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留下的痕迹是可爱的殷红。 小女人从雪白的脚腕开始一直往上,细嫩的大腿内侧、柔软的腹部、白皙软嫩的乳房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殷红吻痕,连纤细的胳膊和脖颈也没放过,每一寸都被他烙下了他的印记。 他用唇舌清洗干净了她下体的狼藉,上完药后为她换上睡袍,估计是知道自己肏得狠了,这次也没再拿玉势撑开她,就分开她的腿儿不让那处肿胀的嫩穴儿被摩擦到。 这就是他的女人,奥古斯塔想。 从里到外,从第一次到未来的每一天,都只有他,能在她的身体烙下痕迹。 ———— 锦喻是被疼醒的。 被太过强大的催情药麻痹的疼痛在做完冗长的欢爱之后,一股脑儿报复似得席卷而来。 腰肢双腿酸疼欲断,浑身上下都是酸痛无比的,还有腿间穴内熟悉的肿胀疼痛,从穴口儿、阴蒂到最里头的子宫口儿—— 不,这一次最疼。 子宫口儿被狠狠肏开这是第一次。 整个小子宫被硕大的龟头撞得红肿疼痛,但显然奥古斯塔在上药时忘记了装满他精液的小子宫——当然除了再用大肉棒肏一次,他也根本无法将药上进去。 于是连绵不断的灼痛让锦喻从睡梦中苏醒,在还未真正清醒时就已经留下了疼楚的泪。 小子宫好疼。 那个柔嫩的地方被粗暴造访了太久,钝痛到她眼泪止不住的流。 “恩……”她的嗓子因婉转娇吟了太久已经沙哑,微微泛着干疼。 穴口儿、阴道当然也是疼的,但至少都上了药,多多少少缓解了疼痛,可备受摧残的小子宫到她醒来时还满满含了一子宫的精液,这可都是公爵大人的私心所致! 浓稠的精液经过了长时间的吸收已经稀释成水状,强健的种子不知道是否已经在这片被肏肿的温床上生根,疼痛却是生了根的,连带着同样第一回被肏开的子宫颈疼成一片。 “很疼么?” 公爵大人一直守在寝殿内,一听到锦喻醒了,立刻丢了手中的文件瞬移至她身边,端起茶杯稍稍用魔力热了下已经冰凉的水,至温热时便想喂她喝一些。 锦喻不愿喝水,她无力地咬着唇不断落泪,细细的眉毛因疼痛而紧皱。 然而记忆却不愿意放过她。 这句‘很疼吗’让她想起在那场淫靡不堪的欢爱中,奥古斯塔也曾问过她—— “不疼吗?” 是在肏开她小子宫时问的,而那时候她的反应…… 她淫荡地含住他坚硬的乳头不断挑逗,嘴里还淫乱地说着:“还要……更深……” 什么情况! 她、她竟然—— 竟然想将他扑倒,主动分开双腿坐到他巨大的肉棒之上,甚至不断扭着小屁股缩着穴儿求他狠狠肏烂她?! 这样羞耻的回忆疯涌而来,还有更多更淫乱的画面: 她被奥古斯塔肏得高潮不断,小嘴里咿咿呀呀溢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娇吟,一次又一次求他肏她,肏她的穴儿,摸她的小阴蒂,肏开她的小子宫,最后—— 她还记得自己竟然被他肏得尿了出来,就当着他的面,他还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被肏肿的私处,看着她尿了出来! ———— 不知道为啥,我还蛮喜欢上药梗的??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