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新夫人,第二日早起,总要见家眷,要给下人训话的。新夫人唯唯诺诺的,说不上两句就看一眼许韫,许韫笑笑她才又敢继续往下说。 等到要上茶的时候,许莹刚端起茶杯,新夫人的脸就涨的通红,小声的说了一句,许莹听不清,即便是就坐在她边上的许韫也没听听。 许莹端着茶,人还跪着,不知她是要接还是不接,只好又请了安,再给她递茶。 新夫人慌慌忙忙接下,声音稍稍大一些许莹才听清:“叫我阮……阮娘就可” 话一出口,她又惊慌失色的捂着嘴满脸后悔,仿佛做错事一般盯着许韫看。新主母让继女直呼名讳,是掉身份的事。她平日在家软和惯了,转不过口。 许韫打了个圆场。 “阮娘好听。” 阮娘松一口气,说到:“我什么也不会,还要麻烦你。” 果然如传言一般,是个温顺静默的个性。 许莹酸溜溜的,也发作不得,阮娘也不曾做错什么,她什么也不知, 等一家子人都见完了,许韫才寻到机会,在小门外堵着正要出去的许莹。 “你又要去哪里?” “去给我自己找个依靠。” 她这么说,分明是要拿话气许韫了。 “我” 即便许莹这么说,他也找不到由头拦许莹。从前新夫人不曾入府,他可以扛了人,先进屋再说话,现在来了新人,总要有所避讳。 “爹爹也别想什么话来回,昨夜多亏我宴席上送你去了新房,你醉到路也不认……” 昨夜的事情,许韫是不知道的。 许莹送他入洞房,他更是不知道,要生气也没地儿撒火,不然叫人问起来,他说什么呢。 他和许莹,总是理亏。 “我不知是你。” 说一句不知道便好了么,许莹心想,叫她伤心难过的,是他要娶妻,如果不是娶妻,送他去往哪里不行。 许韫拦不住她,眼睁睁看她上了马车。 他自己站在门前,愣怔了大半天,下人过来看见,轻轻叫两声,又见他只管站着不动,也不敢多喊。 许韫想了半日,忽然快步走到府里马厩,牵了自己养的汗血马。 许韫合该是个将军,在马背上一坐,他便浑身是劲,意气风发,阮娘看着都脸红。 下人见他只是站着,自己不敢问,便悄悄往新夫人那里去搬救兵。 许韫骑着马一路奔走,半道上才瞧见阮娘。缰绳握紧了,马蹄扬得老高,好不容易在阮娘面前停下。 阮娘也是呆了,面上还带着羞怯的红云。 “阮娘,汗血马性烈,虽说我养了几年,还是不易掌控,你这么跑,小心伤着。” 阮娘盯着他一会儿,猛地回过神低头绞着袖子小声回到:“看着还挺乖巧的。” 许韫跳下马,抓着缰绳,果然马儿有些躁,不老实的蹬蹄子。 “那是看着,皇上刚赐的时候,我训它摔了几回,早两年以为训好了,才牵出去跑一圈,又把我摔了。” 许韫说到这里,身上的热血已经凉了大半。 他想干什么,在都城闹市纵马,是嫌命长么。叫人看见,往上头递折子,他的日子只怕要更难熬。 许韫想了想,又将马牵回棚里。 养马的下人是个极爱马的。他看许韫有些颓丧,心里一惊,怕是汗血马暴烈,惹他不悦,当下说到:“汗血马原本就烈,又是草原上养了一两年的,野惯了,一时也勉强不得。” 也不知哪一句话忽然戳了许韫,他冷脸回头:“呵,性子烈野惯了,不能勉强……我偏要勉强!” 下人被他没头没脑的几句话说得奇怪,又不敢多问,只得连声应是。 “能让老爷骑,是它的福气!” 白日里拦不住许莹,到了夜里,她又门房禁闭,院门都拴上了,就是躲着他。 许莹躲一天他尚且能忍,第二日请安也躲开了,他哪里还忍得住。只挑夜里打更的时辰,翻过许莹的院墙。 可是巧,她随身伺候的丫鬟少了几个,院子里黑漆漆的,许韫贴着窗听墙根,里头静悄悄毫无声响,他这才敢推了窗,轻手轻脚往许莹床边摸。 路上摸着几个大箱子,绕来绕去才摸到她床上。 许是做了噩梦,他才靠近就听闻许莹小声的啼哭。许韫推了两下她也没醒,睡得沉了。 许韫搂她在怀里轻轻摇晃,又是摸着她的脸擦眼泪,又是亲吻额头。他原想好声好语的哄一哄,只怕侧间还有陪床的侍女才作罢。 许莹迷迷瞪瞪,忽然醒过来。 “红菱,是我。” 饶是许韫轻手轻脚压低了声音,许莹还是唬了一跳。 “小丫鬟在屋里!” “所以你乖乖的。” 许韫见她转醒,伸手往她脸上摸了摸,许莹扭脸就躲开了。 “你走吧,明日不是阮娘回门。” 回门他得跟着,说是续弦,毕竟也是赐婚。 许莹提起这事,许韫又回不上话了,他只捡别的话来问。 “你做的什么梦。” 许莹依稀记得一些,却不愿多说,含糊的回一句:“我记不得了。” 说完,推着许韫要他走。只可惜许韫一心要赖着,四肢都圈在她身上,咬着耳朵小声回到:“不记得也不打紧,什么时候记得了再同我说。” 说着话,许韫手已经摸到她亵裤里,那话顶着她腿硬得厉害。 “丫鬟就在侧间,你别闹。” “屏风挡着呢,红菱你乖乖的。” 许莹如何肯听,当即抓着他的手不许他作怪。只是她气力小,两人挣扎起来,床榻吱吱呀呀有些响,许莹又软下来,被他趁机摸到下身的软肉揉弄起来。 许莹躲了两回,许韫干脆把人翻过身,面朝下压着了,手上三两下的动作,许莹亵裤就被褪到腿弯处。 许韫顺着臀缝往她腿间摸,饶是许莹夹紧,那处还是露着,轻而易举就叫他摸着了。他既来了,便没有不沾腥的。 玉球脂膏都在怀里放着。 许莹臀间被他塞了玉球,镂空处擦着她的嫩肉,激得许莹两腿发软。玉球要顶开嫩肉往她穴里塞,奈何她夹紧了,许韫捣来弄去,总也塞不得。 许韫放下玉球,顶着硬挺的物事在她臀间反复磨蹭,许莹纵然浑身发颤,喘息难止,却还是不肯张腿。 许韫见她总不肯,褪了裤头,那话顶在腿上摩挲。那话铃口渗的精水都黏在腿上。 “红菱,别闹了。” “谁……谁闹了。” 他顶得厉害,撞上臀肉淫声大响,许莹几乎要疯,夜里这样安静,侍女还睡在侧间。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侍女忽然在侧间含糊的问:“小姐?你醒了吗?” 许莹连忙回她:“我总听着外边有猫叫,你出去瞧瞧,若是没有,去厨房给我弄碗酒酿圆子。” 酒酿得取,圆子现搓,无论如何要一个时辰。 许韫暗笑,侍女不曾出门他就掰了许莹的腿,那话柱身顶着她的穴口,塞在她腿间。 外头是侍女悉悉索索穿衣裳的声音。 她心中忧心,那处格外紧些,许韫试了又试,只是进不去。 等侍女出了门,许韫那里还有顾忌,拨开穴口的嫩肉,那话寻着穴口不住的顶弄,撞了两回叫他撞得穴口发辣,许莹又忍不住叫:“疼,爹你轻些,我疼。” 许韫松开她,伸手一摸她的脸颊,果然有些湿。 他心疼起来,黑暗中一掌便往自己脸上打。 啪的一声响,许莹倒两手伸过来搂着他的手掌。 “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的,我不想看。” 见她松动,许韫也松一口气,暗夜里抓着她的手掌,拉到嘴边亲了一口。 “你别怪我,昨天你走,我真怕你一去不回头,我还想骑马去找你,一把年纪,真是可笑。” 许莹听完,愣了好一会儿。 “你骑马找我?” “府里人都看着,你明天一问便知。” 她当然不可能去问,她和许韫,原本就是要捂好了藏着掖着,哪里可能问呢。 许莹不做声,他便亲着她的手背,手臂,肩胛, 沿着肌肤往下。 要命之处也给他含住了,用力舔吮几回,许莹便抖得厉害,穴里喷出许多水来。 她还软着,许韫却硬得久了。许莹尚且躺着,他便欺身上前,那话沾了淫水整根没到她穴里,塞满了腿也合不拢。 一旦弄起来,淫水更甚,发得他顶弄一回,腿间股间便多湿几分。 侍女去得久,许莹给他翻来覆去的肏得一路求饶。 “爹……爹爹!” 胸前两团也叫他握着了,揉捏啃咬,咬得许莹又哭又喘。 “别……别咬……别咬了……” 许韫也不知怎的,性致大发,侍女弄了一个多时辰,他便缠着许莹肏了一个多时辰。 许莹只推说困了,让侍女将吃的留在外头的桌上。等侍女躺下睡了,许韫才又赖过来,黏着她亲亲搂搂弄了一夜。 第二日天还蒙蒙亮,他便赶回自己房里。 阮娘三朝回门,他得陪着。 州官只管送女儿高攀,许韫如今亲自来,他面上更是堆了十分的亲热,连着夫人一个劲的磕头说些奉承的话来讨好他。 也是无趣,倒不如许莹牙尖嘴利,叫他说不出话。 一概礼数许韫都做齐了,州官见他亲和,奉承话也说得起劲,你来我往,用膳之时真可谓其乐融融。 阮娘夹了一块肉往他碗里放,小声问他:“你……你喜欢吃这个吗,红菱说你喜欢的。” “听她的就行。” 阮娘也点头:“她细致,伺候老爷的事情不但同我都说了,还给我留了记录。” 许韫恍然觉得有些不对,突然便抓着阮娘的手腕,脸色大变:“她同你说了什么。” 阮娘被他吓一跳,磕磕巴巴说到:“她……她同我说了郎君的起居,还说了些郎君的喜好。” “说这些干什么。” 阮娘用了力气要挣脱,许韫这才察觉失态,连忙松了手。 “她说多记些,以后她走了我不至于手忙脚乱。” 这句话,好似冰水浇了头,许韫许久缓不过神。 “她……” “她要走?” —————————————————— 大家新年好!!! 本来还想说过年更新更新拼命更新,结果真的玩嗨了,每天各种聚会 毫无自制力大概就是我吃不了写字这口饭的最大原因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总之大家新年快乐,猪事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