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遇袭 少年的家在一座小城市的一角。 这里着实相当偏僻，各种设施较城中心都有一定差距——少年居住的小区已经算是较新的了，前几年市容改造，至少把他屋子的外墙弄得漂漂亮亮的了。 不过，就算那墙再好看，也和少年本身没什么关系，他不爱出门，自然也没有什么看到那东西机会。 现在的他更没有心思去打量了，他走在外头，几乎想要把自己的衣服当作蛋壳一样包裹住自己。 少年总觉得有各种各样的视线落在身上，但若是抬头，往往会发现身边没有一个人，只有他站在那里，呆若木鸡。 他因此而面红耳赤，耳尖上满是害羞的热度，冷风一吹，便轻轻颤抖着。 好在没有一个人也意味着没人看到他现在的窘况，少年加快了脚步，以期能够早点儿到达目的地。 要去的地方距他家两条街远，也算是这片偏远地区里的一隅，他快步穿梭过街边陈旧的店面，蹿进了巷陌中。 这些巷子平日里没什么人，对少年这样怕生的人来说反而更加舒适。 所以，他不由得又加快了脚步，像一小团风般，快速地掠过纠缠的小巷。 ——忽地，风被止住了。 少年迎面撞上了什么人，对方的身体刚好挡在了小巷正中。 左右都没法通行，让少年不由得一呆，有些怯生生地抬起眼，想请求男人让开一条路。 男人笑了。 他一把捂住少年的嘴将他摁在墙上，少年吓了一跳，眼角瞥见更多的人蹿了出来。 二、三、四……一共有五个人。 少年惊慌失措，不妙的预感让他脊背上寒毛直立。 男人用高大的身体压住了他，大手不顾少年的挣扎扯下他的裤子，露出里头白色的内裤。 他们相互吵吵嚷嚷地说了些什么，然后一起放肆地笑起来，声音里满是淫猥与嘲弄。 然后，有人掏出了刀子，割断了少年的内裤。 “你们……你们想要干什么？！”少年惊恐地大喊着，声音因为被闷着而根本无法听清。 可男人们却像是听到了似的，有人哈哈大笑着，说道：“我们马上就要干你了！” 被割成布条的内裤塞进了少年嘴里。 衣服也被撕碎绑住少年的双手，纤瘦的手腕被压在了墙上。 “呜呜呜！”少年发出抗拒的闷哼，但他的身体还是被揽住、摆弄，屁股向后挺出，被男人们捏在手中玩弄。 “哈哈，这屁股真软。”男人们肆意笑着，“里头也很软啊。” 手指已经戳进了后穴里头，少年的闷哼里带着痛楚，身子不住地颤抖起来。 男人粗暴地挖掘着内侧，那动作让少年想起他被摁压在餐桌上玩弄的记忆，呼吸瞬间变得焦灼，后穴包裹着男人的手指。 “还很会吸。”男人说。 手指变本加厉地钻进内里，少年只觉得疼，下身像是被火烧过。 男人们相互间评论着“很紧”、“外头挺松，没向导插进去还行”一类的话，少年面红耳赤，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 “哟，还挺会扭。”一只大手狠狠拍了下他的屁股，臀肉颤抖着，在男人们眼底摇晃。 “就算直接操进去，应该也没问题吧？”又一根手指伸进内里，不住地挖掘着肠道里的敏感点。 ——不要！ 少年几乎哭出声，拒绝的呐喊却变成了沉闷的呜咽。 “肯定的。”男人们彼此问答着，“倒不如说……他肯定喜欢这样吧？” 不对——不可能有人会喜欢这种事的。 少年哭泣着想，鼻腔里头酸涩一片。 可他终归还是意识到了，他无法阻挡这件事发生，他无法阻挡任何事发生，他只能向后挺出身子、被动地接受。 就像那些幻景一样，世间总是有些无法阻拦的事情，像纸张在火里总是会别燃烧殆尽一般。 然后，如火般灼热的欲望就抵在了他后穴的入口。 少年的眼睛瞪大，呼吸不由自主地凝固，泪腺迅速地分泌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咕嗯……！” “哈，真的直接进去了，小婊子一直在等着人肏呢。” 贯穿了他身体的硬物又粗又长，在他体内引发了燎原之火般的疼痛。 少年因痛楚而紧绷，可这没有阻挡男人的动作——他原本便也不在意少年能感受到什么。 他只觉得自己欲望所在的地方又软又热，让他不由自主地向深处贯穿，恨不得连两个囊袋在一起操入其中。 虽然还有些干涩，但对运动的那方倒没有太大不便，他便立刻开始挺动了起来，小腹与少年的臀部撞击出一串“啪啪”的声响。 “我操，这小屁眼，真会吸！” “你正在操着呢，哈哈。”男人们肆无忌惮地说着荤话。 少年的 乳头很快也开始被人玩弄，他的一只脚被抬起，鞋子掉落在地，光裸的腿宛如正在撒尿的小狗。 视线、赤裸裸地落在了他的双腿之间，那里正含着男人的欲望，被反复且粗暴地开拓着。 “呜呜！”少年头皮一阵发麻，“咕嗯嗯！” 别看……不要看！ 他心底正在哭喊，巨大的窘迫感让他更加紧绷。 男人于是耸动得更加带劲了，肠道最深处也被狠狠地蹂躏。 内壁也在凶狠的抽插下被翻出体外，在男人的注视下泛着糜烂的色泽。 “啊啊、嗯啊！”少年被冲撞得撞在了墙上，脸颊摩擦过砖墙，他泪眼朦胧，眼泪变成了砖红，“咕嗯嗯！” “看，他被肏得多开心啊。” 不，他一点儿也不觉得愉快，他的内里都疼到了麻木，仿佛有细小的电流在不住跳动。 “都开始操出水来了，哈哈哈！” 敏感点被无可避免地擦过，男人欲望的顶端也开始分泌着前液，浸润了他干涩苦闷的内里。 “明明是个男人，一被操也会流水，真是贱啊。” 饱胀感从下身蜿蜒而上，它们像是群土匪班狠狠劫掠过他身体各处，所有的感官都被它们劫持，一个不留。 “哈，这种都不能叫他男人，得叫他骚货才行啊。” 朦胧中，少年竟闪回了他被那访客压住操弄时的记忆，身体正在不受控制地觉醒，五脏六腑、四肢百骸。 “——是不是，骚货？” 声音忽地靠近了，他耳窝里一阵潮热。 少年的眼睛再度瞪大，喉咙里挤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 “呀啊！” “看来他喜欢被叫骚货啊，哈哈哈！” 言语的羞辱没有止境，男人的操弄却已经抵达了一个临界点。 下身这个“飞机杯”又软又舒适，让他不由自主地加了狠力，直操得少年呻吟连连。 而他自己也觉得舒爽无比，捏住那两瓣臀瓣大开大合地向深处撞去。 不一会儿他便到了临界，他扣住少年的腰，将自己的欲望送进了最深处。 “哥哥赏你的！”他叫嚷着。 浊液粘稠又滚烫，那是积了许久的存货，在一瞬间都灌进了少年体内。 少年呜咽一声，肉穴吸收般包裹住了那些液体，男人向他下身看去，竟发现自己的欲液并没有流出来多少。 他顿时就大笑出声，伸手摁了摁那可怜兮兮的入口，低头去咬少年赤裸的脊背。 那脊背上泛着一层细汗，男人一碰，少年便颤栗着颤抖起来。 “喂，别啃了，该下一个了。”接着便有人不满地说道，男人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临走前，还摸了把少年的臀瓣。 新人马上接替了他的位置，他揪住少年的胸口不断揉搓着，欲望浅浅地在入口抽插着，而后一口气捅入其中。 少年口中又发出了沉闷的哀鸣，饱胀感从下身一口气蜿蜒到了胸口。 乳粒挺立着，被撞上了墙面，顶端被粗糙的砖面摩擦，细小的电流在那里蜿蜒，噼里啪啦地炸成一团花火。 “嗯啊！”少年被逼出更多眼泪，紧绷的身躯给体内的肉刃带来了更大的快感。 “哈，真爽！”男人怒喝一声，扣住少年腰肢不断地冲刺，欲望顶端来回地刮擦过甬道深处，麻酥感一团接着一团在内里翻滚。 “呜呜、嗯嗯……！”少年被他撞得抽搐不止，唯一支撑着身体的脚因过度用力而痉挛了，他不得不转移重心、将身体压在那欲望上—— 不，不对，真的是那样吗？ 那真的不是他为自己找的借口吗？ 真的……不是他的身体、正在渴求着更深的进入吗？ “啊、呼啊啊！”少年被整个人压在了墙上。 握住他双手的手已经放下，可他的手却还在无力地贴着墙面。 胸口和上腹也被压在那上头，陈旧的砖墙粗糙且掉粉，弄脏了少年的身体。 男人的手滑动了，它掠过少年身躯，带来一串颤栗。 “哈啊？……咕啊啊！” ——男人的手握住了他勃起的欲望。 少年径直尖叫出声，世界忽地自下而上片片碎裂。 他猛地仰起头，眼底映照出遥远又晃动的艳阳，它模糊成一团，烧灼着他的视网膜。 世界又一次融化了。 爱抚欲望的手和抽插后穴的欲望以同一频率耸动。 疼痛——早就消失不见。 剩下的都是快意，从麻酥感引发的快意，从饱胀感引发的快意，从颤栗感印发的快意。 它们逼迫着他，它们蹂躏着他，它们将他的内里全部置换。 血液沸腾了，呼吸也随之停滞下来，男人们的嘲弄变得无比遥远，他被堵着的嘴发出甜腻的尖叫。 “啊啊、呜嗯啊啊！” 少年射 了。 那些如融化黄油般的快感叽里咕噜地从他的欲望里涌出，混杂着粗重的喘息、放肆的嘲笑与还未停下的撞击。 “只被操屁眼就能射，哈哈哈！” “嗯、咕啊……不嗯嗯……！” “他刚刚好像说了些什么？” “大概是叫我们干得更快一些吧，哈哈。” 于是男人的确那样做了。 少年又“嗯嗯啊啊”地呻吟了起来，他什么都没法想，只觉得身体里又热又粘，所有的一切，都融化不见。 ——他们操了他很长一段时间。 一个人结束后就换另外一个，每个人都把精液射进了他的肠道深处。 早就被操软身子的少年根本无法抗拒他们的行为，很快，他们就把破碎的内裤从他嘴里扯了出来，装模作样地盖住了他的眼睛， 满是唾液的布条贴在脸上，让少年格外不好受，他难过地啜泣着，那张啜泣着的嘴被男人的欲望堵塞，他们一前一后地玩弄着少年的身体，几乎用两根欲望将他从地上顶上。 “咕呜呜！”少年难受得不断挣扎，可那挣扎就像他的身体一样无力万分。 世界好似与他隔着层磨砂玻璃，他什么都看不清，只能闻到男人下体的味道、感受着他们冲撞他的身体。 原来除了真假模糊的记忆外，还有些别的东西能让人无法分清现实啊——某个瞬间，少年忽地这样想。 视角忽地变了，他开始从半空俯瞰自己的身体：他并不壮，却也并不瘦弱，只是在五大三粗的男人们之间依然显得丝毫没有还手之力。 已经被操到过几次高潮的身体更无法招架男人们的摆弄，只能如同波浪中的船只般不断摇曳。 男人们因此相当满意，不断揉捏着他身体各处，在那里留下或深或浅的指痕，尤其是他的臀部，两瓣臀肉上已满是男人交错的印记。 现在在他后穴里射过精的男人现在都在使用他的口腔，他们一口气顶进食道里，射精时会故意把欲望拖出来一点、把其中一半射在他脸上。 于是他的脸颊就流满了精水、汗水、泪水和口水的混合液，又沾上了尘土与红泥，变得一塌糊涂、肮脏不堪。 那景象让男人们哈哈大笑起来，他们叫他“又脏又骚的小婊子”，又叫他“野地里下贱的鸡”，每叫一次，屈辱和羞耻就让少年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 男人们能从那颤抖里得趣，就翻来覆去地用各种词继续着羞辱，少年在半空中看着，耳根红得直让他想蹲下来捂住耳朵。 可他的手被拉住了，男人们凑过来舔弄着他的耳窝，少年立即哀叫出声，后穴像张小嘴般死死咬住身体里的欲望。 他一边叫着“不要”一边扭动腰身，每一次动作都让欲望磨擦过敏感的内里，他因此而哭了出来，接着便又被大敞开来继续操弄。 男人从后头抱起他的身体，他的双手托住少年的大腿，半空中的少年无处着力，只得向后倚靠住男人的身躯，感受着因重力而前所未有地被开拓的甬道。 那里头的欲望每次都退到完整离开，又在男人蓄意的松手下撞进深处，被蹂躏的质感鲜明又强烈，直让少年眼前闪烁起了璀璨的金星。 而男人又偏偏在这时向他的欲望伸出了手，那只大手捏住他的欲望，狠狠地、上下揉捏。 “呜……咿呀、啊啊！” 快感从欲望根部直冲脑门。 少年高潮了。 视野陡然陷入一片昏黑，天与地都像被尘埃笼罩。 他猛地抬起头，高潮射精的姿态被男人蓄意地、完整地展现在了他人面前。 “哈啊……呼哈、……” 少年疲惫地喘息着，只觉得所有一切都模糊不清。 唯有一点是真实的：那就是这场漫长的“性爱”还没有结束。 到最后，他的肚子里装满了精液，可怜的小口已经完全无法合拢。 里头的精液也终于无法再被完全包裹，白浊液将穴口弄得一塌糊涂。 少年脸上同样满是浊液，他不住地抽着气，那些液体便在呼吸间鼓起了一个小小的泡泡，看起来淫乱万分。 男人们又哈哈大笑了起来，他们围住了少年，露出欲望向着疲惫倒根本无法挪动半分的少年射出了最后一次精液。 “玩得很开心，下次再见啦。”然后，他们这样说。 他们向少年的后穴里塞进了一大团东西，之后便扬长而去，留下少年一人，倒在无人的小巷里。 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什么也没有在想，什么也看不到、听不到、感受不到。 世界漆黑一片。 然后，他才慢慢有了意识；然后，他才慢慢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被袭击了，在去店铺的路上。 一伙男人把他摁在无人的小巷里轮奸了，这个平日里没有任何人经过的小巷，他在这里、被操射了许多次。 “呜……呜啊……” 他被陌生人轮奸到了高潮。 不是在记忆里，而是在现实中，只靠后穴射精了许多次许多次许多次。 这还是少年第一次如此清晰地体会到欲望与快感。 也是少年第一次发觉，他所居住的城市，并不像他曾经以为的那样。 他躺在地上，呆然望着天空，身体酸痛无比，冷风一阵阵吹过、在他身上掀起一阵鸡皮疙瘩。 天已经暗了下来。 一整天的时间，他都在这里被人蹂躏。 “呜……” ——回家吧。 对家的渴望忽地无限地被放大了，少年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艰难地从地上站起。 被男人们故意射在双腿间的精液顺着他的双腿流下，赤裸裸地汇聚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