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第一次模拟考试，随机分在一个考场监考，提着档案袋和英语组的一个女老师走进教室。 学校老旧的空调制冷不行，制造的噪声倒是让人烦躁。 随手捞起讲桌上的考场学生名单。 扫了眼，指尖划过一个又一个名字，停在段泽上。 差点笑出声，还真巧。 考前五分钟，段泽和他前桌勾肩搭背地走进考场，那人嬉皮笑脸在他耳边嘀咕了句什么，段泽皱着眉头把他推开了。 挺自觉还。 我轻咳了一声，拿起金属探测器走向他们，段泽抬头看过来，背无意识地打直了。 “胳膊抬起来。” 没动，不听话。 我托起他的肘弯，拿着金属探测器贴着他的腰身扫了一圈。 “腿，分开一点。” 用皮鞋尖碰了碰段泽的球鞋，段泽愣了会儿，突然抬头有点凶地瞪了我一眼。 然后岔开腿，低头盯着自己的鞋面。 我半蹲下来，一只手搭在他的膝弯上，手中的金属探测仪贴着他的大腿根，一寸一寸往下滑。 段泽的肌肉颤了起来，腿有点发软。 如法炮制摸了右腿，起身，贴他近了一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清的音量说：“真乖，好好考。” 装模作样地拿着仪器在他背后扫了一阵，跟把他圈怀里了似的，段泽紧紧抓住我的手臂，耳尖泛了红。考场里爆发出一阵小范围的哄笑。 段泽看过去，笑声立刻消失了。 把他放进考场，一起监考的英语老师检测完段泽的后桌，走过来赞叹了句： “张老师，你这个监考员做的真细心。” 我看着段泽的方向，看他有点急躁地把准考证摆上桌面。笑着应了声。 —————— 段泽个儿高，两条长腿藏在课桌下，瞧着挺憋屈的。 膝盖没并拢，朝两侧开着腿坐。校裤下边的两腿之间藏着与其他男生不同的软肉，湿热的阴唇在身体的主人都不自知的情况下轻颤着，吐着热气。 两天前，还含着我射进去的精液。 如果现在，把他压在课桌上掰开腿，摸两下肯定就会流水儿，一边红着眼睛说要弄死我，一边张着腿，吃进我的鸡巴，被我操得阴唇外翻，身体跟着抽插的动作一颤一颤。 开考铃响了，段泽拿起笔开始写字。 张斯年，冷静会儿吧。 考完了就要弄哭他。 —————— 段泽一只手支着脑袋，另一只手握着笔在草稿纸上画个不停。 “距离考试结束还有半小时，”我走到他旁边，扫了一眼他的试卷，“同学们注意时间分配，不要只盯着一道题看，你们的目标，是把能拿的分都拿到手。” 段泽的笔尖顿了顿，把卷子翻到下一面。 考试结束，收好了卷子装进档案袋，送到教务科。 “张老师，等会儿有事么？” 我朝那女老师点了点头：“是，我先走了。” 回考场，看段泽还坐在那儿呢，走过去敲了敲他的桌面。 “哟，还不去食堂，等谁呢这是？” “……” 段泽把我撑在他桌上的手拂开，没说话，起身往教室外边走。 我笑着跟上去。 “下午几点考？” “两点半。” “行。”隔着校服捏了捏他的手腕，“中午和我出来吃饭。” “……时间不够。” 小孩儿。 “我说够。”我朝他笑了笑：“外卖到校门口了都，快点儿，老师还能耽误你考试么？” “……” 刚好学校停车场今天停满了，把车停在校门口。 拿了外卖，领着段泽上车，插了钥匙开了空调。 “热么？”我一边拆外卖盒子一边问他。 “还好。” “把校服外套脱了呗，我看着你都热。” “……” 段泽扭头看车窗去了。 真别扭。 “怎么，怕我非礼你。” “……张斯年。” “哎。” “你话真多。” “还好吧。”我笑着伸手，弹了弹他的耳垂。“嫌烦？” 段泽愣了一下，扭头看过来。 “……没。” 还挺正经的，怕伤了老师的心么这是。 真乖真乖。 手指滑到他的脸侧，拇指指腹按在他的眼角揉了揉。 “好了，吃饭。” 外卖一盒一盒拆开，要了两份肠粉，一屉小笼包，虾饺，豆豉凤爪，蒸排骨。饭香一下子盖过了车内香薰的味道，闻着让人胃口大开。 掰开筷子递给段泽。 “办公室老师推荐的， 说他家特好吃，尝尝。” “……”段泽眉头一皱。 “怎么，不爱吃茶餐厅？” “不是。” 夹起一个小笼包给他塞嘴里，段泽一愣，牙齿咬破外皮后的汁水溅出来，烫得舌尖发麻。 “烫死了！张斯年。” “哎，保温这么厉害啊。”我把餐具放一边儿，捏着他的脸颊让他张开嘴巴，“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快点，我看烫没烫破皮。” 段泽犹豫了会儿，伸出一点红润的舌尖。 “来，老师亲亲就不痛了。” 我凑过去，把他的舌尖含到了嘴里。 “张、！” 舔湿了他有些干裂的嘴唇，舌头在他唇齿间扫了个遍，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在他口腔中进出，直到舌根吮到麻木，口水溢出嘴角。 “够了！” 段泽撑着肩膀把我推开。 “一股小笼包味儿。” 我笑着舔了舔嘴角，又凑过去在他嘴巴上咬了一口。 “好吃。” —————— “不好吃。”段泽说。 我把一只虾饺塞到嘴里，愣了一下。 “你们办公室，谁说好吃的。”段泽问，“是不是今天和你监考的那个。” “不是啊，人家是英语组的。”我又夹了一个虾饺，“我觉得还挺好吃的啊，之前带过你们班那个老刘推荐的。” “……” 突然福至心灵。 “喂，”我用胳膊肘撞了撞他，朝他笑了下：“不会吧，吃醋啊，段同学。” “……你有病。” “哦，”我说：“相思成疾，真不好意思。” “有病。” “行了啊。” 我夹起最后一只虾饺，在他面前晃了晃。 “要不要吃，最后一个了啊。” “……” 就着我的筷子，吃了。 吃完饭，收拾好外卖盒子，十二点四十。 “说了时间来得及，是吧。”我卧在方向盘上看着段泽，“回吧，睡觉别睡过，下午考什么？” “英语。” “上午考试怎么样？” 段泽想起什么似的，偏过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有点恶狠狠的。 还炸毛。 手痒，真想在他头上摸一把。 “好好考，最后一门了吧？” “嗯。” “考完办公室找我。” “……” 段泽推开车门，下车了。 “哎，听到没？” 段泽正迈开腿往校门跑呢，回头看了我一眼，没回话。 —————— 在办公室刚改完卷子，段泽就发了个微信。 【你在办公室么。】 没忍住，对着屏幕笑了笑。 【不用来了，直接西门等我。】 段泽一个人站在门口，手指还捏着拉链，把校服领子拉到最上边，遮了一半脸，另一只手在手机屏幕上按着，不知道在刷什么。 我开到他身边按了下喇叭。 段泽上车拉下衣领，问了句做什么。 我看着他露出的脖子，总想在上边留点儿什么印记。 我说：“过来，亲我一下。” “你有病吗？” “开个玩笑都不行。”我朝他眨了眨眼，“吃饭去呗。” “吃什么。” 我问他：“你想吃什么？” “不知道。” 嗨，这对话没法进行下去。 “得了，垃圾食品爱吃吗？” “什么？” 带着他去我家旁边的商圈打包了两盒披萨一个翅桶，又买了两杯果茶，上楼时拎了满手。 回家，从冰箱里拿出昨天姜老师送来的纸杯蛋糕一起摆上桌，“吃饭。” “你真不健康。” “谁能不爱吃这些啊，尤其是你们这群小朋友。”我拉着他一起坐下，“快吃。” 吃完了就吃了你。 —————— 段泽被我攥着手腕压在床上。 今天有点急躁了，洗澡洗到一半就把人扯了出来，身上的沐浴露还留了一点，湿漉漉的，确实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张斯年，你要急死……” 低头吻住他修长的脖颈，牙齿叼着喉结轻轻啃咬，舔舐，留下吻痕。 “急死了，宝贝。” 从颈侧舔下去，把头埋到他的胸前，含着一边奶头吸吮，舌尖抵着奶孔来回戳刺，叫柔软的乳尖逐渐变硬，红彤彤的立在空气中。 “唔嗯…哈……” 伸手拨弄另外一只奶头，问：“什么时候出奶呢。” 出奶的时候一定很好看，红肿的奶头 上挂着乳白的汁液，吸到嘴里又香又甜。 更发了狠地吃他的奶子。 “啊！变态…你……” 把奶头嘬得啧啧有声，手掌往他身下摸，内裤里又黏又湿，原本娇嫩的肉缝被肏得透了熟，阴唇外翻，艳红的逼口微张着，吐出一小股淫液。 内裤是穿的我的，普通的平角内裤，不适合他，应该穿着蕾丝边的女式三角裤，堪堪包裹住性器，中间的细线磨擦着娇嫩的逼肉，往旁边一扯，就可以挺着鸡巴直接肏进他的身体里。 深吸了一口气，在段泽的奶头上咬了一口。 下次买了送给他。 让他穿在校服里。 下课，坐在我腿上，被搂在怀里挨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