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榆把头埋在他胸口,懒懒开口:“几点了?” 张博顺了顺她柔软的发丝:“九点多了吧。” “好早啊……”她浅啄他的锁骨,直到吮出红痕。 这种麻痒的快感,让张博有些沉醉,他黯声道:“你在做什么?” “种草莓。”她轻哼,“给那些想要勾搭你的女生看的,狂蜂浪蝶全走开。” 他大笑:“你真的是……” “别动,我再种一个。”她的唇移至颈间,细细吸吮,但没控制好力度,牙齿划破了皮肤,直到铁锈的味道漫入她的口中,她才反应过来,忙查看他的伤口。 脖颈处有一道牙印,红肿得像被蚊子盯了个包。 “我的血,好喝吗?”张博微抬她的下巴,指腹摩挲着菱唇。 她的唇因染了血色,格外鲜艳,像朵烈焰玫瑰。 他想咬一口。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陈嘉榆有些尴尬,“我也是第一次玩这个……你别生气……” 他盯着她的唇开开合合,完全没注意她在说什么,鲜艳的唇色配着她那无辜的表情,真是要了他的命了。 他眼底一暗,覆上她的唇,狠厉地啃噬着唇瓣,利齿咬破了她的下唇,浓郁的铁锈味散至两人口中,血腥又甜腻。 “唔……”唇上的剧痛让她剧烈地挣扎,然而他紧扣着她的后脑勺,她无法逃离。 口腔被他的舌头搅弄,两人的血混合着唾沫,她不自觉咽了一些,竟然有些上瘾…… 交融的血液增添了一丝情欲的色彩,唇上的痛楚已经麻木,她放弃了抵抗,主动地回应、汲取。 不知吻了多久,他才离开她的唇。 陈嘉榆摸了摸唇上破损的伤口,有些委屈地瞪着他:“干嘛咬我,都说了不是故意的……” 他喉结上下滑动:“因为你在勾引我。” “我哪有……”她还想反驳,嘴巴突然被他伸入一根食指,堵住了她的话语。 她微微蹙眉,他进得更深。 “含着,不许吐。”他命令道,食指挑逗着她的舌头,指甲刮到舌苔,她感到舌头有些痒,下意识地想舔上颚,反而舔到他的食指,便宜了他。 他嘴角上扬,很满意她的反应,他乐此不疲地搅拌着她的舌头,时不时深入喉咙试探一番,像在做什么有趣的事情。 对于他的恶趣味,她有些无奈,但还是听话地含着他的手指,任凭他逗弄。 直到她嘴角流下了液体,他才抽出手指,抽出时指尖还连着一根银丝。 他笑着抹干净她的嘴角:“好吃吗?” 她突然玩心大起,伸手握着他的肉棒,把玩套弄:“这个比较好吃……” 肉棒突然受到刺激,溅了点白浊的液体在她手上。 “你真是越来越骚了……”他声音喑哑,把手覆在她的手背上,引导她上下撸动。“握紧一点。” 他带领着她极速地抽动,抚慰他的欲望。 “那个……手有点酸……”陈嘉榆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张博呼了一口气,也不忍心她继续:“算了,我们先走吧,这个点操场门快关了,到时候出不去就麻烦了。” 他低头帮她穿好衣服,整理好褶皱。 陈嘉榆瞟了一眼他翘起的那里:“可你还没出来……” “我回去解决一下就行。”他轻咳了一下,掩盖狼狈。 陈嘉榆把头搭在他肩膀上,咬了下他的耳朵:“别回去了。” 他偏过头看她,眸中带笑:“那去哪儿?” “去开房嘛。”她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帮你弄出来。” “行,听你的。”他宠溺地笑了,牵过她的手,走出小树林。 他们已经是宾馆的常客了,前台看到他们也见怪不怪。 他们订了一间房,进去就直奔主题。 张博摸了摸她的唇:“用你的小嘴帮我?” 陈嘉榆不情愿地摇头:“刚刚嘴巴被你咬的,到现在还疼……” 他也不强求,让她平躺在床上,除去她那泥泞的内裤:“那用你下面帮我。”说着解开了裤子,正想挺进去,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打断了他的动作。 是陈嘉榆的手机。 她心里咯噔一下,这种时候给她打电话,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的电话。”他好心地提醒。 陈嘉榆有些迫切地把他拉下来压着她:“不管,我们的事比较重要。” 铃声吵得有些烦人,没有停过,耐心地等着她接。 “接一下吧。”张博好像感觉到了什么,拿过她的手机,看了来电显示,眼里闪烁不定,表情有些耐人寻味。 陈嘉榆暗感不妙,伸手去抢:“挂了吧……” 张博一只手禁锢着她的双手,不让她动,另一只手按下了通话键,递到她耳边。 他无声地说了一个字:听。 “喂,师妹,为什么这么久不回我。”电话那头的声音一开口,她就知道等下不太好过了。 她小声地回应,不敢抬头看张博的脸色:“抱歉,师兄,之前有点要紧事。” “那你现在回答我。”梁文浩淡淡道,“跟我表白的,是不是你?” “我……啊——”她一下子被贯穿,在她身上的人毫无愧意地耸动着。 她瞪了张博一眼,他微微一笑,动作更大了。 “怎么了?”梁文浩询问。 “没……没事。”陈嘉榆喘了口气,“那个表白的不是我!真不是!”说着,她抬头看了眼张博,他扬了扬眉,身下的动作倒是平缓了。 “没关系,不管表白的是不是你,我知道你心里是这么想的就行了。”梁文浩轻笑着开口。 “我心里真不是这么想的!”陈嘉榆赶紧撇清关系,“师兄,我祝你跟那个女生幸福!再见!”她的手挣脱开张博的束缚,挂掉了电话。 她看张博笑吟吟的,气不打一处来:“你这个混蛋……” 他深表赞同:“嗯,我是混蛋。”他快速地抽动,混合着拍打的水声。 她气的张嘴咬住他的左肩,出血了也不松口。 他由着她咬,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撑大穴口,直进直出地律动。 一股灼热的液体顺着她的腿根缓缓流下,滚烫得快要把她的洞给烧了。 她松开了口,肩膀刻着一道带血的牙印,鲜血从里冒了出来,她居然该死的愧疚了:“你就由着我咬?不会给我一巴掌?” “我可不打女人。”他抽了张纸巾帮她擦拭下体,“还气吗?要不要换一边咬?” 他把右肩也伸了过去,陈嘉榆推开他,拿了张纸巾给他止血:“我又没真生气,还疼不疼?” “疼,快疼死了。”他夸张地叫唤。 她笑了,往他伤口上用力一按:“还会叫,也没那么疼。” 他倒吸一口气:“你也太狠了……” 她笑着拍拍他的脸:“我先去洗个澡。” “不一起吗?”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