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酒再淡,也是酒哇。
于是,顺理成章的,另一个北鸿也就在不知不觉间取代了原本的那个冰冷不近人情的他,就连距离他十分近的殷桃桃也没有立时发觉其中的变化。
等到发现,已然被逼近了死胡同,再想逃开,晚了。
饮酒之后的北鸿可不懂得含蓄谦让那一套,他更加的强悍而富有攻击力,既然殷桃桃注定该是送到唇边的一块美味甜点,他为什么还要克制自己,再一次放她离开呢。
这里,是北国的皇宫,他的专属寝宫,绝不会像在鲁国的荷泽城一样,随时被叛军打扰。
殷桃桃也在瞬间想通,她欲哭无泪的双手抵住他的前胸,软弱无力的抗拒,“鸿,你醉了,醒一醒呀。”
“人生难得几回醉?何必那么认真呢?”他的鼻尖几乎抵住她的,那股独属于北鸿的气息,化为一只无形巨手,几乎将殷桃桃强自维持的清醒全部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