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嗄啊……现、现在就要!」 「拗不过你。」 门外传来男女嘈杂声。 两人急忙拿了私人物品便往外走,映入眼帘的是人为破坏的草坪,杜鹃花丛被迫搬迁,没人知道它的最终去向,六株刺桐及不间断的松树与龙柏,仅限鸟食的马缨丹,三三两两飞舞的小黄粉蝶,永远只有三片的幸运草,拒绝使用落健的蒲公英。不像样的丧气花圃。 「在这?」 「『要』或『不要』随便你。」 石火光阴哪里管得了这麽多,深夜里,铃虫不解风情的高声鸣叫,要是虫痴路过这儿,肯定驻足观看,而更绝的是,不远处的偏僻树荫下,两个女人正悠哉悠哉地互脱对方衣服,机巧地留下内裤和短袜。 「碍事。」 她说完便扯掉蕾丝内裤。 见状李亚心内心揪住,因为车缝给这陌生女子弄出裂口来了。才穿不到五次啊。 「喂……轻点行吗?」李嗫嚅说道。 「会痛?还没啊……」 「说什麽呀?内裤破了啦!」 实际上,夏伶海脑中闪过无数次拒绝念头,但还是和内心潜在慾望妥协。有人说:「免钱的最贵。」是呀,或许这上围丰满的女人背後有男人罩着,前头有诈骗集团领着,然而中端蛊惑的心依旧悬着。谜样布幕未揭,纵使明珠弹雀,也无法阻止方才女贼闯入象牙塔的愉悦心情。 ───再一次就好。 ───好吗? 欸,怎麽搞的? 海儿,这不像你。并非古井无波,但你可是叱吒床舖的佼佼者,要女孩掏心掏肺,不过发蒙振落,要泄慾也是由你主导,善自为谋,免得在圈内徒增枝词蔓语。 说得也是。 性爱过程不可逆,或说尾生之信,胡乱理了思绪,便深吸一口气,抓起李亚心右手臂,像要揽着她似的倒在草地上,撂倒後立刻硬骑在她身上。有股危机感趋近。为了避免逆袭等类似情况再发生,夏伶海随手拿了一包白晶粉末洒向对方蓄势待发的私处。 「那是什麽?」 「让你舒服的东西。」 趁药性尚未融入,她轻巧滑动身躯,将粉沾附夏的军事要地,没几分钟,她和她感到阵阵灼热袭卷全身,双双兴奋,想要对方全部。 「你!啊…哈姆…哈……」 「不能只有我『勃起』呀。」 李亚心捏起自个儿乳尖,弹性十足。 ───这演的是哪出呀? ───怎麽药力没在她身上发挥? 没多久,充满笑意的眼眸步步逼近,双手抚上夏的赤裸肌肤,柔情抚摸大腿内侧,不时俯首亲吻私处,动作看来流畅且熟练。 「啊…哈啊…呀……嗯唔……」 夏按奈不住,只管呻吟。 表情浪荡。 「啵,你这发骚的小野猫…嘻……」 波尔多紫唇贴上乳房,吻了几口,放肆地囓咬乳头,左手没闲着,球蟒般爬行至机房要地,表情欢乐又恐惧,有节奏的上下搓动,接着左右。贴心又执着的温柔。 蜜液源源不绝。 ───糟了,超级舒服的。 ───原来被服务这麽开心,要是习惯了怎麽办? 「不、不行…唔……」 李一吻再吻,这次吻得更深、更色、更贪婪,把蜜液送入口中。 处於下风的她试图强行移开眼前沉积多年的慾望,没料到接二连三的「唇袭」、「吻攻」,让自己赤裸身体绵软不说,理智不复,反倒殢娇半醉。 多些,再多些…… 抗拒什麽呢? ───「t」怎麽能被人骑在身上。 ───请解释这回野战性事主角怎麽换了人。 「哈…哈……别怕……」 没管时间,没管狗吠,没管熊蝉。李亚心只管看着狂野的她,忍不住亲吻她,从上半身、腰际到下体和脚趾甲。性爱不求快速,从调情到爱抚,竭尽全力让彼此舒服。极度新鲜的体验让夏伶海睁大圆眼盯着她瞧。 哎呼,相信生理和心理层面都明显感受到了。 流淌在一夜欢愉的气氛里,除了绞纽、激情,更多的是无边无际的疼爱与眼神交会间的爱意。 「啊,我喜欢上你了,今晚就爱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