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张氏进了房间,看着炕上昏睡过去的少女,不禁吓了一跳虽然以前程大力和程谦没少二人同淫少女,可却从未弄得她狼藉至斯,不知者还以为她给人轮奸了,那是父兄能下得了手的? 她坐在一旁,绞了帕子帮少女轻轻揩抹她也多日未碰过洛花的身子,之前程大力未归,程大山也不一定让她加入淫戏此时她看着少女安静的睡颜,一脸泪痕,莹白的玉乳上几块青紫,那奶头不知是否被男人们过度提捻吸吮,此时仍如两颗小石子般挺翘着张氏爱怜地抚着少女的软绵,心道:”这男人就是禽兽,哪懂疼人呢让二婶好好疼一下侄女” 她张口含着少女的乳首,温柔地舔啜少女虽然昏睡着,身体却起了反应,奶头竟在张氏的挑逗下又涨了几分,被张氏的津液涂抹了一层晶亮後,严然如两颗红艳艳的果子,诱人采撷 她又分开少女的大腿,只见阴唇肿胀,上面沾满男人的白浊本来埋在蚝肉间的小珍珠,大概被连番激烈的情事刺激得犹自凸起,未及躲藏张氏暗想:”枉谦儿平时还一副情深样儿,到了炕上却只顾自己欢快可怜我儿今回可是受苦了” 她看着那小肉核精致可爱,忍不住便以指头轻轻拨弄,惹得少女的身子又是一阵哆嗦她见那肉唇蠕动,便将两根指头戳了进去肉壁黏腻紧窒,盛满精桨她搅动几下,浓稠的黏液发出咕啧咕啧之声少女扭动了几下身子,好像想摆脱穴中肆虐的手指,又像想那手指入得更深张氏见状,也不介意少女牝间还淌流着男女欢好过後的汁液,低下头便含着肉核儿吮舔起来 少女再累,此时仍是有了反应迷糊中她感到下体又再传来一股酥麻痒意,双手不自觉按着腿间的脑袋她无意识地呻吟着,边道:”痒痒” 张氏拔出手指,舌头自穴口到肉核间来回舔弄,每一处能触及的缝隙都不放过少女被她一番挑逗,已是半梦半醒之态 “二婶难受” “告诉二婶,闺女哪儿难受了” “骚逼骚逼痒要大鸡巴捅” “闺女的骚逼再给那些贱男人插便要插坏了别急,二婶也能让你爽” 到此张氏是再憋不住了她讨厌和程大山欢好,可在夫君一次又一次让她撩拨洛花,她发觉自己每每看到洛花被男人操得高潮时,自己也忍不住湿了而她每次服侍交媾中的少女之际,她也好想伸手爱抚自己,和侄女一同登顶 刚才她听着大伯赶了夫君回家,又让谦儿去了李秀才处,自己则到镇上去了此时就只阿谨在家,她还怕什麽? 她匆匆去厨房拿了研杵,虽不如程大山的鸡巴长,却要比男人的话儿还粗一点她回到房中,看着少女磨蹭着双腿,她卧在洛花身旁,温柔地抚弄少女的奶子,一边亲着她的脸,道:”二婶来帮你好吗?”说着已将研杵往那湿漉漉的缝儿插去 洛花感到穴儿被坚硬冰凉的物事入侵,”啊”地叫了出来,立时半睁着水眸看着张氏,有气无力地问道:”二婶那是什麽” “就是不用男人也能让你爽的东西” 张氏模仿着鸡巴入穴之势,将那研杵来回抽送 ”冷硬二婶嗯” ”闺女别怕,这是二婶从厨房拿来的研杵”说着一手拨弄淫豆,口含乳头,耳听洛花叫春之声,只觉通身未有过的动情她褪下裤子,张腿背着少女跪在她的两侧,牝朝着她的脸,自己的头则凑到洛花腿间她抓着洛花一只手放在自己穴口处,道:”闺女,二婶也想你给我摸摸骚逼,就像二婶疼你一样” 洛花此时已被情慾淹了理智,她以为刚才那场疯狂的欢爱尚未完结,便顺从地由着张氏带她走到另一个肉慾的旋涡她没弄过女人,不知道该怎麽令张氏欢快可对张氏来说,洛花根本不用刻意迎合,只要是少女触及之处都能叫她燃烧起来 张氏因有了四个多月身子,腹部已然微隆,此时也不敢压到肚子,只撅起臀儿,由着洛花茫然地以手指拨弄阴户她一手拿着研杵抽插着少女的花穴,一手轻撩珍珠,舌头无意识地舔吮着洛花的私处只见那研杵随着每次抽送,穴肉都被翻出,带出大股蜜露肉唇贪婪地吞吐着那根死物,连花蕊也自轻轻颤栗着 ”二婶我不行了要丢了” 张氏突然停下手上动作,快将到顶的少女难耐地求道:”二婶别停洛花想要” 原来张氏有心让少女明白,这肉体的欢愉,不一定要靠男人施予,就算她一个女人也能教她欲仙欲死 “好闺女,你要给鸡巴捅,还是让二婶弄呢?” 洛花现在那能再等男人,只盼张氏别停下来:”要二婶弄洛花小穴痒嗯研杵插我” ”不用研杵,就用二婶的手服侍洛花的的小穴” 张氏抽出研杵,亲了亲又吮了吮阴蒂,才将两根手指直直插进花穴中快速抽送她没有如此弄过自已,这也是她头回以指感受到女人腿间深处的娇嫩她实在爱死了侄女那温热湿润的感觉,那紧窒绞缠着她的手指,像怕她会离去这种全由她掌控,被需要的渴求,就如野火般占据了一切理智 她痴迷地看着少女饱满又脆弱的阴唇,它诱人蹂躏又像求人怜惜,她忍不住多加了一根手指,插进那度小小的缝儿少女弓起身子,像痛苦,又像求欢她听着自己的手指在穴中搅弄的啧啧水声,伴着洛花接近高吭的淫叫,便是最好的春药 突然她感到肉壁死死咬着手指,那力度之大,像要咬断她的指头只见洛花的身子不受控地扭动弓起,点点雨露从肉缝洒出张氏使劲拔出手指的瞬间,大股大股的蜜液如缺堤般喷了她一脸平时紧闭的缝儿此时微张着小嘴,向人展示内里春光只见粉红的穴肉如喘着气般一合一张,一边吐着甘露,昭示着欢好後的证据 张氏自己也是湿得不行,只是她的穴本就没洛花多水,此时也不是太显她满足地舔了舔湿得发亮的花瓣,再以手将犹自滴着的甘露涂满少女的外阴 不用男人,她也能送侄女到肉慾的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