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戎用行动告诉边澜,不要躲,没用,哪怕动一下这个念头也不行。 锁链的长度不同,颈部的链子只够边澜抬一点头,手部的可以勉强碰到覆在他身上傅戎的肩,脚部的最长,可以支持他立起来,将腿压到胸前。 压成方便做爱的样子。 这就是锁链的意义所在。 傅戎脱去了上衣。这是一副比傅鸿年轻、有力、鲜活、强壮的身体,肌肉不至于虬结,但是圆硕饱满,从左肋的胸口,甚至还覆盖了一片纹身,在这蜜色的躯体上,有种说不出的力量感,傅戎还这么盯着他,用浅绿的眼睛,像头蛰伏已久的猛兽。 边澜的身体骗不了他自己,他的嫩穴已经被调教熟了,随时可以投入使用。他再憎恨,自我厌弃雌穴的反应,这口穴还是会因为傅戎的揉弄起反应,自觉的流着水。 “睁眼。”傅戎命令,他将勃起的性器在手心简单套弄几下,就按着柱身,将龟头抵着白嫩的馒头穴猛拍了几下,把边澜拍得扭动腰肢,后脚跟在床单上磨蹭不停。 “嗯嗯哈”边澜紧紧抿着唇,只露一点闷哼,细眉已经蹙了起来。 他原本闭着眼偏着头逃避,听到傅戎命令,还想抗衡一下,但是傅戎用这么粗长、滚烫的一根阴茎拍他的嫩穴,不是拍一下两下,是拍到他的馒头穴肿,拍到他不得不听话睁眼,去迎接傅戎的侵略神态,迎接浓郁的荷尔蒙。 傅戎此刻就是荷尔蒙的化身,他由上至下垂睨着边澜,看见边澜上挑的眼睛瞪他,只勾了唇角笑。他微微抵开被他拍红的逼,这口嫩穴甚至被他拍出了四溅的水液,很诚实,很淫荡,是他的小妈身体雌堕的开关。 “小妈,边澜,乖一点,不然我会捏碎你的脚踝。”傅戎按着边澜的腿根,没再让龟头戏弄的一次次滑过嫩穴,他沉腰,用粗硕的龟头抵着阴道口,一点一点拓进这口嫩穴里。 “唔嗯啊、啊轻点”边澜瞳孔微缩,急促地喘息了一声,抬起了唯一能动的右腿,用膝盖在傅戎腰间蹭,挣起细碎的银链声响。 傅戎从没这么叫过他,没有叫过名字,遑论小妈这个称呼。 实在太过禁忌。 但这种禁忌也只是傅戎拿来调情,戏弄他的工具。 紧,热,软,潮。傅戎喟叹一声。 边澜这口穴,比它看起来的还要好操。穴窄小,傅鸿操了三年也没操宽一点,只是教会了它谄媚的讨好入侵物。傅戎的阴茎尺寸过人,嫩穴也贴吮着全盘接受,被撑得疼了,就娇气的流水,还一吃一吃引诱龟头往里探,让傅戎很快顶住了穴心,他感到身下的边澜发飘的喘了一声,手掌反握起锁链来,分担着痛与欲并存的刺激。 痛,源自于他受了枪伤,还被傅戎捏出血的脚踝,还有被蛮力撑开透进去的嫩穴。边澜没法忽略这种两处绵延的痛意,他揪着链子,摇得碎响,他还急促的喘息,眼尾泌了泪。 只是这副样子激不起傅戎的保护欲,他只掐着边澜的细腰,恶劣地重重往穴里一顶:“疼?我还没有完全进去。” 边澜浑身一颤,摇了摇链子,腰胸反拱得厉害,也不乞求傅戎轻点,他的阴道短,注定要经历这么个过程,不用多久傅戎就会从他的难以克制的高潮里知道,他的子宫也可以性交,傅戎进不去的那一截可以在操透子宫的时候埋进去。 他的身体就是雌化成这样,傅鸿栽树,傅戎乘凉。 “呜呜啊哈不”边澜终于被顶出隐隐的啜泣,眼尾挂的泪在傅戎反复顶操宫口的时候滑落,滑进发鬓里。 只是他的嫩穴表现的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反应,傅戎按着他的胯,慢慢地撞,龟头一下一下凿着穴心,很快发现有这么一个小口,正自以为隐蔽的吐着水,龟头一撞,那处收窄的穴道就又吸又绞,逼得他必须往小口上凿,快感让他把边澜的腰胯掐出指印。 “呼你的子宫?”傅戎低头,看见边澜的平坦的下腹,跟随他进出的动作鼓起一个情色的小包。 边澜没答话,吐着舌尖喘息,他一被顶宫口就这样。傅戎不用他答,他把边澜的项圈抬高,方便一只掌扼着边澜的脖子,开始摆腰猛操了,他为数不多的温和因为探索到这小小的子宫而消失。 “哈啊呜轻点啊、啊子宫子宫好酸”边澜被扼着颈,被迫仰着头,身体被顶操得一耸一耸,两条腿也被傅戎折到胸前,几乎是被由上至下的钉在床上,他四肢跟着傅戎抽插恐怖的频率晃动,连带着锁链规律的响。 傅戎的下腹绷紧了,在宫口处密集的操,嫩穴太会吸,是被透熟了才有这种吸吮的本能,肉壁像紧致的肉套,无比契合他的阴茎,绞得不留一点缝隙,得大开大合的操才弄出点暧昧的水声。 “呜——”边澜猛地攥紧了手里的银链,身体不可避免的颤抖起来。 本就熟悉被贯穿的宫口在圆硕的龟头打桩一样的操弄下,被迫潮喷着被龟头顶凹,顶陷,吃进了一 小半。 边澜高潮了,他的嫩穴痉挛着吹了水,浇在龟头上。 只是还没缓半秒,傅戎就突然像受了刺激一般,猛劲深操这个咽着他小半个龟头还潮吹的宫口,将这个小肉环反反复复碾操,在边澜反应剧烈的哭叫呻吟里将龟头蛮力插进了宫口,死死碾过窄紧的宫颈。他一直进不去这馒头穴的那一段阴茎终于也埋进穴道里,被撑开的阴道口紧紧箍住,他的龟头和小半柱身已经钉进了子宫,被极度高热软滑的肉套逼得腺液直流。 “呜呜”边澜两只手都扒扯着傅戎掐他脖子的手腕。一头黑直的发已经晃散了,粘腻的附着在边澜面庞,肩颈上,一副被操狠的可怜样子,吐的呻吟里也是藏不住的哭腔,雌雄莫辨的精致脸蛋呈现一种高潮与委屈杂糅的神态。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施虐欲是从哪来的。傅戎低喘,收紧了扼着边澜的手,还往上提,在他深契边澜子宫的快感里,傅戎低头,一口一口咬着边澜的唇。 触感也极好,很软,他用一点力就留印。傅戎不把这当吻,他只是在泄欲,直到咬肿了这软唇,他才松开边澜的脖子,开始往掐出指印的脖子上叠牙印,下身也开始并不温和的操弄。 空荡的房间里只有欲望的声响,水声,肉体碰撞声,呻吟里声,还有没停过响的银链摩擦声。 情事持续了多久,边澜不知道,他意识有点被快感冲麻了。他的子宫一向重欲,被粗硬的阴茎捣开了,就立刻乖顺的倒向傅戎阵营,吮咬吸绞,肥厚的宫壁热切亲吻着龟头,只盼它流点腺液,吃到了腺液就出水,阴精一股一股浇着,下贱得不成样子。 傅戎一开始还羞辱边澜,说他的子宫怎么这么淫荡,为什么插一插就流水。 边澜被奸到失声了,手掌无力的垂在小腹上,那里还在一鼓一凸的,都是被深操的痕迹,只有在傅戎咬他奶尖的时候,边澜才呜咽一声,傅戎听到一句模模糊糊的“疼。” “疼?”傅戎低喘着笑了一声,温热的鼻息呼在边澜的小奶包上,他用舌头舔一舔肿起来的乳尖,又将乳粒咬进嘴里,用稍尖的犬齿磨,边澜耐不住,扶着傅戎的肩要推,傅戎就猛一摆腰,把宫底撞了撞,边澜的腿立马圈紧了傅戎的腰,绵软的嗯了一声。 边澜不该说疼的,傅戎喜欢他疼。 他把边澜咬哭了会有一种难言的亢奋,把边澜的脸蛋从遮脸的墨发里抬起来的时候,傅戎会觉得边澜就是欲望本身。 他亲边澜的眼眶,吻他的泪痕,不是怜惜,更像是欣赏杰作,包括不绝于耳的银链摩擦声,都在提醒他,这是他亲手打造的,一件关于欲望的艺术品。 边澜不会理解,他只在傅戎的加速顶操中失声叫喘,无力地搂着傅戎的脖子,被迫让傅戎用龟头顶着子宫底部的射精,让又浓又多的精液把他送上高潮。 仅仅是他们的初次交媾,就持续了几个小时。傅戎发泄了有三次在他的子宫里,而且都射完了还用半勃的阴茎堵着,将被操肿的宫口持续撑开,还极度缓慢的抽动。 在这种折磨的快感里,傅戎告诉边澜,他的子宫就是拿来存精液的,以前是,以后也是,他要时时刻刻存好了他的精种,不然他会继续打断边澜的手脚,他喜欢听话的人。 边澜下腹饱胀,馒头穴都肿了,还在吃着一根阴茎,他被傅戎圈在身下,意识有些模糊,但听到这种威胁还是下意识蜷缩了一下,他的左脚踝没人在意,但确实已经在粗暴漫长的交媾里淌了血,沾染了小块床单,包括傅戎的腰。 仍是梦,仍是傅戎,仍是他的四肢被钉起来,但是这次边澜看见傅戎朝他走来,告诉他你的脚已经坏了,这辈子没办法站起来。 边澜又惊醒了,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检查自己的左脚踝,他仍是被五条链子所缚,就尽力抬腿去看,他昏迷的时间里,脚踝已经又被处理过了,这次的纱布比上次的还厚,倒是没有打麻药,链子也没再套在脚踝上,而是变成了腿环,牢牢扣在边澜的腿上。 边澜勉强松口气,他的脚还有的治就好。 放松后,边澜的手下移,慢慢摸到自己的小腹上,平坦的,就连他自己也不确定还有没有精液在里面,边澜又抬起手,开始打量起这银圈银链。 就像他忍辱蛰伏三年把傅鸿杀了一样,他在思考逃跑的可能性,他不愿在这张床上做傅戎的禁脔。 明明他曾经离自由那么近。边澜想起他在傅鸿葬礼结束后远眺的风景,如果他那时能知道这是他最后一次远眺,他一定会多看几眼。 边澜回味起那天雨中的风景,侧过头,看向依旧盖着厚厚窗帘的飘窗。 “需要拉开窗帘吗。” 醇厚低沉的嗓音在边澜身侧响起,边澜回头,看见傅戎正站在他床边,进来的还有一个戴着面具的矮小佣人,她手上端着餐盘。 边澜启唇,一句需要及时的咽下,他僵硬地笑了笑:“不用了,我只是觉得房间有点暗。” “我还以为,你在肖想自由。”傅戎坐了下来,他依旧喜欢抚摸边 澜的下巴,拇指还附带去揉边澜的下唇,语气轻然:“杀人没让你偿命,已经是我的宽容了。” 边澜强忍偏头躲过的欲望,他看见佣人放下餐盘后转身离开了,就低头含住了傅戎的手指,软舌尖一舔一舔指腹,声线带着有些模糊的娇意:“傅戎,我饿了。” 傅戎只又填了一根手指进去,将边澜的舌头玩得水淋,就低头就着含指的唇舌吻了上去,边澜乖巧的缠傅戎的舌,将舌吻弄得很粘腻,和他暧昧的呻吟一起响,好像接个吻就将边澜吻高潮了一样。 一吻结束,分开的时候边澜的舌还和傅戎的扯了条水线,边澜用脸颊的贴傅戎的手掌,密睫微垂,扫过傅戎的裆部:“我饿了。” 傅戎很受用,他弯腰,调长了边澜的项圈锁链,让边澜可以坐起来,只是手可以动的幅度依旧不大,边澜就自觉的用嘴给傅戎解开裤子,一口一口舔舐着傅戎鼓囊的内裤,还不忘抬着眼睛观察傅戎的脸色,一副乖巧妓子的模样。 傅戎抚摸他的头发,脸颊,垂视的深邃眼睛边澜读不懂,但是边澜知道傅戎喜欢,喜欢他主动,喜欢他下贱的样子,边澜咬开内裤,被半勃的阴茎拍了脸。 这根能顶得他子宫变形的阴茎很长,有二十多厘米,形状直翘,龟头硕大,青筋包裹的柱身热腾腾的贴着边澜的脸颊。边澜故意让它在自己脸上磨蹭,微微眯着眼,一副痴态,等磨得阴茎完全勃起了,他就用唇贴着龟头,舌尖顶着马眼,将渗出的性液吃进嘴里,再慢慢深入,直到龟头顶到他的喉咙,把他的眼眶顶红。 “唔唔”边澜一边揉着囊袋,一边摆头讨好性器,吃得脸颊通红,还用力的咽,用喉头做挤压,做深喉,吃不进去的就用手心套弄,吃到嘴角止不住的流下口涎。 一直吞吐到傅戎喘息着掌着他的后脑,开始自己控制频率,节奏、深度就不可控了起来,次次捅到边澜窒息,鼻息间都是傅戎的气味。 “唔呜呜、哈啊”过高的抽插频率已经把边澜的唇操肿了,边澜知道傅戎要射了,收紧喉头去吮龟头,舌尖被柱身压平了,就尽力去舔那些青筋。 十分钟后,边澜终于被傅戎掌着后脑贴紧了他的胯,严丝合缝的,龟头甚至抵进他的喉管几毫米,在边澜极度窒息中将几股精液射进了他的喉管,甚至不用边澜去咽。 “呼喜欢吃?” “噗咳咳哈” 傅戎一松手,边澜就猛地往后撤,将阴茎吐出来,低头咳嗽,很恶心,吞咽傅戎的精液很恶心,他许久未进食,一吃就是这种东西,几乎让他把胃液都给咳出来。 但是他还要用力点头,告诉傅戎自己喜欢,哪怕他在傅戎身前跪着,咳得浑身都在发抖。 傅戎抚了抚他的长发,只擦干净下身,重新扣好裤子,没有兴趣看他狼狈的样子,只说一声十分钟后佣人会进来收碗,就离开了房间。 门一合上,边澜就立刻松垮了下来,趴在床边用尽力气去呕,他的手碰不到嘴唇,没法伸手指去抠喉咙,这样干咳,什么都咳不出来,只把眼眶咳红,让刚才没掉下来的眼泪成滴砸到地板上。 一分钟后,边澜冷静了下来,他坐回床中央,伸手摸着他的项圈,嘴角这才扬一点几不可闻的弧度。 一次口交,换银链长度,算值。他最后看了一眼飘窗,将放在床边的餐盘拿起来沉默的进餐。 边澜态度转变得很快,就没打算让傅戎不怀疑,该怀疑的,有谁会被囚禁着还这么乖顺? 但是边澜不担心,因为傅鸿将他从组织里带出来的时候也怀疑,既怀疑他,又沉迷他,三年来越来越放松警惕,被边澜的乖巧样子迷惑得不行,连傅家事务也不太管理,最终尝到了苦果。 边澜成功过,他有信心,既然傅戎和傅鸿流着一脉的血,对他做着同样的事,那他不介意再蛰伏三年,直到亲手结束傅戎的性命。 房间里的灯不会关,只有亮和暗的区别;戴着面具的矮小仆人每日会送三餐,能通过三餐的份量来判断早中晚;晚餐结束后面具佣人会放长他的链子,足够他进房间暗门后的厕所兼浴室。 再之后,傅戎就会过来。 有时是在他还在沐浴的时候,有时候在他洗完澡躺得几乎入睡的时候。 边澜会笑,露出一种妻子等到丈夫的欣喜神情,表情又把控得很好,只脸颊有点赧色,其余都是通过眼睛来表达这种欢喜。 他自己将腿敞开,将那口嫩穴掰开,连小阴唇都剥开,露出小小的嫩口,水盈盈的,边澜还会抬腿,用后脚跟磨傅戎的膝弯,或者是腰,声音又低又欲:“傅戎我想要傅戎” 傅戎不说话,但是边澜知道他喜欢,很喜欢,不然怎么会用那种几乎要把他揉进身体里的力道。 傅戎会把他按在浴室墙上,按在床上,几乎不扩张就直接插入,疼得边澜发抖,但是不多时边澜就会被顶操得用呻吟代替闷哼,眉头也舒展了,圈着傅戎的脖颈,缠着傅戎的腰,跟着傅戎抽动 的频率抬胯迎合,用滑软的嫩穴去讨好阴茎,主动要求傅戎把他的子宫给操开。 “嗯嗯、好深傅戎用力、啊、插进子宫啊、操进去好不好啊、傅戎” 边澜不知道自己叫得有多娇,他只是把身体的感受用嘴说出来,就让傅戎难耐得用力凿雌穴的泉眼,让他的宫口被拓开,紧紧箍着阴茎,一边潮吹一边被喂腺液,把边澜喂得发抖,埋头在傅戎颈窝啜泣。 边澜的身体也很喜欢,他的身体贱透了,就喜欢这种操法,傅戎一顶他的嫩穴,快感就把他淹没,让他时常在高潮中忘记他这么做的目的,这情况在傅鸿身上从未出现过。 边澜第一次信念危机,在他数了第90次用餐,即一个月后的一个晚上发生了。 他们像往常一样交媾,直到边澜高潮。在一片快意的眩光里,他意识到这种失去理智,抛去一切烦恼的高潮,是傅戎带给他的,边澜含泪的视野模糊不清,眨一眨过后,就从傅戎浅绿的虹膜里看到了一个及其陌生的自己。 浑身透粉,蹙着眉头咬着唇的高潮模样,真的像傅戎娇养的禁脔。 边澜浑身一颤。 “存好,小妈。”傅戎粗喘一声,按着边澜的臀肉,将精液尽数泄进被透肿的子宫里,边澜紧紧夹着傅戎的腰,半天才从被内射进子宫的快感里脱身。 他自弃般掩着面,在傅戎怀里流泪。 “怎么了?”傅戎还在推开项圈吻咬边澜的脖颈,他心情好,就会关心一下边澜。 “我”边澜尽力收敛着不合时宜的悲哀,他轻轻摆腰,用咽了浓精的子宫去套弄龟头,晃得发尾撩拨似的点着傅戎的臂膀,边澜声线不稳,带着沙哑:“我喜欢很喜欢傅戎,继续操我。” 傅戎微微一顿,抬起眼去看边澜通红的眼眶,企图将那些眼泪解构,分析其中悲喜情绪各占几何。 边澜心头一跳,接着锁链动响,他圈着傅戎的脖子就吻,将注意力调度到紧密结合的下体,企图让快感冲垮他纷杂的思绪,不让傅戎看出端倪,他咬磨傅戎的下唇,用舌尖一遍一遍舔舐傅戎的唇齿,低低喊他的名字:“傅戎子宫还想吃继续做好不好?” 傅戎抵他进床深吻,用吻答应了。 那天晚上傅戎第一次没有泄完欲就离去,因为边澜用尽办法挽留他。用身体,用话语,用眼神,他求傅戎插着他睡觉,自觉无比扶着性器往发肿的穴里填,顶着被操肿的宫口,他浑身颤栗。 “边澜,你在讨好我。”傅戎靠在床头,边澜坐在他怀里,他扶着边澜的腰,没有让他完全坐下去把子宫操透。下体埋在他的穴道里仍是硬得流性液的,然而眼神冷淡似深潭:“为了什么?” 边澜喘息着,水洗过的眼睛无法避免的同傅戎对视,他思绪迅速转换,反手握着傅戎的腕,锁链垂落搭在了傅戎腿面,边澜两膝跪开,轻轻在傅戎身上颠弄着:“我每天能看见,能说话的人只有你哈啊我需要人陪,傅戎哈嗯” 需要人陪,仅此而已。傅戎似乎这才正视起他给边澜造的囚笼,一个完全与外界隔绝,甚至将时间也排外,只能与他有交流的囚笼,是他理想中的状态。 只是边澜不是一开始就出生在笼子里的。 傅戎没说什么,只将他一束头发卷在指尖玩,松开了限制边澜起坐幅度的掌,让边澜一脸带着泪痕的痴态完全坐了下去,让堪堪锁住精液的宫口再次破开,一边喷着精水混合物,一边将龟头纳进了子宫里。 最后傅戎没有插着他睡觉,只是调短了边澜的所有锁链,有所限制边澜的动作,很简单地让边澜靠着他睡去。 边澜在感受到傅戎呼吸平稳过后,睁开了双眼,黑夜里这对哭过的眼睛亮得惊人。傅戎愿意留下来,只是调短了锁链,算是好的试探结果。短暂的思索过后,边澜选择抬头,亲了亲傅戎的侧颊。 第二天,傅戎起的早,他做了一件事,将飘窗上厚重的窗帘拉开了。一个月来,边澜第一次被倾泻入窗的阳光叫醒。 窗外是一片绿草坪,不远处有个玻璃花房,看高度,这个房间在二或三楼。 边澜只看了一眼这个他渴望了一个月的景色,收集完信息之后,就用薄被从头到尾盖住了自己:“可以拉上吗。” 傅戎正扣着衬衫扣子,闻言倒是有些意外,他看着床铺中间那一团鼓起来的被子,带点难以察觉的笑意:“你不喜欢?” “我不习惯。”边澜答,他在薄被里等了十秒,周遭重新暗了下去,他就将被子拉开,艰难的动了动脖子,提醒道:“可以把链子调回来吗?” “可以。”这种细碎的小要求并不会让傅戎厌烦,连他自己也没注意到的,他喜欢他的小妈依赖他,非他不可的样子。 至此又一轮试探结束,结果也是好的,从佣人带进来了一管药膏和一本书来看。 药膏是给雌穴消肿的,书是拿来解闷的,边澜如获至宝,对矮小的面具佣人说了 句谢谢,只是对方闻若未闻,径直离开了房间。 边澜很细致的给雌穴上药,他有太多时间做这些了。 傅戎从不给他清洗交媾过的下体,所以几乎每一天,他的腿根,他的嫩穴,都是湿得脏得一塌糊涂的,他稍一掰开两瓣阴唇,就有精液缓慢从阴道口渗出来,更多的精液被他的子宫煨着,真如傅戎在第一天就告诉他了的事实,他的子宫就是拿来存精液的。 边澜攥了攥拳,又摊开手掌,仔细打量这一管铝制包装的药膏,心底有了隐约的计划。 今天傅戎来得很早,边澜甚至没被放行去沐浴,所以他咬着唇,脸浮着红,在傅戎面前张开腿,将阴茎拨开,给他看一塌糊涂的嫩穴。 “我我没来得及去洗。” 边澜语气内疚,像那种因为没能好好服侍主人而惭愧的奴隶。 “我带你去。”傅戎起身放长了链子。边澜就下床一跛一跛慢慢地往浴室走,傅戎这才将注意力转到边澜微微踮着的左脚,边澜的伤还没好。 他上前将边澜横抱起来,进了浴室才放下。边澜已经摒弃了不该有的羞耻心,尤其是面对傅戎,他只慢慢淋浴着,低头将嫩穴分开,用手指一点一点擦拭。 这些都当着傅戎的面。 边澜听到了衣料摩挲的声音,再抬头,傅戎也脱了衣服站进了淋浴区,边澜仰头看他:“我还没洗干净。” “我帮你。”傅戎将湿发往后捋去,一点不掩饰五官的侵略性,他将浴头拿在手里,将蓬头取下来,水就成了一股一股的水柱。 “小妈,把腿抬起来。”傅戎捏着边澜的下巴,亲了亲他的眼睛,嗓音微哑。 边澜绷紧了身体,傅戎只在戏弄他的时候叫他小妈,他没去与那对浅色的眼睛对视,慢慢抬起左腿搭到了傅戎臂弯上,嫩穴就被牵扯着张开了。 傅戎确实要玩弄他,他先是拢着手去揉张开的嫩穴,把边澜揉出呻吟,等嫩穴黏黏腻腻泌了他一手水液,性器也翘了起来,他就埋了两根手指进阴道口,抽插了一会就分开穴肉,将水管抵到了阴道口。 边澜瞳孔一缩,哀求甚至还没从呻吟里转过调来:“不哈啊不要、啊、疼” 水柱有力,只永不停歇的将水流射进他敏感的穴道里,抽打着他发肿的肉壁。 傅戎已经松了手,水管被他自己的嫩穴稳稳吃住了,只是过了两秒,边澜的下腹就鼓了起来,还有胀大的趋势。 边澜挣扎得锁链乱响,捶傅戎的肩,推傅戎,伸手要将管子拔出来,傅戎将他两只腕都束起来压到头顶,俯身咬住了边澜痛苦呻吟的唇。 “呜哈啊呜”边澜哭了,他的眼泪不值钱,可是就是生理性的,他忍不住,因为傅戎的吻,他的哭声又闷又断续。他的下腹太胀,吃不住的水管已经掉到了地板上,他的穴像漏尿一样流着水。 傅戎揉边澜的阴蒂,感受着这口嫩穴一阵一阵的排着水,他扯咬着边澜的下唇,慢慢松开,嘴唇贴着边澜耳廓,有意沉下去的醇厚低音在边澜耳边响,歪曲事实:“你怎么失禁了?” 边澜只想把热水排出去,腰部不安的扭动,热水在他腹中荡出奇异的感觉,别提他的阴蒂还被捏着,一阵一阵快感刺激着他的神经末梢。边澜的眼睫被水珠裹着,软唇也肿,哽咽着请求傅戎:“帮我弄出来好不好、呜太胀了” 傅戎填了两根手指,撑开,被灌进嫩穴里的热水就倾泻下来,混着丝丝白色的精,淌了边澜一腿。 还不够。傅戎将水管关了水重新拿在手里,不由分说的,慢慢推进了边澜的雌穴里。 这次不止是在穴口灌水这么简单,傅戎一直慢慢推进,直到边澜拔高地闷哼一声,性器勃起,他才停下。 水管牢牢顶住了柔软的宫口。甚至还没等边澜反应过来,傅戎就开了开关。 “啊——哈啊停下呃呜” 热水像水枪一样顶着宫口就开始射水,一个月来每天都被透肿喂精的宫口只紧缩着,没几下就被冲开了,水流冲刷着宫颈、一直灌进子宫里,激荡着将里面成团的精液冲下来,一腹热水烫得边澜站不住,他彻底跌进傅戎怀里,像条脱水的鱼挣扎得厉害:“傅戎啊、啊好烫我不要了啊啊” 傅戎抱他抱得很紧,一只手攥着边澜两腕的银链就制住了他,让他被迫背着手,反拱着胸口,送两粒乳尖进傅戎嘴里,直到被咬得充血。 “不好疼傅戎啊、会坏” “怎么会坏?” 胀,胀得边澜像怀孕了一样鼓着下腹。疼痛占满了边澜的神经,他十指抠抓着墙壁也不能缓解小腹下坠的恐慌,终于埋头狠狠在傅戎肩头咬了一口,咬到嘴里见血。 “嘶。”傅戎被这尖锐的疼痛激恼了,将手里扯的两条腕链猛地一扯,边澜就被掼到地上,水管粗鲁地刮过充血的子宫和穴道,终于离开了边澜的身体。 “噗咳”边澜蜷缩着,浸泡在有一厘米深的积水里,他浑身发抖着,伸手去按压自己的下腹,要把小腹里的水液全给挤压出去,也不管在傅戎脚边狼狈成什么样。 “傅鸿有教过你咬人?”傅戎用手捻了捻肩膀流的一点血,眼神发冷,抬脚踩上边澜的左脚踝,慢慢用力。 “不好疼傅戎我错了、不要踩呜”边澜哭吟,极力蜷缩着身体,用手蜉蝣撼树地去推傅戎的脚,他裹着厚纱布的左脚踝已经不合医嘱地泡进水里,还被傅戎用这种力道踩,疼痛和恐惧攥紧了他的神经。 五秒过后傅戎才松开那只可怜的脚踝,弯腰扯着边澜的颈链将他提起来,边澜已经站不了了,又不太敢去靠着傅戎,摇摇晃晃的站着,一只手还按着自己的小腹,腿间还在淅淅沥沥的流着水,鼻尖眼眶都红透了,喉结也被项圈勒肿。 傅戎漠然盯着边澜这副样子,浅绿的眸里跳着染欲的火苗,他将边澜抱回床,用被子粗略地擦了身体后,分开了边澜的双腿,揉一揉水润发肿的馒头穴,在边澜发抖的闷哼中侵入了边澜的身体。 两种完全不同的感受,边澜有多疼傅戎就有多爽。被热水煨得高热、发肿的肉壁又紧又乖巧的吞吃着阴茎,好像吃过水管之后更加珍惜吃阴茎的机会一般,龟头只是对着嘟起的宫口顶了一顶,就插进了子宫里,被未排出去的水和性液热热烈烈浇了一头。 被透到底了边澜也才软哼一声,他的身体已经将疼与快感的信号弄混,雌穴怎么吃怎么绞都只是意识模糊下的肌肉记忆罢了。 “不要再试着反抗。”傅戎压着边澜,一边亲他的耳廓一边低语,下体用力贯穿着子宫,逼出一股又一股潮软的性液。 “呜嗯嗯”边澜咬着唇,四肢垂着,只有手还揪一揪床单,身体跟着傅戎进入的频率一耸一耸的摇晃。 子宫里的水还是被排出来了,准确的说是被操出来的,圆硕的龟头一刮一刮,整根进出的操,操得他身下的床单湿透,饱胀感削弱了不少,被痛苦压抑的快感也才逐渐起来,把边澜的脸颊晕红,紧了紧能动的右腿去圈傅戎的腰。 只是雌穴还没享受够从饱胀中释放的快感,傅戎就一个深顶,将软厚的宫壁顶得变形,死死抵着宫底开始射精。 “啊、哈啊呜、好多”边澜浑身颤栗着仰头呻吟,身体既恐惧又欢愉的接受了这种内射,子宫吞咽着,宫颈也死绞着龟头,逼着龟头将最后一滴白精也涂在宫壁上才软着流水放松,准许半勃的龟头反复刮蹭过宫颈、穴道,慢慢退到阴道口。 嫩穴直接因为傅戎的射精高潮了一把,傅戎低头看那口小逼,看见那处透得烂红的阴道口还在慢慢渗着性液,小阴唇都包裹不住。 第二天边澜就发了烧,左脚踝也发了炎。 但直到晚上傅戎再来的时候才发现,边澜已经烧了一天。 那个面具佣人是个聋子。边澜还有意识的时候呼救过,但是佣人只是沉默的走着她的固定轨迹,像个机器人。 傅戎打开门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边澜蜷在大床中央,墨发遮掩着他的脸蛋、赤裸的身体,他的一只手还扶着脚踝,静得似乎连胸腔也不起伏。 傅戎这才看见他的身体上居然有了这么多痕迹。 不提四肢、脖颈被银圈箍出了怎样的红痕,也不提饱经他玩弄的下体肿成了什么样,边澜白皙的皮肤上有着深深浅浅的淤青、咬痕,这一个月来傅戎的杰作。 他过去抬起了边澜的脸。很漂亮的一张脸,他初见的时候就觉得惊艳,他用上了所有冷漠和嘲弄才压下那种觉得惊艳的本能。 这张脸现在泛着红,被他捏着一小截的下巴也滚烫,他叫了一声边澜,没有应答,傅戎又摇了一摇边澜,边澜才极低的哼一声:“疼” 傅戎昨晚没有下达更换床单药物的指令,他就躺在湿漉漉的床单上,承受欲望过后席卷的疼痛,从雌穴、从脚踝,等待着病痛一点点将他吞噬。 在他被囚禁的第67天,他终于被转移出了房间。 更加华贵的笼子,有床幔和更大的飘窗,还有一个小铃,不变的是他四肢和颈部的银链,他的活动范围由床拓宽到了飘窗,但是边澜下不了床了。 他的左脚彻底坏了。 医生救治脚踝的时候他是醒着的,不过被蒙上了眼睛,他望着一片黑暗问医生:“我的脚还好得起来吗?” “很难”医生只说了两个字就噤声,收拾东西安静的离开了。 边澜感到有人站在他身边,傅戎慢慢卷玩着他的一束软发,低笑一声:“你不需要走路。” 边澜的眼睛在眼罩下泛了红,但是他仍侧过头去蹭傅戎的手:“嗯。” 接着他的唇就被傅戎咬住了。 傅戎吻他有个特点,从咬开始,咬疼他,再深吻,勾他的舌头,剥夺他的呼吸,野蛮。 “你就是这么乖的把傅鸿骗过去,是吗? ”傅戎的唇面蹭着边澜的下唇,“你恨我。” “哈”边澜喘息着,抬手圈搂着傅戎的颈,他的声线不稳,三个字带着鼻音,却轻飘得几乎散在喘息间:“我爱你。” 傅戎猛然甩开了边澜的手。 “没有用。再说一次,我把你另一只脚也给断了。”傅戎起起了身,没再看一眼边澜,径直离开了房间。 边澜默了几秒,将眼罩扯了下来,勾起了笑。 接下来两天傅戎都没有出现。 直到第三天下了暴雨,边澜的脚踝疼了起来,按了小铃,傅戎才进了房间。 傅戎冷淡,边澜就热烈。好像真如边澜说的他爱他一样,边澜黑眼睛里带着期待,嘴角带着笑,朝傅戎伸出双手。 其实傅戎本不用亲自进来,小铃是给佣人听的。 “傅戎。”边澜见他没反应,又叫了一声,在细碎的锁链声里挪到床边,抬起傅戎的手掌放到颊边,亲吻,摩挲。 像只被娇宠的,亲人的猫。傅戎垂着眼睛,沉默地望进边澜眼里。 边澜亲遍了傅戎的掌,从指尖到手背,到略凸的小块腕骨,然后他拉着傅戎的手抚摸自己身体。 “有事就说。”傅戎的手在触到边澜的腰时就收了回去。 “我想你了。”边澜跪在傅戎身前,分开两腿,“它已经消肿了。” 但是边澜还没有完全退烧。 他的身体很热。 傅戎脱了上衣,拉着边澜的脚链将他拖回床中央,俯身开始一口一口地咬边澜。 咬除了嘴唇以外的所有地方。将两天来浅下去的痕迹又重新覆盖到了边澜身上。 “哈嗯呃啊傅戎”边澜克服所有蜷缩的动作,傅戎要咬,他就展开四肢,挺起胸口,低声撒娇,要傅戎咬他的小奶尖。 边澜就是一块熟透的热糕点。乖到傅戎觉得就算真的咬出血,边澜也不会躲哪怕一下。 傅戎按开了边澜的两条腿,恢复如初的窄小肉缝就微微张开一点,露出嫩红的一线。 很难想象两天前这处嫩穴才被他插成软腻豁开的小红口,今天就可以再度投入使用。 边澜一只手扶住自己半勃的性器慢慢套弄,一只手掰开阴唇,中指在阴道口磨蹭,又觉不够,添了食指,将小口扯开了。 傅戎用手覆盖了边澜的,握着边澜的腕,慢慢将他自己的手指推进了雌穴里,等边澜低哼着,被自己手指玩出水来了,傅戎才扶着性器,抵住阴道口慢慢埋了进去。 这比他任何一次享用边澜身体的时候都要热。窄紧的肉壁紧紧箍住入侵的柱体,只是没绞几下就泌了性液,促使阴茎几乎毫无阻碍就深入到底,龟头磨蹭着宫口。 边澜本就泛粉的颊红透了,他的身体太会寻求快感,不管他主观上多抵触,只要被透了,他就会在客观上达到高潮。 “哈进去操进子宫里傅戎、射给我”边澜紧了紧腿,抬手扶住了傅戎的肩,仰起头将紧致流畅的下颌线展露。 傅戎喉结滚动,沉腰就叩,浅绿的眼紧紧锁住边澜的脸,不错过他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边澜偶尔瞥见这对瞳孔,都心神一紧。 傅戎找不到他的破绽。 边澜只用将身心放空,全都交由欲望来管控,他的神态、身体,就是欲望的具象化。 因为他的身体确实爱傅戎,爱傅戎给予给他的快感,几年来的调教让他的身体已经永远和性捆绑在一起了,他再厌恶,还是会本能的时候去追逐快感,追逐那种被内射到高潮,被透到一肚子精液的快感。 傅戎能满足他这种需要。 “啊、啊傅戎好深呜、用力”边澜抱着傅戎的肩背,圆钝的指甲已经在傅戎背上划了几条红痕。他埋头在傅戎颈边喘息呻吟,尾椎被凿得一下一下撞着床铺,圆润的臀肉在傅戎掌里轻晃,在指缝间鼓出一点,因为内里的极致交缠还时不时绷紧了,实时反馈着边澜说不出口的感受。 龟头已经将宫颈都插肿了,一口一口往子宫里涂腺液,顶得宫壁一阵紧缩,软软潮潮流着水,又吃着阴茎不让后退。傅戎就粗喘着,托着边澜的臀猛插几十下,把边澜操到高潮,一边射精一边潮吹,又哭又喘着浇他龟头几股阴精,甚至从结合处被撑到极致的阴道口渗出点水来。不多时又被傅戎捣成白沫,缀在小阴蒂上,进进出出都能蹭一蹭鼓起来的小蒂。 “轰隆——” 窗外炸起一道雷声,边澜猛一瑟缩,四肢连同雌穴都缠紧了傅戎。 “你怕?”傅戎的阴茎泡在暖热紧致的嫩穴里,射精欲望强烈,就慢下来,用又硬又烫的龟头轻轻顶着宫底,结果被边澜瑟缩的一绞几乎把精液交待了,他掐紧了边澜的臀,下腹绷着,发哑地问了一句。 边澜没作答,就只黏抱着傅戎,轻轻抬胯去迎合顶弄,带着发闷的鼻音低哼。 傅戎转过他的下巴,看见边澜朦胧着 眼睛,吐的舌尖粉嫩着,终于还是咬住,绕进嘴里,用舌头缠吻。 边澜这才想起来这是这几天来他们第一次接吻,在他及其大胆的那句“我爱你”之前,傅戎很爱咬吻他,接吻的频率是跟着做爱的次数上升的。 傅戎这几天不愿见他、吻他,遑论上床,但是今晚破戒了。 破戒得很彻底,而且自这个吻开始,傅戎的动作开始有些狂躁。 他松开边澜的唇,埋头错开项圈,一口叼咬住边澜的喉结,不等他闷哼出声,握着他的两瓣臀就往自己胯下撞,严丝合缝的,让子宫被顶到变形那种撞。 边澜呜咽出声,艰难吞咽口水,手指抓着傅戎的小臂,这种把他贯穿的深入让他在痛苦与快乐中煎熬,喉间逼出带点哭腔的呻吟:“太深、呜真的好深傅戎” “乖。”傅戎低喟一声,将边澜项圈的链子绕在腕间往床铺里扯,边澜就仰起头呼吸破碎着承受傅戎的次次深凿,在没有温柔可言的交合里被傅戎内射了一子宫的精液。 “轰隆——”又一声滚雷。 边澜攥紧了床单,眼尾未坠的泪被傅戎吻去了。 这晚傅戎也没有离开。他问边澜是不是怕打雷,边澜蜷在傅戎怀里,下身还与傅戎纠缠着,只喘息着说:“以前打雷的时候傅鸿” “够了。”傅戎突然冷声,他抬起边澜的下巴,从边澜的喉结一直咬到锁骨,咬得边澜在他怀里发抖。 边澜不作声了,傅戎就揽着他的腰,按着他的小腹,隔着柔软的肚子去按雌穴含着的阴茎,十分满意边澜下腹凸起来的一小块似的,揉按着,揉得边澜脸颊酡红着在傅戎怀里泄了水。 这晚傅戎没从他的身体里出来。 变化很微妙,傅戎不去细究,边澜却有大把时间去分析。 雷雨那晚过后,正如他们接吻次数的增多一样,傅戎留在房间里过夜的次数也在增多,一周一次,到一周三四次,用了只有一个月。 傅戎离不开他。 在边澜默数第一百天的晚上,他在傅戎的怀里得出了这个结论,不谈感情,傅戎迷恋他的身体。 他轻轻转过身面朝傅戎,看他安静的睡颜。 这张脸和傅鸿几乎没有相像的地方,傅戎是个混血儿,五官却几乎只将母亲的基因表达完了,高鼻深目,阖上眼后密如鸦羽的睫毛,还有转折分明的轮廓。唯有睡着了才削弱了那股侵略感。 边澜用眼睛描摹傅戎的脸,然后视线往下,看向傅戎的胸腔,夜色里那片纹身有些模糊,但不妨碍边澜在脑海里数次演练过刺穿这片胸口的情景。 最好也是雨夜,傅戎会和他父亲一样,惨叫还没雷声大。 “睡不着?” 低哑的问句自边澜头顶响起,边澜抬起眼,同傅戎的绿眼睛撞了个正着。 “有点。”边澜不急不慢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傅戎左肋覆盖到胸口的纹身,“我还没有仔细看过你的纹身。” 傅戎捉住了边澜的腕,放在掌心里抚摸着:“纹的是我母亲。” 边澜垂眼,在窗外透的一点光里仔细看,看见了一个女人的侧脸轮廓,周围有造型细致的花,穿插在肋骨间。 “我也喜欢花。”边澜低语,“花园里的花该开了。” 傅戎没答,只抚摸着边澜的细腕。边澜就抬手,牵动银链,捧着傅戎的颊献吻,很温和的吻,边澜只慢慢舔,用唇面磨蹭,用舌尖轻轻勾着傅戎的舌头,一直吻到喘气边澜才停下:“我想看看花,傅戎。” 他所有的要求都有代价。 第二天早上,边澜埋头进傅戎腿间伺候,用喉咙咽下了傅戎晨勃的精液;晚上的时候吃下了傅戎给他的催乳药,张着腿给傅戎掌掴雌穴,逼着自己在麻木的痛意中高潮给傅戎看,然后抛去廉耻的将肿起的阴唇掰开,跪坐在傅戎胯上,没有一点迟疑的坐尽,让粗硬的肉柱直接贯透他的嫩穴。 边澜坐在傅戎的身上律动,明明主导着频率,四肢和颈部却还时刻牵动着银链的碎响,过肩胛骨的长发晃动着散开,垂了几丝到鼓胀的奶头,平坦的下腹跟着律动凸出一段傅戎进出的痕迹,色情得令人发指。 在一室暧昧到极点的声响中,边澜一个深坐,吃住了龟头射的好几股精液,还没缓过嫩穴酸胀的高潮,傅戎就扯着他的颈链让他俯身,舔咬起鼓鼓的小奶头,将它咬得几乎见血。 傅戎给他喂了催乳药,不用两天,他的胸乳就会成为傅戎的新玩具。 隔天,面具佣人就拿来了一套衣服。 边澜在这三个多月里都是赤裸着身体的,看医生的时候就盖着薄被,他的银链也不允许他穿衣服。 这是同意他出去走走的意思了,边澜有种难以言说的兴奋,只是在展开那套衣服的时候又暗了眼眸。 还是旗袍,双襟小袖,墨绿色,暗纹是月季。 “喜欢吗?”傅戎轻抚着他的头发。 “喜欢。”边澜抬头露一个笑,“我想穿,帮我解开链 子好不好?” 于是边澜就第一次看见傅戎拿出了钥匙,给他的颈、腕、右腿处的银圈解了锁,唯有左腿的腿环傅戎没有动。 “傅戎?”边澜的笑有点僵,抬起左腿,示意他。 “不妨碍你穿。”傅戎将钥匙收回口袋里,抬起边澜的下巴吻了吻他的唇,又往下咬了咬边澜颈上的一圈红痕。 边澜乖顺地由他吻,然后在傅戎面前将这件合身的旗袍穿上,他的胸部还算平坦,可是细腰,肉感的臀被旗袍收了出来,大腿侧的开叉,又将边澜左腿未取下的银色腿环露出,走动间锁链从边澜腿间滚下,摩擦着声响。 边澜不知道这副样子对傅戎来说意味着什么,他还在束起长发,准备盘起来,傅戎就从将他按在了飘窗上,让他贴着窗,跪着张开两腿,被傅戎用膝盖卡着,后入了他。 “啊唔嗯” 这个姿势边澜动不了,傅戎却可以进入得极深,还不用怎么前戏调情,龟头就直直顶凹了宫口,再摆两摆腰,宫口就湿润起来,可以和马眼拉扯性液了。 飘窗下面有什么,仍是玻璃花房的一角,接着就是看不见现代建筑的庄园,绿野一片,不过最远处,倒是有辆黑色轿车慢慢驶来,边澜被顶操得脸颊粉红,嘴角流水,热气呼得玻璃起雾,还不忘观察着环境。 很深,这个姿势的意思是,子宫不吃饱精液,是没法被傅戎松开了的。 旗袍被卷到边澜下腹,傅戎低头就咬边澜的耳廓,吻得湿腻,两掌扣着边澜的手背压在玻璃上,窄腰摆得很用力,让龟头次次刮操过宫口,一直退到穴口再重新撞进。 “啊、轻点”边澜浑身发抖,只是腰扭不了,甚至连十指的屈张都在傅戎的掌控之中,能做的只有吃紧阴茎,用尽办法去讨好傅戎。 “你怎么会喜欢轻的,小妈,你喜欢我操进你的子宫。”傅戎哑笑,是一点没放松顶操宫口的力道,又快又重的顶得宫口肿起来,黏黏腻腻流着水,被龟头操出水声,咕啾咕啾地响。 傅戎只这么说,但是并未将嘟着流水的宫口顶开,只是用力鞭笞着穴道,并且扣着边澜的手往结合的下体揉,绕过旗袍,揪着小蒂一阵揉捏,中指还往下摸索,按住了另一处小孔,边澜还未从那句低沉的“小妈”里缓过神,就瞪大了眼睛:“别、别” “小妈,怎么一揉这里你就流水?”傅戎往前顶压,用指甲边缘慢慢扣弄那个小孔,一只手将他雌穴敏感的外阴部分玩透了,边澜呻吟发飘,只往后靠傅戎怀里,膝盖还是被抵开死死顶着玻璃,逃不开半分。 “哈啊啊呜、啊” 终于在傅戎一边揉着阴蒂一边猛操宫口的时候边澜高潮了,嫩穴里吹了水,痉挛之中傅戎掐按着边澜的胯猛一用力,龟头就直碾过宫口,顶着子宫内壁就开始用力操,操到边澜失声,面前的玻璃被他自己喘的息呼白一片,傅戎才开始射精,一股一股抽上敏感的肉壁,喂得边澜下腹一绞一绞。 “存好。”一分钟后,傅戎才松开边澜的手和腰,慢慢退出边澜的身体,边澜在飘窗上跪着,按着小腹喘息,一副没从情事里脱离的潮软样子。 “不是要去看花么?”傅戎穿好了衣服,见边澜撑着飘窗,慢慢的站起身,旗袍开叉处露的一双腿还打着颤,他喜欢边澜这个样子。 傅戎只看见边澜的狼狈,感觉不到边澜的惊恐。 他的左脚站不住。他一将重量分担到左脚就要摔,三个多月了,这只脚踝只有被傅戎二次创伤、三次创伤的分,别提精确的治疗,他连下地康复训练的机会都没有。 况且每次性爱,他跪起来的时候,都在牵扯着左脚努力愈合的神经。 “边澜。” 傅戎见他不回话,已有不满,他走到了边澜面前,倒有些诧异地发现边澜咬着唇,眼睛通红。 “傅戎,抱我。”边澜及时掩去不合宜的神态,抬头露笑,声音沙哑,“我站不起来。” 傅戎原本轻松的神色沉了些,他垂眼看边澜微微踮起的左脚,子弹是从脚踝击穿的,再怎么愈合,都已留下一个放射状的凹坑,将原本白皙匀称的一只脚破坏得很彻底。 很奇怪,傅戎从不愧疚于这颗子弹,他对这个伤口并不上心,是有意默许边澜残疾的。 但是边澜红着眼睛带笑,跟他说他站不起来的时候,傅戎确实感到烦躁,这种烦躁跟他那晚听着房间小铃响,然后没控制住把佣人叫走,自己进去的时候是一样的。 “你杀了傅鸿,要有代价。”傅戎收回视线,只这么说,他将链子绕在手腕上,将边澜拦腰抱起,走出房间。 两人没再说话,傅戎确实履行承诺将他抱到了花房里,春夏交接的时候雨总是这样多,边澜坐在木椅里抬头看,看见花房顶上的玻璃已经覆了一层水珠。 傅戎没有陪他在花房呆着,有人站在了花房门口似乎请示了什么,傅戎没让来者进花房,只就将链子随意扣在柱子上就离开了。 花房里只 剩他一个人。 边澜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其实不喜欢花,这种植物太脆弱。 他抚摸着银质的腿环,终于能卸下一点伪装,用力的去扯与腿环相连的链子,扯到他的手掌勒出红痕才停下,接着他撑着椅子、玻璃墙、花架,一切能支撑他行走的工具,站起身往外走。 花房外接一条石板路,来客穿过庄园的花园过后可以第一眼看见这栋玻璃建筑。 边澜没有穿鞋,傅戎说的,他不需要走路。 他赤裸的脚就这么踩在细雨中的石板路上,他一路搀扶能扶的东西,一步一步,走到链子绷了起来,终于在他能迈得动的最后一步时,他等到了那个人。 那人有一张和傅鸿肖似的脸。 “傅龙。”边澜撑着低矮的木栏,站直了,将淋了雨的长发别到耳后,勾起了嘴角,“好久不见。” 边澜始终相信,傅家的人流着一样的血,一样脏,一样会迷恋着他。 “边澜?”那人看着边澜在雨中瘦削的身形怔神半秒,撑着伞走近了,他将伞往边澜那倾斜,低头看向他小妈扬起的漂亮脸蛋,“你怎么在这里。” 边澜抬头看他,黑眼睛立刻水润了,一贯含情的眼神就这么看向继子的眼里,然后他松了支撑木栏的手,径直摔进傅龙怀里。 傅龙撇了伞,伸手接住了边澜,同时也注意到了边澜腿上细长的一条银链,他扶稳边澜,垂眼盯着那条链子,和那只印有弹孔的左脚,声音放低:“是傅戎吗?” 边澜眼尾已经滑了一滴泪下来,在雨中倒也不突兀,他鼻翼翕动,只吐两个低哑的字:“救我。” 傅龙蹙了蹙眉,抬手,指腹擦去边澜眼尾的泪,还欲说什么,边澜就感到手臂被人往后拉扯,力气大到傅龙握不住边澜的腕。 “滚。” 傅戎森然的声音在边澜头顶响起,边澜心头一紧,没有犹豫立刻顺势转向扑进傅戎怀里,没有再看傅龙一眼。 傅戎抱他抱得很紧,五指几乎要掐断他的骨头,勒得边澜呼吸不畅,但是边澜不敢逃,不敢动,只埋头进傅戎的胸口。 他继子们的对峙如何结束的,边澜不知道,他只知道傅戎是掐着他脖子将他摔进床里的。 “你勾引傅龙?”傅戎的问句冷得掉冰碴,绿眼睛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意垂睨着边澜。 “咳”边澜摇着头剧烈咳嗽,撑着身体狼狈地坐起身,“我没有咳咳” 傅戎弯腰,拽着边澜的腿链将他拖到身下,一只膝盖压着边澜的大腿制止他的挣扎,伸手将旗袍扯烂,撕啦一声,开叉直直被撕到了边澜腰腹处,“边澜,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边澜只反射性并了那一次腿,就强迫自己放松了身体,不去挣扎,他支着身体,声音发颤:“傅戎,我怕。” “你怕什么?”傅戎嗤笑,他掐着边澜的下巴,另一只膝盖也压上了边澜的大腿,“我怎么差点要被你骗过去了,傅鸿死在你手里不是没有原因的。” 边澜眨眼,眨下一条清透的泪痕,他伸手握着傅戎的腕,直视傅戎的眼,声线哽咽:“傅龙要我我不敢” “要你?你有什么值得他要?”傅戎闻言更用力,已经将边澜的下巴掐出痕迹来。 边澜吃痛,也不躲,就用委屈又害怕的眼睛看着傅戎,终于在小腹吃了一击鞭打的时候闷哼出声。 “啊、呜傅戎好疼” 傅戎抓了床上的银链,绕在腕上作鞭,开始抽打边澜,从小腹抽到边澜被按开的大腿根,鞭鞭见痕,隆起一条又一条的红印。 “傅戎…求你傅戎啊、不”边澜身体敏感,傅戎又挑着细嫩的地方抽,不过十鞭,已经将边澜抽打得面色发白,呼吸紊乱。 银链长,重,握在傅戎手里却像一支真正的鞭子,用力了,甚至旗袍都被抽烂了,松垮的遮在边澜身上,勉强能挡住他鞭痕密集的身体。 三十五下,傅戎抽了三十五下才停手。边澜的嗓子哑了,因为遮挡身体而被抽肿的手无力地垂盖在小腹上,胸腔已经没有剧烈的起伏。 静默一秒,傅戎丢了银链,将边澜的脸抬了起来,在那对黑眼睛里只找到了泪和恐惧。 “不要妄想逃,傅龙帮不了你。”傅戎的指腹揉着边澜自己咬出痕迹的下唇,声音冷然,却明显散了些怒意,他俯身咬住了边澜的脖子,齿关用力,发狠的一句话在他唇齿间飘散的血腥味中溢出。 “边澜,你是我的。” 傅戎尝到了边澜的血,就像刀开了刃,兽脱了笼。他施加痛楚,在边澜心里一边边烙下不要逃的印,教他认清归属的现实。 傅戎也在教他自己认清现实,过去数月乃至数年里他刻意模糊的东西,他现在承认了。 他想占有边澜。 从年少时在婚礼上的惊鸿一瞥开始,那种隐然的占有欲就开始生根;在书房门外的对视,让这种占有欲开始破土;再到葬礼时边 澜不经意的回头一望,自此,这种扭曲生长了四年的占有欲失控。 边澜是对的,傅戎和傅鸿流着同样肮脏的血。 傅鸿只拥有了四年的边澜,傅戎却决意要将他锁在身边一辈子,他要排开所有外界因素,连时间也不让边澜知晓,只用听他的声音,感受他的肉体。 傅戎将边澜囚在了更为偏僻的房子里。 这个决定直接推翻了边澜的所有计划,他事事留意,忍辱负重,只是错算一步,即傅戎对他扭曲到极致的情感。 有时候傅戎会带着怒意来见边澜,他咬、操边澜,在边澜带着哭腔的呻吟里问他到底给傅龙下了什么药,为什么追着要他的下落,边澜只眸光闪烁,没有回答。 边澜觉得好笑,下了什么药,傅家的人不都应该清楚么。 接下来的日夜边澜已经数不清了,在这栋房子里活得清醒是一种折磨。 只是某一日醒来,他束发的时候惊觉记忆里只到肩胛骨的发,居然已经长过了腰肢。 “边澜。”傅戎也醒了,抬手抚到了枕边的银链,扯了扯,边澜就倒进了他的怀里,束在掌里的发如泼墨覆了傅戎的胸膛。 傅戎嗅,将发尾绕在指尖玩,带点笑意问他怎么醒这么早。 边澜也笑,撒娇一样低头咬傅戎的唇,模糊地冒出一句:“我想把头发剪短一点,这也太长了。” 傅戎答应了他,当晚就拿来了剪刀,亲自替边澜修剪,只是剪过一半,边澜就转身索吻,在浴室就抬起腿,媚红着脸要傅戎操他。 边澜的身体在漫长的囚禁里已经完全适应了傅戎,甚至可以说是印刻了傅戎,只是嗅到傅戎的气味,被傅戎爱抚,边澜就会腿根发软,嫩穴冒水,陷入一种条件反射的情潮。 傅戎爱这个反应爱到极点,他不用前戏与润滑,可以直接进入边澜的身体,按着边澜的胯顶一顶透熟的子宫,边澜就濒临高潮,乳尖冒奶,喘息着缠紧他的腰,求他操进子宫里,顶着子宫内射。 傅戎要埋进子宫里顶操半个小时,将弹软紧致的宫颈碾肿操开,才在边澜吹了又吹的嫩穴里射精,一股一股的,全被子宫存好,也不管里面到底存了有多少精液,是不是已经在子宫内壁固成成团的精块。 边澜只会被他内射得高潮,脚跟交叠紧紧扣着他的后腰,一遍一遍重复内射他之类的话。 那夜也是如此,边澜和傅戎交缠做爱,从浴室做到卧房,再从卧房做到浴室。 边澜一身吻痕,松垮的搂着傅戎的肩,仰头喘息,视野里放在防水台上的剪刀泛着微光,边澜垂眼,挺着流奶水的胸部给傅戎咬吃,他的身体已经雌堕到胸部会因为高潮而出奶水的地步。 几分钟后,边澜感受到了傅戎的射精意图,嫩穴很娴熟的吃紧柱身,子宫也吮紧了龟头,被接下来有力喷射的精液刺激得小吹一把,边澜粉红着脸颊,低哑着嗓音:“呜嗯又被内射了哈傅戎傅戎” “嗯?”傅戎埋头在边澜胸前吻咬,释放过后浑身放松着,享受边澜极致蛊惑的穴道和乳尖。 “傅戎,这次还会有枪打断我的手吗?” 边澜低叹似的,在傅戎反应过来之前一只手揽紧他的宽背,一只手握住剪刀,用力刺进了傅戎的左后胸。 在傅戎囚禁他的第1126天,即三年零一个月后,边澜逃了出来。 “你杀了傅戎?” 电话里,傅龙的声音不显信任,边澜将手机通话外放,放在出租屋的洗手台的一角。他正对着镜子剪头发,不是修齐,是剪短,他先是握了一束在手里直接剪去,再从耳际开始一剪刀一剪刀的修理。 “嗯。” “” “我杀了你父亲,还有你弟弟,这就是真相,你还愿意帮我?” “我们需要谈一谈。” “不了,傅龙,你们一家人让我恶心。”边澜嗤笑出声,将剪刀扔到一边,拧开了水龙头,弯腰埋头进水流里冲洗,用带着一圈红痕的手腕揉搓短发,声音带着模糊的颤音:“真他妈的恶心。” 这个任务他花了六年才完成。 不菲的酬劳按时打到了他的账户,但是这些数字没让边澜心起涟漪哪怕一下。 他好像没从那栋别墅里走出来。 六年实在太长了。 长到他已经习惯了坏死的左脚,长到他已经习惯于作茧自缚,明明再也没有链子锁着他了。 傅龙执掌了傅家,发来数次邀请函,邀请边澜一叙,边澜不堪其扰,带着自己不愿说明的烦躁逃离了这座城市。 数年后,边澜接了金盆洗手前的最后一个任务,偷窃国外一家发展得如日中天的集团的机密,他已经落下了终身残疾,组织只让他做做行窃的事。 集团所处的地理位置极好,园区内居然还有玻璃花房,在夜间也亮着适合植物生长的暖光。 边澜只略一扫视过那处玻璃花房建筑,就将帽檐压下,轻微跛着脚进了高 楼,布置着信号干扰器、滑索、便携手电…边澜娴熟而有序。 只是千算万算,边澜算不到这次行动已经被先行泄露了。 他刚拿到文件袋,办公室就响起了警报,接着整层楼的灯都依次亮起,武装了的安保有序地从楼梯赶来,将边澜制服,反压着他的手腕将他带到更高层楼的一个单间里,安保打开门,不客气地将他推进里面。 边澜摔坐在地上,他手腕被反铐着,一时间找不到支点支撑他站起,但很快他的注意被不远处的动静吸引了。 房间里已经有了一个人,他从班台后走出,高大的身影几乎将身后的光源垄断,逆光中唯有浅绿的眼睛转着点微光,而这点微光正牢牢锁视着边澜。 边澜在看清那人模样之后就瞪大了眼睛。 “我想雇你再杀我一次,但是他们说你不接杀人的活了,”那人走近,让边澜得以窥见那对浅色眼睛沉寂已久的偏执,正随着他低沉的声音慢慢复苏,“边澜,我等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