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理解陈重对你的感情,但是他说有用,我当然会去帮他找,去你住 的地方翻出了你的照片,问过很多人,找过很多地方,最后打听出你去了北京。” 王涛自嘲地笑了一下:“北京那么大,只有这样一条渺茫的信息,我不知道 该怎么继续找下去,可是陈重就凭北京两个字,去了一段时间之后,居然把你带 了回来,我都不敢相信这会是真的。你呢,你相信奇迹吗?” 江玉说:“我也不敢相信,他真的会去找我,并且能够找到。” 王涛说:“你回来之后陈重恢复了生气,我虽然不明白你身上有什么样一种 神奇的力量,但是我很感谢老天,在失去莹莹之后,还可以给陈重另外一个让他 重新拾起生趣的女人。看见陈重又会笑,又生机盎然的生活,我也越来越尊重你。” 江玉心中一片忧伤。 不远处的花瓶里,插着一把美丽的花束。那些花都是江玉用心挑选过的,那 些不同颜色的娇艳,一片片,一朵朵,一瓣瓣,一重重叠在一起。阳光透过窗户, 抖动那些美丽的花瓣,一丝纯雅清丽的芳香,似乎也无声地绽放开来。 那味道让人想哭,江玉要用很大的力气,才可以忍住。 “我们说到了关键的地方,现在。现在已经不是我能控制的局面,如果我对 陈重说起你背着他偷人的事实,他一定会发疯,这种打击我相信对他来说,比莹 莹突然遇害还要难以接受,虽然同样是打击,但一种是意外,一种却是背弃,你 知道自己属于哪一种。” 江玉张了张嘴,却无力从嘴里吐出一个字。 “现在我该怎么办?告诉陈重肯定是对他深深地伤害,不告诉他却是欺骗。” 王涛恶狠狠地骂:“你怎么不早点去死?也许我会像悼念莹莹那样,为你的离去 深深悲伤,在你遗像前献花,为你焚香祈福。我会怀念你,把你当成生命中很珍 贵的朋友。” 心中一阵冰凉。江玉默默无语,可以去死吗?如果死可以终结一切耻辱,那 么她会愿意。 “王涛,如果我现在去死,是不是算对得起陈重?” “放屁。”王涛不客气地骂道。 “那你究竟想让我怎么样?” “我让你怎么样?我凭什么?而是你自己想怎么样才对。” 江玉说:“我还有选择的机会吗?死都不可以了,我还能怎么样。” 王涛的语气很不耐烦:“就知道你们女人,做错事之前都以为自己是天底下 只有自己是最聪明的,一旦丑事暴露,却只会想着寻死觅活。你想没想过怎样去 弥补?” 江玉说:“我想,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 王涛说:“那好,我告诉你。现在无论你怎么做,都已经对不起陈重,死解 决不了问题。”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只有一个办法,在你离开陈重之前,让你 在他心里变得不再重要,让他不再爱你。那样你所有的错误,他都不会再放在心 上,也不会因此而难过了。” 江玉默默无语。 王涛说:“你知道,我多少还算了解陈重,我会尽量留意一些他可能会喜欢 的女孩,并且制造机会让他们能培养出感情,这应该不困难。而在那之前,你最 好配合我,陈重越不喜欢什么,你就越要去做,让他变得讨厌你。” 王涛沉吟了一下:“比如他喜欢干净,你就尽量减少自己洗澡的次数,同时 把家里弄得脏乱;他喜欢你苗条,你就拚命吃零食,让自己肥胖如猪;大手大脚 花钱,买回来的却是他最讨厌的东西;他想看书,你拉着他去逛街,他想睡觉, 你拚命和他说话,他躲出去,你不停地打电话骚扰他,追着他满世界找,让他无 论做什么事都不能专心……等等这些。” 江玉呆呆地望着王涛,眼前这个人还算是人吗?这就是他最好的办法? 江玉说:“王涛,还是让我去死好了,谢谢你!” 王涛冷冷地笑:“如果你这些都做不到,却告诉我你愿意去死,我一点都不 相信。死才是人最大的恐惧,一个人有死的勇气,还有什么事情不敢去做?” 江玉说:“那也许因为你是男人,所以你才会这么想。我是个女人,我告诉 你,女人除了怕死,更加怕丑,怕失去真爱,怕人生再也没有希望。” 王涛收起了光盘,放进随手的黑色皮包里。然后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望着 江玉。 他说:“我想错了,你并不爱陈重,随便你吧,寻死觅活都是你的事情了。 我去看能不能 劝陈重先喜欢上别的女孩。放心,在那之前我不会告诉他任何 事,我必须保证他离开你之后,还有别的女孩能让他快乐起来,就像莹莹死后, 你所起的作用。“ 江玉望着王涛,他似乎真的很爱陈重,这样用心的在呵护着。 可是,眼前的这一切是真相吗?王涛大义凛然的表情,会不会也是一种面具 呢?人都有面具,不同的时候戴着不同的面具见人,王涛肯定也有他的面具,那 么他这副面具的后面,藏着什么真相? “王涛!” 王涛停下脚步,回头望向江玉:“你还想说什么?” 他的眼睛里有清晰的伤感,一种悲天悯人的伤感。江玉追过去,在距离王涛 很近的地方,慢慢跪了下去,她抬头望着他,满脸泪水纵横:“王涛,求求你。” 王涛淡淡地问:“你求我什么?趁还有时间,不如去四处求神拜佛。” 江玉说:“我只求你,求你原谅我,给我一个机会。我爱陈重,相信我。但 是正因为爱,我才会害怕失去他,那真的比让我去死都要痛苦。我保证,如果你 这样走出去,我肯定会马上去死。” 王涛说:“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不。”江玉拉着王涛的裤脚:“你并不想让我死,对不对?如果你肯,你 就不会先来找我了。告诉我,你想要我怎么样?我保证,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 王涛低着头,冷冷地望着江玉。 江玉的手抓上了王涛的脚,又抓上他小腿的肌肉。她悲伤地仰着头,藉着王 涛身体的力量,一点点拖动自己的膝盖,一寸寸接近他。 王涛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说:“你这样,就像是个妓女。” 江玉没有说话,更近的把自己贴过去,胸膛触上他的双腿。 王涛冷冷地笑:“你不是说,就算你做小姐的时候,我都没有嫖你资格?” 江玉把脸贴上他的小腹,她不再望着他,只是用力把他抱紧:“你当然有资 格。你已经有资格了,当你拿到那些光盘,就有了随时侵犯我的资格。我已经说 过,现在你要我怎样都可以。” 王涛猛地推开了江玉:“我也对你说过,我一向看不起妓女。” 江玉被推得侧身仰倒在地上,薄薄地夏衫缩上去,露出雪白的腰,和美丽的 肚脐;短裙翻了起来,裙底的内裤是轻薄蕾丝,把江玉凸现的阴部裹出两片朦胧 的花瓣,她用力并紧大腿,花瓣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江玉没有挣扎着起来,也没有用拉扯衣襟把暴露遮起,她侧卧在地板上,尽 量把双腿伸得笔直。“王涛,我不仅是个妓女,我还是陈重的老婆。” 王涛冷笑了一声:“玉儿,你觉得这样对我有用吗?” “也许以前没用,但是现在也许有用。情况不同了,你可以完全主宰我,不 是吗?”江玉慢慢支起身子,她尽量放慢了一切动作,伸长的双腿,一寸一寸缩 回臀下。她的身体慢慢扭成一种妖异的曲线,那是最近炼习瑜伽的最佳效果。 王涛冷冷地笑,冷冷地望着江玉。 江玉已经十分肯定,那只不过是他的面具。江玉轻声冲王涛叫:“把我拉起 来,地板上很凉。你不会连拉我一把都不敢吧?你是不是个男人?” 王涛的手伸过来,抓住江玉高高抬起的手臂。他的发力那样猛烈,几乎一下 子把江玉悬在空中,江玉轻呼一声,胳膊紧紧盘住了王涛的脖子。 她的胸顶在王涛的胸口,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她的声音娇弱而无力:“王涛, 别再把我推倒在地上。求求你。” 王涛重重的喘着气。江玉的身子越来越软,几乎要融化进他的骨头里。江玉 感觉到他在膨胀,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本来是向外推,现在已经变成了狠狠地撕 拧捏揉。肌肉被抓得巨痛,江玉的腰肢却变得更软。 她的舌尖够上他的耳垂:“你可以在陈重的床上和我做爱。而且,以后你任 何时候想要,只要陈重不在家,我都可以答应你。那样你就不是在玩一个小姐, 而是永远都在玩陈重的老婆。” 十三夜死生契阔(下) 作者:王涛的阳具涨到了最大,隔着衣服,江玉已经感觉到它顶在自己小腹 上的力量,女人是可以征服男人的,只要她掌握足够的技巧。 她的一只手掌贴着王涛的身体滑下去,轻轻抓住他勃起的阳具揉捏。 王涛却突然用力推开江玉:“够了,我从来不是英雄,所以美人计对我无效。 有的是女人等着我去睡,何况你在我眼里,并不是最漂亮的那个。” 江玉妩媚地笑:“那,为什么你反应那么强烈?” “哈!”王涛笑了一声。“我他妈是个男人,是个男人被女人调戏,鸡巴就 会硬起来,这有什么奇怪的。现在老子要出去找个漂亮小姑娘爽一下,再见了玉 儿,你真是个他妈的婊子。” “等一下王涛。” 江玉抢上去,拦在了门口,她剧烈地颤抖着,混身已经全无一丝力气。她绝 望地望着王涛的眼睛:“你骂得对,我是个婊子。但是你不给我希望,我连做婊 子的力气都没有了。你信不信我会去死,立刻就去死?” 王涛脸上挂着嘲弄的表情:“我保证,并不会觉得有什么难过,不是我杀了 你。” 江玉说:“我没要求你会难过,我只想求你能高抬贵手,给我一次机会。我 愿意牺牲一切,换取唯一的一次机会,为什么你那么残忍,都要冷冷地拒绝?你 是不是人?你是不是一个男人?” 王涛说:“对不起,两种我都不是。行不行?” 江玉闪开了身子:“那好,你走吧,算我瞎了眼。” 她不再理会王涛,飞快地冲进厨房,从橱柜里取出一把锋利的刀子。刀锋冰 冷,那是结婚的第一天,王涛给陈重送来的刀具中的一把,江玉也留了一把在放 厨房里,因为它看上去很适合切开一些比较坚韧的肉。 死亡才是人生的终点,江玉觉得自己已经无路可走。她绝望地倾听着外面的 动静,只要听见王涛跨出房门,她就准备用刀子切开自己的动脉。 世界似乎静寂了很久,泪水疯狂冲刷着江玉的面孔,心里对这个世界充满了 怨恨。恨莹莹,恨小风,也恨王涛。最恨的却是自己,怎么会那么糊涂啊,一不 小心就把自己推上了绝路。 王涛的脚步声响起,却是走向厨房。他站在厨房的门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 望着江玉。 江玉握紧了刀子,冲他大声叫:“你为什么不走?” 王涛说:“我想看看你是否真的会自杀,如果你已经割破了血管,我准备打 电话报警,顺便帮你叫救护车。我毕竟是个人,同时还是个警察,不可能拿别人 的生命当成玩笑。” “你想让我感激你吗?”江玉冷冷地说:“对不起,这样我只会更恨你,你 滚。” “嗯,你还是这个样子比较可爱。我说过,我讨厌你装成妓女的那副嘴脸。” 王涛忽然淡淡地笑起来:“你不是说想要一次机会?那我现在就给你一个。 我现在离开这里,十分钟后会再回来,如果没人开门,我就打电话,报警, 叫救护车,做我应该做的所有的事情,你明白吗?“ 江玉问:“如果我仍然没死,并给你开门呢?” 王涛说:“那就说明你有一次机会可以勾引我,去和你一起欺骗陈重。” 江玉立刻把刀子放了下来。 她望着王涛的眼睛:“不用等十分钟,我现在就给你开门。” 王涛笑了起来:“我希望你的演技,可以像你自己想像中的那样出色。” 第七章:挣扎 ************ 也许,轨道并不是决定方向的唯一因素。 我很努力地想把握住奔往幸福的方向,却失去了控制住不让列车脱轨的力量。 如果脱轨注定会是车毁人亡,从跪在王涛脚下的那一刻开始,我已经是个死去的 人。 陈重,你肯原谅一个满带着惊恐,仓皇逃奔的女人吗? ——2003年6月11日。江玉 ************ 所有的矜持都已经完全放开。 江玉赤裸的身体,围在王涛身子四周缠绕。乳头已被他拧得发红,阴部被他 撞击得红肿,精液灌满了身体,不时顺着大腿流出一股,弄得下体一片泥泞。王 涛仍不厌倦,躺平了身子让江玉继续在他上面不停厮磨。 “你怎么好像不知道什么叫累?”江玉一边顺着王涛的意思,把乳头喂进他 的嘴里,一边娇喘着问他。 王涛含弄着她的乳尖,手用力捏着她的臀肉,只顾着贪婪的亵玩。 很快他的阳具又硬硬的挺起:“玉儿,快,套上来。” 江玉套上去,起落了十来回身子,觉得全部的力气随着淫水飞快地流出了身 体,趴在他上面软绵绵地蠕动,再也不能像最初那样疯狂驰骋。江玉轻喘着: “王涛,我不行了,如果你还想,就自己上来弄一会。” 王涛懒懒地说:“我哪还有力气,有的话早就自己骑在上面了。如果你真不 想动 ,就趴在上面歇一会,等有了力气再做。” 衣衫尽去,赤裸相接,彼此好像也变得容易沟通。 其实男女在肉体的交合时候,总是比彬彬有礼相处的时候,感觉相互更加亲 近。 “你说,你和那个小风偷情,是因为陈重一直早泄?” “我们都这样子了,我还有什么好骗你的,直到最近他才恢复正常。” 王涛在下面用力顶了一下:“你老实对我说,除了那个小风,你还有没有偷 其他男人?” 江玉拧了王涛一把:“你真把我当成个荡妇了?我向你发誓,再也没有其他 男人了。” 王涛嘿嘿地笑:“你不是荡妇?现在又怎么在你老公床上和我做爱?如果不 是这套房子的隔音做得好,我真担心刚才你那一阵狂叫,会招来邻居的报警投诉。” 江玉轻声说:“王涛,我是在讨好你。” 王涛说:“够了够了,我都已经被你哄上床了,还说这个干什么。”他搂着 江玉的腰,慢慢耸动着身子,阳具在江玉的阴道里滑动出了声音。 江玉呻吟了一声。 王涛喃喃地骂:“妈的,你叫床的声音,真他妈让人销魂。” 江玉问:“你说,全是我在勾引你吗?你自己一点都不想上我?”江玉支起 了双臂,白嫩的乳房悬在胸膛上晃动,惹得王涛忍不住探过手用力去抓。江玉顺 者王涛下体顶上来的力量慢慢扭动臀部,低声问王涛:“在陈重的床上,干陈重 的老婆,你真的从来都不想?” 王涛低声骂:“靠。” 江玉轻声喘息:“我知道你肯定会想。我听陈重说过,你老婆在认识你之前, 曾经是陈重的女朋友。当初你们结婚的时候,陈重还拚命阻拦过你,你却坚持要 娶她。” 王涛狠狠地骂:“妈的,我愿意娶她,关你什么事?” 江玉用力套动了几下:“当然不关我的事。我知道两个男人如果关系很好, 是不介意同时去上同一个女人的。但她后来成了你老婆耶,难道你仍然能够不介 意?所以你应该感谢我,如果不是我,你怎么会有机会睡陈重的老婆?” 王涛用力拉扯着江玉的乳头:“做爱的时候就用心做,你怎么那么多废话。” 江玉叫了一声:“你弄疼我了。那么用力干什么,想起你老婆被陈重弄过了 是吗?你一定很爱她,在你眼里最漂亮的女人,就是你老婆吧?” 王涛怒吼了一声:“够了,我不想听你再胡说八道。” 江玉轻轻地夹紧王涛的阳具套弄:“我胡说八道,你别生气了好吗?现在, 陈重的老婆,不也在被你玩弄着吗?而且很听你的话,你想怎样弄都可以。我保 证,只要你答应我把这件事处理好,以后任何时候,只要你想,我都可以给你。” 王涛重重喘着气:“我把光盘留下,当成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永远也不和任 何人提起,刚才不是已经答应过你?” “那不够王涛。”江玉温柔地低下头去亲吻王涛的嘴唇:“光盘只是拷贝, 原始的录像带在哪里呢?还有另外一个同谋呢?你们并没有抓到他,他手中是不 是也有拷贝留下呢?那些都可以置我于死地。” 王涛说:“我亲自问过,原始的录像带在他们把内容拷贝到光盘上之后,已 经清洗过又去录制别的内容了,这一点可以放心。至于另外一个偷窥者,据抓获 的案犯交待说,他手里没有留下拷贝,那个小子只是合谋偷窥,并没有参与勒索。” “但是,你是个警察啊,只有你才可以弄清楚,是不是真的不再有后遗症。 你就当是帮我,把事情调查得清清楚楚好不好?现在,你还舍得让我去死吗? 我是这样听你的话。“江玉趴在王涛的胸口上,双手捧着自己乳房,轻轻在他胸 口推揉。 王涛的身子一阵耸动,江玉轻摇着身子迎合,潺潺淫水热热的浇透王涛的阳 具,江玉伏倒在他身上微微呻吟。“王涛,你好棒哦。女人喜欢有本事的男人, 只要你有本事,被你弄死我都愿意。” 王涛猛地翻起身子,把江玉压在身下,又是一阵狂轰乱炸。 下体被蹂躏得发出了声音,江玉叫了起来:“好王涛,快,再弄死我一次。” 一阵失控般的颤抖,精液从粗大的阳具里喷射出来,江玉陪着他颤抖,快乐 的叫声似乎在天空中飞翔。 王涛翻了下去,江玉抓起纸巾夹进大腿,偎过身子,细心地捧起阳具用小嘴 帮他清理,她的舌尖灵活转动,舔得王涛重重喘气。 一切清理干净, 江玉侧身伏在王涛身边,软软地问:“还要不要我趴你身上, 喂你吃两口咪咪?” 王涛闭着眼睛休息,很久,他说:“够了,我要去做事了。” 江玉温柔地说:“累了那么久,好好休息一下吧。男人的事情是做不完的。” 王涛坐了起来:“还不是你害的,我要去布控抓那条漏网之鱼了。我不是不 知道好歹的人,你这样用心哄我高兴,不做点漂亮事给你看,怎么对得起你。” 江玉轻轻地说:“谢谢你王涛。去洗个澡吧,我陪你一起洗。” 王涛苦笑了一下:“让你陪我去洗,弄不好洗着洗着又要来一回。” 江玉说:“如果你又想的话,当然可以。我说过,我再也不会拒绝你。”她 朝王涛偎过去,顺着他的牵引贴上自己的胸膛,陪他走向浴室。 水流哗哗地响,江玉一边洗一边笑着望向王涛。王涛却有些拘谨起来,喃喃 地骂:“妈的,像是做了一场梦。” 江玉笑着问:“你在梦里,经常弄陈重的老婆是吗?” 王涛仰着头对着淋浴冲了很久,摔了摔头上的水,对江玉说:“以后我再过 来找你,你别把自己装得像个妓女一样,我要你像对陈重那样对我。” 江玉捧起一掬水冲他撒了过去:“我就知道,你最想弄的女人,是陈重的老 婆。” 王涛垂着的阳具,居然又高高抬了起来。 江玉软软地问:“你又想了?” 王涛靠近过来,反转江玉的身子,从后面顶进江玉的身体。江玉双手撑住浴 室的墙壁,翘起屁股迎合着王涛的撞击,水流落在背上,有一些流入臀缝,被粗 野的阳具撞进阴户,发出一种奇异的声音,让江玉有种颓废般的酥麻和快感。 王涛狠狠地说:“你这样还是像个妓女,一点都不像陈重的老婆。” 江玉呻吟了一声:“你怎么知道你的老婆,被陈重弄的时候不像个妓女?” 王涛更猛烈地撞击过来:“妈的,你有完没完?” 江玉娇喘着说:“那你为什么老说我像妓女?我告诉你,我是陈重的老婆, 我真的很想知道,陈重睡过的其他女人被陈重玩弄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王涛狠狠在江玉屁股上抽了一巴掌:“你真他妈的贱。” 江玉用力向后挺动的身子,一边迷乱地呻吟,一边用力对王涛说:“你现在 正在玩别人的老婆,为什么自己的老婆被别人玩的样子,你想都不敢想?” 王涛说:“那是你勾引我。” 江玉轻声问:“勾引?如果你老婆没有被陈重睡过,我能勾引上你?他不是 你最好的朋友吗?” 王涛不再说话,只是拚命把阳具撞进江玉的身体,那力量充满了邪恶,也让 江玉清晰地感受到异样的快乐。江玉轻轻喘息:“王涛,你答应帮我永远做好陈 重的老婆,我就答应你随时可以弄陈重的老婆。怎么样?” 王涛飞快地挺动:“我知道你很担心,眼下这件事情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会 尽量帮你摆平。你不用再花言巧语哄我了。但是,你想永远做陈重的老婆,不是 我答应就算的,还是要靠你自己。” 江玉温柔的扭转着腰肢,尽量把王涛的阳具套进自己身体最深的地方,喃喃 地轻声叫着:“谢谢你王涛,我会永远感谢你。来啊,用力一点,我又要被你弄 死了。” 王涛开始加速。 江玉用力呻吟。 快感伪装得过于投入,渐渐连江玉都分不清高潮的真假,淫水潮涌,娇喘连 连,忘记自己身处的究竟是一场勾引,还是一幕偷欢。 等到王涛低吼着又射出来,江玉已经被他弄得魂飞天外。 冲洗干净穿好了衣服,江玉的脸色仍然一片桃红。 送王涛去门口,王涛望着江玉,轻声说:“你是个聪明的女人,我希望你的 聪明能救回你自己。” 江玉没有说话,低着头不敢看王涛的眼睛。 王涛说:“等我的消息,我答应你我会尽力。” 江玉轻声说:“谢谢。” 王涛摸了摸江玉的头发,他的掌心里有无限地怜爱:“玉儿,如果你不是陈 重的老婆,我会不那么内疚。” 江玉轻轻摇着头,眼眶湿润了起来,她用力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她低声说:“对不起王涛,我也不想拖你下水,我也不想你做对不起陈重的 事情,相信我,我同样尊重你和陈重的感情,但是,我已经无路可走。” 王涛说:“是啊,很多事情,做错一次就会错到自己一无所有。好了玉儿, 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吃,我们不要再站在这里后悔。其实和你做爱,实在是件很快 乐的事。你给了我快乐,我现在要去帮你做事了。” 房门打开,江玉站直了身子,轻声说:“慢走。” 王涛走了很久,江玉才缓过神来,这一场搏下来,是输还是赢,她自己也不 知道。拿起王涛留下的光盘放进光驱里,画面微微闪过几秒,江玉立刻就把它退 了出来。 已经不用再看下去,从王涛说起这些是酒店里的录像,江玉就知道会是怎样 一种淫秽放荡的画面。那天她自己的激情怎样燃烧过,她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 从那一刻起,江玉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勾引王涛,让他变成自己的同盟。 人都有弱点,不仅是她江玉有,王涛也会有,无论他和陈重之间有怎样的一 种感情,也绝对不会坚不可摧。 突破点就是王涛的老婆,曾经上过陈重的床。 也许那不是陈重的错,江玉却深深相信,王涛一定会耿耿于怀。王涛不在乎 老婆在嫁给他之前的一切,是因为他爱她,同时也因为爱她,所以他才会变得更 加在乎。 这并不是矛盾,而是人的本性。 听陈重对自己讲起,王涛在追求他老婆之前,她曾经是陈重身边的女人时, 江玉就有种奇怪的想法,王涛心里最想睡的女人,应该是陈重的老婆。 如果自己决心要勾引他,凭着陈重老婆的身份,成功的机会应该很大。所以 江玉立刻把自己表现得比婊子还要像一个婊子。 虽然她清楚的知道,陈重的老婆这个头衔,已经足够唤醒王涛心里埋藏的最 深的欲望,可是那不够,陈重的老婆王涛只敢在心里偷偷地想,还要陈重的老婆 像个婊子那样放荡,他才有勇气去占有。 江玉的判断无疑是正确的,她终于成功地勾引了王涛。成功应该是一种快乐, 可是江玉把手里的光盘一片片掰成粉碎的时候,心也似乎裂成了碎片。 陈重现在正干什么呢,他会不会想到,自己居然勾引他最好的朋友上床? 江玉走去镜子前,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努力露出笑容。 一定要让自己笑起来,只有能欺骗过自己眼睛的笑容,才可以骗过别人。 她练习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自己相信了为止。 第八章:谎言 ************ 以前我总觉得自己并不怕输,因为真的并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被我输掉。 现在我怕了,拥有过幸福之后,才知道一旦再把它输掉,是一件多么可怕的 事情。保护自己是第一次撒谎的动机,我不知道这样的谎言还要持续多少遍,可 是,在说过无数次谎言之后,除了继续欺骗下去,我已经无路可走了。 每天生活在谎言和欺骗里,不仅令人衰老,往往也会令人改变。每天我都会 对着镜子微笑很久,告诉自己其实我很快乐。但是只有我自己才知道,那种期望 中真正的快乐却离我是那样远。 可是,我真的只想把握住自己拥有的东西,并不是故意要去伤害任何人。 ——2003年6月26日。江玉 ************ 快乐的半个月,也是煎熬的半个月。 快乐的性生活从来没有像这半个月那样充足,陈重的阳具,王涛的阳具,两 条粗壮有力的阳具轮流在身体里穿梭,那些疯狂般高潮,让江玉了解,做一个女 人原来是这样快乐。 男人会累,会疲倦,女人的体质却彷佛天生为性爱而生的,随时都可以兴奋, 随时都可以做。那些流淌在生命中的淫液,就像永远不会枯竭。 煎熬却是因为担心。 担心所有见不得光的一切,某天早上醒来,突然暴露在阳光下。 江玉打过一个电话给那个叫秦守的卦者,他已经离开清田,现在在一个江玉 连名字都没有听说过的城市游历。他让江玉不要担心,所有的风浪都会平息,因 为他已经帮江玉布了一个接近完美的“阵”。 “只要那个阵摆满四十九天,年之内你再也无需担心任何事情。”他在 电话里说:“我不是要你相信我,而是你应该找到自己的信仰。” 陈重说他的信仰是“爱”,那真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信仰。他对江玉越来越纤 毫毕露的爱,也让江玉越来越坚信自己的信仰,那就是“把握幸福。” 前几天,陈重说他想带江玉回家去见一见家人了。 江玉当时脸色绯红,心脏阵阵狂跳起来。和陈重结婚已经半年,这是他第一 次提 起要带自己回家去见他的父母。那是不是说明,他已经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一 家人? 以前说是已经结成夫妇,陈重总顾忌着许多事情,别说去见他的父母,就连 对外面许多朋友,他都不肯坦言自己已经和江玉结婚。老婆这个称呼,他只有在 两个人的世界里,才敢随心所欲地叫出来。 今天去影楼拍婚纱。 江玉几乎一直都在笑着。早就说过要去拍几套漂亮的结婚,总被这样那样的 琐事耽搁下来,在家中的墙壁上挂几幅和陈重的婚纱照,是江玉憧憬了很久时间 的事情。 忙了整个上午,换不同的衣服,化不同类型的妆,计划中要照满六套照片, 才照了三套江玉已经累得筋疲力尽。 坐在影楼大厅里沙发上休息的时候,江玉软软地对陈重说:“以前我很羡慕 那些演员明星,现在我不会再羡慕他们了,每天都要受这样的罪?” 陈重说:“你很累了吧?如果觉得累,剩下的那些我们改天再来照。” “算了啊!”江玉摇摇头:“既然来了,还是一次照完,再过来一次,想想 心里都会怕。” 望着陈重眼睛里浓浓的关切,江玉的心微微甜了起来。这是自己最大的收获 吧,可以嫁一个这样接近完美的丈夫。 陈重说:“玉儿,你穿起婚纱的样子真漂亮,让我想亲你。” 江玉愣了一下:“在这里?” 陈重说:“当然是在这里。你是我老婆,在哪里亲不可以?” 江玉痴痴地凝视着陈重闪闪发光的眼睛:“陈重,你会把我弄哭的。” 陈重的嘴唇吻了过来,江玉抱紧他,心口幸福地疼痛起来。这应该是一个比 梦境还要美丽的画面,他迷人得像个王子,而自己是世界上最骄傲的公主。 相吻了很久,陈重才把江玉放开。他的眼睛仍紧紧盯着江玉不放:“玉儿, 你是上帝送给我最好的礼物。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多爱你?” 江玉说:“我知道。” 周围的人无声地观望,那些影楼的工作人员,那些同样来影楼拍摄婚纱的一 对对新人,一定都在羡慕着自己吧,江玉努力展开着笑容,陶醉在陈重眼睛里那 份深深的爱意里。 忽然听见一个女孩轻声叫:“哥!” 江玉下意识地看过去,心中狂跳了一下,目光在那女孩的脸上呆滞了很久, 都没办法挪开。 那是张江玉第一次看见的脸,感觉却带着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一个十五六 岁穿着中学校服的女孩,就这样突然打扰了所有的平静。 陈重的脸色一下子也变了。 女孩望着陈重:“你的样子好奇怪啊,不认识我了是吗?我也差点认不出你, 在外面犹豫很长时间才走进来叫你。” 陈重咳了两声,对江玉说:“我给你介绍,这是芸芸,莹莹的妹妹。”又对 芸芸说:“这是你玉儿姐。” 芸芸紧紧盯着陈重:“我没有别的什么姐,我只有一个姐姐,她叫莹莹。” 陈重的表情有些尴尬。江玉体贴地对陈重笑了一下:“我去换衣服,你和芸 芸慢慢谈。” 芸芸冷冷地说:“我不认识你,别叫我的名字,快滚,滚得越远越好。” 陈重斥责了一声:“芸芸,你怎么说话呢?” 芸芸望着陈重:“现在没有人护着我们了,你可以大声对我凶了是吗?” 她的眼泪慢慢掉了下来:“莹莹姐才离开多长时间?你就变成这个样子。以 前你怎么说的,没有了莹莹姐在你身边,你会死的。你当时的样子多让人感动啊。 现在呢?你死了吗?我看你比任何时候都活得高兴。” 江玉慢慢往里走,这种情况她真的不方便在场。 陈重却叫住她:“玉儿不要走,等一下我们一起去换衣服。” 江玉停下来,陈重正忧伤的望着她,目光里充满了难过。她走回去,走到陈 重的身旁,轻轻挽起了他的臂弯。她对陈重微笑:“好的,老公。” 陈重回过头,望向芸芸:“芸芸,莹莹已经死了。你还小,大人的事情你还 不能完全明白,但是请你相信我,我仍然像过去那样爱她。” 芸芸说:“别再拿我年龄小骗我,我虽然还小,但是我已经明白了很多事情, 爱是骗人的,男人嘴里的爱,都是骗人的。我听见这个女人叫你老公,你已经跟 她结婚了是吗?你现在最爱的人是她对吗?” 陈重深深吸了一口气,望了望江玉又望了望芸芸,他对芸芸说:“芸芸,你 看着我的眼睛,你仔细看清楚,你也要 听清楚,我爱她,不管你怎么想,但是我 要告诉你,我现在很爱她。” 芸芸的眼神顿时迷乱了下来。迷乱了很久,她对陈重说:“我听见有人告诉 我,这个女人,她是一个妓女……” 陈重大声吼了起来:“芸芸,你给我住口。她现在是我老婆,我不允许再有 人当我的面侮辱她。你滚,立刻给我滚,我不想再看见你。” 芸芸愣住了,紧紧盯着陈重的眼睛。她摇着头,眼泪流出来,嘴吧张了又张,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陈重冷冷地说:“滚。” 她放声痛哭起来,转身跑出影楼的大厅,冲到外面混乱的世界里。 陈重望着芸芸的背影,眼睛里有种接近悲伤的光芒闪动。过了很久,他才对 江玉说:“芸芸曾经是最讨我喜欢的一个女孩,从小就在我的怀抱里长大。没想 到今天,我们两个人会这样彼此伤害。” 江玉有些心疼,轻轻拉动陈重的胳膊:“要不,今天就到这里吧?” 陈重冷笑了一声:“不,一定要拍完。”他望着江玉的眼睛:“玉儿,你说, 爱真的都是骗人的吗?我现在所努力做的一切,都是在骗人吗?” 江玉轻声说:“陈重,我相信你从来没有骗过莹莹,所以也相信你从来没有 骗我。” 陈重点点头:“谢谢你玉儿,现在只有你才能明白我。我会尽快回家告诉爸 妈,我要和你结婚。” 江玉说:“傻,我们不是已经结成了夫妻?” “那不够,我决定了,我要和你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盛大到每一个走在清 田大街上的人,都知道我重新找回了幸福。我一定要让自己生活得越来越幸福。” 江玉靠紧过去:“陈重,你知道,我并不在乎什么婚礼。” 陈重说:“我现在开始在乎了,因为幸福,有时候是需要证明给人家看的。 凭什么莹莹死了,我就该永远痛不欲生的沉沦下去?那对你不公平,玉儿! 对我所有的家人,都不公平。“ 接下来的几套照片,陈重和江玉都努力露出更开心地笑容。 那天晚上,江玉在陈重身下婉转承欢,拿出自己所有的娇媚,哄他愈战愈勇。 忽然想起彼此在影楼最后的表现,江玉暗暗的想,后面几套照片,拍出来一定比 前面那些更美。 爱做到累了,躺在床上休息,电话却响了起来。 江玉抢过去接,陈重说,这么晚,肯定是王涛。 被陈重说中了。王涛在电话里说:“听说你们去拍婚纱了?玉儿,你穿上婚 纱,一定很美,可惜啊,我只忙着做事,没有能去影楼给你们助兴。” 江玉委婉地迎合:“知道你忙,副局长的任命刚下来,正春风得意。这么晚 打电话,有事吗?” 王涛在电话里嘿嘿地笑,压低了声音说:“搞定了,明天陈重一走就给我打 电话,我要去领赏。” 江玉心中狂跳了一下:“你和陈重说吧,我警告你,不许再拉陈重出去,我 一个人在家睡不着。” 王涛暧昧的笑:“估计你们也累得差不多了,他出来也没力气偷吃,你怕什 么?” 江玉飞快地把电话递给陈重:“王涛找你。” 陈重和王涛通完了电话,江玉问:“什么事?” 陈重说:“还不是想让我帮他脸上贴点金,他正在请分局新局长喝酒,问我 有没有时间过去一起去玩,我明天还有事,推掉了。” 江玉说:“你为什么那么卖力帮他?他那种人去当公安局长,我都觉得不可 思议。” 陈重说:“那是你不了解王涛。他还是很有前途的,人够魄力,也够聪明。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帮他帮谁,对我只会有好处。“ 江玉不再说话,趴在陈重胸口上逗弄他的眉毛。 陈重抓着江玉的乳房,细致地把玩着,把江玉的乳尖又撩拨得胀了起来。 江玉想起了什么,从陈重身上支起了身子,用手掌轻抚着自己光洁的阴阜: “陈重,你说我在这里刺上一朵花好不好?光光的什么都没有,我总觉得有些不 舒服。” 陈重摸过去,手指不由自主够上了江玉嫩滑的肉缝,勾得江玉两片软肉里渗 出一些浪水。陈重说:“我就喜欢你这里白白的,什么都不要,这样就是最好。” 江玉用股间的肉瓣夹了夹陈重的手指:“人家说白虎不好,就让我刺点东西 在上面吧,要不,把你的名字刺在上面?盖上你的章,我永远都是你的女人。” 陈重似乎有些心动。 江玉摆动腰肢,浪水淋了陈重满手:“只要刺上很小的图案就好了,用红颜 色,像盖上一个印章。” 陈重的手指用力插进江玉的阴道,江玉唉哟叫了一声,去摸陈重的下面,已 经又一次硬了起来。江玉娇柔地轻叫:“好老公,你真厉害,这么快又硬了,快 来,我想要。” 陈重骑了上去,阳具顶开肉瓣,重重插进江玉的身体。江玉抱住陈重的脖子, 用力挺动身体,连声叫个不停。 “老公,每天被你这样弄,弄死我我都愿意。” “那好,我就把你弄死,一天弄死你无数遍。” 很快江玉就疯狂了起来,雪白的身子摇摆耸动,一身嫩肉像一道软软的水波, 在陈重身下动荡起伏。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再快点,弄死我吧。” 用力抱紧,抵死相送,一下子又飞翔到云端。 第九章:彷徨 ************ 陈重,我好想念你。那些远离你的时刻,阳光也失去了颜色。 我像一只迷路的羔羊,而你是我唯一可以眺望见的灯塔,我在黑暗中挣扎, 在绝望中艰难地向你的方向爬行,每接近一点,心里就多了一丝希望,等我完全 回到你的身边时,我发誓,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一步。 剩下的日子,就是永远不停地,坚决爱你。 ——2003年6月27日。江玉 ************ 一束阳光照进卧室。 明媚的阳光,好像把希望也照了进来。陈重仍在沉睡,沉睡中他的面孔,简 单得像个幼童,他的嘴唇有种健康的红色,也是一种柔软的红色吧,像干净的婴 儿的嘴唇。江玉望着陈重甜睡中的安静,情不自禁去轻轻亲吻。 江玉想,再过一些日子,陈重会答应让自己帮他生个孩子吗?他正在接近三 十岁,应该到了当爸爸的年龄。 江玉轻轻支起了身子,捧起自己的乳房靠近陈重的嘴唇。睡梦中的男人也像 一个婴儿,会娴熟地捕捉女人的乳头,本能地把它含进嘴唇,甜甜的吸吮。 每天早晨,江玉如果先于陈重醒来,她都会去和陈重做这样的游戏。在这样 一个游戏里,女人的母性和爱意毫无保留地倾淌出来,让江玉有种接近幸福般的 愉悦。 乳头在陈重的嘴里变得发硬,陈重的嘴唇轻微一下动作,几乎就要让江玉呻 吟出来。大腿间变得潮湿,情欲开始不自觉的流淌。江玉的手贴着陈重的小腹, 滑过他浓密的阴毛,轻轻摸向他的阳具。 晨勃是每一个健康男人都会有的生理现象,现在的陈重,比任何人都要健康。 他的阳具充满了弹性的感觉,不仅涨满着江玉的掌心,也似乎涨满了江玉的心底。 陈重似乎醒来。 江玉闭着眼睛,脸庞在他胸口温柔地滑动,她没有说话,只是热热的呼吸, 手指熟练地撩拨着陈重阳具上霍霍跳动的血管,用力夹紧了腿,把浓浓的情欲夹 在大腿里疯狂地化开,凝成朝露。 陈重的手懒懒地伸向着自己的乳房。 早晨的乳房敏感而饱满,可以清楚感触到男人抓握的力量带来快感。乳头在 他的指缝里滚动膨胀,是足以让女人销魂的撩拨。 “小馋猫,这么一大早就不老实。”陈重的声音还带着几分庸懒,可是他手 上的力量,已经接近兴奋地粗野。 “因为我爱你。”江玉呻吟般的呢喃:“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想每天早上醒 来,都可以和你做一次爱。” “是和我做爱,还是只要有一个男人就可以?”陈重轻笑起来:“玉儿,我 有些担心,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你会不会给我带绿帽子。我怎么感觉你越来越离 不开男人了?” 江玉在陈重怀里颤抖:“陈重,相信我,女人只想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做爱。 心里没有爱,那怎么能叫作爱呢?“ 陈重的手插进江玉的大腿,勾起中指挑逗江玉凝满露珠的花瓣:“那,世界 上怎么会有那么多奸夫淫妇?前几天我和王涛闲聊,他对我说最近又哄了一个良 家妇女上床。那女人很爱她的老公,但是照样会找任何机会和王涛上床。” 江玉的心脏猛地颤了一下,她用力拧了陈重一把:“你们男人真不是东西, 这种不要脸的事情都拿出来乱讲。” 陈重轻叫了一声:“那应该怪王涛不是东西,你怎么把所有男人都怪上了?” 他嘿嘿的笑:“我对人家的老婆就不感兴趣。我只对自己的老婆感兴趣。” 江玉轻笑着问:“吹牛。你不是也睡过王涛的老婆?” 陈重说:“玉儿,你要弄清楚,我认识王涛老婆的时候,她和王涛一点关系 都没有。早知道她后来会嫁给王涛,无论她有多漂亮,我看都不会看她一眼。你 知道的,我真正的朋友很少,我一直都认为朋友比女人值得珍惜。” 江玉轻声问:“那你为什么和她上床?你并不爱她对吗?如果你爱她,她一 定愿意嫁给你,也不会后来嫁给王涛了。” 陈重说:“玉儿,男人眼里的的性跟女人眼里的性不一样。不一定非要爱, 才会去做爱。” 江玉很久没有说话。陈重温柔的问她:“怎么了玉儿,你不高兴了吗?我保 证,以后我不会再乱碰别的女人,因为我找到自己心爱的女人了。” 江玉的心微微有些发酸,套弄着陈重阳具的手,动作也僵硬了下来。 陈重说:“不是想做爱吗,怎么又停了?不要说王涛了,上来,我想了。” 江玉骑上陈重的身子,大腿间淫水弥漫,阳具的插入无比顺滑,一下子就顶 进深处。 可是快感中却包含着内疚,似乎一种来自心灵的惩罚。以前江玉最想要的, 只是陈重一次持久的勃起,现在他每一次都那么持久,把爱做到高潮连着高潮, 但突然间那所有的高潮,都彷佛夹杂着一缕无比尖锐的疼痛。 江玉说:“陈重,王涛最听你的话,你不会劝劝他,现在都当上了局长,应 该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不要整天出去勾引别人的老婆,万一给人家老公知道, 后果会不堪设想。” 陈重嘿嘿笑:“他只是我朋友,又不是我儿子。你不用担心他,这种事他机 警着呢,何况勾引良家,比嫖妓还安全,越是良家妇女越会在乎名誉,一个个伪 装得比处女都要清纯。有几个老婆偷人,会给自己老公发现呢?那些被发现的都 是笨女人,而笨女人王涛是不会去碰的。” 江玉的脸色绯红了起来。 她软软呻吟了几声,脸上是无比迷醉的表情。 陈重捧着江玉的腰,一次次把阳具送进江玉的身体。那种深深的插入,好像 是一种强有力的征服。男人用阳具征服女人,最少也是他自己认为他在进行一场 征服。女人的呻吟较弱而无力,但很多男人不知道,正是那份貌似无力的娇柔, 最终可以把世界上最强壮的阳具彻底征服。 “陈重,你是世界上,最棒的男人。” 陈重骄傲地笑了一笑。 江玉的乳房随着她身体的起落开始飞舞,雪白的两团嫩肉,上下动荡着就像 两羽丰满的白鸽。完美的乳房应该有沉实的重量,江玉抬起双手,把乳房托起在 胸前,自己的指尖点在自己的乳头上,感受那绝佳的触感。 因为快感里包含了内疚,所以就多了一种疼痛。 江玉用指甲掐着嫩嫩的乳头,把感觉中的疼痛变成真实。她在疼痛中尖叫, 在尖叫中沉沦,自虐也是一种快乐,只要疼痛可以缓解自责。 “你好像很迷恋暴力。”陈重捧在江玉腰间的手,开始用力拧着她腰间的软 肉:“疼痛也是一种快感吗?告诉我。” 江玉忍着疼痛,身体耸动得却更加疯狂:“我不知道,觉得好疼,可是我更 想要,用力点老公。” 下体撞击得发出了声音,耻骨也被撞得疼痛起来,江玉用接近嘶哑的声音叫 :“陈重,我想永远和你做爱,哪怕就这样做到死,我都愿意。” 陈重用力喘息:“我们不是正在做着吗?我们现在正在做爱。” 江玉把乳头掐得几乎要滴血。她拚命摇着头:“不够,这样不够。我还想做, 不停地做,永远都不想停下来。” 什么叫做爱?只有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才可以叫做爱。那些,那些被另外 的男人插进身体,并不叫做爱。 那只是性交。 性交是快乐的,来自本能,来自血液中从未停止流淌的情欲,来自耻辱与屈 服。 快感变成了伤感,淫水化成了泪水,一滴眼泪流下来,滴落在江玉雪白的胸 口。江玉喃喃的哀求:“帮助我陈重,我想让你帮我。如果你能给我力量,我愿 意永远做你的奴隶。” 陈重的手扭起江玉腿上的肌肉,他的扭动更多带着一种温柔的力量。温柔而 厚重的力量,不像江玉自己的指尖掠过,留下的尽是尖锐的疼痛。 他说:“我不要你做我的奴隶,我要你做我的老婆。老婆才是让男人爱和尊 重的,你不是说做爱 ?我不可能爱一个奴隶,没有爱,怎么做?” 江玉被陈重掀翻在身下。陈重压上江玉的胸口,把她的手拨离了掐得充血的 乳头,他用嘴唇代替江玉的指甲,软软的亲吻上面深深的印痕。江玉抱着陈重的 头部,努力挺动着腰肢,把他的阳具深深的吸纳进身体。 彷佛被他的插入带入幻境。 他的头发好软,就像他的嘴唇那样柔软。柔软也是一种力量吧,不知不觉中 被那种力量征服,几乎沉醉。 陈重说:“玉儿,昨天在影楼,你一定很伤心。你别计较芸芸说过的话,她 只是个小孩子。我保证永远都会尊重你,因为我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是最美的女 人,所有那些被流言蒙蔽了视听的人,都是笨蛋,都是有眼无珠的瞎子。” 江玉摇着头:“陈重,你不要这么说,我……并没有伤心。请你相信我。” 陈重抬起头,温柔地做着爱,温柔地望着江玉的眼睛:“那你问我要什么力 量?你要自信起来,做过小姐不是你的错。我像你发誓,我要洗刷干净你心中所 有的不安,用我对你的爱和信任。这是不是你想问我要的力量?” 那是自己想要的力量吗?江玉也无法回答。 江玉的胳膊绕上陈重的脖子,腿高高翘到空中,阴部完全展开在陈重身体的 下面。情欲已经涨满身体,只等最后一秒钟力量,把不堪负重的堤防摧毁。江玉 剧烈地抽搐,呻吟变成求饶:“我要死了,快点给我,快。” 陈重的精液喷射出来,彷佛击穿了小腹,打得全部的身体千疮百孔,所有的 情欲潮汐一样退去。 他跳动的阳具像是弹动钢琴琴键的手指,拨弄出几声散乱的音符。窗外阳光 闪动,江玉闭着眼睛脱力般的休克,彷佛站在蓝色的海水同耀眼的白沙滩面前, 恍然不觉,似乎耳边没有声音。 很久江玉从迷蒙中醒来,陈重已经擦干净身子,正把纸巾丢进垃圾桶里。江 玉软软地说:“对不起,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要你自己收拾。” 陈重得意的笑:“这是我的光荣。你现在起床还是再睡一会?我要起床了, 上午有很重要的事情。” 江玉喃喃的说:“你去忙吧,我还要继续睡。” 闭上眼睛休息。大腿间湿漉漉一片泥泞,江玉用力把腿夹紧,留在身体里的 精液似乎变成了看得见的固体,流动成清晰的形状。 陈重出去冲洗,陈重回来穿衣,陈重留下最后一吻,陈重打开家门离去。 江玉的身体仍在酸软,似乎比刚才还要软。身体里淫潮汹涌,彷佛落潮再一 次涨起。不再看见银色的沙滩,只有望不到尽头的黑色岩石。那些黑色的岩石被 涨起的潮水喧嚣着冲刷过来,荡起一种巨大的声音。 江玉挪动身子,拿起床头的电话。 “是我……江玉。你昨晚说,搞定了什么?” 王涛在那端得意的笑:“你心里不清楚吗?嘿嘿,那小子抓到了,你是对的 玉儿,他手里也有一份拷贝,我已经拿到了手。” 江玉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王涛,我就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男人。你过来 吧,陈重刚走。” 王涛用接近邪恶的声音问:“那……你有没有……给我准备奖品?” 江玉轻声说:“你真是变态,快点过来。” 心中有深深的自责,却又有些莫名其妙的冲动。人就是这样一种奇怪的动物, 越是接近变态的欲望,越带着一丝无以言表的刺激。股间的淫水彷佛升腾着很高 的温度,让江玉混身都热热地难受起来,期盼着门铃早一点被按响。 王涛并没有让江玉等太久。 江玉贴近房门,从窥视镜里看见王涛脸上充满兴奋的颜色,扭动门锁把门打 开。王涛几乎是冲进来的,裤子被顶起了一个高高地帐篷。 锁上房门,江玉想伸手把防盗链挂上,王涛嘿嘿地笑:“有用吗?如果是陈 重回来,挂上也是死。” 他摸向江玉的大腿,猥琐地对江玉淫笑:“这么多水,哪些是陈重流的,哪 些是你流的?” 江玉嗔怪地打开他的手:“下流。” 王涛抱起江玉赤裸的身子,飞快往卧室里面冲:“快点玉儿,我的鸡巴要爆 炸了。你知道吗,昨晚我整夜看你在酒店里的录像,你真厉害,差点把那小男孩 累死。” 江玉的脸一下子通红起来,想要开口说话,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那天自 己真是够淫荡吧,恨不得把他的阳具吞掉一样贪婪。被王涛抛到了床上,江玉等 着他脱光自己的衣服:“你自己呢?本来说好了一周一次,现在却变成了不停地。” 王涛把内裤甩掉,阳具狰狞地高高举起,他几乎迫不及待地就压了上来,一 下子就刺进了江玉的身体。 江玉低叫了一声:“你不能轻点?你自己家里没有老婆吗?见了人家老婆像 不要命似的。” 王涛说:“谁让你是陈重的老婆?” 陈重的精液还在阴道里流淌,混着江玉的淫水,王涛阳具插入的顺滑快感让 江玉一下子就连声轻叫了起来。江玉迎合着王涛耸动,小腹撞上他的小腹,发出 一阵疯狂般的声音。那些淫水在大腿间飞溅,把王涛浓浓的阴毛弄湿成了一团。 王涛重重的喘着气:“真他妈爽,怀里抱着人家的老婆,鸡巴泡在她老公留 下的精液里,比任何时候感觉都要舒服。” 江玉恨恨地说:“别以为你老婆就不会出去偷人。其他男人的鸡巴,也会泡 在你留下的精液里。” 王涛说:“我无所谓。陈重的老婆都会偷人,我老婆又算什么?不过我要告 诉你一件事,别的男人可能有机会去干我的老婆,却绝对没有机会把鸡巴泡在我 的精液里,因为我现在根本不会碰她。” 江玉的呼吸有些艰难:“王涛……你不是很爱你的老婆吗?” 王涛说:“曾经爱过。我以为我不会在乎她过去的一切,现在才知道我错了。 因为只要想起她被别的男人睡过,我就会阳萎。你知不知道什么是阳萎?就是眼 睁睁看着你爱的人脱光了等你去爱,鸡巴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再也不能像个男人 那样给她快乐。” 江玉心中一阵冰冷。 王涛此刻插进身体里的阳具粗壮而有力,那是一条预想中几乎接近满意的阳 具,本应该给身体深处带来一种交合的快感,江玉却怎么也快乐不起来。她用力 推着王涛的肩头:“你什么意思王涛,停一下。” 王涛猛烈地撞过来:“为什么要停?我要在陈重还愿意碰你之前,好好地跟 你做。” 江玉闭上了眼睛,泪水从眼角滚落,心口剧烈地疼痛。阳具插进阴道,股间 仍然温软腻滑,感觉却是一片麻木,彷佛突然变成一片空白,什么快感,什么阳 具,一切都不复存在,张开的两腿间变成一个巨大的黑洞,填充进来的只是空虚。 江玉无声地流着泪,再也不能发出一声呻吟。 王涛烦躁起来,狠狠地拧着江玉的乳房:“叫两声给我听,快。你不是最喜 欢叫床吗?” 江玉冷冷地说:“以前那个在你下面乱叫的女人,只是一个妓女。你不是说 自己最讨厌妓女?你一直都想睡陈重的老婆,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你正在玩弄 的是陈重的老婆,但陈重的老婆不会在别的男人下面叫床。” 王涛停了下来。 很久,他说:“最早勾引我上床的时候,你怎么不说陈重的老婆不会在别的 男人下面叫床?我记得你当时很有成就感,好像你征服了整个世界。现在怎么了? 你开始后悔了?别忘了,河你还没有过去,别急着把桥拆掉。” 江玉拿起电话:“王涛,我不想再过什么河了,我现在就把一切告诉陈重。” 王涛冷冷地望着江玉:“我不信。想打就立刻打,我等着陈重回来把我们捉 奸在床。” 号码已经拨通,陈重的声音在话筒里响起,江玉恶狠狠地瞪着王涛。王涛满 不在乎地和她对视,骑在她的身上,忽然又用力抽动起阳具。 江玉几乎要疯了。 陈重的声音听起来那样温和:“玉儿,你睡醒了吗?记得要去吃早点。” 眼泪几乎立刻就流满了江玉脸,她用力屏住呼吸,控制自己不要被王涛身体 剧烈的冲击弄得发出惊叫:“我还没起来,就是问问你在干什么。” 陈重轻声的笑:“我在忙啊,你知道我最近一直很忙。等我忙过这一阵,我 一定好好陪在你身边,我们一起策划一幕盛大的婚礼,然后去渡一个美好的蜜月。 渡完蜜月你也过来公司帮我,我们一起把公司做成清田最有实力的企业。” 江玉难过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陈重说:“相信我,我们一定会生活得很幸福。” 江玉说:“嗯,我当然相信。” 飞快地挂断电话,汗水已经渗透了江玉的全身。王涛淫邪地笑起来,一次次 把阳具顶进江玉。他说:“我知道,你不敢。” 江玉说:“是,我不敢。因为我还幻想着自己的未来。王涛,你就不想你的 未来吗? ” 王涛说:“我从来不相信未来,我只相信现在。” 身体被撞击到麻木,江玉忍无可忍:“你弄够了没有?就那么一点脏东西, 你快点淌出来好不好?” 王涛说:“不好,因为我还没有听见陈重的老婆叫床。” 江玉咬紧了嘴唇,坚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王涛冷冷地笑:“玉儿,我向你保证,如果你今天不叫给我听,我一直干你 干到陈重回来。” 江玉擦去眼角的泪,同样冷冷地笑起来:“王涛,就像我不敢对陈重坦白一 样,你也不敢。我同样敢保证,只要你听见陈重回来的声音,你爬起来的速度会 比任何人都快。你有胆量欺负我,可你真的有胆量欺负陈重吗?” 王涛微笑:“玉儿,我知道你很聪明。那又怎么样?别忘了是你先勾引我, 反倒把我说得像个婊子。” 江玉长久的沉默。 王涛说:“你别指望我会做得无趣。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做得很有趣,比你 心里以为的有趣多了。这才是干人家老婆的滋味,明明你不愿意,却又无可奈何。” 他的身体摆动的节奏张弛有度,同时好整以暇地腾出一只手去摆弄着江玉的 乳房。江玉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如此令人厌恶的嘴脸,感觉自己几乎要呕吐出 来。 江玉终于崩溃:“王涛,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王涛淡淡地笑着:“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江玉喃喃地问:“我对你不够好吗?你说要在陈重和我做过之后要我,我不 是完全遵从你的意思,大腿沾满了陈重的精液等你过来?你想睡陈重的老婆,我 已经答应你随便什么时候都可以来睡我,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对我?” 王涛冷冷地说:“我他妈后悔了,行不行?” 江玉有些发愣,很久才艰难地问王涛:“你后悔什么?” 王涛说:“当然是后悔自己会被你勾引。你真他妈的聪明,居然能猜到我想 上陈重的老婆。但那只是在心里想,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变成现实。以前我只有陈 重一个可以信任的朋友,现在你害我连唯一的一个朋友都没有了。” 他用力撞击江玉的身体,把江玉撞得一点点向床头方向移动。江玉不堪重负 地求饶:“轻一点王涛,你弄疼我了。” 王涛不为所动:“你疼不疼关我什么事?我自己爽就行。” 江玉伸出双臂缠绕着王涛的脖子,抬起胸膛用乳房厮磨王涛的胸口:“你并 不想这样,是不是?你轻一点,我会好好和你做一次。” 王涛的神色间似乎有些犹豫。江玉放软了声音说:“相信我,我一定能让你 舒服。你躺下来,我上去好不好?” 江玉翻身上去,身体曼妙地摆动起来,粗大的阳具在她湿腻的大腿间吞吐, 弄得王涛呼吸也粗重了起来。王涛狠狠地骂:“你真贱,早一点就好好和我做, 也不用装模作样哭一阵笑一阵让老子觉得扫兴。” 江玉轻声呻吟起来:“那都怪你。明明来找我做爱,却故意说什么鸡巴泡在 陈重的精液里才舒服。” 王涛用力把阳具顶了进来:“就是他妈的舒服,怎么啦?已经被你拉下了水, 凭什么不让我舒服?” 江玉轻叫了一声:“好,你说怎么样舒服,我就怎么样让你舒服。行不行, 我的好王涛?” 她的胴体奇异的变换着曲线,乳房悬在胸前上下跳动着,引得王涛伸手抓握, 把两只红红的乳头揉捏得几乎要裂开。 江玉轻声叫:“轻一点,留下什么印痕在上面,万一被陈重看出来,我们俩 谁都逃不过去。” 王涛不服气的大声叫:“陈重看出来就看出来,反正要死也有你给我垫背。” 江玉轻轻拧了一把王涛的胸口:“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似的,一定要和我斗嘴? 亏陈重还在我面前夸你有前途,说你够聪明,也够魄力。” 王涛说:“我连他老婆都睡了,算不算很有前途?” 江玉说:“当然算。除了你,别的男人怎么有这么大的本事?”江玉娇喘起 来:“唉哟,我要舒服死了,我们不要说陈重了,好好把这一场做完。” 王涛低声骂了一句,被江玉勾得接近迷乱,捧起江玉的细腰疯狂挺动着阳具, 把自己累得喘息声一声接着一声。江玉轻狂地起落,春水至上而下狂涌而出,弄 得胯下淫雨滂沱。 王涛低声吼叫起来,阳具变得更加粗大,每一下都似乎要顶穿江玉的身体。 江玉轻声叫:“王涛,你今天怎么这 么厉害?我要被你插死了。” 王涛狠狠地说:“那是因为你里面淌着陈重的精液,那对我来说是最好的春 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