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嗯…呜!” 陆夏本来就已经忍得泪眼朦胧,后穴突然抽走的手指带出了一股肠液与淫水的混合物让他第一次尝到了失禁的感觉——还是后穴失禁。 他清楚地感觉到手指抽走时敏感穴口一张一合的翕动,还有快速插入打出的微小泡沫,密集、连续爆裂在臀眼周围产生的细微噼啪,像静电火花一样提醒着陆夏后穴刚刚被手指奸淫的激烈。 与此同时,长时间、一遍遍没有得到满足的前面释放出难耐空虚的信号,陆夏觉得更耻辱了——自己来卖屁股已经够难为情了,结果居然在被人像验货一样玩弄时硬了,而且还觉得不够、还想要更多。 陆夏在觉得自己太淫荡太下贱的羞愧中低低地抽泣了起来。 “下次想要什么说出来。” 梁凛仿佛没听到陆夏在抽泣一样,继续惜字如金地说道——吩咐道,。 陆夏即使哭着也听得出梁凛是在惩罚他刚才尽力忍住了呻吟和哀叫。 他有些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毫无把握的不安:梁凛会…要…做…他的金主吗…还是……今天的任务就完成了可以收到一张十万块的支票了。 “跪好。擦干净。穿上。” 陆夏听了梁凛的话,用手背和胳膊擦了擦脸上的鼻涕还有眼泪迟疑地爬了起来。 陆夏柔软的屁股坐在脚后跟上,忐忑地跪着。 一直没被满足过的粉嫩肉棒还半硬着,陆夏红着脸努力地试图用胳膊挡住。他因为太狼狈而不敢抬头看梁凛,于是呆呆地盯着沙发的边缘。 这时他才看清梁凛刚才说的东西——一条毛巾,还有一件长外套。 陆夏咽了下口水,手伸向毛巾。 洁白的毛巾蓬松干燥,和自己身上汗津津水淋淋的手感截然相反。 他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不该拿起来——就算拿起来了,难道,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清理自己…刚被人玩过的…后面吗。 “行了,你们慢慢来吧,我先走了。“ 陆夏吓了一跳。这是另一个声音,不是梁凛,也不是之前听到的…额头有字。 陆夏保持着低头看沙发的姿势,眼皮努力向上抬,想偷偷看看说话的人是谁。 好像是之前站在梁凛身边的三个人中的一个。很高,比已经很高的梁凛还要高半个额头。很…不羁。 不羁男身边站着一个男生,陆夏见过。之前排队的时候,这个男生排在他后面,好像还在上学。 陆夏懂了,不羁男应该是已经挑到合自己心意的小狗了。 那第四个人是…陆夏微微地扭动了一下身体,想悄悄换一个更方便的姿势看清对方阵容——陆夏真的不是一个过分八卦或者控制不住自己好奇心的人,只是还有一种担忧从刚看到梁凛不是一个人的时候就埋藏在他心里——如果自己要被带走,是会被一个人带走吧…还是…他刚进这个圈子的时候就听到过的…更…变态的玩法 他大概看清了,但讶异马上充满了他的瞳孔——第四个人,好像是,外国人?! “那我们也走了啊。” 还没等陆夏弄清楚,梁凛的其他朋友也“善解人意”地拍拍梁凛的肩膀陆续离开了。 陆夏松了口气,看来不是更变态的结局。 额头有字男走之前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好像突然松弛了一些的陆夏。 察觉到自己偷看被发现的陆夏赶忙收回视线,紧张而慌乱的小手胡乱扣在一起,指节都泛粉了。 包厢里还是很嘈杂,显得梁凛和陆夏所在的角落更安静了。 陆夏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擦吧。擦完穿上衣服走了。” 梁凛的声音透露着忍耐又有些无奈。 陆夏这下不敢再拖沓了。 即使被人看着擦身体还是很羞耻,陆夏还是慢吞吞地把毛巾伸到后面,仔细擦着自己屁股上已经半干的体液。 毛巾很大,陆夏需要抓得很紧才能使上劲。 这导致他没注意到自己擦屁股时候的每一个动作都被梁凛看在眼里——毛巾蹭过时屁股肉的抖动、用手指戳起一个毛巾角到臀缝里擦干臀眼、努力地扭过上身检查有没有擦干净时秀气肉棒的微颤……还有…因为转身而微微堆起的侧腰软肉上梁凛揉掐后留下的指印——粉红的在陆夏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明显。 梁凛的指尖立刻又回忆起了那捧软肉柔嫩细腻的触感,他暗暗调整了下呼吸才让自己不至于失控。 梁凛有些等不及了。 擦干后的陆夏迟疑地看了看四周,没有站起来——他的衣服和鞋子都被拿走了。 他有些紧张地抬眼看了看梁凛。 梁凛沉默地用眼神示意他面前放着的那件风衣,冰冷强大的气场没有给陆夏留下任何拒绝的余地。 陆夏明白了。 于是低着头、害羞地用一只手遮着自己的私处站了一起来,另一只手则乖乖拿起了梁凛刚才放下 的风衣穿上了。 “走吧。” 看到风衣穿在陆夏身上之后,梁凛边说边大步往门口走去,好像丝毫不在意陆夏真空穿着薄薄的风衣,还光着脚。 陆夏只能跟上。 陆夏一路都在紧抿着嘴和自己的肉棒作斗争——没有了内裤的包裹,已经软下来的肉棒随着陆夏的走动而微晃。 他要走的很小心才能不让敏感的肉棒头部总擦过硬挺的风衣内胆。 就这样两人一路无言,从包厢坐电梯直到车库。 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冷风从过分宽大的领口和下摆灌进陆夏的风衣。 好冰。 刚刚擦干的私处被风一吹感觉尤其明显,然后是胸口… 真空穿风衣使得陆夏娇嫩的乳肉时不时被风衣挺括的面料刮蹭到,已经有些疼了。而突然灌进的风更是让陆夏打了个冷颤,他感觉到自己小小的乳头硬起来了。 陆夏红着耳朵不自在地拢拢风衣,假装没事发生一样继续跟在梁凛身后。 他边走边思考:梁凛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宣判他的命运呢。 “啊!” 他一路咬着嘴唇低头思考着,亦步亦趋,直到猝不及防撞上梁凛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来的宽阔的背。 陆夏有些惶恐。 “戴上。“ 梁凛递过来一件不大但分量不轻的东西,包装还没拆。还没等陆夏看清,梁凛又将什么扔到了陆夏的怀里。 这个陆夏看清了:是一包湿巾。 “戴好之后,屁股先坐进去。脚擦干净再进来。“ 梁凛惜字如金地说完今天最长的一句话之后,绕过陆夏,拉开了驾驶座的门。 这时陆夏终于有机会看清梁凛递给他的第一样东西是什么了——刚看了一眼陆夏白嫩的脸立刻就红了。 是一枚沉甸甸的金属肛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