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归忽然变了脸色,“该死的,你又勾引我!” 国宾招待所熏了柑橘味的香薰,浓浓的橘子味往周令鼻子里钻,熏的他头脑发晕。 周令衬衫很宽大,刚刚擦过酒渍,衬衫下摆垂在外面。 陆思归古怪的笑了下,一把掀起周令的衬衫下摆,弯着腰钻进去。 他生的人高马大,生生将周令的白衬衫撑出个圆弧来,衬衫扣子都被他挤的崩开几颗。 圆圆的白扣子掉在地上,滚落到楚勋燃脚下。 楚勋燃蹲下身,捡起地上的扣子。 周令抖了一下,下意识想挣开陆思归,但他手被陆思归抓着,动都动不了。 周令向上顶了顶腰,借此来推开陆思归。 “唔,看这小腰抖的,是不是想要了,想要就跟哥哥说,哥哥满足你。” 陆思归吸着红樱,含糊不清道,“别抖了宝贝儿,哥哥这就来疼你。” 周令身体很敏感,只是被人吸一下红樱,他就有些难受了。 点歌台旁边是一尊栩栩如生的游龙戏珠,游龙有一人多高,用碧玉做成,通体莹润碧绿,在游龙的玉须上,挂着两颗碧玉坠。 翠绿的碧玉坠晃了两下,刚好垂在周令唇边。 周令唇形很美,下唇略厚于上唇,唇峰清晰,又比较高,上唇中间有颗小小的唇珠,红唇丰盈饱满,天生艳红,衬着极白的肌肤,越发显得那红唇色色的,欲欲的。 他抿着嘴就是一瓣姣美的艳红玫瑰花,张开嘴就是一颗被甜酒泡过的新鲜浆果,鲜嫩多汁。 周令仰起头,想开口喊楚勋燃帮忙。 他一张嘴,龙须上垂着的两颗碧玉坠,就落到他嘴里。 碧玉坠上面是一个玉环,玉坠落在周令嘴里,碧玉环就抵住了周令的红唇。 碧玉环被空调冷风吹久了,有凉凉的触感,被周令嘴里的热气一蒸,上面凝出几滴水珠来。 周令含着碧玉坠,就像含着两颗大樱桃,根本说不了话。 他想用手将玉坠拽出来,奈何两只手都被陆思归给死死捉住,他挣都挣不开。 为了能说话,周令伸出舌头,想将嘴里的玉坠送出去。 红艳艳的小舌尖不停地往外勾着,一颤一颤的,舌头上的玉坠也跟着颤动。 也许口涎太甜腻,不管舌头怎么往外顶,玉坠都黏在舌头上。 玉坠沾了很多透明的口涎,亮亮的,像是浸过甘泉一般。 含着玉坠,周令连吞咽口涎都有些困难。 他每吞咽一下,玉坠就往舌头里面进一下,来不及吞咽的口涎,都溢在嘴唇边,流到下巴上,于是下巴也变得亮晶晶的。 周令喘了几口气,他又将舌头往外伸了伸,牙齿抵在舌头上,去碰碧玉坠。 那牙齿白白的,仿佛一排白玉般,搁在红艳艳的舌头上,触着翠玉,看着倒像是含了两块玉。 小舌头仿佛受惊一般,从长长的形状变圆,不由自主地往嘴巴里缩。 陆思归狠狠吸了一口红樱,发出渍渍的水声,而后伸出舌头挑逗着红樱。 红樱被欺负的狠了,越发挺立起来。 周令的牙齿刚碰到玉坠,被陆思归一捉弄,牙齿就磕到了舌头上,舌头吃痛,彻底缩回去了。 周令低低叫了一声,眼里涌出一些泪水,盈盈欲泪的。 他眨了一下眼睛,眼泪挂在睫毛上,摇摇欲坠,要落不落。 敏感点被人使劲吮吸,周令无法反抗,只能含着眼泪,轻轻喘息着。 隐忍的,低低的喘息,有一点颤音,像游丝一般轻,又像含着一颗太妃糖,黏腻到拉丝。 细听还能听到周令咽口涎的水声,咽一下口涎,就低低的嗯一下,嗯一下,甜丝就融化了,黏黏的喘息被溢出的甜腻口涎一润,变得潮湿起来,挑挑逗逗,酥酥软软的。 周令每一口喘息,每一下挣动,都带着情欲的味道,湿漉漉,黏腻腻的,像一朵熟透的红玫瑰,被人揉捏花瓣,轻捻花萼,狠掐花梗,揉弄的熟熟的,又软又薄的花瓣沾着水珠,全部向外张开,露出里面的晶莹花蜜,香甜多汁,叫人狠狠碾碎,流出红色的淫靡汁液。 他张着嘴巴,轻轻喘着,眼泪汪汪的看楚勋燃。 周令这幅模样,让人生不出一点怜惜之情,反而叫人像吃了迷魂药一般,躁动不已。 楚勋燃被周令喘的,骨头都酥了。 他想逮住周令狠狠吮吸一口,把对方亲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呜咽着,嘴巴都合不拢,小舌头都给他吸肿了咬烂了,连甜腻的口涎一起吞到肚子里,看他还敢不敢这样勾引人! 楚勋燃强迫自己冷静,别露出残忍凶暴的兽性来。 他垂下眼,陆思归拱在周令身上,他从正面无法近身。 楚勋燃走到周令的侧面,轻轻地捉住玉坠。 他忽然起了恶心思,故意拿玉坠在周令嘴里晃了晃。 玉坠摇晃,弄得舌 头痒痒的。 周令“呜”了一声。 楚勋燃这才拿出周令嘴里的玉坠,在拿出玉坠时,一丝口涎也跟着跑出来。 越发淫靡秾艳。 周令叫了一声,“勋燃,我疼,快帮我弄开他。” 连声音都是,带着甘甜的泣音。 “哪里疼?” “那,那里。” 楚勋燃手里攥着被周令含过的玉坠,指节触着周令的嘴唇,周令只要一张嘴,就能含住他的指节。 他面无表情地问,“那里是哪里?” “胸前,快帮我弄开他。” 陆思归听到周令喊别人的名字,气的使劲咬了一口。 周令又叫一声,声音微喘,“勋燃!” 周令被别人弄着,却在叫他的名字,这叫楚勋燃有种错觉,是他在弄周令。 这种错觉叫他胸口发烫,呼吸粗重,下身也跟着跳动两下。 楚勋燃攥紧玉坠,指节越发欺近周令的嘴巴,几乎要伸进去了,指节上沾满了周令的口涎,湿哒哒的。 他仗着周令看不见他的动作,就将另一只手伸进裤子里,“再叫一声!” “勋燃。” “再叫一声。” “勋燃” 楚勋燃闷哼一声,立马释放了出来,沾了一手的黏稠精液。 他揪着陆思归的衣服,把对方从周令衬衫里揪出来。 陆思归正吸的起劲,却被人扯着裤腰给揪走,他竟是大为光火,朝楚勋燃吼道,“你他妈想死是不是?” 楚勋燃冷着脸道,“这是国宾招待所,你想干嘛?” “他妈的关你屁事啊!” 陆思归简直要气死了,他馋周令小宝贝馋很久了,日馋夜馋的,每次弄到一半,都被别人打断,这次好不容易逮到周令喝醉了,想当场办了对方,结果又被打断了! 陆思归下身硬的爆炸,都有些发疼了,后面也有些痒,他赤红着眼,嘴里直喘着粗气,死死的盯着周令。 他好似控诉一般大吼道,“周令,你故意的是不是!叫我只能看不能吃?看我发狂你很得意是吧,你给我等着!” 周令正垂着头扣扣子,闻言抬头骂道,“你自己发疯还要赖我?神经病啊,明天我给你挂个专家号,你给我滚去看病去!” “我有病?好好,是,我是有病,需要解药,你现在就给我脱光了,让我好好治病!” 周令气的头脑发晕,想掐死陆思归的心都有了。 他前两天刚跟女朋友分手,帝国又跟伽马星签了不平等条约,外星佬又诬陷他,陆思归还这样欺负他。 对方就是故意叫他出丑,然后再嘲笑他。 周令越想越气,他捏紧拳头,一拳砸上陆思归的鼻梁。 陆思归鼻子一痛,又酸酸的,温热的鼻血涌出来。 他连忙用右手捂住鼻子,不可置信道,“你打我?” “打得就是你,陆思归,我到底哪里惹你了?你每次都要欺负我?” 陆思归放下捂鼻子的手,鼻血瞬间流到嘴唇上,他顾不得理会这些,气急败坏道,“你管这叫欺负?我那哪是欺负你,我那是,那是” 还没说完,陆思归就脸红了,他不想叫周令看到他这幅模样,不自然地转过头去。 陆思归转头的动作,看在周令眼里就是对他的厌恶,周令看陆思归也是越发不顺眼。 楚勋燃嗤笑一声,问陆思归,“那是什么?” “关你屁事!” “我们回去。”楚勋燃拉着周令,带周令走出外宾招待所。 在牵周令手时,楚勋燃故意用抚慰过性器的手,去碰周令。 只要想到周令什么都不知道,楚勋燃就有种扭曲又阴暗的满足感。 真是可怜啊,被人欺负猥亵了都不知道,傻傻的信任着他。 周令根本不知道,他早就弄过对方很多次了! 可惜,都是在周令喝醉时弄得。 真想撕碎周令的衣服,在对方清醒的时候,狠狠弄他一回。 看周令哭泣求饶,呻吟喘息,流出珍珠一样的眼泪,他再狠狠舔掉,将眼泪全都吞进肚子里,最好是连眼球一并舔舐,连睫毛也不放过,统统舔一遍,全身上下都要舔!不把周令舔掉一层皮决不罢休,哭的再狠也不放过! 陆思归看楚勋燃表情,就知道对方没憋好屁,楚勋燃表面冷静自持,实际就是个恶心的变态,也就周令没看明白。 陆思归冷笑一声,跟在他们后面。 看到周令要坐楚勋燃车时,陆思归拽住周令的手腕,“该死的,你的车呢?谁让你坐他车的?” “不用你管,不坐他车难道坐你车?” “你给我坐到我车上来!” 周令忍无可忍,“滚开。” 折腾一天,周令到家后,洗完澡就睡觉了。 睡到半 夜时,周令忽然听到一阵叫人牙酸的声音。 咔哧咔哧。 周令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 他屏住呼吸,侧耳倾听。 咔哧咔哧。 咔哧咔哧。 那声音十分奇怪,很像锯木头的声音。 或许是有人在装修 周令很快否决这个可能,外交部同事都是本地人,所以整层外交官宿舍,只有他一个人住着。 况且这声音不像是隔壁发出来的。 更像是有人拿着电锯,在锯他门一样。 为了美观,帝国把官职人员宿舍一律装修成原木风格,连门都是木头的。 木头门可一点都不安全啊。 除了咔哧咔哧的响声,还有零星的碎木块掉落的咔吧声。 周令头皮一麻,想起了电影里面的变态杀手。 变态会拿着电锯,将人的头锯下来。 又或者,将人掳走,然后放到硫酸里。 周令的心跳的很快,心跳声像是鼓点一般,咚咚作响,后背也出了一层冷汗,连手心里都是汗。 在寂静的黑夜里,一丁点细微的声响,都能被放大。 周令能听到床头的钟表声,滴滴答答的,空调出风口的呼呼声,仔细听还能听到窗外的风声。 他想用光脑给楚勋燃发消息,往手腕一摸,才想起来,他的光脑掉在了外宾招待所 这时周令后悔了,他怎么能把光脑忘在招待所,光脑也就算了,前几天他就想叫人把门换成防盗的,结果忙忘了。 周令在心里安慰自己,说不定不是锯他的门呢,他一个大男人,也不至于没有还手之力。 电锯的声音还在,像是一道催命符。 电锯每锯一下,周令就慌一下。 似乎在锯他的心脏。 他掀开夏被,慢慢坐起来,连灯都不敢开。 房间里黑漆漆的,像是有张牙舞爪的怪兽隐藏在暗处。 周令摸着床沿,轻手轻脚的下床。 他担心拖鞋有声音,鞋都没穿,摸索着往门口走去。 越接近门口,周令心越慌。 靠近门口时,电锯声音竟越发的大,还带着一种微弱的兹拉兹拉电流声。 咔哧咔哧。 咔哧咔哧。 就是在锯他的门。 周令的心猛地绷紧了。 一时间。 连门都散发着阴森的冷气。 在门后面。 好似有一个巨大的黑影。 噗通。 噗通。 周令的心跳的更快了,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心跳声太大。 会不会被变态听到。 电锯声忽然停了。 周令松了口气。 总算结束了。 下一秒,电锯声又响起来。 竟是锯的越发快。 咔哧咔哧! 声音巨大,比刚才的还响。 隔着门,都能感受到变态的激动。 仿佛在说。 别躲。 我看到你了。 我一直在看着你。 木头门咯吱咯吱的,摇晃几下。 周令大脑一片空白,呼吸有些急促,心脏快要蹦出来。 他深吸一口气。 然后将眼睛凑到猫眼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