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之后,张博与她侧身躺下,从背后搂着她。 “叮——”陈嘉榆的手机响起了消息提醒的铃声,她拿来一看,竟是梁文浩给她发了一段视频。 “谁?”张博贴近她的耳边,慵懒开口,下巴在她颈窝里蹭了蹭。 “没谁。”陈嘉榆忙关掉手机,心虚地回应,“就……呃……班群的通知。” “话都说不利索了?”他圈紧了她的腰,“手机给我,我看看是什么通知。” “喂……”陈嘉榆讨好地握住他的手,摇了摇,“真没什么好看的……” “给我,不然你明天别想下床了。”他低声威胁。 陈嘉榆轻哼,翻过身跟他面对面,把手机递给他,“给你就给你,但是你要解开我的锁屏密码……你怎么知道是我的生日?!” 见他准确无误地输了她的生日,她大吃一惊。 张博得意一笑:“你头脑这么简单,能设多复杂的密码。” “那你怎么记得我的……”陈嘉榆还想追问,他突然把手机怼到她眼前。 他揶揄地看着她:“还有这种通知?” 画面里的梁文浩在不同角度进行投篮,极尽耍帅扮酷之能事,即使是在昏暗的路灯下,他潇洒的英姿也未减半分。 陈嘉榆心里暗暗叫糟:“那什么……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他把手机丢到一边,双手捂耳。 “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发这段视频。”陈嘉榆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他双手拿下来,“我跟他真不熟……” “你喜欢他吗?”他打断她的话头。 “还行……”她揣摩了下他的脸色,寻了个折中的答案。 张博突然板起面孔,翻过身,把背留给她。 陈嘉榆戳了戳他的背脊:“那你有喜欢什么人吗?” “……有。”他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开口。 “谁?”陈嘉榆双眸一亮,从他身上爬过去,捧着他的脸,与他四目相对。 张博深深地看着她,嘴唇微动,仿若呓语,轻不可闻。 “嗯?谁?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陈嘉榆把脸凑得更近,甚至能感知到他鼻间的气息。 他却是不愿再答,吻了吻她的额角,把她搂入怀中:“睡觉。” “喂,你这就没意思了!”陈嘉榆摇晃他的胳膊,嗲声嗲气地撒娇,“告诉我嘛……” 张博被她摇得头晕:“你亲我我就……” 他话还没说完,她就吻住了他的唇。 张博瞳孔骤然一缩,这是她难得主动吻他。 虽然她的吻技很生涩,笨拙地吸吮着,牙齿还时不时会磕到他的嘴唇,但他很有感觉。 他静默着没有回应,闭眼享受她的给予。 她温柔地描摹他唇上的纹路,柔软细腻,缱绻旖旎,她伸出舌头,试探地分开他上下两片唇瓣,他会意地松开牙关,由着她闯入他的口中,与她舌吻。 他们的接吻声和呼吸声打破了宁静的夜晚,出现在这宾馆里,更是再正常不过。 陈嘉榆沉醉在与他的亲昵中,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抚摸他的肉棒,上下撸动。 张博倏地睁开眼,他按住她祸乱的小手:“不想睡了?” “不想……”陈嘉榆低声呢喃,她早已情动,“反正明天周末,干一天都无所谓……” “干一天?”他失笑,“那可不行,纵欲伤身。” 她心跳一窒,抬眼看他:“那你明天……” “我明天有点事。”他吻了吻她的眼帘,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她的乳房。 “哦……”陈嘉榆心里无端生了失落的情绪,她耸搭着眉眼,整个人少了生气。 “所以别太想我。”张博拍了拍她的脸。 “切……”陈嘉榆撇了撇嘴,“那明天就算了……可你现在怎么睡?” “什么怎么睡?”他有些莫名。 “它不让你睡啊……”她摩挲着他的肉棒,刚刚还是半软状态,被她摸两下就变得硬邦邦的。 张博被她撩拨得气息已乱,他屈起手指轻敲她的脑门:“你这个小坏蛋……” “那现在怎么办呢?”她故作无辜,手握着肉棒,导入她两腿之间,在穴口处来回摩擦,刮擦到花核,就是不让它进去。 张博眸色愈加浓郁:“既然现在睡不着了……” 他按住她的肩,把她身体往下压,“咚”地撞了进去。 陈嘉榆一声闷哼,嘴微张着呼吸。 “那就只能睡你了。”他又是向上一顶。 他们侧着身做,他张开腿,夹住她的臀,有规律地律动,淫靡的水声潺潺作响。 陈嘉榆被他撞得意识涣散,电光火石间,她想起了什么,找回了残存的一点神识,磕磕绊绊地开口:“你……还没……回答我……” “什么?”他专注着身下的动作,极速地抽动,感受小穴和他的硕长紧紧贴合的温度。 “你……喜欢谁了吗……”她捏着他红豆大小的乳头轻轻搓动。 他深吸气,把她的手拿开:“别碰。” “为什么?”她莞尔。 “我会失控。”失控了,就忍不住射了。 “那你快回答我。”她嗤嗤一笑,伸出食指在他起伏的胸口画圈。 他咬牙:“我看你是还没被操够。”他用下身的肿胀狠狠地将她贯通,小穴被撑得更大,里面渗出的液体湿润着他的根茎。 她被这么一刺激,不住地颤抖了下,汁水横流,他进入得更加顺畅。 “回答我……”她张嘴含住他的喉结,舔舐润泽,期盼他能开口。 感受到喉间的酥麻,他喉咙动了动。 “快点……”她的唇一路往上移,捕获到他的唇,轻咬了一口。 张博唇角微勾,低语道:“不告诉你。” “你……”陈嘉榆正欲发作,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她上下两张嘴都被堵着,有口难言。 上面这张嘴被他的舌头搅弄,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她的嘴角流下。 下面那张嘴被他的棍子狂捣,汩汩流出的淫水打湿了他的囊袋。 一阵痉挛,他加速了冲刺,颤抖着把滚烫的浊液送进她的身体,白浊的液体被他抽带挤出,凝结成黏腻的胶。