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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马play小腹凸起木马晃动不止淫水不断(h)(1 / 1)


吱呀——
门扉发出一声叫人听了牙酸的响声,房中的少年一听到这个声音就立刻跳了起来跑到门口,力道极大地抱住了来人,语调中的欢快与深藏的思念爱意浓浓喷发。
“你来了!”他闭上眸,抱着男人似是有瘦了不少的腰,鼻息间男人那股清新的草木花香似的味道令他不适又安心。
这味道,不是席不暇的。
但其中又掺杂着些席不暇本身的味道,所以即使如此,也能安抚到他不安的内心。
“嗯。”席不暇垂眸,轻轻回抱少年,静静抱了一会儿,在少年不舍又依恋的目光下依旧将他推开,后退两步,将自己与少年间的距离拉开,仿佛没看到少年眼底的不安与失落,他声音很轻,敛着眉眼间的冷意凌厉便只显得温文尔雅和亲和。
“今天还好吗?”他问。
“很好!自从你上次来过后,他们就给我换了潮湿的被褥和凉嗖嗖的吃食,现在每日都会给我送来热饭菜,顿顿有肉,我都长胖了一圈呢。”
阿夜勉强让自己露出一个看起来好像是发自内心的笑,努力让自己能感染到眼前这个不知身上发生了什么的男人。
“那便好。”席不暇笑了,他轻轻摸了摸少年毛茸茸的发顶,但也只是触碰一下便收回。
那点温暖在阿夜头顶停留不过才一秒不到就消失,让他有些失望和莫名难过。他抬眼,刚想问席不暇这几天过得怎么样,就见席不暇收回手时宽大的袖袍向上翻了一瞬,他能清晰的看到那一截白上覆着一道红。
阿夜瞳孔骤缩。
那是……鞭痕?
男人的手腕上,有鞭痕?这么鲜艳,明显是就近时间印上的,那鞭痕看起来还是自手腕往后,顺着手臂延伸的……
这是……怎么回事?
他像是脑中被放了一口大钟,此刻被猛然敲响,震得他整个人都晕晕乎乎,脑子一片混乱,好在混乱间也知道垂下头,好叫面前的男人看不出他此刻的心绪。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男人却看出了他的不对劲,出声关切询问。
“没、没事……”他慌慌张张抬头,勉强笑笑,“我没事。我……你这些天,在做什么?怎么这次这么久……”
他自从一个月前醒来就发现自己被关在了这么个脏乱得像是柴房的房中,门外有守卫,不论他怎么询问挣扎逃跑他们都无动于衷,只是每天定时给他送饭,防止他饿死。
他惶惶不安每天无事可做所以只能胡思乱想时,席不暇来了。
他压抑着哭腔扑到席不暇身上,男人身体僵硬,却很温柔地安慰他,但却不回答他的任何问题,只告诉他他的父亲活着,他们目前都无法离开这里,旁的一点都没有透露。
两人才说了几句话,阿夜还在惶恐中,就有人把席不暇叫走了,说是叫,却有些半强制的意思。
看到席不暇那垂下的厌恶又冷漠的眼,阿夜那时才隐约懂了此刻他们两人正处于什么境地,等席不暇下次再来见自己时,他也不再问些有的没的,只关切他的近况,凑上去与他亲吻,再多的恐慌无助只要与他的气息交缠,就会烟消云散。
但下次来时席不暇不知怎的,竟然拒绝了他的吻,看着他那双眼睛,阿夜知道,这不是他的本意,是把他囚禁在此的那个人不许席不暇亲近他。
阿夜很难过,但他更被激发了想要逃出去的斗志,他继续等待着七天一次的与席不暇见面的机会,剩余的时间就在这柴房里找了块合适的木头,一点点磨成刀刃,接着开始削木头,声响不小,房外的人进来看过,见他只是做木工活,也就没再管过了。
于是也让他悄悄在有人监视的情况下做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很小,但刃很锋利,不能称得上是削铁如泥,但刺入人的皮肉还是能轻松做到的。
他原本只是想把这个匕首拿给席不暇让他自保,但此刻看到那刺目的红痕后整个人心神大乱,脑中的念头层出不穷。
在席不暇的沉默中,他最终勉强笑了笑,那双澄澈的眸中似是染上一层什么,灰蒙蒙的让人看不清。
他突然抱住席不暇,那瘦削的身体一入怀就让他想要落泪,在房外守卫冲进来要拉开他时他一反以往的温顺,青筋暴起死死抱着席不暇,那力道勒得席不暇有些喘不过气。
最后差点被守卫打时他才放手。
刚放手,守卫们立刻将席不暇扯出这间房,“砰”地关上木门,“咔”地利落落锁。
房内黑暗再次笼罩,少年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垂眸抿唇,眼眶微红。
而另一边被守卫们带回陶迦叶寝殿的席不暇静坐,默默听着房内侍从苦口婆心半祈求半威胁的那段“尊上说过您要与那位保持距离,不然要发火的,尊上发火您可是知道的。您现如今是尊上的人,自然也就该检点一些,尊上待您很好,我们可从未见过尊上对谁这么长情温柔过……”
这段话一个月以来听得席不暇耳朵都要起茧了,来来回回就这几句,也不知道换一换。他还
能不懂陶迦叶这变态的套路?不就是变相pua吗。
先是以阿夜强迫他让他适应陶迦叶、不,应该说是想让他沉迷进陶迦叶给他带来的快感,沉迷陶迦叶的身体。
一个月来天天晚上都得拉着他狠做一场,射进去又不喜清理,恶劣地留在他的体内,再用那根软不下去的大东西堵上,牢牢实实堵在他的肚子里,那种涨满的感觉说不上好坏难受,只能说是很别扭。
一路堵到天明也就罢了,每回睡觉前还都得故意让他羞耻一番,说什么“每次射这么多进去你若是个女子恐怕早就怀了不知几回了……嗯,堵都堵不住,你还一直在吸,也未免太贪心了些,寻常女子还真不如你能吸精。肚子这么大,是想要给我生个孩子吗?”
天天如此,席不暇从一开始的抗拒羞耻气得颤抖到现在的平淡无波,显然没有达到陶迦叶想要的结果,于是陶迦叶就开始拿阿夜逼他了。
一边让他痛苦不堪,一边派人在他耳边说着“这是妖尊的好,这是妖尊喜欢一个人的表现,你应当知足,妖尊这是第一次喜欢人,这是你的荣幸,你得听话,你不能这么恃宠而骄……”
陶迦叶是不是真心喜欢暂且不论。
但席不暇能看出他是真心想要洗脑自己。
席不暇刚开始那几日天天被压在床上狠做,各种他听过的没听过的道具都在他身上轮番上阵,那几日还真是天天睡在淫水中,整个人轮番高潮敏感到一碰就喷水,陶迦叶这逼知道他敏感度被高潮拉到最高还故意在他最敏感经不得刺激的时候探出红绳来缠他。
很轻的缠,又酥又麻,电流似的让席不暇那张冷静的面容再难维持住,他的表情失控了一瞬就被陶迦叶捕捉到了,而后席不暇还没反应过来,陶迦叶就活像是磕了药似的兴奋一下子猛撞进去,肠壁敏感得像是过了电的水,酥酥麻麻的,几乎整个肠壁上都是敏感点,这么猛地一撞,撞得他腰眼发酸后穴紧紧收缩,他抖着身子尖声呻吟,那一声想要吞进喉咙里的闷哼根本压不住。
前端被灵活柔软的红绳不紧不慢地缠着撸动,那红绳时不时探进那高潮射过数次的马眼小孔一点,只是一点一点的往里探,在席不暇被陶迦叶抓着狠肏到神志都有些迷糊的情况下,发现了陶迦叶这逼的心思,但面上一副极力想要隐忍但被操得失神说不出话的模样,心内与系统说:“看,这就是会玩的。”
系统轻叹一口气:“……专心点。”他也算看明白了,每次都在跟人做爱的时候撩拨他,倒也是席不暇的一种爱好了。
席不暇心内便道:“在这种陶迦叶把控全场的性爱里,我专不专心都一样,反正他馋的不就是我的不专心吗?想要把一个贞洁之人操成骚货,这不是男人本性吗。我要是专心了,可就算不得‘贞洁’了。”
他正经地说完后感叹似的跟系统说起陶迦叶在床上的技术。
说陶迦叶很懂把人的欲望勾出来,很懂吊着人的欲望,更懂怎么在勾出来后把人狠狠满足,满得溢都溢不出,只能被他如同面团一般在掌心反复揉弄,随意被他捏成什么淫荡的模样。而且骚话很多,能让人羞耻得脚趾都蜷缩,后穴肠肉收缩,吸得更紧水更多。
前几日陶迦叶还把他射满之后掰开他的臀看着那一股股白浊从被肏得艳红的穴口流出,声音低哑贴在他耳便轻笑着说:“今日才发觉你的本钱着实不小,毕竟也是能将你的阿夜肏得欲仙欲死的东西,仔细看看还真是个难得的尺寸。既然你这么怕羞,这么想穿衣服,不如我帮它也做一件,可好?”
给这根粗大的性器做衣服,光是让人想想就觉得脸涨红,心中一片羞恼。席不暇那时的反应也是很干脆地回头给了他一脚,结果被他熟练地躲开抓住席不暇的脚踝,笑眯眯地说着“还有力气呢?那再来一次吧”,然后就着抓着席不暇脚踝的姿势,挺胯抵着湿软的穴口,再次破入。
被肏了将近一个月,再怎么紧致的穴口都得被肏开。如今的席不暇的穴内几乎时时刻刻都湿软非常,也就穴口处还是很紧,每次陶迦叶进入时都是濡湿的性器前端抵住那一张一翕吐出骚水的小穴,一点点蹭着往里挤,那种穴口被一点点慢慢撑开的感觉每次都能让席不暇死死咬住唇。
那是什么表情呢。
一个男人,一个富有成熟魅力温柔冷淡且美貌非常的男人。
被人压在身下,门户大开,以一种屈辱的、色情的姿势被抓着脚踝,修长白皙的腿上红痕一片,红痕自他的脚踝到小腿、大腿根,再直至脖颈处都十分明显,像是一条红色的细蛇将他白皙完美的身体紧紧缠住且禁锢。
他的表情是极力压抑羞恼恨意的冷漠,可冷漠的表情配上泛红的眼尾和死死抿紧的唇,那种性感简直无法形容。陶迦叶只看一眼就完全沉迷进去,拉着脚踝又狠肏了几次,把人操得喷水才松开。
日日如此,有时陶迦叶有事出门也会不忘给席不暇的后穴堵上一根粗长的玉势,并且笑眯眯地说:“如果我回来发现玉势不见了或是你肚子里的精液不见了,那么,我会让你一个月下不了床……嗯,不对,你应
当不怕这种威胁,如果你惹我生气的话,我可舍不得伤害你,那你猜猜,倒霉的会是谁呢?”
阿夜。
席不暇自从第一次被陶迦叶肏过并且满足了陶迦叶的要求后,陶迦叶就很守信用的让他去见了阿夜,但之后就是隔几天才能见一次,并且见面时长取决于席不暇让陶迦叶的满意度来决定。
今天见面的时长长了些,是因为昨晚,席不暇,这个对陶迦叶毫不掩饰厌恶和恨意的男人,主动坐在了木马上,当着陶迦叶的面,自己动着腰,让木马肏自己,那种羞耻和凌辱,足以摧毁一个人。
席不暇现在还清清楚楚地记得昨晚的情形。
陶迦叶那双桃花眸含着笑,说要给席不暇看一个好东西,说着拍拍手,便有人从外搬来一个木马来,除了真马相同的大小以外,与孩童玩偶的外观别无二致,雕刻精致,被放在了屋内正中央,让席不暇蹙起了眉,似是不懂这个人又要搞什么折辱他的手段。
陶迦叶便上前来亲亲他的唇,被他冷漠撇过头躲过也不生气,把他打横抱起,这种抱法让席不暇顿觉屈辱,但他只垂着眸子不言,哪怕浑身光裸红痕布满全身,哪怕后穴内还塞着一根又粗又硬的玉势,他也依旧沉默不语。
陶迦叶没有将他放在木马上,而是在木马前站定,在他耳边说让他看看这木马的玄妙之处,说着,一根红绳自陶迦叶的指尖而出,缠在了木马上,似是摁了哪里,木马一动,马身一响,上头便冒出了一根木雕而成的粗长性器。
席不暇微微一僵。
这根性器,粗长无比,雕刻无比精细,那柱身上的青筋脉络都无比分明,若是上了色看起来与活人的性器也没什么差别,但那种表面光滑看起来很硬的质感让席不暇的后穴不由自主又缩了缩。
他看到这种硬感,仿佛已经感受到了肚子的微微鼓胀和酸疼。
这种木雕的硬质东西,不像是真人性器皮肤表面那么柔软温和,若是插进去,顶入他体内最深处,那种疼痛感肯定会很强烈,会有一股仿佛要被戳穿肚子的恐惧所在。
似是察觉出席不暇的排斥,陶迦叶轻声安慰:“不怕,这尺寸与我一致,你连我的都能整根吞下,更别提这个了,你的骚穴可是比你想的要能吃多了。”
席不暇不言,只是要从陶迦叶的怀里出来,他想反正反抗与顺从结果都是一样,于是想要自己坐上去,好歹能把握住一个度,不至于一下子就被捅到最深,结果陶迦叶的力气奇大,他根本无法挣脱,最后还是陶迦叶笑眯眯地将他放了上去。
而且是很恶劣地先用他那还被玉势堵着的穴抵在那根粗大的木质性器上,玉势从穴内露出的一点根部与木质性器碰上、抵住,陶迦叶一点点要松手,似是要将他就这么放下去。这种穴内被占满没有一丝空缺却让另一根性器抵着原本就插在穴内的那根性器的做法似是有种要木质性器将玉势顺势顶进去的感觉,这种感觉更容易让人想象到被捅穿肚子,那种恐惧的感觉更容易让身体愈发敏感,穴内水多到甚至能从玉势边流出来。
席不暇感受到玉势被木质性器的顶下在逐渐往深处去了,他一把抓住了陶迦叶的手腕:“先把里面的拿出来。”
陶迦叶笑眯眯:“为什么,骚穴这么爱吃,吃两根不是更能满足吗。”
再怎么能吃也他妈是横着吃并齐吃而不是一根抵着另一根竖着吃啊,这要是能顶进去,绝对是肚皮被撑破的下场。
席不暇咬牙:“……吃不下。”
这种把穴称之为嘴一般的言论更让人羞耻到耳根发烫。
“怎么会,不试试怎么知道。”陶迦叶的手又松了些,席不暇能感觉到体内的那根玉势又被顶得往里深入了一点,他的唇有些发白,拧着眉哑声一字一句道:“吃不下。”
“嗯?这么抗拒?”陶迦叶看着他,目光缠绵暧昧,仿佛另一根无形的红绳一点点将他整个人都缠住,根本无法逃脱,火热又侵略性十足,“可我很想看你吃……你求求我,说不定我一高兴就……唔?”
席不暇吻上了陶迦叶的唇。
陶迦叶竟然有些愣。
这是席不暇第一次,主动吻他。
这个吻不是蜻蜓点水一触即离,而是很缠绵很温柔的一个吻,舌尖与舌尖交缠,津液顺着两人的唇角流下,融在两人的锁骨处。
看得出席不暇是真的很抗拒,他不仅主动吻了陶迦叶,还抱住了陶迦叶的脖颈——这是一种顺从的、温顺的姿势。
哪怕陶迦叶知道这副温顺身躯下是一副冷漠强势的灵魂……不,正是因为陶迦叶知道他的灵魂本性,才对于这种一时的温柔顺从而失神沉迷。
强大者的臣服。
无人能拒绝。
哪怕是虚假的也让陶迦叶愉悦。
一吻结束,陶迦叶心情极好地一下一下亲着他的侧脸,“这是你跟阿夜练出来的吻技吗?”
席不暇没有回答,只是抬眸看着他,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很平静,眼睑处的疤痕为他那张美貌的面容多了几分碎裂的美,
看得陶迦叶对着那道疤痕亲了又亲,似是很喜欢。
后穴因为紧张而收缩着,穴口小嘴似的一下一下嘬着只露出一点的玉势,淫靡的液体滴滴答答落在那根木质性器上,显得更加湿漉漉亮晶晶。
席不暇的喉间压抑着喘息,轻声道:“拿、拿出去。”
陶迦叶被他这陷入情欲中的模样迷得下身的欲望胀痛无比,他低笑一声:“好。”
话语未落,席不暇穴口一松,一阵下坠,失重感伴随着猛然撞进体内的那根硬挺东西带来的酸疼舒爽,直直蹭过他最敏感的那点“噗呲”一声重重入了他的最深处!
仿佛慢动作似的,玉势抽出时被肏得骚红的肠肉还紧紧裹着被扯出一点,“啵”的一声扯出,那一直被插着鲜少空旷的穴一阵不适应的收缩,松软的穴口一时间竟无法合拢,张开一个慢慢收缩的小口,口中是因为猛然刺激而微微痉挛的肠肉。
这被操得糜红的后穴还未完全收缩,就又被一个更加粗硬的东西插了进去,柱身因为沾了淫液所以光滑无比,没有任何阻拦、顺滑到不可思议地直直撞进了他的最深处,将他的后穴再次撑开,穴口被撑得十分圆滑,像是一个专属的包裹着鸡巴的鸡巴套子。
“啊…!”
他一声短促的尖叫,眉毛皱起唇微张,那张面容有一瞬间的空白失神。仿佛是被肏坏了一样,看得陶迦叶的欲望重重燃起,瞳中火热,再也没了那副慢悠悠掌控全局的姿态。
他的红绳自有生命似的缠绕上了男人的身体,抚摸揉弄着他的各处敏感点,而他本人也疯狂地亲吻啃咬着席不暇的唇瓣,一边吻着一边突然放开了抓着席不暇手腕的手。
男人反应极快地扶住了木马的马身,因为木马过高导致他的脚尖无法着地,而他极力想要地面带给的踏实感,于是伸长腿去寻找地面,而那长腿拉伸所带来的极致力量与凌厉的美感混着汗水与情欲,让陶迦叶的眼神又暗了一分。
但还没等陶迦叶出手对他再做些什么,就见眼前的男人突然一声闷哼,似是被顶到了什么敏感的地方,扶着马身的手臂一颤,整个上半身歪倒在了木马上,下意识抱住马头,眼眸迷蒙。
木马一晃,席不暇立刻死咬住了唇,眼睫颤抖着。
随着他的动作那泛红的臀瓣也微微翘起,穴口仿佛一张紧致的小嘴似的缓缓吐出一根亮晶晶的那根粗长的木质阳具,因为这根性器太过坚硬无法弯曲的原因所以吐出一点后结结实实堵在了穴口,若仅仅如此也不至于让席不暇现在大腿根都痉挛不止死死攥着手心才能忍住不发出声音。
那根性器直直立在那里不会动,但席不暇会动,席不暇一动,木马也就动了起来。
这性器就因为他的动作而仿佛上挑似的一动,仿佛将他整个人插起来似的顶着他,那种仿佛要被穿透的感觉更甚,恐惧又敏感,男人的腰与臀一并颤抖,蜜桃臀紧紧收缩着,唇间终于溢出了一丝压抑的呻吟。
“……嗯……唔……”
男人的声线一向偏冷,清凌凌的声音在床榻上哪怕只说一句话也能使人疯狂,但此刻染上了情欲,就仿佛染火的冰,不仅燃烧了自己,还燃烧了一旁的陶迦叶。
于是下一刻,席不暇就感觉自己的手腕一紧,整个人坐在那根粗长的性器上被拉着手腕坐了起来,屁股整根坐入,他的小腹都被顶出了一个弧度。
陶迦叶欣赏着眼前的一切,他兴奋又克制着兴奋地欣赏着。
男人微仰着头,脖颈露出一个仿佛濒死的弧度,锁骨微凸,有汗珠滚落,顺着胸与腹部的优美弧线一路滑下,落在他高高翘起的那根粗长不逊色任何人的胀红性器上,前端渗出的液体将他的性器也搞得亮晶晶湿漉漉的,此刻那根性器与他的小腹一同紧紧绷着,像是忍耐着什么。
他的小腹确实鼓起了一个弧度,一个性器的弧度。这种的画面冲击感可谓是无比惊艳了。
他被红绳吊着手腕背脊挺直地坐在马背上,极力维持着平衡不让木马晃动。
那双眸子因为隐忍压抑而半睁着,眼尾的红晕像是被谁用红墨水点的一笔艳色,那绷紧的下颚和微微开启的唇更如同墨水勾勒,那些情欲的汗珠在他布满红痕的身上,像是浓浓几滴墨渍。
墨渍印在洁白的纸上,仅仅几滴便能一点一点将他染黑。
男人的臀肉被挤压在木马上,但他的臀肉并不是久坐不动的肥厚肉多,而是紧实却又不缺少美妙肉感的蜜桃状,哪怕挤压也透着一股禁欲的色气,两瓣臀肉间,是一根粗长的阳具,被那两瓣臀肉夹着,淫水顺着木质阳具的缝隙一点一点滴到地上,淫靡非常。
他的穴仿佛是紧张或羞耻,小嘴似的缩了缩,像是吸了那根性器两口,小小地吞入吐出,木质阳具的尾部都是亮晶晶的一片淫液。
男人微微敛下眸,急促地喘着气,拧着眉忍耐着欲望,攥紧了手,脚腕无力地垂着,痉挛不止的大腿和酸软的腰基本使不出什么力气来,穴口紧紧裹着那根几乎已经看不到根部的阳具,一点一点轻轻地嘬着,但哪怕这么轻微的动
作也能让他的胸腔微微起伏,被啃咬到出血结痂的乳头挺立,颤抖不止。
“宝贝……需要我帮你动吗?”
陶迦叶不知何时贴在了他的身侧,那双仿佛要吃了他似的目光死死黏在他的身上,桃花眸弯着,一手抚上了他的腰身一手摁在了木马屁股上,轻微一动,木马就晃悠起来,那根性器立刻便随之动起来,刺激到席不暇身体一颤,穴内一阵缩紧,淫水喷涌而出,却又被牢牢堵在了穴中,仿佛肚子都被射满了一样。
“……唔……不需要……哈啊……”
他喘着气,眼尾瞥了陶迦叶一眼,这一眼彻底把陶迦叶看没了魂儿。
一个男人,一个哪怕深陷情欲却丝毫不显女气媚态的男人,却依旧能色成这样
“你舒服了,我忍得还是很辛苦啊……你怎么能只顾自己爽不顾我的感受呢?我是那么的喜欢你……嗯?”
陶迦叶看着眼前这个一手扶着木马身体一手抓在他性器上的男人,心中一片火热,只愈发热情激烈地要吻上他的唇,却被他一个偏头躲开。
男人像是被过多的情欲折磨到神志都有些不清醒,那双琥珀眸迷迷蒙蒙地睨他:“等着。”
他说等着,接下来的画面却让陶迦叶愈发欲火焚身了。
他在陶迦叶的面前,一面抚慰着陶迦叶滚烫的性器,一面仰头弯腰屁股慢慢地上下动着,木马轻轻摇晃,他这次呻吟也未曾隐忍,却也依旧不大不浪,只轻声喘着,时不时溢出一声仿佛被戳到哪里的舒爽叹息。
穴肉松软湿滑,木马轻轻拍打在他臀上的声音也很轻,但每次都含着粘腻水声,轻到几乎听不见,但依旧能让此刻房内的氛围变得更欲气。
“哈啊……啊……”
他喘着气,半眯着眸子偏头瞥了眼陶迦叶那抚摸到自己屁股上的手,蹙眉,被操得浆糊似的脑子似是不懂为什么他没有听自己的话。
陶迦叶当然不可能等着。
让他看着一个十足勾起自己全部情欲的人在自己面前用道具自慰给他看,而他要无动于衷的被对方用手撸出来?怎么可能?
于是他微笑,吻了吻席不暇的唇,似是含着刚刚被这男人眼神迷惑住的报复,他的指节一动,勾住木马的那几根红绳一动,木马立刻向前倾倒,席不暇一倒,穴肉就吐出了缠得紧紧的那根东西,“啵”的一声,色气无比。
“……唔……啊!”
陶迦叶又一扯红绳,马身再次向后倾倒,刚刚才吐出那根粗长东西的后穴又结结实实地坐了回去,“噗嗤”一声直直撞进最深处!
这么反复玩了几次,席不暇已经瘫软在了木马上,双目涣散眼尾的红晕更甚,湿软的穴口却依旧紧紧包裹着那根还在因为晃动而不停在他那刚刚高潮过仿佛处处是敏感点的穴内撞击捣弄的粗大阳具。
木马下是淫水的痕迹,如今还在顺着木马而滴滴答答落下。
席不暇数不清自己在这木马上究竟高潮了几次才被陶迦叶放下来,不得不说这个逼是真的能忍,看着他脱水似的疯狂高潮喷水,穴肉紧紧收缩缠着一个假东西高潮数次他也能忍住不把他摁在木马上狠狠肏入,直到将席不暇玩得都快昏过去时才将人放下来,轻柔地放在床上,在他耳边响起的语调温柔无比。
“睡吧。”
于是他闭上了眼,下一秒却迅速睁开眼,盯着陶迦叶,沙哑的嗓音能听出咬牙切齿。
“你……”
“嗯,我还在等你好好满足我呢。不过看你这么累了我也不勉强你,只是插进去射一次而已,你天天吃着我的肉棒入睡,如今也应当是可以的,睡吧。”
这人笑得无辜。
说完也不等席不暇作何反应,便把住了他的腰大开大合地肏了起来,滚烫的性器烫得席不暇一个激灵,酸软的腰身却无法再动作,他干脆抿上唇比起眼,哪怕浑身的酥麻战栗的快感波浪似的急促拍打着他,他也终究抵抗不过困乏,沉沉睡去。
睡去的那一刹,陶迦叶也射了出来,射了满满当当一肚子后也不抽出,熟练地将人抱在怀里,还把人的头往自己怀里靠了靠,那双天生自带温柔缱绻的桃花眸盯着那蹙眉明显不安稳的脸定定地看。
不知看了多久,陶迦叶才回神似的抬眼,眼皮一敛,垂眸再看,唇角一掀轻微嗤笑一声。
“演得太久倒也有些入戏了……以往还从未有过这种情况呢。”他垂眸看着男人那眼底下的疤痕,声音懒懒散散含着嘲意,突然勾唇一笑,又轻轻吻了上去。
“快点喜欢上我吧,不然我的耐心耗尽,我可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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