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吧。 他刚才可犯了什麽错?”“得了爷的赏,自然要献给爷看了,才可以饮下;爷问的‘好吃吗?’,他回答应该流畅,眼神要妖媚、诱惑,身体语言要下贱、放荡,再伏於爷宝贝之物上亲吻,以感激爷的恩赏。 爷,他还不是调教完全的成品,小倌们自5岁开始调教,是按步骤循序渐进而来的。 他们所有14岁以前的严格训练都是为了14岁这一年的专业、超极限、苛刻、残酷的终极调教。 越是想将来的出人头地、极品尊荣,越要经受得住调教的极限挑战。 所以,清桑的转极品调教才开始不久呢。 奴才知道您要一年以後才来拿走他,奴才保证那时候会给您一个极品。 ”“极品,极品又是什麽呢?”“妙不可言的享受。 这百年的欢馆西院来者不都是寻幽探菊,求那一蕊心之妙。 ”“秋嬷嬷,按我心意雕琢的才是我的精品,符合我要求的才是我的极品吧。 ”“当然,爷您今夜儿给清桑破了菊,有什麽不合心意的,或者有什麽特殊要求的,您都吩咐奴才就是了。 爷,还有一事讨您示下。 ”“说。 ”“清桑是欢馆百年历史上第一位末出堂就赎了身的家生相公,他破菊的处子之血按规矩要留在馆史中,顾请爷末要怜惜他,床案上锦盒中香膏是为您备上的,请先不要给清桑,暖帐中间已经铺下白绢。 ”“既然有规矩,爷依了就是。 ”“多谢爷体谅。 ”正说著,门外有童子禀报:“施爷,秋嬷嬷,清桑送到。 ”“爷,奴才告退。 ”听他开门退出,低声对俩个童子吩咐“送进去就在这门口等著,第一层雨露後换下白绢,出了差错,明天刑堂去。 ”“是,请秋嬷嬷放心。 奴才不敢出差错。 ”俩个小童低头抬进清桑,放在床塌又低头退出“请爷享用。 ”梓卿看著被锦缎包裹著的清桑,侧卧著面对自己,紧张得那一排扇子样的白睫毛忽闪忽闪的眨著,黑亮的眼睛也含了水雾。 几乎脱口就要告诉他:“不要怕。 ”脑中一凛,摇去不忍。 沈默的走过去,立於床边,他的眼睛如受惊小动物一般,躲避著梓卿的眼睛。 拉开他身上的锦缎,梓卿的眉皱起来,难怪刚才见他在锦缎里面样子就怪异。 他的小腿被紧贴大腿地束缚著,脚踝分别和手腕绑在一起。 梓卿的手指顺著他的脸,到锁骨,到胸,凝脂般的肌肤在烛光中添上一层氤氲的粉,左乳上还留有刚才在温泉中自己啮咬的齿痕,沁出点点血迹。 “玉做的肌肤。 ”梓卿低语。 腰侧犹有自己钳制他的指印。 滑向美丽的青芽,一红一白俩朵花在其上。 “哦?”原来是被丝带缠绕在上面的,而不是插入其中。 “这有什麽意义吗?”“爷满意清桑的服侍,就赐给清桑红色之花;否则,是白色。 ”一纸休书04第四章“你会让爷满意吗?”摘下花,把他背靠自己抱於怀中。 一手揉捏著胸上小小凸起;一手顺著腰线来到缝隙处,探索著股中密境。 低头不忘啃著他白皙的後颈。 手指轻叩褶皱,立即引来身子的战栗,穴口的收缩,幼嫩的青芽悄悄抬头。 梓卿暗笑,以一指按压在穴口,戳揉起来。 清桑“呀!”一声,身体本能要躲避。 梓卿故做不悦地“哼”了一声,他随即放软了身子,靠在梓卿怀中。 嘴中无意识的唤著“爷,爷。 恩。 爷……啊痛……”梓卿的二指骤然发力,几乎要碾碎乳珠,清桑尖叫出来,语带呜咽。 就算他马上松开指头,因为他贯注了内力的一碾,乳头也迅速红肿,象熟透欲滴出汁液的樱桃。 他微笑著用指头弹一下乳尖,怀里的身体瑟缩一下,又无处可逃。 “痛,爷,爷……”清桑呢喃中带著哀求,想阻止他的手又不敢。 “哪里痛?恩?”“爷,……”迟疑著他说不出口。 梓卿的手又试途去寻找红樱,清桑胆怯,“爷,爷,乳痛。 ”“那爷就不玩这漂亮果子了,好不好?”清桑只听见耳边的温言,看不见身後之人脸上的阴霾。 “谢谢爷,啊!!!啊啊……呜。 ”在穴口逗游的手指毫无准备的进去一个指节,清桑身体前挺。 幽穴排挤著外物的入侵,低呵声:“含住。 ”清桑僵硬著不动。 梓卿含过他一边耳垂,在他耳边:“吸进去,吸爷的手指。 ”他的身体开始扭动,摩擦到了梓卿的敏感,梓卿的气息渐粗,呼吸渐促,下方已经涨得发痛。 他一把把清桑翻转头朝下的分开双腿,观赏著完全展现在自己面前的美景。 诱人的褶皱、粉红色的菊心都代表著无人采撷过,对著菊穴吹一口气,敏感的花蕊收缩翕合。 清桑呼出的气息正吹拂在他的坚硬上,他挺挺坚硬,清桑灵犀地就著丝薄的睡衣含住他的硬硕。 一股股热气汇涌下去,梓卿只觉自己宝贝热烫得要沸腾,就要爆炸在他小口中。 当即抽出已饱涨著青筋的火热,起身打开锦盒,里面东西不少。 他也来不及看,随便抓一玉瓶,打开清香扑鼻。 “来,给爷宝贝润色润色。 ”抓过清桑的手,瓶子就塞给他。 他手腕和脚踝绑在一起的,一伸手就只有把双脚都带起来,高高仰起,一手握了瓶子,一手取了膏要转身去寻梓卿的火热。 结果就是双腿大张,密处完全坦露。 梓卿故意站的偏向他上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