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身姿隐藏在灯光照射下的暗影中,身着黑色的西装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插在口袋,袖口点缀着祖母绿的袖扣,看着巧夺天工。 将杯里的酒慢慢送入口中,喉结下移缓缓将酒下咽。 细腻的脖颈泛着麦色的光延伸着是刘畅利落的下颚线,下颚看着锐利没有过多的棱角转合, 薄唇轻带着酒色微光,鼻梁高挺眉眼紧随,似有似无的品着酒但眼睛始终都是专情的。 男人被楼下那抹暗绿色的身影吸引看着她像个小兔子一样在展柜边一点一点渡步流连忘返。 干掉杯中的酒男人缓缓走下楼梯。 这边刘夏正沉醉在眼下的一盏青釉透瓷茶杯前不能自拔。 啧啧啧,真是精致真是天工巧匠啊, 茶盏通体玉色泛着淡光茶杯看起来薄如棉纱竟然还画这一副波浪壮阔的海水波纹 想必侵泡茶叶时透过茶盏也能映着茶光,倒时便是一副福如东海的景象了。 真是个难得的工艺品,不对,用现在的词说这是艺术品, 这等工艺在古代是没办法达到的, 所以美虽美以并无历史价值但这精美程度用来收藏也是难得的。 刘夏赞叹这向前继续观赏头都不抬, “砰”的一下 撞进一副胸膛 侵入鼻尖的是好闻的暗香像雨后的绿地夹带着青草的芳香。 刘夏抬头说着:对不起,一句我的天,涌出嘴边。 天啊, 神仙嘛, 还是做梦呢, 刘夏用力的眨巴双眼,男人似笑非笑的看着刘夏 “你,你,你是宋一尘?你也过来了?”刘夏惊叹的开口。 “不好意思小姐,你认错人了,我叫宋逸澄”男人开口回答。 “宋逸澄?那你有什么孪生兄弟嘛,叫宋一尘的?”刘夏追问。 男人勾起嘴角轻笑“家中只我一子” “那你就是,你就是宋一尘,明明长的一模一样。我啊,刘夏啊,刘夏你不记得啦?” 刘夏追问但又不敢张扬只能手足无措的焦急询问, 在宋逸澄的眼里她像一只炸毛的小兔子 “嗯,知道了,刘夏”宋逸澄开口轻答。 刘夏此刻的心情可以用澎湃二字形容,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遇见一个和故人长的一模一样的人, 这是什么感觉,亲人啊,这就是亲人啊, 虽然他说这不是一个人但长的一模一样就不能有点联系了? 刘夏和刘夏连性别都不一样还特么的能变成一个人呢, 我就不信宋一尘和宋逸澄没有关联。 当下刘夏的小脑袋瓜飞速旋转想着怎么样和眼前的男人搭上边, 称兄道弟,推杯换盏显然现在的身份不合适啊。 哎,这女儿身就是麻烦。 突然目光看到一点的侍者端着托盘,上面是各色酒水。 刘夏立马计上心头想到前几天看电视的经典套路, 看着侍者走来自己拙劣的装出自己脚下一麻又用力跌进宋逸澄怀里, 男人毫无防备扑的向后半步顺利的撞到侍者端着的托盘, 乒乒乓乓玻璃炸裂酒花四溅, 一些红橙的液体溅到宋逸澄背后。 “哎呀,真是太不好意思啦,站的时间太久灯光刺眼晃的脚麻了” 刘夏说着语无伦次的借口, 宋一尘把一切都尽收眼底绅士的回复“没关系,你别受伤就好,要不要扶你去休息” 一旁的侍者一直在道歉,宋一尘也报以微笑回复着说没关系, 那微笑不仅挂在嘴角仿佛也爬上了眉梢。 “好哇好哇,哎呀,真是麻烦你了”刘夏得意地回答又觉得有失女人的矜持假惺惺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