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为、为什么我要帮你……那个?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啊!” 余雅白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刚对这家伙扭转了一点固有印象,结果瞬间就被一句话打回原形。 她强自保持镇定,想让自己的质问显得有气势一些,但红透的耳尖早已暴露了她内心的慌乱。 发表性骚扰宣言的某人却笑得很纯良,装作很讶异地“诶”了下。 “因为你说不想做啊,那用其他方式解决一下当务之急,应该不算过分吧?” 说得非常理直气壮,好像很为她着想似的。 真是体贴呢——才怪!一派胡言,强词夺理!虽然他的态度很坦荡,但这不能掩盖他在耍流氓的事实。 余雅白暗自腹诽着,冷不防后腰被戳了一下。 像是为了印证他所言非虚,那根棒子又抵上他的腰,硬且烫,还突突地跳动着,就如他所说的那样,要爆炸了。 “喂!你……” 她不满地扭腰,想摆脱这尴尬的姿势。 季嘉年却不打算轻易放过她了,他将她牢牢圈在怀里,淡淡警告道:“现在乱动的话,一会只会更辛苦。” 余雅白顿时僵住了身形,转而用言语表达自己的不满。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答应这种事啊!” 相比她惊弓之鸟的姿态,季嘉年显得游刃有余,一手环住她,另一手捻起她鬓角的碎发,在指端绕了几圈。 奇怪的是,明明是很轻佻的动作,他做起来却并不会让她有被冒犯的感觉。 一定是因为再冒犯的事他都做过了吧…… “你答应过要配合我的吧?” 她被他的话拉回了乱飘的思绪,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后,长睫扑闪着,握紧了拳。 “那并不是……”这个意思。 不待她说完,季嘉年加重了语气。 “还是说你想流着水去教室?” “什——?!” “上次不穿内裤,这次直接湿着,原来你有这种癖好吗?” 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他话里的内容越来越过分,刺激着她本就极度紧绷的神经。 “才不是!”她大喊出声,回头瞪向身后的他,因为情绪波动过大,胸部剧烈起伏着。 不想却撞进他深水一般的眸子里。不同于她的气愤羞恼,那双眼里含着更为复杂的感情,欲望、困惑、暴戾、克制、释然……矛盾又统一,危险而致命,像黑洞一般慑住她的心神,以至于她有一瞬的怔愣。没等她细看,不过一眨眼的工夫,那双棕褐色的瞳孔又变得干干净净,除了她的倒影,什么也没留下。 季嘉年又恢复成温文尔雅的模样,他嘴角含笑道:“如果实在害羞的话,可以闭上眼睛,交给我就好。” 她还没从他刚刚的眼神里回过神,就见他抬起手,示意她看手上的腕表。 “距离上课还有四十分钟,事先声明,不达到目的的话,我可不会放你走哦。” 像是为了显示主人的好心情,最后那个“哦”尾音轻快地扬起。 “……” 刚刚的深沉一定是她眼花了,他还是那个大无赖! 考虑到继续磨蹭下去对两人都没有好处,穴内的瘙痒也确实需要缓解。权衡了一下利弊,余雅白深吸口气,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季嘉年露出得逞的笑:“那么事不宜迟,我们开始吧。” 说完就拉着余雅白进了开阔的天台,还细心地把门锁上了。 看着他锁完门向她靠近的身影,余雅白满脸纠结,犹在做最后的挣扎:“我一点经验都没有,没轻没重的,不可能会舒服的吧。用手的风险应该会小一点。” 说完摊开五指,用希冀的目光望向他。 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怎么说用手也比用嘴好得多的多。 听了她的话,季嘉年脸上闪过恍然大悟的神情,就在余雅白以为有戏,在心里欢呼的时候,他接下来的话又把她的幻想粉碎。 “原来你之前是在担心自己技术不好吗?真可爱,我又不会嫌弃你。” ……谁担心这个了,是怕你断子绝孙啊!混蛋。 余雅白磨了磨牙,终于还是把到嘴边的这句话咽回了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