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医院的井星文醒来了,看到自己的好友俆致在身旁,他支支吾吾想同俆致说些什么,嘴巴却怎么都张不了口。 他被打的鼻青脸肿,鼻梁断了,命根子也算是废了,脚上还吊着石膏,那天他遇到这种离奇古怪之事,吓得他差点尿裤子,如今居然怎么都说不出来。 他躺在医院里,总想着是梦,可一醒来,却又浑身都痛,这提醒他根本不是梦境。 他想起那天尤恩踩着他说的那番话,居然是真的,自己真的开不了口,可说一些别的,却又能说了。 看来那尤恩真的是会妖法,怪不得长那么美,竟然是个妖怪,他下次真的再也不敢去随便招惹了。 命根子虽然废了,好歹人还活着。 …… 荣绒在家里养伤,今天早晨八九点醒来,没瞧见尤恩。 她靠在床上发呆了一阵,缓了缓神,想起好久没给弟弟打电话了,手机也坏了,应该买个新的了。 没过多久,听见开门关门的动静,之后一阵脚步声,尤恩打开了卧室门。 这次尤恩回来了,只不过大变了样。 他从头到尾都变了,一头长长的金色卷发没了,剪短后,是现在流行的日系发型,可能是刚刚剪完,头发还很蓬松自然,额头前面剪的碎发很有层次,也显得很柔顺。 和他女性装扮时天差地别,之前他身上的女气和媚态现在也全部散了去,此刻看上去很精神和清爽,像个学生。 他也没穿女装,换成了男装,身上换成了简单白色衬衫牛仔裤,还穿了件淡蓝色的外套。 荣绒见过最好看的男生就是弟弟,现在还多了一个尤恩。 她傻呆呆地盯着尤恩,“你……你这是怎么了?” 尤恩摸了摸自己头上金色的短发,“今天刚刚剪的,理发师说是现下最流行的款式,美吗?不对,应该问帅吗?” “嗯。”她又傻呆呆地点了点头,“尤恩,你是为了我才这样的吗?” “瞎想什么呢?我也是图新鲜换了身造型,你不用太在意的。”他摸了摸荣绒的头,像是在宽慰她。 尤恩他想过这辈子要和荣绒在一起的话,井星文这件事只是个导火索,以后还会遇到更多问题,如果他换个装扮,不容易被人误解,也能更愉快和她在一起,何乐而不为呢? 况且这本身就不是什么难事,说不上是为了妥协。 可荣绒却不这么想,却因为他的改变,她心情变得低落了起来。 荣绒在家休养了半个月,脸上的伤倒是没几天就好了,因为是皮外伤。 就是肚子上的淤青显得特别恐怖,养了半个月才消下去。 尤恩每天都把她揉药膏,荣绒前不久才适应尤恩,现在他换了副装扮,是以一副男人的姿态,每天给她揉药膏,她不想脸红都不行。 这半个月她去哪儿尤恩都寸步不离,连洗澡都要帮忙。 荣绒毕竟是个大活人,每天晚上都被他脱光了,扔进了浴缸,搓搓捏捏的。 洗着洗着,洗得她面红耳赤的,他刚把她擦干净,就抱着她到了床上。 尤恩忍了半个月,见她身上的伤好了,终于又可以吃她了。 荣绒光溜溜地缩进了被窝,她知道这半个月尤恩忍很久了,今晚自己逃不了,就乖乖在被窝里等他,他脱完衣服进被窝,急不可耐地一把搂住了她,把她压在床上。 他在她颈边似乎嗅着什么味道,还舔吻了几口。 他摸着她软乎乎的身子,这半个月休养下来,她似乎圆润了些,摸起来更舒服了。 摸了摸她的胸,他用掌心感受了下,“绒绒,这里也长了些肉了,看来我要更努力些了。” 他揉着她的乳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揉过了几次丰胸膏,竟真的大了些。 荣绒自己肯定也察觉到了,原本的小笼包变成了汤包,也是件令人开心的事情,她红着脸别过了头。 尤恩低头吃着她的奶头用力嘬,还发出令人害羞的声响,舌尖围着乳晕打转,舔得那乳头越发越挺立了。 她低声娇吟着,手伸进他的发间,抓着他剪短的头发,又好奇地摸了摸,动作像是帮着猫咪顺毛。 被他这样挑逗,没过多久,她就停止了顺毛的动作,穴里就吐出了淫液。 尤恩喘息了一声,用龟头顶弄那湿哒哒不停出水的地方。 荣绒被他磨的实在难受,叫唤了几声,他就把硬邦邦的肉棒插了进去,他托着她的嫩臀,恶狠狠地撞了她几下。 这么粗大的阴茎实打实地捅了她几次,她花穴实在是胀的厉害。 “绒绒,别夹这么紧,放松些。”他下身不断耸动着,硬挺的阳具插进小穴里来回抽动,进出的有些困难。 “啊……尤恩,你轻一些。” 他搅得她浑身无力,耻骨在她花蒂上研磨,她水流的越发多了,打湿了床单。 之后他觉得还不够,又翻过她的身子,在她下面垫了枕头,从后面入了进去。 荣绒趴在床上,花穴被捅到了极限,嘶哑无力地呻吟着。 “不行,尤恩……唔……好深啊。” 尤恩听了更是欲火高涨,死命地往里面插的更深。 他下身撞得实在厉害,他用力揉着她那肉呼呼的小屁股,掰开她的臀缝,看着自己肿胀硬挺的阴茎,在她的小穴中来回进出。 他的肉棒又更硬了几分,他捅的角度刁钻,荣绒被插了几十下淫叫着泄了出来,他一拔出来,滑腻的液体哗啦啦地往外涌。 他俯下身,在她耳畔说道:“绒绒,你看你出的水好多啊。” 他在她穴口抹了一把,手指上沾着晶莹的液体,他将手伸到她面前让她瞧。 “你好讨厌啊。”她看了眼,羞怯地将脸埋进了枕头。 他接着从她耳背吻到脖子,又吻到背后,在她小屁股上亲了两下,掰过她的腿,搂着她,侧着挤进入她的身体。 这个姿势也妙的很,入的也深。 她下面那张小嘴被他顶开了,两片阴唇也被挤压的变了形,抽插的时候,穴肉也被带了出来。 他揉着她那处花蒂,使劲地欺压。 甬道被粗壮的阴茎快速地抽插着,阴蒂被他的手用力地刺激着,被尤恩干得她又泄了一次。 可尤恩却很持久,男根在她穴里不知疲倦地进出,他的手罩着她的乳房使劲揉捏。 肏得她快晕过去的时候,他才射了出来。 可是憋了半个月,这碟小菜怎么能满足他呢? 半夜,荣绒醒来,感觉自己私处火辣辣的,自己双腿架在尤恩肩上,他的肉棒还在捅她。 她嗓子嘶哑了,实在是叫不出。 任由他继续操干了。 …… 到了早晨,也没睡几个小时,尤恩驾轻熟路的,他的肉棒钻进了她身体里,往她深处凿。 “尤恩,你个大坏蛋!”荣绒被肏得实在没力气,硬憋着口气,喊出了声,说完哭了起来。 尤恩停下了动作,“怎么了?” “我好累,我想睡觉。”荣绒眼眶里泛着泪,委屈地说道。 “那你睡。”尤恩继续了动作,却没有之前那么用力,他轻缓地律动着。 荣绒看了眼两人的交合处,红着脸说道:“你这样我没法睡。” “那好,那我快一些,马上就好了。” 荣绒听着他说的鬼话,真信了,以为一会儿是十几分钟就好了,结果还是弄了两个小时。她的腰都快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