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的贯穿,他的肉刃青筋骚动,清桑知道是要爆发了。 小心地收缩花蕊,因为不可以遗漏雨露。 小小的收缩,给了梓卿无限的快感,加剧了他的喷射。 打夯一般怒吼著把肉刃打进那个使人迷醉的蕊心,喷洒出激情。 强力的热液击打在花壁,烫得清桑痉挛起来。 他还是不敢遗忘尽量缩紧穴口,实际上,花唇口完全失陷,即使任何微小的牵动都痛得他冒冷汗。 幸好,梓卿顶著花唇,伏下身体没有离去,他们依旧紧紧相连著。 双手撑在清桑身体俩侧,目不转睛地看著身下的绝世容颜,瀑布般的缎发散铺到腰际益发衬得他凝脂肌肤柔若无骨。 一纸休书05第五章在清桑迷离的眼又恢复清澈时,梓卿支起了身体,二人对视。 清桑面颊上还没有完全褪去的红晕又蔓延上来。 雪扇睫毛下那潭清泉使人溺毙。 “爷要出来了。 ”“别,抱抱我。 ”二人全呆了一下,清桑是羞窘的。 他从有记忆开始就没有被人抱过,当然也没有抱过别人,却对第一次见面的梓卿这样要求,清桑尴尬万分。 或者是因为和他有了这亲密关系?在这个残酷的破菊过程中,他从开始到结束都是理智、冷静的。 但是除了现在也还深入自己体内的昂扬,他吝啬得没有给予身体上的触碰。 他就象在完成一个仪式,一个任务。 “好,爷抱,乖。 ”出人意料地梓卿解开了床头的带子,连著他手腕、脚踝和腿上的束缚都去掉了。 身体相连著翻了个身,把他抱在怀里。 他的双腿却暂时麻痹著,只间或抽搐几下,带动到幽穴深处,梓卿抵著他的额头调笑,“怎麽,又想要了?诱惑爷呢?”作势微挺腰。 “痛,痛痛啊,你胡说。 ”无意的举动就带给清桑一阵揪心的痛。 心一急按上他肩头,但是也马上明白自己失言僭越,弹开手担心地看著梓卿。 梓卿却把他揽於怀,爱抚著他的背:“痛啊,我的桑桑痛呢。 不做了,不做了。 爷舍不得桑桑痛。 ”清桑只靠著他,头埋在他怀里掩饰泉涌的泪,为他不经意留露出的温柔和亲昵而心暖。 全身的骨头都似碎成一片片的痛著,含著他的地方也火辣辣的痛。 我已经是这个男人的了,可他为什麽要我?有时候那麽残酷冷漠,可有时候又那麽自然随意的温柔亲昵。 困惑。 感觉到湿意,梓卿扶起他奇怪:“怎麽了,还痛?爷给你叫大夫。 ”“不,不要。 ”“那为什麽哭?”“没有什麽?”“忘记我是谁?你是谁了?这样回爷话?”声音随即就冷凛起来。 怕了他的喜怒无常,“您是我的主人。 我是您的人。 ”“为什麽哭?”“爷说舍不得清桑痛。 ”梓卿愕然。 答案显然出乎意料。 微微叹息著把他圈回自己胸怀。 “知道回话的规矩了吗?你是爷的人,爷问什麽都要直说。 ”“是。 ”有脚步声音,听起来应该是秋嬷嬷向这阁楼来了。 “你的秋嬷嬷来拿你的处子之血了。 ”清桑紧张起来。 抬眼:“谢爷为清桑破菊,您满意清桑的菊花吗?”後一句几乎无音消失在唇边。 若不是看著他呢,梓卿一定不知道他说什麽。 “满意,爷很满意。 爷的桑桑是宝贝呢”清桑好似也放下了心。 看样子,秋嬷嬷的法力不凡呢。 脚步声进了院子,门口俩个童子跑上前去压低了声音见礼。 秋嬷嬷也低声问:“一层雨露还没完吗?”这边梓卿大声说:“秋嬷嬷辛苦了,叫他们进来吧。 ”“请爷安。 奴才这就叫人换枕帐。 ”俩个小童敲门入内,梓卿用早前包裹清桑的锦缎包裹住自己和清桑,还是把他抱在怀里。 锦缎里二人还是结合在一起。 清桑的嫩穴实在紧小,现在还觉得体内所含之物涨痛。 好在梓卿这会抱他倚在贵妃软塌上,不需要走动而牵扯。 二童子目不斜视,只低头收拾床帏,把那染血的白绢仔细拿起,梓卿叫住:“拿过来,打开。 ”二童子把白绢平展开,梓卿对已把头低入怀中的人说:“桑桑,看一眼,自己的落红怕什麽。 不看,他们可就拿走了。 ”清桑抬眼,一块白绢已经被蹂躏的皱巴巴,上面大片大片的血迹。 他知道自己流了好多血,可还是想不到半张床那麽大的绢布上都是血迹。 二童子手脚非常利索,很快收拾好。 转对软塌:“清桑相公什麽时候净身?”清桑看向梓卿,後者挑眉:“还想和爷洗鸳鸯浴?”“清桑不能够侍侯爷沐浴。 秋嬷嬷在等著检查呢。 ”“检查什麽?”秋嬷嬷在外厅接口:“奴才知道按规矩这开身破菊一夜至少二层雨露,只因为这清桑提早破菊,顾有这麽一查;更因为清桑乃欢馆近几十年里的绝品,所以检查,提取数据要及时方可精准。 奴才们也会根据检查结果来制订清桑这一年的功课,对爷、对清桑都是好事一件。 爷就请让童子们侍侯净个身,就把清桑送回来。 ”“去吧。 ”梓卿慢慢退出清桑体内,又引起他的呻吟。 他对著梓卿耳语:“爷,雨露什麽时候可……可以拿出去?”梓卿大笑:“你喜欢什麽时候就什麽时候,反正一会爷还会浇灌你。 ”他很自然就赤裸裸地出了锦缎,把清桑包裹好,二童子抬起清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