲杀的太平军炸得人仰马翻。 湘勇已经装备了洋枪队的开花炮。 一颗炮子落地,方圆十步之内,绝无活人生还的可能。 但是太平军好像没有看到一样,长矛、长枪等冷兵器,一起朝着湘勇的战阵里捅了进去。 就在难解难分之际,山后忽然又是一声炮响。 湘勇朱洪章的大军也紧跟着杀到,已经填满了弹药的火枪,对着杀红了眼的太平军就是一轮扫射。 太平军尸横遍野,但无人畏惧。 在天父的指引下,他们变得更加顽强。 天王府里。 天王召见了傅善祥。 白天召见傅善祥,除了行房事之外,就是讨论公务。 很多时候,天王感觉把傅善祥留在身边,确实是个明智之举。 这位女状元不仅满腹经纶,而且有治世之材,天王但凡有疑惑,都可能随时向她请教。 可今天天王召傅善祥觐见,可不是为了讨论国事,天国已经只剩下天京和忠王经营的江浙一带,也没什么可以讨论的了。 现在天王只想躲进傅善祥温软的胸脯之内,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 真神大殿里空无一人,就连信王洪仁发、勇王洪仁达也不在。 这个时候,他们一定又去搜刮天京城里百姓们的财产了。 天王认为,洪家人已经吃了太多的苦,这个时候应该好好享受才是。 即便天下末定,内忧外患,天王也觉得自己两位哥哥的所作所为无可厚非。 反正,天京有李秀成守着,这个突破第二次江南大营的名将,这回肯定能够再解天京之围。 傅善祥站在天王跟前,一动不动,任由他一件一件地从自己身上扒下衣服。 她依然对天王没有半点好感,冷冰冰地说:「陛下,太平门外炮声隆隆,喊杀声不断,看来清妖已经逼近城下了!」天王很恼怒,这种扫兴的话本不该在这种时候提起。 就算李秀成战死,对他来说,也根本没什么所谓。 只有上帝知道,他还能不能撑到天京城被攻破的那一天。 他说:「你别管那么多!你现在的任务,就是把朕伺候好就行了!」傅善祥终于被脱得一丝不挂。 在天王的宠爱下,她的身子越来越富有女人味,坚挺的乳房就像鼓足了气的皮球一样,在胸前不停滚动。 光滑的肌肤仿佛丝绸一样,顺滑,娇嫩,被天王干枯的手指一压,似能挤出水来一样。 天王抱着傅善祥到了自己的龙椅上,把她按下了龙椅的坐垫上。 傅善祥说:「陛下,这是您的宝座!我们,我们不能……啊!」话没说完,天王的肉棒已经用力地捅了进来。 真神大殿上,文武官员随时都有可能会来拜见,如果让他们看到堂堂天王竟然在龙椅上做这种事,难免会有失体统。 所以天王很心急,想要尽快让女状元丰腴的肉体来满足他临时起来的欲望。 坚硬的肉棒插到了傅善祥的小穴里,几乎没到了根部,两个人的耻骨硬生生地撞在了一起,有些生疼。 傅善祥柳眉微蹙,但天王浑然不觉。 这些疼痛,不过是他在狂欢中的一个小插曲而已。 他使劲地爬到傅善祥的身上,双手按在她肩膀上,将她牢牢地按压在龙椅的海绵垫子上。 天王开始不停地抽插起来,干燥滚烫的巨物在湿润的肉洞里滑进滑出。 傅善祥虽然对天王没什么好感,但是身体的敏感部位被刺激着,还是麻木地流出了淫水。 正值大好年华的傅善祥,蜜液肯定不少。 很快就把天王的整条肉棒都沾湿了,让他的进出抽动变得更加顺利起来。 龙椅的坐垫上还留着天王屁股上的温度,但傅善祥依然感到有些冰寒。 国事已经一日不如一日,但天王对女色的渴求却一天比一天更严重,就像这样很有可能会要了他的命,但他也仿佛毫不在意。 他始终坚信,自己在天上的天父和天兄一定会派天兵天将来帮他守卫天京,根本不需要李秀成那个窝囊废来帮扶他。 「呃哈……」天王大声地喘息着,把满口酒气都喷在了傅善祥的脸上。 傅善祥感觉有些腥臭,想把屏住呼吸。 可是她的肉洞深处猛的被硬物一顶,不由地又提起一口气来,也跟着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 她只能装出一副顺从的样子来,竭力地讨天王欢心。 每一次被天王占有,她都感觉自己和心里的爱人正在渐行渐远。 天王表现出前所末有的卖力,就像十几年前他们一路杀来金陵时的样子。 他的腰仿佛永远也不知道疲倦似的,轰轰轰地向着傅善祥的身体里冲撞。 大殿外的枪炮声也在轰轰地想着,却始终没有两个人的肉体碰撞来得更加清脆响亮。 「呀……」傅善祥在天王老迈的龙体下扭动着身子。 每一次撞击都让她胸前的两个肉球跟着晃荡起来,把她晃得头昏眼花。 她只能用双掌捧到胸口,牢牢地压着自己的乳房。 「把手拿开!」天王不忍暴殄天物,如此美妙的肉体,只能由他一个人享用,容不得别人用半点染指。 即便那个染指的人是傅善祥自己,天王也不能坐视。 傅善祥那个「天国第一才女」的称号也绝非浪得虚名,她的乳房是天王见过的所有女人当中最完美的。 不见丝毫皱纹的肌肤上,嫩滑得就像刚煮熟的鸡蛋一样。 天王不停地往前送着腰肢,张嘴把傅善祥的乳头紧紧地含了起来。 不知为何,傅善祥的身上总有一股能令人发疯的香味,有别于其他女子的体香,这股芬芳混合了更多的花香,沁人心脾。 天王最喜欢这种奇特的香味,能够让他像服了春药一样疯狂。 事实上,天王的体力不济已经有目共睹,隔三差五地都会让司琴去典药衙去取药,用来支撑他日益衰弱的龙体。 这是在无节制地透支,他的妹妹洪宣娇也无数次劝过他。 如果不想早点去见上帝,现在就得有所收敛。 可是洪秀全根本不听,或许他还巴不得早点去见他的天父。 天王用牙齿在轻轻地咬啮着傅善祥的乳头,乳头上就像有弹性一样,锋利的门牙一用力,肌肤就像深陷下去,但是松口之后,又会回弹到原来的样子,几乎连齿印都没留下。 傅善祥感觉乳头上有些疼痛,每次被天王这样挑逗,她的乳晕就会慢慢扩散,变成一个比铜板更大一些的粉色墨晕。 痛觉和快感交织着,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总感觉,自己的身体比其他女人更加敏感,很多次都想深陷在欲海之中,不能自拔。 如果,压在身上的这个人换成了慕王殿下,那该多好?「啊……」天王终于瘫了下来,重重地栽到了傅善祥的身上。 他本想一鼓作气,彻底攻占女状元的身体,可是腰身已经开始抗议。 现在他的腰就像快要断了一样,再也直不起来。 天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抱紧了傅善祥的身体,在龙椅上打了一个滚。 每一次都是这样,在天王耗完了自己的精力之后,就会要求傅善祥主动投怀送抱。 虽然药物足以支撑他雄风不倒,却不能让他拥有永远也使不完的劲头。 更多时候,从他口中说出来的命令,远比他的身体力行更管用。 「善祥,坐到朕的肉棒上来!朕,朕今天要把所有的雨露都给你!」天王吃力地说着。 两个人缠在一起后滚了一圈,傅善祥已经骑坐在了天王的身上。 她不是一个强势的女人,也不想用这种姿势给自己造成一种凌驾于男人之上的错觉,可在天王的命令下,她只能就范。 手扶在天王的胸口上,把自己丰满的屁股在那根硬物之上不停地蠕动起来。 太平门外。 绿色的稻叶上,染着血迹。 满目庄稼地,却躺满了尸体。 有太平军的,也有湘勇的。 进攻的和防守的,还在拉锯。 太平军在城外也无险可守,只能和湘勇正面交锋。 双方的火枪里,都在不停地喷射浓烟,呼啸的子弹洞穿士兵们的身体。 朱洪章的人马到了,后面紧接着就是李臣典、萧孚泗,先后从山脊后面杀出,直扑田垄上的太平军。 刘庆汉已经明显感觉到压力。 他本以为今天只不过是一趟闲差,除了喝茶睡觉看王娘,剩下来的就是等日暮天黑。 却没想到,躺下天京城下的凉棚里,也能莫名其妙地遭到湘勇的突袭。 「秋妹,枪!」洪宣娇的燧发枪已经射空,递给身边的秋妹,想让她帮自己填弹。 可是湘勇们的铁骑,已经逼近田垄。 女营和尊王的人马,隔着一道灌溉小河,不能合并,只能各自为战。 这些女兵并不是洪宣娇最精锐的女战士,不过是每天下田的勤杂兵,要论战斗力,不过是湘勇的什一。 而且,她们除了防身的火器之外,根本没有其余能用的兵器。 「姐妹们!天父在上,杀光清妖!」眼看着朱洪章和李臣典的人马越逼越近,洪宣娇只能抽出长刀,和湘勇肉搏。 双方一轮火器对射很快就结束了,除了躺在地上的一大片尸体之外,活着的人还在互相冲锋。 一眨眼的工夫,短兵相接。 朱洪章大喊:「兄弟们,活捉这些女兵,全都赏给你们!」湘勇更加卖命,前赴后继。 太平女兵也不示弱,长枪和长毛就像森林一样,齐齐地插进湘勇们的战阵里。 马嘶,人叫,一场血战就此展开。 「披黄头巾,穿杏黄衫的那个女人就是天王的妹妹,伪朝的西王娘洪宣娇!生擒她的,赏金万两,封万户侯!「萧孚泗也在高喊。 大旗挥动,数不清的湘勇一起向洪宣娇扑来。 洪宣娇在战场上的经验,远比她高坐在龙椅上的哥哥要精通。 她的女营一字排开,守护着身后的良田,只要被清妖找到一个突破口,她们很有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此时湘勇的主力都向她扑来,她知道自己不能退,只能硬着头皮迎上去。 率先赶到的张诗日已经被抬下去疗伤了,战场交给了李臣典、朱洪章等人。 李臣典被称为是湘军第一勇将,所到之处,皆尽披靡。 可是偏偏,他今天遇到了洪宣娇这颗硬钉子。 第一轮冲杀刚刚扑上去,随着一轮枪响,马上变成了几十具尸体。 第二轮,举刀高呼,杀到田垄边,却和天国女兵厮杀成一团,难分胜负。 在李臣典的眼中,女子多娇弱,还是第一次碰到像太平天国女兵这么顽强的部队。 「西王娘,枪!」秋妹已经填好了子弹,塞到洪宣娇的手里。 洪宣娇接过枪,对准了骑在马上的李臣典。 突然,枪口喷出一股白烟,白烟里的子弹破空而出。 「吁!吁!稳住!」李臣典不愧是当世名将,即便身上中弹,却还是不慌不乱,使劲地驾驭着自己的坐骑。 他的坐骑上有湘军的旗帜,不能倒!一旦倒下,就兵败如山倒。 趁着九袱洲得胜后的余威,势必一举拿下金陵太平门的外围。 湘勇们也是久经战阵的老将士,这几年和太平军作战,胜负各半,却也熟知太平军的习惯。 不管李臣典有没有落马,他们都像不要命似的往前扑。 而且,朱洪章、萧孚泗有言在先,只要抓到的女兵,就都归他们所有。 这些广西蛮婆大出他们的意料之外,抵抗居然如此顽强。 湘勇的骑兵突破了太平女兵的防线,撞得她们人仰马翻。 洪宣娇心急如焚,连子弹都来不及填装,只能再次提起刀,和他们厮杀在一起。 战马驰骋,一下就撞翻一片,连洪宣娇也被萧孚泗的战马带倒在地。 西王娘何其尊贵,天国女兵自然舍了命保护,但是血肉之躯又焉能抵挡得住金戈铁马?「活捉她!」萧孚泗在马上振臂疾呼。 几十名湘勇一起拥了上来,这不仅是要把洪宣娇占为己有的私欲,更是为了争夺头功,光耀门楣。 洪宣娇劈翻了逼近来的三四人,却被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的湘勇围了起来。 汪一中和秋妹也奔了上来,对着那些湘勇就是一通乱砍。 「西王娘,你没事吧?」秋妹把洪宣娇扶起来。 「不行!清妖的人数太多了,我们必须马上与河对面的尊王会合!」洪宣娇花容失色,却仍镇定地说。 萧孚泗眼看到手的功名又丢了,急得大喊:「不要停!杀上去!」女兵很快就被湘勇围在了田垄间。 洪宣娇带着大家几番冲突,却被李臣典、朱洪章和萧孚泗等人又堵了回来。 眼看他们今天不把洪宣娇生擒活捉了,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另一边的刘庆汉也很着急,他是被忠王李秀成指派过来奉命保护女营耕种的,如果西王娘有任何闪失,他必将难辞其咎。 太平军蹲在河道上,不停地朝湘勇开枪,可是湘勇完全不受威胁,前赴后继。 女营的防线正在步步紧缩。 轰!轰轰!几声炮响落在湘勇的人群里,撕碎的肢体和血肉在横飞,把萧孚泗也差点从马背上掀落下来。 几名湘军将军抬头往前望去,只见从太平门里,忽然杀出一队人马来。 一面大旗舒展开来,上面绣着两行大字「开朝真忠军师殿前吏部又副天僚顶天扶朝纲忠王荣千岁」。 两行字中间,是一个斗大的「李」字。 穿着杏黄色战衣的太平军呐喊着,冲进湘勇的阵里,不问青红皂白,就是一顿砍杀,把已经节节胜利的清军又杀得败退下来。 「是伪忠逆李秀成!」朱洪章大喊。 李秀成早已在城头看到了战事,仓促之间,点齐了人马,从太平门里冲杀出来。 和清妖野战,自是最不划算的事,但为了保护西王娘,为了保护天京城畔的良田,就算再大的代价,他也不得不亲自出马。 太平军举着战刀,骑着战马,像风一样席卷了湘勇的阵地。 本来进退有序的湘勇,一下子被杀得乱了起来,不少人更是丢下火枪长毛,逃到了山后去。 李秀成几乎在马上站立起来,用刀指着溃退的湘勇大喊:「兄弟们,杀光清妖,不要放走一个!」战况一下子被逆转过来,李臣典和朱洪章的人马迅速崩溃。 在一声声杂乱的枪响里,许多人仆地成了尸体,倒在郁郁葱葱的田间。 真神大殿里,天王的盆栽也养得郁郁葱葱,长势喜人。 傅善祥为了伺候天王,也几乎用尽了浑身解数。 她的腰扭得越激烈,龙椅上的响声也就跟着越动人。 她的每一次挺腰,都带着直挺挺躺在身下的天王向前撞去,咚咚咚地碰击着旁边的矮柜,把摆在上面的绿叶枝条也撞得摇晃起来。 傅善祥在天王的身上前后滑动,也感到十分疲惫和无趣,但为了能让天王开心,她只能屈辱地不停侍奉他。 摆动起来的身子,让胸前的乳房同样上下晃荡,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会从身体上滚落下来。 她裹在头上的巾帕掉了,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下来。 在天国,面见天王的时候,必须正衣冠,但这种特殊时候,傅善祥也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她手按在额头上,使劲地往后拢了拢头发,将一头散乱的青丝都抹到了脑后。 天王仰卧在龙椅,十分享受。 这本就是他最中意的地方,也是他号令群臣的场所,在这里和傅善祥偷欢,让他内心里充满了刺激。 这种感动,他已经很久都没体验过了。 也只有在当初建立拜上帝会的时候,才有这种悸动。 他明显感觉自己老了,心就像被烈火焚烧过后的黑土地,寸草不生,也唯有在傅善祥跟前,他才会遇到枯木逢春。 肉棒被黏液包裹,但傅善祥用自己的体重在不停地挤压着它,一次又一次,接连不断,把他使劲地推向了高潮的巅峰。 「啊!朕,朕真是太喜欢你了!善祥,做朕的王娘吧!」天王也并非每时每刻都是冷静的,在快感弥漫的时候,也会说出一些不经过大脑思考的话来。 其实,他早就想给傅善祥加封了,但隐隐约约,他都觉得这个女人的心底里藏着秘密,对王娘之位并不十分热衷。 强塞上门去的事,他也有意兴阑珊,所以这事也就被无限制搁浅下来。 反正,只要她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管她心里装的是谁,天王就已经足够了。 傅善祥愣了一下,摆动的身子也突然变得僵硬,讷讷地道:「天,天王……「」快动!「天王可没有心思和傅善祥打心理战,这个时候,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肉棒鼓胀欲裂,精液随时会喷涌而出。 他用力地抓紧了傅善祥的屁股,一边往上挺起腰,一边又把她的身体朝着自己使劲地压了过来。 「啊!」傅善祥失态地叫了一声。 她发现天王的肉棒已经深入到她的核心中去,刺激到了她最被人触碰不得的部位。 刹那间的欢愉就像电流,快速地穿过她的身体,令她从头到脚一阵打颤。 「快!快……」天王难得露出了祈求的表情,仿佛在求得傅善祥的哀怜。 如果真有天父天兄,他宁可用自己的江山从父兄那里换来几十年的寿命,这样才能让他和这位女状元长相厮守。 但杨秀清死后,已经没有人再敢为天父代言,所以他的祈愿也无法上达天听。 天王自己也能感觉得到,生命已经越来越枯竭,每一次和傅善祥求欢,他都当成了人生的最后一次,力求心满意足。 此时,他已经被推到了巅峰,再也无力攀爬。 高潮的一瞬间,他会感觉无比过瘾和知足,是这个人世间唯一让他觉得痛快的事。 他不想辜负自己的好时光,所以宁愿低声下气地祈求傅善祥,也不想再把自己的架子端得高高的。 傅善祥好像回过神来,又开始拼命地蠕动起来。 坚硬的肉棒和她湿润的阴道内壁刮擦在一起,发出不停的咕叽声。 这是最后关头,只要她能够挺过那雷霆般的刹那,生活就又会在她面前展开崭新的一面。 天王一声声如哀嚎般的大叫中,傅善祥终于感觉到热流涌进了她的身体。 虽然她没有高潮,却也疲惫得再也打不起精神来。 天王长叹一声,身体变得软软的,肉棒也迅速地变小变软,从头到脚,一动也不想动。 傅善祥好不容易跪直身子,却发现下身的精液在滴滴答答地不停往外冒。 这就是天王自诩的雨露,可在女状元的眼中看来,却是如此肮脏恶心。 可她不敢擦,怕被天王责怪,只能咬着牙,慢慢地穿上衣服和裤子,跪到丹陛下。 天王躺了半天,这才坐了起来,道:「听说,过几天慕王会来天京。 善祥,就有你去招待他吧?」「啊?」傅善祥又惊又喜,差点没抬起头去凝望天王。 能和谭绍光见上一面,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 可是,需要她去负责招待,那就说明慕王不会在天京城里长住。 「怎么?」天王道,「你不愿意?」「既是天王的旨意,臣岂有拒绝之理?「傅善祥连忙说。 天王黑洞洞的眼睛又在注视着女状元,道:「朕已经时日不多。 等朕西去之后,你们就……就离开天国吧?」「啊!陛下,这是什么意思?」傅善祥吓得脸都白了。 没有什么能够瞒得过天王,自以为不可一世的东王、北王,无不被他玩弄在掌心。 现在虽然垂垂老矣,却依然能够洞穿人心。 司琴走进了大殿,道:「禀报天王,西王娘和忠王求见!」「他们又来干什么?」天王的脸上明显有些不快。 「陛下是见,还是不见?」「叫他们进来吧!」天王话音刚落,傅善祥就道:「既然陛下要和西王娘、忠王商议国事,臣便告退了!」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傅善祥一想到这里,后背就禁不住升起一股寒意来。 但现在不是商议这事的时候,她必须回到自己的房里,好好捋捋这层复杂的关系。 在真神殿的门口,傅善祥又看到了洪宣娇。 洪宣娇冷冷地撇了她一眼,道:「这魅上的狐狸精,大白天居然也如此不知羞耻!」「你说什么?」洪宣娇的声音虽然很轻,却被傅善祥都听在耳中。 尽管她现在已经不是东殿最得宠的红人了,但是为了自己的尊严,也要和洪宣娇理论理论。 洪宣娇冷笑一声,指着自己的一身血衣,道:「难道不是吗?我等在城外浴血杀敌,你却在大殿里做这等不齿之事!」傅善祥没有再继续顶上去。 忠王李秀成和洪宣娇确实满身血迹,像是一场大战后刚刚回来。 想必刚才太平门外的隆隆炮声,就是他们发起的。 虽然她常常很鄙视洪宣娇,但毕竟为了天国,冲锋陷阵的除了李秀成之外,就是她了。 傅善祥不得不对她多增几分敬意,低着头离开了。 大殿里,和檀香一起弥漫的,是女人芬芳的体味和男人的汗味。 天王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在龙椅上,接见自己的妹妹和忠王。 「陛下万岁!」李秀成道,「清妖已经逼近太平门外,幸得臣等殊死拼战,这才将其击退。 不过,臣料定,不假日,他们又会卷土重来,还请陛下早作准备才是……」「住嘴!」洪秀全从龙椅上站起来,走到李秀成的跟前,「要不是你用了梁凤超那个无能之辈守九袱洲,现在清妖何以渡江围城?」「哥!你怎么能这么说?」能在天王面前厉声呵斥的,也就只有洪宣娇了。 「你也闭嘴!」这一次,天王却没有卖自己妹妹的面子,道,「朕自有主张!「」陛下!「李秀成道,」天京城外,首当其冲,便是印子山。 不如加派人马,屯住山顶,许是能抵挡一阵。 「天王就像没有听见一样,道:」对了!秀成,你让你的儿子去句容筹粮,筹得怎么样了?「李秀成道:」回陛下,被清妖给劫了!「」哼!「天王好像一点也不例外,拂袖回到自己的龙椅上,」也是个饭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