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就好。”八号抿着嘴,笑得很甜。 很久之后,周牧野在记忆里翻找,发现这可能就是八号最后一次笑了。但当时周牧野没有在意,他哪里有在意的心,恨不得赶紧把这死沉死沉的大胆近侍一把掀下去。 “啊呼呼”八号小声喘息着,因为药的关系,主人射过一次后很快又硬了,坚挺的几把在他肠道里滑溜溜地打转。他的身体被春药三天一次地喂,早就快化成水,这点滋润根本就不够,八号揉捏着小小的乳点,尽量用身体的快感催眠自己。 “啊主人主人”八号刚叫了一声,就想起来主人没让他呻吟,于是赶紧闭了嘴,只喊主人两个字。 周牧野性格反复无常,如果刚好赶上他想听呻吟声,那自然是好的;要是没赶上,就是几十个耳光的自罚。 “主人插插我主人主人操我”八号丝毫没有被主人怀疑是神经病的错觉,反而因为刚刚的一顿哄而放松了很多,更不要脸地吸夹臀瓣,扭得好像活蛇。 周牧野也不是死人,身体被下了药,几把还在人家身体里含着,理所当然地也会动情。 骚货,闷骚。周牧野扶上八号柔中带韧的腰,把他当成几把套子操起来,心里也不禁鄙夷道:本来以为是来刺杀的,结果是找操。贱到家了。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毕竟性命还在人家手里捏着,周牧野难得好脾气地和他做了个温柔爱,八号温顺配合,表面上看,居然还一派祥和。 “好了,到外面拿东西给我擦擦,再找个医生来”,周牧野亲了亲八号的额头,脱力地躺在椅子上:“那药你是从哪拿的?” 八号发现自己似乎真的伤了主人,一瞬间手足无措:“奴奴问家奴所要的,奴这就去找医生。” 等他刚到医生门前,就被四个持枪壮汉包围了,八号握紧拳头,什么都没说,只把双手背在身后,乖乖地被绑回了书房。 书房里静悄悄,仿佛和他走之前没有区别,周牧野还在翻看那本书,只是书页都被捏破了。 周牧野合上书,拎起书脊狠狠一扔,正中八号的额头。“砰”的一声!一丝鲜血顺着破口流出来,顺着眼窝渗进八号右边眼球里。 “我真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家奴所真的会教,教出你这种无所事事整天想着怎么爬床一步登天的奴隶!”周牧野快气疯了,他书房没有放鞭子,便拿着镇纸、摆设下雨般地朝八号扔过去。 八号一声不吭地跪在那,脖子被左右两边的电击棍夹着,不一会就头破血流,脸上青青紫紫,没有一块好肉。 “把他衣服扒光,吊到外面去,我亲自。教教。他。规矩。”周牧野阴沉着脸,去武器库找了一根极粗的鞭子,挥下去轻则破皮,重则裂骨。他现在手上没劲,估计裂不了骨,但破皮也是好的,他就是对八号太好了,总想着好聚好散,这才让这条狗有胆子给主人下药。 八号没说话,被推推搡搡地到了别墅前的空地,那里种了棵树,从树杈上高高垂下来几条粗大的麻绳。绑他的保镖和他认识,犹豫再三还是给他选了个轻松的绑法,把两只手腕绑在一起吊了起来。 八号看了他一眼,心里记下了这份情,这种绑法总比只绑大拇指要来的轻松。 周牧野不懂绑法里的门道,但即便如此,如果他想让八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八号就只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皮鞭沾着浓盐水,一下接一下地抽在背上、臀上、手臂上、大腿上,八号全身都冒着血,血葫芦似的挂在树上。打了五六分钟后,周牧野出了一身薄汗,就把鞭子递给保镖,自己在旁观刑。 “打重点!他死了你又不是要陪葬!轻了你就和他一起挂在那!”周牧野还在气头上,恨不得八号立刻死了才好。 “贱人也敢。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天天想着找操,贱死了!”周牧野是个大少爷,侮辱人的话从头到尾那么两句,可他折磨人的办法就多了。 “找蜂蜜来,给他泼一身,就在外面挂着,谁都不要去动他。明天给家奴所打电话,赶紧把人领走,死我这都晦气!”周牧野编辑了好长一封信,一字一句都写满了八号的罪状。 从爬床这点发散到他平日的不听话,顶嘴的频繁,和敢于对主人下药的勇敢。 八号在外面挂了一夜加半个白天,因为身上涂满了蜂蜜,各种各样的蚊虫将他裹成一个黑球,从外面看,别人甚至不知道他是否还活着。 痛、痒、虫子啃咬皮肤的感觉,血液从伤口流出去,还有脸上的伤,手腕的脱臼感。八号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这,他的记忆停留在了主人说的那句“我一定要你”。 主人呢? 家奴所的人把他从树上放下来,他从肿胀的眼皮之间看见了主人冰冷的双眼。 “主主人,主人你答应过我的!”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虚弱的手推开了正在绑缚他的工作人员。 “你不会不要我的!” 周牧野的回答言简意赅:“滚。” 八号不想听见,他仍跪在地上去抱主人的小腿,顶着一张青紫肿胀的脸:“主人你答应过我的————你说过不会不要我的————” “啧我从来就没想答应你,要不是怕你咬我,我早打死你了。”周牧野皱着眉头,觉得八号那副尊荣属实有点污染眼睛,转身往别墅里走去。 其实多亏八号自己作死,不然他也不会半年不到就找到理由把八号赶出去,就是有些遗憾,其实八号可怜兮兮的样子还蛮让人有欺负的趣味的。 周牧野摇摇头,再也没回头看看八号的模样。 “主人——我错了————我” 声音带上了抽泣。 “我错了————我会改的不要不要我啊————” “主人” “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