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男人面面相觑,都在回忆那天全是马赛克的场景。 “也就是说,我们都有可能。”沉默了半天的李泽言突然开口。 我点了点头。 “没关系的,”许墨还是如同往常一样的平静,“16周后可以采集羊水做鉴定,我去联系医院。” “我们家里要有小宝宝了!”周棋洛笑得很灿烂,“我要向公司催我的新专辑,非常好听,可以当胎教音乐呢。” “也许是喜当爹。”一句吐槽从李泽言的方向飘来。 “喜当爹是什么意思?”白起好奇地问我。 “哎呀”我抱住白起,亲了一下亮晶晶的耳钉,他的脸瞬间烧成红色,忘记了这个问题。 “先回房间休息吧。”许墨和李泽言交换了一下眼神,对我说。 “咦?为什么?” “我们要讨论珍稀动物保护法和贵重物品使用权的问题,以你的智商应该听不懂。” “什么嘛” 这语气真是欠揍,趁着白起还在脸红,我挣开他的怀抱,拿着柴犬抱枕跑过去砸李泽言。 谁知道李泽言居然没有闪躲,反而伸出手一把搂住我。 当然,他的脑壳也被我结结实实地打中,虽然不会痛,但精心吹出来的发型都被弄乱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李泽言身上,许墨已经在掩着嘴窃笑。 我胆怯地放下高举着抱枕的手。 “你是白痴吗?”李泽言的脸越来越黑,“摔倒怎么办,以后不许跑,听见了吗?!” “哦” “我先送她上楼。”李泽言不由分说地横抱起我。 “我也去。”许墨起身,“装schedule的u盘在我房间里。” “我可以不去吗?”我小声嘟囔着。 “不行。” 李泽言在许墨和善的眼神注视下,把我放到我自己房间的床上。 “躺好。”他用命令一般的口吻对我说。 我刚想反驳,李泽言将食指放在嘴前,做了个“嘘”的手势,挡回了我的话。然后转身离去,轻轻关上了门。 两人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我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躲在拐角后偷听,希望不要被楼下的四个人发现。 “我们这里,谁对孕妇护理了解得比较多?” “一定是许教授!”周棋洛率先发言,“孕周是什么我都不知道,许教授居然会算,好厉害。” “只是了解一点常识。”许墨摊手笑笑。 孕妇啊 难道是在说我吗? 不知是没有适应新的角色,还是真的有“孕傻”这回事,我才意识到原来刚才李泽言是在用“珍稀动物”和“贵重物品”来类比我。 “白警官,你不能再带她去天上飞了。”许墨微笑着说,“高空飞行风很大,太冷。” “那小周也不要偷偷给她吃零食。”白起不甘心地反击。 “为什么?”周棋洛被莫名其妙丢来的水包砸中,环视一周后决定瞄准李泽言,“那李总不可以凶她。” “”李泽言脑门上多出三条黑线,半晌,他幽幽地开口,“我们在这段时间都要自己解决生理问题了。” “真的假的?”白起转向许墨。 “前三个月确实是不可以的,中期要看情况。等做完检测后再说吧。” “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项吗?”李泽言一脸严肃地问许墨。 “避免吃生冷的食物,咖啡和酒精也不要碰,最重要的是保持心情愉悦。其他的暂时没有想到,我要去找些资料研究一下。” “逗她开心就交给我吧。”周棋洛笑得暖洋洋,“我可是专业的。” “饮食我来负责,不过,如果我有应酬或出差”李泽言犹豫了一下。 “许教授会包饺子。”白起终于找到插话的机会。 许墨想说什么,嘴唇碰了碰还没发出声,李泽言就抢过话题:“我们的schedule需要重新排吗?” “要的,每天晚饭后都是周棋洛的showti。” 三个男人用鄙视目光盯住金发少年。 “干什么嘛,说好了是我哄薯片小姐开心的。”周棋洛委屈巴巴地说。 “先按原来的执行。以后我们每周日上午开个专项例会,总结这一周的事件,以及制定下周的计划。”李泽言合上笔记本,“再次重申,生理问题自行解决,请大家自觉遵守。” 我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真不敢相信这里居然有个小生命安营扎寨。 因为他的到来,好不容易渡过磨合期的大家又乱作一团。不过,四个人因为同一件事情这么紧张,这可是第一次呢。 “傻乐什么呢?”白起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身边。 “就知道你不会乖乖听话。”许墨看向我,摇了摇头。 “听到也好。不用我再重复一遍了。”李泽言玩弄着手里的钢笔。 “可我只听了一部分啊” “没关系没关系,我来告诉你。”周棋洛“哒哒哒”地跑到我身边搂住我,半推半搡地走进他的房间,将他床上的布偶熊塞到我怀里。 “只给薯片小姐一个人演唱的歌曲,《三只小熊》。啊,还有薯片宝宝,也唱给你听哦。” 轻快的歌声充盈着整个房间,我的心绪却无法宁静。焦虑像是一块纱,被他的话勾破一角,继而越扯越大。 虽然说好了对四个人不分伯仲,雨露均沾,可是孩子的爸爸只有一个人呀。 “不开心吗?”周棋洛察觉到我的情绪变化,坐到我身旁牵起我的手。 “洛洛我问你,假如确定你是宝宝的爸爸,你有什么感觉?” “唔,会很高兴,这个世界上终于有和我血脉相连的人啦。还说明我很厉害,能够‘脱颖而出’。”周棋洛歪着头看向天花板思索,不自觉地露出牙齿笑了起来,“还会有一点紧张,因为,我从来都不知道爸爸要扮演怎样的角色呢。唔……现在还是有很多行程,可能会没有时间陪你和宝宝,我要去让经纪人推掉一点。” “可如果不是你的呢?” “会…有一点失望吧。”他垂下碧蓝的眼眸,让我特别心疼。 他见我神情低落,伸手将我抱在怀里:“别难过,又不是你能决定的。哎,本来是要哄你的,居然搞成这个样子。我读诗给你听好不好?” “嗯。” 他手臂很长,只是倾斜身体,就轻易够到床尾书架上的诗集。 一个坏念头在我脑内闪现。 在周棋洛怀里的我顺势朝书架的方向靠去,果然一个重心不稳,他被我压倒在床上。 “你有宝宝了,不可以。” 四目相对,他马上看透了我浅显的小心思,惊慌地将我轻轻推在一旁,自己的脸颊却像夕霞般慢慢被染红了。 “可以用手的。”我轻声说。 “真的吗?”他的语气里满是质疑,却也掩盖不住埋在深处的一点兴奋。 我害羞地点点头。 周棋洛纤长干净的手指迅速拉开拉链。我勾开他的内裤,就看到直挺挺的雁色长茎探出头来。 两只手上下交叠也无法完全握住,我的拇指在末端来回按弄。 “难受……”他平躺在床上,两条腿叉开,搭在床边。 指腹触碰到凹槽,微微用力打转,接着就看到他的腰背突然挺直了一下。 差不多到了可以生火的时候,我松开茎上的一只手摸向底端的圆球,轻巧地抓握。另一只手紧紧握住,上下移动。 “嗯……”周棋洛轻轻呻吟着。 手中之物越来越粗,颜色也比最初时红了几分。 眼看火山即将喷发,我挪过身体,将嘴凑上前去。 “不行不行。”周棋洛立刻坐起来将我抱离喷射区,“这个属于生冷食物吧。” 真是可爱得令人忍俊不禁。 “好,我不吃。” 周棋洛抱住我,同时温热的手覆在我的手上,一起握着下体上下摇晃。 几股白浆断断续续地喷出,在空中形成一道抛物线,落在我们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