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丞相大人求见。” 靠在龙椅上的江见月打了个哈切,慢悠悠地在奏折上批下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已阅,自己解决。 江见月又埋头批了几本奏折,心想这群大臣真是事多,连别家孙子抢了自家孙子的心上人这种情感纠纷都要让他来处理,他堂堂燕国皇帝,怎的沦落到如此地步! 像是才反应过来似的,江见月抬头瞥了一眼林公公,问道:“你方才说什么?” 林公公赶紧回道:“陛下,是丞相大人求见。” “哦,”江见月抿了口茶,“所谓何事?” 林公公只觉着脑门冒汗,好在他伺候江见月多年,倒也不至于在御前失态,“丞相大人说,陛下登基已是第三年,后宫空虚,于国不利啊!” “哦?”江见月挑眉,撩了手中的笔,“他老人家有什么建议?” 林公公顿了顿,硬着头皮说:“丞相大人说,虽陛下不近女色,但皇后之位空悬,常常惹得众人议论。” “催朕立后?”江见月不知想到了什么事,脸色猛地一沉,他冷笑一声道:“让他进来,朕确实该立后了。” - 三个月前,江见月在微服私访时偶遭山贼,狼狈地被人从路边捡了回去。 出手相救的是个登徒子,对江见月可谓是百般上心,生怕他磕了碰了哪儿不舒服了。但他总是动不动就嘴上吃他豆腐,说的话臊得人面红耳赤。 一来二去,却真叫江见月动了心。 冉春眠……冉春眠。 江见月越想越气,只听“哗啦”一声,案上的折子便已被人扫了下去,玉砚摔了个粉碎,墨水飞溅,正好溅在了来人的衣袍上。 那人穿着一身白衣,无端端染上了几点墨痕,看上去刺眼得很。 江见月顺着墨点子向上看去,好不容易才撒出去的火又“腾腾”蹿了上来。 来人可不是就是那杀千刀的冉春眠么! 江见月气笑了,抓着什么就朝冉春眠砸,林公公和乔丞相站在屋外,只闻得屋内一阵叮呤咣啷,都默默抬手擦了擦汗。 冉春眠伸手将砸过来的东西挡去,不过几步便已经走到江见月身边,他笑眯眯地不知死活地开口说:“郎君,妾来寻你了。” “你、你!朕才不是你郎君!来人啊,把这人给朕赶走,赶走!”江见月扭头就要走,却叫人从身后抱了个结实,冉春眠力气大,直把人抱得都离了地。 “郎君这是什么意思?郎君都占了妾的身子,怎么如今翻脸不认了呢?”冉春眠湿热的吐息打在江见月耳边,江见月耳尖迅速染上了胭红,连着脸颊也红了起来。 那段时间里他们日夜缠绵,冉春眠稍一撩拨,江见月的身体就先他一步做出了反应。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妾与郎君分别三月有余,夜夜辗转反侧,思君不眠……郎君就不曾想过妾么?” 江见月羞得给了他一胳膊肘,冉春眠没躲,只把人抱得跟紧,“上了我的床就跑,江见月,长本事了,嗯?” “不许你直呼朕的大名!还有!”江见月声音一哑,有几分委屈地开口说:“那日分明是你不肯跟我走。” 冉春眠快被他气笑了,他把人翻了个面抱在怀里,盯着他恶狠狠地说:“我那日怎么同你说的,你压根没听去是吧?” 江见月哑了火,他那日确实没听清,但那又如何,“反正不管你说了什么,你都没跟我走!” “你知道我是谁么?”冉春眠幽幽地看着江见月,恨不得将人拆入腹中。 “不就是个开酒馆的掌柜么——”江见月被冉春眠的眼神吓了一跳,不敢接着说了。 “你再仔细想想,冉春眠是谁?” 江见月搜肠刮肚想来想去,终于想起来江湖上好像有这么一号人。他顿了顿,试探性地问了句:“冉……盟主?” 冉春眠阴恻恻地朝他笑了笑,咬牙切齿道:“正是在下。”他说完就开始上手扒江见月的龙袍,江见月惊呼着要躲,却被人用带子捆了手。“我那日同你说,等我回去处理完事务,就来寻你,你记不记得?” 江见月不敢说不记得,他那日只听见了一句“不走”,脑袋就嗡嗡响,至于后面冉春眠说了什么,他只看见冉春眠嘴巴动来动去,却听不到一点声音。 “别……”江见月已经被扒光了,冉春眠将人摁在案上,毫不客气地在江见月光溜溜的屁股上落下一掌。 “你干什么!”江见月急了,迅速挣扎起来。他从小就是被宠着长大的,别说打屁股了,打手板都没打过。 一瞬间,羞耻淹没了江见月,但没等他羞耻太久,冉春眠的巴掌又落了下来。 “冉、春、眠!” “嘘——”冉春眠伸手捂住江见月的嘴,“外头可都是人……我劝陛下还是乖乖闭上嘴为好。” 江见月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好不委屈。 “乖,腿夹紧。” 滚烫的硬物塞进了他的腿间 ,江见月立刻软了腰,若不是冉春眠拽着捆在他手腕上的带子,此刻江见月已经要趴在案上了。 身后的人大力地顶弄着,江见月被肏得腰软腿软,腿心被磨得发疼。他小声求他轻一点、慢一点,却只换来更猛烈的抽插。 冉春眠在江见月腿间泄了两次,才大发慈悲地把江见月放在椅子上,然后扶着龙根做了下去。 两人完全贴合在一起,冉春眠揉着江见月通红的乳尖,在他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痕。他速度飞快地上下摆动着,肉穴夹得江见月低泣着,欢愉又爽快。 - 几个月后,燕国的皇帝终于立了后。 只是这皇后个子竟然比陛下还要高上半个头,站在皇帝身边,倒显得皇帝有些娇小。 “别、别……不做了,不要了呜……”江见月躺在喜床上,双手抓着冉春眠的胳膊,眼睫受不住得颤抖着。 天地良心,这短短几个月,可怜的江见月白天处理朝事,晚上还要被人捉着一顿吃。虽然这朝事都快让他丢给冉春眠了,但他就是累,不想动。 冉春眠说好,不让他动,于是便夜夜压着他骑,骑得江见月龙根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