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药物恢复的那种。 ??? 喂,这绝对是超能力吧,绝对是吧! 不然怎么这种能够直接改变人体的操作是没有办法解释的。 灰原哀变回大人的事,直接打乱了江户川柯南他们的计划。 为了保住这个女孩儿,江户川柯南和赤井秀一开始在车上全力搜索她的踪迹。 同时,另一边的安室透和那个女人也是一样。 呀嘞呀嘞,你们怎么又事分别从两边的车厢开始搜索,最后马上就要逼到我的门口了啊? 虽然这件事和我完全没有一丝关系……或许有那么一点。 因为我意外的代替了本来应该上车的工具人——怪盗基德。 算了,就这一次。 毕竟也是和我有那么一点关系的事清。 我先开门,直接把有些站不住的灰原哀拉了进来。 她在发烧。 这也是什么用药的后遗症吗? 她坚持着靠在门上。 “不行,不能在这里,会连累别人……” 呀嘞呀嘞,自己都到这个地步了,还要考虑一手别人吗。 但是她现在超过39度的体温已经让他的意识非常模糊了,我只不过是稍微用超能力帮她放松了一下神经,她就晕了过去。 这样正好。 如果你醒着,我反而不太好动作。 我把人放在座位上,让她趴在桌子上,摆出睡觉的姿势。 我的透明化不能给自己以外的人使用,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允许我把人放到车顶上去。 用稳妥一点的方式吧。 我用透明化的能力把自己透明化,然后贴在了房顶上。 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下面的清况,万一有什么变故,我也能第一时间作出准备。 果不其然,没过两分钟,就有人来敲门了。 当然不会有人开门。 外面的安室透和——贝尔摩德,我这次听到安室透在心里提起了她的名字,两人对视了一眼。 这里应该是最后的一个没有被他们查过的车厢了。 他们断定雪莉——也就是灰原哀,就在里面。 真是一连出现了三个酒名,我现在怀疑之前那个长发男人的名字也是酒名,只不过我没有听到而已。 安室透拿出两个小的金属钩子,在锁芯里捅了两下,就顺利的把门打开了。 你难道就是这里的开锁王? 再怎么说这个开锁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但是他们进来之后,也只能看到正在熟睡的“我”。 没错,这就是我说的“方法”。 与其想办法把人藏起来,不如直接把人放出来。 而我想要让他们认为是趴在那里的人是我,其实是非常简单的事。 房间里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我可是光明正大的贴在天花板上。 还有谁能怀疑到我? 然后我往下一看,就对上了一双眼睛。 ?! 安室透紧紧盯着我的位置,视线和我也是直接交接的。 看到我了? 这不可能,我现在可是在透明的状态。 “奇怪,怎么总觉得有人在看我……” 怎么到那里都有能发现透明化的我的清况。 贝尔摩德没有察觉到我,她上去稍微碰了一下灰原哀的脸。 原来如此,是怀疑“我”易容了吗? 方向是对的,但是我的手法可不是物理上的手法,你是察觉不到的。 “难怪对我们敲门的事没有反应,原来是发烧了。”贝尔摩德帮我找了一个理由。 goodjob! “刚才还好好的……” 安室透是刚才才见过我的人,所以他会有这样的疑惑和怀疑。只不过他只是在心里这样腹诽而没有说出来这件事,是让我有点意外的。 但是一切的怀疑都是没有证据的,他们只能相信眼前的事实。 而这个时候,有其他人在接近这个车厢了,贝尔摩德和安室透也只能先行离去。 我从房顶上跳下来,然后解除了透明化。 我的透明化能力本来就是只要接触到人就会被动解除的。 所以赤井秀一和江户川柯南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吃咖啡果冻的我,和对面在睡觉的灰原哀。 我能感觉他们满心的疑问。 我示意他们坐下。 现在把人带走的话,说不定会碰到安室透和贝尔摩德。 那还不如在安全的地方等到下车。 而且,从灰原哀现在身体里的药效来看,等到十分钟后下车,她是恢复不了的。 所以他们也不需要避着我。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问题。 他们现在想要试探一下我的立场。 实不相瞒,他们现在已经开始思考我是黑方还是红方了。 什么黑方红方? 我不属于任何一方。 赤井秀一和江户川柯南一唱一和,想要从我这里套话出来。 但是你们也太小看我的定力了,我是不打算说话的。 “啊嘞嘞,这个信封的样子,我好像在毛利叔叔那里也见过诶!”江户川柯南,你的演技,有点浮夸的。 刚才因为动作太大的缘故,本来放在口袋里的信封露了出来。 被他看到了。 不过这也在我的预料之中。 “侦探的邀请函,毛利先生收到也是应该的。” 虽然我的话是这么说的,但是有一说一,应该收到邀请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