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苏无邪带着她向华府外奔逃,虽然苏无邪一直扣着她的纤腰飞跃,她几乎脚不沾地,不用自己费力,但到了一个拐弯处,她的脚被一块不大不小不规则的石头绊到了,而苏无邪又因为一下子没有察觉而继续往前走,她脚踝位置的皮被硬生生的磨破了一大块,裤子袜子都磨穿了。
堂堂千金大小姐,全府宠着的金丝雀,曾几何时受过这样的伤,就连手指头都不曾磨破过,更别说磨破一大片,那么一痛传遍全身,她忍不住惨叫了出来,苏无邪才发现那个位置不断在流血,伤口好比手掌大小。
他停了下来,看华府的人还没追上来,便找了一个隐蔽荒芜的角落,把华思思放下,他撕下一部分衣服,弄成长长的一条,帮她包扎伤口。
触及伤口,她仍会因为痛而发出呻yin,每每这个时候,苏无邪就会特别放轻力度,尽量减少布料和伤口的摩擦。
伤口刚包扎好,便听到华府的人已经追了上来。
苏无邪再次扣起她的腰时,故意把她的姿势调好,尽量不碰到她受伤的地方,又让她的重心都往自己身上倒,她很自然的就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很舒服。
扣和搂只是一线之差,华思思只觉得苏无邪那样搂着自己,时而忽上忽下的跳跃,时而在空中飞翔,就像在云端偶尔遇上狂风,偶尔乘着微风,完全不知道下一瞬是抛上天堂还是打下地狱,那种疑幻似真,刺激而又让迷醉的感觉,让她不想清醒。
如果是一个存心报复的反贼,会在乎仇人的女儿是否受伤吗?会小心翼翼的为仇人的女儿包扎伤口吗?应该煎她皮拆她骨,恨不得她死快一点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