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恩刚想解开衣衫,忽听身后有动静。 他心下一跳,连忙转过身去,被眼前所见之人,惊得浑身发颤——男人木着一张面孔,像只猎豹般迈着矫健的步伐向她走来。 这不是自己躲了几天的陈森吗?他怎么会在这? “你,你……”戒恩见他面色不善,本想问他要干嘛,可随着男人的逼近,到嘴边的话,怎么也吐不出。 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陈森不紧不慢道。 “我来找你,几天不见,有点想你。”他的嗓音低沉而缓慢,语气中带有几丝显而易见的暧昧。 一阵微风略过水面,带来几分冷意。 在男人距自己有两米之远,那股危险的狩猎气息扑面而来,戒恩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扭头就跑。 陈森在身后紧随其后。 戒恩听到他的脚步,声声迫近,每一下都踏在心坎。 脑中一片空白,几乎没办法思考,只知道逃跑,他下意识的明白,如果被抓到后果很可怕。 至于被打还是怎样,根本无暇顾及。 他顺着小溪一路向前,盲目的奔跑着,就像一只迷途的羔羊,根本没有方向感,不知跑了多久…… 脚步越发的迟缓,最后瘫软在地。 混沌的脑袋慢慢开始清明,半坐在潮湿的溪边,举目张望,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般惶然四顾。 周围的树木少了很多,更多的是荒草。 草很高,看不到草的那一边是否有人家,阵阵凉风袭来,草丛发出沙沙的声响,这令他很不安。 荒郊野外,他不知此处是哪里。 戒恩不能顺着原路返回,因为怕被陈森抓到,如果进入树林或者草丛,很可能会迷路,找不到回去途径。 他目前只有一线希望,那就是找到人烟。 戒恩气喘吁吁地撑着身子,勉力站起身,朝着草丛的一侧,向远处了望,遥遥的瞧见一个村庄,可似乎太渺小。 这说明要到达那里,需要很长距离。 将视线向右偏移,突觉眼前一亮:近在‘咫尺’出现不大的村落,能看到十几栋房屋,有序排列。 戒恩的嘴角勾起一丝浅笑。 刚想迈步前往,耳边传来刺耳的笑声,那么的可怖而陌生。 “你跑什么?” 陈森的西装裤仍然笔挺,衬衫洁净如新,没有丝毫褶皱,一张英俊的面孔上不见疲惫,只有兴趣盎然。 戒恩只觉得双腿无力,险些再次跌倒。 嘴角的浅笑僵硬成一丝诡异的弧度,配上水炯中的恐惧,看上去楚楚可怜,但陈森绝非惜花之人。 “我又不会吃你。” 男人将假笑挂在嘴边,心口不一。 陈森双腿叉开,目光在对方身上逡巡了一圈。 戒恩的草鞋已然破败,前端露出趾肉,上面的鲜红,俨然是血色,可他浑然未觉;衲衣的扣子开了两颗,露出精致白皙的锁骨。 看到这里,男人嘴角的笑意再次扩大,可当他的视线触到对方的下身时,目光黯了几分,嘴角的笑意骤然不见,面上透出冷峻。 “你是男是女?” 戒恩不知他从哪冒出来的,吓得浑身发软,想跑根本动不了,听了他的问话,只道匪夷所思。 他怯生生的望着陈森。 “你是男是女?”陈森扬起下巴,再问了一次。 他的声调加大了几分,同时严厉了许多。 戒恩觉得他很奇怪,这个还用问吗?他是个沙弥,不是吗? “男!” 听到小东西的回话,陈森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带着明显的不屑,同时紧走了两步,迫得戒恩下意识后退。 “你这个小骗子。” 他发出一声低吼,大声的指责道。 戒恩被他喷薄而出的气势,吓得大气不敢喘,又觉得对方莫名其妙,他下意识的反驳道。 “我没有!” 陈森的舌头舔了舔自己的虎牙,显然很生气。 “没有吗?那你为什么蹲着撒尿!”他的声音很低,但吐字清晰。 戒恩忽地瞪大了眼睛,目光闪烁,炯光粼粼,显然是秘密被窥视后,所表现出的惶惑与愤恨。 他知道师兄们都是站着小便,可他不行,他曾尝试过,但只搞得自己一身狼狈,这是他心中的痛。 戒恩气的脸色发青,咬牙道:“这不关你的事。” 陈森微微眯起双眼,对他的嘴硬很不满,心道,你勾引我,又躲着我,就关我的事,哼—— 不好好教训下你这个小浪货,我就不姓陈。 “我再问一次,你是男是女?” 男人这次的语气狠戾,透着不耐。 戒恩觉得他是个疯子,简直不可理喻,但迫于对方的淫威,只得再次给予肯定的答案:他是男的。 陈森脸色瞬间覆上一层冰霜。 他最讨厌人骗他,耍他,对戒恩的性别,男人持怀疑态度,至于几分把握,七成左右而已。 按常理说,他这么大的男孩,不可能蹲着撒尿,但也不排除这家伙‘变态’。 可不论如何,今天都要弄个水落石出,男的,女的关系不大,只要能泄火就行,想到这里,他的目光越发浑浊。 戒恩能嗅到一股若有似无的气息。 气息很陌生,说难闻也不是,但让他喘不过气来,再加上男人看他的眼神,只觉得更加难捱。 他已无暇研判气息的来源,因为男人下一句话,令他毛骨悚然。 “好,那就让叔叔,检查一下。” 话音未落,男人猛的窜了上来,戒恩下意识的发出一阵尖叫,扭头就跑,可很快一头栽倒。 他跑的太急,被溪边的石头绊倒了。 陈森上前一脚踩住他的衣角,看着小东西艰难的想要爬起,但根本做不到,只能勉强转过身来,惊惶的看着他。 “把裤子脱了。”他厉声道。 戒恩浑身发抖,使劲摇头。 他不能脱,如果脱的话,自己的隐疾就会被人发现,遭人唾弃。 “不……”他张开小嘴,吐出颤巍巍的一字。 陈森一向稳重,此时也不着急,他双手环胸,威胁道:“你不脱吗?那我就把他撕开,到时候你光屁股回去。” 戒恩白皙的小脸,血色尽退。 他大摇其头,嘴里吐出的仍是那个不字,此时他的内心无比煎熬,又怕又恨,怕的是男人真动手,恨的是他的苦苦相逼。 陈森见他不动,作势要自己来。 “不,不要……啊……”戒恩小手紧紧抓住裤腰,眼角泛红。 男人撇撇嘴,假意缓和。 “你来吧,让我看看,看完后,我就放了你,如何?”他低声诱骗着。 戒恩的水炯里充满了泪光,昂着小脸无言的祈求着男人放过自己一马,两片樱唇抖得合不拢。 陈森面色一沉,丝毫不放松。 戒恩感觉到男人的坚决,知道再顽抗,也不会得到怜惜,只能委屈的半垂下眼帘,细声问道。 “我做了,你真的放过我?” 陈森给予肯定答复。 下一刻,白嫩的手指伸进了衲衣中,隐约能看到腰部有动作,但幅度很小,裤子根本没褪下。 “继续。” 戒恩希望老天爷能帮帮他,故意磨蹭。 陈森伸出一脚,踢开了衲衣,露出纤细的手指,只见它紧紧的攥住了裤腰,倒像是防卫的姿态。 “你快点,要不然……” 男人的话像鞭子似的抽打着他的自尊。 智能师傅说过不能给他人看自己的私处,这是不道德,很羞耻,而戒恩此时真真儿感到了屈辱。 可他没的选择,这个恶人在逼迫自己。 手上没多大力气,几乎不是自己的,戒恩半闭的双眼终于合上,成串的泪瓣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掉落在碎石上。 粗制的布料,一寸寸被褪下……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纤细的腰肢,随着小东西的一呼一吸,白嫩平坦的小腹露了出来,就像上好的绸缎,在阳光下闪出肉的光泽。 陈森屏住了呼吸,目光如钢丝般勒紧了对方的皮肉。 戒恩觉得很疼,手指在不停颤抖,他不想的,可仍停不下来,裤子褪到了胯骨,隐约能看到大腿沟。 凉风吹进了裤子,冷的私处一紧。 戒恩自尊再次抬头,手指紧紧攥住了裤腰,不肯拉低一分。 陈森看的欲火中烧,见他不再动作,猛地蹲了下来,大手抓住裤腰的中部,狠狠的撕开布料。 ——刺啦 刺耳的布帛声中,戒恩发出尖细绵柔的惨叫声,那根本不属于少年所有,带着女性被人侵犯时,特有的凄凉与无助。 但无疑这样的叫声,只会令野兽更加兴奋。 裤子被撕开至裆部。 戒恩感觉到从没有过的寒意窜遍全身,他下意识地想要起身,可衣服被踩住,只能狼狈的倒下。 “不……”他试图用手去挡,却被男人狠狠挥开。 陈森目不转睛的盯着戒恩的私处。 双腿在不停的颤动,在那其间是微微凸起的肉户,光洁而滑嫩,在肉户的下面有一道沟壑。 粉红色的肉臼隐约可能。 陈森知道那是女人特有的阴蒂,由于戒恩年纪小,别说阴毛,就连外面的包皮也没长成,任凭脆弱甜美的肉核暴露于外。 男人发出一窜淫邪的笑声,带有不正常的亢奋,听上去有些神经错乱。 “婊子!”他低喃一声。 大手捏住肉臼狠狠掐住,感觉幼小的肉粒在自己指腹下滚动,同时听到小东西发出一声惊慌的惨叫。 “放开……疼……” 戒恩躺在那儿,根本看不到他摸的是哪,那痛处千真万确。 他对自己的身体并不了解,但被人碰触,本能的厌恶,于是再次伸出小手,想要拨开作恶的大手。 陈森当然不能让他如愿。 一巴掌拍在了他的手背上,那处立刻肿了一片,可戒恩并不放弃,一边流泪一边伸出另一只手。 男人有些不耐,一把擒住他的手腕。 “你再动试试看,我把它折断!”说着加重手上的力道,换来对方哀叫连连。 戒恩只觉得骨头都要碎了,疼的整条手臂麻木非常,根本不似自己所有,待到男人松手时,已经动弹不得。 陈森见他老实不少,起身松开衣角。 很快来到戒恩的双腿间,几下将她身上的布料撕扯的一干二净,只剩下残破的裤头挂在胯骨两侧。 双脚被分开时,戒恩是有感觉的。 他本能的踢动着,可这毫无作用,男人高大的身躯,火速挤了进来,两臂挡在腿弯处,微微抬高。 戒恩的阴唇很小,呈肉色,微微翘起。 两瓣肉片怯生生的耸在沟壑上,难以遮掩下面引人采撷的魅肉,陈森的呼吸有些不稳,他用拇指和食指缓缓分开阴唇。 只看到粉嫩的肉色,这让男人十分不满。 女人都有入口,那是男人快乐的天堂,不觉间指端用力,压的肉瓣泛白,四周的唇肉充血。 很快针鼻大小的孔洞显露出来。 陈森勾起嘴角,露出一丝淫笑,手指间的的弧度继续扩张,想要看到更多。 戒恩脑中一片空白,他本以为男人只是简单的看看,可现在他在做什么?私处被苛刻的审视,令他屈辱万分。 这具畸形的身体自己都不曾碰过,怎么就让外人沾了边。 他一边流泪一边发出意义不明的哼叫,口齿有些喃喃不轻的嘀咕着什么,但具体是什么,只有他知道。 戒恩从意识到自己的与众不同时,就开始自卑。 自卑表现在许多方面,而不再大声说话就是其中之一,久而久之,习以为常,这个毛病也改不了。 现如今他身心受创,很想大声发泄,可根本无能为力。 陈森看着小孔不断的张开,露出里面粉红的魅肉,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欲望,从内心深处升腾。 他对戒恩一直都有欲望。 曾经困惑过,但此时眼前的一切,证明他的欲望不是毫无道理,这个小沙弥,长有肉穴。 他是个女的。 那么他勾引自己是为什么呢?需要男人吧? 这个小贱货,陈森心中狠狠唾弃着,年纪这么小,就如此淫荡,不知他的小穴,会不会跟他的人一样? 可穴儿这么小,陈森扒到最大程度,入口只有黄豆粒大小。 男人想了想自己傲人的尺寸,觉得相差太多,等会肯定要被他的巨物撕裂,这令其更加兴奋。 为了方便稍后的性交,陈森伸出了手指。 “放开我……你都看过了……”戒恩待到手臂的痛楚,稍稍减轻,才勉力撑起了上半身。 可他抬起头的同时,只觉得一根东西插了进来。 陈森的手指隐在穴里半根不到,就觉得前方阻力非常,而他的动作,引起了小东西的惊叫。 “你干什么?快出去!” 戒恩委屈道,不知道男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感到很疼。 男人倒也爽快,迅速撤回手指,目光紧紧逼视着对方,大声质问道:“你个骗子,你是男的?” 小东西不明所以,惊惶的看着他。 见他懵懂的表情,陈森就有气,到了这时,还要做出无辜的姿态。 “男的,怎么会有穴?” 说着陈森的手指猛地插进了穴口,疼的戒恩双腿打颤,可他紧咬双唇,使劲的摇头,大声的反驳。 “我是男的,我不知道。” 穴这个词他没听过,直觉有些邪恶,所以他否认。 陈森怒极反笑,看的戒恩头皮发麻,他战战兢兢的哀叫道:“你都看过了,答应我要放我的。” 他的嘴唇抖抖索索的,牙齿差点咬到舌头。 男人站起身,伸手解开皮带,脱掉了外裤,而后利落的剥除自己的裤头,一条粗长的怪物随即弹出。 戒恩看的目瞪口呆。 陈森的腿上毛茸茸一片,裆部尤为茂盛,在那其间耸着一条褐色肉柱:茎头约有戒恩拳头大小,棒身极其粗长,上面布满青筋。 随之而来的是一股男人特有的腥颤味儿。 即使未经人事,戒恩也源自本能地畏惧,不住的向后退,想要逃离,这是他见过的最丑陋的东西。 也是他没有的。 “别,别过来……” 戒恩的啜泣着,看着一身毛发的陈森,只觉得对方是只野兽。 男人一步步迫近,看着他往草丛退去,心中越发得意,而泪流满面,双腿微合的小东西的每一个动作表情,对他来说都是一种诱惑。 陈森的巨物根部往上三分之一,长有毛发,渐次减少,这使得本就可怖的凶器,越发充满侵犯性。 “你说你是男的,你有它吗?” 说着男人抚上阴茎,轻轻撸动。 戒恩眼睁睁的看着茎头处的马眼口,拉出一条丝线,缓缓拖长,不禁一阵恶心,鼓足了力气翻身爬起,冲进了草丛。 陈森看着白花花的屁股,来回颤动,晃得他热血沸腾,可他玩腻了你追我赶的游戏,现在是享乐时间。 一个健步冲了过去,将戒恩扑倒。 五脏六腑一阵翻滚,戒恩被他压的眼冒金星,差点晕厥,使劲甩了甩头的同时,人已经被对方翻正。 “放开……放开我……”他哭叫着。 光裸的双腿上,有一条滚烫的巨物,在不断磨蹭,这让他觉得很危险。 陈森冷笑一声:“我会放开你的,但首先得给你治病,你这个小婊子,想要拥有鸡巴是吗?那么我就给你。” 说着不顾对方踢动的双腿,挤进了期间。 他抓住了对方瘦弱的两髋,将茎头顶在了穴口,腰部用力,狠狠向前一戳,入口只吃进半个龟头。 “哎呀呀……啊哈……” 一阵撕裂从私处传来,痛得戒恩脖子后仰。 穴口的媚肉被挤开的同时,四周出现一道道细小的伤痕,随着陈森的进攻,渗出血丝,越汇越多。 尽管如此,大肉棒只勉强攻入龟头。 陈森想再迫近,但那处太小,根本进不去,但龟头钻进温暖的肉洞,爽得马眼大张,犹如贪吃的小嘴,想要更多。 在女孩的痛呼声中,男人也并不好受。 陈森不禁一阵焦躁,小穴就在眼前,却吃不痛快,这是从没有过的事,最要命的是甬道不停收缩,夹得他卵蛋直跳。 他抬头,看向戒恩,对方半闭着双眼,睫毛瑟瑟发抖。 “你给我放松……”陈森低吼着。 话音未落,男人腿上的肌肉微微颤动,还在用力向前,可女孩的肉穴太过幼小,每进一寸,都让他倍感煎熬。 戒恩痛得脑袋发晕,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双脚无意识的紧蹬地面,好似这能缓解那嗜人的痛处;鞋子不知何时脱落,白嫩的脚跟处满是泥土。 “不……疼……不要……” 他感觉自己被人从中间劈开,痛处扩散至全身。 小东西就像实验室里的青蛙,被人用凶器盯在了案板上,他的四肢本能的划动,想要寻求解脱。 可苦难还在继续。 陈森看他精神有些恍惚,大手拍了拍他的小脸,这才换回戒恩的理智,目光的焦点聚在他身上。 “我他妈叫你放松!” 男人没好气的低吼。 戒恩的下面痛的麻木一片,甬道本能的收缩,想要将异物排挤出去;本就稚嫩的小穴,还不懂的侍奉男人,只能被动承受。 “不……我做不到……呜呜……啊……”戒恩低声呜咽。 陈森被欲火折磨的双眼痛红,瞪了他一下。 他有过的女人不少,可他们很会伺候人,提枪上马,勇猛冲杀,释放欲望,多么的简单而欢快。 可自己偏偏要自找苦吃,碰这个青涩的果子。 陈森越想越恼火,可下身的欲望勃发的硬如磐石,有继续涨大的趋势,这样一来,只会进展更艰难。 自己是不是有虐待狂? 明明都进不去,它还要继续粗大? “出去……啊哈……” 戒恩仰着脖,看着陈森的面目表情,只觉得狰狞,而对方额头渗出了细汗,说明他也不好受。 小东西十分不明白,既然男人也痛苦,为什么还要如此? “你出去吧……啊呜呜……我好疼……啊呀……我以后……不……躲你了。” 他苦苦哀求着,权作这是自己怠慢他的惩罚。 陈森对他的话嗤之以鼻,放开撑在他身侧的手臂,双腿微曲,跪了下来,戒恩以为他要放过自己。 一边掉眼泪一边盯着他看。 粉嫩的小穴被褐色的巨物撑大到不可思议,在相接之处能看到血色,但凹处紧绷非常,连带着穴肉都陷了进去。 两片小阴唇鼓胀起来,肉瓣红肿,贴近肉柱。 陈森尝试着向后退,根本动不了,自己的大鸡巴被卡住了,而这一动作,引得戒恩倒吸一口凉气。 男人低咒一声,在手上吐了唾液,将其胡乱涂抹在肉棒上。 做完这些,陈森抓住了小东西的脚踝将起扛在肩上,同时将对方的大腿的弧度推的更开,方便动作。 戒恩呆愣的睁大了双眼,惊恐的看着他。 “啊哈……呜呜……” 陈森深吸一口气,扶着粗壮的棒身,屁股死命一沉,缓慢而坚定的将自己的性器顶进了小穴。 下面一阵钝痛,犹如锉刀穿刺。 肉壁火辣辣的疼,令戒恩头皮发麻,肉道剧烈收缩,可仍阻止不了邪恶的入侵者,涨的几乎破裂。 “呜呜……不……”戒恩双手在身旁一阵乱挠。 无意中抓到草根,他紧紧揪住的同时,指甲陷进了泥土中。 陈森额头的汗珠缓缓滴落,他看着自己的性器一点点深入,直到没入一半,才缓缓纾了口气。 穴口两侧的肉膜薄如羽翼,能看到淡淡血管;在穴口的周遭红肿不堪,分不清哪里是患处,只有猩红一片。 “够了……呜呜啊……叔叔……” 戒恩从小到大也没受过伤害,几乎到了极限。 听到他的哀求,陈森充耳不闻,调整呼吸,双手捧起他的屁股,捏住臀肉,劲腰用力—— 小东西双眼圆睁,樱口半开,连抽泣声都没了 戒恩的处女膜早被陈森破掉,可由于太疼,他并未体会到,但这次对方却窜进了他的花心。 他的阴道不长,对方的性器粗大。 到了底部的宫口,遇到了障碍,陈森猛力冲刺过去。 那处关口像张小嘴,缓慢而吃力的接纳着巨物,但无疑给戒恩带来莫大的痛楚,他脑袋一片混沌,分不清到底有多痛。 陈森的分身沉在穴里,被收缩的魅肉不停挤压,怎么受得了。 他虎吼一声,摆腰将硬邦邦的肉棒拖出后,狠命刺了进去,而这记抽送,也换回了戒恩麻痹的神经。 “啊……叔叔,饶了我……呜呜……” 泪水奔流,一双脏兮兮的小手抵在男人的胸前。 陈森正在兴头上,哪里顾得他的死活,单手扯开对方的领口,突然眼前一亮:小东西的胸前,裹着白布条。 男人的肉棒抽出三分之二,接着挺腰便刺。 鸡巴上的毛发润湿一片,沾着血腥,有些没入了甬道,有些泥泞着堵在了穴口,看上去很不堪。 陈森一边操穴,一边撕开布料。 一对白嫩的双乳,蹦了出来,由于他动作太快,戒恩根本来不及阻止,待到一只小乳被擒住,才惊呼出声。 “啊……放开……呜啊……” 戒恩胸口一凉,内心更是悲哀。 陈森嫌他的双手碍事,拿过裹胸的布块,将其捆绑,单手压在戒恩的头顶,同时垂首,含住对方的乳珠。 戒恩的小乳,微微颤动,犹如莺鸽般可爱。 红色的乳头比黄豆粒还小,男人的双唇根本含不住,只得用牙齿叼住,着力撕咬,间或狠命一吸。 “啊哈哈……呜呜……不要……饶了我……” 小东西的声音很轻,悲悲切切听到陈森耳中却很动人。 与此同时大量的血沫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被挤出,糊在了黑黝黝的阴毛上,让闪闪发光的毛发,看上去血腥万分。 “咕唧……咕唧……咕唧……” 荒草很高,风吹过时,隐约能听到女孩的抽泣,但更多的是男人亢奋的吼叫,连带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淫靡之音。 有了鲜血的润滑,小穴依然紧致,但顺畅了很多。 陈森大开大合的冲刺着,20长的肉棒,在红肿的嫩穴里时隐时现,每一下都根根到底。 随着他的动作,饱满的双丸有节奏的晃动着,里面积蓄了太多的欢愉能量,原本褐色的肉弹憋成了紫红色。 仔细看时毛茸茸的肉弹上,鼓起许多细小而邪恶的疙瘩…… 戒恩感觉自己身体压了一块巨大的岩石,几乎窒息。 下半身被铁杵不停的穿刺,从开始的痛不欲生,到慢慢的麻木,不知经历了怎样漫长的过程。 男人强健的肌理,浑浊的呼吸,以及满身的雄性味道,令她彷佛置身于一场噩梦,脑中的一切意识停摆。 空空如也,根本没办法思考。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律动,开始加快,每一下都又深又猛,剧烈的无以复加,戒恩就像被厉刀刺中要害般。 “呃……呃……呃啊……” 她的痛吟开始断断续续,就像一个即将离世的老人,正在贪婪的摄取空气,同死神进行最后的搏斗。 “嗬嗬……” 男人高大的身躯颤抖着,从鼻腔里喷出灼热的呼吸,连带着沉重的闷哼,随着一股股暖流进入对方的甬道,陈森终于停止了动作。 他放任强壮的躯体压在女孩的身上,等待高潮余韵散去。 戒恩只觉得身上的砝码再次加重,连呼吸都是件奢望:进气少,出气多,在这样下去,她非死掉不可。 陈森感到了微弱的挣扎,撑起双臂,减轻她的负担。 小东西脸色苍白,满面泪光,一双眼睛毫无神采,红肿的好似核桃,而长长的睫毛黏在眼帘上,狼狈不堪。 男人垂下头,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眼睫。 戒恩没料到他会这么做,浑身一僵,跟着偏过头去,对方的舌头顺着面颊划出一条银亮的水线。 陈森直起腰身,咂了咂舌——咸的。 “你是男,是女?”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听到这句问话,戒恩刚刚止住的泪水,再次涌出,充满了眼眶。 她被男人干的昏天黑地,无力思索。 当对方的热液喷进身体时,女性的本能一点点觉醒,屈辱和不甘占满了心房,对这个男人愤恨不已。 戒恩知道自己跟以前不同了,失去了某些东西,但具体是什么,她也不清楚,在愤恨的同时,还有懊悔。 懊悔不该轻信男人的谎言。 “你……你说过……放我的……”她不答反问,流着眼泪指控。 陈森挑挑眉,不置可否——他是个商人,有着商人特有的奸诈,戒恩这个小东西,对他来说,太过单纯。 “是啊,我说过,我现在就放你。”说着陈森的分身慢慢从女孩的体内退出,但动作极其缓慢。 棒槌又长又粗,半硬着的柱体仍十分可观。 待整个脱离女孩身体时,发出一阵清脆的啵声,紧接着入口迅速缩小,里面大量微红的热液,争先恐后的涌出。 看着自己的精华,将肉缝逐渐填满,陈森心底无限满足。 他站起身,解开对方手腕上的束缚,跟着脱掉自己身上的衬衫:兴致太浓,都忘记自己还有多余的衣物。 陈森赤身裸体走向了小溪。 半蹲下身,捧起溪水,往自己的巨物上泼洒,上满水亮一片,除了自己和对方的体液,还有血渍。 那是女孩贞操已毁的证明。 陈森不紧不慢的清理着自己,洗涮的声音传到了戒恩耳中,她麻木的瞪着双眼,看着头顶的天空。 碧空如洗,几乎没有一片云朵——真是个好天气,她不无讽刺的想着。 浑身象散架般疼痛难忍,除了眨眼的力气,几乎动不了,她维持着男人离开的姿势,就那么僵硬的躺着。 双腿大开,私处红肿一片,没有毛发的遮蔽,勾缝间浑浊的溪流清晰可见;往上看去,一对白嫩的小乳上,印着几只红手印。 小樱桃红红的鼓起,风吹过时,就像针刺。 再来便是那张美丽动人的面庞,此时已不复存在,只有一张包含幽怨和屈辱的脸,在无声的控诉着男人的暴行。 ——咔咔 碎石的踩踏声,唤回了戒恩迷离的意识。 她感到男人站在了身旁,一双虎目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身体看个不停,那眼神带着古怪的热度,令她颤抖不已。 戒恩像个出了车祸的老人,行动迟缓。 她缓缓合上双腿,跟着伸手拢上敞开的衣襟,可不动还好,一动手腕疼的要死,而上面的一圈红痕,十分显眼。 做完这些,女孩又去摸索裤子。 她四处扫了几眼,才找到挂在蒿草上破败的布料,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裤裆处开了一个长长的口子。 这叫她怎么穿? 女孩回过头来,狠狠地瞪着陈森,如果目光可以杀人,那么陈森早就尸骨无存。 对于她的不逊,男人毫不在意,他光裸着身体,饶有兴味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内心泛起热浪。 小东西的身体真美,滋味也好。 他很想再次扑将上去,将其按倒,淫念再起,胯间的东西颤巍巍的挺立起来,雄赳赳气昂昂。 戒恩惊愕的看着那处变化,脸上青了一片。 她知道那东西会带给自己怎样的伤害,如果再来一回的话,不知道有没有命见智能师傅一面。 女孩拼足了一股力气,挣扎着起身。 她踉跄了两步取下了裤子,而后匆匆套上:裤腰处有松紧带,被男人撕坏了,如今没了束缚,松垮垮的。 戒恩双手提着裤腰,以防它掉下。 这也不是办法,急的都要哭了,随即眼角瞥见了一旁的白色布块,那是自己裹胸用的,心下一动,拿了过来,勒在腰间,勉强能用。 陈森看着她如此,只觉得好笑:“你这都穿上了,不洗洗吗?” 女孩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低头向来时的路走去,男人没说什么,默默的穿上衣服,待一切齐整后,再去瞧戒恩。 对方只走了几步,姿势很不自然。 她的双腿就像竹竿似地,晃来晃去,微微向外撇开,而动作笨拙的更像迟暮的老人,十分不灵便。 陈森紧走了两步,一把拉住她。 “我来抱你!”说着就要动手,可戒恩就像疯了似地,开始大吼大叫。 “你别碰我……滚开……”她双手胡乱的挥动,打在想要帮忙的手臂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戒恩的手很疼,但她不在乎。 陈森被打的面色很难看,他收回了手。 “真不识好歹!”他没好气道。 接着男人越过了女孩,甩开大步径直往前走,可走了没多远,又停了下来,他回过头来,看向戒恩。 对方没动,弯腰呼哧呼哧的喘气。 戒恩觉得好疼,她的全身都疼,尤其是双腿间,每迈一步,就像刀割般,更令她无法忍受的是,下身的黏腻。 以前私处很清爽,即使有分泌物也很少。 如今走着走着,就能感到有东西从体内流出,她知道那是什么,所以特别恶心,觉得很脏。 喘匀了一口气,女孩不得不再次上路。 她不知道前方的路有多长,可明白并不近,这让她很绝望,自己到底能不能回到寺院?不会死在路上吧? 陈森见她吃力的模样,终究气不过。 大踏步的来到对方的跟前,没待戒恩有所反应猿臂一伸,捞起她的腰身,将其托起。 “啊……” 女孩受了惊吓,大叫出声。 “闭嘴!”陈森面无表情的抱着她,往前走。 戒恩看着那张脸,就想到他对自己做过的事,火气喷涌而出,她大声的叫骂着,想要下来。 “你个坏蛋,放开我……” 男人充耳不闻,加快了脚步。 “你听到没有,放开我……坏蛋……”戒恩喊的脸红脖子粗,别看走路没力气,她骂人还行。 陈森还是假装没听到。 女孩有些急了,伸出手狠狠的拍打对方坚实的胸膛,可就像拍在了石头上,硬得很,打的她手疼。 男人的脸色阴沉得很厉害,看来生气了。 “你再闹,我把你剥光了,扔进水里。”他厉声呵斥。 戒恩本就怕他,知道陈森不是好人,听了他的威胁,不禁有些胆怯,伸出去的小手,十分不甘的缩了回去。 但双眼却死死的盯着对方,带着仇恨。 陈森不痛不痒,继续向前,走了不知多久,戒恩终于瞪累了,放松了紧绷的肌肉,可这一下,倦意袭来。 在意识朦胧之时,似乎听到陈森在说话。 “你是女的,这事谁知道?” 戒恩打了个激灵,迅速清醒过来,她抬头看着男人的下颚,有些不解——由于陈森很高,女孩的视线能到他的眼睛很吃力,一般情况下,看下颚还省事些。 陈森投来询问的眼神。 戒恩知道方才的问话,不是自己的错觉,她垂下眼帘,本能的回避这个话题:自己做了十三年和尚,突然之间性别被颠覆,难以接受。 可仔细琢磨,男人的话也不无道理。 她是那么的与众不同,胸前长肉,下面也没有雄壮的器官,最主要的是自己长的娇小,总被人耻笑。 其实耻笑,只是戒恩过分的自卑。 大家也许会逗她几句,但大多没有恶意,可小东西自尊心极强,听不得那样的话,每每都要闷闷不乐。 也许,自己真的是女孩?可女孩怎么生活在寺庙中? 戒恩想起了智能师傅以前的谆谆教导,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可又想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 远离水流,不要裸露身体,似乎没什么不妥? 陈森见她不答,低头沉思,心中明了:小东西真真儿不知道自己的性别,此时有些饶不过来圈子。 男人发出低沉的笑声,有几分得意。 “你真是个傻蛋,男女都搞不清?我都被你看光了,你还坚持吗?” 听出了他话里的嘲弄,戒恩抬起头来,双眼喷火,什么叫他被自己看光了?明明是这个坏人强迫自己…… 强迫自己做了很痛很羞耻的事。 小东西年纪小,对男女之事毫无所知,懵懂得如初生的婴儿。 看着他不屈的目光,陈森不禁莞尔,也不迫她,将这个谜团留给了自己。 戒恩从小长在这里,寺庙的人不会对他的性别一无所知,除非多加掩饰,而能做到这一点的,恐怕和她最亲近。 那究竟是谁呢? 男人来到山里时日不多,对庙里的情况了解甚少,所以一时半刻也没头绪,但不要紧,他会查出来。 陈森边走边想,随意撩起眼皮,突然注意到一件事。 戒恩的小手沾了尘土,脏的很,此刻两只小爪子揪着自己白色的衬衫,上面印出了一条条黑道。 男人的眉心微皱。 他是极爱干净的,怎么看那处污物,怎么碍眼,可小东西的爪子又纤细的可爱,舍不得她移开。 可爱规可爱,指甲缝里都是黑泥,就有些不雅了。 戒恩瞪着眼睛,看着前方的路,隐隐能瞧见尽头,心中一阵放松:到了瀑布那头,兴许有人。 可想想自己破败的装容,又垮下脸来。 如今这副模样,自己都觉得糟糕至极,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会怎么想?不禁将手中的布料抓的更紧。 恰在此时,男人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 戒恩先是一愣,接着抬起脑袋,努力分辨对方的表情,一双通红的美目中满是疑问。 “你这样回去好吗?” 男人说着弯下腰身,将她放在地上。 小东西放开了他的衬衫,小手揪住胸前的衲衣,神情很是不安:他是什么意思?要自己脱衣服洗洗? 不!戒恩无声的抗议,双腿忍不住夹紧。 “你把手和脸都洗洗,太脏了。”陈森的语调平板。 戒恩一阵气恼:自己脏是谁造成的?他还有脸说? 可看看自己脏兮兮的小手,只得迈开步子走近溪边,蹲下身来,掬起一捧水,快速搓洗,干净后,又抹了两把脸。 待抬起头时,才看到太阳的光线渐渐弱了很多,离西山越来越近。 戒恩站起身,在衲衣上抹了两下,甩着半干的小手就往前走,陈森站在原地没动,观察着她的背影。 女孩知道他在看。 走路的姿势尽量平稳,可双腿之间的患处磨蹭着布料,泛起一阵阵疼,戒恩咬紧牙关,忍着。 陈森明了她在逞强。 他碰过处女,第一次时大都叫个不停,被自己插的哭爹喊娘,戒恩也好不到哪去,但她年纪太小。 男人很少注意女人的私处,偶尔看到只觉平平。 那里长了毛发,黑黢黢的一片,野性十足,但美感甚少,小东西的就不同,实打实的粉嫩酮体。 陈森不恋童,可这朵小花给了自己惊喜。 戒恩在前面走着走着,就感到鞋子有些硌脚,低头一看,原来破了洞的草鞋,进了不少沙砾。 无法只得停下,到河边冲了冲鞋。 脚甫一伸进水里,凉丝丝的感觉,还没来得及品味那份舒爽,突然间一阵刺痛袭来,戒恩咧着小嘴,定睛看去。 脚踝处破了一条口子,已然结痂,被水冲开了。 这是小东西被男人侵犯时,猛烈挣扎,不小心被蒿草割伤的,那时全身都疼,根本没留意。 戒恩看着伤处渗出血丝,一阵气苦。 她是招谁惹谁了?怎么就被伤成这样? 想到自己今天非人的遭遇,心中对男人的恨意再次升腾,可对方人高马大,要如何报复才好? 小东西想到了智能师傅。 大和尚很疼她,如果知道自己遭了欺负,肯定不会袖手旁观,但要如何跟他说呢? 想想男人欺负自己的过程,戒恩浑身窜起一阵寒意,那样的痛不欲生,求救无门,不想体验第二次。 如若放过他,男人以后会不会故技重施。 戒恩一时间心烦意乱,理不清里面的厉害关系,只得暂时压下翻腾的思绪,将脚从水里拿出。 草鞋沾了水,有些重,踩在乱石上,发出吧唧吧唧的声响。 陈森对这响动,并不陌生,每次欢爱到了兴头,总会如此:那是肉体摩擦发出的水润之音。 越听越是美妙,连带着方才的一幕幕在眼前上演。 男人走的很慢,看着近在咫尺的单薄身影,总有种扑上去的冲动,但现在日渐偏西,时间已晚。 倘若两人回去的太迟,很可能引起他人的注意,到时解释起来就很麻烦,所谓来日方长,人就在身边,而且已经吃到了嘴,还怕她跑了不成。 尽管万分渴望,可陈森绝非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狂浪之徒,在他灼热的目光中,闪着理性的光芒。 这靡靡之音确实扰人不浅,于是男人快走了几步,冲到了女孩的前面,随即蹲下了身子:“上来!” 他简短的命令着,声音没有一丝起伏。 戒恩被他突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径直饶过了他,继续走自己路:不用你假好心,我能行。 她讨厌他,不想搭理对方。 陈森长这么大,背过谁?蹲着的姿势,看上去很是僵硬,连带着冷峻的面孔也染上了薄霜。 这就是所谓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猛地站起了身,两步窜到了女孩跟前,接着拽起了对方的胳膊,将其扛了起来,背在身上。 戒恩只觉得一阵眩晕,忍不住惊叫出声。 “你干嘛……放我下来……”小东西气的大声叫喊。 他到底懂不懂尊重别人? 陈森的大手托在了女孩的臀部,那处嫩肉圆滚滚的两团,手感极好,男人忍不住捏了两下。 “啊…………” 戒恩发出一声细长的尖叫:屁股火辣辣的热。 男人的手很大,带着灼热的温度,隔着布料传递到肌肤上,那种感觉很奇异,好似他真摸到了自己。 “你怎么这样,太坏了!” 小东西气的眼角泛红,炯子里充满水汽。 陈森撇撇嘴:“你就不能换点新鲜的吗?翻来覆去就这么两句?” 戒恩上下牙齿,对得没有一丝缝隙,牙龈泛白,可见有多用力,而苍白的嘴唇,也微微颤动。 对于他的无耻,很是无语。 “你还是消停点吧,照你那样的速度,我们天黑也回不去,难不成,你想在山上过夜?”陈森凉凉的说道,此话一出,戒恩就像泄了气的皮球。 她放开牙关,不甘的鼓了鼓两腮。 跟他多呆一分钟,对于女孩来讲,都是种折磨,而近距离的接触,更是令她难以忍受的于是尽量挺起身子,避免皮肉相接。 尽管如此,屁股那儿仍很难捱。 她的内裤被对方撕得粉碎,只套了外裤,料子粗糙不说,而且有些薄,总有种,大手挨着肌肤的感觉。 戒恩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 陈森嗅着女孩身上的男人味,心中满是自豪,而一具软绵绵的肉体,在背后动来动去,对哪个男人都是考验。 但对方偏偏不知死活的跟自己作对。 待到小东西蹭了第三下时,陈森终于忍无可忍:“你哪痒?是不是穴痒?要不要叔叔再帮你捅捅?” 话音未落,戒恩浑身一僵,脊背处窜起寒意。 ps:本文已出书,共计三十万字左右,部分试余阅章节,欢迎品读,书店地址:≈ot; tart≈ot;_bnk≈ot;≈ 敬请关注作者在本站的其他作品,主更舅舅和恶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