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竟晚可不知道姜溶的心理活动,就是知道了也不在乎,反正漫漫是他一个人的。 姜漫的小脸上布满了细汗,头发也有几缕被香汗打湿,黏在额头上,睡着了的姜漫没有白天那般自信的模样,反而透露出些许的脆弱来。 梁竟晚从怀里掏出一块棉布的手绢,细细爲姜漫擦干净,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稀世珍宝。 待擦完之後,梁竟晚将姜漫放到了事先摊好的另一床朱红色的被褥上,近乎虔诚地在姜漫的额 头落下一个吻之後,绵绵密密的吻就落了下来,从鼻尖,到嘴唇,再到下巴,轻柔得像一片羽毛,待吻到修长的脖颈上,瞬间变成了暴风骤雨,一吸就是一道红痕。 梁竟晚觉得自己中了毒,即使姜漫什麽都没有做,自己也无比渴望靠近她,亲吻她。 绵乳被梁竟晚托起,雪白的绵乳和洁白的手指融爲一体,若不是指甲上带着浅粉,估计是看 不出来的,梁竟晚将酥胸摆弄出各种形状,他抓咬着,啃食着,那模样看着要从姜漫的乳头里面 吸出真的母乳来。 姜漫下意识地嘤咛了一声,梁竟晚空出一手往下一摸,下面果然涌出了动情的液体。 “真是个淫娃,睡着了还在流水。” 梁竟晚将姜漫侧过来,拍了一下姜漫的圆臀,小穴里面流出的蜜液浸润在翘臀上,湿哒哒地往下淌着水,下身憋得爆炸,可又不能插入,只得将欲望发泄在姜漫的乳头上。 从细腰吻到手指,梁竟晚才觉得自己的欲望降低了一些,在欲火旺盛的时候去吸吮乳房简直是 自讨苦吃。 待到此时,姜漫的上半身已经是红痕遍布,得亏现在是冬天,如果是夏天,轻薄的真丝衣料还是会隐隐透出里面的吻痕。 待吻到粉嫩的花穴时,欲火又从小腹升腾,梁竟晚舔舐着花穴,或拨,或挑,或吸,或扯,女人下面的这张小嘴实在是太神奇了,竟然能有那般销魂的感受,难怪国君下令男子未及冠之前不得娶妻、狎妓。 花穴里的蜜液流淌得更加汹涌,梁竟晚将汁液全都卷入腹中,吞咽的声音在黑夜中格外明显。 若是姜漫此时还清醒着,怕是要羞恼得整个人都躲进被子里。 “骚水怎的这般多。” 梁竟晚又吞咽了一下,不过这次咽的是自己的口水,也不知道里面是什麽构造,像是井水上立着的水泵,抽插几次就能冒出水流。 他在珠圆玉润的臀部上咬了一口,那瓣软肉就像是豆腐被手指点了一下,在上面晃来晃去,好有弹性,梁竟晚玩得上瘾,姜漫的臀部被他这样“折磨”下来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 梁竟晚的目光移到了姜漫的双足,怎麽会有那麽美的一双脚,指甲圆润透着粉红,脚趾微微蜷缩着,脚背如弓,纤细小巧,冰肌玉骨,还带着贵族女子特有的熏香气味。 自己一只手都能握过来。 看起来好像糕点。 梁竟晚双手摩挲着姜漫的脚掌,感受到手下的触感,真美好,舌头又开始舔舐,漫漫真是无一处不美。 姜漫要是清醒着,估计得骂梁竟晚是个变态,活体足控让她碰见了。 屋顶上的姜溶已经在骂梁竟晚是个变态了,居然趁着阿姐睡着的时候去啃她的脚趾,自己连阿姐的脚趾都没碰到过,等明天阿姐醒来一定要向她告状。 梁竟晚还是不满足,将姜漫的双足摆弄着揉搓自己的分身,漫漫的脚掌都能让自己这麽舒服,痴汉脸上自渎起来满是认真。 “艹。” 姜溶实在没有料到,梁竟晚还能更变态,用阿姐的脚掌来自渎! 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也不知道阿姐喜欢他什麽。 等到梁竟晚收拾完毕,天已经开始泛着鱼肚白,姜溶实在撑不住,先去睡觉了。 天光大亮。 又是新的开始。 姜溶先检查了一下,腰佩缠在手上,中衣穿在身上,被子换过了。她把玩着流苏上的嫩芽色流 苏穗子,想到梁竟晚,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 “你应该是可以信任的吧。” 姜漫喃喃自语。 “系统,上班了吗?”姜漫洗漱完毕就在脑海中呼叫了一声。 “上班了。” 系统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姜漫心下疑惑,系统还能有累的时候? “你今天生病了?” “没有,昨天打了一晚上牌,有些累。”说完还打了个哈欠。 姜漫严重怀疑自己的系统被换了个芯子,不过这跟她好像没什麽关系,之前那个系统她已经看它很不顺眼了。 “姜溶是任务目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